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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爱如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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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瑭点头,难怪了。

    “说来也奇,肖姑爷来,似乎也没什么事,就是谈天说地闲扯了半日。”

    大嫂大概是听了丈夫的抱怨,语气里也带着嫌弃。

    “你知道的,父亲历来看中这个门生。”

    苏家就苏大学士喜欢肖寂几,苏老大也是不喜欢妹子相中的这个华而不实的小子的。

    苏瑭一听就更觉得有猫腻,眼珠子转了转。

    “大嫂,春闱将近,爹爹这回可有被点为主考?”

    她昨夜想了一宿,这段时日要说能有动摇到苏家根基的大事,就只有临近的春闱而已。

    作为内阁大学士,父亲再次被点为主考的可能极大。

    苏瑭也是抱着宁可信其有的心态,不愿放过任何可能。

    不过她是内宅妇人,跟肖寂几自从曹倩入门就再无交流,对于外面的事情没有存心去打听的话,消息并不灵通。

    大嫂一听她这么问,又谨慎地站起来检查了一遍门窗,转了一圈回来凑到苏瑭耳边。

    “这事儿已经定了,还要过几天外边儿才会知道。”

    苏瑭立即认真起来,被点为主考,会试出卷就是父亲担纲。

    肖寂几这时候过去“闲聊”,难道是打上了试题的主意?

    虽然父亲不至于糊涂到跟门生聊考题,但肖寂几在父亲书房一呆就是半日,难保没机会偷瞧到什么,或是从与父亲的对话中窥探到什么。

    “大嫂,我与你说”

    苏瑭当即拉过嫂嫂胳膊,跟她交头接耳起来。

    “怎么会”

    苏家大嫂显然没料到夫家妹子会说出这样的内容,脸上都是惊色。

    “大嫂信我就是,一定要大哥劝服爹爹把原本的考题换掉。”

    也许肖寂几只是打试题的主意要发一笔横财,但一旦事发,结果就是前朝有过的那样颠覆朝纲的“科场舞弊”大案。

    饶是父亲一生为朝廷操劳居功甚伟,也躲不过这样的人祸。

    被害死过一回,苏瑭对人心只会往最险恶方向猜。

    苏家大嫂见她神色笃定,也不再多问。

    反正小妹在家里父兄面前都是极为受宠,只要转述她的话,苏家男人肯定是要重视无疑。

    从报国寺出来,苏瑭告别大嫂,再次登上马车。

    刁鞑还是跟先前一样,护在门边,只不过这次把手臂伸过去的时候他那已经嫁人的大小姐没有搭上来。

    而是

    苏瑭直接借着宽大袖口的掩映捏住了男人的手。

    刁鞑狠狠吸了口气,但常年习武练出来的沉稳让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随即就感觉手心被轻轻撩拨了一下,下一瞬有个细软的东西被塞了过来。

    他压下心中紊乱的悸动,额角微微跳动着把塞进手心的东西顺势拨到了劲装的袖子里藏好。

    等再站直的时候,女人已经端坐在了车里。

    “走。”

    刁鞑目不斜视转身吩咐车夫,自己翻身上马。

    直到把人安全送回肖府,目送宛若下凡仙子的素衣女人乘着软轿消失在二门口才悄悄摸出袖口里的东西。

    那是一张做得极为小巧的绣帕。

    绣帕一角有细小的红字,应是用女子口脂的颜色写下来的。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注)

    刁鞑整个人僵住片刻,手都开始在抖,嗓子里不断做着吞咽动作。

    半晌才从这句诗上移开视线,转而盯着帕子上绣着的交项鸳鸯,又把帕子凑到鼻端,上面有着跟她身上一样的淡香味。

    沁人心脾。

    

爱是一道光06() 
苏瑭一个人用了晚膳就让人备水细细沐浴更衣。

    浴桶里添了香花羊奶;洗过之后肤白细滑如脂;肌理间隐隐散着缕缕幽香。

    她只在肚兜亵裤外披了一件玫红纱裙;软软地靠在贵妃塌上闭着眼睛让杨柳给她擦头发。

    “小姐;已经干得差不多了;要盘成什么样式?”

