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郡主,别丢下为夫-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穆延陵为了洗脱嫌疑,杀了如妃之后就偷偷回到泾州。如妃的名字自然就出现在蛮族破城遇难的王族名单里,似乎她和其他人一样,是死于那场战『乱』。整个越家幸存下来的,就只剩她和她这个名义上是弟弟、实际上是仇人之后的小男孩。
她知道穆延陵定会派出大量的人手看着她,所以她不能有大动作。但是在这十几天的时间里,她只要有机会,就将不显眼的脏东西抹在天佑腿上的伤口上。
她是天佑的姐姐,是越家幸存的两位后裔之一,是当时现场所有人里身份最高贵的人。她表现出特别在乎弟弟的样子,自己烧得昏昏沉沉,还拖着病体爬起来,一天无数次查看弟弟的病情。
什么人敢阻拦她呢?什么人会怀疑她呢?何况天佑受了惊吓,只要睁开眼睛,就要找她,她紧紧挨着天佑。所以,天佑开始莫名其妙地发烧,吃多少『药』都不管用,他一天比一天烧得厉害,一天比一天病得严重。到最后,她已经不需动手了,他的伤口溃烂到让他活生生高烧而死。
从头到尾,没有人怀疑过她,没有人怀疑这个压根就没出去过的郡主,没有人怀疑过这个自己都病入膏肓的郡主,竟是杀人凶手!如果人死之后当真泉下有知,那就只有天佑才知道吧?
她咬着牙,眼中几乎充血,向赖三喝道:“我不做就会死!我别无选择!”似乎是反驳他,又似乎在对冥冥之中的天佑做解释。
她又不怕死,一切等死了之后再算吧!
“我不能等,我必须做!”她决绝地说。
赖三很是怜惜地看了她一眼,柔声道:“成,你要做,我帮你!”
“谁用得着你来帮了?”越天意怒从心头起,“我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吗?你能帮到我?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赶紧给我滚!”
赖三,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知道我曾经做了什么吗?我是要下地狱的!一定会!你想和我一起下地狱吗?别傻了!她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己经麻木了。
“我不用你帮忙,不用你管!你赶紧给我滚!”
“天意,你要折腾来折腾去还是这句话,那就不用说了。我要是想滚,当初你往我手里塞一张纸条的时候,我就滚了,哪里用得着等现在?你要想听好听话我能说一晚上不重样,但我懒得说那些玩意,反正我就是不打算走了,你还是合计合计,怎么能让我发挥到最大的作用吧!”
他懒懒地一笑:“别的事情我不知道,也和我无关,我就知道,我身体这么结实,估计着能活个八九十岁呢。你现在让我一个人滚了,明知道你留下来生死难料,后头好几十年你让我可怎么熬过去?你不是害我呢吗?这件事鬼才能答应,老子死也死你前头!”
说罢,赖三跳着抓到树枝,又嘿哟嘿哟地抻拉起手臂来,抽空还冲她做了个鬼一股酸楚从心中涌出,越天意有种想将他拉下来狠狠打一顿才解恨的冲动,但眼睛里却渐渐模糊。泪水慢慢渗出来,那个挂在树上嘿哟嘿哟的身影花成一片,看着又近又远。
随着越天意动作越来越大,穆延陵的处境也越来越微妙,定西官场上己经有穆太史嚣张跋扈对上不敬的传言在官员间私下流传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既然有这样苗头,自然是有人会去抽丝剥茧。这,正是越天意想要得到的。而且己经有穆延陵身边的高官落马,他现在能做的便是称病在家,伺机而动。
第46章 被恨封存的记忆(1)()
太史府内书房中,穆延陵正在和那位神秘的人物低声交谈。穆延陵神『色』平和,看着气『色』不错,没什么告病应该有的样子。
“那小子还在认真练习吗?”穆延陵问那人。
对面那人的语气却有些低沉地说:“十分拼命,不似作假。”
“郡主每晚都陪着他?”
