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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僵尸猎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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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的少女僵尸没有反抗,任由我咬断了她的喉咙,将她身体里仅存的鲜血全部抽了出来。
我的身体和她的彼此僵持着,一同被扯进了地板里。
就在这时,我却听到少女僵尸开口说话了:“她来找你了。”
“你跑不掉的。”
“来吧,成为我们的同伴吧。”
无数年轻少女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她来啦,她来啦,美丽的公爵大人啊。
她来啦她来啦,血腥的公爵大人啊。
年轻的女儿家,你要快点藏好啊。
天真的女儿家,城堡里的不是童话啊。
甜蜜的痛苦和水的折磨,还有针线刀斧和铁处女。
纯洁美好的女儿家,她来找你啦。”
第47章 复活的血腥玛丽()
诡异的歌谣听得我毛骨悚然。我的身体沉沉地,在周围那些怨灵的推动下向下坠落。
我睁大双眼,用足力气将自己身上趴着的那具少女僵尸给推开,以此勉强减缓自己坠落的速度。
四周那些不知是幽灵还是僵尸的东西,画风同样惨不忍睹。她们的模样支离破碎,且全部都没有双眼,黑洞洞的眼眶看得我心底发凉。
无数苍白的手臂从四周粘稠滚烫的血海之中探出,毫无弹性的肌肤接触到我的身,就仿佛是一条条虫子在我身上爬动,恶心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抽出一张符咒捏在手里,犹豫半晌,最终却还是没有打出去。
按照这些怨灵、或者说僵尸的说法,我先前的猜测并没有错:真正被盯上的人不是沈如初,而是我。
这个结论虽然让我觉得匪夷所思,但实打实的证据摆在面前,也由不得我不相信。
最关键的是,怨灵的歌声其实给出了许多重要的情报。我现在已经大致猜到这背后的究竟是什么人了。
然而,如果我的猜测真的准确,那么我和沈如初所面对的问题就远比我们想象之中的还要严重。
少女的鲜血、残破的尸体,加上先前走廊里长满尖刺的天花板,以及我现在不断下沉,似乎是在进入地下室的行动轨迹——这种种线索都在指向同一个人。
证据所指向的元凶,正是历史上以处女之血保持青春、臭名昭著令人发指的血腥玛丽——生活于十六世纪的伊丽莎白巴托里。
但是这不可能啊。
且不说巴托里公爵早就已经挂了,依据历史的记载,她被当成女巫送上了火刑柱,根本连尸体都没有留下,怎么变成僵尸?
再退一万步讲,假设记载的历史真的有误,血腥玛丽并没有死在火星之中,而是以某种不为人知的手段存活了下来——那么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变成了僵尸的她,实力也远远不应该只有现在这个的程度。
一只活了几百年的僵尸,分分钟就可以将我和沈如初轰杀成灰。
想不通。
我的推理当中一定有某处存在着巨大的漏洞,所以我才怎么也无法对这一切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既然想不明白,那索性就不想了。毕竟在这一刻真相如何,其实并不重要。就算我打破砂锅问到底,搞清楚了血腥玛丽究竟为何会以僵尸的身份出现在现代,这对于我和沈如初的战斗也没有丝毫帮助。
因为我们的敌人是那个尚未出现的幕后推手、也就是地狱生物的召唤者。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它不仅能够召唤地狱生物,还能够把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给整出来。
但是,仅有这些情报还远远不够。
至今为止,这个召唤者都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影子一般。我们不知道他是男是女、年龄几何、相貌如何——这也就意味着我们身边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我们危险的敌人。
这样的情况真是太不利了。
这时我发现身体下沉的速度逐渐缓慢下来。透过鲜红的血液,我隐约能够看到自己下方似乎是一处颇为可观的空间。
根据历史上对血腥玛丽的记载,她的地下室是一间巨大的刑房,里面摆满了血腥玛丽的发明。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她能够沐浴在纯洁少女的鲜血之中,从而永葆青春。
