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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离婚请签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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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青阳为什么会约她在这里见面呢?这二日她见苗青阳神情古怪,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诧异不已,弄不清他是怎么回事?

    “寒菱。”一声温柔的叫声传来,寒菱觉“哎!”地答应了一声,转个身去,很快就惊呆了。

    苗青阳就站在她身后,惊喜地望着她,清亮的眼睛里闪着点点星光。

    “你真的是寒菱,我果然没有猜错。”苗青阳喜悦地说道。

    “你是……?”寒菱震惊之下,满脸疑惑地望着他。

    “我是青阳哥哥呀!你不认识我了吗?”苗青阳黑白分明的俊眼里带着丝失落的神情。

    青阳哥哥?寒菱恍惚起来,他是青阳哥哥?为什么他认识她,而她却不记得他了?

    “你认识我?”寒菱好奇地问道。

    苗青阳脸露惊讶之色,不解地问道:“寒菱,你竟连我都忘了?我们呆在一起整整二年呀!”

    二年,他们竟然在一起呆了二年?寒菱惊得后退了几步,打量着他,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他们竟然呆在一起长达二年之久,而她却一点都不记得他了。

    “寒菱,这几日我注意了你,虽说你变脸了,可你的身段,特别是你手腕上的这个玉蜀,那是瞒不了我的,以前我们在一起玩时,你也经常变脸成这样捉弄我们呢!这能瞒得了别人那可瞒不了我。”

    苗青阳脸上扬起一丝清浅温暖的笑意,他侃侃地说道,含笑打量着她,啧啧说道:“你也长大了,都成大姑娘了,不像以前,老跟在寒柳的身后转,还经常喜欢哭鼻子呢!”

    寒柳姐姐?寒菱彻底清醒了过来,想起了那日寒柳说过的话,朝他望去。

    “你,真跟我们呆在一起二年?“寒菱怀疑地问道,又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青阳哥哥,我真记不起来了,自从二年前我大病一场后,忘了从前很多事。”。

    苗青阳一愣,脸色瞬间白了,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与不安,低下了头,轻声说道:“对不起,寒菱。”

    他欲言又止,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难怪你现在性格变了许多,连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寒菱默然,心中却疑点重重,想了想,慢慢问道:“青阳哥哥,寒柳姐姐现在哪儿?你知道吗?”

    苗青阳神色一变,脸上泛过一丝痛色,他眼神复杂地望着寒菱,摇了摇头,轻轻说道:

    “寒菱,二年前我就来到了军营,再无她的音信。”

    是吗?寒菱望着他眼中的痛色,寒柳痛苦扭曲的表情交替在她脑海中闪现,忽然心中涌过一丝苦涩,青阳哥哥是喜欢温顺美丽的寒柳姐姐吧,可她的心为什么会隐隐作痛?

    二年前,该死的二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她要弄清楚。想到这儿,急急地问道:“青阳哥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二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第二十四章 去哪了() 
苗青阳眼望着阴沉沉的天空,默然不语,瞧着寒菱急切地带着期望的眼神,良久后,他沉吟着说道:

    “寒菱,既然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你既忘记了从前的事,就说明了这是天意,天意如此,我们不应再去追究了,人,应该朝前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看你现在就很快乐,这已经很好了。”

    他喃喃说道,神情落漠而带着淡淡的忧伤,寒菱的心益发不安起来,如若不是遇到他,或许她真的会算了,可现在这一切却像无数个谜语一样,弄得她心思沉沉,怎么可能算了?如果不弄清楚二年前所发生的事,她如何心安?

    “青阳哥哥,我记不清以前发生了什么?但你知道寒家班吗?寒家班被满门血冼,现只剩下侥幸活下的我和娘,你说我有责任知道一吗?”

    寒菱痛苦地说道,眼中含泪。

    “什么?你说什么?寒家班满门被杀?”苗青阳无比震惊地问道,脸上忽的像纸一样白,身子轻微颤动起来。

    寒菱郑重地点了点头。

    苗青阳脸上闪过一丝可怕的光,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一拳狠狠地砸在树干上,仿佛陷入了无边的回忆中,眼神痛苦而又无助,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地转过了身,对着寒菱,轻言浅语道:

    “寒菱,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明事情真相的,如果事情真是那样,绝不会姑息坏人。”

    说完深吸了口气,担忧地看着寒菱道:“你怎么会到了银王爷的身边?还做了他的小跟班。”

