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混沌的青春年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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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开打（）　
危险总是会出现在平静之中，因此我在某种程度上还是十分痛恨平静的。但是我却有十分的喜欢平静，这样的感觉，居然在我的内心中又起来矛盾了。我总是认为我自己是一个怪人，怪得连自己都有些搞不懂自己了。

　　　　我们重点班有自己的特权，那就是入团了。入团对于我们班每一个同学都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在整个年级之中，只有我们重点班又入团的名额。因此甄珊动用了第九节外加差不多一个小说的时间来给我们做入团动员，在我们离开教室的时候，全校也就只剩下我们这群人了。

　　　　尽管已经到了春天，但是天依旧黑的较早。差不多过了七点的时候，天就已经变得相对较黑了。我和张绣两个孤独的身影走在这个没有路灯而又没有人影的路上，对于我们来说，只要走到和这条路交接的大路就算是胜利了。在那样的地方，起码小毛一伙没有作案的胆子，起码我是这么想的。

　　　　离我打那个家伙好像已经有一个星期了，那个家伙好像再也没有出现在学校里面。到了这个学期，好像学校里的人减少了一些。就连我们班上也少了一个陈华，听说是转校了，至于转到了哪里，我也就不知道了。

　　　　在这个学期的开学之后，就有传言阿龙去了广东，至于他去广东做些什么，我也同样也不知道。那时候我和阿龙的关系并不是很好，至少我还没有成为他的司机，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和我是在同一条路的。阿龙还真是一个十分神秘的人，不过对班上的其他人来说好像不是那么的神秘，特别是那个猪脚东。

　　　　我记得那天晚上貌似比以往还要黑的多，当我们走到这条路中间的时候，发现有那么几个人影。伴随这这些人影，还有一些一闪一灭的后红光。看到这些人影之后，我知道将会有一场血战是不可避免的了。但是我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还在我旁边的张绣。有她在，我总是觉得我不能完全的发挥。

　　　　从人影上估计，他们应该有大约七八个人。对付这么多的人，我一点的经验都没有。我摸到身上的铁棍，将铁棍拿出来一甩，铁棍就变得有我的手臂那么长了。我把车交给的张绣，并且示意她快点离开，但是张绣却只是接下了我的车，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这几个人朝我们走了过来，在微弱的光线下，我勉强看清楚了这些人的面孔。

　　　　我当然熟悉这些人的长相，因为我平常都看过。他们不是外校的人，都是我们学校三年级的人。而且这些人都集中在一个班，他们的班同样叫做一班。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矮子就是小毛了，他的身高居然比我还矮。这家伙的眼睛很小，就连鼻子和耳朵都很小。他染着棕黄色的头发。样子却也不显得彪悍，不过他倒是有那么几分的阴险。他的胆子很大，就连他们班上的班主任都被他打过几次。像他那么小的年纪就能干出这么多事情的人，我觉得还是很少见的。

　　　　“你快走，跑到学校去找门卫报警！”

　　　　我对张绣说道，但是张绣却没有一点的动静，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一时间吓傻了。

　　　　“别走了，我们找的就是她！你小子要是识相的话就快点给老子滚。”

　　　　这群人中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了，听到他所说的话，我浑身鸡毛疙瘩都起了。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的目标居然是张绣，这和我几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不过我依然没有放松警惕，手依旧仅仅握着铁棍。

　　　　“你们要干什么？”

　　　　我对他们吼道。

　　　　“别担心，我们就是想借你女朋友玩玩，玩够了之后呢，再还给你。你要是觉得不行的话，也可以一起来啊！我们可以让你做第二个！”

　　　　另一个家伙淫笑着，这家伙的表情让我觉得十分的不爽。

　　　　“……至于第一个嘛，自然而然的是我们老大的啦！”

　　　　砰的一声闷响，我手里的铁棍就砸在了这个家伙的脑子上。这一砸，我内心的那种快感又出来了。

第109章：恶战（）　
我这一出手就再也不饶人了，接着，我就朝着另外一家伙的脑袋上砸去。但是这个家伙的反应很快，居然用手给你挡下了。我的攻击受挫，先前的锐气也减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又有几个人朝我冲了过来，这时候的我，就有些胆怯了。原来来的人还不止是有七八个，按照现在的估计，应该有十几个人。靠，十几个人啊，而且每个人的手上都有家伙，我怎么能打得过呢？

