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村那些事儿-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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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傍晚的行人少了，人们行色匆匆，为了吸引人，何土生蹲下！身子让嘟嘟骑上他的肩膀上说：“嘟嘟来，大爸骑着你，你在上面喊好不好？”

　　　　“好呀，好呀！”嘟嘟一听来精神了，这主意好啊！他一下跨到了了他的肩上，在何土生站了起来之后，又晃着手中的纸牌卖力地大声吆喝着。“卖柚子啰，卖柚子啰，柚子快要卖完了，清甜的柚子，一块钱一斤，数量不多，要者从速……”

　　　　这一老一少在默契的推销自己的柚子，就能赢来了过客的目光，没多一会，过来围观的人就把他们车上所剩不多的柚子一个不留卖掉了。

　　　　“终于卖完了。”嘟嘟兴奋地说着。

　　　　“都是你的功劳！”何土生大都夸赞他说，他家的孩子长本事了。

　　　　“大爸，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回来吗？”嘟嘟问何土生。

　　　　“我们去逛街好吧？”何土生说，阿牛去还不久，他是不会回来那么快的，这小孩难是来一趟赶集，就想让孩子高兴高兴。

　　　　“好的，你累了吗？放我下去吧，我们去逛街咯！”嘟嘟又是一阵雀跃，在何土生肩上高兴说着。

　　　　何土生和嘟嘟在大街兜了一圈，什么也没买，只要孩子想要何土生都会给他的，可嘟嘟并不贪心，之前吃饭后给他买了一套新衣服，嘟嘟也没什么要求，何土生就奇怪地问他，宝贝你还要什么，他摇头说没了。看到大街上有个卖冰！糖葫芦的，他只要了一串冰！糖葫芦，放到嘴里轻轻地吮！吸着咬，幸福坐在何土生肩头上，今天很高兴，又卖柚子又逛街，还见到了给他礼物的老板叔叔，孩子的心里跟嘴上冰！糖葫芦一样的甜。

　　　　他吃掉了一颗，双！腿夹着何土生的脖子把手里冰！糖葫芦放到他的嘴边说：“大爸，好吃，你也吃一个。”

　　　　“好吃！”何土生也不管它好不好吃，随意地含了一下附和孩子说，只要孩子开心，他也就开心了。

　　　　有个孩子在身上永远不会寂寞，听着好奇的喋喋不休的说着他的见闻，何土生就这样抓着孩子的两条腿回到停车的地方，阿牛早就在那里等候他们了，阿牛这邋遢的男人，穿着何土生送他那套衣服，站在那里现在看起来，还ting有男人味的，说不上有形，他那理过发的头和那刮了胡子的脸，看起来舒服多了，何土生即笑着说：“阿牛，剪过头发之后的你和从前大不一样了，比以前醒目多了，今夜你婆娘一定会搂着你不放。”

　　　　听到何土生这样的说自己，阿牛mo着自己的头对着他们尴尬地笑了笑。

　　　　何土生向车上看了看，上面放了不少东西，哈哈地笑了：“阿牛，还卖了这么多东西！”

　　　　“嗯！”阿牛轻声答道，车上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他今天有钱了就多备了货物，还有准备请何土生晚上在自己家吃饭，他餐桌上的材料也准备得丰富一些，他有些嗫嚅地说。“老何，嘟嘟，今天真的感谢你们了，晚上到我家去吃饭吧？”

　　　　“不用了，我也买了好多菜回去了。”去他家吃饭？何土生真的没想过，他家那个邋遢，他婆娘做出来的东西恐怕自己吃不下去，不是他女人做得不好吃，就嫌他们家不够卫生，他家的那个灶台脏兮兮的，她婆娘也不懂得去擦干净。就这些足够何土生恶心了，何土生指着驾驶室里的他买好了晚餐的材料说。

　　　　“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去的。”阿牛困窘得低低地说了句，看到嘟嘟在何土生耳边小声的嘀咕他明白了他们是不会答应的。

　　　　“阿牛，不是我愿意去你家吃饭，你家实在找不到一处能让人落脚的地方，我不得不说你们家了，太脏了，你到别人家去看看，人家搞得干净，人穷没关系，你穿得破烂一些也没关系，重要的是你要穿得干净，就你们家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有谁愿意去你家，难怪别人不喜欢你们。你们没事就把家里搞得整洁一些，你的女儿都那么大了，连地也不会打扫一下，不知道你们是怎样教孩子的？”何土生不是存心在挖苦他，都说到这份上，自己就去揭开他那不成体统的家，提醒他说。

