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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渣文终结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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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去?”傅致远盯着萧姝,露出为难的神色。
总不好一直住京大宿舍?两人刚结婚时是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后来原主嫌弃那屋又小又破,就单独搬回萧家住了。
“房子的事你别担心,我有办法的。”萧姝一脸胸有成竹,坐在他怀里,调戏似地摸了把他的脸,又缠住他的脖子,语气幽幽,“那房子是我爸给我的,本来打算让我离婚后过去住。”
傅致远怔了下,双目渐渐泛起暗红血丝,鼻翼剧烈翕动着,他忽然箍住她的腰肢,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床上,死死地盯着她,眸中涌出小兽般的受伤之色。
“你个傻子,我才不要和你离婚呢,我要和你生孩子。”萧姝咬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字地说。
她顺势抬起脚尖踢了下他,发出咯咯的轻快笑声。
不论两人多么反感,才过完年,陈慧芬就搬进了傅家,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正式照料傅尧樘的起居生活。
傅尧樘自从回北京后,腿脚一直不利索,陈慧芬便经常扶着他,趁着风清日暖,去附近的公园溜达溜达,时间一久,原本对陈慧芬颇有成见的邻居们,也渐渐对她开始改观了。
“慧芬同志这天天为了老傅忙里忙外的,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有人感叹。
“想想她当初是怎么对老傅的,现在想来弥补,晚了!”另一人泼冷水道。
“你是没看到老傅对慧芬的态度,就跟平常的老夫老妻没区别。老傅前两个月在雪里摔晕了过去,老可怜了,还是慧芬同志赶过来,把他送去了医院,后天又天天过来照顾他。。。。。”
傅致远听完这些话,不动声色地走开了。
他终于回过味儿来,父亲对陈慧芬为何陡然改变了态度。难怪父亲最近每每提到陈慧芬,都一副欲言又止、却又态度坚决的模样。
他回到家时,正好看见萧姝坐在床边,那张娇美的小脸蒙了层淡淡的阴翳,其间的森寒难掩。
“这些药不用再吃了。”萧姝站起来,慢条斯理地收起床头柜上的药。
柜子上的药都是用来调理身体,备孕用的。
见傅致远不解地看着自己,萧姝解释道:“致远,你现在吃的药有问题,而我吃的药对调理身体没用,有人在我们的药里动了手脚。”
傅致远立刻想到了陈慧芬,显然萧姝也想到了,她就摇了摇头,“药确实是医院开的那些,咱们现在没证据,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根据系统的检测,傅致远吃的那些药,会导致人绝育,幕后黑手是谁,简直呼之欲出。然而有件事却让萧姝感到奇怪,因为其中有一味药的成分,到了下个世纪才会研究成功。
那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可它出现在这里,就说明除了自己,这个世界很可能还有另一个异能者。
然而曾晓萍已经死了,原文中也只有女主拥有空间,那么现在这个异能者又会是谁呢?
萧姝敛了纷繁思绪,露出轻松的表情,凑到傅致远耳畔,轻轻说了一句。
夜色笼罩着大地,距离傅家百米外的空旷巷口站着两个人,正亲密地说着话。
陈慧芬扭了扭水蛇腰,推开男人的大掌,嗔笑出声:“看你这猴急样儿,不是刚陪过你?你赶紧走!我得回家了,老头子还在家里等着呢。”
那男人不情不愿地松开她,回味着方才的滋味儿,淫。笑着说:“老头子那边,你可以行动了。”又低下头,晲了眼她平坦的小腹,脸上的神色越发得意。
两人又絮絮叨叨几句后,男人才消失在沉沉夜色中。
陈慧芬理了下头发衣服,慢慢朝傅家走去。
第25章()
傅尧樘脑出血陷入了昏迷;整个傅家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
