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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僵尸猎人-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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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初听我这么说,不由轻轻一笑:“不理你?我哪里舍得。我没有想到沈如一会对你的家人出手。你放心,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了。”
我叹息一声,只觉得头疼:“其实说到底,她是你的妹妹。跟你说实话,我已经有点搞不清楚了:我现在又觉得,她那么讨厌我,恐怕真的只是因为觉得我把你抢走了的缘故。”
沈如初冷笑一声,摇摇头:“如果只是觉得你把我抢走,有必要去翻你的东西吗?怎么,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一愣:“翻我的东西?”
沈如初却顾左右而言他,问道:“你之前在停尸房里的那条死亡信息腕带没有扔掉不是没扔掉么?记得么?”
腕带啊。
我点了点头:我的确没有扔掉。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奇怪,但是我对那腕带总有点特殊的情绪,所以留下来做纪念了。
沈如初说:“我今天早上起来,照例去你的房间里看一看,结果发现整件屋子被翻得乱七八糟,你留下来的衣服全部被故意剪坏,但是唯一缺失的就是那条腕带。”
沈如初的话让我一阵心疼:他以前给我的那些漂亮的小礼服我全都留在了他的别墅里,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其他的衣服,想来全都是哗哗的软妹币。毕竟我这次回沈桥水榭只是暂住,又不是卷铺盖走人,当然不会带上自己的全部家当。
一想到那些漂亮的衣服现在都不能穿了,我就觉得难受得厉害。
剪衣服这种行为,算是女性极具代表性的泄愤手段之一。
沈如初见我一脸难过的样子,哭笑不得地捏了捏我的脸:“衣服有什么好心疼的,再买给你就是了。下一次让乔依娜把给她做礼服的那个设计师的名字给你,我帮你找人家定做。关键的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一要拿走你的死亡记录。”
然而,我却忽然猜到了为什么她会拿走我的死亡记录。
她在调查那一起翻车事故。
为什么?
我是在哪里暴露了什么与众不同到地方了么?她为什么要去查我死亡的前因后果?
是因为……周骞用我的心脏进行了血祭那件事,所以她才在查么?
这些事情沈如初不知道,我也不敢说:如果说千机讲得没有错,那么,周骞在用我的心脏血祭的时候,应该是触发了召唤尸蛊神降临的神降术才对。
可是我自己却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我的意志坚定、人格完整,没有半点进行过神降术的痕迹。
我心虚地躲开沈如初的视线:“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要查我死亡的情况——那时候我死得硬邦邦的,外界的情况什么都不知道啊。”
“是啊。”沈如初顿了顿,说,“总之,我不喜欢她调查你。而且她那么大动干戈,总让我觉得有问题。你的死亡事故那边,我会动一些手脚。冉冉,你别担心。”
“嗯、嗯。谢谢……”
我悄悄抬眼,只觉沈如初眉头紧锁的样子看得我一阵心虚歉疚。
第277章 怎么做才能面面俱到()
母亲的情况不是很好。医生来做了检查,然后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
沈如初给我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自己离开了病房去和医生谈。
其实,医生不用顾及我的心情。母亲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样一折腾后果是什么,我比谁都要清楚。
沈如一的血液和我的血液一样,说是改造,其实是极端激发人体潜能。