　　　　“嗯！你是对的，我回去就搞清理，以前没人在我面前说过，背地里倒是听别人说过，我们也习惯了那种邋遢的生活了，就不把他们的话放在耳里。现在我是知道自己与别人差在哪里了。”阿牛在惭愧中醒悟了，没人会这么关心自己，帮助自己，何土生的为人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他的内心很是感激，他会听他的话，下决心慢慢改变这个家庭恶习。

第231章　特殊的生日礼物（）　
“你要是能那样做就对了，如果你把家里弄得整洁一些的话，就是你叫我去喝一杯白开水，我也乐意去，把衣服洗得干净，自己穿得舒服，别人也看得舒服，把家里弄得干干净净，自己住得都舒服不是吗？”何土生拍拍他的肩膀欣慰的地说，这牛看来还是可以改造的，不象村支书那老小子说的那样顽固不通，其实他是不是真的能做好，那就得往下看了。拉开了车门说。“那就看你的了，加把油，不要让别人瞧不起你！今天的的柚子买得不错，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阿牛只有憨憨地在笑，他的语言不多。

　　　　“笑个鸟啊！”何土生见到他咧着嘴看着自己傻笑，坐到驾驶室里说道，想到了自己帮他卖下最后的几十斤柚子所得的钱还没给他，mo着自己口袋把里面的钱拿出来给他说。“给，这是你去吃饭时我和嘟嘟帮你卖完了最后那四十斤柚子的钱。”

　　　　“还是你拿着吧，油钱我还没给你呢？老何你说说，跑一趟来回要多少油钱，我补给你，还有人工？”阿牛推托着说，把他送到跟前的那只拿着钱的手推了回去，麻烦了人家，车子消耗的机油钱和他们一天人工费，都应该给他算清楚，自己往后还得求着他的地方多着呢！别人帮了自己，拿不到一点好处，有谁还会帮你？

　　　　“不用了，你得这点钱，还给我们工钱，你还有什么钱，车也用不了多少油，你还是自己收起来吧，等着用。”何土生当然不会要，虽然说这些钱要得心安理得，来回一趟的车的耗油也得几十块，阿牛赚的也不多，自己是贴了进去，但也不会在乎，要是在意他也就不会来帮他的忙了，让他自生自灭去。

　　　　“你总不能让自己贴本吧？你手里的钱就当是车用的油钱，人工呢？就当你们助人为乐，我不给了，也给不起，行了吧？”阿牛知道他拒绝自己，人工他可以不要，但油钱总不能让他白贴对吧？因此他也没有要拿过他里手的区区几十元。

　　　　“拿着，说不用就不用。”何土生固执的把拿着钱的那只手连同钱揣入阿牛的衣袋里，有些不耐烦地说着。

　　　　“好吧，你不要是你的事，我不给那也是另外一回事了，老何，你是好人，我想天底下有你这样给钱不要的只有你了，做赔本生意的也只有你何土生一个人了。”阿牛感叹着说。

　　　　“可能吧？”何土生露出淡淡的笑意，开口说。心里却想着，自己才不会那么傻，只是感到他可怜，他又知道阿牛这个人很可靠，自己帮了他，他是不会忘记自己对他好处的，以后用得着他的地方多了。就如，这次摘几天的柚子，他可没有给阿牛一分钱。大家都是在互用互利，都从中得到了好处。

　　　　“三个人坐到这在这里有点挤，我到后面去坐。”阿牛何尝不知道他是在可怜自己，想想自己堂堂七尺的汉子，连个简单的生活也过不下去，感到很可悲，自嘲无声地笑着，看到三个人挤到一起的驾驶室，早上因为后面装满了柚子，所以才三个人勉强的挤到一块了，因为嘟嘟只是孩子，要是三人大人是挤不到一起的。

　　　　“随便你了？要是你觉得挤就到后面去吧！”何土生也就他自便了，他要是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他要到后面去自然坐到中间的嘟嘟占到了他的位子上，车开起来便更要舒坦了，因此他不反对。

　　　　“舒服了。”嘟嘟见阿牛一走他就躺了下来，把头枕在何土生的大腿上，有些困了地说。

　　　　“要回家了。”何土生抚！mo了他的头开车着缓缓地离开的了。

　　　　在回去的路上，阿牛躺在车里，mo着口袋里满满的钞票，仰望着湛蓝湛蓝的天空，他的脸上露出了傻傻的笑容，原以为没人要的柚子让他发愁了很久，没想这样散卖来也很抢手，半天的时间他们就卖一小车的柚子。

