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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主贪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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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年前,媒体大肆报道贺天鸣和女秘书之间的婚外情,那一次,给庄思思的打击最为巨大,因为贺天鸣的女秘书是庄思思的闺中密友,她进入奉天工作,就是庄思思从中联系介绍,没想到一年不到,竟然发展成了贺天鸣的“闺中密友”。庄思思看着报纸上两人激吻的照片,一股被欺骗的感觉愤然而生,她心中恨恨的想着:“贺天鸣,凭什么只有你能花天酒地。”
她当天下午就开车去了酒吧,在酒吧中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她遇到了一个棕发的男人,下雨的夜晚,男人拥着她一起走进了酒店
第二天早晨,庄思思醒来,见到枕边赤…裸的男人,心中有些慌乱,不过报复的快感也油然而生,她悄悄的离开酒店,回到了家里。
原本这只是一段没人知道的一夜情,庄思思虽然忐忑,但是并不害怕,直到一个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贺天鸣并没有怀疑,贺老爷子高兴的合不拢嘴,只有庄思思自己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她自欺欺人的想着:也许,真的是贺天鸣的孩子,就算不是,也没有人知道。
转眼间,九个月过去了,当贺天鸣看到刚刚出生的婴儿,脸上顿时乌云密布,七窍冒绿烟。庄思思拖着疲惫的身体,抬头看了一下护士手中的婴儿,角度原因,她只看到了那一头纯棕色的头发。庄思思心中一凛,昏了过去,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这年头染头发的这么多,怎么自己偏偏找了一个纯种正棕的。shit!”
4。 庄思思的秘密…中()
从那之后,庄思思在贺家的地位一落千丈,贺天鸣整日流连在外不回家,有时甚至还把情人带回家中,贺老爷子也是对庄思思冷眼对待。om尽管贺家想尽办法封锁消息,还是被无孔不入的狗仔队拍到了孩子的照片,种种猜测和攻击顿时将贺家推向了风口浪尖,贺老爷子暴怒,要求贺天鸣尽快离婚,正当庄思思已经彻底绝望的时候,一场金融危机席卷了全球,奉天传媒的股价几周时间就跌破了发行价,贺家的产业岌岌可危,贺老爷子和贺天鸣顾不得这些儿女情长之事,全力想办法挽救家族的事业。
于是,庄思思的地位由此又坚持了几年,而那个不被祝福的纯棕小婴儿也在这场危机中悄悄的长大了,他就是贺瑜。
庄思思发现,这个孩子和以前的两个儿子都不一样,从生下来起,就很少哭闹,总是静静的睁着大眼睛看着窗外,庄思思将他的婴儿床放在了窗边,她看到,贺瑜的眼中没有初生婴儿的好奇和童真,反而有着一丝的忧郁和迷茫。夜晚,他那闪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夜空的繁星,经常一看就是一夜。
而自己是贺瑜在这个家中唯一亲近的人,对于贺天鸣和贺老爷子,贺瑜从来都不靠近,似乎知道自己不被喜欢。
庄思思一直觉得这个儿子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太在意,直到贺瑜六岁那年,庄思思知道了自己的小儿子不仅奇怪,而且令人恐惧。
那一年,贺瑜六岁,奉天传媒在巨大金融危机之后遭到了重创,一家新的影视公司星空影视在五年之内迅速崛起,从此娱乐圈由以前奉天的只手遮天变成了现在的二分天下,并且星空影视的发展势头有增无减,对比之下,奉天传媒倒有了些暮气沉沉的感觉。
这六年来,庄思思委屈隐忍,小心谨慎,虽然依然是成天听着冷言冷语,但是总算还是风平浪静,唯一令她有些担心的是贺瑜,六年来,贺瑜几乎和其他人很少说话,两年前,庄思思一度以为他得了自闭症,一日,她拿着玩具拼命的逗弄贺瑜,折腾了一身的汗,最后,贺瑜抬起头来,奇怪的看着她,开口说道:“妈,你在干什么?”