    寒菱只得把那日闹市栎阳街头发生的事以及后来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下。

    苗青阳听完后毅然摇头道:“不行,寒菱,你不能呆在银王爷身边,这样太危险了,你听到过关于银王爷的各种传闻了吗?他妻妾成群,暴戾乖张,荒淫无耻,成天戴着面具,你这样跟在他身边,就算变脸了也很危险。还是快离开吧。”

    寒菱无畏地一笑道:“没用的,我已经卖身签了一年活期,拿了他的银子,只能呆下去了。〃

    苗青阳闻言长叹一声,脸上闪过一丝愧色,忽然想起了什么,忙说道:

    “婶娘现呆在清心庵也不是长久之计,这样吧,我这二年也积余了些军响,你先拿去安置好婶娘,再想个办法赎身出来。”

    寒菱忽的轻笑出声来,说道:“青阳哥哥,我娘的事我会想办法的。至于银王爷,你放心,他奈何不了我的,合约已签,岂能反悔?更何况仅此一年而已,一年后我就会走出王府,重获自由,到时再把娘接出来,好生过日子,你就放心吧,银子,我是绝不能要你的。”

    说到这儿,顿了顿,带着丝苦涩道:“青阳哥哥,前段时间我在栎阳街头见到了寒柳姐姐,寒柳姐姐对你痴心一片,望你莫要辜负她。”

    寒菱边说边一眨不眨眼地望着苗青阳的表情,她想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爱着寒柳姐姐。

    苗青阳的神情高冷莫测,可他眼神流露的痛苦跟寒柳姐姐如出一澈,哎!他们果然还是相爱的,寒菱心酸地想道。

    难道当年娘竟然为了维护她而拆散了他们,年少不懂事的她却当了个可耻的第三者,寒菱不由面露愧色,忍住内心莫名涌现的酸楚,急急地掉转了头,匆匆朝银若宸的行宫走去。

    那个梦中的俊男,那个承诺要让自己做皓命夫人的飘缈男子是青阳哥哥吗?还是自己痴心错付,一厢情愿地傻傻地认为青阳哥哥原来是喜欢自己的呢?

    实在太头痛了,剪不清理还乱,寒菱狠狠地摇了摇头,发誓不再想这些儿女情长了,目前首要的是赚银子安置好母亲,然后想法查明刺杀寒家班的凶手,还给寒家班二十几条生命的一个公道。

    行宫卧房内,银若宸正坐在案桌前整理文案,虽说天下太平,可南冥国整日在边界虎视耽耽,不容忽视,而对于现有军营的改革却让他颇费心思,如何成就一支百战不殆的军队一直是他的终极目标。

    寒菱站在门外徘徊着,不敢进去,今日白天她让他当着众多军士的面丢了脸,损坏了他的威严。而且,她,她竟然还趴在了他的身上,这是不是又犯了他的死忌了呢?

    心下惶惶然,门口笔挺地站立着几个军士,寒菱想跟他们说说话,可他们一个个面无表情,目不斜视。

    寒菱挠了挠头,犹豫不决。

    每天这个时辰她的责任便是伺侯他更衣上床歇息,然后她才能在他卧房的那个角落里,一张狭小的床上躺下来歇息。

    “进来。”殿内传来他平静的话语声。

    寒菱愣了下,左右瞧了瞧,这是叫谁?是叫她吗?

    “还不快滚进来。”屋内银王爷没听到脚步声,不由加重了语气,话语里透着明显的不耐烦。

    “是。“

    门口再无他人,应该是叫自己吧?寒菱暗忖着,只得硬着头皮答应道。

    悄悄朝里走去,宫纱灯的光圈影射出她长长的身影,袅袅升起的烟雾一圈圈扩散开去,若隐若现,很快消失不见,房内静悄悄的,寒菱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银若宸正背对着她坐在案桌前,伟岸英挺的背影直接跃进了她的视线中。旁边小黑正卧在鸟笼里安静地闭目养神。

    寒菱悄悄走近,低声道:”王爷,您是叫奴婢么?“

    银若宸抬起头,用一种审视囚犯般的眼神凝望着她。

    寒菱眨了眨美目,朝他乖巧的一笑,低下了头,用手揉搓着下摆的衣服角,嗫嚅道:”王爷,请您恕罪,奴婢真不知道怎么滚进来,要不,王爷您先滚一遍给奴婢看,奴婢再滚进来好么?“

    银若宸盯着她的眼睛眯了眯,嘴角微微上扬,半边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下,似乎想笑却没有笑出声来。

    ”好,很好,你还有心思打趣。“他双臂横抱胸前,仰靠在太师椅上,微歪着头,望着她,带着丝随意却又正经地问道:

    ”你有足够的信心确定本王不会惩罚你么?“

    惩罚?寒菱的心咯噔一下,只觉脚一软,慌忙说道:”没有,没有,奴婢岂敢哪?”

