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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佞臣洗白指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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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又轻声开口:“你知道大理寺少卿,林昭是谁么。”
萧策隐略一沉思,道:“属下看过名册,他似乎当年也在国子监,与丞相苏大人来往甚密,朝中不少人都将他们视为同党。”
“……嗯,知道了。”顾容谨的声音很淡,完全隐匿在了黑暗中,几乎听不清。
途经丞相府时,门前戒备森严,太医院的医官进进出出,顾容谨注目凝视了一会儿,忽然道:“你先回去。”
萧策隐看了看宅邸,道:“郎君是想进去么?”
顾容谨没有答话。
借着月影的移动,顾容谨运用轻功落到苏瑾清的窗前,没有一个侍卫察觉。
苏瑾清正在房内换『药』,淡淡的『药』香散发出来。乌墨的长发掩住肩胛上的伤痕,若隐若现。伤口看上去虽并不深,但止不住血一层层浸出来。
顾容谨微微蹙眉,脸『色』隐隐发白。因注意力全集中在了伤痕上,竟没有发现苏瑾清察觉了这边的动静。
下意识的,顾容谨与弟子四目相对。
“……”
“师尊?”苏瑾清眨了眨眼:“您怎么在这儿。”
顾容谨怔了一下,眼睫轻轻一颤,
“您是来有事来找弟子的么。”苏瑾清自然而然的倒了一盏茶。
顾容谨坐下,安静的敛着眸子,一眼没有抬起。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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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提要:。。。是轻而易举。” 苏瑾清微微抬眸,语意冷淡:“他是我师父。” 顾元珏声音一哽,变低了些:“没想到苏大人是这样的『性』情。”她应该让司『药』舫与锦衣卫自相残杀,丞相府坐收渔翁之利,这才是他印象中的苏丞相。 否则,苏瑾清又是怎么从一个寒门少臣爬上来的。 片刻后,顾宅外点着星星点点的火把,有人叫门。下人前来回禀,说金吾卫指挥使在外听命。 顾元珏眸光微闪,梗着脖子:“苏瑾清,你疯了!” 这个苏瑾清难道是想通过金吾卫强闯锦衣卫! 丞相虽有权调动金吾卫,且金吾卫指挥使受惠于丞相府。但金吾卫到底是朝廷编制,并非丞相府私自调配的府兵。 此事必定传进宫中,到时候,昏君保全苏丞相,所有的罪责,都将落到顾容谨的身上! “金吾卫负责京城治安,不必闯入锦衣卫,只是在外面守着罢了。”苏瑾清抿唇:“况且,这只是最后的万全之策,殿下难道不明白,锦衣卫不会屈从一个文官。但金吾卫。。。。。
后章提要:。。。覆手为雨,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耳畔疾风掠过,琴声骤然而止,顾容谨起身,恰好看见顾元珏携着轻功消失在竹林处。 萧策隐欲言又止,顾容谨摇摇头,止住了他的话,清冷的目光恰好与苏瑾清四目相对。 却见弟子只是欠首一礼,除此之外,再无什么解释,甚至……连半句质问都无。 顾容谨垂下眸去,不再多说什么。 支线任务里还有很重要的一环,就是查出锦衣卫镇抚司遭遇暗袭的真相。镇抚司素日里被卫梓俞锁得密不透风,若要从外面查,即使是天子去了,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宁樱犹豫再三,最终选择从内部开始查。 北镇抚司是京城重地,周遭防卫极为严密。外三层,里三层,皆是大内高手,护着其中的灵舒阁。 灵舒阁中,则保管着历代皇帝的亲笔密函,或是锦衣卫的门规暗条,乃锦衣卫最高机密的所在。便是皇帝亲至,也难以一见,更不必说朝中官员。便是百官之首来了,也会被拒之门外。 而卫梓俞既然。。。。。/》
“那您为何不进来?”苏瑾清试探道。
“为师不想打扰你。”顾容谨答得自然而然。“所以便藏在了树下。”
宁樱感慨一声,这个系统还真的挺有用的啊。
若说是平常,顾容谨怎么会在弟子面前承认这些。
顾容谨现在的意识,大概处于短暂的被系统控制的状态,所以他的全部反应都出自本心,不加掩饰。
“师尊。”苏瑾清正襟危坐,看了看他,又小声的说:“当初背叛蜀山,弟子已知道错了,您原谅弟子了么。”
顾容谨的目光一直垂落到她的伤口上,听到这话,浅淡的眸子眸『色』微动,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只见他紧绷着的唇动了动,一字一顿的说:“没有。”
声音冷淡,没有丝毫波动,而不加掩饰。
苏瑾清不由心底一沉。“为什么?”
