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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颂-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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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为了感谢莞儿表姐的恩情,便请人打造了一只这样的小兔子簪子,希望莞儿表姐能够喜欢。”
见着林菀在犹豫,夏侯俊眼神显得有些微的哀伤:“莞儿表姐,似乎依然还记着那日夏侯俊的鲁莽形状,不肯原谅俊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林菀实在有些不忍心,一步步走过来,拿过了簪子,握在手中,尽量显得自然的说道:“当日俊表弟赠送的那对紫玉镯子已经够还昔日的恩情了,想不到今日又赠送莞儿表姐这一样一只金兔簪,莞儿如果不还礼,便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了。隔日,我当为夏侯表弟打造一套书房墨宝,再赠送裴夫人一套头面,以示感谢。”
“莞儿,你非要这样客气吗?”夏侯俊有几分受伤,他俊美无匹的脸上有几分焦急,“你我可是一家人,昔日,你我曾经一同上学,一同谈天论地,好不自在惬意,为何你入宫来了,便变得这样陌生,这样……”
“俊表弟,变的人是你啊!”林菀略感悲痛,“若不是你变了心意,我们应当还是那般亲密无间的姐弟,在这深宫中,可以做到无话不谈的。都是你,是你变得这样陌生,不仅违背了你我当初相识一场共同许下的对美好生活的追求,而且还背离了外祖父的期望,让夏侯一族为你担惊受怕。这样的你,我曾经劝过你多少次,为何你还是执迷不悟?试想如若端王日后夺嫡失败,你的性命还保得住,夏侯一族还保得住吗?”
“夏侯一族当日欺我、负我,背叛他们又有何错?”夏侯俊苦笑一声,叹息一声,望着落雪纷飞的河面,心中宛如寒冰已结,声音渐冷。
林菀担忧不已,上前劝他,“可是你呢,你和你娘的性命呢,你也不顾了吗?好好活下去不好吗?”
夏侯俊听得此话,如暮阳光,寒气森森的脸庞绽放一丝笑容:“莞儿,你果然还是担心我的?”
“就算是你做了诸多令表姐失望的事情,可是表姐始终是你表姐,表姐希望你好好活着,不要再这样执迷下去了。听表姐的话,出宫去吧。”
“莞儿,谢谢你。”夏侯俊神情渐渐变得温柔起来,“有你这样的一番话,即使将来俊不幸死了,也会心满意足的。”
“俊表弟……”林菀一滞,一股绵密而窒息的疼痛感,缠绕着她的内心,折磨着她的内心,她十分不解,“为什么要这样下去?”
夏侯俊摇摇头,眼中的笑容渐渐淡去,却极度认真的看着林菀,眼前的林菀,已经升为与他同级的五品官员,主持整个司珍司,长相秀美可人,五官深邃,更是比进宫那会儿好看了数十倍,他深为迷恋。经常在梦中与她相会,也只有在梦中,他可以一亲芳泽,将她揽入怀中,诉说无尽的相思情话。
“莞儿,或许我只是为了多见一见你而留在宫中,这样的我,是不是很令你失望难过?”
他的言语带着深情厚谊,带着炙热的渴望。眼见林菀不语,他又接着说道:“我已经……没有办法,把你当做表姐了,虽然,我已经做过不懈努力,甚至连我自己都深恶痛绝这样的自己,可是,还是没有办法……”
“俊,对不起,我心中已有别人了。”林菀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可怕的话来,她干脆告诉他这个事实。
夏侯俊瞳孔放大,仿佛见到什么可怕的景象,向后退了几步,林菀大惊,好在他靠在水榭亭上的栏杆便停了下来,见着他不至于跌倒冰河,她才安下心来。只是无端的有一阵心烦意乱——
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都一样给他伤害,她该如何是好呢?
“俊表弟,你这样如何让表姐放心呢?”
