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愔姬-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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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许是时光走得慢,愔(yin)姬成神飞升九天之前一直在人界斩妖除魔。仙在人上,神在仙上,所以这一路上的阻碍特别多,痴儿怨女争的不过是一时荣宠,那个该死的老仙帝却怕自己地位不保,拼命阻拦封神之路。不让成神也就算了,还百般暗害小愔姬,什么杀母之仇,杀父之仇,还有屠族之仇……人心险恶,仙帝老匹夫的心更黑,愔姬自然不肯忍气吞声,你不让我成神是吧,我还偏要到九天上去。得道多助,身边有太子兄长,敬康小情郎,九尾狐妹子,巫神妹子,大青凤凰,还有小白灵鼠,看你怎么阻拦愔姬封神。别急,等封了神,就是让你仙界为恶之人重新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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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玄月神佩()
再过三日,就是我的十六岁生辰。
华清兄长问我想要什么礼物,我想了想,说:“水宫里该有的东西,我都看够了,实在没什么想要的。”
兄长仿佛料到我会如此答,他留下一句:“生辰那日再说吧!”
我并不愿意过生辰,蛟后娘娘曾对还是孩童的我说:“孩儿的生辰,便是娘亲的苦难日。”
我那时候不懂事,张口就问:“娘娘,那我没娘亲,是不是这世上就不存在和我有关的苦难?”
蛟后听我如此问,当时就哭了。
蛟后娘娘很少哭,她娘家是玉蛟氏,嫡女得到血脉相传,流出的眼泪会变成珍珠,蛟后的长女,白容姐姐也是如此,我虽喜欢珍珠,但和蛟后还有姐姐的快乐比,我倒宁愿不要这珍珠。
华清兄长提起生辰的事,我心里有点不开心,便去了巫公殿。
大巫不在,我独自穿过九层水塔,去最下层找三婆。
我不止一次因为三婆的名字和大巫闹,说三婆明明比我还小两岁,却起了这么老气的名字,每次大巫气的脸红脖子粗,和我吼:“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吼完便不再理我。
九层水塔每一层都有大巫的弟子把守,蛟族上下能够在这水塔来去自如的,除了蛟王和大巫,便只有我一人,蛟后和华清白容都不行。那一路守卫见我都行礼,喊我“愔姬公主”。
我并非蛟王女儿,说起我的身世,和这三婆一样,是蛟族的一个谜。
三婆正坐在那里冥思,听到我的声音,眼睛都没睁,淡淡地说了声:“你来了。”
她与我还算交好,对其他人却都冷若冰霜,就算对她师父大巫,也只是尊敬而已,话也不多,我小时候一直猜,定是大巫给她取了这么老气的名字,所以三婆才养成如此心性。
我还没答话,三婆闭着眼又来了一句“快到你的生辰了,想必华清又在给你准备礼物。”
我心想这小丫头总能猜到别人心思。嘴上嗯了声,三婆睁开眼,嘴角藏着笑意,带着戏虐地拿我开逗:“可是我们的愔姬公主从小受尽宠爱,该有的应有尽有,这可难坏了华清太子。”
我的脸立马变得滚烫,握紧拳头轻捶了她两下,碰到她身上的那一刻,莫名地一阵冰冷。
说来也怪,蛟族血寒,按理应感觉不到冰冷,但我从小就很敏感,包括同族身上的寒气,而三婆在蛟族里,简直就是寒中之王。
三婆也不生气,从禅坐的垫子下拿出一块物件,是块弯月形的白玉,她递给我说:“这是玄月佩,比不上大王一家送你的珍贵,但你留在身上,总归没坏处。”
我看着三婆一本正经的脸,接过玄月佩,但又嗔怪于她:“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如此说话,你送的,我都当宝贝。”
三婆脸上带了笑意,我与她闲聊一会儿,她又犯了睡意,她的侍女碧千略带歉意地对我笑笑,我摇摇头表示无妨,碧千便带着三婆进了内房。
