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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妖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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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可怜。。。”望着自鸣得意的聂明，小尾巴怜悯的开口了。
“可怜？”聂明眼角抽搐了一下，然后故作轻松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一个快死了的人，居然还有脸说我可怜？聂高兄，是我耳朵坏了还是他脑子坏了？”
“哼！许是方才下手中了些，把他打得精神错乱了。”聂高冷冷一笑道。
“你们不懂怜悯，不知对错，没有梦想。。。”望着冷笑不已的两个军卫，小尾巴轻轻的道，“最重要的是，你们身边，有真心待你们的人吗？抑或者你愿意真心相待的人。”
听着小尾巴的轻语，聂高和聂明沉默了下来，眼角不停的抽搐着。
是的，他们冷血，无情，只听上级命令，而且不论对错！他们更没有理想，他们只需要荣华富贵，金钱美女，他们的生活充满了浮躁与奢华，没有一点真实感。他们没有朋友，所有人都是自己的利用对象，就算是请兄弟也是自己的敌人！那些口口声声说爱他们的人，都是些唯利是图的小人！
“因为上级的一个命令，你们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杀死我这样一个无辜的小孩，正常人，能够做到么？”不理会两名军卫难堪的表情，小尾巴继续娓娓的说着，“一个像你们这样的人，难道不可怜么？”“哼！危在旦夕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可怜！？”聂高阴沉着脸说着，紧紧地捏紧了拳头。
“危在旦夕又如何？至少，我成功的引开了你们！”静静的说着，小尾巴戏谑的笑了，“在你们自鸣得意之时，我得伙伴，已经成功的逃脱了呢！一条性命换两条性命，怎么算似乎都是我赚了！”
“混蛋！”听了小尾巴的话，聂明和聂高的脸色顿时铁青无比。在收到线报后，他们便盯紧了客栈的老板，他们之所以没有动手，一则无法确定客栈老板的叛逆身份，二则他们希望通过调查，找到更多留在城内的叛逆眼线。现在，一切都毁了，真正的叛逆逃了，而且一逃就是两个！
第三十九章 获救
“现在，你们的成就感，还留有几分？”戏谑的说着，小尾巴体内的妖力疯狂的运转了起来，九转玄功的强大效力毕现无遗。
望着仍旧面色苍白的小尾巴，聂明冷冷的笑了笑，“就算如此，那又怎样！我们活着，而你死了，这就是最大的成就！”说着自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
“聂高兄不是要卸去他的四肢么？”将手中的匕首扔给了聂高，聂明嘿嘿冷笑了起来。
接过匕首，聂高狰狞的笑了，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小尾巴，途中还用手中的匕首轻轻的比划着，仿佛在思索待会怎么下刀。。。
看着渐渐靠近的聂高，小尾巴一脸颓然的坐在地上，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再靠近些！再靠近些！）
一步，两步，三步。。。
聂高距离小尾巴越来越近了，而小尾巴的拳头则是越捏越紧，体内的妖力更是蓄势待发着——他并没有就此放弃，他还要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戏谑的望着坐在地上的小男孩，聂高手执利刃，仿佛一只遇到血食的秃鹰。他快意的笑着，小尾巴的表情很令他满意。
终于，聂高来到了小尾巴的身前，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小尾巴猛烈跳动的心脏在这一刻突然平息了，他紧捏的拳头也送了开来，仿佛一只任由宰割的羔羊！然而，真是如此么？
锋利的匕首划破空气，发出了一声刺骨的轻响，小尾巴低着头望着聂高银亮的钢靴，仿佛一具死尸。
然而，只要仔细的观察聂高银亮的钢靴，明眼人会透过其中的影像骇然的发觉，小尾巴的双眼正散发着慑人的神光！
透过聂高靴子上的影像，小尾巴死死的盯着飞速下落的匕首——以及聂高展现出的巨大破绽！
聂明和聂高望着已经低着头的小尾巴，轻松的笑了，最后的一丝警惕悄然消失了。。。