“为师可以包容你的过失,代你受罚,这本应是为师应当做的。”顾容谨挪开视线,他的骨子里透着一种清冷之气,如在云端,让人仰视。但此时说这话时,又多了几分不愿去克制的肆意,多了些人间烟火气。
唇线单薄,眼神认真而清明。“可惜当年你离开蜀山,将师门弃之如敝履,所以,为师至今特没有原谅你。”
苏瑾清本想解释什么,师父不常主动责罚自己,原来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想在离开的那三年中,师尊有多想把自己这个孽徒给抓回去。
轻咳几声后,她终于忍不住道:“师父,弟子明白了,都是弟子的过错。将这些气憋在心里,对您的身体不好。”
008:“……”
顾容谨对这个问题似乎并不感兴趣,他的目光重新垂落到苏瑾清的伤口上。嘴唇动了动,细密的黑睫覆在脸上,掩住了所有的情绪。
师父似乎低声道了句什么,声音低沉,像是刻意掩住似的。苏瑾清仔细听了好几回,才终于听清:“你不应该走的。”
似乎觉得这么说太过寡淡,他直视着弟子的眼睛,又重复了一句:“为师不应放你走的。”
第29章()
顾容谨那张温雅俊美的脸上丝毫异『色』都无; 隔着烛火中模糊的光影; 就这么静静望着她; 眼睛里的情绪认真得不得了; 而毫无责备之意。
若是那些同门师兄妹见了,恐怕心都软成一片。
看得苏瑾清都不忍继续相问了。
可她抿了抿唇; 仍旧恭谨的开口:“师父; 上次您说您来金陵城; 是为了圣位。那弟子想知道; 除了那个位置; 您还有其他的愿望么。”
“……”顾容谨眼底流『露』出些许动容之『色』; 沉默片刻; 最后他沉声道:“有。”
苏瑾清眼中微亮,试探:“什么?”
顾容谨下意识挪开了视线,目光垂落到不远处。
苏瑾清顺着师父的目光望过去。
只见窗棂下放着的一柄瑶琴; 上面还刻着精致的图腾。这是当年她才入蜀山的时候,顾容谨送给她的信物。在师门门规中; 瑶琴代表了蜀山的要义; 也是师尊贴身之物。
所以……顾容谨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除了一心复仇; 顾容谨还放不下蜀山师门么。苏瑾清疑『惑』。
正在顾容谨开口,准备回答时; 房外忽然传来敲门声。一个下人; 来回禀一位陌生公子造访丞相府; 似乎是有要事找顾公子、
“殿下; 是我。”
是顾元珏的声音。
他一进来; 只能看见顾容谨的目光一直围绕苏瑾清的身上。但他的为人向来很少如此赤诚,少年牙根下意识的咬紧。
自从那日他见识到这位苏丞相的心机以后,便心知肚明,为何他一身病骨能斡旋于满朝文武,连心狠手毒的卫梓俞都没有对他下过重手。
“殿下。我有事要说。”
“出了什么事么。”短短的一瞬后,顾容谨举起茶盏,恢复了往常的温雅。
他不安的看了看苏瑾清,顾容谨淡淡开口:“不用避讳,你说吧。”
顾元珏终于坐下来,握了握拳,低声道:“殿下,负责灵渠的人已回来禀报,说工程行进过半,殿下可从淮海暗自调回麒麟军。”
顾容谨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但如今淮海大雪冰封,水路不畅,陆路难行。并非最佳的时机。”
顾元珏涩声道:“那殿下的意思是……”
顾容谨看了看他,温和的笑了笑:“元珏,我知你的心愿,你放心,我自然不会忘的。只是朝中情势交错复杂,你近日便不要出去了。”
“等着时机成熟,江湖庙堂里应外合,我会派你前去的。”他补充道。
顾元珏还想说什么,现在也将话生生咽了回去。
现在就算苏瑾清再不愿窥探他们的秘密,现在坐在一旁听着,也已一清二楚,顾容谨的计划即将实施。
“师尊,您……”
顾容谨淡淡道:“你不必担心,不管出了何事,为师都不会连累你,更不会为难你。”
