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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爱如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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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刚刚说什么?”
苏瑭转身踮起脚尖,把那花别到赵攸耳朵上,“皇兄你可真好看。”
说完就恶作剧似的噗嗤一笑。
这个朝代男人也爱敷面簪花,她的举动似乎并无大碍。
但都是情人之间才会有如此亲密的动作,赵攸一时间有些恍惚,特别是她衣袖拂过鼻端的时候撩起一阵芬芳。
分不出是那月季香还是她衣裳上的熏香,亦或是少女天然的体香?
这么想来,她仿佛半点没有初尝情事之后该有的
赵攸又打量了一下女人的眉眼。
美艳,却不含春色,他昨晚也是做“新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我说,可是子谢欺负你了?”
于是又重复一遍,只不过换了一种说法,难道她昨晚没有
“瑭瑭有皇兄撑腰,谁敢欺负我?”
苏瑭才听清似的,眼波流转间有莫名情绪闪过,赵攸觉得自己捕捉到什么,却分辨不清。
她又笑起来,声音娇俏。
“皇兄不必担心,驸马今日就随我搬回公主府。”
赵攸倒是吃惊了,“不是说就住在曹府?那昨日就不该在曹家成礼。”
说着这话他脸上露出些严肃神情,仿佛是极为关心的样子。
见苏瑭撇开视线不说话,又叹气,“罢了,想如何便如何吧,你高兴就好。”
二人陷入沉默,就这么并肩走着,不知不觉已经穿过了冗长的宫道,前方不远就是乾坤殿。
“皇兄去吧,我回我那儿接驸马,还没好好瞧瞧公主府呢。”
苏瑭双手拢在袖子里朝他微微福了福,本来是要带驸马来谢黄恩,曹榭却是连皇帝的面都没见到。
赵攸也跟忘了似的,只点头,“月初宫中春宴,瑭瑭再带驸马来吧。”
“那当然。”苏瑭笑着答话。
心里却在嘲讽,那次春宴原著里也有,就是曹榭跟许飞燕第一次在宫中苟合。
“对了,我还没见到皇兄新纳的许美人呢。”
苏瑭微微偏头仰视赵攸,眼里都是天真。
“曹家都对这位美人赞不绝口,驸马也是颇为不舍她与我比,谁更好看?”
赵攸一怔,随即哭笑不得,“糖糖金枝玉叶,怎么能这么比。”
苏瑭不依不挠,伸手扯住他的袖子。
赵攸只得摇头,“许飞燕自然是比不上瑭瑭的”
自己说着又想到了对方最开始那句“夫婿怎么比得上皇兄”,脸上略微有些不自然。
“真的?改日我倒要亲眼瞧瞧。”
苏瑭于是不再纠缠,松开赵攸衣袖,还帮他抚平被扯出来的褶皱。
赵攸不置可否,抬起手指尖在她眉心点了点。
随即转身朝前走去。
后面的太监侍卫立即跟上来,路过苏瑭的时候都放慢速度躬着身不敢直视,侧着走过之后才一路小跑追上皇帝。
“公主。”
素铃也站过来听候吩咐。
苏瑭看了一眼赵攸远去的背影,心想她刚刚为许飞燕上了眼药,也不知道这皇哥哥会不会还是那么蠢。
赵家江山,她可不会再给赵攸机会葬送一次。
不过今早特意跑一趟还是颇有收获的。
她垂眸掩去眼底狠厉,“让人去带驸马出宫,告诉他在公主府等着,不要到处乱跑。”
不是给了他十日假期么?那么就好好地在公主府守着哪儿也别想去。
苏瑭其实可以再跋扈一点,直接找个借口把驸马给休了。
本朝史上的公主,换驸马的不在少数。
但那除了一时让曹榭、让曹家难堪,完全没有别的好处。
反而,有了驸马的公主才是最自由的公主,皇城内外,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而且留着曹驸马,才方便她好好地磋磨,为原主为赵氏报仇!
说完就坐进侍卫抬上来的软轿,丫鬟小心地为她拉起纱帘。
“去玉虚阁。”
话音一落,下人们心中皆是诧异。
玉虚阁鼎鼎大名,那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窝,几个倍受追捧的戏班子都在那里驻扎。
但养在深宫中的公主是怎么知道?
