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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恭皇后-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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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乱的胭脂,晕染的眉黛都在他细致轻柔的擦拭之下,还原于那张清丽的面孔上,双唇虽不似先前嫣红,却有一种粉嫩的颜色,娇艳欲滴。
他的动作,如同一只轻柔的羽毛掸,在孙清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不停地来回扫,使得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刹那间流淌过她的四肢百骸。
她偏过头,突然主动地吻上他的唇。
朱瞻基有片刻的惊愕,然后迅速给了她热情的回应。
不仅回应着她的吻,还一只手稳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左胸,在上面揉捏旋拧。
孙清扬只觉得自己胸前如同火烧一样,一股股震颤从那里顺着血脉往周身流转。
这种久违的感觉令孙清扬浑身上下顿时紧张起来。
朱瞻基感觉到她的僵硬,将手从她的胸前拿开,打横将她抱起,抱回了寝房里。
外面等着准备侍候他们的燕枝等人忙不迭避了出去。
孙清扬头也不抬,只窝在朱瞻基的怀里微微喘息。
将孙清扬放在床上,朱瞻基解了自己的衣衫,放下罗帐,将孙清扬抱在怀里,一只手缓缓移到她的后背,从脖颈处顺着往下慢慢抚弄,在她松软的腰肢和依旧坚实圆润的臀部之间,如蜻蜓点水一样,来回轻捻,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可孙清扬还是紧张地绷紧身子。
朱瞻基紧贴着她的双唇亲吻,先是在唇齿之外徘徊,而后,又用舌尖开始往里挑动,见她有些放松,一只手又揉向她胸前柔润的双峰,用掌心在她那上面打着圈儿戏耍。
孙清扬闭着眼,满脸晕红,如天边的火烧云,她想起以往的紧张,又要推开朱瞻基,但随着她发出的“不——”字,朱瞻基的舌头越发深入,裹挟着她,吮吸缠绕。
孙清扬紧张地睁开眼睛,可是看见朱瞻基脸上投入的神情,迟疑一下,到底没有忍心推开他。
犹豫之间,朱瞻基已经从她的双唇顺势往下,吻着她圆润的下颌,修长的脖颈,一直吻到她的胸前。
他将头埋在她胸前深深的沟壑里,深吸几口气,左右时不时地偏头,将她那本来嫩软的小樱桃,吸得慢慢硬挺起来。
一阵阵酥软从胸前的突起处,顺着孙清扬的四肢往下流淌过去,她开始发出了些微的娇喘。
她再次闭上眼睛。
朱瞻基将她放平在床上,准备挺身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可是还没有进到一半,却见她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脸色变得雪白,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和后背渗出,牙齿几乎要把下唇咬得出血。
自生下朱祁镇后,他们的房事就总是这个样子,热火朝天开始,到了中间就得草草收场。
孙清扬几乎要急哭了。
朱瞻基看见她的样子,知道她极为痛楚,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一边在她的耳边亲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将身子往外送了送。
“好清扬,别怕,我不进去了,咱们就这样抱着,你放松,放松些”
孙清扬方才长舒一口气,却感觉到身下朱瞻基那里紧挨着自己,在上下厮磨不已。
她的心里渐渐又生出了渴望。
热热的感觉立刻自下而上,席卷她的全身。
孙清扬鼻子里轻哼两声,双眸里漾出水意。
她感觉到心里头那空荡荡想要被填满的感觉渐渐浓郁起来。
好像有股无形的风一样,一个劲儿地往她身上钻。她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僵硬的身子,放松地躺在床上,又似空气稀薄必须要张开嘴轻喘,才能保持呼吸。
