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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秦当个美男公务员-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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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些证据在手;若是赵高想要如何;此时来的就是廷尉了。”赵高手里捏的是他们几个授意家人阻碍盐运的证据。
老关内侯转过头来冷脸看着他:“那你什么意思?”
赵高郑重地问道:“敢问诸位,自盐引法推行后;盐运上的赚头今非昔比;单靠盐务署对你们出售一定限额的盐引也无法补救,是也不是?”
在场的几个那几个人面面相觑。的确,盐禁一开,只要身家清白;连小贩也可售卖食盐。而起这些个小贩大多精打细算,觉得依托旧有盐运开支过大,就那点小钱也不舍得花;宁愿麻烦些也要自己来做这块。
如此一来;他们接不到订单;自然也就没了赚头;单卖那点数量的盐补回损失;简直是杯水车薪。若非如此,他们也不必使那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在那些小商贩运盐途中使绊子,以致如今被抓到把柄,平白受他个鸟气。
“你到底想说什么?”虽然赵高说的都在点子上,但平白被他看穿想法,关内侯显然很不自在。
赵高恍如未见,缓缓答道:“自古以来,无论大贾小贩终日奔走,无非为一个‘利’字,锱铢必较乃是贾之常性,无可厚非。从前盐运这块以诸位的地位,栎阳无人敢出其左右。而今面临如此困境,虽有盐引法之过,但又何尝不是诸位定价太高之故?”
“那些个小贩斤斤计较,我哥儿几个价钱定得再低,他们也不会满意,况且顺着他们一再压价,不仅咱们自己也没得赚,搞不好哪天那些个孙子还不以为我们老哥儿几个好欺负,爬到咱们头顶上来了?”说话的这个驷车庶长个子不高,但里面数他最壮,这下越说越激动。
点点头赵高道:“驷车庶长说得有道理,可是那些商贾也没错。你们两方的争执无非还是落在了‘利’字上,你们不愿压价,他们也不愿出钱,所以各做各的谁也占不到个好。”
赵高上午在刑场前重申盐引法,磨得嗓子发干,回官署刚一坐下就接到了这几位的请柬,又马不停蹄地过来,连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过,此时说了几句话又觉得口干舌燥,见面前正好摆了个铜爵,倒也不客气,随手拿起来喝了一口。一口下去他发现竟然是烈酒,又面不改色地放了回去。
酒虽辛辣,刺得喉间生疼,倒也算润了润,嗓子没先前那么干了,于是他又接着说道:“他们自己运盐成本不低,可无人找你们运盐你们开不了工,收入大减。可要赵高说,这事并不难办,无非是两方各退一步。而且看上去只是小小的一步,跨出去了便是海阔天空的双赢局面也犹未可知?”
“那些个小贩成不了气候,怎么看都是哥儿几个吃亏,谈何双赢?”说话的这人双手抱在胸前,对赵高的话嗤之以鼻。
赵高面上一派肃静之色,不慌不忙地说道:“就是因为他们弱势、分散成不了气候,盐运上才须由诸位总领。这些商贾数量不小,一旦整合也足可当栎阳盐事的半壁江山。关键就在于诸位能不能改变以往所有的管控法子,在盐运上给予他们最大的便利。总结一句话:他们售你们运。”
不动声色地观察者他们的反应,见这回他们是真听进去了,赵高便继续说道:“而今盐商活跃已是不争的事实,再往后走,盐法趋于成熟只会更盛,诸位所作牺牲或许将来就是你们最大的本钱。只要数量上来有了规模,比起其中赚取的利润,你们让的这些薄利便不算什么。”
其实赵高的想法就和后世网购业类似,一旦将售与运分开,便能解决运送问题,商贩可专心售盐,而另一方面,他们对运送方产生的依赖也可推动运送方的发展,双方互惠共利。
他说完,正厅里一片肃寂,赵政的几个老公叔都在交换眼神,询问对方的意思。虽然商会举行在即,但这点时间赵高还是等得起,不疾不徐地等他们慢慢商量。此时闲下来,他隐约想起方才喝过的烈酒,入喉虽然辛辣,但那劲道过了以后,余韵悠长,竟还有些想念,于是拢着袖子端起铜爵侧身再啜一口。
喝完放下手臂,挡在面前的宽袖一除,才发现所有人都看着他。先前他就知道,这酒八成是他们几个吩咐人放的,打仗打惯了的大多瞧不起他这样一脸书生气的,所以摆在他面前的酒那肯定是府中最烈的,给个下马威,料定他为了面子吃亏也不敢如何声张,想着要是能把他呛得面红耳赤下不来台,那就更好了。
谁曾想赵高不但真喝了,还喝了两回,不但没呛到,瞧那样子反而还有些受用……
关内侯尴尬地轻咳一声,收了逡巡在赵高脸上的目光,问起了正事:“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便是我们兄弟几个肯答应,那些个分斤掰两的小贩他肯答应?”
