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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僵尸猎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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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难道不明白么？一家企业内部动荡不安，早晚会影响到对外的公信力。而一旦企业自身表现出一副惶惑不安的态度来，那么，相对应的股价、投资、项目等等，都会受到负面影响。
除非，那些所谓的核心行政人员，根本就不在乎上善若水的业绩，至少，是不在乎那些明面上的业绩。
他们如此有恃无恐的依仗究竟是什么？
我看着沈如初轻声说道：“看来我们之前还是将公司内部的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的确是想得太简单了。”沈如初冷笑一声说道，“爷爷还真是大手笔一出手就给了我那么大的一个烂摊子。”
我听得他这话也只能苦笑：说句实话吧，沈老先生这一着棋走得的确是不太地道。沈如初毕竟刚刚才回归沈家，本来恐怕就因为老爷子突如其来的任命而成为了众矢之的。多一个心眼儿的人，恐怕都看得出来这家公司根本是老爷子故意给沈如初的挑战，但同时也是一个近乎开小灶级别的机会。
现在看来，这家公司早就已经烂到了骨子里。沈如初如果想要拿下这间公司就代表着他必须将公司上下全盘收拾干净。这样一番动作何止是大动干戈四个字能够形容的？
然而所谓代价越大收获也就越大。沈如初固然然可以使用比较简单粗暴的方法，只管将公司背后与教师牵扯到的案件解决了，然后便撒手不管。但是假设他真的有那个心思，将公司从上至下、从里到外全部都重新整顿一番，那么，上善若水就会脱胎换骨，并且成为神如初奠定自己在沈家地位的第一块基石。
只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沈如初是否明白？还是说，他虽然心里通透，却偏偏提不起兴趣为自己的人生谋划？
就我个人而言，当然是希望沈如初能够脚踏实地地把这间公司整个收为己有。因此我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摊子的确是难收拾了一点，可是这正说明老爷子对你有信心啊。古话说得好嘛：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我看着老爷子明显是故意在提拔你。你可不要因为自己不乐意，就白白糟蹋了老爷子一番好意。”
沈如初听了我的话，轻轻一笑，却反而问起我的意见来：“别总是拿爷爷的意思来说事。冉冉，你自己的意思呢？你也希望我能够将这间公司拿下来吗？”
我愣了一下，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想了想，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我觉得你既然已经回到了沈家，那就代表着日后你总有可能要卷进沈家内外的各种战斗当中去。你们这个上流社会啊，一点都不比僵尸战斗要来得少些凶险。所以，我觉得适度的招兵买马建立自己的势力都是很必要的。”
沈如初盯着我片刻，最后轻轻笑了：“那好既然我们冉冉想要我把这间公司拿下来，那么我就把它漂漂亮亮地拿下来。”
沈如初说这话的时候，汽车正好停在红灯前。他侧过头来用深邃的双眼看着我，里面满满的都是柔情。
我被他看得心生心神一荡。但恰在这时，信号灯改了颜色。背后的车辆不耐烦地按响了喇叭。沈如初倾于是一脚油门，驾车飞窜了出去。
第134章 新来的跟班很老实啊（）
和我说过话之后沈如初的心情明显快活了不少，甚至于在轿车通过公司外面的安全门的时候，他竟然还好脾气地摇下车窗和守门的保安打了一声招呼。
保安弄了一下片刻之后大概是认出了沈如初就是自家新上任的大老板，顿时一脸激动，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整个人都是一副蒙掉了的样子。
