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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爱如蜜-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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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还想着什么来着?
这么多银子,两间上房被掀了也无所谓?
他在柜台下面猝不及防撞进了掌柜一双阴沉视线里,哭丧着脸打了个摆子
在楼板垮塌之时,无忧一面用巨剑挡住冲击波,一面想要伸手去薅师妹将她护住。
但苏瑭却灵巧地在烟雾中穿梭避开了他探过来的手。
袁令萧自始至终就没打算跟无忧打架,他目标只有苏瑭。
于是在混乱的刹那,他准确无误地把迎过来的女人揽腰搂住。
在相贴的瞬间似乎有点错愕,显然没想到对方会这么主动。
苏瑭仰脸,在对方火速飞离现场同时低头看过来的时候朝他露齿一笑。
“袁公子,请多指教啊”
混乱过去,烟尘驱散,客栈成为一片废墟。
无忧抖开浑身黑灰,茫然地立在原地,师妹不见了。
该死!
他狠狠啐了一口,懊恼有,但心里更多的是一阵阵难言酸涩。
跟师妹闭关数载,对她的真气还不熟悉吗?
刚刚她释放出来的明显已经跟从前不一样,果然已经吸纳了某个七大派子弟的至阳真气
碧落记15()
无忧回想方才在混乱中听到的声音;师妹虽然初衷也是为了护他;但明显是她主动把那狂魔引走的。
目的为何不言而喻。
即便知道师妹是为了练成神功;才能真的摆脱魏殊那个大魔头;他还是忍不住心痛如绞。
废墟里不断有人从瓦砾间翻身起来。
都是练家子的;倒不会因为这场变故真的死死伤伤。
西渡宗的弟子避着无忧在他附近不断挖。
终于挖出来还被黑布罩着;哦不;现在已经变成灰布,不能动弹只能发抖的宛风驹。
无忧一眼扫过去,见被摘掉灰布后浑身没片布的野男人;想要茹毛饮血似的后牙槽磨得咔咔响。
无声无息几枚气刃飞过。
刚刚被手下解开穴道的宛公子脸上就多了数道血痕。
“谁!”受伤的本人没力气嚣张,其中一个弟子下意识地倒是张狂出声,却立即吞了回去。
还能有谁?制造出这场混乱的罪魁;他们可惹不起。
神州大陆本就是以武力为绝对。
无忧不再理他们;看看四周,寻了一处方向飞身离开。
这场爆炸肯定三不五时就会传得大陆皆知;碧落宫的鹰犬爪鸦定然会顺势摸过来。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许多穿着清一色天青武袍的男人从前面岔路赶过来。
“逍遥派”
废墟上隐隐传出低声议论。
原来是逍遥派的人奉命“捉拿”擅自下山的大小姐回去。
这时瓦砾间又有一人站起来。
季苌只穿着凌乱中衣;摸摸后颈;甩甩头上的灰;一看眼前景象;大概全世界就他最茫然。
明明前一瞬还吻着美人掌心,眨眼醒来怎么就天翻地覆了?!
后颈上的钝痛让他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半是疑惑半是咬牙切齿。
怎么每次都是紧要的时候净出幺蛾子!
季苌视线一扫;正好看到被手下脱了外袍包住的宛风驹;顿时狐狸眼睛一眯。
碍眼的家伙!
“咻”一道银光闪过,宛公子脸上猛地受到重重一击,头都被打歪了过去。
手下一看,旁边砸落一粒上好夜明珠。
主子的脸颊,血痕之上再添一片淤青,好不凄惨!
他们正要喝斥,行凶者已经余光瞥见逍遥派的人,立即转头,警觉地飞身窜起,也走了。
最后的最后,连西渡宗的人都把主子抬走了,逍遥派弟子才翻遍废墟把奄奄一息的大小姐给挖出来。
却不知他们的少主去向。
苏瑭任由袁令萧抱着自己,因为速度极快,眼下已经看不清景物,只有流云飞逝。
这会儿全天下估计都把视线聚焦到了逍遥派这边,去哪儿都容易被人撞到。
她倒要看看,这男人会找个什么样的地方落脚。
反正之前跟季苌来了一会野的,虽然刺激,但却不想再来一次。
荒山野岭,入夜之后蛇虫鼠蚁都多,她可没那好涵养。
而袁令萧虽然入了魔,却也是个有意思的。
苏瑭渐渐看出了他掠驰的方向。
前不久刚刚从那逍遥派的小山头逛了一圈,自然认得出前方就是云梦大泽一隅的逍遥山。
是琢磨着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么?