　　　　不过那种快感就在我的身上蔓延着，蔓延到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渐渐的吞噬着我脑中的理智。现在，我可以杀人了，可以不顾一切的杀人了。这些人的手上都有家伙，要是不对他们下狠手的话，我自己估计也活不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杀人，应该是正当防卫吧。这完完全全是不用负担刑事责任啊！既然我已经放倒了一个人，那么我再放倒一群人又如何呢？

　　　　我朝着这些冲过来的人一阵猛打，管他们有多少人，管他们手上是不是有家伙。我只管狠狠的揍这些家伙，这些没有人性却也被称作是人的家伙。

　　　　“不要管他，先去追那个女的！”

　　　　一个带有很重的本地口音叫道，这才让我注意起来还有一个张绣。

　　　　“快跑！”

　　　　我回过头对张绣吼道，在昏暗的光线中我看到张绣跑了起来。但是就趁着我回头的这一空隙，我的脑袋上挨了一记。凭借我的直觉判断，应该就是一个砖板。还好我的头还是够硬的，一个踉跄就回过神来了。就抡起了铁棍继续打着，但是又几个家伙已经绕过了我去追张绣了。

　　　　“糟糕！”

　　　　我失口叫了出来，但是我叫声没有能阻止那些人追张绣的脚步。很快，我就听到了张绣被抓住的叫声，还有小毛得意的笑声。在这样气急攻心的情况下，我又打倒了几个攻击我的人。而小毛的人，都聚集到了小毛的旁边了。

　　　　“我很欣赏你！”

　　　　小毛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说道。

　　　　“什么？”

　　　　“我…很…欣…赏…你！”

　　　　他用先对生硬的普通话对我说道。

　　　　“我还从来没有看到有像你这样能一下子撂倒我这么多兄弟的人！而且还是一个一年生。”

　　　　他指着地上的那几个躺着的人对我说道，我看了看。地上确实是有几个倒下的人，但是这样的人数我却不是十分的满意，好像还太少了些。当然，并不算上那些受伤的人。

　　　　“我在来之前，还在考虑我带的人是不是太多了，不过现在我觉得我的想法是明智的，如果我只带来这么几个人的话，我想着几个倒下的人就可能是我了。不过，现在她在我的手里，我想你应该不愿意你的女朋友受到伤害吧！”

　　　　这货色说着，还顺手解开了张绣校服的几个纽扣。

　　　　“哟，这妞穿的还挺厚！”

　　　　小毛旁边的一个家伙说了一句，结果被小毛一巴掌扇得都不敢说话了。

　　　　“我今天本来是想来玩玩这个妞的，但是看到你之后，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你要是想要这个妞没事的话，就要先加入我们。”

　　　　他说着，又解开了张绣衣服的纽扣。

　　　　“我要是不答应呢？”

　　　　嘶……

　　　　小毛居然撕开了张绣的里衣，张绣的胸部在被撕破的衣服里若隐若现的。

　　　　“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会对她不客气！”

　　　　小毛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了，好像从来没有人敢对他的要求提出异议。

　　　　“你敢？”

　　　　我对他吼道。

　　　　“你看我敢不敢！”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他的那张嘴朝着张绣的身上猛嗅着。我看到这样的情景，二话不说就朝他冲了过去。他身后的小弟出来挡着，我和他的小弟拼命的在搏斗着。但是此时的我却已经没有什么搏斗的心思了，我眼见这小毛一件一件的剥掉张绣的衣服，但是我却没有一点的办法。

　　　　本来就无心恋战的人是不适合打架的，但是我却违反了这样的规律。如果我当初又那么一些理智的话，张绣就不会遭到小毛的侮辱了。眼看着一个一直都在爱我的人受到这样的侮辱而我却束手无策，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悲哀呢？