他这么问,赵高便知事情有转机,耐心解释道:“所以赵高下午举办商会便是为了提供条件,让大家能和和气气地坐下来,把事情说开。诸位放心,此前赵高已经亲自拜访了数家商贾,晓之以情,以理,以利,他们亦有此愿。只要你们双方是真心合作,何愁不能成事?”
那天下午的商会阵仗不小,盘踞在栎阳大大小小的盐商来了泰半,虽然中间还是闹出过些不愉快,但结果还算圆满,赵高想要的目的都已达到。至于今后的运行,还需要盐务署的人介入慢慢疏导,派谁过来接手一阵子,这个人选他一时还没想好,便暂且按下不提。
栎阳盐务的事情一解决,他和李斯翌日就动身启程,回到咸阳已是傍晚将至。他和晕晕乎乎的李斯寒暄了两句就各自分开,想起近一月没有去过,有些放心不下,加上又怕回头去治粟内史府交接,依旧没功夫顾上,就先回了趟自个儿的盐务署。
陈白、赵孟他们见他回来,一个个都有些惊喜,接着齐齐舒了一口气。从前有他在盐务署镇着的时候总觉得踏实很多,可这回他出去办事,近一个月没来官署,出了事大家也没个主心骨,忐忐忑忑不知过了多少日。
倒是赵高,敏锐地察觉到此事以后,心里虽然感激他们的这番信任,但还是生出了点别的想法。当了治粟内史,盐务上的事情虽然他也不会就此放下,还是会亲自过问,但是以后要上手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他迟早还是要放手的。
因为涉及到盐运上的变动赵高单独把陈白留下来交涉。他将栎阳的情况说清楚后,陈白见他澄明的目光定定落在自己身上,心思一动,果然下一刻就听他说:“陈白,派你去栎阳主理一段时日的盐政,你可愿意?”
陈白如今已经是总领秦国盐运的盐官了,赵高这么安排不仅不是褒奖,反而等同于降职。但是陈白是盐务署最机灵的一个,很快就从赵高的话里抓住了几个关键:“一段时日”、“你可愿意”。
去栎阳是暂时的,并且这话是商量的语气,如果这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那么赵高不会加这四个字,但是眼下加了。而且陈白不会天真地认为这仅仅是商量,在他看来,这其中肯定还有试探。
联系到方才赵高讲到盐运上的变动,陈白隐隐约约觉得赵高这是在给他机会,一个历练的机会。这个变动眼下仅仅只是在栎阳施行,但听赵高的意思,他知道总有一天还会引至全国……
“下官愿意。”陈白干脆地答道。
在赵高看来,他的这些个属官皆属周慎有余,敦厚不足之辈。当然,做人太方正有时候也不好,对他来说只要大节不亏,底下的人耍些无伤大雅的小聪明也无妨。
不过他们中间也还是有些差别,诸如赵孟比较冲动,不堪大用,而那白举心思太重,精明过头,不敢大用。
适才白举一直在看赵高脸色,殊不知赵高早已不动声色地把他面上的担忧和不安全收在了眼底。
白恒病殁,他没了倚仗,如今赵高坐了白恒的位置,他摸不清赵高以后对他的态度,自然会不安。
算来算去这陈白心细聪明,虽不比那些亮直忠臣,但血性仍在,料想大是大非上也不会出什么大的差错,所以最合赵高意的是他。
安排好这些,赵高才不紧不慢地往家里走。路上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巍焕雄伟的秦王宫,不由愣了神。
前些天在栎阳,相隔甚远也还未有这般感觉,如今既已回到咸阳,想要见那人明日就能见到,这时候反倒不可抑制地挂念起他来。
他甚至还有些可惜地想,栎阳过来的路上怎么没有再快些呢,只要赶在宫门宵禁前回来,还能同李斯进宫述职,提早见他一面。
这么一出神,他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宫门口。宫门前的守卫见到他向他行礼,问要不要给他开门,他虽没听清,但还是回神了,心里不觉浩叹一声。
他们之间隔着一道宫门,从前是,而今是,今后也将一直是……
又何苦自寻烦恼呢?