    杨柳细声细气地在主人耳边轻问;同时取了备在一边的椿油就要往她头发上抹。

    这是贵族有丈夫的女人们的习惯;即便是在夜里,也是要把头发一丝不苟地梳成漂亮的发髻。

    一来据说可以让长发得到保护。

    二来,也是最重要的;是为了时刻在男人面前保持最得体的美态。

    “不用了。”

    谁知苏瑭忽地睁开眼,抬手挡掉了杨柳拿起来的头油,“帮我随意挽在一边就是。”

    杨柳不解;但主人吩咐了;她照做就是。

    只有苏瑭自己明白,那些高门贵女;嫁作人妇之后还要秉承着家训妇道;一切最是守礼。

    她们怎知;自己在丈夫面前守礼;丈夫却是喜欢那些不守规矩的。

    为什么有的男人家花不爱偏爱野花?

    不是野花更香;而是她们更加懂得让男人嗅到自己最勾人的一面。

    对着在床上的时候还打扮得一板一眼的女人;男人们聚在一起的时候大概会戏谑一声——死鱼。

    等杨柳把她的头发细细梳理好挽在鬓边,苏瑭坐在梳妆镜前检查自己的容颜。

    “杨柳啊”

    “小姐?”

    “待会儿让外屋的人都下去,今日不用人守夜。”

    杨柳目露不解;苏瑭从打磨得锃亮的铜镜里看到了;忽地轻笑出声。

    “罢了,你留下吧。”

    立即又道:“在外面帮我守着,未经传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她转头直视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的心腹婢女,笑得意味深长,“无论听到什么,当做没听到就是。”

    杨柳眼睛睁大,懵懵懂懂中似乎是窥到了什么。

    这是个晴天,黄昏后,月亮爬上枝头。

    苏瑭现在住的地方有名,“柳阁”。

    写在绣帕上的诗句,只要不是个蠢人,想了一天总能想通。

    端看他敢不敢来。

    能被父亲送给她带到夫家来的侍卫,功夫不可能弱,夜深人静之下就算不是飞檐走壁,翻过几道院墙避开下人找来也是不难。

    苏瑭认为,男人一定会来。

    上辈子她只是眼里唯有肖寂几一个,所以才看不出刁鞑对自己的仰慕。

    被心中的女神“发配”到外院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一回,突然收到这样的邀约,只要是正常男人,就不可能拒绝。

    苏瑭斜倚在榻边,手里捧着一本闲书时不时翻上一页,神态放松又惬意的样子。

    这时,窗口忽然发出“咔擦”一声轻响。

    她纹丝不动,甚至又翻了一页。

    窗外安静了。

    苏瑭这才撩起眼睫,来了又走?不至于如此“老实”吧?

    刁鞑当然没走,他心里既期待又忐忑,无比煎熬。

    虽然心里渴望,但这件事太过惊世骇俗,他在犹豫。

    在窗口故意搞出响动,只是企图给自己退缩找一个契机,然而里面的女人没有动静。

    他脑子一转,转而纵身一跃,长臂伸出大掌攀住房檐轻巧一翻就上了房顶。

    刁鞑动作很轻,踩在瓦片上竟然不曾发出半点声响。

    估摸着床榻位置,他小心地揭开了一片瓦。

    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女人大半个斜倚在榻上的身子,在昏黄的灯火下,玫红的纱裙勾人,遮掩不住的皮肤白得晃眼。

    甚至能清楚地看到肚兜和亵裤上绣有成对的大朵牡丹。

    女人乌黑的秀发懒懒挽在一边,垂在琵琶骨上,黑得更浓,白的皮肤却是更闪。

    好一个国色天香的佳人春睡图

    “咔”

    因为看到的美艳,刁鞑失误了,脚下力道没控制住,踩响了一片瓦。

    苏瑭正在疑惑呢,就听见上方传来动静,可抬首却看不清屋顶,只是漆黑一片。

    她心念一闪,动作极快地站起来熄灭了小几上的油灯。

    房间瞬时陷入黑暗,只有窗口透进来的朦胧月光,以及

    屋顶漏下来的一缕月色!

    “既然来了,还躲着做甚?”

    上面又安静了,然后过了三秒,窗户被人从外面伸进来什么东西给拨开了木栓。

    紧跟着,一个黑影就钻了进来。

    刁鞑没受住女人的激将,冲动之下闯了进来,从窗口进入之后顺势一滚就站立起来,盯着月色中恍若仙人的女人一动不动。

    人高马大的汉子,杵在女人的卧房里,顿时显得空间格外逼仄。

    于是男人更加拘束。

    “怎么,话也不会说了?”

