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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恭皇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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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下东来阁这东来阁原来叫八仙阁,后来有人说可以看见贵人,紫气东来,就改名叫东来阁了。”
袁天师叹了口气,这位皇太孙甚得皇上爱重,平日里何曾见他照顾别人,都是别人紧着他来,偏对这个女子如此上心,有他这般相护,纵然有劫难,只怕也能够化解了。
虽然孙清扬和杜若两个都身着男装,还学着男人大模大样地走路,他却一眼就识破是女子假扮。
朱瞻基打开手里的折扇,虚摇了几下,然后笑指着桌上已经摆好的几样零嘴给孙清扬介绍,“这香花生是醉八仙里最有名的炒货,来这儿喝酒的人临走时都要买上一包两包带回去,据说加了粗盐、八角、桂皮、花椒、和茴香三四十种佐料先浸泡,再烘干了炒,不像水花生湿汪汪的,也不像炒花生吃着一手的黑,就是宫里的御膳房,也做不出这个味来,还有这个”
玄武几个见惯了他在孙清扬跟前这般体贴细致的模样,都不觉得奇怪。袁天师却是头一回见他如此絮叨,心里更是起了三分小心,免得一言不当,引得朱瞻基不快。
孙清扬听得嘴角一弯,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笑容,吩咐杜若:“去,将这些个零嘴都买上几份,回头给她们尝尝鲜。”
玫香蜜汁卤鸭、蒜蓉茄子、河虾烧墨鱼、鹿筋口蘑烩肥鸡、子白菜肚子香蕈、燕窝鸡丝
袁天师一看,全是醉八仙的招牌菜,别说他们三个人,就是把随侍的人全加上,翻三倍的人数,也吃不完。
虽说席面上,皇太孙待他很客气,并没有让他以臣子的身份见礼,招呼他落座,但那是礼贤下士的春风,和皇太孙看着孙嫔时笑起来的春风,完全不是一回事。
袁天师忽然想,从前那些为妖姬宠妃倾倒的君王们,可能就是这样的神情吧。
好在,这个女子,美而不娇,媚而端持,并非祸水之相。
孙清扬也好奇地打量袁天师,见他四十来岁的样子,白净长须,尽管在皇太孙的跟前儿,说话也是不卑不亢的样子,吃菜什么的,虽然颇为守礼,却并不见拘谨,不似其他人见了朱瞻基那般小心翼翼,显然是在宫里面常常窥见天颜的缘故。
有一回她和袁天师的眼神对上了,也并不回避,只微微一笑,和袁天师点了点头。
见他俩都吃好了,袁天师也放下了筷子:“少爷,袁某是这会儿说呢,还是等会儿再说这位公子的面相?”
朱瞻基点点头:“无妨,你这会儿说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要有半点儿虚瞒。”
杜子衡已经很有眼色地守在了东来阁的门外,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袁天师望着孙清扬,神色从容:“公子出生时,可是瑞香满室?”
孙清扬露出愕然之色,这件事情,她连朱瞻基都从未说过,这袁天师从何得知?
一旁的杜若觉得这袁天师直视她家主子,甚为不礼貌,而且,她家主子怎么能和外男直接说话?就是着男装,旁边又有皇太孙殿下在跟前儿,也不免会落人口实。
所以她就连忙代答道:“袁先生您猜对了,听我家夫人说,贵人出生时,身上就有香味,好闻极了,过了好久才散去,变成奶娃娃的味道,就是而今”看了朱瞻基和孙清扬一眼,没有往下说。
朱瞻基明白,她没有说的一句是:就是而今,孙清扬身上也有若隐若现的体香,尤其是沐浴之后,不着花露不洒香粉,都闻之醉人。
袁天师颔首道:“凡民间小儿生下身香必主其父爵身后荣,像刘阿斗、赵匡胤都是生下来就身具异香百日。”
朱瞻基惊惧:“袁先生何出此言,难不成说她会像刘阿斗、赵匡胤一般吗?”
刘阿斗和赵匡胤都是当了皇帝的,如果袁天师此语是暗示清扬将来要当女皇帝,那皇爷爷岂能留她活下去?