情绪一下子没稳住,他有些不自然地向那守卫拱了拱手,留下不明所以的守卫,狼狈地折回了家。
第99章 我没地方去()
赵高回到家里,还没走进院子;就察觉的家里藏了好几个人,地方都是熟悉的地方;人也是熟悉的人,就连看到他回来不约而同看着他的表情都是熟悉的;心脏便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
接着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的;眸光也出现了混沌之色。回来前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去多想,此时又猝不及防地破了功。只要对上赵政;他的从容,他的宁淡全没了,甚至变得不像自己。
慌乱地闭上眼睛;他稳一稳情绪,才堪堪保持得一点平静;再把眼睛睁开,向那几个锐士微微颔了个首;让他们宽心,复抬腿往里走。
正巧是用夕食的时辰,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长满青藤的架子下用夕食;赵高进来正看到这样的情景:他方才还挂念过人正和母亲说什么;母亲拉着他的手笑得十分慈祥,自家女儿也是拍着手直乐。
见到他回来,大家都有些惊喜。看他们各自的反应,方才赵高心底那点异状都去了个干净。不过却不是被感动的,而是因为实在有些哭笑不得。
“我儿回来了?夕食刚做好,快来吃些。”
“回来了?”
“阿父回来了?阿邯这就去拿碗筷!”
这三个声音重合在一起,默契得让赵高都有些意外。
母亲坐在主位上,看的人分明是他,却怜爱地拉着赵政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他依稀记得以往出远门回来母亲都坐不住,一定会来迎他,拉着他问长问短,如今这待遇……
而被她拉着的某人更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听那懒洋洋又有些得意的语调,简直就没把自己当外人。
也就在女儿面前赵高还能找到点安慰,看他回来了,女儿甜甜一笑,撑着坐起来,摇摇晃晃地小跑着去给他拿碗筷。
给母亲行完礼撩衣摆坐下,赵高看着对面的赵政无奈地问道:“你怎的在这里?”
“怎么,不欢迎?”赵高的话分明意有所指,赵政却揣着明白装糊涂,挑眉看着他,问得一脸委屈。
赵高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母亲先不乐意了,拍着赵政的手背说道:“我儿这是什么话,这孩子昨日来找你,见你不在家,便留下来听我这个无趣的老太婆说了一会儿话。要不是他不小心说漏嘴,母亲都不知道他公务繁忙还要赶着回去处理呢。”
自己出的是公差,在不在家他这个做秦王的能不知道?赵高好笑地看着他,却不敢对母亲的话反驳半句。
赵政深得赵高“真传”,这种哄人的话张口就来,而且说得面不改色。只见他摸了摸英挺的鼻子,凤眸里攒的全是得意的神色,没有半点欺骗人的自觉。
更让赵高郁闷的是,瞧他那模样,竟还无可救药地觉得好看,整颗老心全栽了进去。
开始定神抗拒一下,赵高那颗心还在水面上勉强浮了浮,后来看他扬眉,想起那日被他压在墙上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心跳一滞,再提不起半点挣扎的力气,这回连个水星子也没能扑腾起来,全沉了下去。
赵高的耳尖若有似无地烫了起来,不多时就烧到了耳根。幸好天色暗了,他也尽量保持面上平和,这般异状不怎么明显,故没人发现,才让他舒了一口气。
赵母不知道他二人打的什么哑谜,絮絮叨叨地继续说道:“母亲和这孩子投缘,就请他以后多来坐坐,没想到真是个贴心的孩子,今天忙完又赶着过来,说是昨天走得匆忙,心里歉疚,公务完得早,就过来多陪陪母亲,还说了不少趣事哄母亲开心。”
其实昨日赵政说自己公务繁忙真假掺半,更多的是因为这些年他接触的无一不是攸关秦国的大事,对那些家长里短并不擅长,可见赵母一番心意也着实不愿辜负,就借口有事先逃了,晚上一回宫马上向沉玉讨了些适合拿来哄老人娃娃的趣事儿。今天万事俱备,自然神清气爽地过来了。