匕首自上而下的这一个刹那，对于三人来说，却是漫长无比！
当匕首距离小尾巴的左肩只有毫厘之距时，原本仿佛已经认命的小尾巴终于暴起了！
一个巨大的白狐虚影乍然显现，一爪狠狠的将聂高按在了地上，然后巨爪之上雷光闪动之下，将毫无防备的聂高电得晕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之后，小尾巴狠狠的吐了一口血，白狐虚影嗖的一声缩入了体内！
迅速的拾起一旁的匕首架在了聂高的脖子上，小尾巴眼神涣散的冲着远处的聂明，开怀的笑了，“后退一里！”
聂明骇然不已，“怎么可能！？”他怎么也想不到，原本奄奄一息的小尾巴居然还能发动攻击！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小尾巴根本就没有抬头，仿佛盲打一般的就击中了聂高的破绽！
“我说，退后一里！”勉强的支撑着身躯，小尾巴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扎在了聂高的胸口！
看着一脸灰白的小尾巴，聂明的眼角抽搐了一下，随后却轻轻的笑了，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开怀的大笑！
看着大笑中的聂明，小尾巴颓然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赌输了。。。
聂明大笑着，什么话也没说，但却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看着来势汹汹的聂明，小尾巴轻轻的将昏迷中的聂高扔到了一边，无力的垂下了手中的匕首。他没有杀聂高，虽然知道对方不是好人，但是对于一个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人，他还是下不了手。
静静的躺在草地之上，望着晴朗的天空，听着四周的虫鸣鸟叫，小尾巴突然觉得——死在这里，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狠狠的踩在小尾巴微微起伏着的胸膛，聂明微微笑道，“好好的看看这个世界最后一眼吧，我给你十息的时间，表示一下对你的敬佩！”虽然敌我相对，但是对于眼前的这个少年，聂明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将两个妖级的大人逼迫至斯，能不佩服么？
“一！”聂明轻轻的数着，体内的妖力蕴量着，含而不发。同时，他的眼睛也是死死的盯着小尾巴。对于眼前的少年，他已经不敢再有任何的轻视以及松懈了。
“二！”听着聂明的数数之声，小尾巴的心里也静静的数了起来。
他还很年轻，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他还没有真真正正的抱过自己的母亲，他还没有报答叔叔的养育之恩，他还没有对苏雨表达自己的爱慕，他还有个可爱的妹妹，他还有一群深深肯定着他的伙伴。。。一连串可亲的名字在脑海中缓缓的飘过——小墩儿，殷天煞，小草儿。。。
他还没有成为妖侠！他还没有看过青丘的风光！他还没有做好去死的准备。。。
可是，他就要死了！
“三！”每一秒，小尾巴都过的很充实，他贪婪的望着头顶的每一片树叶，每一道阳光，仿佛想要将这些带往那虚无缥缈的冥界！
“四。。。”聂明望着小尾巴妖力水晶一般的纯洁眼眸，心灵的深处微微一软，一股酸涩止不住的涌了上来。
“五。。。”咬了咬牙，聂明的眼神闪烁着，脚下的妖力疯狂的运转了起来，仿佛下一刻就会猛然发动将小尾巴踩成肉泥一般。
（要怨就怨这个世道吧！）
聂明并没有数“六”，他已经有些不忍了，这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刹那间，脚下的妖力如缺堤的潮水，涌向了脚下瘦弱的身躯，聂明轻轻的呢喃着，“死吧！”
。。。。。。
“嘭~”
小尾巴双目无神的望着天空，预期的痛楚并没有到来。。。
“没事吧？”聂月关切的检查着小尾巴残破的身躯，轻声的问着。
小尾巴没有回答，只是“嚯嚯”的笑着，干枯的喉咙抖动不已。笑声难听以及，却有种说不出的欢快。
劫后余生的快意与欣喜，展露无遗。
“笑得这么贱，能有什么事？”云儿臭着一张脸，低低的咒骂着，然而目光却时不时的瞄向浑身是血的小尾巴。
“云儿！”公主责备的瞪了云儿一眼，然后亦是一脸关切的望向了小尾巴。
云儿的咒骂并没有对小尾巴欢愉的心情造成什么负面影响，相反，他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原来，只是一个刹那而已。