    苏瑭声音带笑,袅袅绕绕莲步轻移,直走到紧张的侍卫半步远的距离才停下。

    边说边往前微微凑过去,那半步的距离也没了。

    刁鞑本就是一身腱子肉,此时更是整个人硬梆梆像肖家撑着大门的那根立柱似的。

    女人吐气如兰。

    红唇一张一翕间香气四溢,比白日闻到的清淡香味又有所不同。

    他有些晕。

    苏瑭忽然觉得有趣极了,女人与男人之间,本该如此。

    相敬如宾就是个笑话,相敬如冰还差不多。

    她第一次切实的感受到,从前真是太不会享受人生了。

    这么想着就不再客气,直接探手抚上了男人带着青茬的下巴,摸起来比看起来轮廓更加诱人。

    苏瑭指尖顺着下颌线条滑到耳畔,忽然踮起脚尖凑过去,冲着男人耳孔吹气。

    “我想,要你”

    刁鞑只觉得血液瞬时沸腾,脑门儿被血气冲得一阵阵发晕,什么理智都被冲没了。

    他蓦地探手把人搂紧,在她的引导下滚进了床榻。

    被主人留在了外间“放哨”的杨柳今夜就没有阖眼。

    里间的响动让她紧张不安忐忑害怕,却一直脸红心跳,那些声响,她从未听到过。

    以前大爷还会在小姐这里留宿的时候不是没守过夜。

    全然不是这样的。

    杨柳既好奇那人是谁,又为小姐担心,只能打起精神忍受着听觉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忠诚地为主人守门。

    而波澜稍霁之时,苏瑭隐隐在想——

    自己这才算是成为一个女人了吧。

    她眉眼含春,腮飞红霞,肩头有香汗淋漓,心口随着呼吸起伏,显然是激动不已尚未平息。

    然而刁鞑却还拱在榻尾,不知道在接着月光研究什么。

    偶尔能感觉指尖细细拂过。

    那感觉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腿,倏尔身子一颤,不禁娇柔皱眉,在搞什么?

    “怎么了?”

    苏瑭声音柔媚,似乎有压抑不住的什么要冲破土壤再次冒头。

    半晌,刁鞑才抬头,指尖按着皮肤示意,“这处有颗好看的小痣”

    那怜惜又爱不释口的语气让苏瑭莫名颤栗。

    指尖伸过去勾住男人的下巴,不容抗拒地往上拉,同时凑下去,咬上了他饱满的下唇。

    鸡鸣三响,再不走天就要亮了。

    “小姐”

    刁鞑往身上套着被揉成一团找不到袖口的夜行衣,清醒之后又变成了木讷寡言的侍卫。

    “嗯?”

    苏瑭懒在榻上没动,只在腰间斜斜搭了一条不知道是什么的布料。

    半晌见他又不出声了,她才撑起身子,布料滑落。

    “放心,”她走过去靠近男人怀里,按着他心口道:“还有下次。”

    刁鞑嘴唇动了动,没说话,但苏瑭知道他肯定是笑了。

    “不过我有件事要你去办,这些日子可能要辛苦你了。”

    “小姐你说。”

    说到要办事,刁鞑立马应诺,现在就算小姐让他去死,也是甘之如饴的。

    其实不止是现在,就是从前也是如此。

    苏瑭满意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又凑到他鬓边细细耳语。

    “肖寂几跟着”

    如此那般交代完,刁鞑半点没有疑问,小姐说什么,他照做就是。

    况且那个肖寂几,他是知道的,小姐过门才多久?就迎了小的

    跟来时一样,他又依依不舍地搂了苏瑭一下之后才翻身出窗,临走前还不忘把屋顶那片瓦给复位。

    而苏瑭却没有立即睡下,她必须要一桶水,放纵的后遗症可也是要命。

    除此之外

    “杨柳。”她披上一件纱衣,唤了外间的丫鬟。

    杨柳垂着视线进来,屋子里一股陌生的雄性气息。

    “备热水,还有”

    苏瑭已经到了嘴边的吩咐忽地顿住,转而摆手,“就要热水。”

    她本来打算,让杨柳去弄避子汤来

    但临到头又忽然改变了主意。

    原先对肖寂几的猜测,以及一种微妙的报复快意,让她想要试试看。

    到底是谁不行?