不过短短几日,傅致远似乎老了好几岁;眼下覆了一圈青黑;下巴上生出密密麻麻的乱髭,看起来憔悴极了。
他坐在傅尧樘病床边,合起双手撑在额前,痛苦地闭上了眼。
四周蘧然无声。
良久,傅致远黯然起身;随萧姝出了这间高级病房。
门一推;陈慧芬正站在门外,脸色发白;眼皮微微红肿,投向病床上那人的目光;满溢着怜惜和焦急。
乍看之下,真像个正为丈夫昏迷而担忧的好妻子,只可惜脚上那双擦得锃亮的高跟鞋、化了精致淡妆的脸,还是透漏出些微异样。
女人的心思;只有女人最懂。
萧姝淡淡收回视线,挽着傅致远的手臂,轻轻抬起下巴;与陈慧芬擦肩而过,从头到尾;傅致远都没看那个女人一眼;他冷漠地彻底无视了她。
陈慧芬三步并作两步;趴在病床边,脸埋进傅尧樘冰凉的手,双肩一耸一耸地抽噎着,眼泪浸湿了他的掌心。
抽噎声大得足以让病房外的人听到,萧姝唇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挽着傅致远越走越快。
直到听不见那抽噎声了,萧姝才敛了眼底的讽色,送傅致远离开后,静静地躲到了一边。
不多时,陈慧芬出了病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她熟门熟路地走到一间办公室门外,朝身后警惕地探了眼,闪身进去,将门从里头反锁。
萧姝蹑手蹑脚跟上来,屏住了呼吸。
四下里静悄悄,唯有办公室内愈发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声,隐隐绰绰地飘出来。
“别,那儿不行。”是陈慧芬的哀求声,娇媚得能拧出水来。
“怀孕就是麻烦。”那人被强行打断,不耐地哼了声,又在陈慧芬脸上啵了几口,粗喘着气,阴恻恻地说:“傅致远那头药吃得差不多了,待会儿我就把报告给你,他这辈子算是断了香火,还是老头子有福气,都五十多了,还能白得一个乖儿子。”
。。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陈慧芬才拿着那份报告,春风得意地离开。
萧姝把玩着小仓鼠绒绒的毛,唇角那抹笑意越发冰冷。
回到京大宿舍时,初春的暮色渐浓,余晖透过木质的窗棂,落在她半边明皎的脸颊上,剩下那半张脸隐没在昏暗中,衬得她显出分外的深沉。
“陈慧芬怀孕了。”她看着傅致远,慢慢吐出一句。
傅致远诧异地抬眉,目光里带着点儿困惑。
如果想生孩子的话,父亲早该和陈慧芬生了,不至于两人结婚十来年,都没有半儿一女。
“孩子确实不是爸的,而是爸爸那位主治医生的,包括换掉咱俩的药,也是陈慧芬和他联手做下的!”萧姝缓缓说道,带着预料之中的语气。
傅致远额头青筋直跳,双目迸射出浓烈的厌憎,唇线抿得越来越紧。
那个祸水!果然就不该让她进傅家大门的!她不仅想害自己,还要混淆傅家的血脉,这样的做派,目的简直不言而明。
会不会父亲脑出血晕倒这件事,也是她下的手?
这个念头闪过,傅致远后背沁出了一身冷汗,不寒而栗的感觉覆上他每一寸皮肤,令他浑身汗毛倒竖。
他瞬间想到了那个梦,梦里陈慧芬嘴脸嚣张,梦里自己凄惨死去,林林种种在这一刻浮上心头,历历在目。
与此同时,他下定了决心,唇角缓缓勾起一丝冷酷的笑。
五月的这天,外面风和日丽,晴空万里,傅尧樘的病房里,却阴云密布,似有惊雷凭空劈过。
就在刚刚,主治医生沉痛地宣布傅尧樘已经脑死亡,并劝家属们早日将他下葬。
傅致远不肯,在主治医生离开后,他安排傅尧樘悄悄转了院,小两口在病床边守了一天。
至于陈慧芬,痛哭了一场后,就不见她人影了。
萧姝一整天没吃饭,傅致远十分心疼,想出去给她买点儿吃的,刚买好准备上楼时,有个人拍了拍他的肩。
是傅家的邻居,平时为人挺热情的。
“致远,咦,你怎么在这儿?”邻居狐疑地挠了挠头。
“我爸他上午转了院。”傅致远客气地说。
邻居的神情变得更诧异,他欲言又止,最后好心地提醒说:“你和你老婆还是赶紧回家看看,你们家现在。。。哎!”
邻居摇了摇头,叹着气走了。
傅致远凝望着邻居的背影,眉头慢慢拧成了一团。
他和萧姝到家门口时,正好看到陈慧芬扶着腰,指挥几个人进进出出,把里头的红木家具搬出去,周围还有不少邻居在围观。
萧姝眯了眯眼,上前质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陈慧芬装模作样地捂了捂脸,哽着声长吁短叹,“老傅他现在人没了,我一进这屋子,总忍不住想起他,心里怪难受的,这屋子我可不敢再待了。。。”
萧姝笑了笑,语气冰冷至极,“你要想离开傅家,没人会拦你,但你现在搬出来的这些东西,都是国家补偿爸爸的,你凭什么把它们都搬走?”