所以,如果不经稀释,我们的血液所做的无外乎预支人体的能量。而母亲久病在床,哪里承受得住如此野蛮的强化呢?更不用提她还同时接到了沈如一对我发起攻击的精神暗示。
我记得以前看到过一个新闻,说是八十岁的老太太为了救出被压在车下的三岁孙子,竟然徒手抬起了整辆汽车。但是救出孙子之后,老太太立刻就死去了——这就是一个典型的生命能量透支的例子。
而我妈现在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我的尸气已经将沈如一的血液蒸发吞噬了,但是,她的身体却还是在不断地衰败下去。
这么一来别说进行手术,能不能活过一个星期都是未知数。
我看着病床上完全失去意识的母亲,默默地下了一个决定。一个无比冒险,但是现阶段看来最为明智的决定。
我从床头柜里找到便签撕了一张下来留给沈如初,然后抱起母亲,从窗口跳了出去。
我想,我应该已经有很久不曾这样接触过母亲了。她的身体比我记忆当中还要瘦小,躺在我的背上却轻得没有重量,身上的骨头硌得我发慌。
我以为自己将她照顾得很好:最高级的疗养院、最一流的看护人员、最好的营养师——我调动沈如初所有的资源,将母亲保护得里三层外三层——可是,母亲过得并不开心。
看护人员在给我的汇报里时常会提到,母亲夜间无法入睡,需要药物才能够勉强得到休息。她经常反复提到过去的生活,不止一次提出想要回我们那间破破烂烂的小公寓里去住。
可是我太忙、太累、一颗心被太多事情给填满,而看护人员没有得到我的回应,自然也不敢贸然做决定。
一拖再拖,我并没有想到,母亲竟然过得如此不快乐。
我叹息了一声,背着她在城市灰暗的街道之中飞驰。
其实我何尝不怀念生前的日子:那个时候我们很穷很穷,经常揭不开锅只能蹭学校食堂的剩饭剩菜,或者是蹭张静姝。我们随时随地可能面临讨债的人,甚至都不敢在固定的地方住太久。我一个人一边读书一边打两份工,母亲则尽可能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那个时候,我们的日子裹得很惨很苦,可是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却很近。我们无话不谈。母亲对我而言不仅是长辈,还是老师、是朋友。
但现在,我面对她的时候竟然会觉得尴尬。
我不知道该和她说些什么。死而复生之后,母亲已经完全从我的生活当中分裂了出去。我经历的一切她不懂,我的所作所为她不理解,就连我的为她好在她看来恐怕也是不尽如人意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我凭什么决定什么是为她好呢?我对待母亲的态度,其实和周骞对待我的态度并无不同。
所以这个时候,我忽然有一点理解周骞的心态了。
在他眼中,当初的我应该也同样是无法保护自己的吧。因为无力,所以无奈。所以他才代替我决定什么是最好的。
我知道我和周骞不一样:至少我不会疯狂到用为别人好为借口去伤害别人。我能做的只是尽量保护母亲,仅此而已。
但即便如此,我仍旧好奇:如今母亲究竟是怎么看我的呢?我的保护措施落在她眼中,是否和囚禁没有两样?
最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就如同我对周骞的憎恶一样,母亲如今……是否也对我心怀误解和愤恨呢?
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可是会很难过的啊。
我一边想着,一边落在刻有闪亮亮的“高新生物科技研究所”几个字的大门前。
门口的保安仍旧是由王辉担任。他看到我背着人一跃翻过了门,连忙拦住身边一个看着面生的年轻人。我远远地听到他在交代自己的小徒弟:“看清楚了,哪个才是我们真正的老板。不论她做什么,你只当看不见就好。”
呵呵,这话说得。
我无奈地勾了勾嘴角,心想:被王辉这么一说,我简直就像是进行什么黑色交易的角色一样。他这么训练新手,真的好吗
沈谙并没有延续原先的风格,将实验室建造在地下。恰恰相反,他的实验室全部建在最上面的几层,地下的空间则全部拓宽改造,变成了设备先进的训练场所。
我听沈谙说,训练场所是按照国际领先的几个地下佣兵训练基地的规格建造的,从那里头爬出来的人,只要不死,那就一定是精神肉体上双重脱胎换骨。
至于训练过程当中是否造成断手断脚的不良后果——反正改造之后,接个手脚有什么大不了?
沈谙接到通报,早就已经在电梯口等着我了,不仅如此,还带来了专门的医疗人员,手脚麻利地把母亲移上了担架并且吊上了输液瓶。
瓶中的液体散发出某种熟悉的气息。我狐疑地抬头看了一眼:“你给我妈输什么呢?”