其实，也真难怪这个保安那么激动。
沈家的企业在用人方面都非常有一套。他们除了会雇佣专业人员之外，还经常会雇佣一些因为某些原因没办法找到工作的人。这样的人群，包括突逢变故而无家可归的人、虽然已经改过自新，但因为刚刚出狱而没办法被社会接纳的人、也包括一些家庭困难、因为种种原因需要换一份职业的人。
虽然这样的人群在沈家的企业当中基本属于最底层，做的也往往是保安，保洁，或是后勤、仓储之类常规外围的工作。但是所谓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对这些人而言，就算是普通的一份工作，很可能也是救命的。
更何况沈家的企业不仅给薪水的时候够大方，而且福利也是配套的。
换言之，同样的一份职业，在沈家的公司里做可要比其他地方的待遇好得多了。
很明显，眼前的这个保安就属于这些特殊人群之一。所以，只要是沈家的人，看在他眼里就都是好人。
事实上，这些特殊人群恰恰是企业之中少数没有因为沈如初的空降上任而受到影响变得人心惶惶的人群。
沈家对他们的恩情有如再造。有这样一种情结，在不论上层的政策怎样变动，恐怕他们也仍旧只会觉得沈家作出的决定怎么都是正确的。
当然我很清楚，这样忠心耿耿的感激人就是要基于他们自己没有被裁员的情况下。
我这么想着，不禁看了沈如初一眼，算是提醒他，这些特殊人群，可是他现在最有力的支持者。
沈如初对着我眨了眨眼，胸有成竹的笑意让我的心里忍不住一热。
哈哈，我也真是傻了，沈如初多聪明的人不？这种察言观色的事情难道还需要我提醒他？
我将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身体自然放松下来，舒舒服服地向后靠在椅背上。我将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身体自然放松下来，舒舒服服地向后靠在椅背上。沈如初把车子停进了地下车库里，然后让我在原地稍等一下，自己却转身往外走去。
我悄悄拾起步子跟了上去：我可不是要刺探审读出的行为，只不过现在我脖子上的项圈开始的距离限制的功能，我可不想要沈如初一时大意忘记了计算我们之间的距离，结果莫名其妙的就让我悲剧了。
我匆匆向前了几步，顺着来路回到了地下车库的出口处，然后探头向外看去。下午两三点钟灼热的阳光下，沈如初赫然正站在保安的岗亭旁，与里面的人交流着什么。
没过多久，他就重新转身向我这边走来，只不过背后明显跟了一个人。
我迅速将身体缩了回去，然后啪嗒啪嗒三步并作两步回到了车旁。
沈如初领着人下到地下车库里来，然后对着我微微一笑：“让你久等了，我走开的那几分钟里，冉冉你应该没有四处乱跑吧？”
他温柔的语气毫无来由地让我感到一阵后背发冷。我干笑了两声，意有所指地说：“拜托拜托，我亲爱的，没有你在身边我能够跑到哪里去呀！”
说完，我顿住了话头，然后将视线移向沈如初后边跟着的那个人：“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其实他身后跟着的这个人我可熟悉了，这分明就是刚才送我们进来的那个有些傻乎乎的、人高马大的保安嘛！
所以我一看到他们两个一起下来，基本上就已经猜到了是沈如初心中的打算：他的动作也真是快，居然刚刚到公司就已经开始招兵买马了。
不过我得承认，就好像沈谙之前说的那样，察言观色，并不只是心理学研究者的专利。就好像身处出现在群的这个人，就的的确确是跟班的最佳人选。
简单来说，这个保安就是传统意义上的老实人。
至于具体有多少老实呢？这么说吧！他是那种在火车站，听到别人说车票被偷，没有钱回家就会将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的老实人。他是在地铁上每一次看到有人乞讨，都会想办法掏钱援助的老实人。
像这样子的人，只要他认定你对他有恩，他就会对你死心塌地。
不得不说，沈如初这个跟班挑得真不是一般的有水平。
所有的分析只用了短短一秒钟不到就在我心中全部完成。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沈如初做介绍的话音才刚刚落下：“仍然认识一下，这个是王辉，以后暂时跟在我身边做事。”
