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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爱如蜜-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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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齐了。”他微微弯腰,低声开口。
叶芝脸很轻地摇了摇,似乎是想做一个点头的动作。
但却无法正常表达,看起来像是帕金森患者,身子在微微抽搐抖动。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在所有人心中的影响力。
居季按着轮椅扶手的动作瞬间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到了他身上,一个个背脊打直。
叶老接下来的话很可能会是一颗重磅炸弹。
“本来都写在遗嘱里”
他一开口就是遗嘱,叶歩潇猛地攥紧捏住老父的手。
叶家亲戚们个个竖起了耳朵,公司高管倒是比较淡定。
旁边本来坐着的一个深灰西装的中年男人立即站起来,从公文包里摸出一份文件。
那是帮了叶家很多年的律师,一直是叶芝的心腹。
律师这个动作并不是要将遗嘱传阅。
只不过是配合着给现场增加一点压力,表明一切都已经白纸黑字红手印早就得到法律保护的了。
“现在我既然还有口气,还是亲自跟你们说说才放心。”
叶芝脸又抖了抖。
居季立即配合地朝他伸出手。
叶歩潇还霸着老爷子双手不放,被叶芝和居季先后两个眼神给镇得不得不松开。
居季拉起了叶芝一只手。
老爷子脸上近似于露出了个欣慰的表情。
“他是叶居季”
叶芝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老眼里竟然沁出了水汽。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这个儿子让他想起了年轻时最幸福的那几年。
“是我叶芝的正房长子。”
正房长子四个字,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叶歩潇脑袋上行,砸得他眼冒金星,久久难以回神。
“喀嚓”镁光灯闪了一下。
叶歩潇猛然回头,发现一屋子人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了记者?!
不过那人只是拍了一张照片就收起了设备,显然是叶芝授意。
大概刚刚正房长子那句话也已经录了下来。
叶芝今天就是要趁着还清醒的时候正式认回居季,既要当着亲戚和公司高管的面,又相当于一场高级记者招待会。
“小徐”
他声音小下去,被叫小徐的正是那位中年律师。
最重要的已经宣布了,剩下的可以由律师代劳。
叶芝其实确实已经是樯橹之末。
“爸,我先送您回房休息。”
居季曾经在英国受过专业的教育,做起这些事来驾轻就熟。
把老爷子伺候得妥妥帖帖无微不至,看起来就是二十四孝子,半点没有故意逢迎做戏的感觉。
叶歩潇跌坐在地毯上,看着居季把父亲推走。
他想要追上去,但律师已经在开始披露“遗嘱”细节,他又犹豫要听。
最终在律师一字一顿的“本人在叶氏所有股份由长子居季继承”的话音里看着轮椅消失在小电梯门后。
叶芝也没有真的不管这个小儿子。
虽然公司股份没他的份儿,但还是在集团里给他留了职务,经济上也不会亏待。
但所有在场的人都知道,曾经不可一世,在京城横着走的叶大少已经永远成为过去时。
晚上八点。
苏瑭正坐在金融中心最顶层的旋转餐厅跟耿硕共进晚餐。
之前在拍卖行填饱了胃口,这会儿还是要继续填饱肚子的。
旋转餐厅中央巨大的舞池里有穿着礼服的女人在弹奏钢琴。
这里座位很少,能来用餐的都是全国有数的高级会员,靠窗的座位互相之间间隔很远。
既提供了高雅的环境,又满足了客人的隐私。
三百六十度全景的落地窗外是辉煌的商区夜景,头顶也是全玻璃天花板,晴天的夜晚星河璀璨,不亚于人间灯火。
“耿总”
守在水晶卡座外面很远的助理忽然走进来,低声在耿硕耳边说了什么。
耿硕放下刀叉,用餐布擦了擦嘴角接过手机。
只低头扫了一眼,就朝对面的苏瑭递过去。
“瑭瑭早就知道了吧?”