她只觉得整个人浮在一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嘤嘤哭泣,两手抓住朱瞻基的背发,狠狠地拽了一拽。
朱瞻基低低地轻笑:“好清扬心肝儿,我这就来了。”
孙清扬全身酥软更甚细细的呻吟声回荡在房里。
花径许久无客扫,蓬门再度为君开。
而朱瞻基终于再次进到他渴求已久的地方。
“清扬,好清扬你真好真好我要死了我快活死了。”朱瞻基一声吼叫,紧紧按住孙清扬的胸前高峰,腰间连摆,持续撞击起来。
孙清扬被他的最后几下撞得飞到九霄云外,顿觉得浑身通透,如饮佳酿,四肢百骸都暖洋洋如在云端,踩不到实处,飞到了一片虚无之中。
茫茫天地之间,只余他和她。
朱瞻基伏在孙清扬身上,大口喘着气。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了云端。
朱瞻基喘息方定,扭头看见孙清扬双目紧闭,鼻间呼吸微弱,显然是刚才享受到了极致的欢愉,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他心头大畅。
过了这一关,从此之后,她又能在自己的身子底下千种姿态,万种风情了。
他们终于再次有了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无间。
第202章 寒山伤心碧(1)()
入冬以后的阳光,再灿烂也带着几分凉意。要是遇到多云的天气,日光从厚重的云层间细细地透下来,更显得软弱无力。如风中飘忽的丝线,随时都会被扯断蓦然消失,只余下云朵里深深浅浅的灰色,镶着金边。
坤宁宫的大殿里,帷幔低垂,虽是白日,青铜雕的紫鸾翔飞云烛台上,蜡烛正静悄悄地燃着,照得整个殿阁里亮堂堂的。
这一天,是连低位妃嫔都要过来给皇后请安的大日子。
每到这一日,皇后都会备些好吃的款待大家,对于见不到什么好东西的低位妃嫔来说,这无疑是个高兴的日子。
有些妃嫔到得早,见皇后还没有出来,就三五成群地坐在一堆说话。
焦甜甜、何宜芳和曹昭仪、诸昭仪坐在一处儿,她们几个位分相同,年纪虽然差不少,总有许多的话要讲。相比来说,何宜芳在里面是较沉默的。但她是何贵妃的堂妹,明面上,何嘉瑜对她这个妹妹还是不错的,所以焦甜甜几个,总爱围着她。
毕竟现在贵妃娘娘不像先前做惠妃时那般容易接近了,通过她的妹妹,也算是变相示好。
丁美人、刘选侍两个,一如往日地凑在她们旁边谄媚。
曹昭仪摇了摇头,晃着耳朵上戴着的那个翠绿水汪汪嵌金镶宝翡翠耳坠,笑道:“你们瞧瞧,这是我爹爹托人带进来的,怎么样,好不好看?”
焦甜甜笑道:“好看!妹妹年纪轻,戴这样的耳坠子,越发显得你唇红齿白,人家都说丽妃娘娘姿容艳丽,我看,就你这样子,比丽妃娘娘可不差。况且,还比她年轻许多。要不是永清公主那一出,你如今还不知道怎么得宠呢。”
听了焦甜甜的话,曹昭仪神色里闪过一丝阴郁,片刻后就恢复了笑容,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她刚才有过那样的表情,她笑道:“臣妾这样子,怎么能比丽妃娘娘?要说还是焦昭仪你的笑容在这宫里头最甜美,就像拌了蜜似的,叫人看着心里就甜滋滋的。难怪皇上这么多年,一直那么喜欢你!”
焦甜甜在宫里头算是不宠不冷的那类,曹昭仪这话,显然是在讨好她。她们虽然位分相同,但曹昭仪毕竟进宫晚,在她面前就仍然按未晋位前那样自称臣妾,却没有使用敬称“您”。
何宜芳低声咳嗽了一声,轻声道:“你们还是悄悄地说吧,这话可不敢传到丽妃娘娘的耳朵里!”
诸昭仪在一旁扮娇地吐了吐舌头,道:“何昭仪说得对,丽妃娘娘可不好惹,恩威并施的,咱们可不敢招惹她。”
焦甜甜咯咯地笑着,指着诸昭仪笑道:“诸昭仪,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你怕什么?咱们这儿可坐着贵妃娘娘的妹妹呢。出了什么事,咱们就求到贵妃娘娘跟前去,难道还怕她不成?再一个,这宫里头,千大万大都不及得了皇上的欢心大,只要咱们里面有人成了皇上的宠妃,还怕丽妃娘娘做什么?”
曹昭仪眼波里波光流转,在灯下看着,越发如一池潋滟的春水,笑道:“真的?焦昭仪你也算宫里头的老人了,快给妹妹们指点指点,也好让咱们当当宠妃,尝尝万千宠爱集一身的滋味。”话语里却带着一丝不屑。
焦甜甜不过是想让她们冒头,当她们傻的,被她当枪使。真要那么简单,她焦甜甜样子美,外表甜,怎么这么多年一直不红不紫的还当着昭仪?
诸昭仪却笑道:“焦昭仪说得没错,我仔细瞧了,皇上最喜欢明艳清丽的女子,像皇后那样的。先前不是有人传,贵妃娘娘就是扮成皇后旧日的模样,才得的宠吗?还有刘选侍最近很得皇上欢心,不也是这个道理吗?”