　　　　这一切他都得感谢一个人，别人都不愿意来帮助自己，也只有他肯帮自己，想到感动之时他那大大的眼睛在眨巴着，嘴里叼着一根烟，他上面那只跷起来的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其实他也情趣！

　　　　阿牛家的柚子卖完了，在何土生的帮助下，也赚了一小笔钱，生活总算有了着落，但离何士生还是太远了，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少，他也就这样了，算不错了。

　　　　在他动员和清理下，家里整洁了不少，最后卖完柚子的那天何土生还留在他家吃饭了，这使他很高兴，他是看得起自己了，就算村里人再怎么看不起他，有一个人看得起他就够了，因为何土生是村里最有影响力的人！

　　　　冬天是一个农民较为闲散的一个季节，收完冬过后，几乎没什么可干，有钱的人可以利用这段时间盖房子，要不上山找柴火，再就是聚集到一块吹年，打牌，喝酒，总之生活得很轻松。

　　　　这样的日子过得飞快，乔花扳着手指数的日子也到头了，自从听到了那个男人的承诺以后，她一刻也没有放松过，她渴望着，期盼着，他的生日快些来临，在越起来越近的日子里，她越感到没脸见到柳絮，这是一个女人真实的感受，一方面来自心理作用越来越想得到他，一方面她的心里又感到忐忑不安，说到底她是爱上了她的男人，明显不对，使她心里多了一种犯罪感。

　　　　感情的东西真容易让人迷乱，说不清自己和他的关系，自己只是他生孩子的工具吗？给他生了孩子自己放得开吗？能和他继续暧！昧下去，与她的女人共处一夫？

　　　　现实的，荒诞的，一大早这一大串的问题缠绕在她的脑子里，乔花坐在小店里烦忧地撩起额前的几缕发丝，兴奋地到来，然而又是如此的让人现实的一些问题又打乱了她的心思。

　　　　女人啊女人，大清早的，你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干吗？今晚就把自己当一个礼物送人得了，想到和他那事情，可想而知……她的脸红了，把开了抽屉，拿出她为孩子准备送给他亲爱的父亲的礼物，一个精致的盒子里装着一把飞利浦的电动剃须刀。

　　　　爱不释手地看着看着。

　　　　红红的火球一样的夕阳西下，没落山头。何土生和嘟嘟从外面的欢呼着跑回来，落后在何土生后边的他见何土生停下，一下子上去抱着他的大腿呼喘气着直喊：“累死了，累死了，以后不与你赛跑了。”

　　　　“今晚，你大妈会补偿你的。”何土生笑着对他说，今生是自己的生日，妻子准备好一手好菜晚上好好的小小地庆祝一下，快呀，转眼四十个年头又过去了。

　　　　“今天你生日啊！”嘟嘟吸了吸鼻子，他闻到了屋子里的柳絮做的菜的香飘味了。

　　　　“谁告诉你的？大爸又老了一岁。”何土生感触又惊叹地说，岁月悠悠过，不知不觉中，人又老了一岁，人到中年，一年过去又一年的来临，不能象嘟嘟一样说长了一岁，人的一生就好比一天太阳，孩子是清晨的朝阳越升高，值得欢喜，而自己则是正午太阳，生活中精力最充沛时段，然而花无百日红，自己的身体也会一年年的衰退，这是大自然的生存的规律。有点叫人无奈，但他依然会坦然面对，笑对人生。

　　　　“我记得啦！”嘟嘟不愿意说是妈妈告诉他的说，然后冲着他神秘的一笑跑回自己的家里。

　　　　“喂，你这是要去哪啊？要吃饭了啊！”何土生不明白他要到哪里去，进屋就可以用吃饭了，他还弄什么去。

　　　　“我回去一会就马上过来，庆祝你生日！”这小鬼还是一脸的神秘，回望了他一眼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这孩子要干吗呢？”何土生自言自语摇着头，走进了家门口。

　　　　嘟嘟回去一会儿很快又来到何家，手里拿里着一个盒子走进来说：“好香啊！好香啊！大妈做了什么好吃的。”

　　　　“快来吃饭吧，香什么呀，回去拿什么来了？”何土生一家人都坐在那里了，见嘟嘟来了何土生看向他说。

　　　　“生日快乐，大爸，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嘟嘟来到他身边把手上的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双手递给何土生说。

　　　　“生日有礼物啊收啊！什么东西？呀！剃须刀呀，谢谢你宝贝。”何土生惊喜地接过他手上的东西说，一看是一把电动的剃须刀，就明白原来是那个女人的心意，把它放到衣袋里抱着嘟嘟亲了一下说。“坐下来我们吃饭了，这个奖给你的。”