“是不是……昔日的三皇子,今日的锦王殿下?”夏侯俊却坚持着,问出心中的疑惑。
“你……”林菀握紧金簪,心中十分犹豫要不要告诉他。随即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于是便干脆告诉他,“是的。”
一种长长的失落和伤痛,让夏侯俊心如刀绞,他一瞬间只觉得寒冷异常,浑身颤栗不止,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早以前。”
“能够早到我们认识之前那样早吗?莫非你就是因为他的救命之恩,才对他付出自己的心,可这应该算是感激之情,而不是……”
“俊表弟,林菀12岁那年,从锦州到西都来的路上,因为躲避劫匪踩中陷阱,那个时候便投靠在身为小将军的锦王麾下,容他照顾才得以活下来,那个时候,我便已经对他……动心了!”
“原来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我一直在时间上占据了他比不过的优势,莞儿……现在看来都是我太傻太天真了吗?”
夏侯俊最后一丝信心被击溃了,他神情越发疯狂,眼神越发哀痛,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的面容,心灵也跟着有几分扭曲起来。
“如果没有他,如若他从来不曾出现在莞儿面前,莞儿是否可以喜欢上俊呢?”
天地之间,一片静匿,唯有风雪无情,无声无息,淹没她仅剩的柔情。
“不会,因为,俊在莞儿心中,永远都只是莞儿的表弟。”
她的话语冰冷无情,仿若利刃,割开了他的心脏,鲜血淋漓,无法停歇。
“我不信!”夏侯俊的神情癫狂而恐惧,他内心汹涌而起的激烈恨意,熊熊燃烧而起,在他心底有一个声音仿佛在呐喊——赫连容麒真是该死!夏侯俊恨你,恨你!恨你夺走莞儿!
“哎……”林菀叹息一声,只知无论如何也平息不了他的心情,平息不了他的执念。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俊表弟?”
“你知道的,我想要的永远只是你的一颗心而已!”夏侯俊呐喊出声。
林菀叹息一声,闭上双眼,泪水从她眼眶滑落,她极为悲伤。
“莞儿,你哭了,对不起,我……”夏侯俊手足无措,走上前来,伸出手来,想要拭干她脸庞的泪水。
“对不起,夏侯大人,林菀该告辞了。”林菀在他还未能触及到她的面庞,林菀睁开双眼,在她的眼中一片平静。
仿佛刚才的泪水只是错觉。
她就这样迈开脚步,与他擦肩而过,而他的手还伸在空中无法落下。他回过身来之时,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司珍司的大门里了。
就这样,他呆呆的站在水榭廊亭之上,看见风雪滚滚,淹没她离开的脚步。冻僵了的他,一步步离开她刚刚待过的地方,出了宫去。
他要将自己淹没在酒中,这样就可以忘记再次失去她的伤痛中了……
“锦王,我绝不可能原谅你!”喝醉了的他心中又填满了另一种感情,那是对锦王的无尽嫉恨。
赫连容麒虽然赞成了林菀为太后雕刻玉佛像,但是因为考虑到这玉佛像的差事每年都由窦江完成,而这一次窦江被夺去差事,念及上一次在瓷器事件中,窦江曾经修改林菀的图画花样陷害林菀,推测这一次窦江可能会再次对林菀出手。
因为自己虽被封职,在朝中的威严仍然不足以压制窦江背后的太子,赫连容麒来到了端王府,求见了端王。
赫连宇辉因为张司珍陷害林菀盗窃一案,未能来得及出手,便错失惩罚张霜儿的时机,此刻听闻窦江可能还会对林菀出手,他心中不免一喜,因为这无疑又是一个可以接近林菀获得她好感的机会。
“我猜测窦江很可能就是太子的人,所以你这次来找我也是对的,否则以你们母子的实力在宫中是无法对抗窦江和太子的。”
