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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箭战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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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说起来,我的恩师才是天下的奇人,是世上本事数一数二的能人异士。

这两把光剑,也是他老人家送给我的,据说它们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武王伐纣的时代,那时候有个‘封神榜’不是?

听说那个时代的法宝多,多到每个人几乎有一个,而我这两柄光剑便是那时候遗留下来的法宝之一。

我师父只教了我法宝的使用催动之法,至于它的真正来历,我师父说因为我的资质驽钝,参悟不了,也就不告诉我了,不过我听他说过,好像和什么‘半人马星座’、‘二十四世纪’有关。

师父的看法是不会错的,我果然一点也听不懂。

但是我却将法宝的催动方式学得很纯熟,据说它的能力千变万化,我会的却只是其中一小部份,不过光是这一小部份,便已经足够,至少从我行走天下以来,很少遇见有人打得过我。”

“很少?”虎儿奇道。“那就是还有人比您更强更厉害了?”

倪负羁叹道。

“小孩子家不懂事。我这样的一点皮毛,遇上寻常人还可以应付,可是天下之大,能人奇士何止千千万万?如果真的遇上了高人,说不定只要动动小指头,咱们就都要粉身碎骨啦!”

“还有这样的高人……”东关旅咋舌笑道。“您遇见过吗?”

“不说别的,就说我师父好了。我师父便是一个寻常人根本难以想像的神人。他的个子高得像是巨灵神一般,光是一个手掌就有蒲扇大小,你看不出来他有多大年纪,只是聊到上古时代的涿鹿之战啦!共工祝融什么的,他却什么都知道,问他为什么知道,他却随口告诉你:“因为那时候我已经在了。’。”

“瞎吹的吧?”虎儿失笑道。“那你师父岂不是活了好几千岁?”

“岂止如此,我师父还有一样本领,天底下的水似乎都归他管,只要他肯,也没见他做什么事,身边的水不管是一杯茶,还是一整片江河湖海,都是说静就静,说翻大浪就翻大浪。

有时候啊!他还会自己化为清水,可以在天地之间来去自如哪!”

“这么神?”虎儿笑道。“那你师父大概不是河伯就是龙王。”

“只怕还要大些,”倪负羁神秘地说道。“我游历天下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河伯龙王的本事,但是说句良心话,还真没有人比得上我师父的本事。”

“既是如此,”东关旅面露向往的神色。“有天我一定要看看他是怎生个模样!”

“是啊!”倪负羁也悠然望天,仿佛正在回想过去壮美的记忆。“我也盼望能够早日和师父再相见。”

“不是说这世上还有其他能人吗?”虎儿热切地问道。“还有什么奇怪的能人异士?”

倪负羁想了一会,便流畅地将自己的见闻和经历简略地说了一说,也将两名少年从此带进了一个奇异迷离的魔幻世界。

除了先前已经见过的“元神”之族外,寰宇之间,还有武学之族、魔怪之族、天神之族、兽族、羽族等古怪的强大种族人类。

元神之族的人都有元神在身后盘桓,有的元神威力奇大,似神似鬼,但是绝大多数的元神族人都不太知道怎样掌控自己的元神,所以常常发挥出来的,只是一两成的实力。

武学之族,据说源自上古时代的大神“羿”,从他的子民处传下了奇异的肢体奇术,能让人的力气加大,在战斗时更者威力。

而魔怪之族则是生存在幽冥极晦暗之地,大多有术法和法力为辅,一般来说,魔族和人类相处得都不好,但是偶尔也有合作一起完成目标的情事出现。

至于天神之族,那是上古神话世界遗存下来的不凡种族,有的人神力只剩下上古时代的百分之一二,却仍然比常人强上甚多。

再来的兽族、羽族就更等而下之了,一般来说,兽族羽族的实力都不强,只能偶尔对人类之族骚扰,并不会造成什么大困扰。

“但是这只是我所见过,听过的种族罢了,”倪负羁说道。“这世上也许还有我从未听过的强大种族,不过好在他们远离人世,也不一定会对我们有什么坏影响便是了……

就像我师父说过的,他说就今那个神秘的福地仙境:“二十四世纪’,便是一个我们这世人绝无可能到达的奇妙天地,在那儿,有着奇异的古怪种族,你看他们明明是人,却可以化为水、化为火……”

他话还没说完,虎儿便是“啊呀”一声惊呼,随口接道。

“还有人可以化为风、化为雷是吗?”

