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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夫君-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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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把你的脸洗洗。”

    在他嫌弃的声音催促下,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没有洗漱,立马跑的如同个兔子,一溜烟的钻进了洗手间,看着镜子里面满面油腻的自己,不由得一阵羞赧,我刚刚竟然用这副模样去情真意切的安慰隐夜。

    洗脸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叮铃铃的声音带着我的眼皮一阵颤动。

    “喂,哪位?”

    “是瑶瑶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迈苍老的声音,一个我从未预料到的声音。

    “爷爷是我。”

    “来村里吧,爷爷想你了。”

    我拿着手机,久久没有应答,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岔了,爷爷他竟然说他想我了?

    我先前说过,爷爷从小就讨厌我,每次爸爸妈妈把我放到他家的时候,他就会把我身上掐的青一块紫一块,而且爷爷有些神神叨叨的。

    自从奶奶过世以后,我就渐渐地不去爷爷家了,如此想来已经好几年没见过爷爷了。

    “好,爷爷,我马上去找你,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了去。”

    “啥也不不用买,你过来就行了。”

    我依稀记得同村的人叫爷爷叫老狗,因为当时爷爷由于生病摘除了一只眼球,安了一只老黑狗的眼睛,所以自此以后大家都叫他老狗。

    我收拾好东西之后对隐夜说:“隐夜,你回你的房子吧,我爷爷叫我回乡下。”

    “我就住你这。”

    “随便,反正我这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回来的时候我给你买袋狗粮哈。”

    “买狗粮,给你自己吃么?”

    “呸,当然是谢谢你给我看门了。”

    他笑着用手指隔着空气点点我,说:“看你这张嘴。”

    我发誓,我只愣住了零点零一秒。

    在这零点零一秒内,我的脑海里不断涌现戊戌的脸,未来是怎样,我预测不出来,我唯一知道的是,在戊戌将要离开的时候,我松开了我的手。

    我莫名的有些难受,用手捶捶胸口之后开始若无其事的收拾衣服,戊戌,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哄骗我,反正我相信了你的话,我相信我能等到你。

    如果你不来,我将永远记得你欺骗了我,可是,如果你来了呢?

    我无法对你做任何的承诺

    戊戌让我让我感受不到安全感,所以,我从不敢掏心掏肺的挡死自己的后路。

    我收拾好东西之后,就去汽车站坐车,每次我来到这个汽车站,目的地都是姥爷家,可如今,人已经不在了。

    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越飞越远,你越追赶越追不回。

    姥姥一个人呆在塔塔村,不愿意来市里,她说她现在还能动,自己还能照顾好自己,等到老的不能动的时候再来市里,让爸爸妈妈照料她。

    回想起地府拦亲的那一幕,仍是胆战心惊,可是我并不后悔,要不,姥姥就跟着姥爷去了。想想这些东西还真是玄的很,不服不行。

    爷爷住的地方叫宋家庄,一个庄里面住的都是姓宋的人。记得当时有个老爷爷非对我说我们宋家庄的人是宋江的后代,幼年的我信以为真,为此天天守在电视前看水浒传等着宋江出场。

    现在看来,就跟哪天有个姓孙的人告诉我他是孙悟空的后代一样荒诞。

    如今,宋家庄只剩下些年事已高的老人了,逢年过节,别的地方的人都快快乐乐,辞旧迎新,只有宋家庄,吹吹打打,哀乐四起,不绝如缕。

    在奶奶过世后,我曾去看过爷爷一次,那天,爷爷搬着小板凳,坐在堂屋门前晒太阳。

    他满是皱纹的手里握着烟杆,烟杆上挂着一袋烟草,吧嗒抽了一口旱烟,吐出一团青雾,颇有些感慨与无奈的磕磕烟斗,望着天边的残阳颤颤巍巍的叹了一口气:“这人老了,就只有四个字,混吃等死。”

第115章 要人() 
赶到宋家庄的时候,天色已有些晚了,只剩一轮残阳挂在天边,爷爷拄着个拐棍,站在庄子的路口等我,十几年如一日,离开的这些年庄子里似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唯一变化的是拄着拐棍的爷爷,背部更加的佝偻,整个人像是缩成了一团,大不如从前的硬朗。

    我心酸的留下两行清泪,跑了过去握住爷爷的手,在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却被吓了一跳,那只狗眼睛是青色的,偶尔翻转几下,死板至极。