庄思思愣住了,听着儿子吐字清晰的话语,眼中那如同看猴子般的奇怪目光,她隐约的感觉到,眼前的儿子完全不像是四岁的样子,他的沉默不是自闭而是不屑,他平日里看着老爷子和贺天鸣的目光中没有畏惧,只有冷漠。om庄思思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心中的担忧竟然扩大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竟然有个念头:也许贺瑜真的是自闭症反而会更好些。
就这样,一直到贺瑜六岁,一天他突然对庄思思说道:
“妈,我要去上学。”
庄思思闻言一愣,不过马上答应了下来,贺家人对她们母子已经完全的不闻不问,自从贺瑜出生之后,贺老爷子将其他两个儿子都送到了国外的学校,一年回来两次,几乎彻底割断了他们和庄思思的来往,庄思思想了想,带贺瑜去了海市最为出名的贵族学校。
第二天一早,程伯就来到了庄思思的房间告诉她,贺老爷子叫她和贺瑜去书房。
庄思思牵着六岁的贺瑜,忐忑不安的朝书房走去,她低头看了看贺瑜,只见他清秀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的波澜,看着儿子淡定的脸,庄思思的心中也略微平静了一些。
进入书房之中,庄思思恭敬的站在一旁,她偷偷看了一眼贺老爷子,只见他的眉头紧皱,紧盯着眼前的报纸。庄思思扫了一眼,只见报纸的两大头条赫然写着:
奉天即将落幕,星空璀璨依旧
贺家三子入贵族学校,贵族血统频遭质疑
庄思思见状心中顿时一沉。
半晌,贺老爷子抬起头,沉声说道:
“是你送他去的学校?”
庄思思点了点头。
“砰!”的一声响,吓了庄思思一跳,只见贺老爷子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厉声喝道:“你还嫌我们贺家不够丢脸吗?做出那么丢人现眼的事情,还不够吗?非得叫媒体天天跟在后面爆料才甘心吗?”
庄思思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眼中的水气顿时凝结,拉着贺瑜的手微微的抖了起来。
“明天就叫天鸣回来,你们去办理离婚手续吧,我们贺家不要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儿媳妇。”贺老爷子沉声说道。
“不,不要,爸,求求你不要。”庄思思闻言大惊失色,她抬起头,快步走到贺老爷子身边乞求道。
贺老爷子微闭了下眼睛,说道:“天鸣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家了,这六年的活寡,你还要继续守下去吗?离婚对你对他都好。”
“不,不,不要。”庄思思拼命的摇着头,一头秀发披散在脸上,狼狈而凄惨,她上前拉住贺老爷子的衣袖。“爸爸,求求你,不要让我离开贺家,天鸣做什么我都不管,求求你了。”
贺老爷子眼中闪过一道阴霾,他猛一挥手,推开庄思思,嫌恶的说道:
“不要叫我爸,你没资格。”
庄思思中心不稳,一下跌坐在地上,额头撞上了桌角,顿时,血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淌了下来。
贺老爷子继续说道:
“贺家的财产你别想得到一分钱,小峰和小明都留在贺家,你就带着你这个贱种赶紧离开,从此以后我们贺家和你没有一点关系,明天晚上之前,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们两个。”
说罢,贺老爷子起身决然离开了书房。
离开了贺家,她真的就一无所有了,庄思思浑身剧烈的抖动着,她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一只冰凉的小手贴上自己的额角,庄思思抬头,看见了贺瑜轻轻的抚摸着自己额头的伤口。
“小瑜。”庄思思抱住儿子,痛苦的抽泣了起来。
“妈,你想留在这里吗?”耳边突然响起了贺瑜清冷的声音。
庄思思一愣,她松开贺瑜,摸着贺瑜的小脸,庄思思点了点头,神色有些悲伧的说道:
“小瑜,离开了这里,我们真的就无家可归了,就算他们对我们再不好,这里毕竟是我们的家。原本以为,只要不去管天鸣,只要我忍,就可以继续待在这里,可是”
庄思思的泪水又簌簌的落了下来,她忍住心中的悲痛,站起身,对贺瑜说道:“我们走吧。”
贺瑜一语不发,跟着庄思思走出了书房。
当天夜里,庄思思发现贺瑜并没有在自己的房间,她有些不安,随即在家中寻找了起来,贺天鸣并不在家,家中除了贺老爷子,程伯和两个佣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庄思思经过贺老爷子的房间的时候 ,听见屋中传来了一阵呜咽之声,她微微一愣,停下了脚步。
心中有些颤抖,站了一会,她终于将手伸向了贺老爷子的房门,还未碰到,虚掩的房门自己开了。庄思思看见了站在屋子中央的贺瑜,她松了一口气,抬脚正要走进去,说道:
“小瑜,你怎么在这里,快回啊!!”
