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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堂春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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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配合后来她的一系列表现,他知道她真正想打探的却是父亲为何身亡的原因。
心疼的搂紧她,“你放心,我真的不生气。”
如琳有些惊讶,问他,“你听我说怀疑父亲的死,你不惊讶吗?难道你早就对此有了怀疑?”
“没有,我没产生过什么怀疑。我是刚才听了你的话在想这事儿呢。”宁沐赶紧答道。如果如琳此时看他一定能看到他脸上僵硬不自然的表情。
“宁沐,我有些怀疑是徐景升。”如琳还是选择相信他依赖他,抛却之前的种种顾忌,除了不说原因,别的她都和他说了。
宁沐翻身过来看她。“琳儿,无凭无据的你想着这些也是徒劳,这件事儿交给我来查吧好不好?如果徐景升在其中真的做了什么手脚,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如琳看他脸上忿恨,只以为她是听了他的话才起了这种情绪,殊不知宁沐恨了不知道多少年,做梦都想弄死徐景升。他最理想的想法就是凭借自己的力量,扳倒他,折磨他,为薛家报仇雪恨。而这一切都不必让如琳知道,就让她这轻微的怀疑永远是怀疑吧,反正只要最后他让徐景升还了这份债就行了。
如琳轻轻嗯了一声,把头埋进他怀里。
宁沐又说道,“你以这种方式和我提起他,我很高兴,我以为你不会和我说起关于他的事,尤其是这种。”
“你怎么小看我?人都是会变的,你对我好,我就也对你好。你若是骗我欺负我,我肯定也不会这样对你,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尤其是这种可能会被你嘲讽的事。”如琳小声解释,也是警告他。
宁沐今夜既感欣慰又沉重,虽有馥郁在怀,却分毫生不出别的心思来。在他有生之年,必须要给师傅一个交代。
咚咚自从跟着赵山长学习之后,越发规矩起来。赵山长从来不强迫她,他总有各种各样的小办法引的咚咚自觉学习,懂的多了,也就不知不觉约束起来了。她也由特别讨厌这个老头子变的特别崇拜他,总之听话的很。薛云薛桐赵山长也顺便带着教,虽不如咚咚机灵,却也各有各的优点。
宁绍倒的感受和咚咚截然相反。他虽然感觉经过这段日子以来的磨练,自己的学问水平确有明显的提高。虽然佩服赵山长才高,却对他无法真心尊敬起来。赵山长对他也是一如既往,严厉苛刻,总是在挑战宁绍的忍耐极限,恰好又在每次宁绍就快在崩溃边缘的时候适可而止了。
前所未有的高压挫败感与日益进步的欣喜感复杂的交织,他感觉自己急需要个出口释放一下。在赵山长终于对他刚交过去的一篇文章勉为其难的点了头之后,宁绍主动去找柯府找柯建瓴了。
柯建瓴的小厮对宁绍早就熟了,就让他直接进了院子。宁绍进来的时候,柯建瓴正仰躺在椅子里,两只**叠着搭在桌子上,开着门摇着扇子读书。一见宁绍进来了,赶紧把脚收了回来,惊喜的站起身来迎他,“什么风把你给吹来啦?想请动你可难,你怎么不在家悬梁刺股,倒有心思来我这里做客了?”
宁绍深出了一口气,“不欢迎啊?一杯碧螺春。”
柯建瓴奇了,宁绍即使和他关系近了,也不见他这样在他面前情绪如此外露过。一边给他泡茶一边问他。“出了什么事儿吗?长吁短叹可不像你。”
“没出什么事儿,家里闷的慌,来你这透透气。”
柯建瓴噗嗤笑了,心想宁绍这段时间肯定是受了不一般的折磨,等他之后慢慢打探出来不迟。
“我这里透气也有限,后天我沐休,我母亲生辰快到了,我打算上街给她选件儿礼物,要不然你和我一起?”