众人看看坐在一旁听她们说话的刘选侍,眼儿媚身子娇,但眉宇间的那抹清艳颇有点皇后的味道,有些恍然大悟。
刘选侍脸上绯红,娇滴滴地道:“几位娘娘,你们怎么说到臣妾头上来了,臣妾这点恩宠,哪里及得上你们?总还要请几位娘娘多教教臣妾才是。”
丁美人转了眼睛:“皇上一夜可是能连御数女的,刘选侍,你是不是前些日子太过欢愉,所以到现在都没什么力气?难怪皇上会怕揉碎了你,至今都没再召你侍寝。”
这样胆大直接地说话,几个人都听得变了脸色。只有焦甜甜不露声色,从眼风中给了她一些鼓励。
即使蓬门荜户出身的刘选侍也没听过这样粗鄙的言语,她的脸越发红如蒸熟的虾子:“丁美人,您怎么说这样的话?哪儿能这么说话”她又羞又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丁美人笑得前仰后合,摇着发髻上的嵌红宝石云雀金步摇簌簌地响着,道:“咱们又不是那未曾承欢的少女,有什么好假道学的?再一个,我就不相信,几位娘娘,还有你,心里头就不想吗?反正我是想的,一想到皇上的神武,夜里就睡不好。”
她瞟了眼已经站开些的曹、诸两位昭仪,压低声音说:“哎,也是的,曹昭仪和诸昭仪,先前多得宠啊,这会儿却连我们都及不上,偏还要忍着,不好意思说。成日里装出这副清高矜持的模样来,累不累啊?”然后又用手招曹、诸二位,“两位昭仪,过来吧,咱们这儿用的都是一个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们不听听,将来怎么复宠啊?”
曹、诸两位听了她的话,扭捏了一会儿,又站了过来。
丁美人知道这样的话题,对于这些春闺寂寞的女人而言,是又羞于听又想听。果然,看几个人的眼神,多是羞涩不安,加两分羞恼,却并没有怪责自己的意思。有些甚至露出些盼望,所以说得越发大胆:“只是可惜,皇上如今操劳国事,在咱们这儿,也不怎么用心。臣妾倒听说,前些日子,他在皇后这儿夜里要了三回热水。结果皇后就被太后叫去训话了,让她注意爱护皇上的身子。”
刘选侍红了脸,吞吞吐吐地道:“你们说,皇上到底为何如此喜爱皇后娘娘?她再好,到底也是”
丁美人接话道:“到底也是半老徐娘了。这个,咱们就得问问何昭仪她们,你们入宫可比咱们都早。”
何宜芳道:“当然是因为帝后青梅竹马。”
焦甜甜撇撇嘴:“我就不信青梅竹马能管这么久。除开皇后本身长得貌美如花,善解人意,书画皆精,能和皇上有话说外,只怕那上面的功夫,也不会差。”
她这个“那上面”接着丁美人刚才的话,大家都明白指的是什么。
丁美人再次咯咯笑道:“臣妾就说嘛,那会儿皇后娘娘可只是个太子良娣呢,到底为什么,静慈仙姑会把后位让给她?到了这把岁数,还宠眷不断,比新人侍寝的时候都多呢。”
焦甜甜笑道,看了看左右:“所以姐妹们,咱们可得在那上面用用心,好好学几招。何昭仪先前不也说过嘛,贵妃跟前的曾嬷嬷,教了她不少,要不,贵妃还不定是谁呢。”
何宜芳见自个儿私下与焦甜甜说的话,竟然被她这样口没遮拦地说了出来,有些生气:“甜甜——”
焦甜甜捂住嘴,吃吃笑道:“好了,咱们这儿都是自家姐妹,你还怕有人会说给皇后或者贵妃她们听啊?那才真是嫌命长了。这样的话,要传出去,别讲说的人会受罚,就是那听的人,也落不了好去。知道了她们的隐私,还能落好吗?”
她这是威胁、提醒众人,少去告密,不然就会两头不着岸。
诸昭仪环顾左右,看看周围的确无人,才吐吐舌头,道:“焦昭仪,丁美人,虽说这会儿咱们跟前是没有人,但还是少说两句吧!别忘了,在这宫里头,可没什么秘密能存得住,就连吹过耳朵的风,都有可能捎话呢,咱们可以得罪皇后娘娘,她素来仁厚,不会因为几句口舌把咱们怎么样,但是千万不能得罪贵妃娘娘!你们还记得关选侍和张选侍吗?还没侍寝,就到浣衣局里洗衣裳去了,本来是要当宫妃的,现在整成了宫女,多冤枉!”
