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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夫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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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为什么,要把我推到风口浪尖,明明一切都要归于平静了,他何必呢?

    “把握好时机再流泪,好像损失的是我。”

    我将眼泪擦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爱哭了,遇到他之后,我似乎把二十多年积累的眼泪,一并流了出来。

    “对啊,损失的是你,你这么做有什么意思呢,费尽心思的想要进入杜家,立稳脚跟之后,又上演这么一出,如果杜家想让你身败名裂,只是一瞬间的事,戊戌,你就算想整我,也不用动真格的。”

    “你是在怪我?”他沉声问,高高的身影立在我旁边,不等我说话,他将我搂在了怀里:“你说的对,我立稳了脚跟,所以这段婚姻对我来说没有意义了。”

    我不懂他的话,他说的话永远只是露个线头,想要知道是什么意思,必须要抓着线头探索下去,可我,没那个闲心。

    “宋瑶,你怎么不担心我。”

    “担心你?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不耐烦的推开他。

    “也对,你确实应该担心你自己。”

    我疑惑的抬头看他,他勾起嘴角,笑得阴森:“我今天吃了人类的食物,然后吐了,每当现在,将是我最饥饿的时候。”

    他话音一落,我抬脚就跑,跑了好大一段距离,跑的气喘吁吁,却仍然能听到戊戌的轻笑声。

    一回头,见鬼,他就在我身后。

    “别跟着我,赶紧回去跟你的杜小姐道个歉,求她原谅你,祝你们破镜重圆。”

    “宋瑶,我知道。”他厚颜无耻的抓住了我的手,语气冰冰:“你是在怪我,没有早一点教训张楚烨。”

    我被他戳穿了心事,低着头无论怎么甩也甩不掉他的手,我确实生气,可我知道他没有必要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俩非亲非故。

    “这是一个小惩罚。”

    我瞪着他,没好气的说:“你死之前是刑罚部的吗,我怎样要你管?你凭什么惩罚我,你以为你是——”

    他一下子揽过了我,把我撞的脑袋疼,他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以后,只能求助我。”

    我没有答话,他一个脑崩弹在了我的脑袋上:“听到没有。”

    “有事说事,不要动手动脚。”我躲闪。

    “看到你和张楚烨这么亲昵,我不舒服。”他认真的说,丝毫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别扭。

    可我却完全的傻了,整个人云里雾里的,难道僵尸也有男人的臭德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戊戌,你别这么说,我只是个普通人,不想和你有关系,也不想当你的备胎,你心情不好,不要拿我撒气,你心情好,不要拿我消遣,你就全当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不行吗?”

    “没有当做这回事,你存在,是事实。”

    “那你是要我死吗?”我荒唐的问,他没有搭话,我生气的低咒:“做梦!”

    他浅笑,眼眸深深,带着少有的温情和澄澈:“没听出这句话的意思吗。”

    他开口,粉红的唇像是沾着露水的花瓣,声音干净好听,带着男性的低磁:“你摆脱不了我,直到你死。”

第90章 一夜沉浮() 
这话像是阴风一样在我脑海里飘荡,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早就被他千刀万剐了。

    “为什么,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价值了,这些还不够吗,你还要纠缠我做什么!”我尖叫,我只能通过我的言语反抗,只要他离开,我就不会处在危险里,我就不会太过的依赖他

    “等消息吧。”

    “什么消息?”

    “如果杜梓霜选择继续,我不会来找你,如果她选择离婚,那后果你来承担。”

    我望着他冷漠的背影,手在口袋中攥紧,我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微微侧脸,灯光下的剪影格外好看,却笼罩着一层坚冰:“我会搬过来,和你住。”

    “不行!”我立马大声的拒绝:“绝对不行!”