光是这个念头,就能让朱瞻基吓出一身冷汗。
袁天师摸着下巴上的长须笑了:“刘阿斗和赵匡胤都是男子,贵人却是女相,袁某此说是指她的父亲爵身后荣,会有公侯一样的身份。而且,贵人眼大睛高鼻正,实为旺夫之女,先仁孝皇后,还有太子妃都是这样的长相。”
若非太子妃从中周全,太子之位这些年未必能够逐渐稳固,说起来,孙清扬的面貌和太子妃确实有些像,所以幼年带出去,不知情的人会误以为是太子妃亲生的。
言罢,袁天师抬头看着孙清扬笑道:“贵人面圆如凤,眉弓高、目细秀、项圆长,头平额润,目若流星,方才袁某从后面看您,肩背平圆,实乃真贵,纵不入宫,也会是一品诰命夫人。”
孙清扬听了,得意地朝朱瞻基扬了扬头:“听到没,即使不入宫,也会是一品诰命夫人呢。”
朱瞻基看她笑的张狂样着实喜欢,忍不住用手去捏她的手。
当着众人的面,孙清扬向来是恭谨守礼的,笑着避开:“好好听天师说话,今儿个可是难得才出来的。”
朱瞻基看向袁天师,他更关心将来会如何:“她如今已经入了宫,先生刚才说她旺夫,可她只是我的嫔妾,将来会怎么样呢?”
袁天师犹豫了片刻:“正是袁某之前说过的,会有劫难,劫难过后,大富大贵,贵不可及。”
朱瞻基逼问道:“如何才能渡过这劫难贵不可及?”
袁天师拱手欠身道:“请恕袁某不能泄露天机。只是贵人如今血虚气弱,必须得养好身体。”
“啊?”
朱瞻基等人都觉得孙清扬身体不错,没想到袁天师竟然这样说,均吃了一惊。
袁天师坦言相告:“袁某观贵人面有寒筋,想来贵人月事来时,腹痛如绞,此是宫寒身弱之症,暖宫孕子,贵人调理好身子,自然一切劫难皆消。”
孙清扬不由自主点了点头,杜若更是心悦诚服:“天师所言极是,贵人每月那几日,痛得起不了床呢,尤其是这几年来,没想到天师还会观相察病。”
朱瞻基这才知道每月那几日孙清扬总是百般推脱,连他的面都不肯见,原来是因为身体不适成这样,心里大是心疼。
袁天师笑道:“相与医本是相辅相成,人的身体有了疾病,自然会反映到面相上来。女人以血为主,皮乃血之外,血乃皮之本,看皮可知血之旺衰矣。皮明则血润,皮红则血枯,皮黄则血浊,皮赤则血衰,皮白则血滞,滞则夭。故此血宜鲜明,表里明润方为贵。贵人面相看似艳若桃花,却少润泽之感,此乃是血枯之相,故而袁某有此一说。”
孙清扬欠身道谢:“多谢天师提醒,回去之后,我定当好好调理身子。”
袁天师连忙回礼:“贵人多礼,袁某担当不起。只是贵人的调理,恐非一两年之功,袁某观你面色红赤中隐有青寒,怕是体内有寒毒,最好是寻个擅长解毒的太医瞧瞧。血足气和,方能孕有贵子。”
孙清扬不由吃惊,母亲董氏早年给她服过避毒丹,按理,寻常的毒对她根本不起作用,没想到竟然有寒毒侵身,想来,若不是那避毒丹护着,只怕已经医治不得。
想起王月蓉临终前所说,要让皇太孙一脉没有后人,绝了永乐帝的千秋万代基业,难不成,不光是自己,宫里的姐妹们都有寒症吗?
可之前让太医们都瞧过,个个都说没什么大问题啊,怎么袁天师说得如此严重?
袁天师见她面上似有难以置信的神色,淡淡一笑:“贵人或者对袁某的话有怀疑,但请姑妄听之,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第112章 凤凰相为开(2)()
朱瞻基知道他们这些相士,往往话留三分,也不再就此事追问于他,顺着这个话题问道:“我宫里的女子,鲜少有孕,天师可知是何原因?”
之前,当然是避子汤的缘故,但这太孙妃都七八个月的胎象了,按说其他几个应该也调理得差不多,却一个也没动静,他也有些着急。
“宫中选入的女子,多以貌美为上,但好相却不仅是以貌美而言善,宫里貌美之人,大多是肩太垂而身太弱,腰太细而体太轻,这四样并非厚福之相,因而难得有子,若是在民间,或能育子,但在宫里,所育皆是龙子凤孙,没有厚福之相的,根本承不住。”
说到这里,袁天师又说:“像宫里的胡尚宫,长相极美,但面如银色,那种在面相上来说其实带煞,伤夫克子的,非得相士才能化解。”
朱瞻基笑了起来:“我曾听说袁天师对胡尚宫心有倾慕之意,你今儿个这样一说,是想求了她回你家去吗?”