“是,郡主二更前后会到校场,陪着他快到天亮才回去。两人整夜都在一起,片刻不分。”
“这个郡主!那么多大事要做,倒有时间儿女情长起来了,早知道越家多出情种,此言确实不虚啊!”穆延陵说起这个的时候嘴边含着一丝淡淡的笑容,最近朝堂之上能看出他处境不妙的人越来越多,他的处境越来越微妙,谁知他竟然还有闲心了解越天意的八卦。
对面那人可没他这么轻松,皱眉道:“某无能,仍然不能确定郡主依仗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和我们对立的官员,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
“富贵险中求。”穆延陵淡淡一笑,“这些人想着搏一点从龙之功呢。”
“大人,既然如此,何不消除这个后患?”
“嗯?”穆延陵看了他一眼,“怎么讲?”
那人低声道:“郡主每晚去校场都只带一人赶车,并没有其他人陪同,机会众多,大人,如果郡主出了点什么意外,半夜三更,一定来不及救援!”
“荒唐!谁都知道郡主如今身孕刚过五个月,如果她现在出事,你听过只怀了五个月的孩子落地能活下来的吗?”穆延陵皱起眉头轻声呵斥。
“大人,撤藩之事只是估计,即便要撤也不在一时,若让小郡主再折腾下去,大人眼下就有危机!”
穆延陵淡淡看了他一眼:“本官都不急,你急什么?有个培养自己势力的机=会,不好吗?”
“大人何出此言,我与你如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一起做了多少大事,难道到了今天,你还不相信我吗?”
穆延陵也不太过于『逼』迫,只淡淡一笑:“本官说笑了,你别介意。”
他闭口向远处遥望,还有几天便是年关,马上,便是新的一年了!
“唉!”景迟忍不住失声叹息。赖三刚刚一支箭『射』出,迅疾狠辣,箭支『射』在靶子上,足足钻进去三寸,将靶子差点带倒在地上,快、狠都有了,可惜准字还有不小的差别,这支箭『射』在距离靶子边缘一个巴掌的地方,离红心足有一尺远。
“『射』中了『射』中了!”赖三却十分兴奋自己又有一支箭能中靶。
这是赖三练习『射』箭的第十个晚上,从三天前,越天意开始让他双手平举扎马步。将基本功练得扎实,身体才够协调,懂得哪里使力才能达到更好的效果。
“景大哥,我『射』中了!”赖三兴奋地转头,向景迟说道。
“嗯。”景迟无精打采地点点头,没错是『射』中了,但就剩下五天时间了,你这只有一半成功几率『射』中,并且还从来没中过红心的水平,想一箭便『射』中辕门上的彩球……那只能靠蒙了!
赖三知道景迟的意思,淡然一笑,没有接口。太多的事情是他没本事掌握的,他不想干等就只有努力。能不能成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像景迟这般愁眉苦脸什么用也没有。
“景大哥,时间到了,我们走吧。”
“嗯……好吧。”景迟无奈地点点头,看着赖三将外衣脱掉,换上一件普通的号衫,向校场小跑而去。
“郡公!”“郡公!”
士兵们都认识他,老远就跟他打招呼。赖三笑嘻嘻地说:“老规矩,到终点始终跟着我不掉队的,今晚有酒喝!”
人群中传出轰然叫好的声音,个个喜笑颜开,精神大振。景迟心中十分郁闷,却也只能让人开始沙漏计时,看着一群人声势浩大地奔跑起来。
这和祖父所说的练兵之道一点也不相符,『乱』糟糟的一群,没什么纪律『性』可言,上司没有威严,下属没有恭谨,而且公然在军营中喝酒!这算什么军队?山贼恐怕都要比这整齐!
但这一支三千人的队伍来之不易,若是练垮了,该有多么可惜?
景迟很是心疼,他深知组织新军这件事可谓处处受阻,穆延陵虽然没有明着阻止,可大家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下面一层层关卡下来,各种嘴脸都有。能凑起这三千人己是不易,又何谈素质二字呢?
太傅应该是下了大力气去活动了,他为这支军队争取来一批精锐,便是将当日跟随去绮兰围场的士兵强行留下五百人来,要知道这些人可是精锐中的精锐。好歹是让这支军队略有些样子,但精兵也有坏处,那就是傲气,让他们上战场拼命可以,让他们站队列,一样不听话。
这种情况到了五日前大为改善,是因为赖三跟着一起开练了。有郡公在队伍中,震慑作用颇为有用,你什么身份?人郡公都站队列,你凭什么不站?