苏瑭接过来一看,巨大的手机屏幕上清晰显示着居季立在轮椅边牵着老人枯槁右手的照片。
叶歩潇趴伏在一侧被剪得只剩下半个肩膀和一个后脑勺。
指尖往下滑动,新闻标题简单有力——
“叶氏新任掌门人回归家族”
苏瑭把手机递回给助理,朝耿硕耸耸肩,“没有很早。”
也就是今天才确定而已。
耿硕以为她是说居季离开她的那个晚上,不再多问,反正居季得势,对自己女人来说有利无弊就行。
他不知道背后复杂的血缘。
但仅凭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今后要是她遇到什么麻烦,居季也不会坐视不管。
耿硕现在关心的是别的事情。
“怎么不动鹅肝?今天的黑松露很新鲜”
他重新拿起刀叉,催促着女人多吃点。
苏瑭心里一哂,那天没吃到居哥哥亲手做的黑松露鹅肝,今天这个男人又催着她吃。
这个坎儿是过不去了么?
好吧,都是营养。
她想着这都是健脾补肾的好东西,于是左手银叉轻轻扣住鹅肝,右手餐刀划了下去。
“”苏瑭动作顿住。
餐刀下去的触感不对劲,她抬眼看向耿硕。
耿硕笑眯起眼,嘴角弯起鼓励的弧度。
她长眉挑起,餐刀朝外轻轻一撇,同时左手捏着叉子朝内一拉。
整块的鹅肝里面,竟然嵌着一个透明的胶囊。
胶囊里闪耀的光泽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当场喜极而泣。
恶少的天价前妻(终)()
舞池里坐在三角钢琴前的礼服女人姿态随着指尖的调子陡然一变;原本悠扬轻缓的曲子扬起顿挫的喜悦。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个外国乐手摇晃着身子拉着小提琴凑了过来。
钢琴声混着提琴声;气氛十分美好。
但其实这个点子很没有新意。
十分俗气的食物藏戒指戏码;十分老套的乐队演奏;十分大众的“梦中的婚礼”
然后耿硕就身子僵硬地站了起来。
他伸手捏过胶囊;掰开;鸽子蛋求婚钻戒被他的大掌衬得竟然很是娇小玲珑的感觉。
苏瑭淡定地坐着没动;只是眉峰稍稍飞扬。
男人在音乐声中走过来,单膝跪地,尽量露出含情脉脉的表情拉起了女人的左手。
周围已经有其余客人被这动静吸引过来。
餐厅的会员都是圈子里的;立马就将二人认出来,虽然都是体面人,但此时也忍不住悄悄摸出手机偷拍。
“你知道的;我不会说话”
耿硕原先都很正常;这会儿却又原形毕露。
因为紧张,刻意做出的温柔表情也没了;一脸严肃;看起来不像是求婚;倒是有点凶。
“但我会认真地照顾你。”
他咬了咬下唇;原本让助理写了很长一段的台词;这会儿全忘了。
说完这句就傻兮兮地把苏瑭盯住。
手里还举着那枚闪亮的钻戒。
苏瑭想了想;她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求婚了。
跟上次印象中在星光舞台上万众瞩目的求婚比起来,耿总真是逊毙了。
不过这男人就这点可爱,她也不好直接打击人家的积极性。
眼珠子一转;伸手把钻戒捏进手心。
她没有让他直接把戒指戴进中指;耿硕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就时青时白。
壮硕的身子单膝跪着竟然有点摇摇欲坠的感觉。
围观群众也有点着急,天呐,耿总不会这么倒霉吧,朝离过婚的女人求婚也会出师不利?
苏瑭却突然弯腰过去,凑在耿硕耳边吹气。
“戒指我先收着,等看看你今晚要怎么‘认真照顾’我再说”
她刻意在认真照顾四个字上放慢了速度,说得极为暧昧,嘴唇几乎是咬着男人的耳廓,耿硕脸唰地就红了。
说完不算,苏瑭笑着捏起他的下巴,吻上去。
耿硕顺势把人抱着站起来,就像是求婚成功一样,重重地在众人面前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湿吻。
“哇”
周围欢呼声起,都只顾着拍下二人拥吻的画面,没再去想那枚戒指。
结果当晚耿硕却没能在准未婚妻面前好好表现。
他求婚的照片几乎是立刻就被同步到了网上。
家里父母一个电话打过来,把儿子召唤回去了。
苏瑭心知肚明,耿硕喜欢她是一回事,他的家人能不能接受一个离过婚且破产的女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虽然她现在身家过亿。
更重要的是,耿硕现在是喜欢她呢?还是喜欢的原主呢?
