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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离婚请签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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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洁净的寺房里,一鸣道长强忍悲痛,煮了壶热茶,缓缓坐了下来。

    寒菱在银若宸怀里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龙诞香,渐渐回复了理智,喝了杯热茶镇定了下来。

    “道长,你可知道是何人要来刺杀你们?寒阳寺究竟与何人结下了冤仇?”银若宸满脸凝重地朝一鸣道长问道。

    一鸣道长摇了摇头,连连说道:“无量佛,善哉,善哉,寒阳寺乃皇家寺院,又怎会与人结下如此深仇大恨,罪过呀!”

    “道长,事到如今,形势严峻,你若不说实话,本王也没法帮你们抓到真凶,为你们寺院报仇雪恨了。”银若宸一本正经,严肃地说道,“今日他们虽走了,但保不准明日就会来,现在寺庙的处境非常危险,还请道长好好想想,把实情告诉本王。”

    一鸣道长听得如此说,眼光一时浑浊复杂起来,他沉思着,好似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良久后,缓缓说道:“王爷,寒阳寺从建寺起不曾得罪过任何人,也没有发生过什么离奇怪事,可有一件事却是埋在老纳心中多年,此事只有老纳清楚,如若真要追究,只怕与此有关。”

    “哦!”银若宸听得一惊,当即问道:“道长所讲为何事?快快如实说来。”

    “哎!”一鸣道长长叹一声,双手合什说道:“罪过,罪过呀!此事恐怕要追塑到二十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一鸣道长喝了口茶,眼神空洞而悠远,再次陷入了深远的回忆中!事已至此,他也明白,如若今日寒阳寺遭遇的灭顶之灾与那件往事有关的话,那么,二个黑衣人就是冲着他来的了!

    因为自那件事后的这许多年,寒阳寺的僧人死的死,走的走,徒剩下了他。

第六十七章 寒阳寺的秘密() 
二十三前年,时年五十岁的一鸣道长,刚刚接任主持之职,那日晚上,众僧人都进入了梦乡,一阵猛烈的打门声惊醒了正在打座的一鸣道长。

    守门的僧人开了门,从外面冲进二个黑衫人,身上背着个长长的黑袋。

    “你们主持在哪儿?带我们去见他。“黑衫人阴冷的声音恶狠狠地说道。

    守门僧人吓得战战兢兢,慌忙把此事禀报给了一鸣道长,一鸣道长在一间僧房接待了他们。

    二个黑衫人面无表情,目光阴深,冷冷地恶狠狠地说道:”准备一间寺房,这个妇人将会在这里住上几个月,到时将会有人过来伺侯,记住,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小心你们的狗命。“

    一鸣道长听得心惊胆颤,望着那个黑布袋,发愣!

    不一会儿,另一个黑衫人解开了布袋,里面露出了一张妇人的脸,年约二十来岁,正在昏迷着。

    一鸣道长这一惊非同小可,这可是人命关天呀,想到寺院里全是僧人而且是皇家寺院,这种缺德的事万万不能干!正欲拒绝,却见那个黑衫男子傲然拿出了一块令牌,一鸣道长瞬间惊呆了,再不敢多言,忙找了间干净的僧房,配上一应生活用品,接纳了那个妇人。

    她已经怀有五六个月身孕了。

    事后一鸣道长才知道这个妇人是这伙人强抢过来的,至于要抢过来干什么,一鸣道长不敢多问。

    果然那妇人醒来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日日啼哭,几次试图冲下山去,都被守在门边的黑衫人给捉了回来,每次都被打个半死。

    ”作孽呀!“一鸣道长双手合什,面容不忍地说道,”那个妇人日日茶饭不思,天天哀泣着,哭得声嘶力竭,渐渐消瘦,后来老纳实在看不过眼,便每每规劝她,劝她为了肚里的孩儿着想,也要吃点东西,停止这些无畏的挣扎。

    既是有心要把她抓来,就一定会有目的,在没有达到目的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与其如此,何不安静下来,养好身子,生下肚子的孩儿,不管怎样,肚子里的孩儿都是她的骨血呀,这是不可否认的,更何况孩子是无辜的,安心生下来才是正经。

    那个妇人后来听从了老纳的意见,渐渐地不再吵闹,安静了下来,只是每日忧郁不已,沉默寡言,神情呆滞,着实可怜!