话没说完,庄思思站住了,惊恐掩住了嘴巴,眼前的情景让她恐惧而震惊。
5。庄思思的秘密…下()
即使是过了十年,那晚一幕仍然深深的印在庄思思的脑海之中。om
贺瑜站在屋子的中央,原本棕色的眸子闪耀出妖异的紫光,房间的窗户紧闭,没有一丝的风,但是贺瑜那一头棕色的头发竟然在空中微微的飘动,他静静的看着贺老爷子的床的方向。
而贺老爷子此刻的情景更为诡异,只见他躺在床上,双腿不停的乱蹬,脸上却盖着一个枕头,他的双手紧紧的抓住那枕头,手臂青筋暴突。
庄思思愣住了,她不知道贺老爷子在干什么,看着贺老爷子那挥舞的双臂和不时传来的呜咽声,她终于看明白了,那个枕头如同被人狠狠压在贺老爷子脸上一般,死死的将他的口鼻堵住,贺老爷子用尽全力拼命挣扎,却无法将脸上的枕头拿开。
而贺老爷子的身边,并没有任何人
庄思思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贺瑜,只见他眼睛眨也不眨,死死的盯住床上之人。
庄思思不由的感到脊背发凉,眼前这诡异的情景令她彻底的呆住了。
几分钟后,贺老爷子挥舞的双臂渐渐缓了下来,最终耷拉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而他脸上的枕头,此刻则轻轻的滚落在他的脑袋旁边。
床上的贺老爷子,此时双目圆睁,眼球爆突,嘴巴大张,臃肿的舌头耷拉在嘴角,已然命绝。
庄思思的腿剧烈的抖动着,眼前的景象令她震惊而恐惧,看着眼前贺瑜缓缓的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庄思思看见儿子眼中的流光诡异的紫光,终于再也忍不住,瘫坐在了地上,这时,她面前的房门突然之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随即咔嚓一声,似乎从里面反锁了起来。
庄思思坐在地上恢复了许久,终于稍微冷静了下来,她站起身来,拼命的敲着贺老爷子房间的房门
半个小时后,警察赶到了贺家,强行破门而入,看到的是贺老爷子已经气绝身亡的冰冷尸体,还有抱成一团,静静蜷缩在角落里睡着了的贺瑜。
警察最终的调查结果,房间的门窗都被反锁,门把上只有佣人和贺老爷子的指纹,并没有贺瑜的,更为诡异的是,那枕头上一面有贺老爷子自己的唾液,而另外一面只有他自己的指纹和皮屑,其他并没有任何发现,外人看来,完全就是他自己将枕头压在自己的脸上活活把自己闷死了。
贺瑜醒过来之后,完全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对于警察的提问,他只是睁着天真的大眼睛不停的摇着头。除了庄思思,没有人把贺老爷子的离奇暴毙和这个孩子联系起来。
调查了几个月之后,最后警局也只能以心脏病突发猝死结案,而贺天鸣为了稳定公司的状况,也希望能将这场风波尽快的压下去,所以也没有继续要求调查。虽然之前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要求他和庄思思尽快离婚,但是目前的状态,离婚无异于雪上加霜。
看着每天门口虎视眈眈围追堵截的狗仔队,贺天鸣只好和庄思思达成了协议,不离婚,并且同意支付贺瑜的学费,条件是二人在媒体面前表现出和好如初的恩爱情景,庄思思没有多加考虑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这第一次的离婚风波最终以贺老爷子身亡而告终。
庄思思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对自己的儿子越发的感到奇怪了,几分好奇,几分忐忑,还夹杂着一丝的恐惧,但是贺瑜的表现和老爷子死之前一样,没有一点的异常,似乎完全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庄思思一度有些怀疑那夜看到的儿子眼中的诡异的光芒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就这样,她安分守己,小心翼翼的继续扮演者贺夫人的角色。直到两年后,奉天传媒旗下的新星胡小柔勾搭上了贺天鸣,胡小柔和以往贺天鸣身边的莺莺燕燕不同,这个女孩年轻,有资本,有野心,更有手段。两个月下来,贺天鸣已经被他彻底抓牢,以前换女人如同换衣服般的花花公子竟然彻底掉入温柔乡,一颗已经步入更年期的心竟然有回归青春期重温青涩初恋的趋势,为了和胡小柔长相厮守,贺天鸣再一次向庄思思提起了离婚。