我虽然对血腥玛丽的故事不甚了解,但也听说过臭名昭著的铁处女。以我现在的身体强度,若是真的被塞进了其中一种刑具里,恐怕是没有逃脱的机会的。
可很多时候,这世道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的身体穿过了粘稠的鲜血,然后立刻就落在了某种平台上。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耳边便传来咔嗒一声,我定睛看去,却见自己恰站在一枚,内部装满尖刺的铁球内。
我从记忆当中勉强翻找出有关这种铁球的资料:传说血腥玛丽会将一丝不挂的女孩子困在这种铁球里,然后让奴仆从外部用烧红的烙铁进行攻击。少女一闪躲,就一定会被周围的铁刺穿透。这样,站在刑具正下方的血腥玛丽就可以享用一场完美的鲜血淋浴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
此刻我再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会被爆炸波及,将沈如初给我的符咒直接给穿在了尖刺上。
被刺穿的符咒自动触发,明亮的蓝色闪电仿佛无数高速游走的蛇,在勉强让我容身的金属牢笼里来回窜动。
蓝色的闪电彼此碰撞,噼里啪啦的小爆竹一样炸裂开来。
我缩起身子,尽可能地护住头部。幸好,我的力量虽然受到了地狱生物化身的洋馆的压制,但进化之后,身体自身的强度还在。不然,这细细密密的爆炸恐怕一瞬间就会让我尸骨无存。
蓝色的电光不仅快速将我困住我的笼子解体,而且还有余威向着外面的敌人窜去。
我的双眼虽然因为近距离的爆炸而陷入了短暂的失明,但是在那么近的距离里,我能够清楚地感应到血腥玛丽那浓郁的尸气。
于是我一挥手,在半空中将沈如初给我的符咒全部打了出去。我不指望这些符咒能够让血腥玛丽伤筋动骨,但至少这样做可以为我自己争取一点时间。我此刻的状态只适合逃命,而不适合战斗。所以我要尽可能地与他拉开距离,然后想办法拖延时间,撑到沈如初找到我为止。
血腥玛丽在符咒的工资当中发出愤怒的咆哮。我的视力很快就恢复了:只见她的身上又是火光、又是雷电,劈里啪啦仿佛燃烧的烟花,看上去好不壮观。
而这间地下室的模样,和历史中的记载分毫不差。灰蒙蒙的实质地下室因为浸染了太多鲜血的缘故,已经永久地变了色,地板和墙壁上都是一大片一大片凝固了的血块。
地下室里零零散散的躺着好几具破烂的尸体。我警惕地向这些可怜的受害者扫了一眼,确定他们身上并没有尸气凝聚的征兆,这才松了一口气。
地下室里除了血腥玛丽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僵尸存在。
这看起来有些不合常理:作为副本的最终boss,血腥玛丽的身边怎么也应该有几个杂鱼帮凶才对。
这时,只听血腥玛丽发出一声愤怒的尖叫:“你这个卑贱的一文不值的生物!你瞧瞧,你都对我美丽的容貌做了些什么?”
她的声音听上去是苍老沙哑,语气却是二十多岁女孩子带着娇嗔的样子,两者鲜明的反差顿时令我我毛骨悚然。
至于她所谓的美貌,也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我的天——她这样要算是美貌,那我简直是倾国倾城了!
血腥玛丽看上去就是典型的千年老妖的模样,那满脸纵横的沟渠简直可以挤死蟑螂。她的皮肤干巴巴的包着骨头,因此显得眼眶格外深陷——血腥玛丽浑身上下能够和美貌沾得上边的,就只有她的一双蓝眼睛。她的眼睛明亮且巨大,瞳孔里带着一种神经质的光。
可想而知,她在年轻的时候大概真的是闻名一方的美人。
可惜,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只能算是一具风干了好多年的干尸。就连她身上穿的天鹅绒裙子也烂糟糟的,不仅布满了灰尘,而且上面还有好些虫子蛀出来的洞。
眼前的血腥玛丽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是富甲一方的公爵大人,反倒更像是疯人院里跑出来的女病人。
只不过这个女病人的战斗力强大,就算来一支军队大概都摆不平她。
绝望逐渐覆盖了我的心脏。我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办法探查出血腥玛丽的等级。
这样的现象只说明了一件事:血腥玛丽的实力远远在我之上。
我真的要无语了,为什么就算变成了僵尸,我所遇到的也都是一些比我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的怪物呢!难道说我这一辈子真的就享受不了主角的待遇?就算死而复生了,也注定只是个战五渣么?