　　　　张绣一直都在喊着“思雨，救我！”但是我却对这眼前这些人束手无策。她每叫我一声，我的底气就少了几分。

　　　　眼见到张绣就要被这个禽兽给玷污，就在这时候我不顾一切的冲开这些家伙，把手里的家伙朝小毛猛的头猛掷过去。然后，我的背上有了一阵的剧痛。接着，又有了好几阵剧痛。然后，我就昏了过去。

第110章：醒来（）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在医院了。父亲正用着十分严肃的眼神在看着我，而母亲呢，好像还带有几分的愤怒。

　　　　“你醒了！”

　　　　父亲对我说道。

　　　　“你做得好，你做得很好。”

　　　　他似乎想握我的手，但是很无奈的是我的手上还插着管子，身上也到处缠着蹦带。

　　　　“我这是怎么了？”

　　　　我对父亲说道。

　　　　“你被砍了十几刀，但是幸运的是内脏伤的并不是很严重，休息一下，调理几天就可以出院了。还好我对你的训练是比较严格的，不然的话，你可能就死了。”

　　　　父亲说着，似乎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不过他是一个十分坚强的军人，最终还是没有流泪。我突然觉得他的心好狠，儿子都伤成这样了，也不哭一下。他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看母亲，母亲一直都反对他训练我的。不过我的母亲好像也没有一点儿流泪的意思，似乎还要责怪我。从小到大，每次我受伤的时候，母亲总是要责备我一番，因此我觉得这次母亲也不会闲着了。

　　　　“张绣她怎样？”

　　　　我突然想起张绣了

　　　　“她，很可惜的一个女孩就这么……”

　　　　“行了，你出去，我要和他好好谈谈！”

　　　　母亲打断了父亲的话，父亲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于是就这样出去了。接下来的事情，也就是母亲应该处理的问题了。毕竟母亲是搞刑事侦查工作的。

　　　　“妈，张绣她……”

　　　　“那个女孩没什么大事，只是受到了不小的刺激，现在正在进行心理治疗。”

　　　　母亲冷冷的说道，她似乎对这样的事情有些司空见惯了。也罢，她干了那么多年的刑警，也看了不少残忍的现场，安抚过不少像张绣这样受到刺激的少女。

　　　　“倒是你，你下手也太重了，你知道吗？你重伤了四个人，其中有一个差点就成了植物人，还有那个小矮子，你把他的差点就把他给打死了。我真不明白，我天天嘱咐你不要和别人打架，但是你怎么一下子给我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要不是这群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再加上你也是因为受到侵犯而防卫，而且你的年龄还小，所以你这次也没有什么大的责任。不过我要你把事情的经过仔细的给我说说，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绣真的没事吗？我之前看到她……”

　　　　“你那个女同学没有什么大事，只是精神上受到了刺激。也罢，这么小的女孩，经历这样的事情对人家来说也是一种打击。你先别关心人家，先把事情的经过给我好好的讲。”

　　　　虽然我内心一直对张绣有些放心不下，但是我还是给母亲把事情的经过给讲了一遍。不过我刻意隐瞒了之前我和一个家伙在厕所打了一架的事情，把责任全部往小毛的身上引。要是让我父母知道了我在学校偷偷和人打架的事情，我想我这学期应该都在医院住了。

　　　　母亲听了我的叙述之后只是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有用没用的话。我和她又聊到的张绣的情况，她也给我仔细的讲述的张绣的事情。张绣的父母在很晚都没有等到张绣回家，于是就亲自跑到学校去找她，本来是打算把她接回来的，但正好看到了我被那群人打的经过。那群人看到张绣的父母来了之后就跑了，于是张绣的父母就报了警，叫了救护车。然后我就这样进了医院，张绣也保住了节操。

　　　　说起来，这也是一件有惊有险的事情。张绣只是遭到的小毛的猥亵，但是我却伤得不轻。到了最后，母亲还抱怨了甄珊，上学期也是因为甄珊放学晚而导致了班上的一个同学因车祸而死亡，而这学期又因为放学晚而导致了本班同学受到的不法的侵害。