    说完忙从身边的案几上端起一杯茶递过去巴结地说道:“王爷是世上最好的人了,心地仁善,有英有谋,哪屑来做这种惩罚下人的小事呢,再说了奴婢还想好好服伺王爷呢。“

    ”是么?“银若宸脸一沉,坐直了身子,用手敲着案桌,愠声问道:

    ”那本王问你,今日下午你去哪里了?你到底明不明白作为跟班的职责,没有本王的允许你能随便离开吗?“

    “这个,这个。。。。。。”。寒菱支支吾吾着,原来是为了这事,嘘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正欲回话。

    “你是不是又要说,脚疼,头疼,肚子疼,去上茅坑了?”银若宸站起来逼到她面前。

    寒菱一下瞠目结舌,不知所措起来,好家伙,他竟然把她的台词都给说出来了,那她还能说什么?

    当下哭丧着脸,闷闷地垂头站着。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银若宸带着丝得意地逼问道。

    寒菱一霎那间感觉天都暗了,青阳哥哥,一起玩耍了二年之久的青阳哥哥不喜欢她,只喜欢温顺美丽的寒柳姐姐。而自己只能如一个小丑般卑微地生活着,甚至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时常担忧刺客的追杀,活得心惊胆战的。

    更要命的是眼前这混蛋银王爷整日捉摸不透,拿她当只小猴般戏耍,她甚至还不如那只什么鸟小黑。

    唯一的娘疯疯颠颠,这世上还有比她更苦命的人吗?

    想到这儿,不知哪来的勇气,豁出去了,本来心情已经够不好了,爱咋地就咋地吧,她抬起了头直视着他的眼,一副视死如归,凛然正气的模样。

    银若宸本想看她如何能自圆其说,却不想到,她却瞪着那对大眼示威似地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的落寞与伤痛,使得他心里一惊,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倾刻间弥漫在了心头。

    他愣了愣神,一时竟无话可说起来,良久,只是指着那鸟笼,说道:

    “你知不知道本王的小黑都饿了一下午肚子,不停地哀号着。”

    寒菱朝那鸟笼里的小黑瞧去,好个鸟玩意,刚才分明还在闭目养神的,这不,一听到银王爷的话,竟睁开它的鸟眼为虎作伥地朝着寒菱唧唧地叫了起来,那神情分明像在说:你是个坏蛋。

    寒菱不由恼怒不已,这根本不是个什么好鸟嘛!这么多日子来,伺侯它吃喝拉撒,它竟然全然不念一点点恩情,关健时刻还助虐为恶,反咬她一口,果然世风日下,瞧这人和鸟都一个德性,想到这儿狠狠地瞪了小黑一眼。

    银若宸欣赏着她的表情,嘴角微扬,眼中的笑意深达眼底却又含而不漏,用手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她,认真地说道:“你这身上整日不是这痛又是那痒的,你说要不要本王替你修理下?你可知道这个“治病救人”本王是最拿手的了,要不要试试呢?”

    说完肆无忌惮地盯着她全身邪魁地笑着。

第二十五章 兰花露() 
寒菱这下可不糊涂了,这弦外之音,她可听得一清二楚啊!

    这家伙想干什么?莫不是想对她图谋不轨?不由缩紧了身子,警惕地望着他。

    “不,不要,奴婢丑陋异常,践命一条,合该周身痛,痛死了才好呢,万万不敢劳驾王爷您啊!”寒菱拼命地摇着头说道。

    银若宸瞧着她这模样,忍俊不禁,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你若痛死了,本王岂不少了个可心的跟班,你说本王如何舍得让你死呢?”他作弄地戏笑着,故意走前二步,魁惑地说道。

    寒菱随即后退几步,如受伤的小鹿般惊恐地望着他。

    银若宸忽然收起笑容,紧紧盯着她,心底却滑过一丝莫名的失落来,她这付模样在担心什么,他岂能不知?

