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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爱如蜜-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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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无声息地流淌,不知过了多久,投入窗棂的光线忽地一晃。
无忧立即警觉起来。
“咻”
极轻的一声,无形气箭从窗纸飞射而入,准确无误地点中了八极门主事的大穴。
他甚至眼睛都还没来得及睁开就僵坐在那里不动了。
无忧捏紧手心,却不见师妹进来,人影在外一闪,他立即飞身追了过去。
对方速度极快,瞬息追出去老远却难以逮住“她”的身影流光。
半晌,房间窗口一颤,黑影推窗而入。
袁令萧轻蔑地朝窗外扫了一眼,废物,也想追上他?
转而快步过去走到主事面前上下打量。
对方被点住穴位,眼睛不能睁开,但五感仍在,就感觉自己被人粗暴地震开了衣摆,随即身下一阵冰冷。
莫名真气催动,自己气海不受控制地跟着旋转。
对方动作粗暴,但受到绝对功力压制,一切都不受控制,片刻而已就交代出去。
无忧追到半路就发觉自己被耍了,咬牙切齿地掉头。
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满面红纹的袁令萧从八极门主事身下收回玉石,一时惊得差点从屋顶上掉下去。
袁令萧仰头看了一眼屋顶一角巴掌大的光点。
冷哼一声就消失在了窗口。
无忧怔怔,那玉石,在客栈的时候明明见到在师妹手上。
碧落记17()
在无忧怔愣的时候;袁令萧已经来无影去无踪;转瞬到了崇明派落脚的院子。
“师伯;我看姓袁的就是故意把人藏起来了!”
“对;没准儿现在那小子正抱着神女颠鸾倒凤神功一日千里呢!”
两个弟子模样的年轻人立在下首。
被称作师伯的主事在门派里辈分很高;年纪已过盛年;小眼睛大方脸;盘腿坐在主位闭目养神。
没听到弟子们的抱怨似的。
季苌落在屋顶,看一眼对方的脸就觉得美人不会来。
正起身要走,就见下面的两个弟子莫名其妙地双眼一翻无声倒地。
崇明派主事眼睛还来不及睁开;也顿在原位不动弹了。
什么情况?
季苌于是又蹲回来,就见袁家那个少主满脸奇奇怪怪的红纹从窗口飞进屋。
随即就看到对方亮出“武器”,正是美人用过的那枚玉石!
他下巴“哐”地一声砸到瓦片上。
袁令萧目不斜视;懒得理屋顶的小贼;大步走过去,就当面前这一把年纪的主事是死人似的兀自动作。
这位毕竟年纪大一点;反应比前面那位更快。
季苌下巴还没捡起来;就见袁少主已经衣袂一卷从窗口再次掠出。
他愣神一瞬就猛地运气飞起;跟着那道影子又追到神独派的院落。
这回无忧已经提前等在了那里。
神独派守在院子里的弟子已经尽数倒地;对他来说;有些战争;必须提前清场。
“她人在何处!”
无忧守株待兔,把袁令萧堵在了屋门口,左手五指曲起;似是握住了长剑。
他这次毫无避忌;已经被心中不安吞噬了理智。
季苌跟着落地,他当时虽然被无忧打晕,但还真没见过本人。
一双狐狸眼睛眯着,在判断这个突然冒出来功力莫测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三个男人立在院中。
晨风无声飞扬,气氛剑拔弩张。
似乎只要谁忍不住一动,一场你死我活的殊死搏斗就在所难免。
然而袁令萧却不按剧本来。
他余光扫了一眼敞开着的房门,神独派的主事也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样子。
跟着薄唇动了动,吐出个冰冷的嘲讽。
“愚蠢。”
气氛有片刻凝滞,无忧觉的心口有股瘴气憋在那里不上不下。
季苌立马判断形势。
逍遥派少主情况不对,看样子功夫竟然一夜之间到了神鬼莫测的程度。
不会是真的把美人给当成炉鼎吸干了杀人夺宝吧!
他审时度势,自知不是袁令萧的对手,立马朝无忧这边迈了一步,同时抛出了友谊的橄榄枝。
“这位兄台,联手!”
当然,要是知道当时背后劈了他一掌的就是这位仁兄,季苌是绝对不会做出这个决定的!