然而浑身冒着寒气的男人却在上山之前忽然转向,乘着最后一缕天光一起纵身没入广袤的云梦泽。
苏瑭还真是被他给惊了一把。
这湖大得没边,湖面除了水就是浪。
偶尔有湖鱼在水面跃起就被盘旋在夜空的水鸟俯冲而下一口叼走。
不说别的,连个借力的地方都没有,轻功再好,难道真能像是季苌一样化作“千里浮萍”水上漂不成?
不得不说苏瑭毕竟还是个外来者,对这个世界武人的行为逻辑也有错估的时候。
就在袁令萧腾起的高度达到顶峰后下坠,身上骤然感觉很轻,心脏都要飘起来的时候
那男人一双冒着红光的眼睛在夜里灿若灯火,一只手将怀里的女人抱紧,另一只手骤然隔着数丈高朝水面推出真气。
“哗啦啦”
无数大鱼小鱼被从水中催了出来,月华初上中鳞片腾着银光闪烁。
那画面,竟然让人有种浪漫的错觉。
袁令萧足尖几下轻点,终是以不断翻飞的鱼腹借力,又高高地飞了起来!
原来轻功还能这样玩!
苏瑭只听说过自足借力,这会儿着实佩服,主动搂着男人脖颈的手臂又紧了紧,凑过去在他下颌边柔柔地蹭着。
“再快点儿”
袁令萧一阵静默,像是没听到她暧昧的催促似的。
苏瑭不以为忤,手又探进衣襟里,勾唇叹道,“我快等不及了”
强者总是能令人蠢蠢欲动。
世间万物不都是这个道理?那些雄性动物求偶时卖力地展示自己的实力,无外乎都是为了争夺最优秀的雌性。
比起季苌的耍帅或是金银财宝的诱惑。
还是入魔的袁令萧不经意间展示出的硬实力更加有味道。
他们已经飞离湖岸很远,这点动静也被风浪声淹没。
就算有人发现他们之前的踪迹朝逍遥山追过来,也万万想不到二人的目的地竟然是极目所不能望的湖心!
袁令萧不说话,但速度却明显加快。
云梦泽的鱼儿们今夜遭了大罪,要是湖底有龙宫,估计都被他给掀翻了。
苏瑭却已经变本加厉,坏心眼地摸索到了关窍。
极速飞行中的男人身子猛地一抖。
脚下因为这一抖发生偏差,足尖在鱼腹上踩滑,平衡骤失,袁令萧抱着她的那条胳膊有刹那松懈。
不过还是被他稳住了身形,单手连催数下,鱼虾乱飞,身上都溅上了冰凉湖水。
苏瑭因为这一下身子先是朝下栽去,被男人及时抓住的时候已经是头微微冲下。
她半点不惊慌,也不攀着衣带直起身,反而顺势掉了个儿。
袁令萧终于绷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眸底红光变成了火光,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在先是一阵冰凉后是一阵温润之后,眼底火光变成了滔天巨焰。
他目光从美人精巧脚踝往下挪移。
按着她的手蓦地往上提了提,也不再看前方水路,露出利齿撕碎一切碍眼的,凶狠埋头。
拖拽一路的银鱼阶梯推进速度渐缓。
水声浪声风声之中隐隐夹杂着喘息不止。
前方已经濒临湖心,竟然忽然出现一个只有方寸之地的小屿。
上面全是细白软沙,有寄居蟹在月华下缓缓挪动。
却被渐渐接近的呼啸之声惊动,八足翻飞,眨眼就全都隐去身形,消失在沙滩之上的无数气孔里。
袁令萧脸上红纹因为气血翻腾而越来越明显。
狂化之后情绪难以自控,此时整个人犹如濒临爆发的火山,越是相濡以沫越是歇斯底里。
终于抵达目的地稍微缓解了他难耐的悸动。
苏瑭背对前方,猝不及防被他忽然翻转回来朝空中就是一掷。
这时她才发现了这处天然湖心白沙滩。
唇边还带着粘腻水渍,竟然就被丢出来,她正想发作,却又被人托住后脑勺按住纤腰。
背心在柔软的沙滩上着陆,接着是后脑被灼热的大掌护住贴地。
紧跟着袁令萧就欺身上来,对着她水光淋淋的红唇就重重吻下。
一时间二人唇齿都是彼此的味道。
月华,白沙,碧波。
气氛如此旖旎,唯有对此引吭高歌。
真气贯通的刹那,袁令萧眼里的狂躁奇迹般地消失了。
苏瑭微微眯着眼观察,先是以为双修之道真对走火入魔治疗效果如此霸道,刚开始就恢复清明了?
