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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主贪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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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初一浑身伤痕累累,身上的衬衫多处破了口子,裸…露在外的肩背和手臂之上有很多焦黑的伤痕,显然是被雷击所致。不过,尽管葛初一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但是却明显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口。
葛初一从那雷阵中刚一出来,就看见了崖边斜靠在门廊柱子旁的贺瑜。贺瑜那苍白一脸血的模样狠狠的震了他一下,握住长戟的手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贺瑜的眼睛此刻依然是暗紫之色,他看见了葛初一出现,不由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蹲在身子,靠着柱子坐了下来,此刻他才注意到自己的衣襟上尽是鲜血,立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看见满手的血迹也微微怔了一下,随后他抬起头,朝着葛初一笑了笑,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眼睛没事,叫他安心。
葛初一的脸上心急如焚,正想瞬移到贺瑜的身旁,身子却突然晃了一下,他的神情一凛,立刻抬头向那贺瑜身后的宅子里看去。
与此同时,贺瑜和身后的凤西来也察觉到了情况有些不对,贺瑜眸中的紫色一瞬间退去,双眼恢复了正常,贺瑜心头一紧,这种感觉
贺瑜猛然站起身子,看着距离自己十几米远的葛初一,一股惊恐之意瞬间出现在他的脸上。
这种情景和上一次在东大校园里一模一样:他们的能力消失了。
葛初一的目光也看向了贺瑜,他手中的破军神戟化作一道银光瞬间消失,半秒钟后,他的身体开始坠落。
贺瑜站在那门廊边上飞快的向前跳去,朝着葛初一的方向伸出手臂,一旁的凤西来看见贺瑜的身体冲了出去,全然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崖边向着空中起跳腾空。
然而,两人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此刻仅有凡人之力的贺瑜完全到达不了葛初一的位置,葛初一的身体微微向后仰去,抬眼看见了天空中已经停止的雷电,见到那陡峭的悬崖峭壁隐约变得有些透明,他似乎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葛初一的视线落在了朝着自己扑来的贺瑜脸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有五六米之远,葛初一的身体已经向下坠落了几米,他仰着头,瞳孔中映射出贺瑜那惊慌失措的脸,他向上伸了伸手臂,无奈只是徒劳,两人的手臂距离在不断的加大。
葛初一紧紧盯着贺瑜的脸,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再次露出了那令人熟悉的阳光笑容,似乎想要在这最后一刻,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印在贺瑜的眼中,他的嘴角动了动,隐约像是说出了几个字,然而,身体的急速下落伴随着的呼呼风声,将他的声音彻底湮没在了烟雾之中。
贺瑜的眼中此刻则是充满了焦急,他顾不得自己的身下就是万丈悬崖,低着头朝着那山谷大喊了一声:“破军”
那近乎绝望的嘶吼之声伴随着葛初一的下坠回荡在山谷之中
天象突变,电光火石之间,贺瑜跃起在半空中的身子只下落了几米高,就狠狠得摔在地上
一瞬间,方才眼前的一切景象全部消失了,山峰、悬崖、雷电
甚至连那最后的一声呼喊的回音,也随着山谷的消失而戛然而止了
半晌后,跌落在草坪之上的贺瑜愣愣的从地上爬起来,双手似乎有些不可思议般的摸着身下的地面。
“初一?”贺瑜喃喃自语道,他的脑中仍然闪现这葛初一那温润的笑容,那看向自己充满爱意的眼神。
“吧嗒”一声响,一副画轴落在了贺瑜的腿边,正是那副惇物群雷图,画幅展开,里面的山峰雷电赫然如故,一切都和之前一样。
宅子周围的景象也都恢复了原样,那些鸟兽的尸体也都消失不见了,宅子中那些被弄晕的袁家之人也渐渐醒了过来,倒在大厅中的袁曦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有些迷蒙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一边受伤严重的崔玲之虽然眼睛也已经睁开,却还是神智依然不清,嘴里在不停的嘀咕着什么,二楼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陆海涛和管家两人快步走了下来
贺瑜站在院子中央,看着天空中缓缓散去的乌云,听着不远处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有些怔忪,仿佛刚才发生的那激烈的一切都只是幻觉,或者梦境一般
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在了古宅之上,无边的阴霾和黑暗仿佛顷刻间被驱散,梦醒了,幻觉消失了,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天空海面平静得如同以往一般。
只是除了——少了初一。
贺瑜拾起那画轴,抬头看着空旷的天空,颀长的身体此刻有些萧瑟,他的五指收拢,心口如同被刀割般的疼痛。
他听见了
初一下坠之时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听见了,那是最简单也是最沉重的三个字,却狠狠的撞击着他的心口:
我爱你!
