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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渣文终结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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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姝笑笑没说话。

    当初是谢雅芷找原主摊的牌,原主半信半疑,去找傅成瑀的时候,看见他搂着谢雅芷,温声细语地说话,眼底那样的温柔,只在原主和傅成瑀情最浓时,他对她才有过。

    原主匆匆离开傅成瑀时,有很多设计的底稿没有带走,不到半年,那些底稿逐一问世,无一例外的,全都署了yassxie这个名字。无论是谢雅芷拿奖的作品,还是yass这个品牌的经典款,大多数是来自于原主当初留下的那些底稿。

    凡是欠了原主的,一切的一切,她都会替她讨回来。

    从机场回来的这一路,谢雅芷都在兴奋地谈这次时装周的见闻,傅成瑀半阖着眼,沉默少语,只偶尔应上几句。

    这样的漫不经心,让谢雅芷有些不满,却生生忍住了,转开了话题,和他谈起了他表弟。

    在她随口提到要去许家拜访时,他忽然睁开了眼,眸底掠过一抹暗芒,语气不容置疑。

    “不必了。”

    很生硬的一句话,吓得谢雅芷心口一跳,强作笑颜,温温柔柔地应他。

    心里却七上八下的,有种隐隐的不安。

    一到家,她丢开行李箱,蹬开高跟鞋,往他怀里蹭了蹭,勾住他的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亲热。

    傅成瑀朝后一仰,推开了她,淡淡地道:“以后不许喷这个香水。”

    今天在许家,萧姝也喷了这款香水。

    他讨厌再闻到这个味道!

    谢雅芷脸色一白,五指渐渐收紧,捏得掌心一片青痕。

第65章() 
傅成瑀这一出去;当晚再没回来。

    夜场里一派声色犬马;艳俗的灯影从他头顶扫过,映照得他淡漠的脸孔,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他仰靠着沙发,修长双腿交叠;慢条斯理地晃着杯中猩红酒液;双目泛起一丝酒精酝出的迷离。

    有个中年女人扭着腰过来,微微俯身;点了支烟送到他嘴边;笑得花枝招展,“傅总,真是稀客,这是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又朝身后的小姐们使了个眼色;嗔道:“一个个的怎么这么不懂事儿?还不赶紧上来伺候傅总?”

    有个小姐拉了拉中年女人;摇头委屈道:“魏姐,傅总不让我们陪。”

    被唤魏姐的中年女人心领神会;往傅成瑀身侧一靠,端起了酒杯;笑盈盈地说:“我们最近新到了一批货,都是干净的学生妹,还在抓紧训练呢;不过既然傅总您来捧场;自然是随您先挑的!”

    这个傅成瑀;海城最有名的豪门公子哥儿;已经好几年没来过她们夜场了,哼,今晚无论想出什么法子,总要引他上钩的!

    傅成瑀指尖夹着烟,姿势懒散地掸了几下,随口道:“先看看。”

    说话时,他将那截烟蒂重重摁灭在烟灰缸里,放下酒杯,随一脸喜色的魏姐进了里间。

    一列年轻的女孩依次排开,个个鲜嫩得跟花骨朵儿似的,脉脉含情地望着对面的男人。

    傅成瑀和魏姐喝了两杯,漫不经心地斜扫几眼,又移开了。

    心里憋着的那股无名火不仅没有散去,反而更浓了些,让他此刻心烦意燥,完全提不起来兴趣。

    他扯了扯领口,松开衬衣的两颗扣子,露出清瘦的颈窝,目光醺红,语气却淡淡的,“就这些?”

    似笑非笑的反问,听得正等他发声的女孩们不由气馁,面皮薄的脸都涨红了起来。

    傅成语轻笑了下,不等魏姐应声,起身出去了。

    一上车,他半阖着眼,修长的指尖微动,揉了揉发红的眉心,在酒精的刺激下,他困倦地几乎睁不开眼。

    直到司机第三次唤他,他才喑哑着道:“去城南燕筑。”

    城南燕筑?那不是傅总和那位前任的。。。

    傅总已经整整三年没去那里夜宿过了。

    司机怔了下,飞快掩去眼底的诧异,朝着城南驶去。

    下了车,傅成瑀独自进了院子,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台阶那处走去,司机知道傅总不喜人陪,只好远远地跟着。