“用葡萄糖溶液稀释100倍后的血液,其余的成分……我觉得顾小姐还是别问太多的好。术业有专攻么。”沈谙笑眯眯地对我说着,却好像不小心想起了某些糟糕的记忆,脸色不起眼地白了一点。
他这个反应不禁让我觉得有些担心:我们的公司明面上说起来还属于是生物科技类的。沈谙如果把内部弄得太黑科技,以后万一碰到恶意曝光的人,我们很不利啊。
沈谙摇了摇头,说:“顾小姐你不用担心,我好歹也是沈家人,怎么保密怎么做事,总还是明白的。”
那倒是。
我愣了愣,后知后觉地从沈谙的语气里读出淡淡的不满,不由得苦笑:“你不要介意。我啊,忙得焦头烂额的,这几天脑袋转得有点慢。”
“脑袋转得慢的话,还不如先去好好休息一下。”沈谙微微笑着,伸手按住我的肩膀,在电梯停下的时候推着我向外走去。
我犹豫了一下,就顺从地跟着他出了电梯。我信得过沈谙,更何况,母亲短时间之内也醒不过来。
我现在心里太乱了,就算真的面对母亲,恐怕也解决不了两人之间的问题。要知道,越是亲近的人之间,就越容易误会和争吵,因为一个觉得自己百分百了解对方,一个又觉得对方应当理解体谅自己,所以除非双方百分百冷静,否则,还真谈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想想母亲今天经历的一切,我觉得每个十天半个月她是冷静不下来的。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顺从地跟着沈谙向外走去。
他带着我来到一间办公室内。办公室里一尘不染,不仅崭新,而且看着从来没有用过。办公室背后是巨大的落地窗,一面的墙上是书架和大电视屏幕,另一面则是松松软软的大沙发,还是那种可以拉出来变成床铺的类型,上面铺着厚实的毛毯,地上也是同样材质的地毯,干净得我忍不住脱掉了鞋子,不想要把它弄脏。
地毯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动物的毛,踩在上面像是踩在云端。
我将自己扔进沙发里,抱上同样绵软的大靠枕裹上被子,不自觉地用上了撒娇的语气:“你也太奢侈了,随便一间办公室都能弄得那么舒服,我都想要赖着不走了。”
“顾小姐想赖多久就赖多久。”沈谙这个大少爷穿着鞋子从高档地毯上才过去,然后敲了敲办公桌,“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办公室。就算哪一天你哪儿都不能去了,这里也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
我一愣,心中有一股暖连潺潺流淌。
沈谙从西装里取出什么东西放在桌上。我探头一看,却看到那是一块写有我名字的黄铜牌。牌子上没有任何的头衔,只有简简单单顾冉两个字,却让我觉得它比什么都珍贵。
“弄这些干什么。”我低下头去,调整自己的情绪。
沈谙沉默着,片刻以后叹了一声:“顾小姐,我就是看不得你不开心。所以哪怕只有一点,也想帮你分担。”
我抬起头,与沈谙四目相对。他什么都不需要说,所有的情绪都写在眼睛里。犹记得刚认识的时候,我对他没有半点好感,除了提防还是提防。在我的眼里,沈谙是笑面虎,彼此算计还可以,合作交心一切免谈。
却没想到,如今他竟然是除了沈如初之外我最值得信任的人。
沈谙对我微笑:“顾小姐,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世事无常。”我对他微笑,心里却觉得空落落。我想我正处在迷茫期,只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沈谙沉默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哑然失笑:“真是的,顾小姐,你不要摆出这么生无可恋的样子,我看着都不习惯了。你等一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沈谙说着,笑着向我伸出手来,似乎是想要拍拍我的头,但是伸到一半又僵住。他自嘲地笑了笑,然后转身:“顾小姐哪儿都别去,等我一下吧。”
第278章 最好听是谢谢你()
我不知道沈谙神神秘秘地要做什么。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光盘。
我看着他打开电视,不解地挑起一边眉毛。
沈谙却只是对我笑笑,说:“这东西不是我弄的,是有人特地送给你的礼物。本来是想要等春节给你,可是顾小姐你现在这个状态……怎么说呢,实在是叫人看不下去啊。”
我对着他勾了勾嘴角,不说话:别说其他人了,我自己都看不下去。可是精神状况调整不过来,我有什么办法呢?我就像是绷得太紧的弹簧,想自行复原都难了。
沈谙按下了播放键,然后一声不响地退了出去,顺手把房间里的灯也关了。
阴暗的房间里,电视屏幕上也是一片阴暗,只是能够听到有什么人移动的声音。
且远远地传来对话的声音:“这东西怎么用啊?”