　　　　不过抱怨归抱怨，甄珊只所以留我们，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学习着想，也是为了我们思想的进步。在主观上，甄珊是没有什么责任过错的，因此对甄珊也没有办法追究什么责任，更何况甄珊还是班主任。从现实的角度上来讲，班主任还是不能得罪的好。于是父亲和母亲商议了之后，觉得还是不追究甄珊了。

　　　　我倒是没有这么高的觉悟，心里想着只要张绣没事就好。虽然张绣不是我所爱的人，但是我也不忍心看到一个对我有感情的人受到这么重大的伤害。更何况，这件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我啊！

　　　　“希望张绣快点好起来吧！”

　　　　我在内心默默的祈祷……

第111章：在医院（）　
我的事情应该算是闹得比较大了，虽然我的父母像极力的将这件事情的影响变得最低化，但是学校方面却起了不小的动静。听说校长还在晨会上谈了这件事，不过并没有指名道姓什么的。学校的领导都来了，在我醒了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就没有怎么安宁。甄珊同样也来了几次，但是她也不过是走一下形式罢了。

　　　　小毛那伙人犯下的这桩案件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审理，但是好像小毛本人是没有受到什么特别重的处罚。毕竟小毛才十五岁，还没有到要负刑事责任的年龄。但是在他的同党中，有几个人好像被判了刑。而我被定性为防卫过当，但是也没有负担什么刑事责任。不过听说我们被迫赔了那几个被我打伤的人一笔钱，这一点倒是让张绣的父母感到受不了。

　　　　张绣和我同在一个医院，她自然而然的也来探望我。她一来，感觉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又变得复杂了一些。我的父母和她的父母见面了，似乎对我们之间的这种感情没有什么阻止的意思。就连我母亲，好像也不再反对我和张绣之间的来往了。我的父母和张绣的父母好像还谈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他们谈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张绣就在我的床前，但是却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我觉得我和张绣之间，似乎也变得陌生起来了。

　　　　她还是穿着一件病服，手腕上还缠着纱布。听说她刚进医院的时候，还打破了装药的瓶子打算割腕自杀来着，但是因为伤口不深而又抢救及时所以没有出事。一个花季的少女，在遇到这样的事情，内心上多少有些受不了吧。她毕竟不像我，从小就接受了一些不太符合年龄阶段的训练，她的内心自然要脆弱很多。

　　　　这对我来说，似乎我和张绣的陌生是一件好事吧。自从张绣对我表白之后，我就一直有些不太自在。我不忍心伤害一个对我有感情的人的感情，但是我却有想去追求自己想要的那份感情。对我来说，我和张绣应该算是两清了。她对我的感情，我用我受伤的身体来还了她。

　　　　或许是看到了我的样子，张绣哭了起来。我想去帮她拭泪，但是我的身子一动起来就特别的痛。呵，我又怎么能帮她拭泪呢？这不是一种感情表达的表现吗？我开口想说些什么，但是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应该是她安慰我的啊！明明受了那么重伤的人是我，你也总该说些什么吧！

　　　　但她却什么也没有说，等我们的父母谈完了回来，她就和她的父母走了。

　　　　我记得她是比我先出院的。她出院的时候，还特地的来看过我。此时的她已经比较开朗了，好像回到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她。此时的我，也基本上可以下床走路了，不过医生建议我还是不要多动为好。

　　　　她一个劲的向我道谢，我也只是笑笑罢了。她想和我多聊些东西，但是我却不想和她说太多的话。我宁愿和她变得陌生，这样的话我或许不那么难受了。她见到我不冷不热的样子，也就悻悻的走了，在她离开之前，她说她每天都会来看我。

　　　　“是吗？”

　　　　我有些疑惑的问道，我所住的医院无论是力她家还是学校都很远。

　　　　“嗯，一定！我每天都会来的！”

　　　　她笑着回答道。看到她如此的开心，我却感觉内心更加的难受了。

　　　　我已经在医院住了有那么一段时间，但是班上却没有一个人来看我，我觉得多少有些心寒的。我倒是有些想秋，每天早上我醒来的第一眼都希望看到的人是秋。不过每天我醒来的时候，迎接我的总是清晨的一丝阳光。