而且那种地方,虽说明面里不做上不得台面的生意,但才大婚的女人去合适吗?
诧异归诧异,但谁也不会不识相的多说一个字,只垂首称是。
此时在秀景宫,已经有太监拿着圣旨宣读。
那是昨日赵攸就准备好的,今晨他起身后就被公主叫走,也没来得及像原著里一样跟敬事房打招呼更换封妃圣旨。
于是他们就按照原本的旨意宣读,同时会有宫人携旨意和早就准备好的赏赐送去曹府。
许飞燕侍寝后被封为许妃。
跟后宫已有的二妃同样没有封号。
而秀景宫自然就还是秀景宫,变不成象征着特殊荣宠的燕回宫。
许飞燕对此显然十分气闷。
敬事房太监宣旨离开之后她就红着眼睛摔了茶盏。
昨夜自己不仅失了处子之身,还放下身段换着花样多番讨好逢迎,本以为凭着她的姿色和相府的地位,怎么也该有个贵妃封号。
谁知!!!
昨夜那天生命好的公主不知道跟她的大表哥又是怎样的一番云雨
许飞燕又气又恨,在心腹丫鬟端上来避子汤之后看着红棕的汤药才稍微平复下来。
她的肚子,只能怀表哥的孩子。
艳妻04()
接连几日;城西玉虚阁三楼正对戏台的“玉暖日生烟”都被一位贵人包下。
那位贵人出入都有阁主亲自迎送。
走的都是后门直达三层的专用楼道。
来时无论是马车或是小轿都是极尽奢华;护在前后的侍卫英武挺拔;腰间都斜斜挂着大刀。
京城票友都禁不住议论纷纷。
看那排场;定是高门贵族;车轿装潢虽都刻意抹去了身份标识;但那青纱罗帐的;定是女子无疑。
哪家贵女会亲自上玉虚阁来?
爱阁中名角儿的贵妇小姐多了去了,但她们顶多是托家奴来给喜爱的小生送金送银。
或是由家里男人出面直接把戏班子请回府中过瘾。
这直接抛头露面的贵女?
世间罕有,实在是难得一见!
有好奇心旺盛的;悄摸着在阁后蹲守,据说亲眼见到从车轿中下来一个谪仙般的女人。
那如丝媚眼一看过来哟
啧啧啧,半边身子都酥了!
也有人说瞧见随护的侍卫不小心露出反面过去的腰牌;上面烫金的大字;写着——长公主府!
天呐,那是公主?
可今上尚且并未有成年的公主;当今唯一一位
只有那新下嫁到曹府的先帝嫡公主啊!
难怪了;传言非虚;公主当是倾城色;人间难得几回寻!
但那蘇瑭公主不是一心扑在玉树临风夺走京城多少女儿芳心的曹大公子身上么?
前些日子茶余饭后的谈资还是在说皇室为了讨好日益得势的曹相;不仅让驸马保留了官职;公主也要跟寻常媳妇儿一样在曹府侍奉公婆呢!
而大婚那日去曹府喝喜酒的纨绔公子不少,回来后都对公主婀娜风姿念念不忘。
直嫉妒羡慕曹公子权色两全。
这才新婚数日,怎地公主不与曹公子你侬我侬共享春帐暖;却是独自跑来这男人的销金窝日日流连不去?
又有自称知情人说;公主将大礼设在曹家不过是给曹相一分薄面,毕竟是天潢贵胄,哪能屈尊讨好一介臣子?
人家第二日就携驸马回了公主府!
这位倾城美人,可不是个泥塑的!
曹相公子又如何?伺候得不满意了,还不许公主出来寻开心么?