    二个月后,来了二个稳婆和三个丫头专门伺侯着这个妇人的生产,老纳渐渐想明白了,这些人恐怕是为了这妇人肚子的孩子来的。

    派来的这些丫头和稳婆个个少言少语,面无表情,从不说多话,老纳也无从知道他们究竟要干啥,出家人四眼皆空,不问世事,虽然同情那个妇人,可也无可奈何,毕竟得罪不起这些人。”

    “道长,你可知道那是些什么人吗?”银若宸好奇地问道。

    一鸣道长脸色微凝,庄重地说道:“当时那个黑衫人拿了块令牌给老纳瞧,那令牌可是北冥国朝廷有名的”炼狱”令牌,炼狱里的人手段残忍,阴狠手辣,那可是当今朝廷的核心力量,凡是被关进炼狱的人基本上有进没出,所以人人闻之色变,个个如避瘟神,当时老纳哪敢细问,既是朝廷中的人,那当然只有唯命是从了。“

    朝廷中的人?银若宸闻言面露冷笑,点了点头,眼神闪过一丝寒意。

    ”道长,后来怎么样?“寒菱听得如入其境,既伤感又疑惑不已,忙打破砂锅问到底地说道。

    〃后来。”一鸣道长脸色苍白起来,脸上的肌肉都紧绷了,空气中被夜幕降临的重重寒意包围着,寒菱只觉得手脚冰冷,心咚咚地跳着。

    “后来,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那个妇人终于临盆了,因心情抑郁,日日被关在屋中,难产了,整整疼了三天三夜,总算是生出来了,是个男婴,当天晚上,就被那些黑衫人抱走了。

    妇人昏迷不醒,发着高烧,老纳无意中听到了那个黑衫人对服伺的老妇人的吩咐,说是如若那个妇人死了,那就再好不过了,属于生产死亡,死无对证,或她还活着,醒来后就毒死她。”

    一鸣道长说到这儿吸了口气,寒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冰冷了,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手紧紧地拧着衣服,房中的青油灯恍若鬼火般跳跃,一缕缕袅袅升起的炊烟恍若冤死的魂灵般飘渺虚无。

    “哎!也是那妇人命长,昏迷了三天三夜后却醒过来了,她脸色似张白纸,还流着血,众人都道她活不过来了,也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恰逢那几日山中日日大雨,随时都有山崩封路的危险,在那妇人苏醒过来的前日晚上,那些人终于等不及了,全部撤走了。

    次日傍晚妇人醒来,不见了孩儿,号啕大哭,寻死觅活的要去寻找爱子,老纳出于好心,把自己所听到的全部讲给了她听,日日安抚她,想尽办法劝说她,这才令她死了心,自此后几日她倒沉默了,或许是因为产后身子虚弱,又或许是因为悲痛过度,她躺在床上整整睡了三日,如若不是她微弱的心跳声,旁人都以为她已经死了。过后几日老纳日日上山采药给她调理身子,那妇人的病渐渐好了点。

    一日老纳上山采药时发现了一个骇人的秘密,老纳在山下林中发现了一个隆起的大坑,坑里的泥被雨水冲散了,露出了几具尸体,老纳仔细一瞧,正是那几个服伺过妇人生子的丫头和稳婆,她们全部死于非命,面目睁狞,双眼圆睁,极为恐怖,显然是被人杀死的,老纳当时吓呆了,匆匆回来,考虑到那个妇人的安全,便给她换了套僧人服,连夜送她下山了,自此后再无那妇人的音信。”

    一鸣道长一口气说完了,似乎还沉浸在那可怕的回忆中!

    银若宸的眼眸迸射出凌厉的光,脸上浮起一丝极冷俊的笑意,沉默了会儿,慢慢问道:“道长,你可知道那个妇人是谁?”

    “哎!”一鸣道长叹息一声,不无遗憾地说道,“初初来时,那妇人身边便形影不离着那些人,老纳岂敢问她,后来那些人走后,妇人醒来后,因痛失爱子,神志恍惚,说话语无伦次,只能偶尔从她那断断续续地说话间,知道她应该不是栎阳人,而是北冥国某个偏远地方的贫苦人家,来栎阳讨生活的,从她言语间流露出的外地口音来看,似乎是某个戏班的人。”

    听到“戏班”二字,银若宸和寒菱都心惊肉跳起来,一股不寻常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二人各怀心思,久久不语。

    只是,年代久远,似乎与他们扯不上任何关系。

    “道长,事情如若真像你所说的那样,那今日行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前面那伙人的余孽,事情虽然过去了那么多年,必是又重新感觉到了威胁,这才来寒阳寺灭口的,如若真是这样,一鸣道长,你就不安全了,说不定明日或后日就会返回来杀人灭口了。”银若宸沉吟着说道,忽然果断地说道:“道长,你们明日随本王下山,本王给你们找个地方安生下来。”