袁天师却正色道:“袁某丧妻多年,对胡尚宫虽有倾慕之心,却并无逼压之意,不然早求了皇上指婚。实在是袁某想她有天心甘情愿才行,今日所语,也并非为了求娶于她,才妄言带煞。胡尚宫家风纹末端呈扇球状,下垂破天纹,此乃不利婚姻之相,故而早过双十年华却仍为云英未嫁之身,她此生即使不嫁袁某,也不能嫁与常人,非得相士,与她年纪相差十岁以上的,才能克制住那煞气,不然,纵然嫁了人,也只能守寡。”
朱瞻基指着孙清扬说:“人人都道她俩容貌绝美,不相上下,为何先生相面,会有如此大的区别呢?”
袁天师虽然爱恋胡尚宫美貌,但说到相术,却对她并无遮掩回护:“贵人貌美身端,体正面圆,胡尚宫貌美仓削,唇薄身轻,看似都是貌美,却大不相同。贵人的美让人望之觉得威仪,而无攀折轻慢之心,而胡尚宫之美,却过于妖娆,但凡是美得叫平常人一见生出色心,有轻薄之意,就不够厚重,不是贵相了。”
杜若想起宁嫔那双桃花眼,貌似就像袁天师所说,削肩水蛇腰,一阵风都能刮走的轻盈,和胡尚宫倒有些相似之处,只是不似胡尚宫那般面如银色,极美极艳而已。
见袁天师说得头头是道,孙清扬扯过杜若:“天师给看看,我这丫头自幼服侍,极为尽心尽力,却一直姻缘不利,是什么缘故?”
袁天师端详了杜若片刻,说道:“她眉毛过浓,配上大眼睛,加之颧骨高,额呈方形,这些主姻缘不利,不宜早成家,晚些倒要好些。门外守着的是她兄弟吧,那小哥也是,晚些成家婚姻更好。不过,她今年桃花开,姻缘动,所嫁之人本是富贵之身,却舍了一身荣华,两人倒是能够琴瑟相合,安贫乐道。不过,她与你的主仆缘分,从此也就了了,之后最多能再见三次。”
因为喜欢的人根本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她又不想做妾,所以杜若是打定主意不嫁人,要守着孙清扬到老的,听到袁天师这样说,就觉得他其实和那些江湖骗子也没多大区别,先前是说好听的话哄贵人开心,而今又拿自己的事在这卖弄,就微不可见地撇了撇嘴。
“先生看人,就这么准吗?”
袁天师谦虚中带着自傲,淡淡地笑道:“袁某出自故家旧族,自小好学,幼传父术,博涉多闻,虽不敢说万言万中,却也鲜少有识错的时候。相术一说说穿了,就是阅人无数得出的经验,家学渊源,所以袁某自年少之时就鲜有失言之处。袁某看姑娘你心事颇重,劝你平日里多笑一笑,达观乐度才能开运,若总是哭丧着脸,不免于运道有损。”
孙清扬看了看杜若,经袁天师一说,她想起来,杜若这些年是鲜少有开怀大笑之时,就是挂个笑容也很少能抵达眼睛里,平日里因为朝夕相处,看习惯了,倒不觉得,这次经袁天师一提醒,还真是如此。
见孙清扬看着自己若有所思,杜若强挤出一个笑容:“奴婢多谢天师提醒,就借您吉言,看看今年这事准不准吧。不过我总是要伺候在贵人身边的,您可不能离间我们主仆情分。”
“杜若无礼,还不向天师赔罪?”孙清扬轻呵她,“你我主仆的情分,难不成只有在一起才有吗?你可知我听了天师的话,有多高兴?你姻缘有了着落,好事将近,这比你守在我身边,还要叫我高兴呢。”
因为就没当回事,杜若不情不愿地给袁天师赔了个罪,嘴里还咕哝道:“如此神奇,天师说个马上会发生的事情嘛,尽拿那些个遥不可及的来讲,岂不让人生疑?”