“那么这件事情便拜托七弟你了,你也知道林菀曾经与窦江师徒一场,闹到如今这个地步,怕是会更加仇怨深恨,虽然此次任务窦江无可能明面上对林菀怎样,但是私底下肯定不会放过整治林司珍。林司珍一向心善,对她师父肯定也是毫无防范,七弟如果肯相助,那便是最好的了。”
听完赫连容麒陈述,赫连宇辉表情有些奇怪,他将手中茶杯如品酒一般恣意喝完,凝视着赫连容麒。
“三哥,我发现你最近进宫去看望慧妃娘娘的次数未免有些过多,这段时间我看你就暂时不要进宫了吧。如若我因为窦江之事与太子等人结怨,也是怕会连累到你。毕竟,谁也不知道你进宫是不是只为看望你娘,如若被太子以为,你与我联手与他抗衡,便是得不偿失的了。”
赫连容麒心中不悦,赫连宇辉大概就是知道了林菀的难处,为了避免他出手相助,所以要让他避开他的相助,以免他抢去他的风头。
看起来赫连宇辉对林菀并没有死心,但是如果他避开便可以让他出手保护林菀,这点委屈他可以忍受。
想到此,他展露笑颜与赫连宇辉虚以委蛇道:“七弟如此为我着想,我岂能不领情?如此,林司珍之事便全权交由七弟你去负责了。等到林司珍渡过此一劫,我必定禀明夏侯太傅,届时想来太傅该是十分感激你的。”
赫连宇辉心中十分期待:“如果太傅能够进一步改观对我的看法,那就是最好的了。”
“我以茶代酒,敬七弟一杯。”赫连容麒想到为救林菀,不得不将端王推到林菀身边,心中苦涩难当,却又不得不强打起精神与他周旋。
他是他的皇兄,他岂能不知他的危险与自负,只是,现下只有这个办法才能保得林菀稳妥。
“菀菀,但愿你平安无事。”
腊月天气,天气依然寒冷。
为太后雕玉佛像的玉石经由塞外运来,在司珍司门口院内堆积成了一座小山。未经过剥开的毛料玉石,重量不菲,形态壮阔。
第171章 荣获后宫之主垂青3()
林菀看着这块毛料眉头微皱,她需要助手来帮忙剥开这块玉石,否则靠她自己是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剥开这块玉石料的。
正念及此,却听闻门口有人造访。
“司宝大人窦江到。”
林菀心中甚是激动,师父这个时候竟然亲自过来,两人不睦后,师父从未登门造访,今日前来,当真是令她又惊又喜。
林菀当下迎了出门,却见到窦江微笑着指着旁边两个年轻太监模样的人道:“太后的玉佛像非同小可,为师念你资历尚浅,甚为惦记,便过来看看。顺便带两个人过来帮你,这两位是我选出来帮助你开凿打磨玉石的帮手小夏子和小东子,你看看用得着吗?”
林菀听得窦江这一番话,甚是感动,想到自己之前曾经怀疑过师父故意修改花样陷害自己,此刻竟然有一丝羞愧。当下拜倒在地:“多谢师父这般相帮,林菀无以为报师父这份恩情,待雕刻完毕这尊玉佛像,林菀当亲自登门感谢师父。”
“如此便好,你且忙着,如果有不懂之处可随时上门来问我。”说着窦江又看向小夏子和小东子,“你二人记得听林司珍吩咐,好好帮忙,日后我自会赏你二人。”
“是,窦大人。”小夏子和小东子齐声感谢窦江,声音自是尖细的。由此可见二人定是太监无疑。
出门送走窦江,林菀将小夏子和小东子带到玉石毛料处,二人将随身携带开采玉石的工具箱打开,跟着忙碌起来。
受过专人训练的两人,开采毛料的功夫并不输给一般学徒,加上对玉佛像的慎重,二人渐渐剥离出来的玉石是相当的齐整。
时间一日日过去,这一晃就是五日过去,林菀见着二人冒着寒冷在院中剥玉石料,便去厨房嘱咐厨娘为二人炖些热汤。
“还剩一半没有剥开了,小夏子你可记得窦大人的吩咐?”
见着林菀走开,小东子突然阴沉着脸问小夏子。
“窦江大人的吩咐小人岂敢忘记?”小夏子接过话来,脸色同样是阴沉异样的,哪里能见往昔温和模样。
小东子对他一笑,两人同时坐下,突然二人拿起榔头,开始砸向玉石毛料的底部。当然他们砸并不是十分用力,而是均匀的,有手法有技巧的砸。
当林菀回来之时,二人已经拿起剥料工具继续剥料。
半日后,小东子大惊道:“林司珍,玉石有裂纹!”