　　　　“嘟嘟，你只给你大爸送礼物，不给大妈送呀？”柳絮羡慕地说。

　　　　“大妈，你还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生日呢？你生日那天就送。”嘟嘟笑着说。

　　　　“那大妈就等你的生日礼物了啊！”

　　　　“嘟嘟祝大爸生日快乐，寿比南山。”

第232章　浪漫又喜气的洞房（）　
欢乐晚餐的气氛从这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开始，坐在旁边的两位老人还比较沉闷的，何土生与嘟嘟活跃的气氛好似丝毫没有感染到他们，柳絮也感到了自己早就不是他们的儿媳妇了，在这个家里她只是自己男人的老婆。

　　　　这个家已经到了貌合神离的地步，这看似一个家，却心里各有各的感受，柳絮并没指望他们会喜欢自己这样的儿媳妇，她留在这里是因为这有爱他的男人，要不然很乏味的，那两老人呢，知道柳絮不会生孩子后，她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儿媳了，他们的儿媳妇的标准就能为这家带来延续香火的希望，不会生孩子的女人哪怕她再能干，贤慧，在他们的眼里也不会承认这个女人是自己儿媳妇，他们的希望没有了，这个女人怎么看都那么碍眼。

　　　　何土生也感觉到了自己和自己的父母之间少了一种亲情的气息，没办法自己没为他们生一个可以传承的人，自己这个儿子好象不是他们的儿子了，虽然同住一个屋子，可并没有太多语言，在父母与妻子之间都是难以割舍的一部份，在这里能使他感到生命里更有意思的就是身边可爱的孩子，他会用童真的心带给自己无限的快乐。

　　　　在父母漠然中，何土生这个生日依然过很愉快，因为有一个快乐的孩子，一个贤慧的女人，让他兴奋的还有另一个女人此时一定渴望的等待着自己，她说过她就是一个礼物，这个特殊的礼物，让他的心充满激情，目光掠过父母苦瓜的脸上内心自豪地说，你们不用对我们这样冷漠，不是相要孙子吗，我给你们就是，当同时再掠过妻子的脸上那一瞬间，他兴奋的心就有些黯然了，总感觉有些对不住她。

　　　　他的心是热的，想着女人的期待，自己的任务，自己一定要好好把身体洗干净，然后呢，与那女人营造一个非常之夜，制造一个能兴旺家族的胖娃！娃，想起她那洁白无瑕的身子，他下！体的命根子在体！内血液奔腾怂恿下，斗志昂然，坚强的壮大起来。

　　　　“坏小子，看什么？不许看。”在氤氲的浴室里，何土生一边往身上打沐浴露一边淫意着他那美好的人生计划，没想到，突然发现与自己同洗的嘟嘟这屁小孩好奇盯着自己的那下面看，便不好意用手掩在那里呵斥着他说。

　　　　“为什么你的会变大？”嘟嘟迷惑的仰着头问他说。

　　　　“这个都给你看到了？”晕死！这些微小变化的过程都给他看到了，以后就不能和他同洗了。

　　　　“还会动呢？”嘟嘟真纯，天真的问着。

　　　　“呵呵！这也问，以后你也会。”要我怎么去回答你，何土生被他问得晕头了，含糊地说。

　　　　“是吗？”他看向自己小得可怜的尿尿说。

　　　　“你小小的脑瓜总有那么多为什么，把身子洗干净就知道为什么了。洗澡。”何土生拍着他的屁股，把他扔进了水桶里。不跟孩子费脑筋了。

　　　　“大爸，你的胡子好扎手，要刮了。”嘟嘟站在桶里调皮地mo他的下巴说。

　　　　“知道扎手你还mo？”何土生没好气地去说他。

　　　　“要不我帮你刮了？”小孩子的话还真多。

　　　　“洗澡，别说话了，你再贪，玩水就凉了。”何土生忙着洗澡。

　　　　洗好了，换上干净的衣服，何土生问嘟嘟说：“大爸胡子长了是吗？”

　　　　“没多长，就扎手。”嘟嘟看了他认真地说。

　　　　“用你送的那玩儿试试好不好用？”何土生拿出了嘟嘟送他的那一把电动剃须刀，开启了按键放到下巴，感到一陈震动，下巴下面的胡子就被刮掉。

　　　　“好用吗？”看着何土生手中“嗞嗞”作响的电动剃刀从他下巴划过，嘟嘟靠着他说。

　　　　“用好，你mo看刮得干净吗？”何土生用电动的剃须刀在下巴推了三下，mo着下巴蹲了下来，这玩儿真的不错，用起来很方便，就那么的推两了下，胡子就没了，比起那架着锋利刀片的剃须刀好用多了，用那种剃须刀不小心就会把脸刮破，这种有护罩的剃须刀怎么弄也不会伤及皮肤，现在产品越来越科技化了。