“是啊!”倪负羁讶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虎儿抓抓头,露出困惑的神色。“我也不算知道,只是有时候会看到……”

此语一出,便好像是接龙一般,换作是东关旅惊呼出声。

虎儿没好气地笑道。“你叫什么叫?难道你也看到了?”

东关旅张大了口,点点头。

他从小到大,便时时看见过这些奇异的幻象,至于那些火人、水人,更是看到不想看了。

虎儿更是大奇。“你真的看到了?那么,那颗又大又蓝的球,你也看到的?”

“上头有时还有几个珠子,对不对?”东关旅睁大了眼睛。“真是见鬼了,难道这么多人脑子有毛病吗?”

两人谈谈说说,这才发现那些时时出现的异象,两人在成长岁月中都曾见过,但为什么会如此,却连倪负羁也说不上来。

“这世上之事啊……真是神妙难测,”他喟然叹道。“只怕你们两个说不定也是什么奇异种族,才会有这样古怪的幻像。”

其时正值黄昏,三人谈谈说说,居然又是一天过去,这时候一片霞光从林间透入,过了这几日,东关旅和虎儿的脸容虽然仍有伤疤,但是浮肿大多已经消褪,他看着两个少年的脸,心中突然一动。

看见他这样的专注神情,东关旅一怔,随即碰了碰虎儿,示意他看看姚达的出神模样。

“倪负羁师父,”虎儿小心翼翼地陪笑道。“咱们脸上可是爬上了蜘蛛?”

倪负羁一惊,这才恍(书)然(网)笑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

“我只是发现,你们两人长得好像……”倪负羁疑惑道。“那种像法,又不太像是兄弟亲人,仿佛有着什么其它的共通之点……”

事实上,东关旅和虎儿论起血缘,应该是堂兄弟一类的亲戚,但是两人并不知道这一层关系。

但是,此刻倪负羁看出的,却又不是这种堂兄弟血缘的相似……

仔细一看,东关旅是长相斯文,个头细长,是读书人的模样。

但是虎儿却要粗犷许多,而且肤色也较深,浓眉大眼,虽然瘦,却是一身的结实肌肉。

严格来说,有点像一个是北亚洲人种,一个是中欧白人,但是两人却长得很相似。

这样不同的两个人,为什么会给人相像的感觉?

虎儿哈哈大笑。“依我说,我可是要帅得多啦!谁和这鸟小子像了?”

东关旅也摇摇头说道。“我才不要像这个黑炭团呢!我还是像我自己正经一些。”

入夜以后,三人便个自找了地方就寝,但是这一夜倪负羁却感到有点不对劲,便约定好三个人轮流生火守夜,由他先守第一个对时,再由虎儿的顶替,再来是东关旅,如此周而复始,直到天明。

东关旅和虎儿对他极为信服,当然也就依言照办。

睡到中夜,东关旅被呵欠连天的虎儿叫醒,等到他睁开眼睛,虎儿便像是死人一般沉沉地入睡了。

惺忪睡眼中的夜色最难渡过,东关旅一边打呵欠,一边捏着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不要入睡,眼睛睁得极大,看着三人歇息处前的山道。

只是,两只眼皮实在太过沉重了,只见眼前的世界在眼皮的挣扎中出现、变暗……

睁开眼睛,只见眼前山林全无异状,然后眼皮又慢慢下垂。

睁开,没有异状,整个影像画面又缓缓落幕……

黑……暗……深沉……

然后他悚然一惊,又睁开眼睛。

只是,这一次睁开眼睛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令人惊恐莫名的景象。

便在片刻之前还空寂一片的山道上,此时却已经站满了形貌古怪的人们。

有的人面目狰狞,有的人甚至是野兽、禽鸟的长相。

更令人惊怖的是,从山道中有两个妖魔般的怪人粗鲁地拖着一具动也不动的身体,看看脸庞,却是流了一脸鲜血的倪负羁!

只见他双目紧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崎岖的山路拖起来一定痛楚难当,但是倪负羁却像是死透了一般,连动也不动。

一时之间,东关旅心中动念极快,想起如果不是自己贪睡,也许倪负羁不会遭逢如此大难。

想到这儿,他更是痛悔不已,忍不住大声喊道。

“不要拖他!他会痛啊!”