无忧却已经率先动了。
他一抖手中气剑,衣袍翻飞,剑尖聚着气浪就朝袁令萧攻去。
季苌也说动就动,立即五指呈爪,跟着从另一侧袭向顿时满脸红光大盛的男人。
“找死!”
袁令萧冷哼一声,他跟苏瑭双修,体内同样有四道至阳真气。
至阳神功的霸道不输碧落神功。
此时陡然发力,一身矫健肌肉魁然,锦袍都被震碎,无忧跟季苌二人齐上也被这一波冲击接连弹开。
无忧唇边溢出一道血线,眼神更加阴沉。
昨日在客栈的时候还能跟他勉强打成平手
师妹她到底怎么了!
他也是跟季苌想到了一处,嘴唇都禁不住开始颤抖。
“就在这边!”
这时院外忽然传来脚步声,定然是有人发现了崇明派和八极门出事,顺着刚刚的动静找过来了。
袁令萧长眉微蹙,暂且不再去管二人,身形一闪就把屋内倒地的主事抗到了肩上。
众人追过来的时候恰巧就看到一肌肉暴突还打着赤膊的健壮男人抱着衣衫凌乱的神独派年过四十的山羊胡主事飞上院墙的背影。
“”
那画面十分诡异。
“就是他!”
“那不是袁令萧么!”
八极门的年轻主事虽然还有点虚,但也在被弟子解穴之后硬撑着追了过来。
崇明派的老爷子则是被人抬着过来的。
他一张老脸通红,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竟然被一个男子采了阳,大概这辈子是没脸下去见列祖列宗了。
“简直简直欺人太甚!”
这桩丑闻来得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且匪夷所思,一时间大家连碧落神女都忘了,纷纷出声讨伐。
袁掌门站在中间,几欲泣血。
儿子走火入魔,居然会干出这种事来!
旁边弟子递上救心丸,他囫囵吞了才稍稍镇定,“当务之急是把师侄先救回来”
众人七嘴八舌,“对!别让那银贼再把”
后面的话不堪入耳,一群人气势汹汹朝袁令萧消失的方向追去。
季苌兀自松了口气,刚刚被真气震得动弹不得,只能低着头期盼别被自家主事的大哥看到。
无忧则强撑着站起来,还要去追。
然而时运不济,刚刚暴露了行踪,四周就跳下来无数黑衣人。
碧落宫终于找上门来了。
魏殊下的诛杀令,很少有能拖这么久的,这批死士再完不成任务,等着他们的就是被宫主枭首。
季苌猛咳数声,朝旁边自以为的难兄难弟偏头。
“什么人?”
一个个手里拿着奇奇怪怪的武器,他刚问出口就觉得有点眼熟,随即瞪大眼。
这些人,跟那天护送美人的就算不是同一批至少也是同源。
是来抓自己的?
季苌暗啐一口,屋漏偏逢连夜雨,那天能把人掳走,是因为打了个措手不及又仗着自己轻功好。
可今天内伤在身
还没等他感叹完,无忧已经冲了出去,手臂一伸气旋飞出就将面前数人撂倒。
季苌眼睛瞪大,这人
真特么讲义气!竟然抢在他前面就打起来了!
于是一抹嘴角,也撑起来加入战局。
可惜对方人数实在太多,个个又是不要命的打法,自己和义气兄都身负内伤,实在是捉襟见肘。
此时再想逃,就见数名黑衣人不知何时已经在院子上空拉起了天罗地网。
“咻”
一道呼啸破空,场内碧落弟子顿时四散,大网就朝无忧和季苌迎头罩下。
“锵锵”
那大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季苌被真气强化的利爪劈上去竟然拿之毫无办法,发出刺耳的尖锐声响,甚至擦出火光。
“没用。”
无忧在旁出声,眼睛只盯着先前袁令萧离开的方向,不知此时师妹身在何处,心里戚戚然。
师兄也许要先走一步了
黑衣人拉弓逼近,箭矢对着无忧眉心。
季苌这才反应过来,对方的目标原来从来就不是自己!
