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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渣文终结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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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姝将小宝递到何斐然怀里;轻抚了下他被揍得青紫的下颌;语气格外心疼;“还疼不疼?怎么这么傻?”

    “不疼,不疼。”何斐然头摇成了拨浪鼓,呵呵傻笑着,目光灼热地望向她。

    “快去上药!涂完我去收拾行李,我想我和小宝还是先出去住段时间,等你爸你妈消气了,再谈搬回来的事!”萧姝拍了几下他的后背,柔声宽慰着他。

    何斐然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一脸神经兮兮的紧张,“我爸也在生我的气呢,估计都不想看到我,我和你一起搬出去,等婚礼前咱们再回来!”又眨了眨眼,试探着问:“好嘛?”

    萧姝就笑了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目光却是极柔和的。

    被晾到边上的傅成瑀,听着他们这甜蜜的对话,晦暗的眼中渐渐蒙上了一层阴翳,浑身上下每处毛孔都凉飕飕的,一颗心直直下坠,沉到了谷底。

    手脚发寒,整个人似乎被冻住了。

    何斐然俯身,在小宝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下,姿势亲密地搂住萧姝的腰,端出了耀武扬威的架势,朝傅成瑀磨了磨牙,语声里透着深深恶意。

    “表哥,下个月我和姝姝的婚礼,你记得一定要来哟!”

    萧姝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傅成瑀,也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到时傅总若有空,欢迎来婚礼赏光!”

    致命的一记暴击。

    仿佛有无数的箭矢,同时朝着傅成瑀的心尖刺去,争先恐后地穿透他的胸膛。

    疼得他生不如死。

    傅成瑀有些恍惚。他很想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他都卑微到了尘埃里,她却半点机会都不肯给他!为什么他爱她爱进骨血中,她却完全不愿回头再看他一眼!

    萧姝!萧姝!萧姝!

    让他绝望到想发疯的名字,让他脑子里想得快爆炸的名字。

    傅成瑀薄削的唇上,一点点沁出了血丝,他抬起手,痛苦地抱紧了自己的头。

    滴!支线任务完成度上升30%。

    萧姝忍不住想掀桌了,她揪住小仓鼠毛茸茸的耳朵,冷冷问道:“为什么任务完成度只上升了30%,你不是真要我与何斐然举办婚礼?”

    按照她自己的想法,这两个男人她一个都不想要,偏偏系统在傅成瑀求婚后,要求她答应与何斐然结婚。

    小仓鼠捂着耳朵,边闪躲边谄媚地笑着,“别激动嘛,因为剧情还没走完,傅成瑀是不会让你们轻易结婚的,你到时再趁机虐他一波嘛!”

    “知道了。”萧姝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唇。

    何家的这场风波,后续还在发酵。

    麦琪小产后与何文清离了婚,然后回了娘家,她因为小产伤了身子,又得罪了何家和傅家,在娘家的日子很不好过,那开口闭。口爱她的小白脸见她失了势,手头也越来越紧,果断踹掉了她。何文清也不遑多让,他的性癖好被麦琪张扬了出去,害得他跟丧家之犬似的,更糟糕的是,他因为私生活混乱,被检查出得了艾。滋病,这辈子彻底完了。

    傅成瑀查出是谢雅芷向麦琪告密后,大怒,开始彻查身边的人,将被谢雅芷收买的全都开除,还亲自出面,警告了谢雅芷的家人。

    半点情面都不顾,仿佛昔日的恩爱,只是个笑话而已。

    傅成瑀的凉薄狠辣,并没有让被家人关起来的谢雅芷选择放弃,她反而变得更加疯狂,认定了是萧姝那女人毁了她的一切。

    她的事业,她的爱情,她原本该光芒万丈、受人仰视的一生。

    而聚集在她心底的疯狂,终于在何斐然和萧姝大婚当天,找到了宣泄口。

    婚礼当天,是个难得的深秋晴日。

    沉睡中的海湾,笼罩在轻如薄纱的晨曦中,橘红的太阳从海平线上渐渐升起,瑰丽的霞光映照着海滨这栋英式古堡。

    萧姝正在休息室里和何斐然说话,于梦胧慌慌张张闯进来,脸色惨白,双肩都在打哆嗦。

    “斐然,姝姝,小宝他。。。他不见了。”

    那天知道小宝不是自己的亲孙后,于梦胧确实生气得很,可等小宝和萧姝搬了出去,她心里却空落落的,不是个滋味儿,撑了半个月,难受得实在受不了了,又亲自去把何斐然和萧姝接了回来。

    后来她也想通了,虽然小宝不是何家的种,却也是傅家的血脉,当亲孙疼爱又有什么关系?