    “瑶瑶,手可凉啊。”

    我拉着爷爷的手说:“爷爷,你干嘛出来等我啊,外面冷死了,走,我们回家吧。”

    在去车站的时候,我顺路给爷爷买了个夹袄,买了些干果还有水果,都放到书包里了,和爷爷到了家里,我就将所有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把夹袄给爷爷穿上。

    爷爷乐呵呵的看着我,完全不似我记忆里那个古怪的老人,我剥了一颗糖喂在他豁了一颗牙的嘴里。

    爷爷给我收拾了铺让我先睡,农村就是这样,没什么娱乐活动,天一黑就早早的睡觉。爷爷平时也就和其他的老头老太太下下象棋,打打扑克,现在还跟我抱怨说他眼睛花了,牌都快看不清了。

    提起爷爷的眼睛,我又觉得难受,又觉得恐怖。

    爷爷迷迷糊糊的对我说:“瑶瑶,那个男人不跟着你了吧。”

    “哪个男人?”我问,声音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显得特别空旷。

    等了半晌,我也没等到回应,反而听到爷爷均匀的呼吸,可能是在说梦话吧,我没想太多,拉了拉被子和衣睡了。

    梦里的我总感觉窗户口处趴着一个人,一个劲的往窗户里瞅。我浑身一凛,醒了过来,狐疑的望向窗户,只见月色下一张白的发着幽蓝的光的脸几乎贴在了窗户的玻璃上,两只扶在窗上的手白惨惨的,长着老长的黑指甲。

    “谁。”我一声喝,他闻言立马离开了,身影一跳一跳的。

    僵尸?

    我冒出如此的念头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不太宽的土路两边都是破败的房子,有的窗户都掉了,看过去就是一个黑戳戳的洞,房顶上长着半人高的枯草,在薄薄的月色下显得格外荒凉,犹如一个个地上墓!

    我不敢有片刻耽搁,跟着那个一跳一跳的身影追了过去,那身影像僵尸又有点不像,面前的这个一跳一跳的黑影就像是没有重量,脚踩弹簧一样轻飘飘的,随着蹦跳的动作,身上的衣服竟然纹丝不动,好像被黏住了一样!

    我心中不安的直打鼓,可是脚步却不受控制的跟着移动,七拐八拐的,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戏台子,唢呐吹得震天响,戏台边围着一圈看戏的人。

    这些人神色各异,却都是年迈的老人,一个二个鼓掌的手背,极其的皱吧,脸上不知是老年斑还是什么,一块一块的。

    我立马觉得不对劲,可当时的行为已经不受控制了。我一眼就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老头,他僵着一只眼,手里握着两个铁蛋(老年健身球)转来转去,嘴角咧起,咧起的弧度特别的诡异,就像有人在他的嘴角拴上了线,硬生生给扯出来的。

    “爷爷!”我大声的喊了一声,他却丝毫没有反应,一直看着戏台子,咧着嘴笑。

    我跑到了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叫道:“爷爷,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你不是在房子里睡觉吗?”

    爷爷这才终于听见了我说的话,伸出一只手,指指戏台子上唱戏的小生说:“瑶瑶,你看,那个人手里掂着的猴是你奶奶演的呐。”

    我遍体冰凉,如同被一只又湿又冷的手摸了个遍,我朝戏台子上看去,只见那猴,不就是当初被烧得焦黑的奶奶,奶奶的骨架枯缩成一个团,一张面目全非的脸就剩下一只白色的眼珠,还有呲起来的长牙。

    突然奶奶上下颌的骨架打开,左右不稳当的乱晃,朝着我咯咯的笑

    我吓的想要叫,一张嘴张的老大,却发不出半点的声音,我脸上的肌肉都在发酸,无论怎样都合不上。

    爷爷伸手将自己的假眼抠了下来,眼珠在他的手掌里乱蹦,像是活了一样,他一伸手,就将眼珠送到我的嘴里去了,我恶心的想要吐,却只能张着嘴感受着那只眼球一点一点的滑进我的喉咙里。

    由于假眼珠被抠了出来,所以爷爷的上下眼皮好似黏在了一起,不停的往下流着脓血。

    爷爷说:“瑶瑶,我这颗狗眼可不简单,是个宝贝,爷爷留给你啦。”

    说完,他僵直的转身,朝着背后走去,与其说走不如说飘更贴切,因为爷爷的脚一点都没有动。

    我抬头望去,只见先前那个一跳一跳的身影就在不远处面对着姥爷,吐着猩红的长舌,直到腰间。他伸着长着长指甲的手,一勾一勾的,就像是在勾魂一样!