宁绍一想也好,文章先放一放,在外面放松一下也不耽误他思考,反正基本第一次交上去的东西都会被退回来,他反而不急于一时了。
薛岩这两天有些着凉,如琳白天请了大夫给他看过了,大夫说不严重休息几天按时用药就好了,如琳陪了他大半天哄了他喝药睡着了才打算离开。
“娘,你别走。”迷迷糊糊的薛岩睡梦中梦见娘生了他的气,扭了他的耳朵说要揍他,他赶紧嬉皮笑脸的求饶,明明每次母亲后来会放开他,然后再和他好好讲一番道理或者一笑了事。可是这次她在放开他之后却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想使劲喊她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感觉自己已经在经撕心裂肺的呼喊了,可是母亲还是听不见,义无反顾的朝远处走了。
如琳听见他说的梦话,心内酸楚,不敢走了,坐回床边,轻轻拍打着他,“岩儿乖,娘在这里,娘不走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直到薛岩一觉醒来烧退了,天也黑了,如琳才回了房。
宁沐看她13有疲累之色,心疼的问她,“岩儿的病怎么样了?”
“好多了,明天再喝一副药就差不多了。”如琳确有筋疲力尽之感,不只是身体上的,心也累极了。
“那就好。”
如琳郑重问他,“宁沐,乌兰国那头还没有消息传过来吗?也不知道薛云董氏他们如何了,这两个孩子还这么小,我真不忍心,咚咚天天在咱们跟前晃,我怕这两个孩子看了心里难过,越发对他们好,可是再好又怎么比的过亲爹娘。不只他们想,我这心里也担心的不行啊!”
薛云他们使团走了也有快三个月了,想来应该已经到乌兰国了吧。
“还没有消息。”宁沐说的是实话。出使乌兰的使团确实还没有消息。只是今天他收到一封密报,匈奴新首领一反强硬做派,不知出于何种考虑,竟打算对乌兰使用怀柔手段,不日也要派人前往乌兰游说。这不是好迹象。
而此时,远在西北绿洲的董氏早已恢复了女性装扮,穿的是乌兰国中等的服饰,正指导着当地妇女们如何播种菘菜。
被困在这里有十天了,经过了重重波折他们一行终于进入了乌兰的国都,见到了君主。大家的欢欣还没有持续半日,便被现实给激散,只剩下满满的忧虑。
乌兰国这些年自给自足,靠着自己与匈奴也能周旋一二,因此有些不想和他们结盟主动对抗匈奴,怕万一此举激怒了匈奴,反倒激起了他们的气焰,一旦全面开战,好不容易发展起来的有些安定的国家随时可能会被摧毁。
乌兰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保守也是一种治国之道。只是乌兰国都和大兴距离较远,又素无往来,所以使团来之前并没有想到国君有此顾虑,这样倒有些进退两难了。
官员们不想无功而返,乌兰国的人看他们抱着好意而来,又带来了大量的先进文明和匠人,也不想轻易的放他们离去。就这样,薛云董氏他们都给困在乌兰了,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董氏偷偷离京和薛云坦白之后,薛云继续让她充当小厮一段时间,只敢偷偷照顾她。后来在路上他们遭到了乌兰牧民攻击,还是董氏想的办法,薛云盛了上去,才让牧民们撤退的。
之后薛云就和顶峰大人报告了董氏的事情,称她不仅是自己的妻子也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其才华能力远高于他,还请大人恕罪。这个大人他在出发之前宁沐就给他通过气,是自己人。后来董氏就顺利的恢复了身份行走在使团中。
董氏给最后一个坑里点了种子,艰难的直起腰身,抬头看着天空中有些烈的日头,不知道京中现在是何样子,桐儿岩儿在大姐那里是否还习惯,离开了这么久她的思念日盛一日。可是她从来不后悔,也不和薛云抱怨,她知道他已经够焦头烂额了。
薛云刚随乌兰主管商贸的官员从街上回来,回来直接奔了这里,冲董氏一招手,“夫人,你随我回房找样东西,我有急用。”
董氏心中疑惑,看播种的活儿都教的差不多了,就和妇女中会说几句汉话的带头人交待了几句,匆匆和薛云回了房。
关紧房门,董氏几步抓住薛云手臂,“出了什么事?”
薛云神色无比凝重,“的确出了事,我今天和那个官员上街,他竟无意中透露了一个大秘密,我和他说等大兴和乌兰两国交好,互通有无的盛况,他全然不像之前对我那样兴奋热情,我细问之下,他才对我透露,原来匈奴有意和乌兰修好,我们的计划怕是要行不通了,大人们估计也都知道这个情况了。”
“竟有这等事?”董氏听了大惊。如果真的让他们两国交好的话,那他们的处境危矣!
