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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爱如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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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瑭是个随心所欲的人。
怎会不取?怎能不行?
“你想要么?”她忽然俯身,侧脸贴在他心口。
杨子康觉得自己全身都很僵硬。
他原本已经渐渐平复下去的喘息又剧烈起来,不仅是从没有过的心动,还是从没有过的激动。
“你认识我?”
脑子里血流大半下行,他反而还清醒了些,忽然意识到美人叫了自己的名字。
苏瑭真被他这跳脱的反应搞得有些哭笑不得,心里某些打算却更加坚定。
“我现在就要、认识你”
那语调很轻很柔,不知道杨子康能不能听出其中的暧昧,反正他呼吸更重了。
“小哥哥,让我教你”
苏瑭缓缓撑起身,埋首咬住他微尖的耳廓边缘,蛊惑似天外之音。
“就这一次,好好记住”
虽说就这一次,但年轻男人哪能收得住。
除了最开头草草交代,后面才让苏瑭有些后悔,这副身体的第一次,就不该找个愣头青。
不过说到底自己也享受到了,年轻的滋味果然是不一样。
苏瑭“忍无可忍”地推了推还不止疲倦的杨子康。
“快!”
这声简短又媚意十足的催促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杨子康昂着头,全身大汗淋漓地陷入短暂的抽搐。
房间里安静了半晌。
“呼”苏瑭抬手抹去一滴即将滑入他眼帘的汗水,“起来,你沉。”
杨子康抖了抖,大脑放空之后就是一阵惶恐。
他连忙退开,又手忙脚乱地找落在地毯上的单衣和外衫。
苏瑭身上一轻,才慢条斯理地撑起身,薅过红绡罗衫虚虚掩住身子,从压过的美人榻上抽出一张白绢手帕。
绣着鸳鸯的白手帕中央几朵红梅妖艳。
杨子康往身上套衣裳的动作停住,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面飞红霞的女人。
“你”
他是个愣头青,但不至于连这也不懂。
先前他完全意乱情迷,感觉到令人窒息的紧束只是更加热血沸腾并没有多想。
谁能想到,一个口口声声要“教”他的女人,竟然是
苏瑭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小哥哥酒醒了?”
杨子康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红的,他早就醒了,只是突然又结巴了,“你,我,我”
她坐起来把白绢小心叠起,“来人。”
门外进来的先是素铃,后面跟着几个侍女。
“公主。”
说着就迎上前,接过苏瑭手中的白绢,从怀里摸出个小匣子放进去。
“好好收着,这是份意外的大礼。”
苏瑭交代完就站起身,侍女们捧着干净的襦裙,左右忙碌着为主人梳洗更衣。
杨子康尴尬地站在一边,嘴里喃喃,“公主”
“今天就到这里。”
苏瑭理了理衣袖,最后走到已经成为男人的少年跟前,“改日再邀你来公主府品茗、赏花”
顺便聊聊你那位好二叔。
出门的时候阁主果然候在那里,那脸色不太美妙,看向杨子康的时候醋意十足。
“对了,本宫心血来潮,想自己养个戏班子,阁主替我问一问那柳烟儿可愿来公主府长住?”
说完在阁主复杂的眼神注视下举步离开。
杨子康怔怔望着那抹艳色消失在楼道转角,半晌拉了拉阁主,“她真的是蘇瑭公主?”
阁主丢给他一记白眼,摇摇头快步追上去送人。
“蘇瑭蘇瑭”
杨子康兀自回味着什么,连眼底的乌青都消散了似的,整个人又找回了精气神。
再说回公主府。
曹榭这几日嘴角起了硕大几个燎泡,都是被气的,也是被憋的!
自从那日说是去谢皇恩却没见到皇帝回来,他就被软禁在了公主府。
美其名曰——
皇上批的假,驸马要好好陪伴公主。
反正不用去衙门,他连出个门的理由的都没有,无论什么理由,都会被府里侍卫拦下来。
公主不准!
曹榭刚开始两天还要闹,砸窗户摔花瓶。
没人理睬他,只有一个管事默默记下每一件驸马损坏的物件,等着从驸马的月例里面扣。
艳妻06()
曹榭每天都像是百爪挠心一般;只后悔那日心存侥幸没有多加设防。
不说死拼着不进公主府;就算坚持带几个曹府的下人过来;也不至于沦落至斯!