    勾魂!

    我幡然醒悟,猛地一挣脱,像是挣脱了无形的束缚,立马狂奔过去,追上爷爷越瞟越远的背影。

    “爷爷!”我大声的叫着爷爷,可是呼唤的声音却像是堕入了混沌里,无限的飘散,消逝。

    “爷爷!”

    “阎王叫你三更走,谁敢留你到五更。”

    “阎王叫你三更走,谁敢留你到五更。”

    这说话的声音像是有无数个人在说一样,震的我脑膜发疼,嗡嗡作响。吹吹打打的唢呐声突然变成了极其哀伤的曲调,听的人不由得泪沾两襟。

    突然那勾魂的人,不,应该说是鬼,只见他不知从哪拿出一个阴锣,‘梆’的敲了一下,阴锣被敲得嚓嚓的响,爷爷的背影一下子提起了脚后跟。

    ‘梆!’那鬼随即又敲了一下阴锣,只见爷爷的脚尖都不着地了!

    他的第三槌要落下之际,我不知道哪来的速度,一瞬间移动到那鬼的面前,抓住他的手让他那一槌久久都无法落下,他惨白的脸与我猛的一对视,两只全是眼白的眼睛死死的等着我,他没有鼻子,鼻孔就像鲶鱼一样长在皮肤上,就是两个小小的洞。

    他那小洞缩了一下,因为舌头太长的缘故说话的声音特别的浑浊:“阎王叫你三更走,谁敢留你到五更。”

    “我敢!”

    他闻言,白色的眼珠突地往外鼓了一下:“不知死活!”

    他的长舌猛地一甩就勒上了我的脖子,我立马被勒的窒息,一瞬间胸腔里所有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我两眼发黑,眼见着就要背过气去,却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我不能死!

    我感到指尖微微刺痛,好像扎出了什么东西,立马伸手揪住了他的舌头。

    他吱哇一声叫,舌头的前端因为疼痛松开了我的脖子,可我并没有因此松手,而是死死的揪住了他的舌头,威胁道:“放了我爷爷,要不然,我扯断你的舌头!”

    “你是什么人!”他大惊。

    “你管我是什么人!”我狠狠的扯了一下他的舌头,说:“放还是不放!”

    “他气数已尽,到死的时候了。”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我又狠狠的拉了一下他的舌头,拉的他的小舌头都快要出来了。

    “哎呦,哎呦,别拉了,疼死我了,我不把他的魂勾走,没办法交差啊。”他趁我愣神的时候,准备敲手上的阴锣,我眼疾手快,一脚将其踹翻,生生用脚把锣面踹了个窟窿。

    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惊恐,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端倪,我就这么拉着他的舌头,和他对峙。

    “你元神出来这么久,就不怕魂不附体?”

    怪不得我可以抓住他,原来我现在就只是个灵魂而已,我斩钉截铁的说:“我不怕,你随便勾个牲口的魂,将我爷爷顶替掉。”

    他不说话,白色的眼珠一翻一翻的,想拿手掐我的脖子,却发现我的脖子坚硬如铁,让他无从下手。

    我扯着他的舌头说:“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和你耗到天亮,看谁耗得过谁。”

    “姑奶奶,我是怕了你了,不过你这有得就有失啊。”

    “你说,代价是什么。”

    “这我不好说,你从地府里取人,要付出什么代价还得看阎王爷爷的决定。”

    我闻言,忧心忡忡的松开了他的舌头,带着歉意的说:“鬼头大哥,我也是不得已,你要是能压就压一压,别惊动阎王他老人家了。”

    他翻了我一个白眼,意思是,现在已经晚了。

    之后,我感到一阵阴风穿体而过,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再次醒悟的时候,已是回到了现实,根本就没有唱戏的擂台,而是一片枯坟,一个挨着一个,几乎分不出主人是谁。我回想起先前的那些老人,不由得一阵心酸,想着等到白天一定要给每个坟前上些贡品。

