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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渣文终结者-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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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姝怔怔地看他,有点不知所措。

    ”不就是温泉庄子?你若是在府中闷得慌了,我陪你去便是!”他轻抚着她绸缎般铺满肩头的青丝,略一思忖,轻声说道。

    语调柔和了几分。

    “最近您不是很忙吗?真的要陪我去?”萧姝目光一亮;难以置信地瞪大美眸;语声中饱含着惊喜。

    傅执樾轻描淡写嗯了声;将膝头的美人往怀里拢了拢。

    萧姝主动送上一个香吻,亲昵地缠着他的脖,贴在他的耳畔,轻轻落下一句。

    “督主,您对我真好。”

    嗓音甜而柔,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甘润多汁。

    好么?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傅执樾嘲弄地勾起唇角,扯出一丝冷酷笑意。

    隔日两人就去了温泉庄子,傅执樾一直陪着她,直到亲信前来急报,发现了废太子的踪迹。

    隔着水波般轻漾的帷幔,萧姝窝在傅执樾怀里,静静地听着。

    傅执樾没有避开她,只在召人正式议事时,才命她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傅执樾匆匆离开,萧姝安排好诸事后,也偷偷潜了出去。

    段承岐已经在等着她了。

    见到这位便宜表哥时,她不禁微愣。

    原因无他,段承岐竟然面敷薄粉,眉黛唇红,通身多了几分阴柔之气。

    萧姝忽然感觉怪怪的,似乎有哪里不大对劲。

    她强抑下心头古怪,不动声色地唤了声太子。

    段承岐挑了挑眉,唇畔含笑:“你自小就爱跟在我后头,表哥表哥地叫着,怎得如今年长了几岁,凡倒是与我生分了”

    萧姝敛眸,不紧不慢地道:“从前是我年少不懂事,太子莫要放在心上。”

    段承岐目光微黯,语声透出怅然,“表妹是嫌我如今朝不保夕,才要与我划清干系?”

    萧姝心底冷笑,面上却端着若无其事,“并非如此。只是我如今嫁给了督主,再不可同幼时那般,在太子面前言行无状。”

    她今日来,就是为了试探段承岐,弄清他身上的秘密。

    空气静默了一瞬。

    半晌,段承岐屈指轻叩桌沿,凝着眉问道:“他待你可还好?”

    萧姝睫羽乱颤,双颊飞起两片绯红,含羞带怯地道:“督主待我,自然是极好的。”

    如果面前这人真拥有全部记忆,经历过那么深的爱与恨,他如何能忍得下她这般作态?

    可段承岐面色平静,半点波澜也没有。在他脸上,萧姝捕捉不到任何细微的嫉妒和暗恨。

    心中的古怪感越发强烈。

    段承岐叹着气说:“你自小千娇百宠的,如今落得这般境地,我本担心你过得不好,今儿一见,才知是自己多虑了。”顿了下,唇角牵起一丝苦涩的笑,“我和你青梅竹马长大,舅父母后在世时,也多次议过让我娶你的事。我本一直以为,你会是我的太子妃的。”

    萧姝抿唇,无奈地道:“大抵是造化弄人!”

    这个回应,实在不痛不痒。

    段承岐掩下眸底一闪而过的失望,道:“你可想过和我联手,替成国公府洗清罪名,恢复往日的风光?”

    见萧姝咬唇望他,不声不语,他叹息一声,“前些时日我回了趟成国公府,里头的野草都有半人深了,荒凉至此,堪比鬼蜮,看的我实在痛心!”

    恢复风光?成国公府除了她之外的人,全都死得透透的,连襁褓中的稚子都没被放过。没有人丁支撑的公府,即使将来洗刷了冤屈,也不过是花团锦簇下的一个空壳子。

    段承岐许给她的,只是一张空头支票而已。

    萧姝忍住心头不耐,按捺着问:“太子想让我如何做?”

    段承岐从袖中一个青色小瓷瓶,塞到她手里,压低声线道:“表妹是个聪明人,如今又得了傅执樾宠爱,要成事必是不难的!”

    萧姝看了眼那瓷瓶,有些吃惊地问:“太子是想取了督主的命?”

    段承岐眼底掠过一抹复杂之色,淡淡地道:“并非剧毒之物,不过是让他为我所用而已。”

    他放下了自尊,好声好气地与傅执樾交好,那人却不领情,屡次三番想要他的命,那就怪不得他要用些极端手段了,只盼着那人将来能明白自己一番苦心!