后来他也不砸东西了。
就盼着这一旬的“婚假”赶快过去;回吏部销了假以后至少可以有名目出门
他苦啊!
要是那女人真的需要自己“陪伴”还好;回想洞房那晚都没得近身;说来也是丢人
曹榭想要找机会把话说开了;好好把人哄回来。
但那女人疯了似的,白日出门夜里回来,却对他避而不见。
他想要强行行使为人夫的权利?
人家是公主!驸马无召;不得入公主寝房。
这天同样是得知妻子一早就出了门,但奇怪的是,下午日头还没怎么打西呢;就听屋外一阵脚步声。
曹榭“蹭”地从罗汉塌上跳起来;推门就见公主的心腹丫头素铃打头过来。
“驸马爷。”
素铃冷冷淡淡地福身,不等曹榭开口就站直起来;手中捧着个木雕精美的小匣子。
“这是什么?”
曹榭盯着那匣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奉公主之命;此物赐予驸马赏玩。”
素铃捧手抬高。
公主赏赐?曹榭心里十分别扭;但还是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
一张手帕?
手帕叠得十分规整;朝上正露出那彩绣的鸳鸯。
什么意思?送鸳鸯手帕,那女人终于疯过了想要回来讨好自己了?
曹榭这才撩着眼皮,二指捡起那手帕抖开一看。
随即整个人都不好了
手帕中央几点已经干涸的血迹仿佛一个个都变成了那女人嘲讽的笑脸;阴恻恻地朝他喊着——
驸马这是本宫赏你的
曹榭目眦尽裂;仰头狂吼一声,竟徒手把那方帕子给撕成了两片。
等他转脸想要抓住素铃那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丫头泄愤,那群奴才已经跑没了影子!
“岂有此理!”
曹榭鼻孔里喘着粗气,嘴里一直念叨着岂有此理,原地转了两圈蓦地朝院门口冲。
“锵”
守在门口的侍卫二话不说抽出大刀,一左一右两柄刀刃架在一起把路封锁。
“公主有令,驸马不得外出。”
曹榭被气出了毛病,这回不信邪,伸手偏要推刀。
那两侍卫手臂顿时一震,刀片相接发出轰鸣,竟是震得曹榭连退三步。
“大胆!你们知道我是谁?”
侍卫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就听他唾沫横飞,“曹相是我爹!”
“你们胆敢伤我!”
“公主呢!让她过来!她不能把我一直关在这里!”
侍卫继续看白痴。
这是不远处又有人过来,这回是一些抬着木匾工具的工匠。
曹榭停下歇斯底里,朝那些人看去。
“素姑姑叫我们来给院子更换牌匾。”为首一个工匠朝守着的侍卫抱拳禀明来意。
竟是半点不认识驸马爷的样子。
“什么牌匾!见到本公子也不知行礼!”
曹榭也不想想,那在下层讨生活的手艺人,谁会在意他一个公主的小男人呢?
为首工匠这才把木匾上罩着的红绸扯开,上书,“玉骢苑”。
骢,毛色青白相间的马。
曹榭下意识觉得不对,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这院子本来就是公主府落成的时候专门建给驸马的,原来的牌匾上写的是“琼华苑”。
“为何突然要更换牌匾?”
他朝工匠问道。
“小人只是奉命办事,实不知上头用意。”工匠头子说完就在侍卫的默许下架梯子开工。
玉骢苑
曹榭暂时被转移注意力,刚刚处子血的事情先放到一边,嘴里喃喃着。
半晌,走回房中时突然脑中闪过一道光。
骢是马,玉马,御马
御马苑!?
那是皇家养马的地方,俗称马厩!