其实说完这话,顾容谨心中不由轻轻发出一声叹息。
苏瑾清早已长大了,他这样名扬天下的人,哪儿还需要师父的庇护呢。
“哦。 ”苏瑾清点了点头:“都听师尊的。”
“那么世子殿下,您呢。”苏瑾清转过身来打量着少年,目光清然,让气氛无端生出些压迫感。
“殿下也是一心为了师尊么。”她嘴唇开阖,不急不慢的说。“师尊能完全相信你么。”
少年的心情有些复杂。
虽然顾元珏救了他,顾元珏的父王还是宁王府的主上。但实则,他留下来的目的并不纯粹,自始自终。他的目标只有一个,便是复仇。
顾容谨手中有庞大的势力,臣服的军队,是他利用的最好棋子。
只要他能光明正大的走入金陵城,踏上金銮殿,谁都救不了那个昏君了。
那个时候,顾容谨是谁,身份是什么,又有什么重要的。
“丞相大人,我有什么值得顾虑的。”想至此,顾元珏抬起眼,迎上那张苍白的脸,轻轻笑了笑:“你是皇上最宠信的臣子,连卫大人都不敢动你,朝中三省六部大半尽归你的麾下。苏丞相,若是你有意背叛他,这难道不是最令人心惊的?”
苏瑾清淡淡道:“如果我当真有意,如今陛下已知晓了。”
“苏瑾清,”顾元珏忍不住冷哼一声,打断了她:“说起来,你还真是下手无情,这些年皇帝待你也算不错,你却连这样的事情也毫无犹疑。可见,你生来就是没心没肺的人,大抵是早已习惯背叛旁人了。”
果不其然,顾元珏此话一出,顾容谨脸『色』变了变。
他处心积虑说出这些话来,不就是为了挑拨顾容谨与自己的关系么!
唇角缓缓弯出一道笑意,苏瑾清语意轻缓:“是,不错。”
“我如何选择,与世子殿下毫无关系,不过。在这一次,我愿意与我的师父一起。”她这样说。“不管结果怎么样,与你并无关系。”
少年冷笑:“如何相信你?”
“行了。”顾容谨温声打断了他,垂下眼去,“你累了,回去休息吧。”
顾元珏手中的拳又握的紧了些,到底不再说些什么话。
待到顾元珏离去后,苏瑾清又与师尊商量了一下朝中的情势。
如今的朝局,长公主与伯恩候虽势弱,在丞相府的计划下,且接连折了几元大将。但锦衣卫仍旧如日中天,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对手。加之镇国侯府身为一品军侯,手握大量军权,一直出于观望的中立状态,谁也猜不出这位老侯爷的心思,极有反水的可能。
顾容谨要重回庙堂,恢复身份,就必须将朝中的异党铲除干净。
今日的顾容谨几乎是知无不言,将司『药』舫在朝中各部所有的计划都全盘托出。
听得苏瑾清都有些心惊,不止为计划的缜密庞大,人员的冗杂,而是没想到,师尊这样一个温雅端方的世外之人,众人敬仰的名门楷模,竟会也有这样深沉的心思。
“苏瑾清,你等等!”送顾容谨离开后,顾元珏忽然叫住他。
还未等她反应,少年已抽出长剑,从身后跃上前来。
剑气所经之处,落叶簌簌掉落,毫无鲜活之气。霸道、凌厉,且毫无顾忌,这是军中的剑法。
所幸苏瑾清察觉甚早,反身避开他的剑锋。
长发如墨,剑气如虹,在月光中如丝绸般,尽数散开。
一阵冷香从耳旁缭绕,途径耳廓的每一寸皮肤,再穿入人的五脏六腑,将人的意识都涤『荡』干净。无比锐气的剑锋,她却挡得如行云流水。
少年咬紧牙根,不断寻找她的破绽。
正在肌肤相触时,冷风掠过。风帽下,是冷淡、而精致得引人瞩目的眉眼。而且他确定没有弄错的是,是她身上微弱的脉息,还有与他全然不同的身体构造。
冰肌雪肤,宛如玉质。
就这么一瞬,顾元珏微微怔住。
——他终现在于清楚,为什么顾容谨的心思会在一个佞臣的身上,为什么皇帝这么反常的维护一个出身寒微的少年臣子。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蜀山双剑,清俊公子,她其实就是个女子!她就是金陵城百姓口中的祸水!