………………………………………第二卷完…………………………………………。
63。新的学期()
凤西来坐在侦探事务所里,面前的桌子上堆着一叠又一叠的资料,旁边茶几上的咖啡壶滚滚冒着热气,屋中弥漫着一股咖啡的香气。om
凤西来揉了揉太阳穴,放下手里的资料,起身伸了个懒腰,倒了一杯咖啡走到窗前,窗外的天空有些雾蒙蒙的,正是乍暖还寒的初春季节,东市的冬天是个比较尴尬的季节,屋里比屋外还要冷。东市地处平原中央偏南位置,不似海市那般一年只有春夏两季,也不像北方的城市冬天有集中供暖设备。每到这个季节,凤西来都会感觉自己像一只脱了毛的马来熊,在屋子里也穿着厚厚的棉大衣,却依然冻得手脚发麻。
他双手捧着咖啡杯,缩着脖子朝窗外的学校看去。开学已经一个多月了,他却好似还没回归到学校的状态,干脆给付院长报病请了假,自己整日窝在事务所里不出门。
袁家的一场变故让南北斗两方都受到了重创,两方势力都暂停了手上的动作,进入了一个沉默对峙,休养生息的阶段。一想到至今还是生死未卜的葛初一,凤西来的心情越发沉重。
一杯咖啡还没喝完,门口就响起了开门声。
凤西来抬头一看,见到江蒙走了进来,脚步有些急促。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凤西来眉梢一挑,开口问道。
江蒙走到他跟前,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先反问了一句:“有贪狼的消息吗?”
凤西来摇了摇头道:“上次联系还是一个多月前,他说已经到了华阴县,准备进山了,山里可能联系会有不畅,说有了消息会通知我们。怎么了?南斗有动静了?”
江蒙摇头道:“不是南斗,是贪狼的家里好像出了点事情,他妈妈打电话过来问他的下落,说是有事情找他。”
“贪狼他妈妈?”凤西来想了半天,才回忆起来贪狼在凡间还有个家,印象中他妈妈是个叫庄思思的女人,想起贪狼离家来东市之前还特意安顿好了他妈妈,结合之前对贺瑜的调查资料,凤西来若有所思,想来这个女人应该是贪狼在凡间比较重视的亲人。
“有说是什么事情吗?”凤西来接着问道,一边说一边给江蒙也倒了一杯咖啡。
江蒙摇了摇头,摘下脖子上的围巾接过咖啡喝了一口:“没有细说,我告诉她贺瑜参加学校活动去外地进行地质勘探了,等回来会联系她。我看了下网站和报纸,没有关于贺家的新闻,奉天传媒还没破产。”
凤西来闻言哈哈笑道:“地质勘探?亏你想得出,这专业跨度有点大啊。还有,奉天传媒和你有仇吗?这么希望他破产”
江蒙老神在在:“没有,只是不喜欢那个圈子而已。”
凤西来有些俏皮的拨弄了一下江蒙的领带,笑道:“文曲,你怎么还是这么无趣,难得到凡间来一次,你可以放飞一下自我,不用这么正经,成天一副老干部脸,你看廉贞和天同,他们俩的日子过得才叫舒服。om”
江蒙没吭声,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脸上的神情有些落寞。
凤西来眨巴了下眼睛,促狭道:“现在武曲还没出现,你还有机会哦,如果等找到武曲了,你想尝鲜也没机会了,对了听说翰林街有几家酒吧不错,有机会带你去玩玩”
江蒙听到武曲二字,眼中的落寞之意更浓了些,却依然面沉如水道:“没兴趣。”
仿佛没有注意到江蒙的神情,风西来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说来也真是奇怪,武曲怎么还没有动静?难道是下凡过程中遇到什么问题了?走错轮回道投错了胎?还有禄存也是,音信全无。”
江蒙被他说得有些焦虑,原本就一直惦念的心此刻更是平添了几分焦躁之意,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开口转移道:“文昌现在怎么样了?”