原本光凭身份震住人也只是表面上的,这些骄兵未必心服,但到了下午开始长跑,赖三一下子就将三千士兵都震住了。而他变得不再像从前那般油滑,凡事都在最前头,吃苦受累丝毫不在意。
不少人心中更加敬佩。若是本来就实力超群,跑完了面不改『色』那种,或许大伙服是服了,未必敬。但像他这样,明明只是个普通人的体力,却能如此坚持,如此坚毅,如此坚定,这样的好汉子谁会不敬?
这一场狂奔下来,人人对练兵,都多了点严肃。
“水……有水给我喝一口。”赖三躺在地上呻『吟』。
他身边躺着的一个士兵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勉强把喝了一半的水壶递给他,赖三接过,也不管干净不干净,直着脖子一气灌了个干干净净,这才转头冲那士兵笑了笑。
那士兵正是全程跟下来少数人中的一个,离得他最近,所以也倒在他身边。他三十来岁,长了一部络腮胡子,也咧开嘴冲他笑:“郡公,老廖在军队里待了十来年,没遇上一个跑得比我快的,这次可是服了!说实话,我还有点功夫底子,竟然没追上你!满三千人,竟然没有一个能追上你!老寥太佩服了!没说的,下次您不用这么玩命,只要你下命令,谁敢掉队我掏出他们牛黄狗宝来!郡公,你真厉害!真行!”
原来这人叫廖天明,却是士兵中那些看着不知道算士兵还是算痞子流氓那群人的头目。别人是不惹他,却也看不上他,但郡公接过他喝过的水壶毫不犹豫就倒在嘴里了,这叫什么?老瘳说不上来,反正挺感动的。
他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站起来,还不停冲赖三伸出大拇指来,示意郡公是好样。
“不是。”赖三破风箱一般喘气,有气无力地一摇手,“我都忘了这是训练了,有人追我,脑子一热,我就玩命跑,光听后面有人追,我除了跑什么也不会想了,习惯!纯粹只是习惯!”
他们正在练的这支偏军几乎是第一天相遇就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以廖天明为首的平时军队里的刺头痞子兵,一队是以赵海明为首的五百精兵。虽然这二人名字里都凑巧有个明字,但彼此可完全不对路,互相瞧不起对方,剩下一群人有的喜欢廖天明等人的随『性』,有的人推崇精兵的强悍,其余的是无所谓的那群。
要说郡公在绮兰围场曾经和这些精兵一起对敌,交情匪浅,但实际相处下来,他却更喜欢那些比较像流ifi的士兵。这也是本『性』使然,同类相吸,没办法的事情。
泾州三百里范围内共有十万守军,从中抽调三千人其实不算多,不挑最扰『乱』军纪、最惹人讨厌的士兵,还能远超这个人数呢。所以每个军卫都专挑那些刺头送走,老实的都自己留着。刺头的军纪不用指望多好,但是脾气多半都是有点的,受这一激,像赖三一样半夜偷偷出来练习的竟然大有人在。各种训练场上都出现了你追我赶的情况,慢慢地,能跟在赖三身后不掉队的人从几十个发展到几百个,那五百骑兵里也终于有人能跟上了,其余各项成绩,也都在飞速提高,能箭箭『射』中靶心的也有平时痞子兵中那些人了。
不过这事赖三没注意,他晚上是留宿在小校场的,不和这群人一起住营房。那当然,赖三现在的心情,相当于第一次谈恋爱的小男生,哪怕天塌下来,他也要奔着越天意去的。虽然单独和小郡主在一起,训练更加艰苦,但他乐意!要是对着一群男的,他哪里来的那么多动力?
可就是这样一支军队在定西后来的各大战役中屡建奇功,令人称赞叫好。但……这都是后话。
“对了,景大哥,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玩意?”赖三跑完步一边擦着满脸的汗,一边从自己脱下的大氅里拿出佩剑递给景迟。
景迟接过看了一下,心道这不是承影剑吗?以前他是不认得,不过经过昔日虎口涧郡公拔剑对敌、大义凛然,这把佩剑大大有名,现在定西军中上下人等没几个人不知道了吧?
赖三指着剑柄处一个精细镶嵌的纹饰道:“你对蛮族熟悉,就这里,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特别吗?”