从那一日起,他的直觉并没有出错。顾元珏顿时觉得脑崩欲裂,双手『插』进了发根——若是从前凌驾于他之上,不断戏耍、施恩于他的权臣,竟然是个女子,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
“世子殿下,”她下颌微微收敛,浅浅的一笑:“你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可不太好啊。”
“世子可别忘了,这是丞相府,若你的身份引人注目。随时可能落入陛下之手。”
顾元珏再抬起头来时,双目微红,浑身微微颤抖。
“苏瑾清,你到底想做什么?”
语意中颇有些崩溃之意,苏瑾清不明所以。
她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静谧的夜空忽然传来了沉闷的钟声。
显然是从宫城的方向传来,几乎响彻整座京都。
不多不少,恰巧十下,这是诏告宫中皇后殡天的丧钟。
可是当今天子中宫空设,哪里来的皇后?
不一会儿,便有下人前来回报:“丞相大人,越姬娘娘在两个时辰殁了。皇上龙颜大怒,下令内廷司严查此事。”
“怎么回事?”苏瑾清问。
“回大人,据太医院回报,是病殁的。”
苏瑾清心里一沉,越姬是皇帝的宠妃,这么年轻的年纪,竟说没就没了。
如今,皇上以皇后之仪送走越姬,可想其中的怜惜之情有多重。
可越姬是顾容谨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没了呢。苏瑾清本能的觉得,这件事,不可能这么简单。
【叮咚——宿主,第六个任务上线啦!】这个时候,系统跳了出来。
第30章()
此为防盗章; 蟹蟹 那个时候,只有一人站在了皇帝的对立面,听闻这个人; 就是天子近旁的“宠臣”。皇帝暴虐多疑了这么些年,最后也栽在他的手里。
“如今时疫肆虐; 无『药』可医。”他对皇帝上谏:“医官曾断言,世子的血可为『药』引,臣恳请陛下,网开一面。”
皇帝似乎瞧出了他的心思,放下折子,斜睨着眼道:“爱卿从前从未替谁求过情,今日为了这与你关系不善的世子,为何也破禁了?”
他微微顿了顿; 淡声道:“但凡对陛下有益之事; 臣不会隐瞒。”
云里雾里的,皇帝就准了这人的话,无非只是无权无势的世子而已。一只仰仗他的鼻息才能存活的蝼蚁; 哪里值得他去注意呢。
但是宁王血脉得以保下一条命来; 对那位进谏的少臣总归心怀感激。
顾元珏一直尾随; 想赶上他的脚步。借着朦胧的光影,他的视野才终于清晰起来。
“先生; 请留步!”
他走得很急; 身着雪白的大氅; 逆着光; 墨黑的长发掩住清隽俊秀的脸庞。身子单有些薄,似乎随时都能融化掉。
穿过了冰凉的重重宫阙,顾元珏才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
气若游丝,淡如冰雪。
就是身负恶名的内阁之首,陛下身边的那位宠臣。
他正在派人向百姓分发时疫所用的兰芝草,听不见旁的声音。而在丞相府中,御史台告发丞相的文书堆积在桌案上,一叠又一叠,似是永远烧不尽的干烛。
这样的人,都不像是那个世人口诛笔伐、清君侧的『奸』相了。
紧接着,眼前所有的景象都在慢慢消失,又恢复成了顾宅的庭院。
只有一刻的记忆,却像是把什么都变得通透起来了一般。
为什么那个昏君忽然手下留情,为什么他能逃出金陵毫无阻拦。
“苏瑾清。”顾元珏还未完全转圜回来,浑身一僵,猝然开口:“你究竟在玩弄些什么?”