那日贺瑜和凤西来两人从东婺镇袁家回来的时候,顺便把猫叔和文流两人也抓了回来,凤西来的目的是为了利用他们二人打探南斗其他人的下落,再把廉贞交换回来,却没想到贺瑜刚带他们回事务所就不由分说将文流暴打了一顿,随后拿着那幅画逼迫文流将那画中之物再次召唤出来,但是他们几人的能力全失,文流上次召唤之时更是已经用尽了全力,即便是恢复了召唤能力想要再次弄出那么大一座山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做到。
在东大破案的那段时间,他们几人的能力也有过两次莫名失灵的情况出现,杀破狼三星汇聚那天晚上最为明显,贺瑜的能力消失半个月之久才彻底恢复过来,他们现在也无暇去顾及为什么会有这种不稳定的情况出现,贺瑜见到文流指望不上,转而从那副惇物群雷图下手寻找线索,多方对比查探之后,贺瑜确定了那幅画中所绘的山峰正是五岳之一的华山最高主峰南峰,那座悬崖就是峰顶南侧的千丈绝壁。
确定了地点之后,贺瑜立刻就买了飞机票,马不停蹄的赶往华阴。从东婺镇回来之后,贺瑜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完全没有了往日了浪荡随意,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露出一股煞气。
南斗和北斗在天宫之时原本都是同僚,即便是此番下凡双方立场不同分属不同阵营,但是彼此间的交情都还没有彻底断绝,双方明争暗斗看似汹涌激烈,实则都是没有痛下杀手,只求达到目的即可,并没有赶尽杀绝之意。但是贺瑜这一次对文流则是确实起了杀心,若不是江蒙察觉他的状态不对及时出手阻拦,恐怕文流那时已经被他活活打死了。
一旁的凤西来和猫叔吓得目瞪口呆,无论是天上凡间,他们几人都没有见过贪狼有过如此冷酷狠戾的一面。
文流重伤,陷入了昏迷,凤西来将他送进了东大附属医院的重症监护室,派了人严密监护。同时将猫叔软禁在了事务所隔壁的一间空房子里,没想到第二天猫叔就失踪不见了,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的:
“凡间好可怕,我要回天宫。( 》
64。翰林街的酒吧()
两人收拾了一下桌上的资料,凤西来又骚包的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磨蹭了快一个小时,直到天色渐黑,两人才出了门。om
翰林街是东市有名的酒吧一条街,入夜之后整个城市最热闹的就属这片街区,凤西来和江蒙两人虽然在东市待了许久,却是一次都没有来过。尤其是江蒙,在他的印象中,这种地方就是充斥着荒淫…色…情交易的勾栏之地,若不是被凤西来连求带拽,他是怎么也不会涉足此地。
“你呀你,还是天宫的那套老做派,要我说你这文曲星就是书呆子星,书读的越多人就越古板,这样过日子有什么乐趣,来来来,今天咱们好好乐一乐。”凤西来一边数落着江蒙,一边在街上四处张望,寻找顺眼的酒吧。
翰林街上五彩缤纷,各色的灯光看得人眼花缭乱,凤西来左顾右盼了半晌,发现有不少人都朝着东面涌去,似乎进了东面一间闪着蓝光的弧形建筑。凤西来眨了眨眼,随手拖住一个学生模样打扮的男子问道:“嘿,小帅哥,那家酒吧今晚有啥活动吗?怎么这么多人?”