袁天师欲言又止,想了一阵,方才说道:“你额骨峥嵘,遭逢必多,所以能够得遇贵人,近身伺候,将来所嫁之人,虽不是他的原配,却也能够夫妻白头,只是你近日气色不妙眉头有乌,眉为兄弟宫,只怕这三五日里,你有亲近之人心意生变,易遭陷害,你要多加小心谨记‘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下,不仅杜若,连朱瞻基和孙清扬也疑惑了,杜若只有一个弟弟,就是门外立着的杜子衡,以杜子衡对他姐姐的情分,怎么也不可能陷害于她,那么袁天师所说兄弟宫,亲近之人心意生变,陷害于她的话,又从何说起呢?
袁天师又道:“将你的手伸给我看看。”
看了看杜若伸过来的左右手,笑道:“你食指下巽宫高直红润,这是说贵人得力,想来纵有小人作祟,亦有贵人化解,还好,还好”抬头看看杜若眼里的怀疑之情,冷然道,“刚才所言,只不过是姑妄言之,信不与信,全在姑娘自己,你若不信,只当袁某今天多事,你听过就算了。”
孙清扬见袁天师有些动气,想这人相术虽高,有悲悯之心,但涵养却有些差,容不得别人对他有半点儿怀疑,其实就事论事,街上的算命卜卦之人确实大多都是骗子,说些个玄之又玄的话,哄人掏钱化解劫难,甚而有人假意说公子哥什么的有血光之灾,然后找人寻机去打一顿,见了血后,再等主家上门求化解,收取大笔银两,杜若有些怀疑,也是正常的。
毕竟,除开杜子衡的事情,其他种种关于袁天师相术之高的说法,都是坊间流传之言,并未亲眼看见。
别说杜若,就是她也半信半疑,姑妄听之。
袁天师却不欲再和杜若纠缠,他看着立在朱瞻基身后的玄武说道:“既然今天能与诸位相见,也算是有缘,我就给这位大人也算上一算。”
玄武是影卫里的四个指挥使之一,有功名在身,领三品俸禄,称他一声“大人”并不为过。
玄武一拱手:“多谢天师抬爱,只是在下相信生死由命,知与不知并无多大分别,有的事情知道了却无力回天,反倒成了负累。”
袁天师捻着他的长须赞叹道:“大人果然是豁达之人,只是,相术虽然断的是命,却一样可以帮人避劫,除开那种阎王非得收的恶煞,总有法化解的。古语云,相由心生,就是说面相并非一成不变,能够知道未来的话,有些事岂不是可以变阻为顺吗?”
玄武想了想:“先生帮我看看,我家娘子可有救?”
袁天师摇了摇头:“你奸门有纹,形局若恶,主招妻伤命亡家,橱灶两空,你家中夫人,也就是今年的命数了。”
虽然是早已经知道的结局,玄武还是神色黯然:“如此说来,是我害了她,若她不是嫁与我,说不定身子就好了起来,如今还是平平安安的。”
袁天师摇了摇头:“大人此言差矣,你这奸门有纹,当是她嫁与你后才起的,实在是你相貌厚重,尊夫人貌不相匹,所以才会为你所克。其实这克妻克夫是同时的,只不过你的相貌好过她,所以未被她所克,她反因你伤命而已。大人外貌,并非怨天尤人之相,又何必因此自责呢?”
“那么天师可有化解之术?”
袁天师叹了一口气:“如果早一年,你遇到我,我会劝你与她和离,她若嫁与面相般配之人,身体自会慢慢好起来的,我观你面相,尊夫人的相貌应该是颧高鼻小,而且性格比较纠结,常年较劲,所以耳垂生得较小,那样的相貌,为妾可以,为妻却压不住,尤其是嫁与你之后,她郁郁寡欢,患得患失,以致病情反复,终于药石无灵,病入膏肓,所以才会有此死劫。”
玄武低头,半天不语。
他家娘子,时时疑心他位居高官,会因无子休弃于她,或者另娶美妾,所以平日里多是以泪洗面,稍有一句不对,她就能想上半天,鲜有欢颜之时,原以为她是因生病身体弱性情乖张,但听袁天师所言,竟是因为此性情以致身体弱。
可不管如何,她毕竟是他的妻,是家中自小就订下的亲事。
他看着袁天师哀求道:“在下听说相术高超之人,能知前生后世,天师当有此技,万请助我一助,帮我家娘子解得此劫。先前在下说不想知道将来之事,就是怕有这般不可为之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病弱,身死,如今既然天师执意相告,想来是有救她的法子的。”