刘选侍道:“说到这事,臣妾一直都想不明白。关选侍看上去一个挺文静的人啊,好端端的,怎么和张选侍走到一起。就那么议论贵妃两句,还被孟选侍听到,告了密,好生生的,怎么会这样?”
丁美人笑吟吟地道:“管她们为什么这样呢?要不是她们去浣衣局洗衣服,孟选侍落了单,贵妃身边的人让她突然生病,还指不定能轮到你呢。等将来哪天,就算她们能想法从浣衣局再出来,风吹日晒加上做活累死累活的,也成了个洗衣婆,脸是黑的,手是糙的,比不上你已经在皇上跟前牢牢站稳,还不得奉承你。”
刘选侍听丁美人暗示她们几个鹬蚌相争,自个儿渔翁得利。有些怀疑自己是始作俑者的意思,有些气恼,却也不好再辩下去,不然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只好求援似的看向焦甜甜。
焦甜甜露出矜持的笑容,道:“管她们怎么样呢,反正她们也不是咱们一伙的——我不太喜欢关选侍和张选侍,她们两个还有那个孟选侍都是没什么话的人,那样的人,先不说是不是会咬人的狗不吭气,平日里待着,就一点意思都没有,闷死人。”
何宜芳道:“好姐姐,好妹妹,咱们还是换个话头说说吧!这样议论来议论去,虽说咱们不过是闲话,但若被那别有用心的传了话去,到底不大好!”
看了看和她们颇有些距离,四周立着那些噤若寒蝉的宫人,焦甜甜不以为然地笑道:“何姐姐,不用那么小心啦,咱们只不过是说些闲话,谁会那么胆大乱嚼舌头?再一个,咱们说话声这么小,除开这跟前的几个,谁听得到?要传,也就是咱们几个互相传一传。”
“你今儿个怎么成了个没把门的,说话一点没遮拦?”何宜芳笑了笑,转身对曹昭仪道,“丁美人先前就在念皇后娘娘这儿今儿个要上的糖蒸桂花酥酪呢?怎么还没有端来?”
正说着,就见几个宫女撩开用金银线绣着百凤齐鸣的绯红色锦帘进到殿里来,每个人的手里捧着个漆盘,装着些点心、水果,为首的一个,手捧的漆盘上,放着六碗酥酪。
她走到焦甜甜几个跟前,行了个礼,道:“奴婢给各位娘娘请安!”
见了这宫女,刘选侍“咦”了一声,问道:“你不是跟张选侍的锦叶吗?怎么到皇后娘娘宫里头来了?”
锦叶笑道:“回刘选侍的话,张选侍现在去浣衣局,奴婢就调到了御膳房帮厨。今儿个皇后娘娘派去拿酥酪的一个姐姐路上崴了脚,就让奴婢帮着把东西送过来。”
刘选侍若有所思:“看来你也是个有眼色的,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在皇后娘娘跟前露个脸吧?”
锦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奴婢愚钝,哪里能入得了皇后娘娘的眼?不过是姐姐们心肠好,给了奴婢这个机会。”
何宜芳瞅了刘选侍一眼,笑道:“你们不是一早就眼巴巴地想着皇后娘娘这儿的酥酪吗?这会子总算端过来了,还是趁热喝了吧,和个奴才啰唆什么?”
曹昭仪晃动着耳上的耳坠,娇笑道:“可不是嘛,皇后娘娘这酥酪,可是皇上从蒙古那边得来的奶牛,要不是养到宫里头,可没这么新鲜,平日里,咱们也难得喝上一碗!不比何昭仪她们日子宽裕,不稀罕。”
丁美人看了一眼低着头的锦叶,笑道:“刘选侍,你要不喝,我可把你那份喝了!还有谁的那份不喝,我都一并替着喝了,听说这东西喝了能长个子,美肌丰胸,于咱们女人很是有益。”
丁美人、刘选侍年纪小,十六七岁,虽说已经过了长身体长个子的时候,但要营养得当,还是能蹿一蹿,所以对长高的这些事情很感兴趣。
毕竟,皇上高大,高挑的身材站他旁边更出彩,就像皇后娘娘,比别人高半个头,看上去就和皇上最相配。
刘选侍一听,心里着急,劈手就将碗夺了一个过来,道:“既然丁姐姐说有这么些好处,我当然要喝了。”说完,也不用瓷匙,咕噜噜地直接一口气喝完,将空碗往漆盘上一顿。
丁美人笑道:“好,等你再长得高些,皇上恐怕就要封个婕妤什么的了!”她走到锦叶跟前,顺手端起一碗,半屈膝,双手高高地捧过头顶,学着内侍的细嗓子,尖声尖气地道,“奴才请婕妤娘娘再用一碗!”