    萧姝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问清楚之后,立刻与何斐然追了出去。

    在系统的帮助下,她很快定位到那两个绑架了小宝的男人,赶上了那辆车,将那两个男人揍得半死,救出了正哭得泪汪汪的小团子,然后报了警。

    一到萧姝怀里,小宝霎时止了泪,乖乖地搂住她的脖。

    揍那两个绑匪时,他们已经和盘托出,说是谢雅芷出钱收买,让他们来绑架小宝的,同时他们还透露,谢雅芷准备在婚礼上对她下手。

    因着这突然的变故,婚礼的安检陡然变得严格,在开始前,有个带了硫酸的男人被扣押起来。

    果然又是被谢雅芷收买的,想要毁掉她那张脸。

    获取供词后,警方立刻去谢家抓捕嫌疑人谢雅芷,搜索却是无果,谢雅芷前两天就已经逃离谢家,不见踪影。

    古堡外,这场抓捕还在持续。古堡内的婚礼交响乐缓缓响起。

    傅成瑀始终没有现身,萧姝甚至一度觉得,他应该不会来了。

    她身披缀满细碎宝石的繁复婚纱,美丽又端庄,何斐然痴痴地凝视着她,亲了亲她的手指,将戒指缓缓推入她的指间。

    就在两人当众接吻的刹那,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循声望去,只见傅成瑀气喘吁吁,大步生风地朝他们走来,垂于腰侧的双手攥得紧紧。

    音乐声骤然停了,现场的宾客席开始骚动。

    那道英伟挺拔的身影渐近,越来越近,在距离萧姝一步远时,探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掌心已被热汗濡湿,黑色的发尖也湿漉漉的。

    “跟我走。”他一字一字地说,呼吸间带了激动奔跑后的喘息。

    全场哗然,老头子和于梦胧的脸,沉得比锅底还黑。

    就在何斐然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朝着傅成瑀挥去,报了对方曾经揍他的那一拳之仇时,最靠近萧姝的一个侍应生,忽然朝她冲了过去。

    假发瞬间落地,手里握着的那把匕首,在烛焰下闪过一道银白的寒芒。

    尖叫声随之响起。

    匕首高高举起,捅进了一具坚实身躯,殷红的血喷溅了出来。

    傅成瑀瘫软在了地上,浑身是血,睁大双眼,盯着萧姝的方向。

    伪装成侍应生的谢雅芷,难以置信地松了力,在被一拥而上的安保压在地上时,死死瞪着傅成瑀微微起伏的胸口,疯狂摇着头,嘴里反复念叨着。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萧姝被傅成瑀猛然推开,曳地的那片雪白裙摆,也被染了鲜红的血,她慢慢伸出手,扶起了傅成瑀的头。

    他的头颅,无力地垂在她臂弯中。

    “他这是要死了?任务还没完成呢,他怎么能死?”萧姝脸色微沉,焦急地催问小仓鼠。

    小仓鼠盯了眼傅成瑀那把匕首斜插进去的位置,冷嗤一声,“放心,死不了。”

    萧姝这才松了口气,立刻招呼人来将他弄走,赶紧送去急救。

    傅成瑀却抓住了她的手臂,两眼中的光有些涣散,疼得抽气的声音很是虚弱。

    “别离开我,姝姝。”

    萧姝一脸漠然。

    她才不会感恩他呢!就算他不扑上来挡那一刀,她也完全可以避过去。

    傅成瑀张了张嘴,目光悲伤地望着她。

    “姝姝,你曾经为我挡了一刀,我如今也为你挡一刀,咱们就算扯平了。你可不可以放下过去那些事?”

    见她不吭声,他的目光更加悲伤了,喃喃地问道:

    “你告诉我,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才愿意回头和我在一起?”

    他闷哼一声,抓着她手臂的那只手倏然收力,另一只手飞快抽出血淋淋的匕首,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对着侧腹那处伤口,又狠狠捅进去了一刀。

    “这样,行不行?”他强撑出一丝笑意,温柔地问着她。

    话音刚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个傻逼玩意儿!