而另一边,血腥玛丽一边继续发着神经,一边转身向我所在的方向走来:“啊,啊,不可原谅,我一定不会原谅你!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敢对我的美貌——”
“老太婆——长成这个样子你还好意思说什么美貌?还是年纪太大了,所以连视力都退化了吗?”
随着这一声充满挑衅的评价,我的头顶轰隆一声落下来一个人。
只可惜来的并不是什么出,而是一名身着白色长袍的金发男人。
外国人?
外国人来这里干嘛?
剧情展开的速度太快,我一下子都懵了。但是有一点我能够确定,对方至少不是站在血腥玛丽那一边的。
也就是说,我总算又逃过了一劫。
这个金发男人看上去比我还要年轻不少,说不定才刚刚满二十。他一手抓着一只精致的银色十字架、另一手则握着一条长鞭。
金发男人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后面那个小姑娘,你是不是沈新收的宠物?”
沈……指的就是沈如初吧?这么说来,这家伙是自己人?
我应了一声是,接着便听这个金发男人说:“你身上的实力压制再过一会儿就要解除了。等一下战斗起来还得麻烦你帮忙——”
“无礼之徒,你们这些无礼之徒!”金发男人的话被血腥玛丽歇斯底里的尖叫打断了。
只见她的脚下咕嘟咕嘟冒出鲜血,看上去就像是一锅沸腾的汤。
四五只女巫打扮的僵尸从鲜血里爬了出来,每一只都和我的实力旗鼓相当。
第48章 我的血很好喝?()
面对这样的局面,我真是哭笑不得。这个金发男人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对上五只红眼白僵级别的对手,别说帮忙,我不拖后腿要他来救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如他所说,我身上的实力压制,的确在几秒钟之后自动解开,力量一股脑涌入体内的感觉让我如获新生。
只听金发男人说道:“小家伙,你只需要尽力拖延一下时间就好。沈已经在向这边赶了。”
这个消息可真是让人如释重负。
我松了一口气,沈如初正在赶来的事实让我底气大增,就连一对五的战斗也因此看上去没有那么吓人了。
沈如初说过,我是与众不同的。那么,虽然同为红眼白僵,我的实力在理论上应该还是要比血腥玛丽召唤出来的杂鱼更强。
我这里还有一个看上去就很高深莫测的盟友呢!这么一想,我心中最后一丝胆怯顿时也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就只有熊熊燃烧的战意。
我自从踏进了这栋房子以来,就完全被血腥玛丽和她的走狗们压着打。现在,也是时候让我讨回一笔账了不是吗?
更何况,我这里还有个看起来就高深莫测的盟友相帮。
血腥玛丽召唤出的四五个女巫僵尸彼此之间存在着一种诡异的默契,一举一动都彼此呼应,配合得天衣无缝。她们像是一个完整的阵法,共同分享着彼此的力量又分担着各部分受到的攻击。
我打出去的尸气被除以五之后,连让她们停顿一下都做不到。
我脚下高速移动着,避免被她们近身。银白色的毛发再一次在我的身体表面织成轻甲,抵挡外部的攻击。
我注意到,这五只女巫僵尸彼此的配合虽然默契,但却未必坚不可破。这其中一人向我发起攻击的瞬间,剩下的四人因为将力量完全贡献给主攻,会陷入短暂的无力状态。
这一秒钟都不到的破绽,就将成为我的制胜法宝。只要我能够把握正确的时机,那么,我就可以在主攻手向我发起进攻的一刹那绕到她的背后去,从而将剩余的四只女巫僵尸一举击杀。
只是这个计划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一点都不简单。而原因不在我的身上,而在于斗得不可开交的血腥玛丽和金发男两个人。
这两人不愧都是boss级别的人物,战斗的波及范围那叫一个大。他们两人打得天花乱坠,彼此对撞之间私下飞溅的能量却让我头疼万分。
在这种混乱的环境下,我很难准确的抓住女巫僵尸之间能量转换的那一瞬间,反倒是在试探的过程当中不小心挂了彩。
鲜血从手臂上的撕裂伤内流下,却没有与地上的血液融合在一起,反而像是水油混合物一般泾渭分明。
血腥玛丽却在这一瞬间突然顿住了身形,甚至不惜硬生生的抗了金发男的一下攻击,吃错药了一般转身向我扑来。
我察觉不妙,便立刻飞速倒退,纵身跃到女巫僵尸们的背后,将她们推出去挡在了我和血腥玛丽之间。
然而血腥玛丽去却仿佛失心疯了一般,看也不看自己召唤出来的杂兵,居然一会手袋起一片具有强腐蚀性的血雾直接交了五只让我焦头烂额的女巫僵尸给打回了原形。
我盯着地面上迅速消融的烂肉,心里却一点都不因为血腥玛丽自己闹了个大乌龙而感到高兴。
她现在的情况明显不正常,简直就像是饿了好久的狼一般,不顾一切地扑向一块鲜美的肥肉。
就连那个金发男人也愣了一下,大声问道:“小家伙,这是怎么回事?”