“哎我看红灯亮着。”
“我说你靠不靠谱……”
没头没尾的对话很快静止,几秒钟后,一个长相普通的人坐到了镜头前。
我不认识这个人。
看到对方的一瞬间,我就在脑海中过滤了自己的记忆。对方是个长相很普通的中年男人,身上脏兮兮的,一身蓝色工装上有着白色油漆的印记。
男人两鬓斑白,看上去苍老憔悴,两眼却浮现着让我愣怔的光:那是纯粹的喜悦、感恩和激动。
镜头里的男人开口了:“顾小姐——你是姓顾对吧——”
这是,镜头外传来一声无奈的呵斥:“你什么呀?用您!用您!哪能向大恩人用你这种称呼呢?”
镜头里的男人慌里慌张地抓了抓头,然后对镜头挥挥手:“对对。这段擦掉、擦掉啊!不能让顾小姐觉得俺不懂规矩啊!”
镜头里传来几声器械移动的声音,然后,对方重新正襟危坐,又一次开口了:“顾小姐,俺要谢谢您!俺没读过书,一成年就当了兵。抗洪抢险砸废了一条腿,回来,才发现自己的婆娘被人绑了,谁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本来俺这辈子都觉得没有希望了,瘸着一条腿也只能打打零工,更加没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够和俺的婆娘团聚。”
对方说到这里哽咽起来。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低声骂了一句:“妈的,顾小姐,叫您看笑话了,大男人跟这儿哭哭啼啼的!”
然后,对方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瞪大眼盯着镜头说:“顾小姐,俺就是想谢谢您。俺一定要亲口跟你说谢谢您!这些年发生的事情我那婆娘都告诉我了。您跟我们家没有任何关系,可是您不仅救了俺婆娘,还让人给她安排治病、还给俺家钱——俺知道自己只是个普通人,但是如果有什么俺能为您做的,俺这条命都是你的!”
我在沙发上坐正了身子,全神贯注地看着面前的屏幕,心里头空落落的那个部位,似乎渐渐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
最初说话的男人之后,又有许多人一一对我道谢。他们之中有老人、有青年、有女人,甚至有小孩子跟着一同出镜。他们的家人被沈礼之抓去做了试验品,这么多年来杳无音讯,就连他们自己恐怕都已经放弃了希望。
我看着这些人一一对我道谢:他们的眼中都闪烁着泪光,表情都真挚激动。牙牙学语的小孩子拿着的图画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谢谢姐姐救了我的爸爸”之类的语句,而颤抖的老人们则口齿不清地诉说着感激之情。
视频的最后是一张照片,拍摄地点是沈家斥资的一家心理治疗中心。照片当中的全部都是那天被我救出来的人。他们仍旧骨瘦如柴,看上去摇摇欲坠,身上也还绑着绷带或是打着石膏。
然而,这些受尽折磨的人们却在镜头前露出了大大的笑脸。他们仿佛完全不介意我和沈礼之都属于沈家这个事实。即便他们的笑容之中还有尚未褪去的惊恐和脆弱,那一双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却是那样的美丽。
电视屏幕重归黑暗。我一眨眼,却感到脸上热热的。
我一愣,抬起手来,却抹了一手的泪水。
我竟然哭了?
僵尸……也能哭的吗?
我默默地抽了餐巾纸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却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暖暖的,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
沈谙推门走进来,看到我的样子也是一愣:“顾小姐,你哭了?”
“没有。”我眨一眨眼,就盖掉了眼中的雾气。
沈谙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耸耸肩问道:“那我换个问法——顾小姐觉得好受些了吗?”