第74章() 
婚礼现场一片兵荒马乱。

    在昏迷的傅成瑀被抬出去时;萧姝握了下何斐然的手,轻声说道:“抱歉。”

    她扬臂扯下头纱,双手提着曳地的裙摆;转身追了上去。

    何斐然凝望着那道婀娜背影消失,目中的光亮渐渐黯淡下来。

    他扯着唇,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萧姝一直守在急救室外。

    傅成瑀脾脏破裂,性命危在旦夕,急救手术施完时,已是凌晨两点。

    “这次手术很成功,但病人的情况不太乐观。”医生叹了下气;口吻里透着深深的顾虑。

    傅成瑀醒来时;就见萧姝蜷缩在床边;一只手臂挂于椅背;半边脸软软地搭在腕上,乌黑的卷发披散在肩头,纤长睫毛垂覆着,紧紧闭着眼;眼下生出了两片乌青。

    一动不动,模样看起来倦极累极了。

    她还穿着婚礼上的那套雪白婚纱;裙角处有一片发黑的血渍。

    麻醉的药效还没彻底散;傅成瑀此刻的知觉有些迟钝;可撞见这一幕;他的眼角却不由湿润了。

    窸窸窣窣地探出手;捉住了她垂下的一截腕子。

    触手的骨节细致均匀,肌肤白如羊脂玉,泛着微微的凉意。

    在他握住的一刹那,萧姝忽然睁开了眼。

    “姝姝。”他艰难地张了张嘴,发出沙哑的声音,眸光里缱绻着柔情蜜意。

    “别动,你现在还在危险期。”萧姝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腕,揉了揉被压得发麻的那只手臂,语气淡淡的。

    她的抗拒,在他看来不过是不习惯的表现。她急匆匆赶过来陪他,现在也愿意关心他,好好和他说话了,那定然是意味着她已经原谅他了!只要他继续坚持,假以时日,她和他之间,必然能像当年一样亲密无间。

    如今看来,婚礼上扎的那两刀,实在太值了!

    四目相对间,傅成瑀灰蓝色的眼睛里,涌出了两簇异常明亮的光,眸底倒映着她姣美面颊。

    “你醒了就好,那我先走了。”萧姝看了他几眼,起身就要走。

    傅成瑀一怔,急切地抬起头,声音听起来虚弱极了,“你可以再多陪我一会儿吗?”

    见萧姝抿唇不语,他唇角挤出一丝温柔的笑,语气也格外温柔,“姝姝,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萧姝皱了下眉,淡淡地说:“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过两天你还要二次手术。”

    傅成瑀却不死心,吃力地撑起头,定定地望着她,喑哑的声线里,有种若有似无的诱惑。

    “姝姝,别再逃避了。你既然从婚礼上追了过来,又一直守在我病床边,说明你心里还是放不下我的。人生短短几十年,既然彼此相爱,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以后好好在一块儿,算我求你了,好吗?”

    萧姝觉得好气又好笑,目中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古怪的情绪,她按捺住那股促狭,顿了下,缓缓说道:“傅总,我想你误会了。我此刻在这儿,原因无他,不过是有个无辜的人替我挨了一刀,我心中过意不去。以后,请别再做自残那么幼稚的事了。”

    傅成瑀脸上那抹温柔凝滞在嘴角,他双目失神,喃喃地问她:“你就这么厌恶我?半点机会都不肯给我?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会原谅我?”

    他的声音渐渐哽咽,听起来竟是如灰烬燃透一般的绝望。

    萧姝不为所动,睨了他一眼,推门出去了。

    滴!支线任务完成度上升20%。

    当天,萧姝带着小宝搬离了何家,临走时于梦胧冷着脸叹气,却又无可奈何。

    婚礼上那场闹剧,惹得满城风雨,表兄弟争同一个女人,听起来是桩香。艳轶事,背地里却被人耻笑了不知多少回,傅家和何家的颜面都丢尽了。

    虽然知道并非萧姝的过错,可于梦胧却压抑不住迁怒的情绪,老头子更是放下了狠话,以死要挟何斐然,要他和萧姝彻底断了来往。

    婚礼之后,何斐然始终没现身。

    到傅成瑀二次手术那天,萧姝接到了他秘书的紧急电话。

    傅成瑀要求在手术前,再见上她一面,她若是不去,他就拒绝做二次手术。

    他的原话时:她既然这么恨他,那他便把自己那条命还给他!