苏瑭觉得,在他完全属于自己之前,不能轻易答应什么。
晚上十点。
她从浴室里出来,只裹了一条浴巾就下楼想要喝点东西。
赤脚刚刚踩下最后一阶楼梯就轻轻顿住。
“看来我明天得重新找个地方住才行”
苏瑭说着上前,客厅里没开灯,只有吧台两盏射灯亮着,把居季靠在那里的完美身材照得跟中世纪雕塑似的。
“恭喜。”
“恭喜。”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
苏瑭轻笑出声,“同喜。”
这男人,是看到了耿硕的求婚照所以忍不住跑来了?
居季嘴角弧度极轻地撇了撇,苏瑭自恋地想,他这个动作肯定是因为她话里默认了答应耿硕求婚的事情。
“话还是这么少?”
苏瑭走过去,居季不说话,只动作娴熟地拉开酒柜拿出调酒器。
也许就像是曾经当管家时伺候原主那样,现场给她调了一杯鸡尾酒。
苏瑭头发还在滴水。
一滴滴顺着纤细的脖颈淌下,在精致的锁骨窝里打着旋儿滑落,最终湮没于浴巾里。
居季收回余光,将颜色绚烂的酒水推过去。
“我还没答应耿硕呢。”
苏瑭接过杯子,低头抿了一口,舌尖在唇舌一舔而过,略甜,味道不错。
“他人不错。”
居季终于出声。
苏瑭忽然松开杯子朝他走近一步,身上湿热的水汽让对方微微颤了颤。
“哥哥?”
她温柔地喊了一声,就见淡定帝又颤了颤。
“现在应该叫你叶大少了”
居季狭长眼尾微斜。
苏瑭却得寸进尺又近一步,眼珠子狡黠一转,伸手摸向男人削瘦的脸颊。
“其实我又不是你妹妹,你真的不想?”
最开始她还信誓旦旦地说要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却没想到转一圈居然是血亲。
苏瑭有点不甘心,虽然不能上了他,但逗一逗还是可以的。
他的成长经历,注定居季不是那种会被世俗约束的人。
被她这么一问,男人眼睛眯了眯。
苏瑭仿佛得到了某种讯号,另一只手也伸过去,直接环过他的脖颈。
她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吻上去,而是停在了他薄唇之前不足毫厘的地方。
呼吸交缠,居季浓密的睫毛一颤。
主动抱住她的腰,吻了下来。
但这是个十分温情不带任何欲念的吻。
居季很慢地吮着她的唇瓣,没有舌尖的撩拨,没有津液的交换。
郑重而虔诚。
很快唇分,男人松手,转而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给她披在肩上。
“去吹头发,别感冒。”
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苏瑭摸了摸下唇,半晌说了声,“哥哥再见。”
三天后,叶家传出噩耗,老爷子终于撒手人寰。
出人意料的是,葬礼却并没有办得十分隆重,甚至都没有设灵堂祭场,更不用说子孙披麻带孝迎送吊唁宾客。
叶歩潇这回彻底放飞自我。
公司没他的股份,那些董事经理原来早就在这几年老爷子的有意无意安排之下成了居季的人。
他于是更加地放纵,荤素不忌日日流连会所。
半个月后,叶家小少爷在会所聚众那啥吸那啥,被扫黄打非抓了个现行。
居季不出面,就让他进牢子呆了一个月才花钱把人捞出来。
两个月后,叶氏掌门人叶居季忽然宣布,将所有股份转给弟弟叶歩潇,同时让出执行董事职位。
不光是叶歩潇从看守所里出来就被搞懵,业内也完全看不懂了。
好好的大佬不做?!
忍辱负重争回来的家产,怎么又拱手相让了?