景迟接过打量半晌他手指的地方,迟疑道:“牛?”
“瞎扯,你见过头上长一只独角的牛?再说你看这东西嘴里都是尖牙,牛吃草的,牙都是平的。我给好几个人看了都不认得,有人说像熊,不过我看像狗!”
“会不会是麒麟?”景迟问,传说中的麒麟就是头顶有角的。
“不是,这比麒麟胖得多,而且麒麟不长翅膀。”赖三摇摇头,自己掀开衣襟『露』出腰带给景迟看,他腰带的扣就是一只麒麟,按品级郡公可以用麒麟纹饰的物品,所以麒麟的样子他熟悉。
景迟对比了一下,见差异不小,也只好摇摇头,表示认不出这是什么东西。
也难怪赖三认不出,别说他这样没学问的,就是熟读诗书的人也很难认出来。此物名貘,乃是贺兰缺所在一族的图腾圣物,跟华夏的龙凤一般,只是传说之物,并不真正存在于世。乃是狼、鹰、熊、猿、蛇的结合体,所以赖三觉得有点像狗,景迟觉得有点像牛,他们看到的是狼和熊那部分特征。能见了一眼便认出是貘兽的,只有将此物奉为先祖的厄塞奈人了。
赖三摆弄着这把剑,始终得不到答案,从看到贺兰缺对这把剑的奇异表现之后,他就注意这把剑了。
“景大哥,你说会不会打这个剑柄的人手艺不好,歪七扭八就弄了个什么玩意上去?”
景迟摇了摇头,这纹饰精致至极,分明是不知费了多少心血才铸造成的,哪里会手艺不好?手艺不好的能做出承影剑这样的神物?
“连你也不知道。”赖三失望道,“等我回去问问我媳『妇』,她要再不知道,我就没地方问去了。”
“噗一”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赖三盘膝坐在地上,一只手手腕系着一条长长的带子,带子中间搭在高处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另一端垂下来,绑着一大包东西。他这边每拉一下带子,那包东西就被他拉离地面,等坚持不住了再放松,就变成了他的手臂被抻得高举,那包东西重重落在地上,发出“噗”的一声,这样已经重复了很长时间了,也是锻炼臂力的一种训练。
在他身边,越天意也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只是她身下垫着赖三脱下来的衣服,可以隔凉。
越天意两臂抱着自己的膝盖,抬头凝望天上星月,不知在想些什么。月『色』下她的身影有些瘦小,微微仰起的脸上满是明月的光辉。
赖三试探着向她靠过去,直到两人肩膀挨在一起,他才满足地『露』出被越天意称作“难看死了”的那种笑容。
但得寸进尺是人的天『性』,肩膀挨着一起一会儿,见她没任何反应,赖三忍不住又向她靠了靠,另一只没系带子的手从她背后缓缓伸出,做出一个搂着她腰的姿势,只是没敢真的搂上去。他扭头看着两人身后的影子,调整那只手的角度,直到从影子看,已经和搂着她没两样了,还轻轻拍了拍。
这时越天意身子微微一动,赖三吓得赶紧缩回手坐直身子,恢复刚刚两人的距离。
“你偷懒?”谁知越天意突然开口。
“没有啊!”赖三大摇其头。
“听不见声音了,还说你没偷懒?”越天意皱眉道。
“哦、哦……这个啊,呵呵,我不是在石头外面包了棉被吗?声音小了你才听不见的,我一直在拉呢。要是声音太大了,把一堆人都弄过来看,咱们俩想说说话都不方便了。”说着赶紧使劲扯绳子,一气憋了好久才放下,咚的一声大响。
越天意看了他一眼,没有深宄,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赖三赶紧练习,一下下扯着绳子,噗噗的声音接连不断。
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问:“天意’就剩五天了。我现在这样子,能『射』中彩球吗?”
越天意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不能。”
“那我……那……那……”赖三张口结舌一阵,强笑道,“那我好好练!好好练!”说着把带子扯得又急又快,噗噗声不绝于耳。
又等了一会儿,越天意突然幽幽开口:“三哥,我刚才抬头问我父王,我能成吗?”