“好多了。”我顿了顿,又真心诚意地补上了一句“谢谢你”。
沈谙顿时眉开眼笑,像是得了肉骨头的小狗狗:“不客气不客气!顾小姐和我不要说谢谢。你跟我来,这个礼物还没完。”
“还没完啊?”我心情好了起来,也就有闲情跟他打趣,“你真的是要把春节礼物提前给我了?这样算起来,我怎么好像有点吃亏啊?”
沈谙牙尖嘴利地反击:“哪里吃亏?难不成顾小姐一把年纪了,春节还想要红包?”
我指着自己的脸愤愤不平:“一把年纪?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一把年纪了?我告诉你,等你七老八十皱成千层饼的时候,我也还是这么一副年轻貌美的样子,一辈子二十岁好吗?”
“是啊,死人没有新陈代谢么。”沈谙带着满脸欠扁的笑容看着我,“很骄傲嗷?”
雾草……
我被沈谙补刀补得膝盖开洞,顿时不想跟他说话了。
沈谙带着我来到电梯里,然后一路进入地下的训练设施。电梯门打开,我简直惊呆了:眼前哪里是什么训练设施,简直就是科幻电影里的秘密军事基地好吗?
左右的墙壁上装满了感应器,红色的感应灯在黑暗之中看上去简直如同潜伏在丛林里的猛兽。
墙上装着电子门,门后隐约传来训练的声音。沈谙带着我一路穿过走廊,来到相对空旷的集会所。
不过,集会场地内此刻已经有了不少人,站在最前面的赫然就是刚刚在保安室见过的王辉。
只不过他此刻一身军装,整个人看上去都和平时不一样了。
而他身边跟着一个怎么看都还没满十八岁的男孩子,同样是一身军装笔挺,英气勃发的样子很是好看。
在他们后方,还站着四五个人,有几个赫然都是刚才视频里看到过的脸。
“这是……”
“这才是你的大礼。”沈谙说着,向王辉点了点头。后者一个立正,喊了一声军号,后面本来就已经站得笔挺的几个人顿时更加站如松。
然后,王辉单独出列解释道:”顾小姐。在我们这些人眼中,您都是我们的大恩人、是再生父母。所以,我们自愿参加异类调查所的人体强化项目,做您的试验品。如果我们能够熬过去,从此之后,便是顾小姐您手中最忠实的刀。就算熬不过去,我们也无憾。“
我皱着眉头,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一下之后,才问道:“你们的家人好不容易回来了,为什么你们不心安理得地好好生活呢?”
“顾小姐,在场的这些人,我们的家人都回不到从前了。”王辉跨上前一步,将众人悲惨的情况解释给我听。
原来,包括他的妻女在内,这里的几个人,他们的家人都已经“回不来了”——有的是精神破损太严重只能收容到专门机构里,还有的则是自己了断了生命。
让我惊讶的是,这里的人当中竟然还包括了我之前看到的那个自残后又跳楼的家庭主妇的丈夫。
他们一个个表情平静且肃穆,显然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
既然如此,就没有什么好劝的了。
这些人在不久之前,恐怕都还是普通人。但是经过了一个月的地狱式训练之后,他们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
沈谙说:“这里只是第一批的试验成员。”
我点了点头,问道:“你们应该清楚,第一批试验品的风险最大,效果却未必是最好的。我不能够给你们任何保证,即便如此,你们也不后悔么?”
面前的人谁都没有回答,但是,也没有任何人的脸上浮现动摇的神色。
我咬了咬牙,看向沈谙:“既然如此,我们改变计划,直接开始人体试验。”
第279章 沈谙的本事()
嘴上说着直接开始进行人体实验,但是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么一想,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我才是僵尸,但是,沈谙好像反而比我更加了解自己的身体和血液的潜能。
我跟着他、带着五名亲卫兵一路上到了顶楼。
人体研究室仿佛空中花园,脚下和四周全都是透明的玻璃,放眼看出去,就是无边无际的天空和下方缩小了的城市。
“这种进行非法实验的地方,到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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