但随即就发现,男人眼底红光并未消失,反而半面红纹有蔓延的趋势。
她略一怔就反应过来,难怪他这么着急。
要是跟她现在修炼在一起的是正常的袁令萧,那么他就也许可以彻底摆脱入魔后分裂出来的人格。
但现在跟他抱着的是狂化袁。
这次他力量更加壮大,怕是原来的逍遥派少主是彻底回不来了。
狂躁消失之后,袁令萧动作温柔起来,一下下缱绻地啄着她的唇瓣。
并十分配合地顺着她的节奏催动真气流转。
果然他经脉里有两种不同的至阳真气!
但随着苏瑭的碧落真气调和,原本矛盾重重的两股真气诡异地和谐起来。
在袁令萧持续不断数次之后,他体内原本被两股真气冲撞得伤痕斑驳的经脉完全被修复。
他就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巨猿,此时被神女温柔安抚。
整个人变成了一只温顺的猴子,只知道抱着心爱之物在藤萝树丛之间穿梭摇晃。
苏瑭内窥之时发现气海里碧龙周围已经有三条小龙。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摸出那枚还存着一道真气的玉石,轻轻推了推袁令萧整齐的腹肌,随即抓住间隙合了上去。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不管是什么目的,这样的小情趣都太过令人悸动不已。
袁令萧只有更加卖力地迎合,让苏瑭很快就触发了玉石上的禁制。
第四条小龙如期出现在碧龙周围,虽然显得势单力弱了些,但四种颜色凑在一起,光景十分好看。
跟季苌不同,袁令萧本身功力深厚,又是有两种真气加成。
融入了苏瑭真气之后并没有出现短时间的力竭。
也不需要停下来打坐调息消化。
他心有所感,仿佛知道这样的饕餮盛筵人生仅有一次可遇不可求,只想顺着本心,将之延续得更久一些。
此时云梦大泽之外,逍遥山下,七大派的人都聚集过来。
利益相关,要是大家都势均力敌悄悄摸摸的还好,一旦哪一方表现出了压倒众人的实力,就必然成为群起而攻之的对象。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碧落神女出现在逍遥派地界,被其少主劫走躲回了自家门派的消息不胫而走。
碧落记16()
神女被掳走的消息先后得到了西渡宗和落霞派的肯定。
是夜;其余数派人马也各显神通;从千里之外奔袭而来;逍遥派通山戒备;尤以掌门最为恼火。
他背着手在前堂走来走去;“你说令萧到底去了哪儿!”
垂首候在跟前的弟子们大气不敢出;听着掌门的自言自语;众人都知道,这时说什么都不对。
外面的人都说神女被少主掳上了山。
但只有他们才知道,少主是连足尖都没踏进山门一步
“师父;大小姐醒了!”
这时有弟子匆匆来报,袁掌门白胡子一飞,“她怎么说!”
都是这女儿平常被她娘宠得无法无天;他心里笃定;肯定是女儿乱来,才惹出这么大的事。
“小姐、小姐一直哭;师母请师父过去”
“嗨!”
袁掌门怒甩长袖;眼见其余六派都要“杀”上来了;竟然还要被内宅分心。
他心里赌咒发誓;再惯着那母女俩自己就不姓袁!
但左右转两圈;还是只得疾步过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爹爹!”
女儿一见他来,就抱着他的袖子哭。
袁掌门怒其不争,狠狠一拂;“哭什么;你兄长呢?死活要跟出去,怎么被一个人丢在那里?”