流言蜚语在街头巷尾茶坊酒肆里越传越离谱。
最新的小道消息——别看曹公子模样俊俏一身风流色,咳咳,其实是一杆银样蜡槍头咯
苏瑭此时正赤足斜倚在美人榻上,一边被人伺候着葡萄美酒,一边听人汇报这两天外面流言的新动向。
听到对曹榭的“评价”之后噗嗤一声笑出来。
“找的人可以撤了,别被人捉到行迹。”
外面能有那么多“据说”、“知情人”、“传言”,她可没少添砖加瓦。
原著里赵蘇瑭那么低三下四地宠着曹家,不仅让原本支持正统的老臣寒心,也是给了那些墙头草们一个错误的暗示,觉得曹家真的是了不得。
曹榭因为娶了真龙天女,后来曹相称帝也多了一丝名正言顺。
苏瑭现在就是要慢慢打破“公主下嫁”造成的“误会”。
当然,她选择日日来玉虚阁也不是单纯地为了这个。
半透的丝帘外戏台上“咿咿呀呀”地正唱着一折“贵妃醉酒”,苏瑭直起身,朝下望去。
一楼大堂前排,一青衣男子软软地歪在铺了软垫的藤椅里,明明已经醉了,还要抱着酒壶朝台上时不时叫一声好。
那男人肤色偏白,眉眼十分英气,就是放浪形骸太过,眼底都是乌青,他其实也不过十六七的年纪。
在此时已经该成亲生子,放在现代却还是少年。
苏瑭来了几日,那少年就在玉虚阁里醉了几日。
周遭人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人家家人都没见来管,谁也不会狗拿耗子瞎管闲事。
而对玉虚阁来说,只要他不闹事,愿意送酒钱谁又会拦着?
那少年身份特殊,虽然看起来没有人管,但谁知道暗地里有多少权贵在盯着?特别是姓曹的奸相。
苏瑭这几天一直不动声色就是为了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此时台上唱贵妃旦角的正是玉虚阁一大台柱,柳烟儿,他是个面若好女的男人。
时人爱戏子,却是不分男女的。
今日柳烟儿唱的这一出似乎格外精彩,台下叫好砸绢花的看客不少。
醉酒少年也是非常激动,这会儿已经把搁在桌上的腿收了起来坐直,只等着谢幕后去跟名角儿亲口说上两句以“诉衷肠”。
苏瑭却朝一直在旁边伺候酒水的玉虚阁老板勾了勾手指。
“柳烟儿甚得我心,有赏。”
老板即是外人口中的阁主,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他保养得宜,能说会道,看起来也是养眼。
不仅养眼,对方还十分识趣,知道不该听的不听不该问的不问。
所以苏瑭这几天才让他时时伴在身旁。
玉虚阁里也有可以陪客人聊天喝酒的清倌儿,男女皆有,但苏瑭不喜欢太娘气的男人。
这位阁主对她有心思,又为她的身份地位折腰,正是百般讨好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公主垂怜的热情当头。
他正坐在下首,得了默许才时不时帮她捏捏小腿,虽然他很想也捏捏公主的纤纤玉足。
闻言又凑过来给苏瑭斟满果酒。
“公主有赏,当让他亲自来谢恩。”
说完放下酒壶,起身走向门边,朝外面候着的下人吩咐了几句。
丝帘外很快就见穿着阁里统一玉色短衫的小厮跑向戏台,跟台边守着的班主耳语几句。
正好柳烟儿一句“只落得冷清独自回宫去也”收尾。
台下掌声雷动,已经有人要窜上前想要抓住名角儿回后台前的机会“亲近一二”。
醉酒少年就在排头,他站起来才显身材高大,长臂一挥挡开身后要冒头的看客,气势霸道嚣张,竟是不让别人抢先。
谁知他刚凑近,阁里几个小厮就在班主的接引下把柳烟儿直接请下台要朝上楼的台阶走。
“慢着!”
少年眼睛都喝得通红,带着醉意怒喝出声,“怎地这就要走!小爷还要跟柳烟儿叙话!”
小厮们才不管他,半架着还满身行头弱不禁风的柳烟儿飞快就往上走。
班主则退后一步上前拦住那少年,“这位公子,柳烟儿有贵客要见”
他还没说完就被少年一掌掐在脖子上掀开。
那力道太猛,竟是架不住直接向后摔出去,撞在围栏上“唉哟唉哟”地嚎。
周围本来一起涌上来的票友们都怵了,三三两两勾肩搭背散去,找回自己的桌子继续吃酒看“戏”。
少年瞪了班主一言,大概是醉得太厉害,半点没有伤人了的觉悟,长腿飞跨,三步并做两步就往楼上追。
人人都知道,三楼是玉虚阁接待贵客的地方。
而正中间的“玉暖日生烟”里,如果传言属实,此时还极有可能坐着那位美人公主。
“那小子功夫倒是不错!”
“能错得了么?那可是杨家的独苗苗”
“可惜要倒霉了,竟然敢跟公主抢人!”