直到又三个月后。
叶氏集团爆出资金断链,叶歩潇在手下经理的建议下开始斩胳膊斩腿保命的时候,所有人才恍然大悟。
原来本来就是个烂摊子!
却只有苏瑭清楚,叶氏这架势,跟苏氏之前开始没落完全是一个路数。
根本就是居季从很久前就开始筹谋的最终目的。
居季小时候在叶家只生活了三年。
叶芝被动“卖妻”得救出来之后一度萎靡不振,儿子也不怎么关心。
三岁的小居季被家里下人带出去散步的时候发生意外被绑走。
绑匪寄了剪贴的大字信,要价百万。
当时叶家那种情况,二十多年前的百万,根本就是个天文数字。
叶芝的母亲当时还在,趁儿子还迷糊着犹豫不决,违背绑匪意思报了警。
后来就收到了绑匪寄过来的血衣。
撕票了。
叶家以为这个儿子就没有了,跟居家也从此划清界限,得知消息的居婷伤心欲绝。
叶芝后来被母亲按着头睡了个女人,叶歩潇就是这么来的。
但他始终只爱着居婷,跟家里明说,儿子要,女人打发走。
对外,大家都以为叶歩潇是前妻留下的儿子。
小居季当然没有死,他被绑架,勒索,撕票,其实都是苏父当时的一手策划。
目的就是要让居婷对叶芝彻底死心。
存着一点恻隐之心,苏父把小居季扔进了福利院。
他在那里渡过了两年人生最灰暗的时光。
直到一次阴差阳错,吃斋念佛的居婷在自己捐助的福利院里见到了五岁的小居季。
男孩子一岁一个模样。
居婷最后一次见到儿子的时候他才两岁,发生的改变天差地别。
况且她一直以为儿子已经惨死在绑匪手中。
她只是觉得亲切,觉得这个小男孩儿很合眼缘。
于是做主把他领回了苏家。
从此,居季有了新的名字,新的家。
幼年离开母亲时虽然还小,但早熟的小居季其实第一眼就隐隐约约认出了居婷。
经历过绑架,在福利院生活过的男孩儿心思很重。
他不动声色,默默地在苏家住了下来。
从旁观者的角度,居季看到了很多,也渐渐了解了母亲离开父亲的真相。
即便“养母”从不笑,不论是对他还是对她的亲生女儿都是不假辞色。
居季却从没有恨过这个可怜的女人。
他只恨苏父,也恨懦弱的叶芝。
苏父一直知道居季的身份,但难得心爱的女人对外物起了兴趣,他便装作不知道,反正叶家的大少爷早就死了。
出于阴暗的心理,他刻意把居季当成下人来养。
送他去英国念管家学校,让他成为身边的一条狗。
却不知道这条温顺的忠犬,早就在背后露出了獠牙。
居季主动找到了叶芝。
他干脆利落,当着对方的面扯了几根头发,自己去鉴定吧。
后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苏家倒了,他回到叶家。
但那并不是他想要的,这个葬送了他母亲一生,也陪进去他半辈子的商业帝国,必须要亲手摧毁。
早在叶芝瘫痪那两年,他就已经渐渐执掌集团核心。
所有资金的走向,新的投资,各种决策,他都在干着吃里爬外的事情。
叶氏集团资金断链的时候,居季在海外已经有了富可敌国的资产。
此时此刻,他正在大洋彼岸,看着国内的经济新闻首页上弟弟狼狈宣布考虑破产保护的照片。
耿硕最近被家里搞得十分头疼。
父母不喜欢他看上的儿媳妇儿。
半年来只能偷偷摸摸谈恋爱,一边要安抚家里,一边要守住老婆,过得苦不堪言。
最惨的是,老婆忽然不见了!
那天一觉醒来,怀里抱了抱,抱住了一团被子,公寓里到处找,连影子也不见。
打电话,那边说号码不存在。
派人查,竟然发现她那亿万身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都转移出境了!