苏瑾清看了看他,默然不语。顾元珏这才发现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内息,强烈得像是要杀人。
“难道我得以活下来,是因仰仗苏丞相么?按照苏大人的『性』子,你不是应该斩草除根才对么。”细细回想起刚才不知何处而来的记忆,少年半信半疑,咬着牙问。
强烈的气息使得苏瑾清忍不住咳嗽几声,退了几步,握紧了身后的木梁,眸中却冷淡得连一丝颜『色』都没有。
“世子殿下,是我让陛下放了你。”她挪开了眼,“不过我这么做,只因为你还有用罢了。”
细碎的暮『色』悄悄落满她的脸颊,使冰雕一般的轮廓都变得柔和起来,“殿下可细想,既然你的『性』命根本不重要,我又有什么理由置你于死地呢?”
一时间,冷意交织在空气中,两人都不再开口了。
“你别忘了,我从不为任何人,只为我自己。可惜这个道理,殿下到现在才明白。”
唇角旋出一丝浅淡的笑意,苏瑾清重复了一句。
这一丝淡笑宛如霜雪中的初阳,落到顾元珏眼中,却只剩下刺目。
他这么恨苏瑾清,如今却要感恩她的垂怜。可她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年轻的少臣罢了。
……这样的人,又与蛊有什么区别?!
转瞬的沉默后,嘶哑的哀鸣冲破喉咙,少年骤然收了力,朝竹林深处凌空而去。
他从前所有的意识,还有信念,都在顷刻间崩塌。
不是苏丞相佞臣作祟,而是他自己太无能!那个人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耳畔疾风掠过,琴声骤然而止,顾容谨起身,恰好看见顾元珏携着轻功消失在竹林处。
萧策隐欲言又止,顾容谨摇摇头,止住了他的话,清冷的目光恰好与苏瑾清四目相对。
却见弟子只是欠首一礼,除此之外,再无什么解释,甚至……连半句质问都无。
顾容谨垂下眸去,不再多说什么。
支线任务里还有很重要的一环,就是查出锦衣卫镇抚司遭遇暗袭的真相。镇抚司素日里被卫梓俞锁得密不透风,若要从外面查,即使是天子去了,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宁樱犹豫再三,最终选择从内部开始查。
北镇抚司是京城重地,周遭防卫极为严密。外三层,里三层,皆是大内高手,护着其中的灵舒阁。
灵舒阁中,则保管着历代皇帝的亲笔密函,或是锦衣卫的门规暗条,乃锦衣卫最高机密的所在。便是皇帝亲至,也难以一见,更不必说朝中官员。便是百官之首来了,也会被拒之门外。
而卫梓俞既然要策划出一场暗袭锦衣卫的大戏,文书通信是必不可少的。整个帝都,存放这些密信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他一手掌控的灵舒阁。
所以宁樱断定,灵舒阁中必有证据。只是怎么才能进去,倒是现在最大的难题。
镇抚司遇袭已有数日,但京城的风声还是紧的很。日还未落下,宵禁便已开始。
苏瑾清换上便衣,刚一出府,便看见了顾容谨。一袭素衣胜雪,白皙俊美的面容宛如仙尊,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你一个人?”顾容谨看着她,问得自然而然,“是去灵舒阁么。”
其实她并不是一人,为了掩人耳目,她让越渐离隐匿在暗处护卫。一旦遇到危险,相府亲卫便会出动。
“……师父。”苏瑾清轻声开口:“您为何知道了?”
顾容谨淡淡的抿唇:“能让你乔装前去的,必定是你不能进入的地方。而放眼整个金陵城,你不能进的,除了镇抚司的灵舒阁,还会有哪儿呢。”
目光不着痕迹划过她腰间的短匕首,他肃容道:“你今日,难道是想靠着你的阴阳术硬闯入阁中么?”
阴阳术是江湖中的歪门邪道,如果承认了,师父一定生气,宁樱正在思考如何应对,顾容谨已温声打断了她:“不必解释了,蜀山剑法与阴阳术相生相克。为师今日与你同行,以压制你体内的邪术。”
苏瑾清顿了一下:“师父也要同去?”
“为师如此招摇,便是为了引人耳目。”他微微颔首,压低了声音:“将来若有人疑心于你,便可告知你与为师一道,以此洗脱嫌疑。”
宁樱:“……”
008:【师尊这波『操』作,可以的!】
宵禁前的大街上行人稀少,苏瑾清早已探查好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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