那男子停下脚步,看了看凤西来说道:“你说的是月色吗?今晚是月色一个月一次的斗舞赛,人当然多了。”
“斗舞赛?”凤西来疑惑道。
对方一看凤西来的样子就笑了,神秘的眨了下眼睛道:“很好看哦,一看你们就没来过,可以去看看啊。”
说话间,男子的同伴在前面招呼他,男子应了声,随后目光又扫了一眼一旁的江蒙,笑道:“真的,保证不会让你们失望,去吧。”
说罢就转身快步朝自己的同伴跑去。
江蒙皱了皱眉,不太喜欢这个男子看向自己的眼神,他还没来得急提出反驳,一脸兴奋的凤西来就已经拖着他的手臂朝那家月色酒吧奔去。
江蒙看着凤西来一脸新奇想要凑热闹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忍心扫他的性,纠结了一下之后咬了咬牙没有抗拒,任由凤西来拖着自己进入到那间酒吧之中。om
酒吧的空间很大,上下两层的布局也很好,中央的舞台有两米多高,四周围设计成阶梯式样的包厢,私密而且视线范围极好,下面大厅里则是一排排的卡座。
同样,酒吧里面的人也非常多,乐队演奏的曲子欢快悠扬,听着让人感觉舒适而放松。凤西来一进屋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酒吧里的温度和气氛一样火热,只穿个长袖衬衫都会隐隐冒汗,和事务所里简直天然之别。
两人找了个僻静卡座,点了两杯酒,坐了下来。一边等着所谓的斗舞赛开场,一边环顾四周。江蒙觉得有些尴尬,他的年纪和装扮似乎都和这家酒吧的气氛格格不入。但是来来回回的男女看向他们俩的目光却并没有过多的诧异,反而是有几个年轻的小男生频频的朝江蒙微笑。
十几分钟后,江蒙终于明白了,这是一间gay吧,确切点说,是以gay为主的混合型酒吧
江蒙终于明白了之前路上的那个年轻男子看向自己那异样的眼神,他一定是把自己和凤西来当成一对恋人了。凤西来显然此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惊讶的看着隔壁桌啃成连体婴的两个男人,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了。
江蒙看见他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下说道:“是你非要出来找刺激,怎么样,这回受到的刺激大了吧?”
凤西来回过神来,瞪了江蒙一眼道:“这有啥,我身边的gay还少么,从贪狼破军到你和武曲,还有暗恋破军的七杀,明恋贪狼的廉贞,这年头,上至天宫下至凡间,全民搅基,像我这样笔直的已经不多了。”
江蒙笑容依旧:“那你还看得这么投入?”
凤西来脸一红道:“没见过现场直播啊,你们亲的时候我又没见过。”
江蒙打趣的看着凤西来,笑着起身道:“好了,我们走吧,换一家。”
凤西来一听,立刻摇头道:“换什么换,就这了。”
自己挑的地儿,崩塌了也要坐到最后
江蒙正想劝他不必死要面子活受罪,就听见一阵快节奏的鼓点声传来,随后音乐声震天响起。
一个绿头发的男人拿着话筒蹦到舞台中央大声吼唱着,一阵连说带唱的开场之后,绿毛男人宣布月色斗舞赛正式开始,话音一落,整个酒吧沸腾了,台下的人一起嘶吼尖叫着,兴奋得朝着舞台上挥着手。
从没见过如此场面的江蒙和凤西来被眼前这激烈的气氛吓了一跳,听着那节奏感超强的音乐声响起,两人的心跳也似乎随着那鼓点加快了速度。
江蒙见凤西来有些兴奋的朝自己比着口型道:“来都来了,看看跳舞吧。”
他叹了口气,虽然觉得有点吵,但是对这种斗舞比赛也是有点好奇,于是点了点头,两人坐在位置上观看着台上的比赛。
听那绿毛主持介绍,参赛选手有八个,全部跳完之后会根据现场观众的投票结果直接选出当月的月色之王,至于这个王究竟有什么用处,那主持人并没有说。
比赛开始之后,选手们一个接一个的登场,人数过半了之后,江蒙终于明白了这场斗舞赛的意义究竟何在。所有的选手都是男的,有清秀可爱的,也有阳光帅气的,他们选择的舞蹈种类各有不同,有街舞,有拉丁,甚至还有古典芭蕾等等,每个人的舞技也是参差不齐,有的是专业的,有的则明显是临时抱佛脚上台随便比划的。
但是他们所有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一边跳舞一边脱衣服,跳到最后的时候,所有人的身上都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内裤的一侧印着一个号码,代表他们的参赛号。
江蒙注意到,正对着舞台中央的最高一排包厢之中,不时的有服务生从里面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上面扣着一个银色的金属罩子,服务生将那盘子送到舞台边那绿毛主持的手中,随后,一侧墙壁上大屏幕显示的选手票数就会发生大幅度的变化。
江蒙看了看隔壁桌,只见那些人都拿着手机扫着桌上的二维码,啪啪按着。江蒙见状也掏出手机扫了一下,只见弹出一个页面,上面是已经出场的几位选手的照片,下面对应的数字就是票数。
江蒙点了一下其中的一个人下面的投票按键,直接弹出了付款提醒,一票对应十块钱,江蒙看见那屏幕上的数字都是四位五位的跳动着,明白了楼上包厢里的那些人应该是酒吧里的大金主客户。