赖三干咽一口吐沫,抬头望向满天星月,很想问她哪一颗是王爷他老人家,是又大又亮的还是那个忽闪忽闪的。不过他观察越天意的脸『色』,觉得这种话还是不要出口比较好,于是顺着她的意思道:“那……爹怎么说?”
见越天意皱眉看着自己,赖三忙道:“是你爹!你爹!他老人家怎么说?”越天意淡淡一笑:“你傻了吗?他当然什么也没说了。”
说着她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膝盖,刚才一直不动,已经有细碎的雪末子被风卷起,落在她膝头。
“你要走吗?这才丑时三刻,你一般不是寅时才回去吗?”赖三慌张地站起来,很是不舍。
“不过差一刻钟而已,早一刻晚一刻又有什么区别?”
一刻时间要看放在哪里,在赖三这里觉得区别很大,每天晚上时间都过得这么快了,她还要少一刻钟,那怎么行?
越天意看着他别别扭扭眼巴巴的模样,突地一笑:“好吧,再待一会儿。”
赖三大喜过望。她又淡淡道:“还有五天,你成军了之后紧接着就是过年,然后正月十五,便是起事之期。也许你我在这个世上,也就二十二天的命了。正月有各种祭祀,这中间你有无数的事情要做,我们见不了几面了。你既然想看,我便让你多看一时半刻又何妨。”
第47章 被恨封存的记忆(2)()
这话说得赖三心又凉又沉,这个时候提那不知生死的结局己经够扫兴的了,何况她那语气,仿佛是欠了他什么还不起,所以他想让自己多陪一会儿那就多陪一会儿似的。
没有哪个男人会希望恋爱谈成这样,他宁可希望越天意将所有难题往他身上一推,叫着:“三哥,我害怕。”然后他就拍着胸口说:“别怕,有我在!什么也不用怕!”
当然这基本是不可能,只能幻想一下了,越天意要是那种人怎么会『迷』得他小命都顾不上了?何况她真把问题推过来,自己只能傻眼。
但至少、至少她可以不用和他客气,顺理成章认为自己是和她息息相关的,要死就一起死了,不后悔!那该多好。
“哎呀!”赖三眼睛一转,突然大叫一声。
“怎么了?”越天意也受了一惊。
“快看!老王爷说话了!”他指着天上最大最亮的一颗星星叫着让天意看。
越天意虽然明知道他胡说,白了他一眼:“说什么了?”
“天意……”赖三粗着喉咙,模拟想象中王爷的声音,“你别怕——,我从二郎神那里借来了哮天犬,下界化成人形帮你!谁欺负你,你就放狗咬死他!”
越天意冷眼看着他,说:“哮天犬在哪儿?”
“天意……”赖三继续粗着喉咙叫,“你往地上看!左边……右边……中间……就在你的面前……”
越天意望向他,见他瞪圆眼睛,吐出舌头,冲她屁股狂摇,做出一副小狗的模样。
她顿时又好气又好笑,狠狠白了他一眼。
“喂,你别笑,严肃点!我的样子虽然很纯良,但实际上我很凶猛的!很厉害的!”
说着前爪下探,做出一副恶犬要扑过去的样子,但是他忘了自己一只爪子上还挂着石头呢,这么往下一扑,劲儿不够,倒扯得他一手前一手后,猛地摔在地上,啃了一嘴泥。
越天意上前将他一敲,喝道:“你还想咬人呢,你是狗也是给人咬的狗!你送上门给人吃肉的狗!”
“嗯。”赖三躺在地上索『性』不起来了,一只手支起来撑着脑袋,好像他是躺在床上一般笑眯眯地看着越天意。
“我就是送上门给人吃肉的,不过不是随便谁都能吃。”
“你要给谁吃?”越天意脱口问出这句话,立马就后悔了,赖三笑得实在太像坏人了,让她立即就明白这人要说什么。
好在赖三只是看着她,却没说什么,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他自己的脸倒红了。越天意光能看见赖三脸红,哪里知道月『色』下她自己的脸,早就红了一片。
“喂!起来!”她故意粗声粗气地说,“你想偷懒吗?”
又欲盖弥彰加一句:“都说好了,我没时间陪你浪费,我就是来教你『射』箭的!”
“呵呵……好。”赖三笑眯咪地爬起来,看着面前满面红霞的可爱姑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