爱是一道光07() 
肖寂几这段日子很有些春风得意;连走路的时候嘴里都要哼着个小调子。

    都说人生有三喜;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久旱逢甘霖。

    到肖大爷这里;眼看仕途就要大进一步;这可是比金榜题名来得实惠。

    如今他又是夜夜做新郎;被几个如花似玉的娇软美人轮番甘霖雨露伺候着;可不是三样都占尽了么?

    只不过那略显虚浮的脚步和眼底浓重的阴影还是在时时暗示着某些过度的虚耗

    肖寂几却不自觉;笑吟吟地推开了他爹的书房门。

    “事情都办妥了?”

    肖父见儿子进来,立即放下手中玉笔,略带期冀地望向他。

    “已经都散出去了;”说着还特意补充了一句,“银子都是转手几道,万无一失。”

    肖寂几平日里装模作样的时候是个斯文俊杰;这会儿却是铜臭味十足;斯文败类还差不多。

    “银子倒是小事”

    肖父转过书桌,走近了才小声问道:“顺藤摸瓜;那瓜可别弄差咯!”

    “爹你放心;这回之后;刘大人那里少了苏致礼这个眼中钉;总算可以高枕无忧;你我父子二人也可更进一步”

    “哈哈哈哈”

    书房里传出豪放的大笑声;没有人知道肖家父子到底聊到了什么好事。

    只有这些日子一直暗中跟着肖寂几的刁鞑,此时默默地把瓦片放回原处,嘴里无声地咀嚼着那个名字。

    苏致礼这不是小姐亲爹么!

    等周围稍稍安静才纵身攀上屋后的一棵大树。

    随即便隐匿了身形不知去向。

    转眼春闱的第一日已经过去;京城风平浪静;似乎每一个齿轮都毫无差错地在运转着。

    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科考第一日,竟然在考场发现有人夹带小抄!

    肖家父子得到消息后就已经按捺不住得意。

    据说上面密密麻麻的,不仅有工整的考题,还有“名家”指点的答案范例!

    朝廷里暂且按着不发,那是有专人在暗中调查。

    肖寂几已经跟那位肖父依赖的刘大人通过气,心里清楚得很。

    今上对此勃然大怒,也就是这两日的事情,所有涉案人员,不论官阶必然被连根拔起,法不容情!

    是夜,他如往日那样去了几个娇俏美人屋里。

    不过这次却并没有在小妖精们的痴缠下太过投入,估摸着时辰,他忽地翻身而起。

    走到门外时,正好有手下躬身汇报。

    “大爷,都妥了。”

    肖寂几在夜色下眼中闪着恶意满满的精光,原本这件事交给下面去做,自己只要关键时候破门而入就好。

    “那蠢侍卫呢?”

    但一想起前些日子惨死的倩儿,他就不解气。

    “已经药晕了,派了四个人正抬着往柳阁去”

    肖寂几一听,一个小小侍卫,晕死过去了竟然还要四个人抬,该是个什么样的彪形大汉?

    嘁,苏致礼当初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嫁女儿还送个男人。

    正好,小爷明儿就原封不动地给您打包送官府去!

    想着明日,肖寂几眉梢飞扬,得意非常。

    “走,我亲自过去瞧瞧。”

    此时,柳阁的主屋里灯火还亮着,但里里外外却是出奇地寂静。

    肖寂几领着人过来的时候正巧手下口中的四人正抬着一个高大的侍卫进屋。

    他扫了一眼,嘴里嗤了一声就不去看。

    男人么,看到比自己高大英俊、阳刚帅气的,总会心里不舒坦。

    更何况这人接下来还要睡在自己正妻旁边一宿。

    即便那是自己一手安排的,那女人也是自己不喜的,但心里还是会介意,这是男人的劣根性。

    本来应该守在屋外的丫鬟婆子早就被他让人借故遣走,而妻子屋里的丫鬟

    肖寂几看看歪倒在地上的大丫鬟,那是妻子的心腹,好像是叫什么杨柳吧?

    哼,长得倒是标致。

    苏瑭那个贱人,身边有好货从来不给自己沾染。

    他打算着此事一过,这丫鬟就要收用了,于是奸笑着朝手下挥手,带着晕过去的刁鞑一齐往内间走。

    内间架着一扇大屏风。

    肖寂几顿了顿,让人在外面等着,自己一个人绕过去。

    屋子的女主人穿着轻薄的绸缎睡袍,浓黑长发并未盘起,丝丝缕缕地垂搭在身前,正侧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他早安排了人往房间里吹了迷烟,这女人此时应是知觉全无的。

    然而纵是无知无觉,她这样软软地侧躺着的样子还是无比惹眼。

    海棠春睡,肖寂几忽然就想到了这个词。

    怎么从前未觉得苏瑭这个总是高高在上的女人竟然也有这么妩媚妖娆的一面?

