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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爱如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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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若是在,瞧见被他捧在掌心的明珠蒙尘,堂堂嫡公主要仰人鼻息苟且偷生”

    “靖叔叔,你说,父皇若是还在,他,怎会欣慰怎能欣慰?”

    杨靖浑身震颤,肩背单薄僧衣骤然炸裂,竟是被紧绷肌肉给迸开了线脚!

    “杨靖该死!”

    他似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因为贴着石砖,声音沉闷,苏瑭无法分辨是否带上了哭腔。

    “靖叔叔”

    她忽然叹了口气,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素色绸缎在身边铺开,犹如院中绽开的白花。

    苏瑭伸手,纤细的手指探过去,五指点在杨靖头顶,倏尔轻柔抚过。

    “你可知,有的时候,死却是最好的结局,求而不得的事情太多,死也是如此。”

    杨靖在她微凉的指尖触上来的时候就抖了抖,闻言沉重地抬起头。

    又见女人笑靥如花。

    苏瑭温柔地告诉他,“该死的人太多,不缺你我。”

    说着双手过来,捧着他的脸将人微微扶起。

    “靖叔叔还要随我下山,替瑭瑭去把那些欺我、诓我、瞒我、骗我、害我、伤我的奸人送进万丈深渊,让父皇在天之灵能如你所言。”

    说完在男人带着水光的怔愣注视下轻轻凑过来,在他眉心印下一吻。

    仿佛那是一个契约。

    轻如蝶翼扇动的瞬间,就锁住了杨靖未来一生的忠诚,还有真心。

    自那眉心一吻之后,杨靖才如梦初醒,数年来的坚持和自认为的赎罪都变成了笑话。

    他跪在先帝牌位前沉默了很久,直到苏瑭亲手捧着崭新的衣袍过来。

    “靖叔叔,更衣吧。”

    杨靖偏头看她,立即站起来接过衣物,“公主,直呼杨靖其名就好,臣,担不起这声叔叔。”

    苏瑭却笑着摇头,“难道你还想听我叫一声靖哥哥?”

    杨靖脸上唰地红透,还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又听她故作狡黠。

    “那子康岂不是要叫我一声姑姑或是婶婶?靖哥哥,你那好侄儿找你,为何不见?”

    杨靖大窘,但脑子不笨,“公主是跟踪子康找来的。”

    这不是问句。

    他撇开视线不敢直视苏瑭的眼睛,“那时我还在犯糊涂,不愿再牵扯世俗。”

    “哦?”苏瑭却伸手捏着男人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那现在是愿意再沾染红尘咯?”

    杨靖简直觉得面前的女人不似凡人。

    她指尖的温度明明偏低,却让他觉得从下巴那里开始有把火要烧起来了。

    见他抿着薄唇不说话,苏瑭逗弄心起,脚下上前一步,“大和尚要还俗,是想喝酒吃肉了?”

    她眼神灵动,“还是想讨媳妇了?”

    杨靖终于受不住,大掌抬起来捏住苏瑭手腕,脖子微微后仰,下巴挣开钳制。

    “公主莫要说笑,这就去与大师辞行吧。”

    这几年若不是受到住持方丈有心庇护,杨靖怎么可能躲得这么潇洒安逸?

    “不要我叫叔叔,你又一口一个公主,岂不是太占便宜”

    苏瑭反手握住杨靖带有薄茧的大掌,咄咄逼人地仰脸盯着他。

    杨靖心里叫苦,他怎敢占公主便宜!

    她就像是一阵迷离的旋风,一时盛气凌人一时柔情款款,刮在心头让人又酸又甜忍耐得苦不堪言。

    “瑭瑭莫闹,我去更衣!”