    我按照破碎的记忆,马不停蹄的就往家赶,见床上的爷爷气息均匀,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落定。

第116章 拜观音() 
我的心脏像被人揪着似得砰砰的跳动,这才稳定思绪开始回想,原来我竟不知不觉被那个鬼引到了坟山去,到了坟山之后,不知道因为什么灵魂出窍了,所以才可以跟爷爷的魂魄讲话。

    当时我追赶勾魂的鬼的时候,一路上呼呼作响,并没有觉得奇怪,就好像是被迷了心窍一样,满脑子想的都是要赶上他。如今到了家中,我只觉的小腿发酸,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裤管上一直到小腿都沾满了泥巴。

    我怕爷爷发现了之后要询问我,我也不能跟他解释什么,于是取了带的换洗的裤子,匆匆的换了,然后摸黑将换下的裤子洗干净。

    我就说爷爷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想我这事有些蹊跷,大概人死前都会有预感吧,我万万想不到爷爷在这种预感下,最想见的人竟是我。

    得亏我赶了回来,让勾魂的鬼没能把爷爷的魂勾走,可这代价又是什么?我已无暇去顾忌那么多。

    当时并未发觉,现在细细回想起来,不由得觉得事情有些诡异,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耐,竟能从地府里抢人,而且从那鬼的表情来看,明显是在惊讶。

    我已经渐渐地意识到自己的不平凡,也渐渐地享受这种不平凡带给我的好处,可是人生什么都是对立的,有大起,必有大落,有大喜,必有大悲。

    这突如而来的能力,某天会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大麻烦?

    早上六点钟,天还蒙蒙亮,爷爷就起床了,活动还算自如,正在给爱睡懒觉的我的张罗早饭。

    我听到噗通一声,是心跳落定的声音,一夜未和的眼,终于放心的合上,但是不到一会儿就被爷爷叫起来了,爷爷说:“瑶瑶,赶紧起来吃饭,吃过饭爷爷带你去观音庙去拜一拜。”

    “为啥?”我觉的奇怪,听爷爷这语气,似乎去观音庙拜一拜才是我此行的主要目的。

    “求个平安啊。”

    我也不好说什么,其实拜佛不过是求个心安,举头三尺有神明,人有些洗信仰总是好的,不过这儿哪有个什么观音庙呢?

    爷爷拄着拐杖,拉着我,走上一个羊肠小道,一路曲折,来到一个破败的庙里。

    这庙由于日月风化的缘故,好像轻轻一碰都能碎成沫似得,用断壁残垣来形容最贴切不过。庙不太大,呈凸字形,顶部基本上都坍塌了,只剩下几根做房梁的木头,还有些碎步,风一吹,极其萧索。

    爷爷走在前面,将半人高的枯草踩到,为我开了一条道,我越看心里越犯嘀咕,这个庙显然已经被荒废了,爷爷他带我来这拜什么?

    “爷爷,你确定是来这里吗,这都荒废了吧。”

    “胡说话,别被观音娘娘听了去。”

    爷爷弯着个要,拄着拐棍左右不稳,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后头,生怕他摔倒了。

    庙门是一个双开的红色木门,上面的漆差不多都剥落完了,爷爷抓着门环,礼貌的扣了三下之后才推开门带我进去,令我惊讶的是贡台上摆放的泥塑观音像还保存的完好,虽然颜料脱落了不少,但神态还栩栩如生。

    不知是心理因素还是环境因素,在见到这个泥塑之后,我肃然起敬,完全摒弃了先前不重视的心态。尤其是菩萨的两只眼睛,仿佛能看透人心似得。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让人有震慑感的供像,是真的有神明存在的,而且是正神。

    爷爷二话不说就让我跪在观音像前的蒲垫上,说:“瑶瑶,快给观音娘娘好好磕头,多亏观音娘娘保佑,才让那个跟着你的男人消失了。”

    “爷爷,哪有男人跟着我,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爷爷按着我的头神秘的说:“先磕头,别说话。”

    我见他这么说,只好怪怪的给观音娘娘磕头,每磕一下,都脑子发蒙。

    三个响头一磕,只听到哐当一声,泥塑的内部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我耳朵灵敏的听到,赶忙叫爷爷,没想到爷爷上了年纪,听觉一点也不比我差,不等我告诉他,他就已经走到了泥塑前,将手伸到泥塑的底部,将泥塑移了起来,从里面取了一样东西,握在手里,一副神秘的样子。