薛云说出了最坏的猜测,“你知道我最害怕的是什么吗?不是我们无功而返,也不是怕乌兰国永远把我们扣下,我怕的是把我们移交给匈奴。”
董氏强自镇定,“我们先不要自己乱了阵脚,这件事应该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不过我们要尽早打算。我们必须要回家,你不许冒进知道吗?”说完就红了眼睛。
薛云知道她这段时间想孩子了,他何尝不想,把她揽进了怀里,自己也红了眼,“我知道,咱们得回家。”
徐妙这几天很烦,家里除了有一个压的她喘不上来气的老嬷嬷,还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静王的嫡次子秦送,比她大上几岁,最近这段时间不知怎么竟和她的庶弟徐子衿走到了一起。一共就来过府上两次,偏偏就那么巧,全让她给遇上了,她才不信有这等巧事,秦送看她的眼神让她莫名的战栗,就像被什么软体动物盯上了一般。他一脸病态的苍白,长的不丑,但徐妙就是觉得他有些阴森森的,恨不得躲的远远的才好。
徐妙骨子里还是有像陆淑仪的东西,确定秦送走了之后,她带着丫鬟亲自去了徐子衿的院子,严正警告他,“切莫打我什么主意,让你的那些狐朋狗友不要再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否则别怪我和你翻脸,让你姨娘在这府里呆不下去!”
徐子衿一副受了冤枉的委屈样子,连连给徐妙作揖道歉,“姐姐真是误会我了,我怎么敢打你的主意呢?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弟弟计较,我以后保证再也不会给姐姐你添堵了。”
徐妙走后,徐子衿才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徐妙敢拿他怎么样,这府里可不是由她说了算的,虽然他没有占据了一个嫡字,但他占据了一个长字。府里一日没有嫡出的儿子,他就是最高的,就算是这时候生出了嫡子,也只是个婴孩而已,有何可惧怕?
他这个嫡姐还真是天真,她早晚都要靠着他,也不知现在和他嚣张个什么。何况看中秦送的是父亲,又不是他。
秦送是王爷的儿子,虽然只是个闲王,但也不必与他个庶子交好,还不是看在父亲份上?而他就是别人拉拢结交父亲没有选择的选择。这些他都看得明白,他并不觉得屈辱,只要能得到为他所用的人脉就好了。至于姐姐什么的,他只能说祝她好运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宁绍应邀和柯建瓴去逛街给苗氏买礼物了,一早就和家里人还有赵山长?13??备了。赵山长看他不思读书,反倒知道出去玩儿,不但没生气,还笑了。
咚咚看他白胡子一抖一抖的,觉得好玩儿,就问他,“师叔祖,您笑什么呢?”
“我在笑你哥哥,有长进了。”他在欣慰宁绍终于像个正常的孩子一样,开始有了多样的情绪,有了想要自我调节的办法。而不再是像一个冷冰冰的闷葫芦一样,整日被拘束在一个高高的角落里。他需要的就是被激发被粗暴的拉出来,和同龄人一样喜欢这个年龄该喜欢的,讨厌该讨厌的,这才像个健康的少年模样。
咚咚追问,“是哥哥做了好文章吗?”
赵山长大笑,“不是,你太小不懂呢,昨天让你编写的故事呢?拿来给我看看,做的好了我有神秘奖励。”
昨天爷爷养的小兔子死了一只,咚咚心里难过,和赵山长说了这件事,他就让她用现在会的字写一篇故事纪念死去的兔子。咚咚昨天用了整整三个时辰才写完,一直涂涂抹抹直到夜深了才觉得能拿出手了,硬是要碧琴带她去母亲院子里,她用心写出来的东西要第一个讲给母亲听。
如琳和宁沐刚躺下,就听见她来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宁沐赶紧起床拉开门把她给抱进来。只见她胖乎乎的小手扬着一篇纸张,宁沐要拿过来看,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她只想偷偷给母亲讲,母亲是女孩子,只有女孩子才爱听这种故事,不会笑话她的。
宁沐疼爱的亲了她小脸一下,脱了鞋把她放进床里面,咚咚叽里咕噜钻进母亲的被子里,把故事拿给母亲看,边给她还边防备着父亲偷看。
如琳看宁沐那假装伤心的样子觉得好笑,便和咚咚说,“天太暗了,娘看不清,你读给娘听好不好?”