    萧姝简直要被这男人气笑了。

    死缠烂打她见多了,疯成他这样的,她倒是头一回见。

    等她赶到医院时,发现傅成瑀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了,这样的情况下,医生再三催促手术,可在傅成瑀的铁令下,没有人敢在保证书上签字。

    病房里很静,其他人都退了出去。萧姝俯身,低低地唤着他的名字。

    他挣扎着,终于睁开了眼,黯淡的眼瞳里密布着血丝,血色尽失的唇也皲裂了。

    模样苍白脆弱,他睁大干涩的双眼,无助地望着她。

    “你来了。”他勉强笑了笑,”你果然舍不得我去死的,对不对?”

    萧姝默了默,尽量保持着平和语气,“我已经来了,一会儿你好好做手术。”

    “我没办法了,姝姝,我拿你没办法!你如果不在我身边,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把这条命还给你罢!”

    “你不会死的。”萧姝攥紧手指,忍住心头那股不耐,温和地对他说。

    “姝姝你看,你是不忍心看我去死的,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傅成瑀戚戚笑着,眼中湿漉漉的,蓄满的泪水顺着面颊滚落,没入了锁骨。

    “只要你答应再给我个机会,我立刻就同意做手术。”他悲伤的目光里,盈满了异样的期待。

    萧姝低下头,静默了三秒后,扬起下巴,吐出一字:“好。”

    短促的回答,却如救命的良药,病床上原本半死不活的人立刻有了精神,萦绕着他的颓败气息也立刻消弭。

    “你答应我了,你真的答应了!”傅成瑀激动地捏住她的手,凑到冒出青色胡茬的唇边,胡乱地亲吻着。

    萧姝面无波澜,静静地看着他。

    “等我出院,咱们就举办婚礼,要一场最盛大的婚礼。”傅成瑀语气十分兴奋,一想到自己才刚破坏了她的婚礼,才稍微收敛了情绪,继续说:“我们去温哥华举办婚礼怎么样?”

    他记得她以前说过,最喜欢的城市就是温哥华。

    萧姝笑了笑,语气很平静,“好。”

    “婚纱我想和你亲自设计,婚礼时就让小宝做花童。。。”傅成瑀瘦削得双颊深陷下去,精神头却极好,眉飞色舞地描述着,时不时夹杂爽朗的笑声。

    “都随你的意思。”萧姝轻描淡写地说。

    傅成瑀说得嗓子都干了,才亲了亲她的指尖,笑着叹道:“真像做梦一样。”

    萧姝目光微微闪烁,可不就是做梦?

    她温声细语地安慰了他一会儿,看着他被推进手术室,才敛了面上那抹笑意,转身离开。

    才下停车场,对面的车滴了一声,她循声望去,撞进了何斐然的目光。

    两人走到一处空旷平台,何斐然点了支烟,斜倚着栏杆,慢慢吐出了一圈烟雾。

    他的面容,笼罩在淡淡的青雾中,眼底的神色,看不分明。

    许久,他慢慢道出一句,“恭喜。”

    萧姝挑眉,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他随手掸了下烟灰,叹了口气,“刚才在房门外,我都听到了。”

    萧姝了然,将几簇被风拂乱的发捋到耳后。

    何斐然挠了挠头,挤出一丝故作洒脱的笑,“其实,我知道你和我结婚,只是想故意气他。以前我还想,万一呢?万一你渐渐对我动了情呢?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我也要紧紧抓住,绝不放手。”

    他垂下头,将烟蒂丢在脚边,踩了几踩,自嘲地勾起唇角,“到底是我的痴心妄想罢了!我真没想到,他会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他都拼到了这份儿上,我又有什么资格再去与他争?”

    “祝你们幸福。”他紧了紧拳,脸上扬起一个若无其事的笑。

    “谢谢。”萧姝点了点头。

    “再见。”何斐然潇洒地挥了挥手,朝她告别。

    是真的再见了,重逢便是陌路。

    在他转身的刹那,眼睛似被风扬进了沙子,潮意从眸底汹涌而出。

    傅成瑀的二次手术很成功,医生说不会留下后遗症,尤其是不会影响生育。

    或许将来的不久,他和萧姝就能再生个孩子,儿子已经有了,那再生个女儿!儿女双全,娇妻在旁,这辈子就算圆满了!