无忧绝望地闭上眼。
“噗噗”
耳边却传出奇怪的阵阵闷响,半晌没有利剑穿心的痛感。
随即就听旁边聒噪的男人兴奋的声音,“美人!”
无忧蓦地掀起眼帘,就见红裙在面前摇曳,四周地上全是被真气瞬间打晕的黑衣人。
“师兄别怕,苏儿在呢。”
苏瑭笑靥如花眉目比先前更加妩媚,周身光华内敛,功力竟然比之疯魔的袁令萧更加深不可测。
“美、美人”
院门口又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三人一齐望过去,就见宛风驹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
这人竟然没有跟着去追袁令萧!
苏瑭从对方巴巴的眼神里转脸,先把大网掀开,“师兄在此养伤,看住这些人,我去去就回。”
她从湖心沙洲回来就发现了逍遥派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心里说不震惊是假。
袁令萧竟然拿着玉石去帮她收集真气?!
这个世界,最爱她的人可能是无忧。
但无忧有他的气节和底线,要让他亲自动手从那些男人身上采集真气,怕是绝无可能。
他会劝自己,对付魏殊的方法千百种,何必呢?
而袁令萧却是丝毫不惧流言蜚语,想什么就做什么,这点正是苏瑭自己所追求的。
她话音一落人就不见了,留下三个男人一时静默无言,各自心伤。
…师妹去追那男人了
…我果然还是太弱。
…美人看也没看我一眼。
那边七大派老老小小追着袁令萧进了山林,狂魔却完全不走寻常路。
他也不打算找个地方来慢慢“下手”。
竟然就边踩着树丛在山里疾驰着兜圈子,边扯开了肩上死猪肉的袍子。
袁令萧途经一处飞瀑,直接把人甩出去在瀑流中一涮,被无忧敲晕的人里面打着激灵醒过来。
随即就发现自己被人拎小鸡崽儿似的拎着,衣袍大敞,一只魔爪就捏着莫名玉石朝自己笼罩而来
“啊!”
凄厉一声尖叫瞬间响彻山林。
追过来的众人就见神独派这位主事风吹旦旦凄凄惨惨地从高处坠下,隐约还有不明液飞溅而来。
袁掌门一抹脑门儿上溅到的东西,气得浑身打颤。
“畜牲!畜牲!”
而袁畜本畜混不吝地朝下面一群蠢材勾了个张狂的笑,在空中踩水腾身。
又将玉石在瀑流间涤荡而过便要收回怀里,发现上衣已经被震碎,于是顺手塞进裤腰。
“我逍遥派,从此没这个儿子!”
袁掌门半是气的,半是想趁机撇清干系,立马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要跟袁令萧划清界限。
狂袁却丝毫不介意,像是没听到似的。
他耳尖忽然一动,眉梢挑了挑,于高空转向,又朝来时方向窜去。
逍遥派后山大片凰竹高耸入云,赤膊男子踩着绿云迎向红衣翩跹的女神。
“咻”
一道玉色率先划空而去。
苏瑭扬手接住,掌心是刚刚被冰瀑水洗过的玉石。
“还你。”
袁令萧说完,长臂一伸,将女人揽过,照着红唇就深吻而下。
苏瑭腰身向后弯成月牙,红裙于风中飘摇。
碧落记(终)()
袁令萧身上浓烈的雄性肌肤气息十分好闻。
然而一吻转瞬即逝;他松开箍在女人腰间肌肉虬结的手臂。
眼底无波地看了她一眼;转身飞走。
苏瑭立在竹巅;饶有兴味地抹了抹唇角。
这就是你勾引人的手段么?