话说到这里,她自己就绷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看着丁美人笑得如同一朵花似的,焦甜甜心里一动,这个女子,从民间选上来,说话是粗鄙了点,倒是有副好颜色,等过两年,再长开些,只怕连丽妃都有所不及,会把这跟前的几个人都比下去。
曹昭仪早笑软了过去,只是指着丁美人,笑得说不出话来。
诸昭仪也笑:“这个炭火婆娘,端地会捉弄人。”
刘选侍笑嘻嘻回道:“好奴才啊!等我飞黄腾达当上婕妤那一日,一定不忘了你!”说着,便接过瓷碗,一仰头,又咕噜噜地喝尽。
曹昭仪笑道:“刘选侍,你别听丁美人的话一开心,就喝这么快。慢点儿,这是宫里头,你可是有位分的主子,怎么倒整得像市井小民似的?你虽算不上大家闺秀,也是小家碧玉啊,怎么如此不讲究!”
第203章 寒山伤心碧(2)()
刘选侍知道她这是明褒暗贬自己出身蓬门荜户,抹了抹嘴,笑道:“从前在家里,娘就总爱说这个不行,那个不准。进了宫,那些个教养嬷嬷也是,规矩一堆一堆的。还好皇上说,叫我不用理那么多,只要不出大错,随着自己的想法才叫真性情呢,皇上可是最不喜欢那矫揉造作的!”
曹昭仪一听她暗讽自己因为矫情失宠,神色暗了下来,端了一碗酥酪笑着坐回位子上,对何宜芳道:“何昭仪刚才不是就在念吗?怎么这都端跟前了,倒不着急?我也尝尝,刘选侍这一气都喝了两碗,味道一定不错!”
何宜芳秀眉弯弯,如秋水般的眼眸里俱是笑意,道:“我昨儿个才喝了这东西,今儿个可不敢再喝,不然胖起来还得减。先前是听你们在说酥酪酥酪的,才念了两句。刚才丁美人不是眼巴巴地说要喝吗?我的那碗,就赏了你吧。甜甜,你不是最爱酥酪,怎么也不喝呢?难不成,也要赏给丁美人吗?”
焦甜甜笑道:“皇后娘娘的桂花酥酪味道好得很,我那碗,可舍不得给人。”说着,她从锦叶捧着的漆盘里轻轻地端起一碗,回到位上,用小瓷匙缓缓地搅了搅,然后不紧不慢地舀了一勺,慢慢地送入嘴里,像是要品尝那味道,并不急着喝完。
丁美人见焦甜甜喝了,也学刘选侍一般,咕咚咕咚端起来就连喝了两碗,将空碗放回去后,她咯咯笑道:“还是这样喝才痛快,你们在这宫里头,什么都装,连吃个东西都忸怩作态,辛不辛苦啊!”
诸昭仪拿帕子扫她:“你的那碗已经给了刘选侍,这会儿一气喝两碗,我怎么办?”
丁美人一愣,不好意思地抹了抹嘴:“啊,臣妾没有留意,只听到何昭仪说赏,心里一高兴,就都喝了。”
何昭仪看了看锦叶,和颜悦色道:“锦叶,你再去端几碗来,皇后娘娘肯定备的有多的!再一个,贵妃娘娘她们只怕也快要来了,端来了正好她们喝热的。”
锦叶笑道:“何昭仪说得是,奴婢这就再去端几碗来。先前是怕都端过来凉了,就没有那样的滋味。”看着焦甜甜和曹昭仪道,“两位昭仪娘娘,你们就一气喝了吧,奴婢好一并把空碗收了拿回去。”
焦甜甜诧异地道:“哪儿有奴才催主子的?你先去端了来,等会儿再收不是一样的吗?”
锦叶垂了垂眉眼,笑着应道:“是,奴婢没规矩,心急了。”赔了个礼,端着漆盘准备往外走。
曹昭仪已经喝完了,叫她:“哎——这只碗收了吧,免得让你下回多跑一趟。”
锦叶转身回来:“谢曹昭仪体恤奴婢。”
焦甜甜听闻,放下瓷勺,把碗往桌上一顿,冷言厉声道:“你这话是本宫不体恤你了?”
锦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手里仍然稳稳地端着漆盘:“奴婢没有,焦昭仪多心了。”
没等焦甜甜发作,那边丁美人已经捂住肚子,大声喊痛:“哎呀,我的肚子”她那张俏脸变得煞白煞白,额头上不停地冒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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