袁天师叹了口气:“会看三世之相的,那是相术中的最高境界,袁某尚无那样的本事。也罢,大人平日刀架脖子上都不会皱下眉头,今儿在你苦苦求我的份儿上,袁某就教你个法子,你回去姑且试试,克夫克妻之相,两人要少见面,你若能不见她,或可缓一缓,再辅以药石,调好她的心情,再行和离,或能一救。只是怕你家夫人的性子,未必能听进去。”
玄武苦笑,还真是,这个法子——他家的娘子能听得进去吗?只能姑且一试了,他拱手给袁天师道谢。
“待她去后,你可以注意观察下——”袁天师指了指眼尾,“你奸门上的纹路会慢慢消失,平滑如镜时,就能娶得贤妻,至富成家,而且你鼻准丰隆,招妻多能贤德。只是,你眼圆光正,可代君王之难,恐怕会因为情有独钟,错过大好姻缘,孤独一世。”
玄武抬起了头,淡然笑道:“时也,命也,若真是那样,也是我命该如此,多谢天师今日为我指点了。”
袁天师连连说:“可以化解的,只要那好姻缘来时,你莫要辜负,就可以化解此煞了。”
玄武再次拱手致谢,“在下多谢天师教诲,届时一定谨记天师之言,只是眼下,家中娘子病重,无心谈论此事。”
袁天师暗自摇了摇头,只怕自己今日所说,此人未必能够听得进去,只盼日后他代君王受难之功,能够化解他执念所带的孤煞之气。
“还有外头守着的那位小兄弟,你告诉他,一定要听我当日给他所说的话,娶妻要大他三岁,二十二岁之后方可议亲,纵有小难,也能保一世平安富贵,成为朝廷得用的栋梁。”
朱瞻基笑着接过话头:“先生放心,二十二岁之前,我都不准他婚配,一定会保住他那条被你救下的性命。来,咱们再饮一杯,感谢先生今儿个所言,令他们几个都颇有收益。”
孙清扬笑问道:“天师为何不说说殿下的相貌?”
袁天师起身,竟然露出了诚惶诚恐之色:“殿下乃龙生凤长,身长六尺,面大腰圆,举步能开三尺,此相天生就是好貌,无任何变数,将来定会是我大明朝的天子,不需袁某妄言。就是以殿下跟前儿的这两位,也是主圣臣直,出将入相之貌,不用袁某多加置喙”
这话、这神情,不光孙清扬,就是朱瞻基也觉得不必再问了。
因为难得能够听到袁天师这般滔滔不绝,让玄武他们几个换班吃饭之时,朱瞻基和孙清扬又向他讨教了一些相人之术。
直到宫里有人来催,说是皇上寻皇太孙殿下有事,才散去回府。
自是打包带了好些个零嘴吃食回去给赵瑶影、刘维她们几个尝鲜。
尽管袁天师言词确凿不移,杜若却只是不信,直到回了端本宫,还给孙清扬念叨,“奴婢看那袁天师也就是个危言耸听的,奴婢除了子衡就无别的兄弟姐妹,偏他还说得振振有词,他说就这三五日,看过了这三五日我平安无事,到他面前去讨个说法羞羞他。不过,主子,他说您宫寒之事,还是要听一听,请个中用的太医来看看,不要大意了。”
孙清扬用手指戳了戳她:“说我的你就一一记在心里,宁可信其有啦?怎么说你的就不见上心,怀疑人家袁天师呢?”
“奴婢不过是个奴才,他随便看看随便说说也是有的,主子可是贵人,他肯定得仔细着看。”
“那回他看杜子衡的时候,还不认得他是谁呢,不一样看得仔细?天师都说你心思太重,你还想东想西的,这几日你还是小心些吧,免得真有小人作祟。”
杜若虽然应了,心里却仍然没有当回事。
“不说其他的,就他说我今年会出嫁这事,主子就不该信他,奴婢怎么也不会离了主子,让您受累。”
孙清扬斜飞了她一眼,见她话虽如此说,面上却有怅怅之色,知道她还是惦记着那个人,所以不愿意嫁人,就假意没好气地说道:“是,我身边离不了你,你可是我跟前儿的第一能人,离了谁还能离了你去?要是你走了,别人往我饭食里加点什么,我岂不连命都没了,到时可找谁哭去?自是要留你一辈子的。”
第113章 牡丹金步摇(1)()
杜若没见过孙清扬这么声色俱厉地和她说话,吓得忙跪到地上:“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才选上来的那些个宫女,还太小,不合主子用,只福枝一个帮衬着瑜宁姑姑,怕也忙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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