说起来都是泪,少女抽抽搭搭。
半晌,比起伤心来,似乎又回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情,眼圈红得要滴血。
“爹爹,哥、哥哥他好可怕”
袁令萧走火入魔的事情只有父母知道,从没对妹妹提起,所以她是被当时哥哥魔性人格骤然出现的样子给吓坏了。
袁掌门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看了欲言又止的妻子一眼。
最终长叹一声,大步转身走了。
儿子现在神志不清,可千万别出什么幺蛾子啊!
他现在只有先去把狂风山庄的小舅子找来,希望借着这层姻亲关系先稳住其余虎视眈眈的豺狼虎豹。
云梦泽湖心沙洲,月上中天之后狂风骤雨稍稍停歇。
“此为何物?”
袁令萧满面红纹狰狞,眼神却十分平静。
他捏着那枚中空玉石,对着月光仔细端详,身下垫着所有衣物,怀里窝着娇软美人。
“好东西”
苏瑭有神功护体,其实并不觉半点疲乏。
只是十分享受眼下被浩瀚之水包围,天大地大只有二人皮肤相贴的感觉。
袁令萧这个人格也是十分沉默的性子,闻言点点头,“聚气?”
“唔”
苏瑭在他手臂肌肉上抠了抠。
“你本来也打算对我用这个东西?”
男人声音一如既往的暗哑低沉,听起来不怒自威,苏瑭却噗嗤一笑。
“幸好没用。”
极品还是亲自动口比较好。
袁令萧脑子十分好使,眼底红光流转,再开口就一语道破天机,“你想要七大派的至阳真气?”
他们之前互通有无,自然能分辨出对方经脉里已经存在的陌生至阳真气。
特别是中途玉石出现之后,又凭空出现一道新的。
前因后果,一想就通。
“唔”苏瑭又支吾了一声,抓着他的手放在肩上,自己转身趴过去。
不说话,袁令萧自觉地动作,带着薄茧的大掌顺着经脉穴位不轻不重地按摩起来。
“还差崇明派、八极门、神独派。”
男人一边伺候着一边笃定道。
苏瑭微微侧脸,拿眼尾撩了他一眼,“原本的袁令萧也这么聪明?”
男人轻狂一哂,没说是与不是。
但背后意思不言而喻,他反正是瞧不上原来那个装模作样的正人君子的。
苏瑭看穿他的心思,秀美圆润的肩头耸了耸,“还不都是你”
袁令萧手上稍稍使力,指腹薄茧勾着蝴蝶骨的轮廓十分惬意,他明显是故意的。
“怎么?”苏瑭仿佛领会到了他的意思,这才手肘撑着看向身后跪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
“你不打算让他再重见天日了?”
袁令萧凝目看着她的粉腮不说话,忽而低头吻住她勾起的红唇。
此时姿势太过方便,毫无预兆地,真气就乱窜起来。
苏瑭:“唔”
风骤起,飘摇的间隙她脱开男人密集的亲吻,“逍遥派你都不管了?少主大人?”
还以为他要继续保持沉默,谁知在狂风巨浪的尽头,他忽然长长吁出一口气。
沉重的身躯压下来将她重新薅紧怀里搂住。
“不管。”
苏瑭不再多言,男人果然还是这样的最讨人喜欢。
横行无忌,唯我独尊。
老是碍于人情世故世俗伦常把自己包得像是乌龟一样活着,的确没意思。
来的时候是月华初上,此时云梦泽遥望无边的尽头已经染上了晨曦的辉煌。
苏瑭从男人颈窝里抬头,继而把人推开。
“我要走了,这会儿你们逍遥派一定非常热闹。”言外之意,姐姐我要去看热闹,顺便收了最后三道真气。
袁令萧点点头,面色平静。
没有因为才从自己怀里起来的女人马上又琢磨着要去收服其余男人而显出任何情绪。
日出之后脸上红纹倒是显得淡了些。
他淡然看着苏瑭从身下一堆凌乱里找出红裙,随手在湖水中涤了一下就套上身。
真气陡然外放,浑身水汽蒸发。
纱裙又随风扬起来,赤足立于沙洲之上,迎着朝晖,飘然欲仙。
“你的面具没了,这样要去见人么?”