经历了这些年的风波,庄思思已经淡定了许多,她原本不想离婚的原因是因为担心离开了贺家自己母子二人没有依靠,这次贺天鸣开出的离婚条件十分优渥,虽然不可能平分贺家的财产,但是贺天鸣承诺的分手费已经足够她们二人后半生无忧。所以,当贺天鸣把胡小柔带回家中正式和庄思思谈判的时候,庄思思开始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大的伤痛和歇斯底里,毕竟她对贺天鸣也早已没有了爱情。
但是,胡小柔却没有庄思思这般的淡定,这个女孩子虽然心机颇深,但是毕竟年轻,阅历有限,也许是她不了解贺天鸣究竟有多少钱,不知道几千万对于他而言只是小菜一碟;也许是她已经觉得自己十拿九稳入住贺家,所以提前摆开了女主人的架势来“理财持家”。总之,当她听到贺天鸣开口答应给庄思思的分手费的数字时,那原本温婉的表情不见了,紧颦着眉头一娇二媚三弦泣地窝在贺天鸣的怀中,几分钟后,美人在怀,精虫上脑的贺天鸣立刻对庄思思改口,将原来的承诺改为了十分之一。
庄思思大怒,郁结在胸口多年的怨气瞬间喷发,她狠狠的甩了胡小柔一巴掌结果可想而知,佳人一哭,冲冠一怒,贺天鸣很快就还了庄思思一巴掌,并且对她破口大骂,还指着一旁的贺瑜一并骂道小杂种云云,庄思思什么都可以忍,但是贺瑜的的确确是她偷情的铁证,每次一提到贺瑜,庄思思就如同被戳中了死穴,她捂着肿胀的脸,看着胡小柔那得意的微笑,再也忍不住了,夺门而出。
两个小时后,在公路上飙车一圈闯红灯无数的庄思思回到了贺家,一路上她冷静的考虑一下,觉得自己要尽量的为贺瑜多争取一些,自己手中还有一些奉天传媒偷鸡摸狗的把柄,想想贺天鸣多少会有所顾忌。所以,她咬着牙决定回去继续和贺天鸣讨价还价。
但是没想到的是,到家之时,家里的大门早已被警车和记者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看着从花园里抬出来的胡小柔的尸体,庄思思突然觉得浑身冰冷,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迅速的去找贺瑜,抬头看见贺瑜坐在客厅窗前的椅子上,依旧是那副平静的样子
庄思思仿佛完全没有听见一旁贺天鸣的悲戚愤怒的吼声一般,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儿子,那微微飘动的棕发和眼中已然快消失不见的一抹微紫
那一刻,庄思思明白了,自己永远都不会失去贺家女主人这个位置,因为两年前,她对自己的儿子说过想留在这里,而贺瑜正是因为自己的这个希望,一次又一次的捍卫着自己在贺家的地位,用他那别人看不到,想不到的手法,默默的扫平着出现在她们母子面前的一个又一个障碍
那一年,贺瑜八岁
6。有朋自远方来()
一星期后,贺天鸣收到了警察局的来信,信中是有关于起火事故的调查详细过程和结果,起火原因和贺瑜在警局的口供基本吻合。om关于那扇门,邻居的口供是火刚烧起来的时候,别墅的门确实是开着的,但是火势大了起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那门砰的一声自己关上了,随后前廊的柱子就倒下了,砸在了门上。旁边没有人,而至于门为什么会反锁,邻居也不清楚,她说她只是看到了门关上后,两个人影在大门雕花玻璃后闪过,似乎想从正门出来,重重的砸了几下门之后开不开,就转回到了屋里。
邻居的证词唯一确定的一件事情是:门从打开到关上这个动作阶段,贺瑜都在旁边远远的看着,没有任何动作,所以之前陆海涛猜测的是贺瑜将门锁上的这个假设,被结结实实的地否定了。
关于这个诡异的自动反锁的门锁,警察也摸不到头绪,真的只能按照之前贺瑜的说法,也许是被砸坏了贺天鸣回想起陆海涛送信过来时那一副咬牙不忿又沮丧到发绿的脸,知道这个陆警官已经在心里将贺瑜千刀万剐了无数次了。