她回到那个院子的时候发现那些碧落宫的手下都被大网罩住押在一边。
看守居然都是西渡宗的弟子。
苏瑭扫一眼盘腿调息的无忧和季苌;再看哈巴狗似的望着自己的宛风驹;觉得现代社会有个词很适合他。
这位实力不怎么样的宛公子;定然是个抖m无疑。
“能动么?现在离开。”
话是对着无忧说的。
无忧闻言已经站起来;眼神晦涩,抿唇不语。
季苌也跟着站起来,一副肯定要跟上的样子。
宛风驹二话不说;招呼手下把一群俘虏带上。
苏瑭嘴角抽搐,不再多看,旋身在前开路。
碧落宫那群人她不想杀;他们听魏殊的也是身不由己。
魏殊为人狠辣;怕手下不服管教,都是喂了药的;只要有叛逃之心;不能定期拿到解药;走就是死。
她迟早是要解决魏殊;碧落宫也是她的。
总不能当个光杆司令吧。
而无忧嘛;苏瑭在心里叹口气;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个男人看不开。
既嫉妒袁令萧的能力,又憎恨自己的无能。
看不开就只能庸人自扰。
跟她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苏瑭不去管其余六大派要怎么跟逍遥派算账;她带人下山之后就找了一处僻静的院落暂时落脚。
“师兄跟我来。”
季苌和宛风驹要跟着就让他们跟着;是想投入她碧落宫门下当然来者不拒。
想要别的,就恕不奉陪了。
无忧勾着头跟她进房,木门“嘎吱”在身后合拢。
苏瑭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师兄还记得出关之前苏儿说的么?”
无忧看着她红唇抿在杯沿,点点头。
此时曾经的那股莫名畏惧之感已经淡了许多,他只有满心惆怅,说不清道不明,师妹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
“当时不告诉你,是怕你控制不住。”
苏瑭放下杯子,有些事,他有权了解,“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取你性命?”
无忧抬眼看她的眼睛。
“因为你碍着他了,也因为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男人瞳孔渐渐散大,似乎在反应她话里的意思,随即猛然紧缩,嘴唇张了张没说出话来。
“灭你满门的,不是别人,也是灭我满门的。”
“魏、殊!”
无忧声音顿时犹如从砂纸上磨过,眼眶都因为震惊和愤怒隐隐发红。
“我不过是他豢养的炉鼎,一旦聚齐至阳真气,就等着我自投罗网成为他练成神功的垫脚石。”
对此无忧一直是一知半解全靠猜测。
听到这个真相,身子忍不住晃了晃。
对自己身世的凄惶,对师妹的怜惜,对自己十数年认贼作父的悔恨,无数情绪交织
他本就内伤未愈,此时浊气上涌,“噗”地喷出一口鲜血。
苏瑭走过去抬手帮他擦去血迹。
“我已集齐七种真气,师兄若是愿意,你我可一同练成神功大圆满,手刃魏殊,报灭门之仇。”
换成洒脱的袁令萧的话她就没必要多此一举地询问。
但无忧不行。
如果他能放开来跟她一起突破,两人联手,相信能够将魏殊拿下。
但看在原著里他最后为原主收尸的份上也该照顾一下男人的情绪。
无忧眼神瞬息万变,最终定格在求而不得的凄苦上面。
果然师妹对自己并无男女之情。
如果自己拒绝,也许师妹就要一个人独立面对大魔头。
但如果自己接受,就是在二人之间划下深渊巨壑,从此只有同门之谊,再无厮守可能。
苏瑭见他那纠结的模样暗暗摇头,“师兄想想吧。”
说完就要出去,刚刚擦身而过,手臂上却忽然一热,被无忧伸手抓住了。
她偏头看去,眼里带着询问。
就见无忧嘴唇哆嗦着欲言又止。
半晌,苏瑭也不再为难他,“师兄想清楚了?”
无忧还是说不出话。
她于是主动转身,拉起男人大掌,朝罗床走去。
这一次修炼耗时不长。
苏瑭直接将玉石用上,一边吸收袁令萧亲自动手得来的真气,一边跟无忧共享。
气海之中苍龙被七彩小龙环绕之时景象陡然一变。
七条小龙首尾相咬,倏尔化成金红巨龙。
转瞬之间一阴一阳龙身交缠,犹如当时闭关,在冰火两重天上最后的炽热相撞。
苏瑭无忧内力同源自碧落神功,真气交汇相辅相成事半功倍。
不仅无忧内伤迅速治愈,他的气海之内也生出同样剧变。
又一次攀云逐雾之时,二人各自气海里真气具象化的两头冰火之龙汇成青红气旋,风停雨歇之后,气海之中犹如碧波万顷之上烈日初升。
那是初生的真灵。
苏瑭瞬时明白剧情里提到神功大成之后若是时机成熟甚至可以夺舍重生是如何操作。
喘息间二人睁开眼。
无忧脸颊上一滴热汗顺着下颌滑落,滴到苏瑭唇边。
“师兄,恭喜。”
她嫣然一笑,随即把人推开,立时起身披上裙子,同时已经把玉石收了起来。
“明日就回碧落山,师兄休息会儿吧。”
无忧也不披衣服,坐在床边看着女人推门而出。
良久才绝望地摇摇头,“有何可喜?”