    正说着话,耳畔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段承岐面色陡变,急急交代两句后,推窗而出,立刻融入一群掩着面的舞娘之中。

    门开了,夜风涌入,无端的令人遍体生寒。

    傅执樾立在门外,身姿笔挺如剑,望向她的两道冷冽目光,似暗藏了千年玄冰。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忽的敛了锋芒,笑了一笑,兀自进来,大马金刀坐下。

    其实他已在外头听了片刻,从段承岐说她该是他的太子妃那刻起,之后那些话,他全都听到了,一清二楚。

    他本该破门而入,直接当着她的面,杀了段承岐那厮的,但他却忍不住听下去,可惜还没听完,就被段承岐的人发现了。

    此刻,楼下已是厮杀声四起,刀光剑影纷繁。

    萧姝攥紧十指,唇齿间艰涩无比,还来不及开口,傅执樾突然捏紧她下颌,五指倏然收力,厉声道:“怎么,不敢回答我?”

    她疼得蹙眉,微微挣了下,那青色小瓷瓶自袖口滑落,咕噜噜滚到地上。

    傅执樾抬脚,用了十分力道,一下子给踩得粉碎。

    “看来是我太自负了!”他喉结滚动两下,喑哑的语声里,透着一丝自嘲的意味。

    话音刚落,他松开了她,将手负在身后,指节攥得隐隐发白。

    他面无表情,提步要走,萧姝猛地扑上去,扯住他的袖子,哽咽着道:“您让我怎么办?他要来见我,难道叫我告诉您,您亲手杀了他吗?我是骗了您,可您不也算计了我吗?”

    她眼眶发红,泪水扑簌滚落。

    傅执樾冷漠地推开她,她却揪着死活不放,倔强地环住他劲瘦腰肢,活像一只没脸没皮赖着主人的哈巴狗儿。

    他简直要被她气笑了,手臂轻轻一带,将她抵在墙角,居高临下,睥睨而视,嘲弄地刺她,“我要是没个算计,明儿就该被你毒死了!你是不是早盼着我死了,好和段承岐做一对活鸳鸯?嗯,我的太子妃娘娘!”

    沉黑眼眸微微眯起,刻意扬高的尾音,透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您觉得他对我是真心的?他若有半分真心,当初我在掖庭孤苦无依时,他也不至于对我不闻不问!如今我和您好了,他却偏偏找上了我,还拿太子妃之类的空话来哄我,想让我去帮他。可您要是出个什么意外,我又怎可能有活路?”萧姝迎上他冷邃的视线,一字一顿地道。

    “巧舌如簧!”他冷冰冰地笑着,丝毫不为所动,直接给她判了死刑,“可惜我不会信你!”

    话音甫落,萧姝拧住他的衣襟,踮起脚尖,义无反顾朝他吻了上去。

    他的唇冰凉,被她攫住的刹那,似燃出了一片火花,眩晕了他的眼,令他根本生不出反抗之心。

    柔软的樱唇贴着,嫩红的香舌卷入,在这场痴缠近乎啃噬的亲吻中,她牢牢占据着掌控权。

    在她舔舐他喉结的刹那,傅执樾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只觉浑身上下每处毛孔都舒张到了极致。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丢在屏风后的美人榻上,强势地俯身而下,覆了上去。

    一场酣畅淋漓的鏖战后,他却不肯稍作歇息,而是继续攻城略地,携了狂风骤雨之势,恨不能将身下这具活色。生香的美体,拆骨入腹,一口口吞咽个干净。

    她累极了,哭得泪眼朦胧,嗓子都哑了,两片嫩红的唇被吮得鲜红欲滴,看上去好生可怜,完全受不住的样子,偏偏却还强行忍着,承受着他的折腾。

    傅执樾心中的滔天怒意,此刻早已消了大半,眼底情不自禁流露出爱怜,轻轻擦拭着她额头热汗,只是语气仍然极冷。

    “若有下次,我必杀了你。”顿了下,继续道:“等我死了,便和你葬在一起。”

    真是冷酷的情话。

    萧姝勾住他的脖,亲了亲他的嘴角,嘶哑无力地道:”您现在不信我没关系,总有一日您会信我的。”