    “我说过,离我远点,可你没有。”

    他撂下这句话,就独自的往前走,高大的背影向一座高山,戊戌,你凭什么要在这个不属于你的世界里横行霸道,你凭什么。

    我怎么没有离他远一点,每一次的见面并不是我刻意的,并不是我主动的,难道他要我从这个城市消失吗。

    或许,我离开了这个城市,就可以摆脱他

    药效缓缓的显现,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了上来。

    我扶着路面的垃圾桶,摇着头,努力的使自己清醒过来,风吹过,头部震裂的痛,我的双眼不受控制的打架,嗓子又干又渴,身上热的发烫,我脱了自己的毛衣,跌跌撞撞的想要去打车,刚伸出手臂,就被人凌空打下。

    “我说了,以后只能求助我,遇到现在这种情况,嘴不要硬。我就在你前面,你是瞎了没看见?”

    我用力的推开他,擦了一下脖子上的汗,有些气喘的说:“你走开,你都让我离你远点了,还来管我干什么,我可不想欠你的人情。”

    “看你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小模样,恐怕是会让陌生人白吃一口,既然这样,我相信我会是更好的人选。”

    “喂,你放我下来!”他一把把我扛在了肩头上,我胡乱的踢着腿,大吼大叫。

    他轻嗤一声,嘴皮轻抬:“记得当日,你也是这么不安分。”

    我呆住了,在他的肩上忘记了挣扎。

    当日,现在想想真是久远,我从没想过他会记得一切,甚至将我的反应,也记得一清二楚。

    我想起了那副画,想起杜梓霜说他经常抚摸画中的我的脸,心口一痛,苦涩涩的无法呼吸,这是什么滋味,为什么让人难受。

    他突然停了下来,把姿势从扛着我变换成背着我,我条件反射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不敢松手,只感到的身形猛震了一下。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你很烫。”

    他话音一落,我身上立马变得更烫,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太暧昧了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里,闭上了酸痛的眼睛,能不能让我贪恋一下这一时的安全感,安安稳稳的睡个小觉。

    如果我们彼此不说话,彼此不动作,彼此不伤害

    会不会,在一起。

    我自己嘲笑自己,嘲笑我竟开始幻想一个僵尸,宋瑶,你千万不要,爱上他。

    喜欢一个人需要多少时间,这段时间,又磨掉了你多少的勇气。

    我睡得很沉,但是却很舒服,我抱着一个冰块,抱得很紧,恨不得把这个冰块揉进我的皮肤里,我好热,热的汗流浃背。

    突然,冰块也抱住了我,有胳膊,有腿,真神奇。

    冰块进入了我的嘴巴里,我的嗓子干的快要冒烟,于是拼命的吮吸冰块,可是无论我怎么用舌头包裹,它就是不化成水钻进我的喉咙。

    “嘶——真是头小饿狼。”

    带着调侃的声音猛的钻进了我的耳朵,我浑身被冰水浇了个透,立马睁开双眼,雾蒙蒙的看着眼前人。

    他柔软的头发抚在我的脸上,好看的眼睛此时闭了起来,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挺直的鼻子不时地与我相碰,我浑身都变得酥酥麻麻,心脏开始急速的跳动。

    他离开我的唇,扯出一条莹亮的津线,他喘着粗气,眸底染着暗红色。

    “你走开”

    我滚烫的眼泪流了出来,死力推着戊戌的身体,他却纹丝不动,他支撑着两臂,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他竟然在我不知觉的时候帮我换了睡衣,又帮我洗了澡,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我很害怕,特别的恐惧,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在害怕什么。

    我哭的抽噎,他就这么一直静静的看着我,富有安全感的胸膛,轻轻起伏。

    “你到底要干嘛!”我哭着说,声音无比的委屈。

    “等你哭完。”

    我拽着我的手,让我摸着他下身上面的圆环,我记得这个圆环,在我唤醒他的时候,曾看见过。

    他蛊惑的微笑,带着剥茧的手刻画着我的眉眼:“这个圆环代表着,我这辈子,只能有一你这一个女人,无论是一千年前还是一千年后,你都是我唯一的女人。”

    我的喉咙开始发紧,心里漾开了波浪,唯一的女人么

    他是个僵尸,他会伤害我,他会不负责任的走掉,他根本不爱我!