便是这样一声大吼,那些妖魔形貌的人都一时怔住。

在众人之中,有个个子最大,身上穿着毛裘,脸上都是花彩斑纹的大个子魔人走了过来。

东关旅怔怔地看着他的模样,心中却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另一个熟悉的身影。

虎儿!

为什么没有看见虎儿?

“虎儿呢?”他大声嘶吼道。“你们把虎儿怎么了?”

仿佛是被他这一声大吼震慑住了,那大个子魔人止住脚步,身边几个同样妖魔形貌的人走过来,开始用一种急促难懂的低吼声音交谈。

东关旅正要再次大喊,却冷不防脑后一记重击,登时将他击晕在地。

继之而来的,却是一种灼热似地狱的可怕高热之感。

因为那种热度太过痛苦,反倒减轻了东关旅的痛苦。

因为他立刻痛晕了过去。

一点不犹疑地,在极度的痛苦中失去意识。

深沉的黑暗,快速飘荡而过的云彩。

在深沉的失去意识中,东关旅仿佛在做着一个一个的梦境。

有的梦境亮,有的梦境暗。

有的梦境则是只有声音。

而那些声音却和寻常的梦境不同。

因为他全部都记得。

黑暗中,只听见耳际一直回荡着那种魔族的古怪语声,有时激昂,有时阴恻。

然后,仿佛什么地方传来了几记闷雷炸响,也有火焰毕剥的燃烧声音。

过了一会,魔族之人开始大声骚动起来,有人惊声尖叫,有人则像是痛楚万分地惨声悲嚎。

然后,窸窸索索的声音绵延不绝,跟着便是一片绝对的静寂。

仿佛是遇上了什么可怖的敌手,连倪负羁都无法抵抗的强大魔族居然片刻间撤了个干干净净。

东关旅知道自己是躺着的,因为有阵脚步声从脑后的地面传了过来。

只是眼睛无法张开,嘴巴无法动弹。

唯一和外界有交流的,只剩下了听觉。

仿佛是从俯看的角度,传来了几个截然不同的声音。

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这个吗?是不是死了?”

“不会死吧?”另一个柔美的女声说道。“这一个应该不会死的。”

“这是很严重的幅射伤吧?不是太好治,不过……”粗豪的声音又道。“他真的是三个其中的一个吗?”

接下来,是好一阵子的沉默不语。

过了半晌,才有一个阴沉的声音说道。“从DNA的模式组看来,这个应该是,被抓走的那个也是。”

“嗯……”那粗豪的声音沉吟一会,朗声说道。“应该就在此处了,水支队去找另一个,火支队和我一起,找出那个家伙!”

“那这个呢……”柔美女声问道。“难道不理他了吗?”

“我们不是已经救了他吗?你可以简单帮他处理一下,其他的,我们只要照命令做事就可以,”粗豪声音说道。“现在还用不着管他!”

这粗豪声音的话声甫歇,空间中便又充满了雷声、水声、燃烧声,不一会儿,整个空间又恢复了死寂。

然后东关旅觉得好累好累,便逐渐放松,失去和外在世界的最后一分感觉联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在世界的联系又逐渐清晰。

脑后的脚步又再次响起。

静静地,东关旅张开眼睛。

在月色下,有个极清丽极美的身影,仿佛还在月光中舞着明亮的剑。

看着看着,东关旅的意识又开始迷蒙起来。

依稀仿佛,听见那仙子一般的舞剑女子说着轻轻的话。

“你怎么会在这儿呢?你怎么了……”

只是那已经不再重要了,东关旅的眼皮又缓缓沉重,仿佛有人在阴暗处的彼端召唤着他。

“来啊!来啊……”

只要跨过去那条界限,一切就会全数美好……

然后,他便整个人坠入那深沉无边的睡乡。

第一部(荆楚皇族)  第十一章 舞剑的绝世美女

真正坠入睡乡之后,反倒没有了梦境。

连是不是有时光流动过去也不晓得。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东关旅静静地呼吸,静静地翻个身,仿佛听见了什么声音,闻见了什么味道。