傅尧樘回北京后,原本抄走的房子连带里头的家具,又都全还给了他。当年他在抄家前,藏起来一些字画,还有几匣小黄鱼,现在都藏在傅家的书房里,那是傅尧樘的全部家当,想来已经让陈慧芬摸得一清二楚。
当着邻居们的面,陈慧芬按捺住性子,笑着说:“老傅人没了,我知道你和致远现在都不好受,可我也难过啊,我和老傅是正儿八经的夫妻,风风雨雨十几年,这家也是我的家,莫说就搬了这几样家具,哪怕是这套房子,我也是合法的第一继承人。”
萧姝就点了点头,嗤笑道:“敢情致远作为爸爸唯一的儿子,没资格分到这房子和家具,反倒是你这个抛弃丈夫的女人,分起来就名正言顺呢?陈慧芬,爸爸还在医院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来分家产了?”
陈慧芬双颊的笑容僵住,她顿了顿,目光投向傅致远,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我没记错的话,致远已经二十五了,平常人这年纪,孩子都能下地打酱油了,可你们。。。”
那微微闪动的目光,最后落在萧姝脸上,唇角翘起似笑非笑。
“不瞒大家说,我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前两天我去看了中医,医生说这胎很可能是个男娃,也是老傅显灵,在这档口让我能怀上。”陈慧芬柔婉地说道,说完瞄了邻居们一眼,那张风韵犹存的脸颊上,露出怪不好意思的娇态。
人群中立刻响起嗡嗡的议论声。
萧姝转身,面朝着人群,忽然拔高了音量,“家父病危,今天我想让在场各位,给致远和我做个见证。有那愿意留下来见证的,无论最后房子家产归谁,致远和我都请您去京心大饭店吃顿饭。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既要留下来见证,将来无论闹到哪一步,哪怕去公安上法庭,也要给我们作证到底。”
这话一出,邻居们散了大半,只稀稀疏疏留下三四个人,不远不近地观望着。
陈慧芬这会儿也懒得装了,摸着肚子冷冷一笑,“萧姝,你不用再瞎折腾了,就冲你去医院这频率,谁不知道你就是个不能下蛋的母鸡!你生不出孩子,就是给老傅家绝后,你是傅家的罪人。我要是你,清明时都没脸面去拜祭傅家列祖列宗。呵呵,我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现在傅家唯一的种,房子家产不归我归谁?”
萧姝上前半步,凝睇了陈慧芬片刻,突然抬手扬起一个耳光,朝她脸上狠狠扇了过去。
“就凭你和野。男人怀的孽。种?”萧姝嫌恶地擦了擦手,轻描淡写地反问。
陈慧芬半边脸浮起五个手指印,她扭过头,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身躯渐渐僵硬。
第26章()
陈慧芬一怔;捧着脸就嚎了起来,“好你个萧姝;你自己生不出来;反而倒打一耙,你是看老傅不在了,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我和你没完!”
她擦了把眼泪,从包里掏出一份报告,翻到结论那页;递给最近的那个人;“大家都看看,她说她自己怀了;可医院报告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傅致远不育。”
萧姝脸上浮现一丝慌乱,贝齿咬紧柔软的唇。
陈慧芬这下子更张狂了,眯缝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这可是京大医院专家出的报告;一准没有错儿。我看你肚子里那块肉才是野男人的!哼,还想把屎盆子扣到我陈慧芬头上,我告诉你;你惹错人了!”
萧姝目光沉静微凉,抿着唇不说话。
“你说的专家;就是这个人?”清冷的男人声音由远及近;打破了二人的僵持。
陈慧芬一扭头;就看到不知何时消失的傅致远,忽然出现在楼道蜿蜒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那男人耸拉着脑袋,似乎怕极了傅致远。
陈慧芬脑子里轰然炸开,背上浮起一层冷汗。
完了完了,原来萧姝说的“野男人“不是唬她,而是真的知道那男人是谁,这杀千刀的到底交代了多少?他又为什么听凭傅致远驱使?
陈慧芬心口突突直跳,脑海中乱成了一团浆糊,半张着嘴说不出话,进不得也退不得,简直心乱如麻。
萧姝盯着陈慧芬面无血色的脸,慢条斯理地摇了摇头,说:“怎么?老情人相见,你看着可不怎么高兴啊!”