    宋瑶,你难道忘记戊戌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吗,他出尔反尔,变脸比翻书还快,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即使这样,你还在为那句随口的话而感动吗

    我浑身的神经都被撕扯了起来,猛的抓紧了床单,痛的骨骼发颤,却最终还是坠入了罪恶的沼泽,不断地深陷,渐渐地缺氧

    “宋瑶,说你爱我。”

    他突然张开了漆黑的眸子,里面有一闪而逝的微光,他眼尾上挑,等待着我的回答。

    我直视他,那一刻我心里极其的复杂,差点脱口而出说我爱你,但最终,我却是一字一句的对他说:“我不爱你。”

    他眼眸深锁,一下子退了出来,我浑身如同被抽空了,没有一丝力气。

    戊戌,你想让我身与心全都交付给你吗?可是给了你之后,我便什么都没有了。

    “原来你跟不爱的男人也可以做这些。”

    戊戌表情讥讽的看着我,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我触电似得收回目光,因为他冷冰冰的话语,燥热退去了大半。

    我真是疯了,竟然跟老僵尸

    他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视他:“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必须是最后一个。”

    “这重要吗?”我似笑非笑的问。

    他摸着我光滑的肩膀,轻笑:“如果我爱你,就足够重要。”

    可你不爱我

    你的那句如果,说的真是巧妙。

    “今天只是个意外,我被下了药。”

    戊戌似乎对我这个答案很不满意,他锁紧了眉头,冷冰冰的说:“可我是清醒的。”

    我红着脸,用被子把自己的裹得严严实实的,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惶恐的看着他,却许久没有说出口。

    “有话就说。”他有些不乐。

    我这才支支吾吾的问:“我我不会怀孕吧。”

    “如果我说会呢。”

    我闻言,瞳孔放大了一圈,冷汗流了一背,我真是太欠考虑了,先不说他身上有没有病菌,如果怀了孕,可就是鬼胎!

    “那我无论如何都会打掉它。”

    戊戌冷眼看着我,浑身如同笼罩着极地寒光,他的剑眉压低,如同两把锋利的刀。

    沉默了一阵,他的声音再度传来:“这是你的杰作,我不会将它愈合。”

    他对我轻轻转了一下背,露出上面遍布的挖痕,我面上一红,香yan的画面不合时宜的钻进脑海。

    我捂着懊悔的脑袋,对他说:“这只是一个梦,就算不是,也当做是吧。”

    他将自己的手机扔给了我,上面是杜梓霜发的短信:“离婚。”

    我看到这两个字,突然苦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夺眶而出,我竟把他是有妇之夫这件事给忘了,合着他这是被人甩了,来拿我消遣。

    我不是备胎是什么,我竟然被一个臭僵尸拿走了第一次,我竟然会相信他说的只有我一个女人的鬼话,我怎么这么贱,还差点

    这事做的,真是太恶心人了。

    我拿起他的手机,狠狠的摔倒了地上:“你赶紧走吧。”

    “忘记我说的话了吗,如果我离婚,就会和你住一起。”

    他慢悠悠的穿起自己的衣服,优雅的打好领带,在完全呆滞的我的脸颊上啄了一下:“亲爱的,不用给我腾房间,这张床带来的感觉,可让我永生难忘呢。”

    我将床头柜上的一切都扫到了地上,哗啦啦的全是碎裂的声音,我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被吸干了所有力气。

第91章 杀人犯() 
自从戊戌那晚从我的房间走出去以后,已经一个月,我没有再见到他,当听说他和杜梓霜并没有离婚时,我没控制住自己的愤怒,一拳砸碎了洗手间的玻璃,在场的女同事都被吓得尖叫,鲜血从我的手上淋漓而下,连我自己都被这个完全无意识的动作吓得呆滞。

    我从来没有这么气愤过,从来没有,我打开水龙头冲洗伤口,越冲越疼,后来倪雪告诉我,她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有这么可怜的一面。