但是那感觉实在太薄弱了,没有办法将他拉回另一个清晰的世界。

于是他又陷入黑甜的睡乡。

但是不晓得什么时候开始,却又有热呼呼的液体顺畅地流下喉咙,那种液体流进了喉中,仿佛会在身体周遭扩散,化成具体的充实之感。

就是有这样的充实之感,才渐渐将他拉回来那个清晰的世界。

东关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淡淡地闻到一阵芳香的脂粉香味。

放眼望去,只见到一片耀眼的红,但是那种红色却和火焰的红不一样,有着温暖安全的感觉。

定了定神,直觉地动了动身子,却觉得混身发痛,仿佛连骨头最深处都是深深的痛。

但是这样的痛楚反倒让精神更清晰了一些,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是睡在一处红艳艳的被褥之中。

烛火微明,映在刺绣的床帐上,显现出色泽古怪的光影。

而且,从枕头、床褥之间,还可以闻得到淡淡的女人脂粉味道。

东关旅这辈子从来没有睡过这样舒适的床褥,一时之间,很想再次闭上眼睛,从这个荒谬的梦中醒过来。

只是闭上眼睛之后,却一点睡意也没有,这才知道眼前的景象并不是作梦,而是货真价实的实境。

他有些狐疑,也有些好奇地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上细实地包了许多纱布,便是这样简单地动了动,混身的痛楚便又牵动起来,口唇间更是有着灼热的干渴。

他定了定神,坐在床沿,看见床前有张小小的梳?台子,台上有着一个水壶,他也不管那壶中装的是什么,便将水壶拿起,张开嘴巴猛灌。

好在那壶中似乎真的只是清水,东关旅狂饮了几口,这才呼呼地喘着气,坐在梳?台前。

这样喘了一会,东关旅不自觉地看了一眼梳?台上的铜镜,一看之下,不禁吓了一大跳。

因为在铜镜中,居然出现了一个像白煮蛋一样的怪人!

没有一根头发,没有眉毛,脸上什么毛发都没有。

看见这样的怪人,任谁都会吓一大跳,但是镜中的怪人却也眼睛圆睁,脸色青白。

东关旅大惊,整个人腿一软,便“砰”一声摔在地上。

因为他突然发现,那镜中白煮蛋一样,整个头脸光秃秃的怪人,竟然便是他自己!

而且在镜中,他还看见自己的身上隐隐有着无数的焦黑伤疤。

躺在地上,只觉得一股地气的沁凉从背脊传了上来。

这样的森冷之气,对脑筋的清明大有助益,东关旅茫然地躺在地上,脑海思绪杂乱,纷扰不止。

想最多的,当然就是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便在此时,寂静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了如风如雨的悦耳声音。

那声音当然不是真正的风雨之声,此时外边天气晴朗,从窗棂中可以见到夜空的闪烁星斗。

没有刮风下雨的风雨之声,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东关旅半爬半行,勉力撑起身子走到房门之前,只见房门前是一片平坦的空地,映着月色,却有着比月色还要更光华炫烂的精光。

那是一个穿着紫色轻纱的美貌女子,年纪大约二十多岁,身材修长,纤美的长手指握着一柄寒光湛然的雕纹长剑,剑上系着长长的紫丝穗,随着舞剑的光华不住地翻搅化圆,银白的剑花,紫色的穗圆,在月色下映出魔幻的形影。

只见那女子的身形极为美妙,虽然是练剑,但是衣袂飘飘,脚步灵动,却比任何的舞姿还要好看。

方才东关旅听见的风雨之声,便是女子舞剑时,剑刃破空的悦耳声响,只见她的手腕微翻,也不见她使什么力,但是那圆圈般的剑花却是一个急似一个,而且光芒越来越盛。

那一个个光圆破空之中,更像是能够斩断空气一般,剑刃过处,仿佛还留下一个个的巨大切口。

虽然是这样强大的剑气,但是女子却是气定神闲,不像是在大动作舞剑,却像是午后小憩时,扇着轻罗小扇,拍着花间粉蝶,随手摘朵娇美的蔷薇。

东关旅惊艳地看着这令人目眩神驰的绝世之剑,嘴巴张得老大,楞楞呆呆地杵在那儿。

过了一会,如电如露的剑圆逐渐黯淡,那女子的舞剑进入尾声,“咻咻咻”三剑划出,一个漂亮的反手,便将铜剑收回身后。

只见她闭上眼睛,仿佛正在凝神收气,过了一会,才缓缓睁开眼睛。

睁开眼睛后,映入眼帘的便是楞头楞头地站在儿的东关旅,看见这个光头少年,舞剑的美貌女子静静地凝视,然后便像是在脸上绽放花朵一般地灿然而笑。

“你醒啦!我好担心你醒不过来哩!”她灿然地笑道,开朗的语声和方才的肃然之美截然不同。“我叫剑妤,公孙剑妤,你叫什么名字?”