门外院子里季苌和宛风驹还没走,见女人出来脸上都有些红。
先前屋子里的动静,真是让人又恨又妒又忍不住脸红心跳。
“你们这是赖上我了?”
苏瑭一个旋身坐上还没小指粗的柳梢,玉足翘起来,悠哉地晃着。
二人互相看不惯,却默契地不吭声,这时说什么都会被赶,不如保持沉默。
“啧”她眼神扫来扫去,“我碧落宫不收吃干饭的,想要拜入我门下,拿出点诚意来吧。”
清脆话音犹在院内回荡,等二人再仰面望去,就只剩下晃荡的柳条。
两个男人摇头叹气,美人功力又精进了。
当初自己是怎么瞎了狗眼,才以为能抱得美人归?
那晚没人知道苏瑭去了哪里,只知道天微亮的时候她才踩着晨露归来。
然而她回来打了声招呼,跟无忧叮嘱了什么便又独自一人率先上路。
无忧飞掠在后,远远缀着。
再往后,宛风驹压着一群俘虏,季苌时不时来回通报美人前行方向。
不知道他们经过了怎样的交涉,这会儿竟然合作起来。
碧落山就隐在昆山万丈云端之上。
不是碧落宫人,没有秘法是无法破开山脚迷障,所以没有人能找到消失的碧落宫究竟在哪里。
苏瑭一路前行无阻,有侍女远远瞧见就迅速回身朝宫内通报。
魏殊派出去的人要么就是跟丢了要么就是杳无音信。
陡然见到少宫主回来,侍女们,尤其是魏殊身边的几个心腹,都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苏瑭刚刚攀上坐落在山巅的庞大宫殿群,就见黑金长袍的男人遥遥立在高处朝她颔首。
“苏儿”
魏殊声线平稳,隐隐透着欣慰,见少女足尖点地,就瞬移近前,一把将她抱起。
足尖最终踩在了男人脚背上。
跟从前一样。
“爹爹。”苏瑭桃花眼眯成两弯新月,想要依偎进他怀里,却被魏殊捏住下巴挑起脸。
一别多日,少女已经完全成熟起来。
魏殊看得目光不错,呼吸有些急促,蓦地低头摄住了她娇嫩红唇。
他终于不用再忍耐。
这个人,他可以尽情享用。
她的功力,自己可以肆意占有。
今日之后,天下间唯我独尊,长生不老仙途可期。
这次魏殊吻得很深,带着浓烈的情谷欠,唇分之时女人眼睫已经拢起了情动的薄雾。
他满意地将苏瑭唇上的水渍抹开。
“苏儿,有件事,是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了。”
说着便将人抱着消失在前往寝殿方向。
苏瑭知道这男人是迫不及待地要告诉她二人并无血缘关系,这是想要采摘成熟的果实了。
但她如今神功大成,耳目之力又上了新的台阶。
整个碧落宫各处动静都被她窝在男人怀里按兵不动之时暗暗掌控于心。
魏殊果然是只老狐狸,虽然心急,但也不是全无防备。
现在碧落宫上下人人皆兵,不仅山道上布下了天罗地网,宫殿群落四处也是暗藏杀机。
他可防着自己一手养大的狼崽子呢。
即便对于苏瑭,魏殊也没完全信赖,毕竟她离宫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不可控的意外。
任何脱离掌控的东西都让他格外在意。
不过此时只要先将人吃进嘴里,任谁来,都是送死!
魏殊将人丢进巨大床内。
“啊”苏瑭配合地轻呼一声,在床上转了一圈,长腿翘起,齿间咬了咬下唇,“爹爹越来越凶了”
男人随即附身上来,“苏儿,我不是你爹爹”
他边说边扯开了裙带,“你是我从路边捡回来的小可怜,转眼就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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