可惜,不要说我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就算我知道这次中的所以然,这种情况下也没有空去回答他的问题呀!
眼看着血腥玛丽向我冲来,我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了闪躲的机会。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以攻代守,硬着头皮迎上血腥玛丽的攻击。
我将浑身的尸气凝聚起来,在身体前方形成一面屏障轰隆一声与血腥玛丽撞了我正着。
惊人的冲击力将我的身体一下子掀飞出去。我的身体内气血翻涌,整个人狠狠撞在了地下室坚硬的岩石墙壁上,背部发出咔嚓一声,估计是骨头断了。
我张开嘴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我真佩服自己居然没有被血腥玛丽这一下子给直接拍成肉饼。
血腥玛丽落到地上,迈着优雅的步伐向我走来。
无边无际的恐惧感让我浑身僵硬我想要逃跑却无法移动,整个人有如待宰羔羊一般完全被血腥玛丽锁定。
她伸出血淋淋的双手来,一下子将我捞进了怀里。紧接着,血腥玛丽如动物般四肢着地,一纵身钻进了上方的血海里。
僵尸在进食的时候是非常脆弱的。血腥玛丽似乎还没有疯到失去理智,傻乎乎地将自己的软肋暴露在金发男面前。
她带着我回到了我先前所在的卧室里,制住我的手脚将我紧紧压在床上,漆黑的獠牙从她干瘪的嘴唇边缘刺了出来,流下恶心的泛着黄色的口水。
我奋力挣扎着,屈起膝盖将她从自己身上顶下去,然后猛地一翻身,夺得主动权反压住了血腥玛丽。
说实话,这种压人和被压的活动,我还是比较乐意和沈如初那样的帅哥做呢。
蓝色的尸气从我的身体里涌出,化做镣铐固定住了血腥玛丽的身体。她的身上隐约有着一道道金色的符文,锁链一样在她的皮肤上游走。从那圣洁的光泽看来,这应该是那打扮的和白衣主教差不多的金发人留下的伤口。
呵呵,力量被圣洁之力吞噬的感觉一定不好受。
我冷笑一声,真搞不懂这只强大的僵尸为什么会对我如此感兴趣,甚至宁可被金发男轰上一下也非得要先将我抢到手。
我的血液就这么与众不同吗?
我与血腥玛丽扭打在一处,两个人一路从床上重重地滚落到地上。
我们的战斗在食欲的支配下退化成了最原始的角力,彼此都恨不得扭下对方的头颅。
只不过,我觉得我有点吃亏。毕竟我可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而血腥玛丽呢?只不过是没多少血且没几斤肉的干尸而已。
要不是看中她身体里庞大的尸气,我还真没那个重口味对她咬下去。
这一刻,我却是将沈如初暂时不要吸收更多力量、先巩固越级进化之后的力量以后再做打算的忠告给抛到了脑后。
大概是不想要想我挺累珍贵美味的鲜血白白浪费了的缘故,血腥玛丽始终没有动用自己高等僵尸的力量来控制我的行动。
她愚蠢的行为无疑给实力相对弱小的我带来了极大的优势。我扬起手来黑色指甲带着带着森冷的尸气,狠狠从她的背部撕下一大片血肉。
然而,血腥玛丽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伸出双手捏住了我的头颅。巨大的压力传到我的颅骨上,我不感硬抗,不得不松懈了力量,却因此被她顺势一扯,整个人再次被压到了身下。
不过这一次血腥玛丽算是学聪明了。一佔据优势,她就立刻从地板里召唤出好几条惨白的手臂,牢牢地将我的身体固定在了地上。
她对着我咧开嘴,露出满口参差不齐的黄牙:“你的反抗还真是令人感动得落泪。放心,你的血液我一滴都不会浪费。
呵呵,我担心的根本不是这个好吗?