“什么?”林菀大惊失色,慌忙过来查看,却见到玉石底部已经裂开一条缝隙。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这样差,咬牙对二人道:“你二人继续剥开玉石,看看下面情况如何。”
“是。”小夏子回答道,招呼小东子一起继续剥毛料。
随着毛料渐渐被剥开,林菀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原来情况很不乐观,整块玉石的底部全部被震碎了。
“怎么会碎成这样?”林菀十分不解,上半部玉料完全是好好的,而下半部几乎已经不能用了。抚摸着开裂的玉石,她非常失望。
小东子与小夏子默默退到一边。
“现在玉佛像不仅不能完成,恐怕你我几人的性命也难保。小东子,此事你们说该如何解决?”林菀觉着这玉料的碎裂痕迹很新鲜,渐渐地起了疑心。
小东子有一丝慌乱:“我们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上半部分都好好的,可是突然就裂开了。”
林菀握紧拳头,冷冷的注视着小东子。小东子只觉得如芒在背,一时间在林菀的注视不觉冷汗淋漓。
小夏子见此急忙跪倒在地:“请林司珍明察,如若这只是我二人的错误,就请林司珍将我二人交到太后那儿去就是,可是现在这块玉料分明就是送进来的时候就是如此,依小夏子看这只能是意外造成。现下还请林司珍赶忙禀告窦大人,让窦大人协商解决此事吧。”
林菀听得有几分道理,如若真是小夏子和小东子剥料失误,那么她再责怪他们也无道理,只是一想到会见到师父失望的神情,林菀不免有几分犹豫。
“林司珍,千万不要继续犹豫下去,还是赶紧去求窦大人帮忙吧,要知此事可关系到我们三人的性命啊。”小东子也跟着跪求起林菀来。
“也许就只有恳求师父帮忙了,可是师父他又能如何呢?他最多只能救你二人。玉料损毁,交不出玉佛像,我便只有等着太后问罪了。”林菀盯着碎裂的预料,神情焦急,无奈一声,“谢谢你们来帮忙,你们先回去吧。”
林菀蹲在玉石料旁边,焦急的检查着玉石,最终确认就算用拼凑法也无法用这样的玉石来雕刻一尊佛像了。
“难道真是天要亡我林菀吗?”林菀渐渐陷入绝望,另一方面她根本就不敢想玉石裂开的原因。
她无助的落下眼泪来,想着自己好不容易熬过玉佳的死,才要迈出这至关重要的一步,谁知却有如此的灾难等着自己。
这后宫之主下的旨意,她要是完不成,身首异处不算,更可怕的是会牵连她身后的人。
夏侯俊、夏侯太傅一个不好,也会被牵扯进来,到时候丢官的丢官,被太后挖苦讥讽也不是不可能……还有她那可怜的娘,可能永远无法正名了。
“我该怎么办呢?”林菀抚摸着玉石,焦躁得如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却无能为力,“现下只能去找太后请罪了……”
“林司珍此刻绝望是否太早?”正在此时,却听得端王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林菀见到端王,慌忙起身行礼。
“这礼就免了吧,现下,最重要的是商量该如何解决你这玉石料的问题。”端王神清气爽的边说边走了出来。
林菀颇为惊讶,见着他此刻出现在这里,心中某个地方突然有些松动——那是一种全世界的人都在等着看你笑话的时候,而他的出现却是来安慰你的感动。
“下官参见端王殿下。”林菀迎了上来,中规中矩的行了个礼。
“我们到一边说话去。”
赫连宇辉见四周围有人,约了林菀到司珍司正殿说事。
冬日里,燃烧着地龙的房间里,宝相花纹地垫圆桌旁。端王要了茶,也不急着喝,只对林菀说道:“方才在旁边算是看清楚了,这一次还可能是你师父故意要害你,否则,依那两个剥料官的手艺,他们绝非可能在剥料的途中损坏玉石,除非是故意为之。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们所说毛料在运输过程中损坏,但是这种损坏应该会透过表皮,肉眼可以清晰辨别。想来送进宫来的玉石毛料都经过悉心检查,怎么会出现如此情况,我看这一定是那小夏子和小东子在说谎。”
“如此说来,还是我师父陷害我的可能性要大些,可是他这又是为何呢?前次是太子威逼他,可是这一次呢,这一次他到底是为何?”