贺天鸣看着抽屉里一沓的警局记录,叹了口气,自己又何尝不是,自从老爷子过世之后,家里就一直祸事不断,这小子就是个灾星。虽然名义上贺瑜是他的儿子,但是贺天鸣巴不得离他远远的,这个孩子从小就怪异,那份远远超出同龄儿童的淡定与成熟似乎是与生俱来的,每次贺天鸣看向他的时候,总觉得自己不是在看一个孩子,那目光中的冷漠和寒意像一把利刃直刺人心,想到小柔死的那晚,贺瑜眼中闪过的那诡异的光芒,贺天鸣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从那时起,贺天鸣对这个小儿子感情,由鄙夷厌恶逐渐转为了恐惧。他隐隐的感觉到了贺瑜身边发生的事情似乎都和他有关,好在贺瑜在这个家中存在感很低,除了警察找上门来的那十几次,贺天鸣觉得平时几乎见不到这个儿子,父子二人同处一个屋檐下,却几乎从未说过一句话,虽然如此,贺天鸣仍然觉得贺瑜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当,当,当。”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贺天鸣说道:“进来。”
门开了,露出程伯微躬的身形和那几十年如一日的没有表情的扑克脸。
“少爷,有人找您。”程伯在贺家当了三十年的管家,几乎是看着贺天鸣长大的,贺老爷子虽然过世了,程伯依然没有改变对贺天鸣的称呼。
“谁?我不记得今天有约人到家里。”贺天鸣有些不耐烦,但是他知道程伯不是草率之人,一般的人他不会来通报。
“是一位先生,他说他是为了瑜小少爷来的。”程伯答道。
闻言,贺天鸣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打发他走,就说我没空。”贺天鸣挥了挥手。
“少爷,这是他的名片。”程伯没有退下,反倒上前一步,递上了一张名片。
贺天鸣低头一看只见名片上写着:东都大学信息学院副院长,付岩杰。
东都大学在东城市,是全国排名前三的重点大学,信息学院更是该校的王牌专业,贺天鸣想了一下,不记得与这个学校的高层领导有过往来,之前贺峰和贺明也都是在国外读的书。为什么这个人会找上门来,贺天鸣有些奇怪。他迟疑了一下,对程伯说道:
“叫他进来吧。”
两分钟后,程伯带着来人走进了书房,随后恭敬的退下。贺天鸣打量着眼前的人,只见来人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身材微胖,一身棕色的西装,一副金丝框眼镜,整齐的短发,周身散发出一股浓厚的书卷气息,镜片后的眼神透漏出了几分傲气和木讷。以贺天鸣在娱乐圈混迹多年的经验立刻看出了此人必是学术界的知名人士。
贺天鸣顿时满脸堆笑,起身到:“付院长,久闻东都大学威名啊,今日驾临寒舍,有失远迎啊,快请坐。”
来人微怔,随即点头到:“贺先生,付某人不请自来啊,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您啊。”
“哪里哪里,贺某只不过是一介满身铜臭的商人,生平最敬佩的就是您这种学术界的泰斗啊,老早就想与您攀交,无耐隔行如隔山,一直找不到机会啊。”
“贺先生自谦了,谁人不知奉天传媒贺总得威名啊,付某人不过是一介老学究而已,今日冒昧登门,贺先生不要责怪付某的唐突就好了。”付岩杰笑到,一脸的温和憨厚。
于是,二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客套了半天,贺天鸣才转入正题。
“付院长今日来访,所为何事?不知贺某有什么能效劳的地方?”
付岩杰说道:“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今天我是为了令郎而来的。”
贺天鸣微笑到:“可是犬儿贺瑜?”
付岩杰点头道:“正是贺三少爷,令郎今年高三,看了他的资料,我非常希望令郎能来我们学校,所以今日才冒昧登门。”
贺天鸣闻言微微一愣,贺瑜今年高三?他自己一点都不知道。他微咳了一下,掩盖有些尴尬的神情,问道:
“久闻东都大学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知名学府,而信息学院中的学生更是人中之龙,不知小儿何德何能,能得付院长青睐?”说这话时,贺天鸣的心里有些微虚,因为他不知道贺瑜在学校的成绩如何。但是隐约记得程伯提到过在年级中处于中游而已。
“贺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学院和其他的学院有点不同,我们是信息学院,每年有百分之五的特招名额,对于在相关领域有突出成就的学生会破格招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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