    先前在那几个小妖精那里一直克制着,但火早就是被勾起来了的,此时再见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这么勾人地躺在面前

    肖寂几扭了扭脖子,只觉得燥热非常。

    “把人丢在那里,你们都下去,我不叫不许进来!”

    他突然开口朝手下做出预定外的吩咐,声音十分暗哑,里面的欲念毫不遮掩。

    下面的人惯会察言观色,立即丢下昏死过去的侍卫。

    一行人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把外间门从外面锁好,尽职尽责地守在外面。

    肖寂几这才猴急地走上前,先伸手把垂在女人侧脸上的一缕头发拨开。

    指头触到她细瓷般的脸蛋儿,忍不住心旌荡漾。

    他忽然有些舍不得,从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竟然有这等妙处?不生不响就能让人血气翻搅。

    但计划必须进行,肖寂几又冷哼一声。

    “就让你临死前再好好享受一回为夫的宠爱”

    说着就开始扯自己的衣服,那荡漾的表情和动作,似乎已经美人在怀了似的。

    然而,还没等他现出小钉,就忽然后颈一痛,意识瞬间断片,身子僵硬地往前扑倒。

    “啧”

    苏瑭嫌弃地直起身把倒在自己身上丈夫踹开,肖寂几就僵着滑到床底下,滚了两圈呈大字型摊直。

    “小姐,你没事吧?”

    刁鞑神色清明,哪里有半点被药晕了的迹象?

    他只担心自己心爱的女人,凑上去轻轻抚了抚她刚刚被肖寂几碰到过的脸颊。

    “无碍,就是肖寂几这么久才来,一动不动躺着,身子骨都酸了。”

    苏瑭嘴里撒着娇,眼神却瞥向床下被敲晕的男人。

    “夫君的宠爱?还是免了吧。”她忽然按住刁鞑在帮她揉腰的手。

    “把他绑起来,嘴巴堵严实了”

    肖寂几是被几个耳光扇醒的,后颈的痛这才绵延开来,但却喊不出声,嘴里不知道塞着什么腥臭的东西。

    刚刚扇了他耳光的竟然是那个该死的蠢侍卫!

    “呜呜!呜!”

    他扭着身子想要反抗,但绳子把他五花大绑完全动弹不得。

    随即就见自己那忽然就妩媚天成的妻子投向了那侍卫的怀里,就当着他的面,缠吻起来。

    “肖寂几,你可真是不中用”

    苏瑭在偶尔清明时会眼神迷蒙地看向被绑在旁边的肖寂几,嘴里吐出一两句发自肺腑的感慨。

    刁鞑这时会顺着看过来,眼里都是嫌恶和挑衅。

    肖寂几在心里一遍遍痛骂,却骂不出声。

    那帮该死的蠢奴才,这么大动静竟然都不知道进来!

    等外面的月光被晨曦取代,屋子里早就不知道几个来回,肖寂几被绑了一宿,浑身筋骨都没了知觉。

    这时刁鞑才穿戴整齐起身,一记手刀把人再次敲晕了才松开绳子。

    “把他衣裳剥了放上去。”

    苏瑭也换了一身干净的,指挥刁鞑把肖寂几剥干净放在了并不是他造成的战场遗迹上。

    然后轻轻敲了敲外间的门。

    杨柳垂首进来,目不斜视地走到梳妆镜前帮她小姐梳头盘发。

    原来她先前也是装晕,又无奈地听了一夜墙角。

    “小姐,我先走了。”

    刁鞑背手站在后面,看着铜镜里的美人。

    “回去收拾东西吧,很快你就可以调回内院来了。”苏瑭声音里还带着餍足,对于肖家即将发生的事情显然是心有成竹。

    刁鞑点点头,转身从窗口翻了出去。

    肖寂几的人还守在大门外,夜里间或听到一点让人浮想联翩的声响他们都不以为意,都知道自家主子是个什么人。

    但等着等着他们就觉得不对劲,都快日上三竿了,怎么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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