　　　　“没有胡子了，大爸这怎么没有刀片就能刮胡子啊？”嘟嘟mo着他有些沙沙的下巴，看着他手里的电动剃须刀有着密密麻麻小孔的头罩，也没看到什么刀片，迷惑的想着，胡子是怎样被刮掉的呢？又好奇地说。“大爸我来帮你刮。”

　　　　“可能刀片就在罩子里面？”何土生还是第一次用这新玩儿，也不知道电动剃须刀的构造上怎样的，连他都在迷惑着，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好用的胡子剃刀器，她一个女人怎么就知道了，即使笑着说。“好玩吧，给你。”

　　　　“会疼的吗？”嘟嘟拿电动剃须刀担心地说。

　　　　“不会的，前面有着护罩的呢。”何土生和蔼地笑着说。

　　　　嘟嘟放心地把剃须刀放到他嘴边的胡子上，好奇的细心的看着，只见电动剃须刀前面的头罩所到的地方，他的胡子就被“吸光”，好神奇呢！都是上面的小孔消灭的。

　　　　嘟嘟帮何土生刮好了，拿着也放到自己的嘴巴轻轻地推着，何土生看到了笑话着他说：“你嘴上都没长毛呢，刮什么呀？”

　　　　“好玩。”嘟嘟不好意思了把电动剃须刀还给他说。

　　　　“这也玩，给你看看里面是怎么样的？”何土生捏了捏他的小脸，把电动剃须刀的网罩拆下来清理，给他看着说。

　　　　“就这东东啊，这也能刮胡子呀？”嘟嘟看到里面露出的刀头，可怎么看也不象刀片，惊愕的叫着。

　　　　“呵呵！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长大会知道的。”何土生拿着网罩在龙头下冲了一下，然后弄干净，从他手里拿过电动剃须刀，抖了抖，用嘴吹了吹，安装上头罩说。“宝贝，你怎么想到给大爸买这个东西，是不是你妈妈给你说的。”

　　　　“是我妈妈给我的，我生日，你送我什么礼物？”嘟嘟承认了，是妈妈叫他送的。

　　　　“那你想要什么之礼物呀？你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生日吗？”何土生微笑地问着说。

　　　　“要？要皮球，88。”嘟嘟想了下说，他的出生的时候是8月8日。

　　　　“行，你要什么大爸都给你，宝贝，我们现在就你去你家。”何土生说的时候有点诡秘，他的心里有点兴奋，有点惊惶，还有点对妻子的抱歉。

　　　　“去我家干吗？”嘟嘟有些不解地说。

　　　　“送你回家呀！”干吗？当然干你妈了。

　　　　“大爸，我要跟你睡，我不要跟妈妈。”嘟嘟急了，他依赖着他说。

　　　　“好，你要答应我，你陪你睡。”何土生搂着孩子把嘴附在他的耳边小声地悄悄话。“别让人听到了，大爸在你家过夜的事情千万不能说给别人听，我就答应了。那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你是说在我家里睡觉，可是妈妈知道呀？”嘟嘟高兴了，可想了想，这属于他与大爸的秘密，可妈妈也睡在一起呀！

　　　　“嘻嘻！你妈妈不会说出去的，只要你不说就行。”傻小子，你不说，就没人知道，就是知道了了的人也不会说（这里特指嘟嘟的爷爷奶奶，因为他们知道了何土生和他那守寡的儿媳的暧！昧关系了，对于他们不再是什么秘密的了），你妈妈更不会说，就是打死了也不会说的，嘿嘿！我们父子一条心了，何土生得意地呈现出了他年青的童心的一面。

　　　　“大爸。”嘟嘟甜甜蜜蜜叫着他，他感到他的大爸特可爱，对自己特好。

　　　　“嘿嘿！”何土生就是他们母子的赢家，想到那个女人，想着自己的女人，他坏坏地一笑，把肩头上坐着的孩子的双手扯平一字拉开，在原地上转了一圈，然后得瑟地gong腰走出门口说。“走咯！送嘟嘟回家了。”

　　　　前方亮着火光的地方就是身上孩子的家，那里有他的妈妈正在等待着自己，礼物，她要送自己一个很特殊的礼物，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