“啧啧啧,不知曹驸马要是知道会做何感想”
“感想?绿毛龟也是龟”
“哈哈哈哈,兄弟说得对,都得缩着!”
大堂里七嘴八舌热闹得很,三楼却并没有上演公主侍卫与酒客为了个戏子大打出手的戏码。
柳烟儿前脚被送进雅阁,后脚醉酒少年就踢门而入。
当然,那是因为守着的侍卫听从公主命令对他不加阻拦罢了。
“杨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阁主首先站起来,厉声呵斥擅闯公主“领地”的无谓少年,显然也是知道对方身份。
“柳烟儿他”
少年脸红脖子粗,仗着酒劲儿就要怼回来,但话音却陡然噎在了喉咙里,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他脑袋尚带着几分少年稚气地歪了歪,盯着美人榻上满眼笑意的的女人看入了神。
追捧戏子不过是打发惨淡的人生,在他眼里那些脸上直掉灰的男男女女其实并不怎么美丽。
也许这混账的世上,就没有什么是美丽的。
但此时眼前的女人却是毫无防备地拨动了他的心神。
“柳烟儿他唱得极好,”苏瑭却把他的话接下去,开口如夜莺婉转,字字沁人肺腑,“本宫正要赏他,这位小哥哥又是为何?”
蘇瑭公主及笄就下嫁,年纪不过也才十五。
叫他一声小哥哥也不过分,当然,多半都是调侃。
说着手指轻抬,覆了半只手掌的红绡隐隐透出皮肤的玉色,俏丽非凡。
少年眼神就随着那抹颜色转动。
侍从会意,立即摸出赏银。
“柳烟儿跪谢公主赏赐!”
柳烟儿别看长得柔柔弱弱,当戏子的脑子都十分好使,立即五体投地,双手举国额头从侍卫那里接过赏赐又连连磕头。
阁主会看眼色,见公主从头至尾没有多看柳烟儿一眼就明白过来。
立即给手下挤眼睛,等柳烟儿谢恩之后就把人领了出去,“殿下,阁里还有事”
“去吧。”
苏瑭眼尾飞斜,朝他淡淡一笑。
阁主喉结耸动,立即垂首躬身,倒退着回到门边,一揖之后才转身。
而房间里其余侍从先是把开向戏台的窗纱全都拉上,才眼观鼻鼻观心一齐无声退出。
房门“嘎吱”一声合拢。
少年猛地醒神。
艳妻05()
“你是谁?”不知道是因为酗酒还是因为别的;少年声音带着些沙哑。
说着自己又甩了甩头;想要驱散酒气。
再看向苏瑭的眼神时而锐利时而迷蒙。
能问出这话;显是方才光顾着盯着美人发呆;阁主与那柳烟儿的话都没被听进去。
不仅是方才;恐怕是这几日醉生梦死;连周遭看客对楼上“贵人”的议论都没听进去一星半点。
他是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人说;装睡的人,你永远也叫不醒。
苏瑭却不信邪,只是你“叫”的方式不对。
“小哥哥以为我是谁?”
她说着便从美人榻上起身;仍旧赤着足,精致的脚踝上用红线系着极小的金铃,走动间隐隐发出脆响。
榻前铺着一块小羊羔绒的地毯;比玉还通透白皙的美足踩在边缘就停住了。
少年顿恨那块地毯不能再宽大一点。
他下意识地朝前走了两步;青衫带出一阵细风。
出人意料,并不没有酗酒之人身上常见的酸臭味;反而扑面而来的是带着少年人皮肤气息的清冽酒香。
苏瑭朝他伸出手。
而他却在细细打量着女人。
她里面穿着湘妃色裸肩齐胸长襦裙;外罩半透明大袖红绡罗衫;眉心点有樱草花钿。
不动不笑已是绝色。
这么唇角含笑莲步轻移;就觉一片云蒸霞蔚;当真像是从天宫走出来的仙子。
他视线垂落在她的指尖;觉得自己是不是喝醉了在做梦。
于是他也伸出了手。
但并没有牵住对方指尖,反而直接在她轮廓优美的下巴上捏了捏。
“唔”
苏瑭猝不及防被他没轻没重捏了一下,顿时柳眉微挑;抬手捏住他的手掌进而十指相缠;跟着就往美人榻边连退两步。
不知是谁踩到了裙摆,她顺势后仰。
少年眼神蓦地聚焦,手指用力收紧,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想要将人搂住扶稳。
却惊见女人眼底闪过一丝俏皮的狡黠。
苏瑭趁机旋身,裸足在他脚背上一踩,二人搂紧的同时支点倾斜,男子高大的身躯竟然就被她不偏不倚压在身下。
在他不断睁大、满是震惊的瞳孔里,苏瑭抽手捏住他的下颌,勾唇,俯首。
美人榻上斜躺着美少年,美少年身上轻压着美人。
玉暖日生烟,果真是一派旖旎风情。
苏瑭灵巧的舌尖在他淡色的薄唇上扫过,感觉身下人一阵颤栗,笑意更浓。
原来是个花架子,一个浅吻就不行了?