这一刻,我忍不住将沈如初骂了个遍:他到底是死到哪里去了啊!要是他再不出现,我就真的没命了好吗?
但就在这时,我的耳朵出在空气里捕捉到了熟悉的破空声。只见一道黑芒悄无声息地从血腥玛丽的眉心穿出,然后在空中幽幽地打了个旋儿,又向着来时的方向飞了回去。
沈如初不可一世到让人肝火大盛的声音响了起来:“长的这副模样。拜托就不要再出来吓人了。”
血腥玛丽后知后觉地直起身子来,只是不等发出愤怒的咆哮,她的身体就“噗”的一声化作了一捧黄水,洒了我一头一脸。
我爬起身来,浑身狼狈地滴滴答答个不停:“我亲爱的僵尸猎人,你要是再不来我就真的挂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小僵尸,你这么难得,我怎么舍得你死?”沈如初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一笑,脸上的表情却看得我不寒而栗。
这个家伙,看上去怎么怪怪的?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这又是谁惹他老人家生气了?
我随便打理了一下满身的狼藉,道:“对了,你的那个朋友好像还在地下室里。”
沈如初冷哼一声:“他不是我的朋友。”
可同一时刻,金发男却不知道从哪里冲进了房间里,张开双手激动地扑了过去:“沈——!我可真是想死你了!”
哎呀呀,不是朋友?
我捂着嘴,对着沈如初嘿嘿偷笑起来。
第49章 驱魔人赛罗()
这个金发男是我见过的少数不会被沈如初的冰山气质吓到的人。不管沈如初怎么释放寒气,金发男都只是牛皮糖一样挂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哪里还有半点先前那种资深宗教人士的范儿?
沈如初无可奈何,最后便索性用上了暴力,应是将对方从身上扯了下来。
金发男站定之后也不动气,嘿嘿地笑了两声之后,向我伸出手来:“小姑娘,我看你的潜力很不错啊!不要跟着沈这座大冰山了,到我这里来怎么样?”
金发男的表情看上去很诚恳,可不知为何,我就是觉得心里怪难受的。
这种第一次见面就挖墙脚的行为,我实在是难以恭维。
我皱着眉头,下意识往沈如初身边靠了一步过去,说:“谢邀,不过,我最近没有跳槽的打算,以后应该也不会有。”
金发男被我斩钉截铁的态度给惊到,情不自禁地向后缩了一步,可怜兮兮地对着沈如初说:“沈,你的宠物怎么那么凶!”
我凶?
我简直这个逗比给气乐呵了:这家伙自己挖墙脚不成,居然还反过来怪我凶?简直是贼喊捉贼嘛!
果然,沈如初嫌弃地瞪了他一眼,说:“你这就是自找的。”
金发男撇了撇嘴,一脸委屈地向我瞪了过来。
感情他被沈如初凶了,还怪我咯?
我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视线与他接触,在空气中噼里啪啦直冒火星。
沈如初干咳了一声,破天荒地打了个圆场:“这建筑就快崩溃了,我们先出去再说。”
金发男却只是摇了摇头,说:“不了,我和你们不是一路,最好还是分头走,出去以后也不要相见。”
沈如初点了点头,然后此刻从公文包里取出什么东西抛了过去:“给你。”
“这是什么?”
“地狱生物的心脏。”沈如初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将我搂过去,然后念动咒文。我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一轻,再定睛看时,人就已经回到了室外。
那个金发男人并没有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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