说起这个碧千也挺有意思,她来自墨蛟氏,墨蛟氏是蛟族内最英勇善战的家族,但困扰碧千的是,墨蛟一族全姓黑,这姓氏从祖上传下来,不得更改。每次有人叫碧千的大名,她都会恼火,黑碧千,有点怪异啊。
我生辰那日,蛟王在王宫里摆了家宴。
我不喜欢热闹,从小就不爱出去见人,蛟王蛟后从不勉强,所以人界众族都只闻愔姬公主,却未见其样貌,反而天生俊俏的华清兄长和白容姐姐倒见人不少,在水宫之外不少美名。
久而久之少不得人界之内有传言,说蛟王的义女愔姬公主,是个奇丑无比的蛟女。
这次的家宴,只有蛟王一家四口,算上我,还有大巫,一共六个人。
虽未大办宴席,但他们给我准备礼物一点都不含糊,搜罗到很多稀世珍宝,人帝也送来礼物,是根青色的佛草绫,蛟后看了眼,淡淡地说:“平日让你练功你从不放心上,这等俩厉害的法宝,到你手里估计也就只能防个身。”
众人不禁被逗笑,我留意到大巫眼里闪过的一丝寒光。
华清兄长送的礼物里,除了珍宝奇玩,还有一些从凡世里弄来的物件,我看的稀奇,因为从没出过水宫,这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心里起了兴趣,白容姐姐倒没我这般大惊小怪,华清哥哥出去带她玩过几次。
从小大巫便不让我出水宫,蛟王宠我,但此事却和大巫一个鼻孔出气,就连蛟后也没办法。
我从小就不服,心想出水宫又能怎样,反正外面也是人界地盘,蛟族算是人帝统治之下的重族,难不成还有人害我。
试图偷溜出去过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每次蛟王除了加强水宫和凡世之间的守卫外,还要训斥一番蛟后和华清白容,他们虽未怪我,但久而久之我也不好再殃及无辜。
我对华清兄长送的礼物爱不释手,蛟王看我这般,也十分高兴,夸了兄长一番。
我偷看华清,发现他竟然害羞了,大巫却不像他们那般高兴,见我喜爱人世的物件,也不给蛟王面子,从我手里夺过画着“小儿戏水”的拨浪鼓,用上术法,一击便将它弄得粉碎,我心里委屈,求助似地看向蛟后。
蛟后也没办法,旁事她还能以地位压过大巫,但关于我的事大巫从不让步,而且每次蛟王都是帮着大巫。
蛟王轻叹了口气,只对华清说:“以后别再带这凡世的东西了。”
华清兄长不服,连带着白容姐姐都觉得委屈,我心知这都是因为我,以前我虽未去过凡世,但水宫里凡世进来的东西还是不少的,只是从没有华清兄长这般,专门为我精挑细选的礼物。
我不想连累兄长和姐姐,便瞪着大巫进行抗议,手上护着华清兄长送的其他礼物,不是第一次与大巫抗议,但却是第一次动了真火。
虽然我是晚辈,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血都涌到头顶,满脸滚烫,白容姐姐曾经有一次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我讲:“整个蛟族,也就你能脸红。”
大巫没想到一向温弱的我也有如此凶气,怔了一下,却并不让我,这时三婆送我的玄月佩闪了道淡淡的光芒,大巫看到后怒气减了三分,疑惑地问我:“这是三婆送的?”
我本不想理大巫,但见他和我说话态度好了不少,也不再赌气,点了点头。
大巫不再言语,坐在位子上不说话,蛟后对白容姐姐使了颜色,姐姐转了别的话题,以此化解家宴上的不快。众人也见台阶便下,毕竟是为我过生辰。
第2章 出水入凡世()
我想出了这水宫,去外面走一遭,实在不明白大巫和蛟王为何就是不肯,难道就是因为我的血和别人不同么?
可华清哥哥和我讲外面三界太平,人界在人帝的统领下更是一片祥和。
凡世里的人,血都是热的,虽然寿命短到不足百年,可那一世的悲欢离合,算下来也不枉来人世走一回。
三婆知我心事,她认真的问我:“你真的想出去?”
我点点头,哀怨地告诉她:“十几年在这水宫里,就像只被困的鸟。”
“可这水宫里的人,对你无不疼爱有加。”
我知道三婆所言非虚,华清兄长小时候总逗我,说我抢走了他和白容的父王母后,连做我们仨老师的大巫,也对我比对太子公主还好。
“可我想去体验下人世里的悲喜,我想真切地活一回。”
“身在福中不知福,”三婆幽幽地说完这句话,慢慢闭上双眼,碧千过来想扶她,她却对碧千摇了摇手,碧千听话的退了出去。
我没说话,三婆也没说错,许久,她又睁开了眼,伸手摸了摸我鬓边的头发,神色复杂地问我:“真的想出去?”