    说完终于使出些力气,双手按住女人纤薄的肩膀让人不能乱动,抱着衣袍转身逃也似的跑了。

    苏瑭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的背影。

    那僧衣在肩上绷开的布头让她看得忍不住舔了舔下唇。

艳妻14() 
整个京城都知道;蘇瑭公主为了重病的驸马跑去山上吃斋去了。

    但除了寥寥数人;谁也不知道;公主从报国寺回来的马车上多藏了一个光头汉子。

    杨靖出山的事情;暂时必须保密。

    他也不能回杨国公府;在出发之前就答应了苏瑭;在适当的时机出现之前就住在公主府。

    而一到夜深人静;杨靖自然可以飞檐走壁,去京中各处走动联络旧部。

    公主的马车虽然规格够大,但毕竟是女子座驾;杨靖这么个魁梧身材一坐进去就有些挤了。

    轻纱幔笼间,仿佛彼此都要凑在一起了似的。

    杨靖再次缩了缩腿,试图把自己整个人贴在车壁上。

    苏瑭却好整以暇;胳膊撑着侧脸;用几个团枕垫着歪在一边,饶有兴味地盯着男人故作镇定的脸看。

    “看我做甚。”

    杨靖实在是受不了。

    即便偏开了头尽量不去注意;但那两道视线仿佛化出了实质似的;勾在脸上火辣辣的烧。

    “此间事了;靖哥哥有何打算?”

    苏瑭忽然若有所思地开口。

    她猫儿似的眯着眼;随着车轱辘转动;身子微微晃着。

    杨靖拿她没办法;先是叔叔现在是哥哥,辈分全都乱了套了。

    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先前说一句,就从叔叔变成了哥哥;再多说一句;谁知道这位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公主会怎么揶揄他。

    他认真地想了想这个问题,半晌才开口。

    “此间事了,臣就真的卸甲归田。”

    杨靖是真的觉得自己“老了”,也累了。

    现在他唯一的心愿就是把面前的人扶上宝座,看她安安稳稳地坐在龙椅上当个受人敬仰的绝世女帝。

    自己如何已经全都不重要。

    苏瑭听他这么说却出人意料地没有要挽留的意思。

    “唔也是不错的主意”她说着把左腿换下来搭在了右腿上,颇为惬意地晃着脚尖。

    “那靖哥哥可要好好调教调教你那好侄儿,他武艺倒是不错,就是可怜,从小没人管。”

    她显然是对自己未来的江山早有筹划,看着男人面露愧疚才幽幽地望着他。

    “等子康接了你的担子,靖哥哥就专心陪着瑭瑭可好?”

    杨靖顿时一噎,“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靖哥哥以为我是什么意思?”

    不等对方犯愁,她又逼问道。

    “难不成靖哥哥真的要去种田?或是还回那山寺当个扫地僧?要扫,瑭瑭这里多得是地方给你折腾”

    苏瑭说着支起身子凑到眼神慌乱的男人面前。

    “给你,你还不要么?”

    杨靖喉头滚动,被迫跟女人视线缠绕,眼里都是迷惘、悸动和没来由的痴恋。

    苏瑭满意地端详了他一会儿才又歪回软垫上,

    她知道见好就收。

    大个子在这方面脸皮薄,快三十的人了连媳妇都没娶过,一下子遇到她的主动示好,估计一时半会儿还拐不过弯来。

    毕竟在杨靖眼里,她还是子侄辈的。

    路程本就不远,没多久马车已经驶进城内。

    不过因为他们出发前跟方丈大师辞行废了些口舌,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马车直接从公主府侧门开了进去,等四周没了闲杂人等,杨靖才从车上跳下来,回身朝苏瑭伸手。

    苏瑭搭着他的手下车。

    “如今府里几个大院都住了人,靖哥哥往来也不方便,就随我去主院吧。”

    杨靖不置可否,只跟她并肩而行。

    公主府的主院,又不会只有一间屋子。

    “一路也辛苦了,先陪我一同用晚膳如何?”

    苏瑭一步步故意下套似的,句句有理,男人不说话,她就当是默认。

    一边朝侍女吩咐传膳,一边径直把人带进了自己的寝殿。

    然而一开门,就见有不速之客已经等在了那里。

    “子康?”

    杨靖率先叫出声来,之前侄子求见被他拒绝了,这回再见他也十分尴尬。

    杨子康以一个流氓似的姿势蹲在主位宽大的木椅里,双手搭在膝头,撩着眼皮冷冷看向进来的人。

    他先前被苏瑭一番刺激,终于决定去找二叔。

    但对方避而不见。

    本来想着过几日再去,却发现公主仪仗上了须弥山!

    杨子康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他被利用了。

    公主的目的就是要找他二叔!

    今日公主仪仗下山,他就一直暗中盯着了,虽然没亲眼见到二叔上车,但他笃定车上一定不止公主一人!