    傅执樾哼了声,慵懒的神色中暗藏着一股子狠戾。他钳住她的腰肢,想让她跨坐着再来一次,外头却传来窸窣的响动。

    “督主,人抓到了!”那声音有些激动。

第105章() 
牢中幽暗;段承岐所在的方寸之地,恹恹油盏曳出一片昏黄灯影;映着他过分瘦癯的脸颊,那张脸上血迹斑斑,鬓发蓬乱,整个人形如厉鬼,越发显得阴森恐怖。

    他四肢被沉重的镣铐箍着;一动也不动,几乎与身后的暗影融为一体。

    直到傅执樾进来;那道身影才蠕动了下,头慢慢仰起;浑浊的目光陡然变利。

    “你来了。”他拨开蓬如乱草的乱发;挺直了脊背;声线沙哑至极。

    一道殷红的血线,自他嘴角蜿蜒而下。

    傅执樾冷冰冰地望着他,嘲弄地勾起唇角,“怎么样?太子殿下,这东厂暗牢的滋味还不错!”

    段承岐挤出一丝故作轻松的笑;“不过尔尔。”

    傅执樾眼皮子一撩,朝后摆了下手,语气愈发森冷,“既如此;继续上刑!”

    沉钝的敲击霎时响起;夹杂了杀猪似的惨嚎声。

    傅执樾欣赏了片刻;似笑非笑地问:“太子殿下可满意了?”

    段承岐呕了口血,强撑着抬起头,断断续续地道:“我自问待你不薄,自迁出冷宫起,就存了和你交好的心思,你却一再地陷害于我,更是枉顾我的忍让,屡次置我于死地!傅督主,我们何来这等仇怨?你若是真恨我入骨,不妨直接杀了我罢!”

    “杀了你?”傅执樾笑了下,意味深长地道:“杀了你多容易,只不过有点我不明白,是谁将你藏在京城,并瞒了个滴水不漏的,嗯?”

    段承岐疼得额头热汗滚滚,咬牙问道:“你真想知道?”

    傅执樾目光冷冽,盯着他含笑不语。

    “你过来,我便告诉你!”段承岐瘫软在刑架上,急喘着,无力地道。

    傅执樾握了握腰际的剑,慢慢朝他走去,在距离他一步开外时,定住了,不紧不慢地道:“说!”

    “我交代了,你便会放我出这暗牢?”段承岐抬起沉重的眼皮,语气幽幽的。

    傅执樾讶异一笑,段承岐何时变得这么天真了?

    能出这暗牢的,从来只有两类人,一类是自己人,另一类是死人。

    “当然。”傅执樾敛了笑,淡淡地道。

    出去是能出去,至于出去的是活人还是死人,就不关段承岐的事了!

    “傅执樾。”段承岐突然叫了他一声,与适才的虚弱无力不同,这一声充满了力量,隐隐透着炽热的温度。

    傅执樾皱了下眉,两道视线朝这人探去时,却被对方阗黑的双瞳猛地攫住。

    汪洋恣肆的眼波,仿佛惊浪般汹涌而来,彻底将他卷入了深海,无论他望向哪个方向,都只余不见尽头的幽深,令他彻底沉沦。

    一片混沌之中,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低沉而温柔。

    “执樾,你怎么能忘了我?”

    分明是段承岐的声音,语气却是极陌生的。

    那张清瘦面孔上的血污散尽,露出精致俊秀的五官,黛眉秀气,菱唇嫩红,雪白的脖颈下,锁骨半掩未掩,一双白皙修长的臂,缠绕着傅执樾的肩颈,姿势极是亲昵。

    “你想取我的命,我不怪你,可我却怕你终有一日后悔!嗯,你可知,我一直心悦于你?”

    “你和我,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贴在他耳畔的呓语,一字一句,透着深深魅惑,如小虫子一般,沿着耳道,直往他心口最深处钻去。

    反反复复的,仿佛要镌刻进他的灵魂里。

    不!不是这样!绝对不是这样!

    傅执樾头疼欲裂,眼前迸射出无数道白光,在那刺目的令他睁不开眼的光芒中,他隐隐看到了一张娇美面庞,玉颜琼色,艳逸无双。

    那张娇面被浪涛簇拥着,渐渐远去,消失在了茫茫海面上。

    “萧姝!”他情不自禁唤道,语气无比焦急。

    一道无形的弦,“啪”地一声断了。

    傅执樾身体晃了下,勉强撑开了眼。

    泛着猩红血丝的眼眸,刺透重重的叠影,对上了段承岐扭曲的面色。

    “为什么?”段承岐难以置信地问。

    不是对那个女人虚情假意么?明明傅执樾已被魇住了,任自己一步步引入幻境深处,眼看就要大功告成,那突兀响起的两字,却毁了自己苦心经营出的一切。

    重生后的傅执樾,竟然还真的深爱那个女人!