她瞄准唇缝,轻轻一挑就长驱直入,扫过他的齿列,碰到呆愣的舌,情动的呼吸煞是诱人。
被撩拨的人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愣神之后蓦地爆发。
他顿了一下,手掌按住女人的后颈,微微仰头,最原始地释放本能,那回吻的动作却是十分笨拙。
苏瑭被他毫无章法的亲吻搞得微微呼吸不畅。
终于在他因为过于热切想要进一步却有些无措不知道该从何入手的时候撑着他结实的肌肉支起身子。
“呵”
她笑出了声,“子康,你没要过女人么?”
杨子康此时酒意已经全醒。
却是陷入了另一种醉,他满面潮红,仰着脖子喘气,似乎没听到她的“嘲笑”。
偏偏女人还柔柔地压在他心口,感觉每一寸接触的地方即便隔着几层布料都是滚烫。
他的确没抱过女人。
寻常富贵人家的公子,十一二岁家里人就会找干净的丫头“开蒙”。
但他小时候只知道练功,一心想要像二叔那样领兵打仗征战沙场保家卫国。
到了年纪却已经没有家人为他考虑这些。
如今他却是没那心思去考虑这些,只想一直醉着,醉着就什么都不用想。
见他不说话只是喘,苏瑭才收起笑意,但肘撑在他身前,指尖抚过他已经十分明显的喉结。
本来只是想逗一逗他,却没想这年轻男人如此可爱。
可爱又可怜。
杨子康,杨国公府的小公子,如今杨家最后的血脉。
杨家世代为赵家领兵打仗,往上数三代就被封了世袭的国公爵位,到了杨子康的父辈却人丁单薄。
男人们都是死在战场上的。
杨子康的父母很早就过世,家里靠着行二的大将军杨靖支撑门楣。
杨靖不负众望,南征北战创造的不败功勋甚至超越了先辈。
但一生无败绩的男人却有了一个致命的污点。
先帝亲征死在归途上的事情。
后来传出是因为作为副手的杨靖在最后一场大战中居功自傲不听军令一意孤行深入险境,先帝为了救他才不慎中箭。
但这并没有得到朝廷证实,都是传言。
然而杨靖却在护送先帝灵柩归朝后交出虎符悄然离去。
都说他这是默认,他是觉得无颜面对才负罪离开。
可惜没有人知道这位前杨国公,前威武大将军到底去了哪里。
苏瑭就是在找这个人。
原著里提到曹家势力的时候有交代,杨靖虽然最后留下一个污点,但一来那并未得到证实,二来杨国公府屹立多年,在朝中颇有拥趸。
如果杨靖肯回来,无疑是对付曹家的一大助力。
现下唯一可能知道杨靖去处的,就是杨家独苗苗杨子康。
这位小少年,生不逢时,没有活在杨家最荣耀的时候。
他不到十岁就成了孤家寡人。
父母双亡,二叔出走,那二叔连个婶婶都没留下,更遑论兄弟姐妹。
杨子康唯一拥有的,就是要到加冠才能袭下来的国公爵位。
苏瑭想要通过他找到杨靖,所以才花了这么些天耐心等待机会,如果直接找上去,难免不会惹曹家注意。
本来她想要等小醉鬼清醒一点就开门见山,谁知会有眼下的发展?
易经里有句话——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
苏瑭是个随心所欲的人。
怎会不取?怎能不行?
“你想要么?”她忽然俯身,侧脸贴在他心口。
杨子康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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