    他打起精神,喜滋滋地盘算着,开始给萧姝打电话。

    接连打了十几个,都没有人接。或许是工作太忙了,他是知道ge的工作强度的。

    到了深夜时,他依然打不通她的手机,心中渐渐生出不安,立刻让人去萧姝临时租的房子找她。

    赶到时已是人去楼空,房东说她前两天就退了房,也不知道她搬去了哪里。

    傅成瑀心头狂跳,大半夜紧急联系cecilia,对方却告诉他,萧姝已经辞职了,自己挽留了很久,还允诺给她升职,让她去欧洲总部进修,她却态度坚决地离开了ge。

    傅成瑀感觉要疯了,他命令手底下的人,动用种种力量,翻遍了整座海城,还去她以前生活的城市找人,甚至查遍了出境记录,接连找了一个月,却是徒劳无功。

第75章() 
短短半年间,萧姝一路辗转;从北欧冰岛;到美国洛杉矶;再到加勒比海岸的多米尼加,走走停停,最后定居在印度洋上一个名叫留尼旺的火山岛上。

    在这半年间,支线任务完成度慢慢涨到了95%;主线任务完成度却一直没变。

    窗外日色渐渐升高,湿润的海风徐徐吹来,萧姝正在教小宝认字,教完汉字;再教他英语字母。

    小宝歪着小脑袋;灰蓝色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奶声奶气地跟着她念出了声。

    敲门声响起;萧姝放下小宝,开了门;只见房东站在门外,笑呵呵地塞给她一篮佛手瓜,说是自家种的,瓜头的几片碎叶子还沾了露水。

    留尼旺岛上华人不少,房东是个和气慈爱的老阿姨;平时也很关照她们母子。

    笑着谢过后;萧姝合上了房门。

    “姝姝;你到底怎么想的?做任务而已嘛;依我看,不如就和傅成瑀he算了。”小仓鼠搭着小爪子,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眼珠子。

    见她不吭声,小仓鼠着急地跳了起来,嘴里唠唠叨叨的,“我可跟你说,房东她儿子看上你了,你不能再拖下去,得速战速决,赶紧完成这次的任务。”

    萧姝眉尖微微蹙起,语气里透出些许困惑。

    “438,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虐恋情深指数还只达到95%?”

    小仓鼠轻嘿了一声,“因为你只有虐,没动情啊!”

    萧姝一噎,阴恻恻地问:“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对傅成瑀投入感情?”

    小仓鼠缩了下头,不敢再接话了。

    萧姝眸光微闪,慢条斯理地拢着它的毛,淡淡说道:“你帮我一个忙。”

    一道白光闪过,随着小仓鼠惊呼了声“卧槽”,萧姝陷入了混沌之中。

    海城正值阴雨连绵的初夏时节,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过,雾蒙蒙的街道被撕出了一道裂口,须臾缓缓闭合。

    在抵达墓园时,有个男人下了车,一身黑色衣裤,身姿挺拔清瘦,兀自撑着把漆黑的雨伞,向前走去。

    是傅成瑀的背影。

    雨珠沿着伞面簌簌滚下,滴滴答答的,溅起了一圈细碎的水花,裹挟着雨丝的冷风,朝他扑卷而来。

    他最后走到一处墓碑前,定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墓碑看上去很新,纹饰雕刻得很精致,可奇怪的是,上面一个字都没有。

    “三年了!你离开整整三年了。”

    傅成瑀垂着头,声音分外低沉,宛如呓语。

    萧姝越发觉得古怪,不由皱起了眉。

    他蹲下,将一捧娇艳欲滴的花放到那碑前,又伸手拔掉了碑缝里一簇新生的野草。

    “我知道你不想再看到我,除了每年的今日,我也不敢来打扰你。”傅成瑀缓缓说道,手不自觉地摩挲着碑头,仿佛在抚摸着爱人的头发。

    他骨节修长的手指,立刻被伞外那片雨水浸湿。

    “有时候我真羡慕你,你就这样去了,多轻松啊!你什么都不必再知道,什么也不用再想了!可你凭什么把我一个人丢在原地?。。。”

    傅成瑀红着眼,声线渐渐哽咽起来。

    “你对所有认识的人都那么和善,为何唯独对我这么残忍?连半分辩白的机会都不肯给我,就那么突然地离开了。你知道吗?当法医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两个月时,我那时已经不想活了。我在天台上吹了很久的风,下去的时候我还在想,至少我要主持好你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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