    久无人住,近处的夜灯坏了也没修,傅成瑀双膝发软,脚下一个踉跄,身子猛地一晃,跌倒在了地上。

    被什么东西绊住了。

    他缓缓扭过头,睁圆醉醺醺的眼,发现原来是几簇忍冬的藤蔓缠住了他脚踝。

    司机立刻飞奔过来,扯开他脚边的藤蔓,紧张地扶起了他,亲自送他进屋里头。

    “傅总,明天一早,我就叫人清理了那些藤。”司机小心翼翼地请示。

    傅成瑀没说话,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看起来似乎睡着了。

    他的裤脚和袖口,还沾了几片忍冬的碎叶。

    司机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傅成瑀仿佛做了一个梦,又仿佛只是忆起了一些往事。

    梦里正值盛夏,一场超大台风刚过,将院子里的三角梅打得七零八落,清理完后,满地光秃秃的凄凉。

    他坐在落地窗前,怀里抱着个年轻女人,那女人半垂着头,摇了摇他的臂,撒娇道:“成瑀,我们在院子里植些忍冬!”

    他哪里会在意这样的小事?自然随口应了句好,任那女人在他耳畔叨叨着,以后要以忍冬煮茶,给他清热降火。

    奇怪的是,那女人一直没有正脸对他。

    他不耐,一手捏住她的下颌,迫她仰起了脸。

    清水出芙蓉般的一张娇面,双眸楚楚动人,一颦一笑间,令人不由心生怜爱。

    他似受了蛊惑一般,脸贴近她,吻住她柔软的唇,手缓缓下移,剥开她那身玫瑰红的长裙,一个翻身,彻底压住了她。

    “成瑀。”她红唇翕合,吐气如兰,娇媚地唤他,柔顺地任他摆弄。

    温香软玉在怀,他的身体比他想象的更加急迫,他的意识渐渐陷入了虚空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一束微光刺破白茫茫的虚空,他眼皮抬了下,有道曼妙的身影在他眼前晃过。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他还处在和那女人亲热的余韵当中,唇动了动,下意识地想开口唤她。

    “萧姝。”

    含了情。欲的声音还没冲出喉管,他就彻底看清了沙发边立着的那人。

    完全不一样的脸。

    刹那之间,所有的欲望如潮水般退去,他的目光恢复了淡漠。

    天已经亮了,和煦的日光穿过落地窗,斜斜地照了进来。

    谢雅芷给他揉了揉太阳穴,笑得十分温柔,“怎么来这个地方睡觉?连个被子都没盖。”

    “昨天,太晚了。”傅成瑀含含糊糊道。

    他面上平静无波,背后却惊出了半肩涔涔冷汗。

    他怎么可能梦到萧姝那个女人?还在梦里和她那样的快活?甚至差点叫错了名字。。。

    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替身罢了!

    门厅外,割草机的突突声响传了过来,傅成瑀抬眼望去,只见那疯长了一整个夏日的忍冬藤蔓,被锋利的齿轮吞噬,只余空气里淡淡的草木清香。

    一片忍冬的叶子自他袖口拂落,他目光一顿,淡淡吩咐道:“留着,不必清理了。”

    谢雅芷听得心口一紧。

    当初萧姝那女人被她逼走后,傅成瑀就命人全拔了那些忍冬,说是看着土气又碍眼,那女人离开的这三年,他从没来过这处别墅,也不允许身边人再提起那个女人。

    可现在,傅成瑀为什么要留下那片野火般疯长的忍冬藤?

    她越想越害怕。

    刚回傅成瑀身边时,她确实过了段甜蜜的日子,可渐渐的,她发现傅成瑀变了,他看她的眼神多了些世故,对她说的情话多了不经意的懒怠,他在她面前,变得沉默又强势,她无法再看透他的眼神。

    在这段关系里,两人的地位彻底对换,她成了患得患失的那一方,她想和他结婚,他却态度冷淡,她想要个孩子,他却没有给她的意愿。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谢雅芷的五指渐渐拢紧,太过用力,指尖隐隐泛着白。

    何家。

    精壮的男人半裹着浴巾,朝床上半。裸的女人覆下去,哼哼哧哧了一会儿,却是徒劳。

    何斐然的大哥何文清丧着脸,停下了动作。

    大嫂麦琪缠上来,心有不甘地劝他:“再试一次。”

    何文清冷笑了下,没有理她,披衣下了床,开始拨电话。

    麦琪怔怔地望着他,在他放下手机时,抄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咬牙切齿地说:“你又去找哪个贱蹄子?”

    何文清不耐烦地扬了扬眉,“你既然知道了,又何必自找不痛快?”