“我……”东关旅喃喃地说道。“我是东关旅。”

“东关旅啊?”公孙剑妤笑道。“真好听的名字,”她一边说话,一边走近,走到东关旅面前时,突然露出促狭的神情,伸手摸了摸他的光头。

东关旅大窘,直觉想要闪避,但却又觉得不妥,只能很尴尬地楞在当场。

公孙剑妤像是银铃一般地哈哈大笑,也顺势缩手。

“对不住,对不住啊!”她的笑声有种奇异的开朗魅力,虽然是在月夜之中,却让人仿佛见着了阳光。“可是真的很好摸呢!你还没醒的时候,我还偷摸过几次呢!”

仿佛是结识了很久似的,东关旅很快便和这个奇异的美貌女子熟稔了起来。公孙剑妤对他简略了叙述了发现他昏迷倒地的经过,少年这才约略地了解了当时发生过什么事。

原来那片树林附近有块空地,在月光下特别明亮,因此公孙剑妤便常常在深夜时分到那儿练剑。

但是东关旅和虎儿、倪负羁歇息的树林,却是个没有人敢接近的地点。

那片树林本就是个极深的空山荒凉之处,平时鲜少人迹,但是偶有异人或是山中樵子接近,总会有极为奇异可怖的情事发生。

熟悉山林的樵子们都谆谆告诫不能接近这片树林,因为有几个樵子曾经在树林间看见奇异的魔族人物,而胆大接近那片树林的,却永远不曾再回来。

而对于不寻常事物较为熟悉的异人们也都看出此处大有文章,像公孙剑妤便曾经在月夜中见到树林上泛出诡异的魔性光芒。

那一夜,公孙剑妤又来到那片空地练剑,刚到的时候还看见隐隐的火光,大约便是东关旅等人在那儿生火歇息的时候。

练了半夜的剑,公孙剑妤略事休息,拄着剑仰望那片深夜里更为浩瀚的寰宇星空,看了一会,却开始有些发楞起来。

因为,在那片熟悉的星空之中,居然“开”了一扇极大的天窗!

会用“开了一扇天窗”来形容,是因为公孙剑妤并不晓得该怎样去形容看见的情景。她从小经过异人调教,对于天文星相之学略有涉猎,对于天上的星宿也颇为熟悉,但是在那一夜,整个星空却完全变了个模样,许多星辰的位置倒错扭曲,而且在西南方的天空,居然蒙蒙地发了强烈的光芒,的确像是在天上突地“开”了一扇窗。

在“窗”的范围内,只见一片蔚蓝不似夜间的天空,依稀仿佛之间,还可以见到清晰的白云。

正在没理会处,只听见那“天窗”隆隆而响,淡蓝色的光芒迸现,从那儿便出现了一圈清晰的蓝光。

蓝色光圈缓缓下降,便在“吐”出蓝光之后,那天窗便缓缓收拢。

收拢的动作和光圈下落的快慢相互辉映,看起来煞是好看。

光圈落下的地点,便是那片魔族常常出现踪影的树林。

光圈落入树林的时候,那天上的“窗”也差不多已经全数收拢。

然后,毫无预警地,那惊人的景状便在刹那之间发生。

想起那可怕的震憾情景,公孙剑妤事后想起来,仍然脸色发白。

“那蓝色光圈坠入林中之后,我还在想着要不要到那儿探探究竟呢!”公孙剑妤叹道。“只不过如果我去了,说不定就和你一样受这种怪伤啦!”

东关旅茫然地看着她秀美的嘴唇,从那儿顺畅流出的话语听起来却让人更加的茫然。

“我还在那儿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之间,整个树林便像是白天一样地亮了起来,可是那种亮法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

如果硬要说清楚的话,就像是在你的眼前突然间亮了一百个闪电,但是那闪电可是没有雷声伴随的。因为它很静,非常的安静,什么声音也没有。

而且,地面上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摇动一般,开始晃得好厉害,晃到你的一身发麻,晃到你站不住脚。

你知道的,我们练剑之人最重下盘,只要站得定了,便是十个大汉都不能让我移动一步。

但是那种奇怪的震动酥麻感出现没两一下,干净俐落,我整个人便摔倒在地,跌了个四脚朝天。

但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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