    于是杨子康先行一步,在他们抵达之前就在这儿等着了。

    此时看到二人并肩而来,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心中仍是犹如乱石崩云惊涛拍岸。

    她说,若是二叔就可以。

    他们在山上数日,是不是早就

    杨子康又气又恨,心里酸涩翻江倒海,在二叔面前,自己就再无机会了么?

    但他再气再恨,此时却只有憋着,憋得浑身又苦又闷。

    一个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二叔;一个是他唯一喜欢上的女人,还是个有了驸马的公主。

    他要怎么撒气?他凭什么撒气?

    一时间只能蹲在那里瞪人,气势汹汹却实则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

    杨靖对侄子心中有愧,苏瑭却未然。

    她若无其事地走进去,同时屏退了下人。

    “子康来得正好。”

    苏瑭往旁边交椅上坐了,见杨子康黑着脸看过来,反而朝他笑了笑。

    这些天虽然她不在,但府里守备却不会松懈。

    杨子康能顺顺利利进来这里,显然是因为苏瑭吩咐过手下侍卫特意放水。

    “你二叔刚才还跟本宫说想要卸甲归田,这些日子你就跟着他到处见见军中的叔叔伯伯们”

    她说得不疾不徐,已然是长辈语气。

    “以后我赵氏江山,还是要靠子康这样的年轻一辈才能撑得起来。”

    说完偏头看背手立在一旁的杨靖,“杨卿,你说是不是?”

    杨靖嘴角抽了抽。

    心里却松了口气,就怕她当着侄子的面乱叫,于是清了清嗓子点头。

    又郑重地走到杨子康面前。

    对方正懵得很,陡然见小时候最崇拜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蹭地就从椅子上跳下来,收起了刚才痞子似的作派。

    杨靖看着已经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侄子,眼里露出歉疚神色。

    “二叔从前脑筋没转过来,这些年也没能照顾到你,是二叔的错。”

    他男子汉大丈夫,有错就承认,并不因为对方是子侄辈就敷衍了事。

    “子康你是我们杨家唯一的传人,二叔现在回来了,就不能坐视你继续糊涂度日。”

    先前已经听公主提起过侄子这些年的事情,杨靖认完错语气又严肃起来。

    “杨家世代守卫赵氏江山,二叔老了,接下来只能靠你。”

    杨子康肩头忽然被他二叔重重拍了一下,整个人浑身一凛。

    他从前成日买醉,就是因为没人站在身边告诉他“杨家需要你,杨家今后靠你了”。

    这种心理上的空虚陡然因为二叔的回归和肯定被迅速填满。

    那感觉对一个男人来说,显然要比一切情情爱爱要来得实在。

    他就像是一只只知道横冲直闯的小兽,杨靖作为他仰仗的长辈回到身边,顿时就有了方向,有了约束。

    “你们叔侄就先别说了,一起陪本宫用膳吧。”

    苏瑭忽然插话进来打断了二人的亲情交流,杨靖对杨子康的作用比她预期的还要有效。

    就像是上了紧箍咒的孙悟空,再皮再横也只能在唐僧面前乖乖的。

    杨子康刚才的热血沸腾稍稍压下,听见苏瑭的声音,看向她的时候眼里又带上愁苦。

    他觉得自己仍然忘不了对她的感情,嘴唇张着,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杨靖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都是男人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么?

    况且公主是怎样神仙似的人品,自己这个侄子为之倾心并不让人感到意外。

    但他心里笃定,侄子在这件事上注定是要失望。

    公主是未来的帝王,子康则是她的朝之重臣。

    杨靖默默地打算,得跟这个侄子好好聊聊,他现在怕还不知道公主的筹谋吧?可别坏了大事。

    他这么想着却没察觉到自己心底刚刚那丝微酸的异样。

    于是叔侄二人并苏瑭,这让人万万想不到的三人坐在了一张桌子上,气氛还算融洽地用了一顿晚膳。

    饭后苏瑭说要沐浴,挥手让叔侄二人自己找地方聊去。

    今晚估计对于杨子康来说会是一个不眠夜,太多的东西需要慢慢消化。

    而至于杨靖,她有的是时间慢慢等。

    但出人意料的是,当夜苏瑭已经歇下,正睡得迷糊间忽然觉得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瞬间的惊惧之后她认出了来人。

    虽然没掌灯的夜里漆黑一片,但那人光秃秃的脑袋还是十分好认的。

    “靖哥哥不睡么?”