曹榭猛地按住心口,要不是还年轻,这会儿估计是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
就在工匠给驸马换招牌的时候,公主府后宅另外几个院子也在换牌匾。
离公主卧房最近的两个院落,西面为贵,改成了“揽月轩”,东面次之,名为“臻萃阁”。
还有稍远一点的一个大院子,挂上了“储秀居”的牌子。
苏瑭这时坐在自己屋后引泉水打造的露天泡池里,一下下拂水浇在圆润的肩头。
杨子康那小子,也没个轻重,身上留了不少红印子,被温泉水一泡愈发糜艳。
“就这样吧,今后府里进了新人,就照这个安排。”
“是。”两个侍女收起笔墨,上面是刚才公主口述的“美人录”。
比如很快就会入府的柳烟儿等伶人,算三品公子,被安排入住臻萃阁。
那里会搭起戏台,供公主闲暇时打发时间。
至于其他,还有侍女们未曾见过的“一二品公子”,若是来了会被安排进揽月轩。
以及没有品级的“小主”则是会暂且住进储秀居。
蘇瑭公主流连玉虚阁的事情越传越厉害,已经好几日不见儿子的曹相终于坐不住了。
大婚第二日早上公主的作派就让他觉得情况不妙,这几日谁能想到她竟然愈发张扬无忌?
曹相夫妇找上门的时候正巧公主府宾客盈门。
两尊威严霸气的铸铁狮子守在汉白玉石阶层层叠起的红漆大门前。
各色马车小轿从高大的铁狮子脚下一直排出去老远,直到在前方路口拐角也看不到头。
不时还有新的车马赶到。
或是从马车上走下来弱柳扶风的南方佳公子,或是从马背上滚鞍而下北方壮汉子。
曹相两道法令纹愈发深沉,放下车帘骂了一句。
“简直胡闹!”
曹夫人也从帘帐边瞧见了,这些日子原本保养得极好的皮肤都有些暗沉,眼尾连细纹都愁出来了。
“老爷,还下去不?”
她开口犹犹豫豫,心里显然已经有了看法。
“还下去做甚?!”
他一开口,怒气吹得胡须都飞了起来,“曹家丢不起这个人!”
曹夫人嘴里咀了咀,没说出来的话是,幸好今儿出门前留了个心眼儿没坐带有相府标识的马车。
“回吧,难得老爷休沐哎”
曹相也跟着叹气,他能拿公主如何?去皇帝面前告状?
皇帝也管不了这位血统尊贵的嫡公主!
原本打着把正统娶回家的如意算盘,谁知现在却把儿子陪了进去。
只能等过两日儿子销假后去吏部找他,听听看如今公主府里是个什么光景,也好做接下来的打算。
公主府里是个什么光景?
那必须是才子共妖童一色,佳人与美男齐飞。
自出了正月,京城里从全国各地赶来参加春闱的举子就渐渐多了起来。
来自天南海北的文化人一多,自然是要三不五时聚在一起高谈阔论吟诗作对举杯伤春。
可京城顶级客栈是有数的。
能住得起的都是家里小有资本的富户,多少十年寒窗的平民子弟来了京城却只能挤在佛寺道观提供的临时居所。
都是文人墨客,却要睡大通铺。
平日在外喝了酒还不敢回去怕污了清净之地。
这时候却传出公主府可为参加科举的考生提供环境清幽居所,只要亲自参加公主府的纳贤宴,合了公主眼缘。
今日就是纳贤宴举办的日子。
凡是此时在京城的考生,不管身份高低都趋之若鹜。
天下文人最爱什么?自然是诗酒与美人!
在公主府门房,有公主身边的大丫鬟领着几个侍卫在登记考生们的名帖。
一个个饱读诗书的才子一瞧啊——
连公主身边的奴婢都生得貌若娇花,不仅好看,还能读文识字,一手梅花小篆也是写得格外漂亮!
敬仰之情顿生,对传言中的倾城公主又有了更高的期待。
得进公主府的考生都被引进了臻萃阁。
如今苏瑭自己的戏班子还没完全建起来,今日是跟玉虚阁打了招呼,把柳家班给请了过来,为才子们助兴。
她此时正端坐在臻萃阁戏台一侧的小楼里,透过窗纱看外面陆续进来的男人们。
虽说都是才子,但才子不一定年轻。
也有三四十了还考不中的大龄考生夹杂在一群面白俊朗长身玉立的青年才俊中间。
不过饶是这等生活阅历丰富的,一进臻萃阁也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控制不住地四下张望,嘴里啧啧称奇。
因为今日的纳贤宴,苏瑭想了想,若是照着传统摆几十张大圆桌那多没意思?