    “善哉!善哉!老纳谢过王爷。”一鸣道长感激不尽地说道。

    “今日先歇息吧,明日一早随本王下山。”银若宸朝一鸣道长挥挥手道。

    一鸣道长再三道谢后,就领着银或宸和寒菱来到了一间寺房,里面虽然简陋,却干净整洁。

    “王爷,就在此歇息一晚吧,此房以前先帝曾来此呆过。”一鸣道长恭敬地说道。

    “嗯。”银若宸点了点头,一鸣道长退了下去。

    寒菱此时全身发冷,手脚冰凉,这阴森森的寺庙奇寒无比,还有外面死去的僧人,吓得寒菱不敢离开银若宸寸步,紧紧跟着他转,走到哪就跟到哪,就是上茅坑,也跟着守在外面,如惊弓之鸟,银若宸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寒菱不敢计较是不是与银若宸同床而眠了,乖乖地躺在床的里侧,不敢动弹。

    她睁圆着眼望着黑夜,想到那个可怜的妇人失去了孩儿,也不知道是否还活着,还有那个幼小的生命又去了哪里?到底是被谁抱走了?

    寒菱的脑海里反复回想着一鸣道长讲述的秘密,既同情那个妇人,无故被人绑架,刚生下的孩子就被人抢走了,九死一生,该是多么的痛苦!那几个稳婆丫头全部死于非命,固然他们助纣为虐,可恶之极,可她们也是受命于人,就此被人灭口,实在太过于阴毒,究竟是何人如此恶毒?做下这丧尽天良的事来。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被子很单薄,深山的夜里寒意深重,哪能跟东寝宫比呢,寒菱那是又冷又困,浑身瑟瑟发抖。

    她听到了银若宸的心跳声,这些日子来,大致也了解了他的睡眠状况,此时的银若宸并没有睡着,他也是静静地躺在寒菱的身侧,似乎正在想着心事。

    “王爷,那些抢妇人孩子的会是些什么人?他们也太狠毒了,那个妇人和孩子都好可怜呀!”寒菱轻声地自言自语说道。

    银若宸没有回答她。

    寒菱只得又汕汕地问道:“王爷,那个男婴现在会不会还活着呢?”

    “闭上你的嘴,好好睡觉,再罗嗦就把你给扔出去。”银若宸翻过身,低声不耐烦地吼道。

    寒菱一听,立时吓得不敢说话了,只好也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又累又困,模模糊糊中睡着了,耳边似乎还听到那个妇人凄惨的哭声。

第六十八章 护菱() 
寒菱再睁开眼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她正睡在银若宸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他身上滚烫的体温使得她全身都热烘烘的。

    寒菱惊得坐了起来,脸微微发烫。

    ”醒了?“银若宸似乎早已醒了,睁着眼睛淡然问道,脸上却带着丝倦意。

    寒菱点点头,望着他出神!

    是不是昨晚“搔扰”了他,害得他没睡好呢?

    像看出了她的疑问般,银若宸瞄了她一眼,鼻子里冷哼了一声,这个女人昨日整晚浑身冰冷,手脚不停地发着抖,睡着了还在梦中叫着冷,无奈,只好大义献身,把她搂在了怀里,岂图给她一点温暖。

    哪知她的身体一挨着自己的热体便再也不肯离开了,一晚上拼命地搂着他,掰都掰不开,无奈之下,只好任由她抱着,连翻个身都怕惊扰了她的梦,这样一来,他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实则他心思深重,回想着一鸣道长讲述的秘密,疑点重重,思绪翻飞,难以入眠!

    天刚放亮,银若宸就带着寒菱和一鸣道长师徒俩下山去了,临行时,一鸣道长一把大火烧掉了寒阳寺,寒阳寺历经二个朝代湮灭在灰烬中,带着岁月的沧桑与残酷!