    她撑起身,满头青丝黑瀑似的泻下铺满肩头,身上只穿了淡色抹胸。

    杨靖没说话,只是一步步走过来,然后站在那里,于黑暗中盯着她看。

    苏瑭莫名,伸手去拉他垂在身边的手掌。

    “怎么了?”

    杨靖这才忽然反手捏紧她的手,高壮的身躯压下来,将人紧紧抱住。

    苏瑭顿时被混杂着酒香的男人味包围。

    “公主”

    他之前听苏瑭说了一些朝中形势,但她很少提到自己,今夜跟侄子喝酒,才知道了那么许许多多关于蘇瑭公主流言。

    联想到她说的话,杨靖才真切地感受到这么一个二八年华的女人独自承受着这些该是多么辛苦。

    心里又疼又悔,冲动之下只想好好看着她。

    苏瑭反手拍了拍他宽厚的背脊,心想这男人才下山解禁,就喝成这样,所以这么快就憋不住了?

    但杨靖只抱了一会儿,就把人松开,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放倒回枕上。

    “我就守着你,睡吧。”

    苏瑭:“”

    她在黑暗中挑了挑眉,忽然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于是就真的心安理得地闭眼。

    等了很久,只能隐隐听到男人沉闷的呼吸声一直在旁边没有停过。

    后来她昏昏沉沉睡过去,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艳妻(终)() 
杨靖之后每晚都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从府外做完事回来都会避开守卫和外间的侍女潜进苏瑭的房间;立在床前为她守夜。

    苏瑭最开始还挺新鲜;后来就有点吃不消。

    这大个子干守在那里;什么都不做。

    偏偏她这个被守着的人哪儿也不好去;谁也找不了;这些日子可真是有些上火。

    宫里那位几次派人传“皇妹进宫一叙”;苏瑭只在自己算准的日子;挑白日里去了一次之后就找借口都推了。

    她不是会憋屈自己的人,只是心里有计较。

    有的美味就跟酒一样,是越陈越香。

    一切都按部就班地推进着。

    杨靖现在频繁走动;已经暗中联系上许多旧部,一张她策划已久的大网终于得以缓缓张开。

    曹家最开始对于曹榭还很重视,曹相亲自跑了多次公主府;似乎是觉得儿子现在变得神神叨叨都是苏瑭从中作梗。

    苏瑭懒得跟曹老狐狸废话;上次对方过来的时候,干脆一挥手。

    那就把你那宝贝儿子带回去好好养着吧。

    公主府正好省些米粮;那院子也可以放出来;要住的人排着队呢!

    可曹榭被带回了家;情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

    他们不知道根由;只不住让人来看来瞧;丫鬟小厮也成日往跟前凑,还不如被关在公主府的时候神经放松。

    过了没多久曹榭彻底疯了。

    曹相没办法,似乎终于决定要放弃这个儿子。

    相府还有庶子;况且他人正值壮年;若是坐上那个位子,三宫六院,还愁没儿子么?

    而宫里的许妃虽然多时一直没消息,但上次曹相主动提起家里对这个侄女甚是想念,皇帝于是卖他面子,准了曹夫人进宫叙话。

    夫人带回来好消息,许妃怀孕了!

    虽然许飞燕因为头胎不适应身子有点虚见不得风,曹夫人也只能隔着一层纱帘见了,但那肚子已经隆起,做不得假。

    算算日子,这孩子正是曹榭春宴那日留下种!

    曹相一时得意,觉得筹谋已久的大计似乎可以加紧了。

    苏瑭筹谋已久的大餐也终于到了上桌这天。

    是夜,杨靖一如既往地从外面回来,先简单沐浴之后才熟门熟路地摸到了苏瑭床前。

    他习惯性地站在那里,先看一眼熟睡中的女人。

    她闭着眼时格外安静,所有凌厉都随之掩去,只剩下让人窒息的美艳。

    光这么看着,就觉得那微微上钩的唇角肯定格外的甜。

    虽然只能这么看着,但他却觉得格外满足,自己想要守护的就是她的含笑安眠,如此而已。

    杨靖伸手轻轻碰了碰那里,随即就缩了回来,侧身斜倚着床柱,双手环抱。

    他能就这么看一宿。

    “唔”这时沉睡中的女人却忽然动了动,似乎是在做梦。

    杨靖耳尖颤了颤,分不清女人的梦中呓语到底在说什么,隐隐听着似乎是在娇柔地喊谁。

    她又动了动,这回胳膊从被子里滑了出来,白腻的皮肤在夜里能反光似的。

    随着这个动作,原本盖到脖子的薄被就半掀到了肩下。

    两道玉雕似的锁骨格外明显,在脖颈根处留下两个深窝。

    她忽然侧脸偏过来,在软枕上轻轻蹭了蹭,正巧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脸上,那里不知为何微微泛出红晕。