    麦琪腾地下了床,几步并作一步,歇斯底里地吼道:“何文清,你自甘下贱,活该你被男人骑,那玩意儿被人玩坏!”

    何文清额角跳了下,脸色变得阴鸷无比,“坏了老子名声,你又能讨到什么好?识相的就给老子乖乖闭嘴。”

    他冷哼了声,夺门而出。

    汽车驶出的声响渐渐远去。

    萧姝合上窗帘,为睡得正香的小宝摁了下褥角,悄悄带上门,进了隔壁房间。

    “这么晚了,你大哥还出去?”她递了杯热牛奶给何斐然,笑笑道。

    “他啊,在外头乱得很,早几年还被评为海城第一花花公子。”何斐然说完才觉失言,忙笑眯眯地说:“你放心,我和他不一样,我可是一向洁身自好的。”

    萧姝打量他几眼,笑笑没说话,一臂抱在胸前,另一只握着杯热奶,小口小口地喝着。

    何斐然喝完牛奶,从桌后起身,松松的睡衣瞬间垂散,壁垒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他走到萧姝身侧,筋脉虬实的小臂撑着墙,圈住了她,挺起胸朝她咧嘴一笑,“怎么样,我的肌肉是不是很迷人?美丽的萧姝小姐有没有被诱惑到呢?”

    嬉皮笑脸的模样,并不怎么轻浮,反而透着几分二逼。

    萧姝唇角一抽,轻轻推了下他,正色道:“说正事儿。”

    何斐然立刻敛了脸上的嬉笑,“ge的总监答应了,叫你明天开始去实习。”

    “谢了。”萧姝挑眉,掏出个小玩意儿,随手丢给了他。

    “这是什么?”何斐然有点懵。

    萧姝指尖轻叩着桌沿,轻描淡写地说:“监听你大哥座驾的,找个时间去宏发总部,我在他办公室也安一个。”

    何斐然竖起大拇指,叹道:“牛!”

    萧姝笑了笑,“何先生,投桃报李这个理儿,我还是懂的,我会尽好我的义务。”

    “别忘了这周末,咱俩要去补拍婚纱照。”何斐然唇角溢出一丝狡黠的笑,提醒她。

    萧姝点点头,闪身出去了。

    次日早九点,ge工作室。

    从法国总部调来的总监cecilia正在和谢雅芷闲话。

    “亲爱的,相信我,她绝对值得你见见,上次我见到这么有灵气的设计师,还是三年前遇到你时。。。”cecilia夸张地打着手势,开起了小玩笑。

    谢雅芷面露微笑,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听说这个新招的设计师是何斐然的老婆,两个人孩子都三岁了。不就是个母凭子贵、走关系强塞进来的货色么?十有八九是个废物而已!

    门一推,四目相对间,谢雅芷脸上那抹笑意瞬间凝滞。

    萧姝主动朝她伸出手,笑得无懈可击。

第66章() 
顿了一顿;谢雅芷敛去眉眼间的失态,强撑出一丝客气的笑;也朝萧姝伸出了手。

    “怎么,原来你们认识?”cecilia惊讶地挑了挑眉。

    谢雅芷脑子里嗡嗡作鸣,她下意识地想要否认;可对上cecilia那张笑中透着骨子里的强势的脸;她忽然就冷静了下来。

    “以前我们是很好的朋友。”谢雅芷笑着说;抬起眼眸;又朝萧姝嗔道:“姝姝你也真是的,回海城了都不通知我一声儿!”

    萧姝抬手捋了一丝碎发到耳后;笑得云淡风轻;“我还以为傅总会告诉你呢!”

    果然!傅成瑀是见了这女人后;才一反常态夜宿城南燕筑;还特意留下院子里那些野火般的忍冬。

    他是不是还没忘了萧姝这女人?

    一种本能的危机感油然而生,饶是谢雅芷涵养功夫极好,这会儿脸上也快挂不住了。

    cecilia可没兴趣听她们叙旧;忙朝谢雅芷打了个手势,不容置疑地说:“既然你们相识,那就好办了,从今天起萧姝跟着你实习!”顿了下;又对萧姝道:“要有什么不适应的;随时来找我。”

    换作一般的新人;cecilia自然不用特意交代这两句;但萧姝是何家的儿媳妇;何家又是ge亚洲区最重要的客户之一,在彼此都能舒坦的范围内多给点照顾,是理所应当的。

    谢雅芷眼眸微闪,慢慢吐出一口气,心中顿时有了主意。既然萧姝落在她手里,那以后还不是任她揉搓?