    银若宸因为自己一夜都没睡好,寒菱深感那是罪孽深重。

    次日清晨,冒着晨霜去后花园采摘了不少新鲜的怀杭菊,清冼干净,准备给银若宸泡杯热茶,清清神,消消火。

    寒菱轻哼着歌,端着紫砂壶,步履轻盈地朝殿寝中走去。

    一抹红色的身影堵在了她的面前。

    寒菱抬起头,寒柳满脸冰霜地站在面前。

    “践婢,你怎么会认识青阳哥哥的?”寒柳冰冷的眼神带着猜忌与寒霜,凌厉地问道。

    寒菱听得直皱眉,没好气地问道:

    “寒柳姐姐,你这个问题好奇怪哟,青阳哥哥是你的吗?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可是王爷的丫头,将来会是王爷的妾侍,怎么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子来质问我呢?真的好不明白呀。”

    寒柳的脸顿时红了,怒声道:“你这践婢伶牙俐齿的,青阳哥哥是我的哥哥,我当然要关心她,你呢,王爷的小跟班,勾引王爷不算,还要去勾引青阳哥哥,青阳哥哥可是我的人,不允许你去勾引他,如若不听劝,我绝不会饶恕你。”

    寒菱一听,不禁大笑起来道:

    “寒柳姐姐,你这话说的,你什么时候瞧到我勾引过青阳哥哥了?还有青阳哥哥是你的什么人?哥哥,不是吧,他姓苗你可姓寒呢,恐怕不是哥哥那么简单吧,我猜会不会是情郎或是相好吧?”寒菱故作沉思状,歪着头,眼神里满是嘲讽地说道:“你说,要不要我给王爷说说成全你们如何?〃

    寒柳听得心虚,杏眼圆睁,恼怒地冷声喝道:“胡说八道,休得胡言乱语,否则告诉太妃娘娘把你从王爷身边赶走,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寒菱一听,嘻嘻一笑道:“哎,我倒巴不得你去告状呢,要是太妃娘娘把我赶走了,我可正好直接去找青阳哥哥了,青阳哥哥长得又俊,又温柔,还很体贴人,若青阳哥哥肯瞧上我,那可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了。”

    说完特意晃了晃自己丑陋的脸。

    寒柳脸色苍白,气得花容乱颤,顿时怒向胆边生,猛地走上前趁寒菱不注意时“叭”地狠狠扇了寒菱一巴掌,怒骂道:“践婢,没有羞耻,也不知道害臊,今日给你个教训,以后若再敢靠近青阳哥哥,准让你生不如死。“

    ”砰“地一声,寒菱一只手端着的紫砂壶被她的一巴掌震得跌落在地,摔了个粉碎!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眼冒金星起来。

    靠,又被她打了一巴掌,寒菱顿时火大如牛,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岂能让你再三欺负?

    当下忍住痛,冲上前去,趁势抓着寒柳,敏捷地伸过手去,狠狠地还了她清脆的一巴掌,寒柳始料不到寒菱竟会还手打她,一时头晕脑胀,差点摔倒在地,待她回过神来,怒不可歇,冲上去揪着寒菱的头发狠狠打了起来。

    寒菱一只手犹捧着菊花,哪料到寒柳会玩命地过来打自己,立时处于弱势,被寒柳推得踩到了地下的紫砂壶碎片,脚底一滑,重重摔倒在地,菊花撒了一地,手刚好被扎在紫砂壶碎片上,鲜血顿时如注。

    寒菱头嗡嗡地响着,刚要伸回手去,一只绣花鞋踏上了她的芊芊玉手,使命全力地踩踏辗转着,紫砂壶碎片直扎进肉里,立时寒菱痛得脸色发白,痛苦的惨叫了起来。

    殿寝门口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丫头婆子,全都幸灾乐祸地瞧着,无动于衷。

    “住手,放肆。”一声暴怒的断喝声传来,众人回头一瞧,只见银若宸正紧握着双手站在人群里,满脸怒色。

    原来银若宸刚从外面回来,便见寝房门口围了许多嬷嬷和丫头,似乎听到打斗声。

    当寒菱痛苦的惨叫声时传来时,心中一紧,忙走近一瞧,不由怒火冲天,寒菱的手正被寒柳用力踩在脚下辗转着,手下面全是碎片,沾满了鲜血,当即怒不可歇,断喝一声,忙一把推开了寒柳。

    寒菱趴在地下,小手痛得失去了知觉,额头上全是冷汗,脸上青一道紫一道的,浑身抖动着。

    银若宸弯腰拿过她的小手一瞧,顿时暴怒如雷,立即吩咐丫头去叫御医,抱起寒菱就朝寝房走去。

    寒菱睁开眼睛瞧到了银若宸,杏眼中闪过一阵惊喜,叫了声”王爷“,便无力地垂下了头,怎么也没想到寒柳会如此丧心病狂,如此没有人性!