端王见她神情忧伤,一副疑惑十足的模样,干脆告诉她道:“莞儿,在这宫中人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人人都有可能会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出卖朋友手足,就算你们是师徒关系,那也不能保证他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就不出卖你。”
林菀露出一个苦笑,眼前这位端王就是最好的例子,不惜为了权利出卖自己的恩师,她凭什么期待一直看不惯自己的窦江师父帮自己的忙?何况这一次还是她抢他的差事在先。
她不是天真之人,只是不愿意相信曾经待自己如女儿的师父会如此陷害自己!
“好了,莞儿,我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帮助你早日完成太后的玉佛像,所以你这块玉石毁了就毁了吧,我现下回去后就马上着手购买整块玉石料。相信就算窦江在暗处作怪,堵死了玉石的购买渠道,可是我端王的面子相信城中那些商人也不敢不给,你就调整好心态,到时专心雕刻打磨吧。”
“可是端王,整块高品质的玉料,花费不菲,我手头没有这么多银子……”
“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林司珍,你记住,你现在的任务是完成太后的旨意,保护好你身后的夏侯家族,另外,你要明确,我们是利益的共同体,所以我端王绝对不会允许你倒在司珍司。”
林菀从来没有听到端王用这种一本正经的强调和她说过话,顿时被他的气势震住。
“莞儿,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帮你,而你一定要接受。当下,你也没有任何拒绝我的理由!”
林菀完全被他说服了,当下拜谢道:“端王之恩,林菀没齿难忘,林菀定会铭记于心,来日必报端王恩情。”
“嗯,打起精神来,准备迎接剥好的玉石料吧。”赫连宇辉微笑着看着她,此刻的她,鼻尖那抹先前被冻得通红的颜色已经消失不见,一双明亮澄澈的眼眸里,先前那份慌乱和不安已经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动人的神色。
赫连宇辉在心底喃喃道——这才是我端王看上的女人,于危难中,不会惊慌失措,虽然冷淡,却又不会一味拒人于千里之外。懂得退让懂得变通,目光长远,不会受限制于眼前的人和事。
心下,不觉对她的感情更加深了几分。
第172章 婚事重提劫难生1()
有了端王的相助,林菀得以躲过一劫。
小夏子未免被骂,在第一时间得知端王送了林菀大块玉石的时候便来告知窦江,窦江难掩心中不甘,将桌上雕刻工具全部掀翻在地。
小夏子正吓得瑟瑟发抖,突然被一只飞来的翁形小管形状雕刻工具打中额头,瞬间留下鲜血,也不敢擦,只能伏在地上等待窦江的怒火平息。
“真是没用的东西,为什么不一直守在司珍司,端王送来一块玉料破坏一块?”
“师父……你老人家糊涂了,端王可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徒儿死了不打紧,但是连累师父你就不好了。”
“混账东西,你做的事情与师父我有何干系?”
“对,对,一切蠢事都是徒儿干的,徒儿就是想着为师父你排忧解难,可是不知道那林菀居然有端王相助,如若徒儿早知道端王会送来玉料,便是粉身碎骨也容不得那块玉料进宫。”
“是啊,这次太后要求雕刻的佛像用料很多,可是偏偏就在我打过招呼让城中所有店铺暂不向除我以外的任何人提供整块玉料的情况下,居然也能够买到那么大一块上佳品质的玉石,真是出乎人意料。”
窦江斜眯着眼,眼中充满着危险的气息。转念一想,端王既然能够与太子争锋,便就不是凡品。一块玉料又不是天大的难事,岂能难倒他端王?想通后,窦江挥挥手道:“罢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理。”
“那……师父曾经许诺徒儿的事。”
“你放心吧,我会把我的雕刻秘籍传给你的。”说完窦江不屑的看他一眼,夹杂几分毫无诚意的敷衍意味。
小夏子却在听到窦江这番话时,甚是高兴,连连磕了几个头,用衣袖擦干地上的血迹方才离开。
窦江心中冷哂一声,等小夏子离开后,暗呸一声:“就凭你个阴奉阳伪的奸人也想得到我辛苦多年完成的雕刻秘籍,做梦去吧!”
当然这番话小夏子是听不见的,听见了必定是一番争吵。
窦江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片刻后若有所思般喃喃道:“上次是锦王毁了那批瓷器,听说当时他是在宫中拦下瓷器查看,故意失手打坏瓷器,根本无视宫中规矩。这一次端王又是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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