“想有什么用,王上和大巫还不是不许。”我心里没来由地想赌气,但还是不争气地点点头。
三婆起身自己进了内房,留下一句:“你回去吧,你想要的,别人做不到,我能。”
我没想到三婆会来这么一句,那瘦小的背影里,写满坚忍。
三婆说话向来算数,没几日蛟王派女官传信,许我去人世里玩七日。
我当时正在水宫的花园里躺着,隔着水幕看天上的太阳,思索着如此温和的阳光,为何书里写着它会害人。华清兄长没事做,在旁边盯着我看。
女官传完信,我一激动,从千年珊瑚打磨成的椅子上咕噜了下来,华清兄长赶忙过来扶起我,恼火地看着我,嘴上还说:“愔儿,你这冒冒失失的样子,去了凡间可怎么办?”
我看了眼那女官,她低着头不敢言语,私下里我和她关系还好,此时太子在场她却不敢放肆,我对她说:“退下吧!”她如释重负地往外走,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又行了一礼:“禀太子,公主,大巫留话说,公主一个人去体验人世即可。”
华清和我都很惊讶,因为大巫向来不放心我,我忽然想到,也许这是三婆为我难得争取来这几日的时光,必是想让我尽兴的在人世历练。
蛟后听闻此事后,同华清白容一样,又高兴又担心,替我整理衣物,收拾细软,还让我把那佛草绫带在身上,我们三个只有我从小不爱习武,这佛草绫是武器,但也可做饰物,蛟后嘱咐我:“三界内有点眼力的,都能认清这是人帝所有,你带着也能少些事端。”
还没说完,蛟后眼圈就有点发红,因为玉蛟一族的血缘,她和白容姐姐一直克制自己的情绪,能让她红眼,想来也真是心底里非常担心我。
华清和白容把我送到结界出口,发现大巫早在那里等候,看到华清和白容,大巫脸上现起怒色:“太子和公主二位殿下今日修习未满,谁准你们出来的!”
兄长和姐姐面面相觑,有点心虚地往回走,走前不忘嘱咐我,万事小心。
华清还和我示意,指了指他的手腕,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昨晚将一红线缠绕在我的手腕上,说有事扯断红线,他便能马上过来,而且若是有危险,这红线能让我免去大半伤害。
我知道这两种情况对华清损耗极高,虽然他什么也没同我明讲。这红线能让华清知晓我的险境,也能把我的伤害过到他身上。
大巫等他俩走后还是一脸怒色,瞪我半天,检查我身上佛草绫和玄月佩都带了,意外地发现那根红绳,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我原本以为这红绳不会引起大巫的注意,忘了隐去华清兄长的气息,但其实就算我有这有这想法,也仍旧逃不出大巫的眼睛。
心里一面是马上出宫的喜悦,一面担心华清兄长会不会被大巫责罚,却听到身后传来大巫自顾自言的话:“人间爱恨不道尽,怨女痴男莫怨由。”
出了水宫,我在人世里,在天地间,酣畅游离。
人界众族里,术法高深,化人形最好的,便是灵狐族,山猫族,还有我们蛟族。
我从小不喜术法,但化人形却是我们仨里学的最快的,人帝知晓后,还赏过我。
书上写着,这天下属于三界共有,三界包括天上的仙界,地上的人界,还有地下的魔界。大巫教到这里的时候,目露凶光,嘴上说着:“可总有心术不正者,妄想着做这三界的主宰。”
对了,往西面还有佛界,但并不属于三界之内。
魔界,鬼魅邪妖,不为恶者,在自己地盘内随心所欲,却永世活在黑暗中,术法高者,可修仙,亦可化人。
仙界,多为尊者,清心寡欲,有修炼飞升的,也有天生命好,出世便是的,可后者对于人魔二族修仙者有着极大的不公,仙帝出于对三界的考虑,凡仙贵后代,也需要三百年的修炼,过完生辰,才可有一位仙席。
人间,众生百态,乐者游戏人间,修者修仙修佛,一念不慎,亦会入妖。仙缘佛骨不同,飞升羽化时日不同,百年千年总是要的,若想着入妖入魔,一个念头即可。
稍大一些,白容姐姐偷偷告诉我,仙帝一直想做三界的主宰,好在人帝和魔帝强硬,不肯臣服,仙帝虽然面上不说什么,但一旦有了利益纷争,便斤斤计较,毫无公平可言,巴不得什么都是他仙界的。
书上还有一段话,大致意思是:
龙族属仙,天生就是,除魔卫道,龙之九子,无一者同。三百年造化不同,可升小仙,再升大仙,龙王天将,在仙庭位高权重,或得机缘,入一位大仙大佛门下,为其坐骑。
蛟属人界,喜水,长成者入妖着居多,入妖且作恶者不少,若有后者,仙界派人除之,以儆效尤。
大巫那时教到这里的时候一时气愤的,将万世经撕掉,蛟王便替了大巫亲自教导我们三个,对于书上的东西,要我们从小养成明辨真假的本事,就算是上头下令,让我们各族孩童学的书本,也未必都是对的。
三婆告诉我,蛟族和龙族本是同宗,但凡人喜龙恶蛟,龙族被封了仙后,事事压我蛟族,且有仙帝撑腰,蛟族不愿给人帝惹麻烦,索性几百年前就断了和龙族的来往,不巴结,但也没势同水火。
第3章 小女舞倾城()
大巫口中的人世永远是地狱般存在,小时候大巫吓唬我:“小丫头,你想啊,为何蛟族狐族等灵体拜人帝为尊?为何人族在凡世最为昌盛?”