    杨靖看得咽喉处很慢地滑动了一个来回。

    他想偏头不去看,但想了想又弯腰伸手过去,想要把她的胳膊放回被子里。

    如今已经入秋,天凉。

    但刚刚弯腰,又听女人喃喃呓语一声。

    这次清晰了些,那语调也更加甜腻,杨靖身子一颤,听清近在咫尺的女人正带着无比软糯的嗓音羞怯地叫着——靖哥哥

    杨靖猛地直起身,以为是人已经醒了。

    但等了片刻却不见人睁眼,反而又含糊了一声不知什么,脸颊又在软枕上撒娇似的蹭着。

    他深吸口气,再次弯腰过去想拽被子。

    却正巧看到蹭完枕头的女人脸上荡起一抹娇媚的笑,末了还伸出舌尖,在下唇上极慢地舔了一圈,随即贝齿咬住下唇,唇缝间溢出一丝柔腻的低吟。

    杨靖喉结滚动,心擂如鼓,浑身竟然开始发烫。

    她在做梦,是一段旖旎的春夜之梦,梦中人,是自己。

    这个认知让他完全无法自已,某些东西,控制不了。

    他整个人僵在那里,涨得发痛。

    这时女人却再次动了,梦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忽然翻了个身。

    原本仰躺的睡姿变成半趴在床上。

    盖在身上的被子这次彻底被翻了个面,等杨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薄被已经被她压在身下。

    今晚她只穿了一片肚兜,这么翻身过去,背脊就只剩下两根殷红的系带

    杨靖像是被电到了似的,猛退三步。

    站在那里急促地喘气。

    但却控制不住眼睛还粘在前方,就见梦中人身子微微晃着。

    杨靖眼前就只剩下春水柔波。

    在她忽地又一声娇吟之后,他脑子里骤然炸响焰火,所有挣扎压抑都无力再坚持下去。

    他又猛地前进三步,眼底晦暗不明,下一瞬手已经伸出去,唇已经压下。

    苏瑭却好像还在梦中,只是动作和声音更加放开。

    她随着男人的索取颠沛流离,眼睛一直未曾睁开,但眼尾一直是笑着的。

    天明之时侍女们才端着热水进来伺候,苏瑭趴在杨靖怀里数着他身前的肌肉块儿,杨靖却是一脸紧张地盯着床幔外面走动的人影。

    “靖哥哥做都做了,怕什么?”

    苏瑭瞧他肌肉紧绷的模样兀自好笑,使劲儿戳了戳。

    杨靖无奈地捉住她作乱的手,垂眼“警告”般看着她。

    现在清醒过来,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被这小狐狸“算计”进去了?

    但爱了就爱了,他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

    对她,一切都甘之如饴。

    所以他现在哪里是怕被人知道,他只是被这折磨人的妖精动来动去又有些情难自禁。

    可床幔之隔,外面都是人。

    也却是不宜再荒唐,怀里的小娇娇,看着很精神,估计是站都站不起来。

    苏瑭回望着他的凝视,忽然埋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杨靖半声不嘶,仍由她胡来。

    苏瑭再抬首时笑得格外动人,“靖哥哥,要是一举得男,本宫封你作皇夫怎么样?”

    她这天马行空的一句,倒是让杨靖大惊一把。

    这、这怎么突然就提到孩子了?

    但皇夫二字还是让他脸上烧起了红霞,顿时不说话了,松开人翻身下床。

    外面忙碌准备的侍女们立即红着脸避开视线。

    无他,皇夫太伟岸是也。

    近日杨靖夜里回来得越来越晚,因为曹家私底下的小动作已经愈发频繁。

    朝中政见不合的大小官员,不是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获罪被免,就是遇到诡异的天灾人祸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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