    在萧姝坐到工位后,谢雅芷将厚厚一叠资料掼到萧姝桌上,指尖轻叩着桌沿,一脸公事公办的肃色,“明天你跟我去见一个重要客人,这是对方的资料。”

    对方是国内时尚界教父级的人物,已经隐退多年,性格极是古怪傲慢。这次晤面还是ge总部争取了半年才得来的机会,如果能取得对方的青睐,对ge的发展无疑有井喷式的助力。

    无论萧姝如何明天表现,出现在各大版面上的那个人,只会是她谢雅芷。

    萧姝觑了那叠资料几眼,眸底流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知道了。”

    紧张的筹备之后,两人终于见到了这位时尚教父。

    他面容矍铄,一双深沉眼眸锐利如鹰,沉默少语,果然如传闻那般极难接触。

    在谢雅芷展示完ge最新一季的全部作品后,他没有说话,过了良久,才轻嗯了声。

    显然是没有兴趣,谢雅芷这个人精眼珠一转,笑盈盈地说:“ge旗下还有很多支线品牌,比如yass,这是我一手创办的品牌,尤其是最新季的设计,每处都由我亲自操刀,这个系列在前不久的纽约时装周获得了巨大成功。”

    她的语气充满了骄傲,并将yass的页面调了出来,热情地展示给老头儿看。

    这次对方看得很细,那种漫不经心的神色渐渐消失,脸上表情越发严肃。

    “不在一个水准。”对方盯了谢雅芷几秒,移开了视线,语气透着淡淡的质疑,“前两年真是你设计的?”

    谢雅芷大囧,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恰好萧姝整理完衣服过来了,老头儿半阖着眼说:“我没感受到ge的诚意,叫cecilia亲自来和我谈,我拒绝再和这个女人对话。”

    谢雅芷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半个小时后,正在开会的cecilia被急召过来,阴沉着脸,面色很难看。

    一推门,只见萧姝坐在老头儿边上,低头绘着线稿,老头儿边看边指点,面上露出了和煦的笑。

    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萦绕着两人。

    谢雅芷的眼珠子几乎掉了一地,一股腥甜直涌喉顶,气得她差点晕过去。

    怎么可能?老头儿从来不许别人坐他身边,也从没对谁这么和气地笑过!萧姝这女人何德何能?她到底给这老头儿使了什么迷魂汤?

    危机迎刃而解,cecilia没管身边气场低沉的女人,满面春风地迎上前去。

    临走时,老头儿指着萧姝,悠悠道:“以后ge想找我谈,就让这丫头过来。”

    cecilia自然满口答应,一上车,谢雅芷立刻似笑非笑地问:“怎的别人都搞不定,偏偏你就半个小时就能让他服服帖帖?”

    这也是cecilia的疑问,她扭过头,上下打量着萧姝,目光让人捉摸不透。

    “很简单,他见过太多想借他给品牌镀金的人,而我是最近唯一一个和他谈论设计本身的。”

    cecilia点了点头,赞赏道:“你做的很好,ge需要你这样具备匠心精神的人!”

    这是对萧姝的肯定,也是对谢雅芷的小小警告。

    宛如无形的一巴掌,扇得谢雅芷满脸生疼,等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脸色已森寒无比。

    她立在百叶窗前,气得浑身颤抖,不停地深呼吸着。

    正对着百叶窗的位置,萧姝将一叠设计稿整理好,放入柜子中,然后锁好了。

    很谨慎的举动,看起来挺宝贝那叠设计稿的。

    谢雅芷眸中掠过一抹幽光,视线定在那个装设计稿的柜子位置,唇角一点点得意地扬起。

    当晚,许家大宅。

    萧姝边敷着面膜,边看着手机监控画面,果然,谢雅芷盗走了所有设计稿,在拓印之后放回了原处。

    “啧啧,这波操作够骚的啊,这下姝姝你可是有理说不清了,那些人估计都会觉得,是你抄了谢雅芷的设计。”小仓鼠挠了挠小脑袋,叹了口气。

    “谁说我要公开这些设计稿了?不怕她抄,就怕她不抄。”萧姝嘲弄地勾起了唇。

    “你的意思是。。。”小仓鼠不解。

    “她怎么被捧上去的,我就让她怎么跌下来,在业界永远都翻不了身!”萧姝轻笑了笑,眸底是不加掩饰的冷意。

    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何斐然将小宝抱坐在肩上,边逗弄他边进了屋。

    小团子从他身上下来,立刻迈开两条小短腿,扑进了萧姝怀中。

    “妈咪,我好想你呀。”小宝搂着萧姝的脖,撅起小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个小没良心的,刚才骑了这么久的大马,都不让我亲亲。”何斐然委屈巴巴地说。