我摇摇头,一脸无知地看着大巫,猜想:“是因为他们聪明么?”
大巫冷冷地“哼”了一声,对我说:“这三界内除了仙界外,最阴险毒辣的就是人族了。”
“可是人帝对我很好啊,难道这是假的么?”
大巫当时地脸青一阵白一阵,也不回答我,只说:“人世里也不是个个都同人帝一样。”
虽然华清兄长和白容姐姐描述的人世一派繁花似锦,男欢女爱,可由于大巫的话从小憋在我心头,我刚来人世也十分谨慎。
以前在水宫里一年只能看到几件的稀罕物,如今在街头随处可见,好玩的我看的应接不暇,从街这头吃到街那头,人界钱币相通,虽然我自己没买过东西,但按着万世经里教的,一回生二回熟,我适应的倒也不慢,一路上没人注意我,除了将佛草绫收起外,我还隐去灵光,化作相貌平平的男子。
南街那里围了很多人,里面鼓乐大作,我一时好奇,凑过去,仗着自己长得瘦小,几下便挤到人前。
“也不知今年春满楼哪位得了花魁?”
“兄台你是外地的吧,春满楼这等大事都不知道,今年花魁还是春晓姑娘,这可是她第三年连当翘楚了。”
“听说春晓光唱支倾世调都要百金,今日怎还摆此高台寻有缘欢客。”
“谁知道啊,不过我等穷光蛋平时连春晓姑娘地裙边都碰不到,今日碰碰运气,万一选上了,可不用半钱便能一亲芳泽。”
“哈哈哈说的没错,万一选上呢。”
后面两人说的兴起,我想着反正无事,不如就在此地看热闹。
春晓姑娘还没出场,台上是几位美娇娘唱跳俱佳,下面一阵一阵的叫好。我刚看时觉得新鲜,只一会儿便觉得俗气,和水宫里的艺师相差甚远,更别提我那人界久负盛名的白容姐姐了。
实在无聊,我便四下看去,左边不远处有一白衣男子在这群凡夫俗子里甚是扎眼,剑眉星目,身上散发出仙灵之气在整个人界也难出几个,之前我觉得华清兄长是这世上少见的好男子,只是同这白衣男子面前,也没了光辉,因此不免多看了几眼。
许是那男子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往我这里撇了一眼,我赶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把头扭开,但还是被那冰冷的目光镇到,这时春晓姑娘在一片欢呼中登台,那男子便扭头看向台上。
原本听台下人谈话,我还真信了春晓姑娘是真心寻有缘之人,那春晓姑娘在台上翩翩起舞,眼角的余光却总看台下衣着光丽之人,我不禁冷笑了下,笑她不过以此方法来勾上更大的金主。
我轻叹了口气,大巫有些话说对了,凡人的心太复杂,做事为何就不能直接明了些呢?
刚转身准备走,台上春晓姑娘娇弱的喊了一声,台下的男子无不关切的看过去,还有人扯着脖子送上关怀:
“春晓姑娘没事吧,别惊着自己。”
“是啊,春晓姑娘,要不哥哥安抚一下你吧。”
“春晓姑娘你的簪子不见了,爷送你十只纯金打造的,怎么样?”
