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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佞臣洗白指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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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壳罢了。

    借着昏暗的灯火,顾容谨注意力却不在这个上面,他这才看清,手中捏着的是一枚冷玉扣。

    这冷玉扣通透莹润,其中包含着灵巧的机关,机关中还有精致的花纹,掺杂着些许温暖的余温。

    ——这分明是女子才会用的东西。

    从前在蜀山的时候,却从未看见弟子保存着此物。

    浅淡的眸子里染上些许雾气,顾容谨忽然间想些什么,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不由绷紧了唇角。

    苏瑾清是帝国的丞相,圣上的宠臣,必定无数人想讨好之。这样一位年轻臣子,联姻赐婚是最适宜的。即使圣上不做主,也有无数贵女想要入主丞相府。

    也许,这枚冷玉扣便是哪位官宦女眷所有,而苏瑾清则一直带在身边,从不离身。

    他忽然有点失笑,指尖轻轻一颤。内室的烛火氤氲开来,所有的景致都变得模糊起来。

    弟子早已长成人,成家立业,绵延子嗣,难道这不是理所应当的结果么。

    他又在想些什么呢?

    “师父。”察觉到顾容谨腕上凸出的青筋,苏瑾清眨了眨眼:“您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么。”

    转眼间,弟子已换上贴身校服,金丝软甲的面罩遮住面庞,看样子是要从锦衣卫的驻防中突围。……他几乎快忘记了,即使是身体落下病根,苏瑾清也是世间甚少能掌控好阴阳术的人,还是当年那个敢于背叛蜀山出走的弟子。

    想至此,顾容谨微微一顿,摇了摇头:“无事。”

    只是那张俊美温雅的脸被烛火映得雪白,叫人挪不开眼,亦分辨不出其中情绪。

    苏瑾清点点头:“好,师父,我先去找证据了。”

    暗室中的密函并不多,关于锦衣卫暗袭一案的通信文书极容易『露』出踪影,而苏瑾清注意到的则是另一封密函。

    这是一桩旧案。

    老王爷当年为何满门覆灭,顾容谨前来金陵,桩桩件件,都写的一清二楚。这些事情的背后,竟都有锦衣卫的影子。

    与往常的清冷平淡不同,苏瑾清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异样的光。

    卫梓俞一手构建的情报系统遍布金陵,是丞相府在朝堂上最大的桎梏,做过的构陷之事并不少,苏瑾清的恶名有一半皆出自卫梓俞之手。可现在不同,总有一日,他还有和他的锦衣卫,都应当付出代价了。

    顾容谨的眸『色』却越来越冷。

    他喘息一口,掩住尾音微微的一颤:“我们快走吧。”

    宁樱觉得今日师尊待她有些不同了,但又说不出哪儿发生了变化。

    若说从前,师尊绝不会待她如此。

    暗室昏黄的光影里面,顾容谨背影孤绝萧瑟,仿若隔世。

    顾容谨淡淡的笑了笑:“是否若司『药』舫不离开,今日锦衣卫暗袭之事,便会成为司『药』舫所为?  ”

    卫梓俞下颌线收紧,没有立即回答。一种锋利的沉默缓缓晕开,即使萧策隐隐在暗处,他也能感受到,空气中的气氛紧张的犹如紧绷的弦。

    “不错。”半晌后,卫梓俞沉声答道:“不过我似乎不想与你为敌。”

    庙堂之外,江湖之大,锦衣卫的确没有能力与整个蜀山抗衡。更何况,顾容谨这个名字,还代表着百家诸子。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顾容谨上前一步,他没有动手,却已扼住卫梓俞的脉。

    卫梓俞能感受到顾容谨身上强烈的内息,能电光火石间置人于死地。但他没有下杀手,也许这只是顾容谨的警告。

    没有人能威胁他,因为即使在天子脚下金陵城,势力、武功、人心,无人在他之上。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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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您这是……”内侍监赶紧招呼人进来收拾; 掂量了半晌,才斟酌着道:“陛下是否宣见苏丞相; 毕竟……这些都是伯恩侯府的一面之词; 或许事实也并不如此。”

    “不必了!”皇帝紧绷着唇,闷着声音道:“最叫朕生气的是,这个苏丞相表面上什么都不在乎; 但实则却背着朕纵容、包庇司『药』舫行凶!难道皇族能给他的,还不如一介白衣来得多?”

    这话听得内侍监心头“咯噔”一声:“陛下息怒,这些年来,苏丞相的忠心; 难道您心中还没有底么。”他将大殿的熏香换成了凝神静气的安神香,这才转过身来:“即便是要定罪; 也得召苏大人亲自来问问才是,您说是不是。”

    皇帝的脸『色』已尤为难看,哪里听得进旁人说的话。过了许久,才终归松了口:“带朕的口谕去丞相府; 当面问他,司『药』舫的所作所为,他究竟值不知情?”

    内侍监忙领命; 点了司礼监几个机灵点的小太监去了。

    不过几个时辰; 那小太监便回来; 细细致致的回了话。据他所说,苏丞相听到陛下的质问后,沉默了许久,只轻声说了一句话。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他现在如何了?”皇帝喉中一噎,冷着脸问。

    小太监悄悄擦了擦额间的汗:“丞相大人身体尚好,看上去也并无半分愤懑。只回了奴才,说……说尊重陛下的任何决定。”

    他好歹是没有认罪,皇帝反倒松了口气,语气仍是硬邦邦的,“那鸟尽弓藏又是什么意思?是怪朕冤枉了他吗?”