我笑着点了点头，落落大方地伸出手去：“既然跟着你做事，那就是自己人，王先生您好，我是顾冉——如初的未婚妻。我看你比我大上不少的样子，不知道能不能让我套个近乎，喊一声王大哥？”
老实人王辉怔了一下，然后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说：“不，不敢当，顾小姐，我可不敢当，你这一声大哥呀，你是什么人呀？你和沈少爷，都、都是——”
“王大哥，你真的不用那么紧张。”眼前这个膀大腰圆的汉子面红耳赤的样子，逗得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这个人比较随性，没那么多规矩的，我喊你王大哥，真的只是因为你比我大而已，没有什么折煞不折煞的意思，所以王大哥如果不接受，反倒是不给我面子了。”
王辉犹豫不决的看着我，然后悄悄将视线往沈如初移了过去。
他这个近乎无意识的小动作落在我的眼里，顿时让我多上了一分心：很明显，在王辉心里，他的主子只有沈如初一个，而我，只不过是因为有一个未婚妻的很好，所以才得了他的一些尊重和礼对而已。
这么看来，这个人虽然老实到了家，但脑子其实倒是不笨。
沈如初同样察觉到了王辉的视线。于是他点了点头，笑着说：“老王，你用不着太较真，我们冉冉就是这样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是小孩子的脾气。就像她自己说的，她喊你王大哥并没有别的意思，所以你就让她喊着吧！”
有了沈如初的许可，王辉这才对着我露出了和善的笑容：“既然如此，那我就托个大，承了顾小姐这一声王大哥。”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上前去挽住沈如初的臂弯，催促道：“好了，我们在上面耽搁了那么久，上面会议室里等着你的董事们见不到你的人，一会儿又要开始叨叨了。”
我说这话纯粹是因为在来的路上沈如输给自己的文秘，打了个电话，让他将董事们集中起来，说是下午2点半的时候要开个临时董事会。
只不过现在都已经三点钟了。
上线不到一个礼拜开会就如此光明正大的迟到半小时，估计那些董事一会儿都要说他耍大牌呢！
沈如出去霸气地冷笑了一声说：“他们爱说什么自然可以说，反正都改变不了我才是总裁的事实。那些个董事，也就是顶着一个股权人的空名而已。冉冉，你难道以为他们真的可以说撤资就撤资吗？这么多年以来，上善若水之所以还是一家股份制公司，纯粹是沈家有意为之。毕竟沈家是靠商业发的家。如果传出去，我们以暴力并购的手段从股东手里抢股份，那会影响到一家信誉。几个股东而已，还不值得沈家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沈如初这一番话要是让股东听去，那简直就是诛心的。
就算是让普通的员工听去，恐怕都会觉得有一些胆战心惊。
然而，沈如初偏偏就这么毫不避讳地当着王辉这个严格意义上来说仍属于外人范畴的家伙的面，将这些话通通给说出来了。
而王辉也仍旧只是带着一脸温和的表情站在他身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在我看来，他要么是真的完全听不懂是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要么就是他自己其实有着不平凡的背景，只是因为某些变故才沦落到这里勉强当个保安。
我的直觉告诉我，王辉身上的情况应该是第二种。
呵呵，沈家还真是卧虎藏龙，随随便便捡来的一个保安竟然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顶楼的大会议室。沈如初拉着我走出了电梯，然后递给我一张钥匙卡：“有什么想看的想碰的尽管去查。如果有人敢给你脸色看，就把我的名字搬出来。反正我已经接了这个烫手山芋，既然如此，总该从总裁这个名号里赢得一些好处才是。”
沈如初的话听起来有些小孩子气，但其中流露出来的只是他对我无穷无尽的保护欲。
我笑着点了点头说：“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谁料沈如初无奈的摇了摇头，伸出手来，趁我不备，对着我的脑门就是狠狠一个爆栗：“笨死了。你从来都不给我添麻烦，那我岂不是很没有表现的机会？”