    然后爷爷将我拉起来说:“好了,瑶瑶你出去吧,我和菩萨说会儿话。”

    我走了出去,将门虚掩着,从门缝里观察里面的情况,只见爷爷老泪纵横的看着观世音菩萨,仿佛看着一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他叹了口气说:“我老了,以后不能再来这看给你侍奉香火了,谢谢您肯救我们瑶瑶,谢谢您。”

    爷爷稳定了一会儿情绪之后,便走了出来,他说:“走吧,瑶瑶。”

    “爷爷,你现在可以跟我说那个跟着我的男人的是了吧。”

    “我告诉你,你怕不怕。”

    “不怕。”我肯定的点了点头,心想,什么事还能比我经历过的事情可怕。

    “爷爷以前总是在夜里掐你,并不是因为爷爷老糊涂了,而是因为爷爷的这只眼。”他指了指他的那只狗眼说:“这只眼可以看到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我吃了一惊,想起昨夜爷爷将狗眼喂给我的那一幕就有些作呕,怪不得当时爷爷会说他的这个眼睛是宝贝,原来这只狗眼竟然可以看到脏东西!

    这就令人匪夷所思了,现在的人如果做了眼球摘除手术,就会用人造眼球代替真的眼球,也就是说这安着的人造眼球是不能使用的,同理,这只狗眼也应该无法使用啊。

    可爷爷竟然说他能用这只狗眼看到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爷爷叹口气,像是准备说出他隐藏在心里多年的往事,他说:“我听人说,被鬼附了身,就得用大脚趾在这个被附身的人身上掐。因为一根脚毛压十个鬼,所以脚的阳气比手的要重的多。”

    “后来那个男人找过我谈话,我和他谈完话以后,连着发了一个月的高烧,可见这个男鬼的道行不浅。”

    我越听爷爷的话,便越好奇这个男人是谁,如果我自小就有鬼附在身上,怎么会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么些年。

    “爷爷,那你都跟这个男人讲什么了?”

    爷爷沉默了一阵,显然是在组织语言,准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清二楚的讲给我听:“我说让他离开你,但是他想都不想就说不行,我问为什么,他说他要娶你,我这么一听就给慌了,赶紧求他放过你,但是这个男鬼就告诉我,说什么一报还一报,既然夺走了他的妻子,他就拿你来顶替。”

    我闻言,心里一抽一抽的发慌,这不就是戊戌吗!难道他从我小的时候就跟着我了,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甚至,现在回想起来以前的事,总觉得有着一段一段的空白,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

    “那之后呢。”

    “之后你就很少来这里了。”

    我闻言,感到特别的羞愧,原来我一直都误会爷爷了,还总是疏远他,算一算已经五六年都没有来看过爷爷了。

    “不过——”爷爷像是想起什么,说:“你有一次来时,我见过他,当时你掉到了河里,还是他把你救出来的,我看他没有害你,所以就任他去了,想着他可能缠你一阵就不缠你了。你考大学那年,我去市里了,当时见着你,发现他已经不跟着你了,爷爷这颗悬着的心才放下了。”

    “爷爷,那段时间,你是不是经常去观音庙里拜拜?”

    “那可不,什么都只能指望观音娘娘了,得亏她开眼,你才能平安无事。”

    我努力的回想,却怎么也想不到我什么时候掉过河里,更别说那个男鬼救我了,如果跟着我的鬼是戊戌的话,他为什么没告诉过我。

    “爷爷,你知道那个鬼长得是什么样子吗?”

    “长得挺俊,个还高,不过头发老长,穿着也像个古代人。”

    我头皮发麻,如此看来,是戊戌无疑了,我还记得清清楚楚,他那一头绸缎般的黑发惨死在我的剪刀下。

    “那你刚刚为什么还要带我的去拜观世音?”

    爷爷这才从手里拿出一个东西,尖尖的,像犬类的牙齿,他说:“这人到了快要死的时候,预感就出奇的准,我之所以叫你过来,一是感知到自己没有多大活头,想再见见你,二就是解解自己的心头病。我叫你来之前,你奶奶给我托梦了,她说:老伴啊,你不是放心不下瑶瑶吗,明天带她去拜拜观音娘娘,观音娘娘心好,会给你指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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