咚咚自以为轻轻的小嗓音清楚的传进了夫妻二人的耳朵里,故事讲的是,一个仙女因为不爱吃饭被打落凡间成了兔子,从此,每天就只能吃青菜萝卜,后来她诚心悔改了,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吃饭不应该让父母操心,上天就让她重返天庭了。
如琳听了乐不可支,重重的亲了她一大口,“我的小宝贝怎么这么可爱?你写的很好,师叔祖一定会满意的。”她总算彻底放心了,赵山长把她教的很好。
宁沐背靠着床头看着他们母女,也被逗的闷笑不已。
柯府的车夫在一条正街上把柯建瓴和宁绍放下。
“你想好了给伯母买什么吗?”宁绍问他。
“正因为没想好,我才想亲自逛逛啊。”柯建瓴嘴里这么说,行动上却一点都不着急,街边有什么好玩儿的都要停下来摸摸看看。
“你这样漫无目的的要找到什么时候?这路边货色买去给伯母做寿礼她也不见得喜欢。”宁绍对他这样的行为颇为不解,他认为想要做什么就应该直接去做,首要的是结果。
柯建瓴却不赞同他的话,“那可不一定了,不是只有精雕细琢的东西才是好的,这你就不如我有情趣了,再说咱们今天不只出来买礼物,还为散心,莫急莫急。你也看看,有什么想买的没有。”
就这么闲逛了一上午,柯建瓴最后也没买到什么,倒是宁沐给几个弟弟妹妹买了几件玩儿的,后来柯建瓴还是提出了,“去玲珑阁买件首饰吧。”
宁绍无语。
走的太累了,中午就随便挑了一家玲珑阁附近的酒楼用餐,菜刚上来还没吃几口,宁绍突然听见隔壁包间传来一声尖利的女声,“谁叫你们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是徐妙!
宁绍蹭的窜了出去,吓了柯建瓴一跳,他没有武功也没有宁绍敏锐,自然没听清旁边喊了什么。
宁绍躲在门口透过窗户缝往里看,只见徐妙抬起手迅速的给了其中一个男子一巴掌,就气匆匆的带着两个丫鬟往外走了,宁绍赶紧换了个位置。
徐妙夺门而出,身后的两个丫鬟赶紧跟上,由于走的太快,就没有避开端着热汤上楼的店小二,眼看着一盆热汤就要尽数泼在徐妙身上,宁绍顾不得其他,身体比脑中的想法要快了许多,几乎是热汤泼出的瞬间就近了徐妙的身,一把把她给拉了过来,那汤全部泼在了地板上,里面的鱼头睁着眼睛仿佛也吓呆了一样。店小二知道包房里的客人都不能惹,他今天闯了祸别说这份工要丢,要不要受皮肉之苦还不一定,吓的赶紧跪下求饶。
两个丫鬟吓得嗷的喊叫了一声,宁绍快速放开怀里的徐妙,徐妙犹自怔楞,是宁绍刚才救了她……听到了外面的喊声,柯建瓴和徐子衿还有秦送也出来了,看到外面的情况不难猜测是怎么回事,定是徐妙怒气冲冲出来撞上了店小二,看她裙子上还有汤汁,只是没人猜测是宁绍救了她。
宁绍看到秦送的时候瞳孔收缩了一下,是他?静王的二儿子,他倒是知道这个人,只是没有什么接触,听说他身体不怎么好,常年在府中养病,性子也有些怪异。另一个男子和徐大人长的相像,又和徐妙在一起,那么就应该是她的兄弟了。他怎么会和秦送搅在一起?
“姐,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回家我认你打认你罚,求姐姐大人大量不要生气,也不要去为难姨娘。”徐妙的丫鬟小雅气的直发抖,大少爷这是什么意思?在这么多公子面前败坏了小姐的名声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徐妙按住了她的手,表示安抚。“我没事,你不要担心,你是大少爷,我可不敢罚你。”又转头对一直跪在地上磕头的店小二说道,“你起来吧,这事不怪你,是不自己太不小心,小雅给他二两银子压惊。”
说完深深的看了宁绍一眼,带着两个丫鬟快速走了。
徐子衿讨了个没趣儿,他本来在街上看到徐妙进了这里,想着带上秦送与她接近接近,几次三番下来好事不就成了嘛。他难道看不出来徐妙不喜欢秦送?他当然看的出来,但他不是想着既帮着父亲做件好事儿也成全了自己的私心嘛。(。)
第一百一十三章()
秦送似笑非笑问徐子衿,“你姐姐好像很不待见我?”