于是让人在戏台前的花园里造出了许多小景观。
比如时人常见的曲水流觞,各式太湖石假山,青松盆景等散布其间。
仿照她穿越过的两个现代社会的立式酒会,在假山石或是盆景上摆盘装菜,九曲水上漂酒盏。
除此之外还有穿着统一鹅黄宫装的侍女们或托着酒盘或托着笔墨穿梭其间。
把纳贤宴打造成了一个古今结合版的酒会。
“回禀公主,人到了。”
这时一个侍女悄悄跑上来,轻声在她耳边汇报。
“哦?指给我看。”
苏瑭直起身,饶有兴味地顺着侍女的手看向窗外。
艳妻07()
侍女先前就在门房;牢牢记住了公主吩咐的名字。
此时只在人群中略微分辨就轻声开口。
“流觞池边天青色长袍的就是江州谢蕴;谢公子‘古塔山’旁跟大个子说话的玉衣公子就是崇州刘梓。”
“还有戏台前立着的绯衣公子;就是梧州邱氏长公子邱元。”
这三人的名字是苏瑭提前就交给门房让人特别注意的。
她听着侍女介绍;从三人身上一一扫过;半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传下去,让柳烟儿开唱吧。”
侍女领命而去,苏瑭眯着眼睛又细细看那三人。
谢蕴是典型南方人长相。
身形修长而单薄;但举手投足自有风华,五官端正,天庭饱满。
的确是有状元相。
那刘梓则是北方典型的高大身材。
膀大腰圆;面生薄须;放在现代会是颇受熟女喜爱的壮男款,在此时就不大能博人青眼。
难怪只能屈居榜眼。
最后的梧州贵族邱元;面若桃李举止风流;生了一双桃花眼。
那言笑晏晏的模样作为探花郎去游街想必是要收到无数鲜花手帕的。
这三人;是原著里提到过的本届进士三鼎甲。
被提及是因为他们后来都被那惯会拉拢人的曹相忽悠过去成为了曹氏江山的开国文臣;今后都大有作为。
而这一次;苏瑭却要先下手为强。
笼络人心谁不会?何必留给姓曹的祸害赵氏江山?
不仅是那三鼎甲;其余有才之士她也要趁此机会接触接触。
有的时候起关键作用的相反就是那些被觉得可有可无的小人物。
楼外戏台上,大锣小锣“哐哐”敲响,紧跟着就是铜钹之声伴着皮鼓快板的节奏“锵锵”大作。
“咦?这就要开唱了?”
“听说今日是公主特意请来了柳家班”
“这阵仗;开场就是武戏?”
“不知公主何时会出来与我等相见”
当下京中文戏武戏分得很清;众人一听锣鼓开奏就知道要上来的是什么戏码。
这群满腹经纶的才子,自然也是爱听戏,只不过像是柳家班这样久负盛名的,要上玉虚阁那等场所才能有幸得见。
仰慕柳烟儿的平民考生不在少数。
此刻都暂且停下对公主府特别的宴饮方式的评头论足,纷纷朝戏台前聚拢。
不消片刻,一小生扮相的伶人从后台跃出,场下骤然一片呼声。
“是柳烟儿!”
“呀,这是木兰从军?”
“柳烟儿今日没扮旦角儿,可惜”
可台上一亮嗓,方才还在可惜的人又一拍折扇满面通红地大喊,“好!”