看母亲一直拉着赵政的手,眼睛里满是怜意,赵高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赵政肯定还说了些别的,不然老人家怎么可能这样。
这种情况下当着母亲的面赶人是不成了,好不容易熬到夕食用完,他直接把人拖到了书房。
“这两天发生什么事情了么?”此时四周无人,赵高可以毫无顾忌地把话问出来。他问出这话的时候,既柔和又带探究意味的目光一直凝在赵政身上。
赵政也定定地瞧着他,难得有些沉默,没立即答他,不过一贯精神的凤眸里此时终于现出了些微疲惫之色。
他不愿意说,赵高也不勉强,柔声道:“也罢,这回不赶你走,是不是多坐些时辰再回去也随你。”
说完瞧屋里的灯有些暗,衬得整个房间沉沉抑抑的,赵高给他一个安抚性的笑容,才转身走到不远处的灯架前,背对着他拿起根小竹签拨动起灯芯来。
“我没地方去,就……”赵高去拨灯芯,赵政的目光并没有追过去,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等他,并说了这句话。
闻言,赵高拨灯芯的手一颤,整个屋子的亮光便也随之漾了一漾,便是他将手中的竹签放回原处了那漾动也还在浅浅地继续。那种感觉就好像人的反应一下子被糅在光晕中,并且毫无预兆地放大到整个屋子里。
他有这样的反应只因赵政那话短短的几个字里竟饱含着浓浓的压抑和无奈。早先母亲和女儿在场的时候,赵政虽然表现得一切如常,但那时赵高其实就已经有所察觉。他深知以赵政的脾性,明知他不在家,却还会过来,若不是心里藏了什么事,断不会如此。
而此时,他竟说……没地方可去。想起那日去曲台宫内殿看到的清冷身影,赵高只觉得心中难受异常。即便知道他是君王,与孤寂相伴的命运谁也改变不了,却还是忍不住为他忧思伤怀。
赵政虽然没有看他,却也知道他心中是有起伏的,隐隐觉得高兴,便调整好语调继续说道:“昨天明知道你不在,不知不觉还是走到了这里。如果不是那小鬼看到我站在门口拉我进来,怕还是一个人在曲台宫批奏疏,后来阿姑待我很好,我便……”
对赵政来说,昨日华阳太后提及母亲他确实难受过,但是那种难受远没有到他无法控制的地步,若他愿意就此压下,也未尝不可,毕竟母子情分尽断的那一回都忍过来了,时隔多年成熟稳重了不少,加上也不过旧事重提,断没有痛到那般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是他却藏了点别的心思,此时对上赵高,索性添油加醋真真假假一股脑全说了出来。
果然赵高听完心头又是一痛,张了张口想说自己下午差点就进宫了,然而下一刻理智归位,自己吓住,又生生咽了回去。他们之间固然不止君臣的情分,牵挂对方再正常不过,但短短几日不见就惦念成这样,似乎又太明显了些。
就在他出神的片刻,突然感觉到后背被人紧紧贴住,接着腰际再是一紧,左肩一沉。竟是赵政从背后将他牢牢环住,又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头,还用低沉性感的嗓音慵懒地说了句“借我靠会儿”,说完也不管他答不答,身上所有的重量便一下子全压了上来。
如今赵高已经明白对他的感情,此时如何经得起他这般撩拨,后背全是他触感与温度,腰间紧紧环着他的手臂,耳侧擦过的也都是他灼热的气息。
一切的一切让赵高浑身酥软难耐,几乎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只是到底是冷静自持惯了的,此种情况下苦苦隐忍,暗自强撑也还能勉强在表面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让赵政察觉出来。
只是……这算什么?
从前对赵政没有或者说不知道自己对他有这些心思,赵高也不会生出这种疑问,而今有了,在这种事情上就变得格外敏感了些。
君臣间该有这样的举动么?明显不可能。或许……师徒间呢?但已经不是总角少年了,又怎会。那挚友呢?有什么样的挚友需要这样。女子到了伤情处,相互抱一抱倒也无妨,可……他们是两个大男人,这么抱着算什么?