    我可怜吗?为什么我自己感觉不到。

    张楚烨把我叫到了他的办公室,一言不发的为我处理伤口,人在无助的时候,是最容易被感动的,所以我感动了。

    我觉得自己有些自私,人不应该是互相的吗,可我,却一直不太喜欢张楚烨,或许他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许,这一切只是巧合。

    张楚烨给我擦药的手突然变得有些僵硬,整个人很怪异,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他震惊的事情。

    “老板,你怎么了?”我皱着眉头,因为他的手指正用力掐着我的伤口。

    “没什么,上海那边的工作你不要去了,就呆在本市。”

    “你怎么能够出尔反尔,我已经通过考核了,为什么突然就不能调到上海了。”我声音一下子提高,本以为自己可以离开戊戌的生活范围了,张楚烨却给了我一个这么突然地决策。

    “你确定要跟自己的老板讨论出尔反尔的问题,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

    他往我的手上缠着纱布,我一下子收了回来:“老板,谢谢你这么体恤员工,还帮我处理伤口,但是”

    我将早已准备的辞职信交到他的手上,抱歉的说:“我决定辞职。”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不急不缓的说:“我不同意。”

    “劳动法有规定,提交了辞职报告后一个月你不放也得放。”

    “不是还有一个月吗,一个月后的事情,就之后说。”

    我转身走出了办公室,在心里盘算着,只要在多忍耐一个月就好,只求戊戌不要再找我,怪只怪我当时情迷意乱做了傻事,自己犯的傻,只能自己承担后果。

    一个月过后,我就离开这座城市,随便去哪,都比呆在这好,跟他共存一片土地上,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现在已经距离我提辞职信的那天半个月了,再过半个月,我就恢复自由身了,我知道,当我遇到困难的那一天,我一定会后悔,后悔放弃这么好的工作,可是不离开,我每时每刻都会心神不宁。

    下了班,我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浪荡,我准备抄近路去附近的小吃街,不知从哪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口鼻,我立马处于昏迷状态。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竟然被困在一个四方的铁笼子里,笼子被两根铁链拴着,悬在半空中。我的身上穿着暴露的衣服,几乎就是一件黑色的内衣裤,内裤上有一根尾巴,头上还带着猫的耳朵。

    我遭遇了绑架,可为什么会在一个铁笼子里!

    聚光灯一下子打在了我的身上,我浑身猛地一颤,发现四周站着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摇摇欲坠的内裤,在那些男人中间有一个人分外的显眼。

    他的头发梳在额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贴身的黑色衬衣一丝不苟的扣了起来,纽扣是水晶材质,灯光照过会发生璀璨的折射。

    他十指交叉,眼神淡然自若,带着疏离和冰冷。

    我的眼角都瞪得疼痛,我无法接受他这张冷漠的脸,他难道真的就这么淡淡的看着这一切!

    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美艳的女人,她抽一口水烟,眼神高傲的看着我。

    他们是看客,而我,只是一个小丑。

    我现在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杜梓霜她说过她要让我付出代价,这一个月以来什么都没发生,本以为她和戊戌没有离婚,就不会对我做什么了,原来她对我的怒气一直在潜伏中。

    他们两个相视而笑,好一对恩爱的夫妻

    我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像是燃烧的烈火,一寸一寸,燃完了我所有的理智,我握紧了手死死地抓住铁栏杆,我的指尖发痛,低头一看,竟不知什么时候扎出了一厘米左右的青黑色的指甲,这是怎么回事?

    我下意识的将手握成拳,指甲在掌心的触感再一次告诉我这不是错觉,我甩掉了我头上的猫耳朵,靠到了笼子的最里面,蜷缩了起来,用双手遮着自己的身体。

    “我cao,爷忍不住了,我先上。”一个满身肥肉的中年男人搓着自己的肚皮,下流的说,边说边像我走来。

    “滚开!”我朝他怒吼,笼子开始在空中晃起来。

    “爷就喜欢呛口的。”

    另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搭腔:“胖爷,看来你一个人吃不消啊,不如哥们跟你一起。”

    “那你还愣着干嘛,爷今天就试试3p,把她干的直喊爸爸。”

    我听着他们污秽的话语,心中的怒火更甚,紧紧握着身边的栏杆,竟然不知不觉的把栏杆给折弯了,我不会

    “把笼子给我放下来!”胖子朝着二楼大喝一声,笼子开始晃动。

    “胖爷,你看这女的眼睛怎么有些不对劲,好像变红了。”

    胖子啐了一口,看看我说:“乖乖,别着急,爷马上就来让你舒服舒服。”

    “啊!”