啊……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我哭笑不得地瞪了他一眼，忍不住提醒：“这公司里的交锋都是真刀真枪的，亲，拜托你稍微认真一点，不要把一切都当儿戏好吗？”
沈如初轻笑一声，眼波流转，几乎将我的魂魄摄走：“这世上我只对你认真。”
温温柔柔的一句话却仿佛一把重锤，用足力气敲在了我的心上。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见沈如初，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说：“二十米。记得，不要让我失望。”
第135章 金手指GT（）
我倒是有些意外，心想：沈如初在关键时刻果然还是挺理智的。明明先前还一副我要是离开他远了一步他都能炸毛的无理取闹样，真正有需要的时候，还不是主动替我放宽的距离限制？
我简直怀疑他先前那副病娇的样子，还有那让人吃不消的占有欲，是不是故意装出来吸引我的注意力来的？
不过怀疑归怀疑，我实在是没那个胆子以身试法。
于是我将心思从沈如初的人格分析上收了回来，转而仔细思考其应该从哪里开始着手调查这间公司的问题。
我知道沈如初给我放宽距离限制的原因：这家公司除了地面的部分之外，其实还有五个地下层。
这之中除了地下第一第二层被用作停车库以外，剩下的三层都是实验室。
换句话说，什么时候给我放宽距离限制的行为里头，其实是藏有暗示的。
我想，他的意思应该就是让我先抽空去一趟地下室，调查一下哪些实验室里正在进行的项目。
沈如初虽然去开董事会了，但是他倒是将新收的小跟班王辉留给了我。因为什么出在进入会议室之前，特地交代了一句，让王辉不论什么都听我的。所以，这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站在我身后的模样此刻看来特别像是一只大型的拉布拉多犬。
只不过，王辉的五官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只斗牛犬就对了。
我们重新坐进了电梯里。我试着按了一下b3的按钮，只不过按钮并没有亮起来，电梯也照旧停在原处。
果然，地上的三层实验室是需要特殊权限才能够下去的。
这倒也好。因为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将嫌疑人均缩小到拥有实验室授权的人里去。
我一边想着，一边拿出沈如初给我的钥匙卡，对着楼层按钮旁边读卡器照了一下。
楼层按钮上立刻随之亮起了灯，果然连带着底下的三层的按钮也分别亮了一亮。
这就是激活了权限了吧？
我再一次按下B3的按钮，然后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身边一言不发的王辉。
他站得笔直，姿态和精神面貌都要比一般的保安明显好出不少。这样子的表现，总让我觉得他是个练家子。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地下研究室。走廊黑漆漆的，只有顶部有青色的荧光灯作为照明，看上去如同恐怖片里的女生宿舍走廊般阴气森森。
实验室的大门都是不透光的材质，向来是为了避免有人从外部窥探。这不禁让我好奇地下进行的到底是什么高危机密的实验，竟然将一切保护得如此严严实实。
读书的时候，我并不是没有看到过我们学校的实验室。作为一家正常的设备，实验室的大门是玻璃的，能够直接从外面看到里头罗列的器械和样本。
走廊尽头的房间写着档案室的字样。沈如初给我的钥匙卡哔了医生，却并没能将档案室打开。
跟在身后的王辉说道：“档案室需要两张以上高级权限的门卡才可以打开。”
“不愧是做安保的，如初让王大哥跟着我还真是跟对了。”我愣了一下，回头对他笑笑，心中却警惕起来：这么机密的情报，一个普通的保安真的会知道吗？
王辉仍旧用温和的语气说：“顾小姐不如去和试验开发部的执行经理谈一谈。”
我轻笑一声答道：“谢谢王大哥的好意。不过，如果周围有一个外人跟着，我还怎么查？”
王辉一愣，说道：“不如，届时我帮顾小姐吸引经理先生的注意力。”
嗯，这个跟班还真是挺忠心耿耿的。可是怎么办呢，我就是信不过他。更何况，他对沈如初的确表现得忠心耿耿，但对我却只能勉强算得上是礼貌友好。就算现在因为沈如初的命令而跟着我，我也能感觉到，他此刻的态度与面对沈如初的时候明显不同。