“你少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他!”陈慧芬气得发抖,声音不自觉地没了底气。
傅致远转过头,目光冷肃,盯了身后的男人一眼,男人攥了攥拳,上前握住陈慧芬的肩,旁若无人地哄道:“慧芬,算了算了,我们走!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这房子家产咱不争了,不争了啊!”
陈慧芬气得几近晕厥,她一把推开了那男人,强装镇定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不认识你,哪里来的阿猫阿狗就想便攀咬我?”
男人被她猛然一推,差点摔倒在地上,后背狠狠磕了下,他脾气也上来了,一个耳光呼到她脸上,气急败坏地说:“好你个臭。婊。子,平时在老子身下那么骚,现在居然敢装不认识老子!赶紧给老子走!”
他是真的急了,和陈慧芬好了这么些年,两人一直做得隐秘,从没有外人知道她们的关系,没想到大半个月前,他收到一个包裹,里头是厚厚一叠举报信,文笔犀利,内容详实,全是这些年来他和陈慧芬来往的证据,他看完后,当即吓得出了身冷汗,等他见完寄信人,想到傅致远的威胁,如果不听对方的话,这些举报信就会寄到风纪部门、寄到妻子单位、寄到父母家中,他只觉全身血液凝住,喉咙被人牢牢扼紧了。
而现在,他别无选择,唯有揭穿陈慧芬的真面目,他才能保住名声和工作。
陈慧芬被扇得歪倒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阵发黑,还没缓过劲儿来,就被男人粗鲁地扯起来,直往楼下拽。
“慢着。”傅致远背着手,双眼微微眯起,淡淡地说:“事情还没交代清楚,就打算这样走?”
男人一愣,很快回过神来,揪着陈慧芬的头发,迫她疼得仰起头,愤愤地啐了口唾沫在她脸上:“是她主动勾引我的,她不仅勾引我,还和其他男人搞破鞋!她就是个破烂货,没男人活不了!”
见傅致远岿然不动,一双眼却锐色毕露,男人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说道:“她去年年底又找上我,说傅教授调回北京,她想趁机再捞一笔好处,到手了会分我一半。于是我在傅教授每天必经的路上做了点手脚,大冬天的雪那么厚任谁都看不出来,等傅教授摔晕后,她再好心送他去医院照顾他,就这样她慢慢得到傅教授的信任,重新回到了傅家。。。”
“闭嘴,你给我闭嘴!”陈慧芬挣扎着吼道,又红又肿的两边脸气得微微抽搐。她像一只发了狠的母狼,伸出尖尖的指甲,朝桎梏住他的男人又抓又刨。
男人脸上立刻印出两道长长的口子,他顿时目露凶光,掐着陈慧芬的脖子说:“你这个烂货,勾引我给我灌迷魂药,让我换掉两口子备孕的药,害得傅教授脑出血昏迷,还想从我这里借种,意图霸占傅家的家产。。。”
男人一条条地数落着,一字一句条理清晰,由不得在场的众人不信。那几个邻居们义愤填膺,指着陈慧芬的鼻子痛骂她是毒妇。
陈慧芬被掐得眼珠暴突,目光渐渐涣散,萧姝眼看她就要断气,立刻扯开了那男人。
帐还没算完,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死了!
陈慧芬大口大口地喘气,对上众人怒目而视的视线,她彻底豁了出去,发出一阵桀桀的古怪笑声,“当年老头子出事儿,你们一个个的谁没落井下石过?现在装什么好人呢?是,我陈慧芬偷人搞破鞋,可我坦坦荡荡,敢做就敢认。要只怪老头子蠢,我才使出这么点儿手段,他就乖乖上了当,现在丢了那条命也是他活该,有本事让他当初别信我,别亲自领我进傅家的门!”
她五官扭曲着,面目狰狞地说着这些话,歇斯底里地扎傅致远夫妻俩的心。
有个人从寂静昏暗处站起,慢慢朝着他们走过来,他每一步都迈得极其缓慢,似是大病初愈,最后他定在陈慧芬面前。
“老。。。老傅?”陈慧芬瞪大双眼,怔怔地望着他。
“我没死,你看起来很失望。”傅尧樘的声音沙哑,透着几分虚弱。
陈慧芬朝后踉跄几步,面无血色地跌坐在地上,她嘴里念叨着什么,几秒后扑上去保住傅尧樘的腿,眼里噙着泪光,撕心裂肺地哭喊:“老傅你要信我!他们这是联手陷害我,想要逼死我!我是无辜的啊老傅!”