    突然,杜梓霜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因为——

    她看到我撕开了笼子,从两米的高空中跳了下来,完美的着陆之后,在那个满口肮脏的话语的胖子脸上留下了五道深深地血痕。

    那胖子捂住脸,杀猪般的嚎叫,我捡起地上的西装披在了身上,在经过戊戌和杜梓霜身边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

    我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什么面貌,在看向杜梓霜的时候,竟把她吓得躲到了戊戌身后,浑身颤抖。

    我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

    门一推开,我看到一排穿着黑色皮条衣的女人,她们被五花大绑的捆在木桩上,男人手持蜡烛往她们的敏感地带滴蜡油,或者抽皮鞭,这是一个为特殊癖好客人提供服务的地方。

    戊戌,你告诉我,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像你这样善变这样绝情的人

    如果我被侮辱,你是不是就要眼睁睁的看着

    如果是这样,你何必多此一举的跟杜梓霜提出离婚,你是不是又在耍我,你这么对我,我却还跟你上了床,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我的指甲缩了回去,捂着发痛的心脏跌跌撞撞的跑出了这个肮脏的地方,还好西装里有钱,要不我都不知道我穿成这样该怎么回家。

    司机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屑,我知道他把我当作了风月场所的人。

    张楚烨说的果然没错,等级意识在中国人的思想里已经根深蒂固了,干个体的瞧不起上班的,上班的瞧不起开出租车的,开出租车的瞧不起做小姐的,呵——

    西装口袋里还有一张名片,大概就是那个胖子的,胖子叫严亮,是仁和房产的执行总裁。

    现实中的总裁哪有里写的那么美好,想起他丑恶的嘴脸,我就有种呕吐的冲动。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难道刚刚的一切只是我的错觉,可如果是错觉的话,我怎么逃出来的。

    我下了出租车,精神恍惚的来到租屋前,我靠在潮湿的石灰墙皮上,脊背发凉,看着那紧锁的房门,我竟生出一丝悲凉,我怎么会忘了,我的衣服还有包全都不见了,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更别说钥匙了!

    我没有手机,也打不了电话,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隔壁传来唱戏的声音,断断续续的钻进了我的耳中。

    我好奇将耳朵靠近了听,只听到戏里唱着:“夜夜枕边人,将我剁肉泥喂狗吃,剁肉泥,喂狗吃”

    歌声幽怨,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空旷,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在干什么!”

    一声冷冰冰的质问把我吓出一声冷汗,我抬头,只见一张泛着阴森的光的男人脸,正是我对门的大哥。

    我尴尬的笑着说:“大哥,你们家有人在唱戏,我就听听在唱的什么。”

    “唱的什么。”男人阴森森的问,脸上的肌肉僵硬的绷在一起,好像处在一种极度紧张的状态,但表情却极其从容。

    冰封的气氛让我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他目光在扫到我的大腿时,瞬间缩了一下,升起一丝杀气。

    他的腰后像是别着什么东西,我突然回想起这些天偶尔听到的剁东西的声音,双腿开始不住的打颤。

    我艰涩的吞咽口水,压抑着喉间的颤抖,不能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我说:“大哥,我钥匙丢了,我朋友就在楼下等我,我准备去他家住。”

    “你朋友应该还没来,我刚从楼下上来,去我家坐会。”

    我差点就吓得脱口而出说不用了,却在最后关头稳住了心神:“大哥,时间不早了,我就不坐了。”

    “去坐会儿吧。”他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我突然感觉心口像被劈了一刀,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

    他有意的侧过身,露出背后的东西,我的两眼一刺,那竟是一把被打磨锋利的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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