　　　　三金，小五，甄德富，阿德。我的慕党成员们都滚去哪里了？你们的boss受了那么大的伤，尼玛的都不来看一下。我在病床上诅咒这些没有良心的家伙，亏我平时对他们那么好。这时候我感觉到了班上人的薄情，上学期班上有人死的时候他们哭得是那么的伤心，而这学期劳资受了这么重的伤，尼玛的一个个都不来看看。

　　　　看来我在班上混的并不是很好啊！这好像还真是一个事实！虽然我和那些人平时还是处的不错的样子，但是现在我一遇了难，就没有人打算搭理我了。这让我想起了一句古话：“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一想到这里，我的内心就更加的忧伤了。

　　　　怎么样才能交到一个知心的朋友呢？这又是我开始思考的另一个问题了，这样的问题，比我思考有关死亡的问题还要严重。既然我都与死神失之交臂了，我想我对死亡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害怕了。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严重，我不就是因为被砍了十几刀而失去知觉了吗？好像还没到死亡的边缘吧！

　　　　死亡啊！我倒是有些后悔没有下手再重一些，这样的话那几个家伙应该就不会再醒过来了吧！

第112章：痛的，不痛的！（）　
张绣果然没有失信，在她出院后的第二天中午她就来了，而且还给我带来了不少的东西。她的到来，让我觉得十分高兴的。不管怎么说，还是有那么一个人来了。她的到来，却也冲淡了我对秋的那种愧疚感。我又为何要对秋愧疚呢？我只是单方面的暗恋秋罢了，我居然还会对秋感到愧疚，真是一个没出息的人。没有了对秋的那种愧疚，我和张绣之间的这种感情，好像就变得比较顺利了。

　　　　“思雨啊！你知道吗？你不在学校的这段时间，学校好像闹翻了天。”

　　　　张绣的情绪好像很高，之前的那个软弱无助的她，好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看到她高兴的样子，我的心情也变得出奇的高兴。总觉得我和她之间，就好像是一种恋爱关系一样。反正我们的父亲都已经见过了面，我和她之间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我觉得我应该是开始变心了，男人总是那么容易变心的。但是能说我是变心的吗？我更本没有和秋发生过什么！我就连她的手都没有牵过，这样的我，硬是要说对秋变心，这好像是有些说不过去吧！

　　　　秋的身影好像在我的内心中渐渐的被冲淡了，不过我总是想对她抱怨些什么。她再怎么说，也应该来看看我吧！要知道我暗恋她可是暗恋的很辛苦的啊！

　　　　暗恋永远是一个人的事情，但好像又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其实暗恋就是只是一种自欺欺人罢了，被暗恋的人永远是知道自己是被谁给暗恋的。如果被暗恋的人不太愿意主动和暗恋的人接触的话，这就是没戏的事情了。就算是主动接触，估计也就是滚之类的话吧！

　　　　“学校里发生了什么？”

　　　　我问道，若是在以前的话，我很可能就会简单的“嗯”一声。

　　　　“发生了许多许多的事情呢！”

　　　　“具体说说。”

　　　　“大家都说你失踪了，都在到处议论你的事情。老师和我父母都说你的事情要保密，所以我就没和他们说你的事情。”

　　　　“也就是说大家都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情吗？”

　　　　“是啊！”

　　　　“甄珊是怎么和大家解释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去学校的时候已经过了一星期了。不过她好像没有和大家说你的事情。不过有人问我去哪了的，我就说我生病了！”

　　　　“这也是你父母教你的？”

　　　　“嗯，他们说这样事情应该要保密。”

　　　　“是要保密！”

　　　　在我的心里好像有些原谅这些无情的家伙了，原来他们都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情。不知者不怪，更何况这样的事情也应该保密，要是传出去的话，这样也对张绣的名节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她原本就有自杀的想法，要是其他人在这件事情上添油加醋的话，那么她或许又会产生轻生的念头了。

　　　　“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张绣突然问我这个问题，看起来她好像有些自责。

　　　　“好多了，医生说过些日子就可以出院。现在的我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我动了动给她看，但是我一动，我的伤口就开始痛了起来。但是我依旧勉强忍住，因为我怕张绣会因此着急。

　　　　“那就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