    以自己堂堂的王爷身份,实在没必要去打一个丑女的主意,可令他想不到的却是寒菱的这付受伤委屈的模样,想当朝天下有多少女人愿意爬上他的床,争做他的妾侍呢?可现在,直觉却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丑女小草却是不愿意的,即使现在他主动提出要收房,她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想到这儿,心中隐隐不快,不由微皱起了眉来,恢复了他王爷的威严,冷声道:“记住,以后没有本王的同意是不能擅自离开的,这几日,你好生准备下,过几日便是瑞姑姑寿辰了,准备打道回王府。”

    “是。”寒菱听着他冷冷的声音,对他的喜怒无常早已习惯了。

    乍一听到要回王府,心中竟无比惆怅起来,怏怏地!

    是因为见不到青阳哥哥了吗?还是因为王府里那些势利小人冷漠与轻蔑的眼光?

    她低下了头,呆在这军营里无拘无束,快活自由,那些军土们也都对她恭敬有加,而若一旦回到王府……脑中闪过太妃娘娘那阴冷嫌恶的眼神,心情越发沉重起来,闷闷地伺侯银若宸冼籁更衣。

    瞧着她神情低落,银若宸竟然有种莫名的不忍,一时弄不清她到底怎么了。猛然间想起了什么,忙对正欲离开歇息的寒菱叫道:

    “你且等下。”

    寒菱站着不动。

    “打开案桌的抽屉。”银若宸吩咐道。

    寒菱慢慢地走过去,拉开了名贵银杏树做成的笨重抽屉。

    一个蓝色的精致圆盒躺在抽屉里,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兰花,带着幽幽的淡香。

    “那个,兰花露,一个生产香料的小国进贡的,对去除脸上的疤痕有良效,你先拿去试试。”银若宸望着她脸上的那道渗人的伤疤淡淡地说道。

    寒菱呆了呆,站着出神。

    “快点拿了歇息去吧!这是对你谱写乐曲的赏赐,如若有疗效,本王下次再多拿几盒给你。”银若宸打了个呵欠,不以为然地说道。

    “是……,奴婢谢过王爷。”寒菱心中一暖,鼻子酸酸的,想说什么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脸上的那道伤疤是用她家祖传的秘方调配的,哪能用得了这些?若真用了这兰花露,那还了得?岂不露陷?

    当下她也没解释什么,只是轻轻地拿了起来,小声说道:“王爷,奴婢用不惯这些名贵的东西,还请王爷莫要费神了,奴婢脸上的伤疤不要紧的。”

    轻轻的鼾息声传来,银若宸已进入了梦乡。

    寒菱眨着大眼,无奈地笑了笑,走到自己的床前歇息了,不在话下。

    行宫的正殿里,几十个各营的主力军校笔直地站着,静寂无声的排着队。

    银若宸在案桌前批示着军营中各项事物,寒菱站在旁边磨着墨汁。

    按顺序进来的每个军校手中都拿着一张折纸,上面写着静待批示的各项事宜。

    银若宸神情专注地做着各种批示,时而微拧剑眉,时而脸色凝重,时而面带怒意,时而展露微笑,手中的毛笔不停地飞舞着,一个个龙飞凤舞,刚劲有力的大字跃然于纸上。

    “本王即日就要返回王府,近段时间不会再过来,军中事物暂劳烦吴将军代管了,如有特殊紧急要事可先让信鸽小黑传信给本王。”银若宸郑重地吩咐道。

    信鸽?小黑原来是一只信鸽,寒菱暗暗称奇,竟然连只鸽子都不认识?想到这儿,大为奇怪,不觉朝小黑瞧去,却见它骨骼硬扎,肌肉丰满,眼睛明亮而机警,羽毛薄而紧,特别是那红得滴血的嘴,尖硬而又灵活,只是比普通见过的鸽子要大很多,也阴狠很多,尤其是那二只鸟眼时常露出凶光,绝对是一只不善的好鸟。

    这信鸽速度快,耐力好;确能适应复杂的气候和地形,看来银若宸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来训练它,难怪会是他心爱之鸟,时时把它带在身边,原来还有这个道理在。想想这段时日,经常无故不见了小黑,想必是替银若宸送信去了。

    寒菱正在独自测想着,一道温和的眼光越过银若宸朝她扫射过来,不禁抬起了头,正对上苗青阳那清澈黑亮的眼神,不由呆了下,他什么时候走进来的?