徐子衿有13些谄媚的赔着笑,“哪能啊?是你想的多了,她是看到我讨厌罢了。”
秦送笑而不语,要不是父王让他与徐子衿交好,做做样子,他也懒得出来应付。不过徐妙那个女人还不错,挺对他的胃口,只是见个面而已,连句话都没说过,他没想到她的反应居然那么大。不过越是难以驯服的马,驯服起来才有趣不是吗?
徐子衿和秦送本来也没打算在这里吃饭,既然徐妙已经不在这里了,就一起离开了。
“文召兄,你先吃着,我出去一下,去去就回。”宁绍和柯建瓴交代一声就急忙下了楼,往徐府的方向追去了。
徐妙出了酒楼的门去找自己的马车,心内悲喜交织,悲的是她没有一个亲兄弟姐妹可以相互扶持,妾室生的与她始终隔着肚皮,不只不能一条心,还会处心积虑的害她,看她的笑话。
最开始秦送与徐子衿相处,她没有多想,今天在外面,他又故意这样,她不得不多想,徐子衿若只是为了羞辱她看她笑话,他大可不必如此,也没有这个必要。那他为什么几次三番把秦送往她面前带呢?除非是……除非是父亲有了要把她嫁给秦送的意思,被他察觉出来了,他才敢如此大胆。不然他这样败坏她名声,父亲若是知道了,定会第一个不饶他。想到这里她才真正的忧虑起来。
喜的是,她又见到了宁绍,他在最关键的时候救了自己,虽然她的脚上还是被热汤溅到了一点,火辣辣的疼,但她心里却甜丝丝的,他原来并没有讨厌了她。
“喂,徐小姐,等一下。”身后不远处,有人喊住了她。
徐妙迅速转了身,果然是宁绍,她没有听错!此刻她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无论他即将要说的是什么,他追了出来。吩咐两个丫鬟站在原地,自己上前去和宁绍说话。
宁绍只知道自己要马上跟出来,真到了跟前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那个,你刚才没事吧?”
“多谢公子相救,刚才我没什么事。”徐妙向她施了一礼,小脸红红的。
“不用道谢了,举手之劳。”宁绍说完就有些后悔,他回的这是什么!才不是什么举手之劳。
徐妙噗嗤笑了一声,眉眼弯弯。
宁绍有些不好意思,“我来是想告诉你,别和那个秦送接近,他风评不是很好,不是好人选。”
徐妙假装不解,“什么人选?”
宁绍却不再答了。刚才她要被热汤泼身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想起上次在姑子庙见到她的时候,他心里是对她升起了反感的,只是身心瞬间做出的决定,她不能受伤!
他想他有些明白自己的心了,他怕是开始有些在意她了。
徐妙郑重说道,“我知道了,他的确不是好的人选。”好的人选她心里只有一个。
宁绍知道她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本来要放下的心忽然又想起了陆君浩的事儿,“上次在姑子庙,你和你表哥是不是约好的?”他想既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不如直接问个明白,省的装在心里烦恼。她是会与别的男人私会的姑娘,这个坎儿始终在他心里,一想起徐妙两个字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姑子庙那天的事。
“是。”徐妙干脆的回答了他。
宁绍的心一下子就裂了许多条缝隙,想马上掉头就走,脚步却挪不开。
徐妙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怕是想岔了,赶紧和他道明了前因后果。“事情就是这样的,总之我和陆君浩是一辈子的兄妹。”
宁绍听完了仍是面无表情,徐妙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都这样解释了,他难道还是很介意吗?
刚想再开口和他强调一下,却看到他笑了。这是徐妙第一次看到宁绍的笑容,她以为他是不会笑的,忧郁又单纯的少年,没想到他的笑容竟是这般美好,让人想收藏起来好好守护。
徐妙怕两个丫鬟等的久了不好说,知道不宜久留,就赶紧把荷包里的小玉葫芦掏了出来,递给宁绍,“给,这是你的吧?上次掉在那个亭子里了,我给你收起来了,现在物归原主了。”
宁绍没有去接,反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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