傅尧樘眼底深沉似海,他伸出手,坚定而缓慢地推开了她,转身进了屋,始终再没回头看她一眼。
萧姝望向傅尧樘的背影,眼神十分漠然,随后,她悄悄伸出手,安抚地握住傅致远的掌心。
他的掌心冰凉,那双眼里,目光清清渺渺,似决绝,似凉薄。
那男人咽了下口水,忐忑不安地问傅致远:“傅老师,我现在。。。能。。。能走了?”
傅致远点点头,笑得温文尔雅,“当然。”
男人如蒙大赦,擦了把额头的热汗,拽起瘫软成烂泥的陈慧芬蹬蹬下楼。
可才到楼下,他们就被团团围住,以通奸罪和故意杀人未遂罪逮捕。
傅致远曾答应他,只要他今天来作证,就会把所有举报信还给他,他真的信了。
原来傅致远从头到尾都没打算放过他。
男人扭过头,愤怒地吼道:“傅致远,我们说好的!你竟然出尔反尔!我去你妈的!”
没有回音。
四周渐渐变得宁谧,黄昏的最后一抹晖光彻底消弭。
傅致远掩下心头那股极致的疲惫,一手搂着萧姝的腰,一手护住她的小腹,拥她进屋。
“老婆,我们回家。”他的声音清和,眸子里冷意尽褪,只余一片柔情缱绻。
“破鞋游街!破鞋游街了!”
黄家门外,敲锣打鼓的吆喝声突兀响起。
黄丫跻上鞋,朝厨房里的老黄喊了句“爸,我出去看看热闹”,随即扭头出了门。
老黄正在切菜的手一顿,他看着黄丫的身影消失,目光沉沉。
黄丫急匆匆奔到街上,挤开重重人群,伸脖朝里头一探,目光微微凝住。
那女人被剃了阴阳头,低垂着脑袋,脖子上挂着个破烂牌子,上面破鞋陈慧芬几个大字无比瞩目,押解的人死命推搡她,围观的群众劈头盖脸痛骂,边骂边朝她吐口水,小孩子捡起石块就往她身上砸。她那身衣服已经沤烂,正散发出恶臭,苍蝇嗡嗡围着她打转,她裸露着的皮肤青青肿肿,整个人仿佛刚从炼狱里爬出来。
果然是她!
“废物!”黄丫暗暗骂了一句。
当初她知道陈慧芬的身份后,主动联系上这个女人,两人一拍即合,陈慧芬想要谋取傅家那些家产,她想要萧姝傅致远永远活在痛苦里。
让这对夫妻断子绝孙是她计划的第一步,她会让他们慢慢离心,彼此猜忌怀疑,最后互相残杀。这俩人当初施给她多少屈辱,她都要一一报复回来。
只可惜陈慧芬太蠢了,竟然在第一步上就坏了她的事。
黄丫冷哼出声,刚要挤出人群,正被驱使的陈慧芬似有所感,抬起了头,对上黄丫那只露出的半张脸,她空洞的目中涌出一丝亮光,拼尽全力朝黄丫扑了过去。
“丫头,救救我和弟弟!”陈慧芬歇斯底里地哭喊。
黄丫被陈慧芬扑倒在地,难受得透不过气,丢向陈慧芬的石头砸到她头上,她痛的要命,抬起脚狠狠踹这个压着自己的女人。
陈慧芬被她踹得跌倒在地,一滩殷红的血自腿心处漫开。
黄丫猛然从地上爬起,盯了被她踹得流产的陈慧芬一眼,嫌恶地撇撇嘴,跑开了。
回到家时,老黄已经做好了菜,慈祥地招呼她过来吃饭。
黄丫像平时一样坐下,老黄给她盛了碗苦瓜排骨汤,笑呵呵地说:“天气热,多喝点儿汤,苦瓜清凉降火的。”
黄丫笑了笑,低头开始喝汤。
老黄抹了下眼角,佝偻着腰进了厨房,一进去,他脸上的笑倏然消失。
她果然不是自己的女儿!以前每次他做苦瓜,丫头就会皱起小脸,娇声娇气地直嚷苦苦苦。
老黄将手放进裤袋里,慢慢攥紧了那张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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