“真正的失败者，是那些还没有成功就中途放弃了的人。。。”叔叔的话仿佛仙乐一样，回荡于小尾巴的耳边，经久不息。。。
如果那时不坚持着偷袭聂高，也许现在，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微微一笑，小尾巴轻轻的闭上了疲惫的眼睛，他虽然没死，但是体内的伤势却是不轻的。
望了望怀中昏迷过去的小尾巴，聂月皱了皱眉头，“先回秘密营地再说吧，他的伤很严重，不好好处理的话，只怕是活不了了！”
轻轻的点了点头，望了望生死不知的聂明和聂高，公主皱了皱眉头，然后跟着聂月缓缓地离开了。。。
第四十章 挣扎
月明星稀，四面环山的绝谷，一处隐秘的地洞。
“公主殿下，这小子是谁？”一个华衣少年面色阴沉的望着不远之处浑身是伤的昏迷少年，淡淡的道。
“他叫小尾巴，曾经帮过我们。”光线太暗，公主并未发现那位华衣少年脸上的阴霾，依旧细心的擦拭着小尾巴背上的狰狞伤口。
“才不是呢！当时一听到咱们的处境，这家伙就立马跑路了，忒没义气。。。”望着公主责备的眼神，云儿的声音越来越小，但仍旧是将心里的话完整的说了出来。
“原来是个贪生怕死之徒。”华衣少年不屑的笑了笑，然后轻轻的坐到了一旁，一脸陶醉的望向了火光中公主完美的脸庞，“公主殿下，咱们现在处境危险以极，带上这小子只怕不妥吧。”
听了华衣少年的话，聂月皱起了眉头，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们现在的确已是自身难保了，根本没有能力带着重伤的小尾巴。
“治好了他，咱们再离开。”坚定的，不带一丝犹豫的，公主仿佛命令一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望了望公主固执的脸颊，华衣公子撇了撇嘴，没有反驳。
这里，公主最大，哪怕她只是一个落魄公主。
“苏耀公子，方才我与公主前去接应于你的时候，发现四周似乎有几股强大的气息徘徊着，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一旁的聂云突然问道。
听到聂月的问话，华衣公子深处黑暗中的眼眸闪烁了几下，然后随口道，“估计是三公子的人吧，我从青丘赶来之时，他可是盯我盯得很紧呢！没想到居然一路跟到了这里！唉，真该带几个妖侠侍卫来的，这样一来就可以帮助公主殿下将那些妖兵安然运出了！”
说到这里，苏耀停顿了一下，然后随口问道，“公主您真的已经将那些妖兵藏好了？那么大一批妖兵，可别出了什么纰漏啊！”
“苏耀，你不该来的，这样会将苏放爷爷牵扯进来的。”公主并没有答话，而是捋了捋额前的秀发，轻轻的道。
“苏耀对公主之情谊，可昭日月！这种分生的话，公主以后还请不要再讲了。”见公主转移了话题，苏耀眼神微微的闪烁了几下，装出一脸的不渝道，“我清明府上上下下，生是公主殿下的人，死是公主殿下的魂！”
“苏耀公子的厚爱，本宫心领了！”公主轻轻的说着，继续给小尾巴擦拭起了伤口。
看着神情淡然的公主，苏耀的眼角抽搐了几下，陷入了沉默。
“呵呵，公主对清明宫的信任亦是可昭日月的呢！当初接到公子的飞书时，公主殿下可是没有丝毫犹豫就带着我们去接应于您了呢！”见气氛尴尬不已，云儿呵呵一笑道。
“哦？是吗？”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苏耀惊讶的道。
“当然咯！若不是中途遇上这个半死不活的小子，也不会让公子您等如此之久的！”云儿说着，噘着嘴，瞥了瞥仍自昏迷不醒的小尾巴。
“呵呵！公主如此厚爱，我苏耀定当已死相报——”听了云儿的话，苏耀的心情仿佛瞬间就大好了起来，当下便表起了忠心！
“水。。。水。。。”就在这时，一个微弱的声音打断了苏耀的话头，小尾巴干枯的嘴唇一开一合的呢喃着。
急忙打开了身边的水袋，公主小心的扶起了小尾巴，将水袋口放到了小尾巴干枯的唇边。
咕噜~咕噜~
感受到唇边的湿润，小尾巴本能的吮吸了起来。
良久，小尾巴停止了吮吸，睫毛微颤，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多谢公主殿下救命之恩！”喘着粗气，小尾巴微微的扯了扯嘴角，仿佛一个灿烂的微笑。
“救你的人可不是我哦！是聂月将军呢！”微微一笑，公主指了指一旁假装沉默的聂月道。
小尾巴艰难的抬起了头，望了望板着个脸的聂月，咳嗽了几声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哼！”聂月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擦拭了起来。