这些话恶心的我快把刚才吃的那些美味差点吐出来,也不知那春晓戴的簪子怎么如此重,打的我头痛,那白衣男子此时直勾勾的盯着我,我这才发觉头上束起的髻被打扫,头发披散下来。
幸亏那些男子都看着台上的春晓姑娘,不然只要不瞎,必会惊呼身边何时多了个又土又丑的女子。
那春晓循着白衣男子的目光,看到我,狡黠的眼睛闪了闪,心生一计,对春满楼头上插满金翠的老板娘使了个眼色,那老板娘走到台前,笑起来满脸脂粉都快掉下来,她吊着嗓子对我喊:“我们春满楼名气大,这春晓姑娘连女子都能引来,可见魅力不凡啊。”
老板娘眼睛转了转,又说:“看这姑娘天资不错,蕙质兰心,不妨上台来和春晓比试一番,如何?”
我心里呸她一百次,就我现在这般灰头土脸的模样,你还真敢夸,无非就是想抛砖引玉,拿我反衬你家春晓是吧?
果不其然,还没比呢,人群里就有人对我“切”了一声,这群男人纷纷交耳议论,窃窃私语,我闭着眼都能猜到他们什么意思,那个白衣男子也饶有趣味的看着我,想看我如何化解。
人群把路挡着,想走是走不掉了,那便赶鸭子上架,只能献一番丑才能脱身,我笨拙的爬到高台上,人群里一阵哄笑,那老板娘笑的最灿烂,头上金脆像要飞出来,再看春晓姑娘,掩口偷笑,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我却从她眼里看出阴毒和轻蔑。
老板娘谄笑着说:“刚才春晓姑娘舞了一曲,不如姑娘你也来舞一曲如何?”
我看着春满楼的乐师,盘算着等下如何应对,春晓姑娘以为看出我的心思,上前大度的对我说:“这位姐姐若是不信我们的乐师,不如我们找一个多才的公子奏乐,如何?”说完也不给我反对的机会,指着那位白衣公子,轻施一礼,说:“就这位公子吧!”
白衣男子也不推辞,脚下轻轻一跃,在众人的惊叹中飞身上台,春晓满脸得意,像是很满意自己的眼光,朝着乐师的位子请了请白衣公子。
没想到白衣公子动也没动,随身掏出一支玉笛,准备好了看向我,我对这公子也起了兴趣,将散落的头发用簪子挽起来,又脱去最外层的麻布衣服。
此刻虽比不上春晓姑娘,但从头到脚都是女人装扮也算让众人眼前一亮,我对那白衣男子略一点头,示意我已准备好。
白衣点点头,举起那玉笛吹奏起来,第一个音响起,众人便听得入迷。华清兄长的笛声和白容姐姐的舞蹈冠绝人界,而他竟一点不比华清哥哥差。
随着那笛音,我也动了身形,我想着随便舞一曲,不求好看,只要别输的太难看就行,在那笛声里只顾舞的行云流水,众人都被笛音吸引,倒没人注意到我这蒲柳之姿。
我扭头看了眼春晓,她正满眼爱慕的盯着白衣,见我看她,眼里仍是不屑,但我也察觉到她此刻有点失望,仿佛失望我并没有想象中输得惨烈。
如此,我的目的便达到了,只想着早点舞完离开,却没注意到不知何时我身上的凡俗结扣被人打破,我自己感到身上的灵气向外涌现,那些凡世之人看不到我的灵气,却看得到我惊人舞姿散发的光彩。
自小我念蛟王一家的恩情,能让白容姐姐名动天下的事,我向来假装做的平庸,看到白容姐姐开心,我比自己得到赞誉还欣喜,这事只有三婆知道,三婆对我说:“你不必如此,那白容公主心性纯良,也是真心待你。”
此刻没有外物遮挡,我的容貌舞姿便再隐藏不住,台下人无不惊艳,我只顾随着白衣的笛声起舞,白衣的笛音过了春夏秋冬,过了悲欢离合,也过了天上人间,我舞的起兴,此刻,愿视白衣为山水知音。
台上台下众人无不惊艳我的容貌舞姿,包括春满楼的乐师和老板娘,只有春晓除外,她看我的目光里仇恨得快喷出火来。
第4章 这是佛草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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