苏瑭回首看着还迎风坦荡荡的男人。
“何碍?”
袁令萧反问一声,这才站起来往身上套衣服。
“嘁”苏瑭嗤了一下,“那今后何去何从?”
她问完就有点后悔,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何去何从与她何干?
“你不管。”果然,袁令萧跟着就淡淡来了一句。
苏瑭撇撇嘴,见二人都重新穿戴整齐,于是朝男人一摊手。
“拿来。”
袁令萧却兀自转身,手里捏着昨夜用过的玉石随意地塞进怀里,“借来用用。”
苏瑭这回眉梢挑得老高,心念霎时千回百转。
这男人在敲着什么算盘?
不等她追问,袁令萧已经原地腾起,朝着来时的水路飞掠而出。
“喂!”
苏瑭大窘,怎么坑管挖不管埋?
她轻功可没那么好!
袁令萧头也不回,踩着一路飞鱼,渐渐在天际化成一个黑点消失不见。
啧,真是小气。
苏瑭敢肯定他是故意的,虽然表面上无所谓的样子,但再潇洒的男人在经历昨夜的抵死缠绵之后也不可能真的无动于衷。
她刚刚故意撇清关系的语气,这男人估计在生气呢。
苏瑭耸耸肩,望了望天上开始盘旋的水鸟,只能学着袁令萧的法子腾身掠出。
慢是慢了点,但回到岸边当然是不会有问题。
逍遥派已经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山下全是各大派弟子安营扎寨,山上则是各大派中坚围着袁掌门咄咄逼人。
“诸位,大家也看到了,吾儿的确不在山上!”
袁掌门很憋屈。
狂风山庄的小舅子这次也半点不讲情面,昨夜就借着看姐姐的名头在内院转了一圈。
虽然既没发现袁令萧也没发现神女,但众人就是不死心。
这次来都来了,就是要不到神女,借机把逍遥派瓜分也是大家暗地里存的小心思。
看着袁掌门难得地示弱,各派老神在在,完全不为所动。
宛风驹竟然也在其中,经过一晚的恢复此时面色好些,但脸上伤痕和淤青却掩不住,坐在椅子里浑身乏力。
不过季苌是不可能出现的。
明面上落霞派的废物幺子当然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他正悄无声息地在山上各处搜寻,面色越来越暴躁。
无忧知道得最多,他哪儿也没去,就藏身于大殿之上,只要盯着其余几派的核心子弟,师妹自然会出现。
以师妹的厉害,他不觉得袁令萧能制得住她。
当然,无忧这么以静制动是还有一层顾虑,碧落宫的耳目已经顺藤摸瓜上了逍遥山。
到处乱窜,被撞见的几率极大。
这种关头,还是不要横生枝节比较好。
袁掌门软硬兼施,但各大派就是不买账,各个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他没办法把人都赶走,余光忽然瞥见西渡宗少主一脸精神不济,忽然又开口。
“宛公子可是身体不适?”
他一出声,所有人就看向宛风驹,紧跟着就听他继续道:“老夫看诸位连夜赶路想必已经十分困乏”
袁掌门顿了顿,“不如这样吧,有请诸位去客舍略做休整,大家一起等吾儿消息如何?”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有机会住进逍遥派,那当然是好事!
“既然如此,那就却之不恭了。”
“想来袁掌门不会令七大派失望。”
“宛少主多保重啊!”
大家七嘴八舌,一边客套着一边迫不及待地跟着逍遥派弟子往人家院子里走。
无忧躲在房梁上皱眉,跟哪一家?
每派来的人都不止一个,袁掌门出手大方,一派一个独立客院,看得住这家就漏了那家。
他在人群中扫了一圈。
最终选定了八极门那个主事的,看起来稍微年轻俊朗一点,师妹先下手的可能性大。
无忧忍着心头不适,悄声跟了过去潜伏在屋顶重檐歇山的阴影里揭开层层瓦片。
那人进屋之后先四处检查了一番才坐到罗汉塌上开始打坐调息。
长途跋涉外加硬耗了一晚上,的确有些疲乏。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淌,不知过了多久,投入窗棂的光线忽地一晃。
无忧立即警觉起来。
“咻”
极轻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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