    小宝眨了眨眼,朝何斐然招招手,在他俯身靠近时,啪嗒亲了他一下,两只软软的小手,一只勾着萧姝的脖,一手抚着何斐然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晃着小脑袋,奶声奶气地说:“爸比妈咪亲一下。”

    何斐然摸了摸鼻,一本正经地道:“这可不是我教的。”

    偏偏小宝睁着圆溜溜的眼珠,继续起着哄:“亲一下,爸比,妈咪。”

    萧姝笑了笑,勾住何斐然的后脑勺,踮起脚尖,轻轻一吻落在他额头。

    她的呼吸清醇如风,透着温热的暖意,仿佛一片羽毛轻柔地唰过,深深浅浅的酥痒。

    何斐然的脸红了红,抱起胖嘟嘟的小家伙,将他放坐在了大床上。

    小宝拍了拍胖胖的小爪子,开始和床头毛绒绒的大熊玩耍。

    “早点睡,别熬夜了,明天还要去拍婚纱照呢。”萧姝送他出去时,瞥了眼他眼下的淡青,温柔地提醒道。

    何斐然在门边立了几秒,全身绷得紧紧的,十指松开又拢紧,似乎想做什么,最后却生生忍住了,转过身,步履匆匆。

    次日,天朗气清,暖风和畅。

    两人拍婚纱的地点,在海滨的英式古堡中,入目是蓝宝石般耀目的海湾,连带着附近一大片错落的建筑,都是许家和傅家共有的产业。

    何斐然一连换了十几套西装,镜前的男人一身黑色,面容英逸俊朗,身姿利索挺拔,微拧的眉头漏出些许紧张。

    在萧姝出来的那一瞬间,他的那份紧张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婆,你真美!”他看得微微失神,不自觉地叹道。

    要是她真是自己老婆就好了!何斐然暗暗想到,不知不觉在心底深处萌生的那个念头,变得越发强烈。

    一望无垠的海滩上,绿地茵茵,何斐然搂着萧姝的纤腰,正在摆弄姿势。

    高大的椰林下,海风簌簌拂过,扬起萧姝雪白婚纱的一角裙摆,无端多了几分仙气。

    “表情放松点,姿势再亲密一点。”摄影师讨好地说。

    该死!抱着她的时候,那盈手的温软,害得他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胡乱动了几下后,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为防掉下来,萧姝立刻勾住了他的脖,垂眸凝望着他。

    两人之间只隔着十厘米的距离,一束金色的日光透过中间那道缝隙,使得两人的脸都蒙上了淡金的光晕,朦胧仿似在梦境里。

    她的面颊姣美而圣洁。

    何斐然喉结滚动了下,耳畔摄影师的语声渐渐模糊。

    他情不自禁低下头,借着公主抱的姿势,吻住了她,就像他昨晚离开时想做的那样。

    唇瓣覆上的刹那,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激动地打了个哆嗦,却用更强势的姿态,笨拙地吻着她。

    萧姝眼角余光扫了眼某个方向,将手指插。进何斐然的发中,乖顺地回应着他。

    不远处的露天平台,和底下人说着话的傅成瑀,不经意地一瞥,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那一身洁白婚纱的年轻女人,正勾着另一个男人的脖子,任他动情地吻着她。

    两人唇齿缠绵,肌肤相贴,久久地没有分开。

    所有的想象,都不及这一刻来得真实刺激。

    傅成瑀脸上的笑骤然消失。

第67章() 
傅成瑀眼底一片晦暗流光;深不见底。

    手下人吓了一跳,慌忙靠近给他消毒清理,他却压根不让他们近自己的身。

    他立在栏边,半低着头,一圈一圈地包扎;全程仿佛不知道疼似的,眉头都没微微皱一下。

    脸色喜怒莫辨。

    过了良久;他才盯了被吓得噤若寒蝉的下属们一眼,低咳一声;淡淡道:“走。”

    一上车;他虚阖着眼,沉默不语。

    满脑子都是那张嫣润美丽的脸;标致的五官一寸寸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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