“对了，你不是逃出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搞成这副模样？”望着远处板着个脸的聂月，公主苦笑着，轻轻的摇了摇头，转移话题道。
听了公主的问话，小尾巴深深的苦笑了起来，当下便将自己的经历讲了一遍，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小尾巴可不会隐瞒什么。
听了小尾巴的叙述，其他人还好，苏耀却是冷冷的拔出了佩剑，指向了小尾巴。
“你干什么？”公主大惊，连忙张开了双手，挡在了小尾巴身前。
“公主殿下，您要维护这个叛军同党？”苏耀阴沉着脸，毫不客气的道。
“他不是叛军同党！他并没有加入叛军！”公主皱着眉头道。
“一面之词，何足信哉！？”苏耀大喝一声道，剑尖仍自指着公主背后的小尾巴。
“苏耀公子，放下你的剑！”就在这时，聂月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否则，我会将你的行为，当成是对公主的胁迫的。后果怎样，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听了聂月的话，苏耀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了手中的长剑。聂月在此，他可不敢放肆。
“以后，我不希望看到你对着自己人拔剑！”轻轻的说着，聂月无事人一样的擦拭起了自己的佩剑，只是原本平静的眉梢却深深的皱了起来。
“小尾巴，你以后可得离那些叛军远点，否则。。。否则战场之上，我们是不会留情的！”眼见着苏耀收起了佩剑，公主轻轻的舒了口气，咬了咬唇，转向了身后的小尾巴，严肃的道。
望着公主关心的模样，小尾巴苦涩的笑了笑，然而却并没有点头，而是沉重的摇了摇头，“对不起，公主殿下！我做不到！”
小尾巴不愿意欺骗公主，小草儿他们是小尾巴的救命恩人，同时也算是拥有着强烈羁绊的伙伴，他不可能因为公主的关系而疏远他们！
听了小尾巴的话，苏耀的手再次按到了剑柄之上，而聂月更是虎目怒睁，愤怒的望向了小尾巴。
“忘恩负义之徒！”云儿更是涨红了脸，直接骂了出来。
公主苦口婆心的为小尾巴好，却遭到了小尾巴不识好歹的拒绝，脸色亦是难看了起来，“他们都是叛乱之徒，企图颠覆我青丘狐国，都不是什么好人！你何苦要和他们纠缠不清？就为了报答救命之恩？可是不是已经报了么？”
“好人和坏人，我分得比谁都清楚！”听到公主说小草儿他们不是好人，小尾巴皱了皱眉头，带着一丝恼火道。
“那就是说我们都是坏人咯！？”聂月愤怒的拍了一下身边的石桌，大吼道。坚硬的石桌轰然而塌，化成了碎石！
看着愤怒的众人，小尾巴深深的叹了口气，“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哼！说那些叛逆之人是好人和说我们是坏人，有什么差别？”云儿涨红了脸，得理不饶人的怒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尾巴艰难的咳嗽了几声道，“他们是好人，你们也是好人，只是你们所站的立场不同而已。”
听了小尾巴的这句话，其他人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当然，除了苏耀以外。然而，苏耀虽然面色难看，却并未发表任何意见。
“既然如此，那我问你，如果有一日我们与你的那些叛军朋友狭路相逢了，你站在哪边？”轻轻的吸了口气，公主一脸严肃的盯着小尾巴，一脸期待的问道。
“我会尽力阻止你们兵戎相见的！”苦涩的笑了笑，小尾巴坚定的道。
“那如果我们已经兵戎相见了呢！”显然，公主对于小尾巴的回答很不满意。
沉默，良久的沉默。。。
小尾巴很为难，苦着小脸，呆呆的望着公主那仿若星辰一般的眼眸。
“你会帮他们对不对？”公主一脸沮丧的叹了口气道。
不忍心面对公主失望的眼神，小尾巴深深的低下了头，良久，才缓缓的抬起了头，眼神闪烁的道，“我会帮他们，但是我也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们！”
“混账！”聂月愤怒的吼了一声，走出了地洞。。。
望着聂月渐渐消失的背影，小尾巴羞愧的低下了头。虽然羞愧，但他却并不后悔，他所说所讲都是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冷冷的哼了一声，苏耀亦是黑着脸走出了地洞。