这家伙要不是一根筋到了家只认沈家人的姓，就是骨子里清高得过了头。
说句实话吧，这样的人看不对我的胃口。
我是收回心思，挑起眉头说道：“王大哥的建议是不错，只不过，王大哥需要记住一件事：不论是我还是如初，都不喜欢麻烦事。所以因为钥匙卡不能用，转头找人来帮忙开门这种一点都没有总裁夫人范儿的事情，我才不做呢。”
“可是——”王大哥的反驳才起了一个头，却顿时哑口无言了，只是见了鬼似的瞪着我的手。
他看不到我释放出来的尸气，只看得到那电子锁在我的手掌覆盖下灯光乱闪，然后“哔”了一声，顶端的三个信号灯都跳成了代表已解锁的绿灯。
我清楚地听到王辉倒抽了一口气，身体明显绷紧了。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将他的反应记在心里。
这个保安果然有些问题。他看到我自行开锁时的兴奋劲儿已然说明了一切：他和这家公司，恐怕有得是我所不知道的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过，和我无关就是了。我不是圣母，而王辉显然不是个傻子。所以，他如果看中了我这个开锁小能手的本事，就最好自己开口来求我。
电子门安静地打开了。王辉跟在我身后走进档案室内，视线比我还充满着激动，悄悄四下扫视着。
见状，我开口提醒道：“王大哥最好不要太好奇。您毕竟不是内部的人，看的东西多了，未必有好处。”
王辉愣了一下，然后轻声说：“这些东西非同小可，俺一个粗人哪敢看？”
“不敢就好。”我顿了顿，察觉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情绪不太好，又补充道，“我们如初很护短，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和他说，他不会介意。不过，他倒是最讨厌身边的人主意太多。”
王辉停住了脚步。即便不回头，我也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灼灼地落在我的后背上。
唉，人为什么都那么纠结呢？此刻，我简直能听到王辉的大脑高速运转的声音。我知道他不相信我说的话，反而在揣摩着我这些话是不是为了让他在沈如初面前“失宠”。
这么看来我先前的印象有误，王辉不是老实人——他是太纠结。
这世界上的事情，但凡想的太多，就往往会出错。就好像：火车站遇到有人借钱只当他们是骗子就好，若是多想，就会担心万一这一次人家是真的走投无路怎么办，又会觉得若真是那样自己就成了见死不救的人，想多了，自然就掏钱了。
我一边将王辉从头到脚分析了个便，一边同样用尸气解开了电脑上的密码，一目十行地根据优先级检阅起档案来。
上善若水的研究内容五花八门，从药品到实验器械到临床用具应有尽有，其中还不乏一些比较猎奇的内容，比如如何在短时间内刺激促进人体再生机能、人类感官的极限探测，怎么看都像是违法人体实验。
这些猎奇档案上都标着加密的字样，若不是我的尸气相当于作弊机，恐怕，我根本无法发现这些内容的存在。
只可惜，我也是不久之前才发现自己的尸气能够控制电器的。当时只是机缘巧合，我不小心隔着半个客厅把自己的手机打开了，这才发现进化为绿僵之后，我似乎开启了什么奇怪的金手指。
虽说到今天之前，我都只是把那个能力当电视遥控器在用。
大量的档案在我年前的屏幕上飞速闪过。我将自己的视觉敏感度和记忆力全部刺激到极限，完全把自己转化成数据库，将档案内容全部记忆下来。
就在这时，我却忽然看到几个有趣的关键字：生化、植物、攻击性。
我停住了档案过滤，盯着屏幕上浮现的实验报告：
《植物本能攻击性的激发、及该技术的实际应用》
实验综述：通外部刺激，激发植物的生物自卫机制。
项目状态：终止
备注：实验体暴走逃逸，项目中断。
然后，剩下的资料里到处都是删除内容的痕迹。我对尸气的运用还没有熟练到可以恢复文件的程度，然而，这仅有的只言片语，却一下子让我想到了沈谙的遭遇。
难道兜兜转转最后又回到了上善若水的问题上来：重伤十一先生的，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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