    段承岐感到一阵震惊和错愕,但更多的却是不甘心。

    傅执樾却没看段承岐,而是紧了紧被热汗濡湿的拳,决然转身,沉声吩咐:

    “处理了。”

    语气冷酷,似淬了玄冰暗芒。

    昏暗的光线下,没人注意到傅执樾的异常。

    他脸色惨白,鬓间渗出细密的热汗,手脚也软得厉害,整个人几乎撑不住了。

    段承岐竟然会这等蛊惑人心的邪术?自己耗尽了全身定力,却差一点点就溃不成军!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允许这个人继续活在世上了!

    他心不在焉的,回房时竟在门槛上跌了下,还是萧姝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怎么还不睡?”他彻底回了魂,随口问了句。

    “等不到您回来,我睡不着。”萧姝笑着道。

    搀着他臂的玉指缓缓下滑,被他的大掌包住,十指紧扣着。

    傅执樾脚步一顿,淡淡地说:“是担心我杀了段承岐,才睡不着!”

    他丢开她的手,兀自坐下,擦拭着泛出一片雪光的剑刃。

    萧姝立在他边上,垂眸不语,直到他收了剑,才轻移莲步,堵在他面前,娇声娇气地道:“我若真担心您杀了他,就该早去求您,而不是巴巴守在这里,等着您回来!”顿了下,语气柔和了下来,”您要有什么不痛快的,可以和我好生说着,何必与我这般生闷气?伤了您和我的情分不说,我听着心里真难受!”

    她眼角微红,咬着唇忍泪,看起来有几分可怜。

    “我在您心里要真这么不堪,您又何必搭理我宠着我?偏院也行,佛堂也行,哪里都能打发,左右我不再碍您的眼就是,干脆绞了头发去做姑子得了!”

    她作势要走,却被傅执樾伸臂一勾,扯住腕子。

    “过来。”他命令道。

    萧姝慢慢转身,被他掐着腰肢,抱坐到了大腿上。

    “谁允许你走了?”他盯着她的眼睛,目光透着些古怪。

    “是您生我的气,我才要走的!”萧姝噘着嘴道。

    “不许走!你要是敢去做姑子,我就当着全庵堂的面,让她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傅执樾拍了下她的挺。翘,语气里半是戏谑,半是威胁。

    “那您也不许再和我生气了。”萧姝伸出小脑袋,在他唇瓣上舔了下。

    是他早已熟悉的那份柔软和温热。

    傅执樾心念微动,抬手捧住她的脸,深深吻住了她,那般的急切和热烈,简直是毫无章法了。

    吻着吻着,他忽然停下,神色有些怔忪,声线微微嘶哑,“你心中,对我可有半分慕艾?”

    两人的初次相逢,深深烙印在他的骨子里,哪怕后来白云苍狗,他位高权重,她却沦为叛臣之女,身份彻底变了,心境却没有变。

    这是前世今生,他头一次问她,对自己可有慕艾之心。不奢求深爱,只求半分慕艾。

    卑微至此。

    萧姝鼻头一酸,道:“我慕艾的人,一直都是你,傅执樾。”

    她语声绵长,娇而媚,隐隐透着些许甜意。

    傅执樾愣住了。

    “只不过,以前我以为你是真太监,可我是成国公的嫡女,世家之间惯于联姻,婚事自然轮不到我自己做主,那时我一直劝自己,就这样算了!没想到后来,我嫁的人竟然真是你!”

    她语气中的喜悦和激动,不染半分虚色,两瓣饱满红唇轻快翕合,看得傅执樾意乱情迷,眼底不由流露出浓重痴色。

    他起身抱她到榻上,簇新的红绡幔帐垂落,帐中的温度渐渐升高。

    “给我生个孩儿!”在两人拥着冲向快感的顶峰时,似乎为了确认什么,他贴着她耳珠,呼吸灼热,低低地道。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回应于他。

    滴!主线任务完成度上升20%。

    翌日便是春狩,傅执樾要随陛下同行,前往城外平山鹿场,直到三天后才能回府。

    春狩时,亲自驭马挽弓的皇帝在追逐林中白鹿时,被一支乱矢射中,当场跌落马下,昏死了过去。

    可傅执樾已经没空在意皇帝了!