    寒菱拿着墨的手却微微抖了起来。

    苗青阳双手奉呈纸折给银若宸后,便恭敬地站在一旁,眼神却朝寒菱望过来,一丝淡淡的愁绪涌上心头,寒菱忽然觉得一阵心烦意乱,拿着墨的手不停地用力磨着,低垂了头,不敢再看苗青阳。

    难道自己心中的那份不舍与惆怅真的是因为青阳哥哥吗?

    离开这里,或许再难见到他了,他爱的人是寒柳姐姐,而他们非亲非故,或许以后便是天涯各自飘零了,人生便是这样,聚散匆匆,全不由人。

    咬了咬嘴唇,慢慢地抬起了头,似乎想最后再看他一眼!

    苗青阳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这几日他想再约她说说话,却再也没有找到机会,而寒菱似乎也特意躲着他,这让他莫名忧心不已。

    王爷明日就要回王府了,他们本难得见面,如今机缘巧合,却连叙旧的机会都难找到,至此一别,不知何日才能再相见呢,身在军营虽身不由已,却也不想错过这等机遇。

    那日她匆匆走了,可他还有许多话想要问个清楚,至少他不能眼看着婶娘流落在清心庵,现在他应该有这个能力来帮助她们。

    只是现在的寒菱,性情似乎大变了,变得果敢有主见,变得疏离与淡漠,或许都是这些年经历所致吧!

    想到她并不愿接受自己的帮助,他们之间似乎隔着一道厚厚的墙,心中越发不是滋味起来。

    寒菱瞧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碍于银若宸在此,没有说什么,可他的眼神似乎在示意她,他还有话要对她说。

    寒菱握紧了墨,苦笑了一下,她现在绝不想再做他和寒柳之间的阻碍,如若它日有机会,她愿意替娘弥补过错,找个良机促成他们美好的姻缘。

    思及此,只是淡然地望了他一眼后,便毅然低垂了头,佯做不知,亦不再看他,手中拿着墨毫无意识地磨着。

    银若宸跟他说了什么,苗青阳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一概不知。

    银若宸正凝神批改着军中事物,却见旁边的墨盒被寒菱磨得吱吱响,墨汁都快洒出来了,不由皱紧了眉头,瞥了她一眼,却见她头垂得低低的,小脸瞥得通红,手正用力地胡乱磨着墨,那神思分明不在这里了,不由满头黑线,这女人经常这样心不在焉的,敢情是又欠教训了。

    他用手敲了敲案桌,微皱着眉重重地哼了一声,寒菱惊得一愣,顿时醒悟过来,好在排在后面的军校又走了进来,银若宸只得转移了注意力,不再管她了。

    整整一个上午都在大殿里度过了,下午寒菱开始收拾各种东西。

    天蒙蒙亮,银若宸和寒菱他们一行就出发了,同行的还有银亲王银晟玉,一路上有温润如玉的银晟玉插诨打科,倒也有趣。

    瑞姑姑的寿辰在即,银若宸必要亲自主持,来不得半点马虎。而银晟玉亦是一门心思要办好瑞姑姑的寿礼,由此可以预见王府将有一番大的热闹了。

    马车行了几曰,威严肃穆的银王府终于若隐若现了。

    栎阳的东大街银王府门前,站满了迎接银王爷的妻妾和各色下人。被丫鬟下人簇拥着的银若宸的众多妻妾都翘首以盼地等着这王爷府的主人银王爷,她们唯一的男人。

    远远望去,色彩斑孄,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妖艳动人,芳香扑鼻,绝对是栎阳东大街的一大壮丽的奇观。

    寒菱手提着小黑,跟在银若宸身边,望着这王府门前各种娇滴滴,妩媚动人的女人,怎么都觉得眼睛适应不过来,军营内那清一色的男人,黑白分明,转瞬间面前就是一堆姹紫姻红,这天上地下的反差,可真难为了她的眼睛啊!

    话说这也太不协调了啊!要是这。。。。。寒菱正在异想天开着,笼中的小黑似乎也被这堆姻红紫绿弄得很不舒服,猛地凶叫了起来。

    寒菱正觉不自在,见到小黑如此,没好气地瞪了它一眼,冷哼了声,暗道:叫什么叫?难道你也同你的主人一样,看到这些母的发情了?

    猛然间想起这鸽子那可是动物界难得的“一夫一妻”制的鸟类。鸽子性成熟后,如同人类一样对配偶具有选择性,但一旦配对就感情专一,形影不离。

    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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