今日大家知道会有戏听,但公主府并没有给戏折子。
京城追捧咿咿呀呀的浪漫风已经很久,乍然来一场“木兰从军”,好些人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但柳烟儿本就是男子,这回反串再反串,负负得正,唱起来反而更加得心应手。
那把好嗓子很快就俘获了众才子,一个个都摇头晃脑,跟着哼哼起来。
就在众人注意力都在柳烟儿身上的时候,一身穿红白二色曳撒的翩翩公子负手走进人群中。
这位公子身形娇小,但裁剪合身的曳撒在腰间高高束起,衣袖到腋下的处理跟寻常曳撒款式略有不同,裁掉了多余布料,显得手臂修长,腰身更加挺直。
他一头乌发用玉冠高高竖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和一抹漂亮的美人尖。
眉眼顾盼间熠熠生辉,唇瓣开合时贝齿微露。
不过只要细看,就会发现公子喉间平滑细白,这是一位扮作男装的女子。
只不过曳撒前襟做成了大翻领,正好遮住了身前的曲线罢了。
可惜此时没人会去盯着人家的喉结瞅。
苏瑭耳朵听着戏,嘴里也跟着哼,时不时还从穿梭而过的侍女托盘中取酒自得其乐。
才子们中间这时有人赞赏戏中木兰替父从军保家卫国的英雄气概,又怜她孝顺父亲的儿女情怀。
“黄兄此言差矣”
有人却对那人的赞赏颇有微词,“木兰此举虽令人叹服,但用英雄二字多有不妥。”
喝了酒的才子也爱说混话,旁边立即有人听到打趣,“可不,单单这‘雄’字就不行,英雌还差不多,哈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起头那人无奈摇头。
有人发现站在一旁听他们说话的苏瑭,见她面若好女长得十分动人,于是心生好感主动搭话,“这位小兄弟以为如何?”
苏瑭只是摇头笑笑,转身朝旁边流觞池走去。
“这位公子好生漂亮”走出去几步还能听到后头的窃窃私语。
“木兰从军”只唱了两出,台上布景就迅速转换,柳烟儿变戏法似的从后台一个短促来回,就又换了一身行头。
锣钹锵锵,台上竖起织金锦旗,上面一个大写的“穆”字银光闪闪。
“啧,唱完木兰,这又穆桂英挂帅了?”
台下看得虽兴起,但接连两出戏都是“女英雄”,不免热闹起来。
“难道咱们公主也生了男儿志向,想要效仿木兰桂英征战沙场不成?”
“想先帝戎马一生”
“巾帼不让须眉这话还是只在戏台上”
“蘇瑭公主那般品貌,若是要上沙场,吾等岂不都该弃笔从戎?”
“那般品貌?哪般品貌了?你又见过?”
“不过要说男儿志向,其实当初要不是曹咳咳”
那人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大家心知肚明,当初都传要立女帝了,谁知后来却从不知道偏到了哪国的旁支过继了今上。
这话谁也不敢说。
流觞池边,天青色长衫的谢蕴没有跟其余人一样聚到戏台前。
“这位公子为何不去近前听戏?”
苏瑭笑着走过去,这会儿就他们两人,远离人群,台上的金石之音都显得有些飘渺。
谢蕴闻言转身,只在她面上扫了一眼。
他手里还端着酒杯,脸上带着红晕,一看就可分辨,这是个爱酒之人。
不过他不像杨子康是为了醉而喝。
“戏,在哪儿都能听,公主府的酒却十分难得。”谢蕴说着朝她举杯,算是敬过,自己仰头又饮进半杯。
苏瑭见他眼神微眯的样子,心头好笑。
“若是公子愿意,这公主府的酒却是能常喝的。”
她只是穿了男装,但并没有刻意掩饰声线,那把妩媚得能滴出水来的嗓子,谢蕴大概一听就知道是女子。
再加上这句话,苏瑭的身份昭然若揭。
谢蕴这才放下酒杯,朝她行了个书生礼,“要是让他们知道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不出来的公主殿下居然近在咫尺”
苏瑭被他这说了一半的话逗笑,背手弯腰从池中捻起一杯酒。
“要让他们知道公子一举杯就邀到了明月公子今日离府后定要小心”
说完也仰头一饮而尽,末了还朝他亮出杯底。
“殿下好酒量!”
谢蕴赞了一声,虽然说话坦荡游刃有余的样子,其实在心底已经掀起波澜。
刚听那声音就让人悸动不已,转头却见一仙童似的人物对着自己笑得眉眼如画。
今天来其实多少还是对美人有所好奇。
传言中那般绝色,先是倾心曹驸马下嫁,后又传出流连玉虚阁的艳闻,今日广邀才子,外人也多有香艳揣测。
一个女子,竟是如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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