    萧姝失踪了,连同被丢出暗牢的段承岐的“尸体”,消失得无影无踪。

    几日后,傅执樾得了段承岐亲笔密函。段承岐告诉他,自己挟持了萧姝,暂时不会动她,傅执樾若舍不得她死,还想见到活蹦乱跳的她,最好乖乖听自己的话,等父皇一死,就扶持自己登基。

    看完密信,傅执樾突然笑了,笑声中透着桀桀的狰狞之感。

    还想以挟持骗他?若她不愿意不配合,凭着府中守卫,两人如何能不声不响地逃离?

    春狩前那晚,那些慕艾他之言,果然都是鬼话!那个女人,从来不曾真心对他!

    傅执樾越笑越大声,几乎要笑出了眼泪。

    手底下人惶恐,惴惴地问:“督主,抓到段承岐如何处置?”

    “格杀勿论!”傅执樾掷地有声,通身透着杀伐决断的冷厉。

    再问:“抓到萧氏如何处置?”

第106章() 
檐外春寒料峭;凄风苦雨沙沙。

    段承岐负手而立,两道漫不经心的视线落在萧姝身上;看了片刻后,唇角勾起一丝兴味的笑。

    面前的女人,目光空洞,神色呆滞,宛如无声无息的牵线木偶一样。

    自己这催眠术真是越发精益了!段承岐收回视线;挑了挑眉。

    在他转身的刹那,一动不动的萧姝;忽然轻轻眨了下眼,眼底流露出一丝嘲弄。

    远处;长鸣的钟声刺破了重重雨幕;刺激着两人的耳膜。

    那是帝王驾崩的丧钟声。

    这天下之主;终于该轮到他了!段承岐得意地大笑起来,正要召人入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纷沓而至。

    “殿下,傅。。。傅督主来了!”手底下人扑通一声跪下,慌里慌张地说。

    语音刚落;一道高大的身影闯进了院子,玄色披风下握着的那柄剑,剑尖还在滴答滴答淌着血。

    段承岐喜不自胜的面色,蓦地难看了起来。

    傅执樾面覆寒霜;一双泛着幽幽暗芒的眸子;似浸渍了浓重的血色;几乎能吓得人肝胆俱裂。

    “杀!”他站在茫茫大雨中,冷着声命令道。

    四下里厮杀声顿起,这是一场结果毫无悬念的屠戮,不到一刻钟,段承岐的人就死的死,残的残,鲜血和雨雾交织,院子里一片腥重的红。

    段承岐渐渐慌了,一把扯住萧姝,将刀架了她纤细的脖子上,自后抵着她,缓缓走了出来。

    “傅督主,你看清楚这是谁!”段承岐咬牙道。

    傅执樾极慢极慢地抬眼,虽隔了重重雨帘,仍能觉到他眼底的冷漠。

    他的视线从萧姝面上一寸寸掠过,喉结滚动了两下。

    她脸色平静,看起来一点都不害怕,似乎对挟持她的那人饱含着信任,并且心甘情愿受对方驱使。

    眼眶发酸,心如刀绞,喉间涌出一股腥甜,傅执樾强行咽了下去,冷冰冰地垂眼,肃声道:“放箭!”

    在他身后,锃亮的箭簇高高举起,对准了段承岐的方向。

    “傅执樾,你够狠,竟连这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儿都不要了!”段承岐气急败坏地喘着,手腕一动,萧姝的脖子立刻被割出一道细细口子。

    她雪腻的脖颈上,殷红的血一滴滴溢出,染透了一大片,触目惊心。

    “你想取我的命,我便要她一起陪葬!”段承岐满脸狠戾,发出桀桀的尖利笑声。

    风自四面来,涌入了檐下,院子里静得过分,谁都没有说话。

    为了伪装出被被催眠的症状,萧姝提前服下了药物,此刻其实并不太痛,知觉还是迟钝的,可她的眼眸,仍泛出了微微湿意。

    看上去那般脆弱无助,似乎随时会香消玉殒。

    段承岐,是真的会杀了她!当着他的面杀了她!

    傅执樾神魂一震,整颗心似被大力地攫住了,难受得让他几近窒息。

    须臾,他慢慢舒出一口气,抬起手臂,摆了下手。

    明处暗处的弓箭手,登时尽数收了箭。

    段承岐目光微闪,冷笑着道:“早这么识相,你这爱妾也不必受折磨了!”

    架在萧姝脖子上的刀锋,稍稍退出几分。

    傅执樾盯着那雪亮刀刃,以手覆住剑柄,一字一字,语气冷硬无比,“放了她!”

    段承岐又是一笑,“等傅督主助我登上帝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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