这时候他也明白了这场斗舞赛的终极意义,类似勾栏院里选花魁
想到此,一种厌恶之感不由得从江蒙的心头升起,他朝凤西来摆了摆手,示意可以离开了。凤西来的脸色也有些白,作为直男的他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连看了六七个裸男,基本也是快到极限了,看见江蒙说要走,立刻点头,两人端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要起身离开。
就在这时,酒吧里突然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欢呼之声,最后一名选手登场了,这名选手和前面其他有所不同,他一出场之时穿的就只有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寸头短发,五官英挺帅气,高大的身躯看起来有一米九左右,虎背熊腰,浑身的肌肉隆起,宽肩细腰长腿,浑身上下都透漏出一股粗狂健硕的阳刚之美,而那白色的半透明内裤下隆起的一大坨,更是将整个酒吧的人瞬间吸引成了叮当猫。
绿毛主持的声音嘶吼着响起:“有请我们最后一名选手,滕九州!”
音乐声随后响起,舞台的中央缓缓升起一根钢管,那男人的身体灵活的攀上了钢管,开始随着音乐舞动了起来,健美的肌肉加上流畅的动作,力与美完美结合。酒吧内的气氛被这压轴的钢管舞推向了高…潮,台下的观众们仿佛疯了一般站起身对着舞台中央的男人挥手呐喊着
此刻没有人注意到,有两个身影僵直的立在角落里的卡座前。
凤西来再次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愣愣的看着舞台之上。
江蒙的脸上则是惨白无比,眼神中写满了震惊,他的嘴唇有些微微发抖,半晌后才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
“武曲”
65。武曲滕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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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阳武曲星:
属金,北斗第六星,化财,为财帛主。om配庚干,取象为正财,司大肠经,主征服。武曲化气曰财,司管财富,武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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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滕九州的表演已经结束,酒吧中热烈的气氛却依然延续着,滕九州走到舞台的边沿,礼节性的向着台下的观众鞠了一躬,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引起台下的一阵骚动,在这个娘c居多的酒吧里,滕九州的出现就如同掉入狼窝的肥羊,几乎要被众人的口水淹没。
前排的观众们疯狂的向前拥挤着,纷纷伸出手朝着台上的滕九州尖叫着,其他的人则是拿出手机,拼命的拍着照。
此刻的江蒙仿佛突然清醒了一般,身体猛的一动,他飞快的朝着那舞台跟前走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挤开面前汹涌的人潮,愣是挤到了人群的最前面,距离滕九州不到一米的地方。
江蒙抬起头,嘴唇依然在微微的颤抖着,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喜悦,他看着面前那张魂牵梦萦的熟悉面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复杂。而舞台上的滕九州低下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扫过江蒙的目光也如同一个陌生人一般没有一丝波澜。他朝着台下和对面包厢里的观众挥了挥手,转身朝着后台走了去。从上台到下去,滕九州的脸上表情没有一丝的变化,没有笑容也没有其他选手那种刻意的姿态,全程冷酷得像一个冰块。但是他越是如此,就越引得台下的观众如痴如醉。
见到滕九州的身影消失在舞台深处,热情高涨的人群发出的疯狂声浪终于减弱了一些,大家的注意力跟着那后上台的绿毛主持人的声音一起转移到了一边墙壁的大屏幕上。
只见那大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八名选手的巨幅照片,每张照片下面的选票数字在飞快的挑动着,最后一个八号的滕九州领先的优势非常巨大。几分钟后,投票截止,滕九州的票数赫然达到了六位数,折算成实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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