“对不起，公主。。。”深深的低着头，小尾巴的内心挣扎不已，最后只是轻轻的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你就只会说对不起吗？就算是骗我一下，也不行吗？”公主委屈不已，即便知道了小尾巴和叛军有所交集，她也不曾放弃过他，可得到的却是一句“对不起”。
紧紧地捏紧了拳头，小尾巴猛然间坚定的抬起了头，“我一定会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的！一定有办法让你们和平共处的！”
听了小尾巴的保证，公主微微好受了些，苦苦的叹了一口气，“世上，又哪有这样两全其美的好事？叛军和我帝国大军又怎么可能和平共处？”
小尾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捏紧了拳头。
事在人为，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自己做不到？
第四十一章 准备逃离
三日的时光飞一般的度过了，在九转玄功的强大作用下，小尾巴的伤已经好了一半。
“公主殿下，难道就这么将那些妖兵留在叛军领地？”
苏耀不甘的声音自一边传了过来，惊醒了正在打坐养神的小尾巴。小尾巴并没有睁开眼睛，每当他看到公主幽怨的眼神都会非常的内疚。。。
“咱们这几个人能不能成功逃脱还是一回事呢，那些妖兵带在身上只是累赘。。。”公主苦涩的笑了笑叹了口气。
望了望依旧闭目的小尾巴，苏耀不满的道，“累赘？带上这个废物就不是累赘了么？还不如多带几件妖兵呢！”
“此事不需再提，本宫是不会丢下小尾巴的！”听了苏耀的抱怨，公主淡淡的说着，但是态度却强硬无比。虽然和小尾巴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公主对小尾巴却有种说不出的亲切——那是血脉深处的共振。虽然小尾巴现在只有兽级一阶的水准，而且还与叛军纠缠不清，但是她就是无法抛下小尾巴。。。
“公主殿下，请三思。这小子和叛军逆党纠缠不清，带上他实在是不智以极！”苏耀阴沉着脸，冷冷的看了小尾巴一眼。
“不错！公主殿下，咱们也信不过这小子！当初就是他蛊惑人心，将咱们的雇佣兵给惊走的！若不是这样，兄弟们也不会死伤得如此惨重！”就在这时，周围一直沉默着的士兵们也爆发了。
“三哥说得对！说不定他就是叛军的细作呢！”
“不能带上他！他的妖力等级才一阶，根本就是个废物！为了一个可疑的废物牺牲忠心耿耿的将士们，公主殿下，您真忍心吗？”
“不错！带上他还不如给兄弟们每人一件妖兵！将士们手握妖兵的话，成功逃离的几率也大些！”见此情形，苏耀眼神微闪的说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咬唇不语的公主。
“对！公主殿下！发放妖兵吧！这里的兄弟都曾和您一起出生入死，您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公主殿下！只要妖兵在手，在座的诸位每人都可以以一当十！”
“不错！就算不是为了减少兄弟们的伤亡，公主殿下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啊！咱们这些残兵败将，没有妖兵的话根本走不出这片土地！”
“这里也就二十二个人，每人一件也只需二十二件！那五十多车妖兵足有千把不止，公主殿下还在犹豫什么？”
“咱们为公主殿下出生入死，不求衣锦还乡，也不惧战死沙场！但是这样明明能够减少伤亡却顾前顾后的做法，实在令人寒心！更何况，公主殿下居然还执意要带上那个废物！以战士们的血汗去换取一个可疑废物的周全，属下不敢苟同！”
听着四周身上挂满了伤痕的将士们的抱怨，公主咬了咬唇，低下了头。她又何尝不想减少将士们的伤亡，可是，她却有着说不出口的苦衷。望了望身边仍自闭目的小尾巴，公主苦涩的笑了。
见公主仍然犹豫不已，苏耀冷冷一笑道，“公主还在犹豫什么？难道在公主眼里，咱们这群浴血奋战的战士的性命，还抵不过一件妖兵？”
听了苏耀的话，所有的将士们齐刷刷的望向了公主！这——正是他们想要知道的。
“闭嘴！”就在这时，聂月龙行虎步的自地洞之外走了进来。
苏耀眼角抽搐了一下，冷哼了一声，将脸撇到了别处。
畏惧的望了聂月一眼，所有的将士们也都识趣的低下了头。
“聂月将军，外面的情况怎么样？”见到聂月及时赶到，公主轻轻的松了口气道。
“很糟！四周都是帝国军队！叛军的人马也到处都是！想要悄无声息的离开很难！”聂月叹了口气，沉重的道。
听了聂月的话，那些低头不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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