然而赵高背对着赵政,看不到他的神情,唯一能能判断的只有他的呼吸,他的心跳。
赵高缓缓闭上眼睛,不能视物的时候,听觉格外敏锐,而且他们都没有说话,屋内以前寂静,所以这两样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可结果却令他五味杂陈。
没有乱,一点也没有乱。
赵高也不知道自己方才在期待什么,如今心一沉,神思反倒清明了不少。以他们二人的身份,便真是了又能如何?况且而今看来赵政确实没有这样的心思。
站得久了,赵高身子越来越僵,虽然这些年他再忙也从未停止过练习骑射剑术,勉强算得上强健有力,但真要和赵政比,又还差了那么一些。眼下赵政所有的重量落到他身上,时间一长,还是会觉得有些吃力。
身后的人始终没有动作,赵高只好抬起手拍了拍环在他腰间的手,指尖划过手背时,温热的触感让他头悸动,跟着颤了一颤,抱着点理所当然吃豆腐的心态,赵高垂落的手索性直接转了个方向,覆在了赵政的手背上,用询问的语气唤道:“大王?”
赵政的手背被他覆在温暖的手心里,自觉阴谋达成,十分得意,更加不想动了。不过料想撑了这么久他也会累,赵政改靠为抱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丝毫没有打算要松开的意思。
良久以后,只听赵高淡淡地说道:“好不容易来一回,就这么一直抱着?”
赵政放开他,等他转过来与自己对视,对上那双清澈的眸子,不觉有些心动,表现在面上却越发没个正形,调笑道:“要不做点什么?”
赵高难得挑一回眉,看着他笑问:“大王想做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波光潋滟,晃得赵政有些眼花。
忍了许久,赵政才闷闷地憋出一句听起来比较正常的话来:“下棋?”
但赵高听完不觉失笑,假意没有看穿某人拖延时间的不良意图,一口答应了下来:“好。”
第100章 美色误国也()
晚上和赵政下棋;赵高看天色几次想把人早点打发回宫;结果赵政次次都用他早先说过“坐多久都随你”的话挡了回去,到头来他也没能狠下那个心。【 //ia/u///】
一直到后半夜,赵政终于拍了拍手,漫不经心地将棋子丢回去,并幽幽道:“哎;这局我输了。”
赵高心想:这回应该走人了吧?结果……刚说完赵政突然打起了呵欠,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说:“我困了。”接着大摇大摆走进内室,坐在榻上拍着被子问他:“天亮了还有朝会;老师不睡?”
无视他的问题;赵高睨他一眼;又看向外面不客气地说道:“马车上睡去。”
谁知他说完;赵政突然笑得一脸纯良:“他们等不到我;早把马车牵回去了;估计早上到时辰了才会过来,大半夜的你让我走回宫?”说到最后把剑眉一挑,直勾勾地看着赵高。
赵高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知道他今晚定是铁了心不想走了;加上此时自己身体已经困乏得很了;就没心思和他耗,默不作声地转身从柜子里拿了张崭新的帕子丢到他怀里,淡淡留下句“洗干净再说”,自顾折到旁边洗漱去了。
赵高赶了一天的路,回来也没休息就直接去了盐务署,再后来不知不觉走到王宫大门前,才折回来的。就算是回来吃完饭,他也没能有过半点松懈,又是被他抱着,又是陪他下棋,再是对赵政有什么别的心思,这会儿也基本已经消磨殆尽,几乎是沾上床榻就睡沉了。
可这却苦了身侧的赵政。他许久没有逮到机会和赵高躺一起睡过了,谁知折腾半天眼下终于得偿所愿,这下却更加坐卧不安了。
自那日将赵高压在墙上折腾过一回以后,赵政简直食髓知味,如今人就在咫尺,如何把持得住。
被他绵长的呼吸勾缠得心痒难耐,却摸不得,碰不得,赵政忍起来着实费劲,而且怕他察觉,既不敢声张,也不敢乱动,这一煎熬起来,几乎是彻夜未眠。
早上为了提前赶回宫去换衣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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