但却怎么也查不到她本人的出境记录。
耿硕嘴角长了硕大一个燎泡。
家里就眼睁睁看着一米八八的大个子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
国贸cbd的午餐时间,十字路口人流涌动,都是下来觅食走动的男男女女白领精英们。
空中远远传来螺旋桨的声音,但却并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片区域都是国际大公司的总部高楼,从航空地图上往下看,楼顶上都是硕大的h形符号。
大佬们私人直升机往来不要太频繁
但今天有点不一样。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被莫名落到头顶的东西引得抬头仰望,随即发出惊呼。
下一秒,被红灯困住的四方车流之间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齐齐仰头。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却有不期而至的粉红雨。
一辆直升飞机悬停在上空,那里就像是贯通央行金库的时空隧道,源源不断的现金挥洒而下。
粉红雨持续了足有十分钟,红灯绿灯交替,但所有车都被堵住动弹不得。
因为很多司机都按捺不住下车加入了捡钱大流。
有人后来估计,那位不知名的大佬,在那个中午足足撒了数百万的现金。
整个十足路口,包括被微风眷顾的相邻街道,到处都是惊喜欢呼。
苏瑭戴着飞行耳机,从窗口收回视线,嘴角噙着笑。
虽然睡了居季的海口不能填,但这个愿望总算实现了。
“小姐请坐好,马上前往南芬机场。”
那是南郊曾经的一个军用机场,现在改为民用,很多私人飞机都在那里起降。
一架拿了特殊牌照和专用航线从英国飞过来的飞机正等在那里。
半个月后,耿硕接到了一个越洋电话。
“瑭瑭!”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肯定电话那头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
“硕哥,我想你了。”
苏瑭在电话里声音柔柔的,听得耿硕立即就红了眼眶。
“你在哪里?!”
电话里声音顿了顿,“你要来找我么?家里怎么办?”
耿硕忽然大吼一声,“天王老子都不能再拦我!”
他此时其实正在家里,耿母已经完全投降,丢了老婆的儿子现在茶饭不思几乎睡不好觉,眼看着这么下去就要不行了。
见儿子这个反应,二老只能摇头叹气。
苏瑭声音像是笑了笑,“我失忆前你那么能忍,怎么现在才半个月就忍不了了?”
耿硕一怔,随即斩钉截铁,“那不一样!”
具体怎么个不一样,他说不出来。
但以前他可以做到默默旁观守候,认为只要她开心就好,但现在
他完全受不了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
耿硕心理暗骂,去特么的默默守候,去特么的开心就好。
她这辈子只能跟自己在一起!
苏瑭真的笑出了声,“那你过来吧,机票帮你买好了。”
三天后,伦敦郊外的一栋花园别墅。
洁白的被子忽然被掀开,露出一条雪白的胳膊,顺着胳膊往下,左手中指上戴着硕大一颗钻石戒指。
半晌,被子里又伸出来一条蜜色精壮的手臂,将女人的手又拉回去。
被子鼓起奇怪的弧度,颤抖不已。
“咚咚咚”
门口却响起三下规律的敲门声。
被子里动作一顿,就听外面低沉磁性的男音敦促,“起来吃饭。”
明明简单的四个字,却像是有无形的压力。
耿硕“嗷”地一声掀开被子,身下皮肤白皙的女人咯咯直笑。
“怎么还跟第一次一样”
苏瑭故意拿他第一次的“速战速决”说事儿,耿硕咬牙切齿地埋头又啃了她一把。
却无可奈何地起身。
嗳,都被大舅子给吓萎了。
等二人洗漱穿戴整齐下楼的时候,露台小木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早餐。
居季一身优雅西服,替苏瑭拉开椅背。
“我今天要去公司,让梅西来做午饭。”
耿硕讪讪地在对面坐下,“不用,让我来。”
居季扫他一眼,不置可否,安静地坐下,垫好餐布,“婚礼什么时候办?”
苏瑭喝了一口甜牛奶,“不着急,硕哥很享受这么飞来飞去的感觉。”
说着朝对面眨眼,“对吧?”
耿硕在桌子下面轻轻踩了踩女人脚背,脸上勾着笑。
居季眉梢挑动,“那就多吃点,就你这身板,怕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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