    御医匆匆赶了过来,瞧着寒菱的手摇了摇头,细心地给她清冼着肉里的碎片,光碎片就清冼了整整一个上午,待上药,包扎好,已是正午时分了,寒菱痛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她不想让银若宸瞧到后更加生气。

    御医走后,银若宸沉着脸问寒菱道:“你说说,为什么会和寒柳打起来?”

    “奴婢不知道,奴婢刚从后花园采摘怀**回来,寒柳就堵住了奴婢横加责骂。”寒菱泪眼汪汪地说道。

    银若宸沉吟着瞧了她一会,似在想着什么,忽然朝门口唤道:“寒柳,进来。”

    “是。”寒柳正在厢房里惴惴不安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听到银若宸的叫唤忙低头走了进来。

    “奴婢参见王爷。”

    “起来,本王问你,今日为什么要打小草?所为何事?”银若宸暗沉着脸厉声问道。

    “回王爷,奴婢谨遵太后娘娘旨意教导小草,谁料她不仅不听教导,反而恶语相向,出口粗言,奴婢实在气不过才动手教训她的,请王爷明示。”寒柳无限委屈地娇声说道。

    “胡说,分明是你拦着奴婢辱骂,先动手打人的。”寒菱摸着红肿的手反唇相讥道。

    “你不听管教,还出言污辱我,我当然要教训你。”寒柳理所当然地说道。

    “住口。”银若宸铁青着脸,面向寒柳质问道:〃管教?你怎么能随便管教本王的小跟班呢?谁给了你这个权力?是不是哪天你还想着要来管教本王呢?〃

    寒柳脸色一白,银若宸眼里迸射出的寒光令她不寒而粟,可她不甘心,王爷这是分明在维护那个丑丫头嘛!想了想,壮起胆小声地说道:“王爷,奴婢这是在替太妃娘娘教训她,她粗鄙不懂规矩,奴婢可是为她好。”

    “哟,啧啧,你这理由很不错嘛!“银若宸忍住心头愤怒砸着舌头,面露冷笑地说道。

    寒柳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来。

    “放肆,大胆之极。”银若宸猛然断喝道,“这里可是东寝宫,不是春晖宫,你竟敢拿太妃娘娘来说事?这里可是本王说了算,谁敢不听本王的话,本王就会立刻把她赶走,容不得她人来放肆。”

    银若宸平生最讨厌有人拿太妃娘娘来要挟他,更何况还是一个他并不情愿留在身边的丫头。

    寒柳的脸变得灰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连手心都渗出汗来,忙忙说道:“奴婢罪该万死,请王爷恕罪。”

    “哼!你还知道罪该万死?今日本王明明亲眼瞧见你对小草辱骂伤害,竟还口口声声说是管教她,小草是本王的小跟班,只有本王才能管教她,哪能轮到你来管教?”银若宸冷冷地说道,负手往前几步,冷眸盯着寒柳严辞厉色地说道:“你给本王记住:你,只是东寝宫的一个丫头,本王只是为了给太妃娘娘面子才留下你在东寝宫的,如若你兴风作浪,搬弄事非,本王即刻就把你给赶出去,你给本王好好记着,若安份守已就罢了,如若再出现此类事情,休怪本王不客气。”

    说完朝她怒喝道:“下去吧!好好反省反省,别再让本王瞧到这类事。”

    寒柳头“轰”地一响,眼前发黑,一时心如死灰,银王爷如此厉声责怪她,让她如坠入了千年冰窑般透心凉,似乎所有的前路都破灭了,跌跌撞撞地回到厢房内,趴在床上,手拧着被子,泪如雨下。

    又是这个丑女小草,实在弄不懂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王爷对她如此上心,她面容丑陋,王爷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可看王爷对她的精心呵护,那是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的,这其中到底会有什么古怪?

    绝对不能放过这个丑女小草!她恨恨地想道。

第六十九章 他有欺负你吗() 
银若宸对寒柳的厉声呵斥,寒菱听在耳内,喜在心头,原来他是懂她的,原来他真的会维护自己。

    “你的手怎样?要不要紧,还疼不疼?”银若宸走近来,细心地问询道。

    寒菱抬眼正对上银若宸深沉关切的眸,心中一颤,涌过一丝甜蜜。

    耶!他真的是关心自己焉,瞧他的神情不像有假,没想到卑微如她,竟然也能得到高高在上的王爷的关心,顿时连手都不那么疼了,心里暖暖的。

    当下浅浅一笑,说道:“王爷,奴婢的伤不要紧,多谢王爷记挂。”说完又局促不安地说道:“王爷,对不起,奴婢又给您闯祸了!”

    银若宸没有说话,凝视着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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