    “奴才不知。”太监惶恐跪下,“亦……亦不敢揣测啊。”

    陛下能这么说,说明气已是消了大半,内侍监好歹放下了心来,让通报的太监退下,低眉顺眼道:“陛下,您何必一直与一个臣子置气,关乎这案子,陛下也只见过锦衣卫的供词。何不,再宣几个人证进殿来问问呢?”

    皇帝沉『吟』片刻,想起长公主府上还住着一位首告之人,那位从长安来的舞姬。便下了一道圣旨,让羽林卫暗中带舞姬入宫。

    这几日风雪从未停过,想着宫城的路也不好走。趁着这个当儿,内侍监将凌『乱』的文书收拾好,恭恭谨谨的呈到了圣上面前。周文帝喝了口水,漫不经心的看起来。

    这上面写的无非都是慷慨激昂之语,要求除『奸』佞,振超纲,看得叫人心烦意『乱』。正在他准备丢在一边时,忽然间,皇帝注意到了一点。

    供词上写的清清楚楚,嘉元十三年,苏丞相指使心腹,金吾卫统领陆子珏秘密前往长安,灭了几户百姓的口。因那几户百姓仗着本家有当官的,叫嚣着要在御史台告发苏相。

    几年过去,陆子珏早已外调,所以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也无从考证。

    但是皇帝仍模模糊糊有印象,在嘉元十三年,陆子珏被苏瑾清举荐,以天子使臣的身份,前去淮海监兵,以此震摄边陲的异族。

    ……那他又哪里时间前去长安杀人呢?

    “……”

    皇帝忽然觉得这事有些不太对。

    正巧此时羽林卫带着舞姬来了,正在殿外候着,皇帝立即宣她入内。据臣工所言,这舞姬祖姓司马,单名仅一个“霜”字。

    羽林卫在大殿四周守着,貌似温暖奢靡的大殿,实则却是暗波汹涌。司马霜倒也神『色』未变,跪下磕了一个头。

    “朕只问你一件事,”皇帝沉着声道:“你是如何认识长公主的?你从长安来,真的只是独自一人,无人相助吗。”

    “陛下,小女的确只是只身一人。”司马霜垂下眸,认真的道:“小女从长安行至金陵,身无分文,无处可去。只听闻彼时长公主府正广纳艺伎,这才斗胆去了长公主府。”

    她顿了顿,继续道:“公主府中,一应艺伎都要查证身份,小女的户籍自然呈到了长公主的跟前——长公主贤仁德善,知晓了小女前来金陵的内情,亲自唤小女前去问话,也答应给我面圣的机会。只是……结果如何,长公主说再不会过问。”

    皇帝面上生出些讥讽,冷冷道:“懿阳向来容不下苏丞相,难道真的不会抓住这个机会困住苏瑾清?”

    司马霜淡淡摇头:“至于此事,小女不知。”

    皇帝倒也不打算为难她:“那你说说,你家中是长安的什么人士?”

    “长安泞州,司马氏。”司马霜跪伏在地上,语气加重了些:“如今小女背井离乡,只请圣上还小女一个公道!”

    至于这个司马氏,皇帝是知道的。在先帝时期,长安的司马老先生也算得上名动天下的大学士,先帝曾几次三番请老先生入京,为国子监讲学。甚至在长安泞州赐了一大方宅邸,昭显皇恩浩『荡』。

    只是听闻老先生逝去后,司马氏便日复一日的衰落,再也回不到当年。但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落魄到如此地步。说起来,司『药』舫也当真大胆,连先帝恩封之人都敢动。

    皇帝手中的拳头攥的紧了些:“你既然一直在长安,听说过朝廷命官陆子珏吗。”

    司马霜愣了一下,眸『色』微闪,小声说:“金吾卫前统领陆大人,在嘉元十三年,屠了长安中的三户百姓。这件事情……小女记得。”

    “果真如此?”皇帝半信半疑。

    司马霜坚定的道:“是,请清楚楚。”

    “你好大的胆子。”皇帝一字一句,不咸不淡的反驳她:“嘉元十三年,朕亲派陆子珏前往边陲,他根本不在长安,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一双美眸微微睁大了些,司马霜猝然开口:“既然如此,请陛下明鉴,小女应当是记错了,或许……并无什么杀人的事情。但此事与旁人毫无关系,全是小女一人所为。”

    皇帝豁然起身,咬紧了牙关,丰神俊逸的面庞此时却给人极大的压迫感:“你说的话,为何与伯恩候呈上来的供词分毫不差。——是不是,你们早已暗中勾结。供词是假的,证人也是假的,目的就是为了陷苏丞相于不义!”

    顿时,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谁也不敢再说出一个字来,生怕触了难得一见的霉头。

    鹅『毛』的大雪铺天盖地而下,丞相府的宅门缓缓打开。整装待发的金吾卫仍在周遭死死守着,将丞相府围得密不透风。

    门前仍立着一人,白衣胜雪,外拥浅『色』大氅,被凌『乱』的风雪衬得温雅如玉,不似凡人,遥不可及。

    “天还未明,师父便来了,如此担心弟子?”苏瑾清似乎浅浅笑了一下。

    越渐离立即上前,驱走金吾卫,给顾容谨让出一条道来。

    他停在苏瑾清耳畔,淡淡道:“进去说。”

    在这个冰天雪地的时节,下人将手炉呈上来,唯有内室还余着些许温度。

    “你放心,这些人很快就不在了。”顾容谨轻轻捏着茶盏,安然道,“宫里的人传出消息,司马霜故意『露』出破绽,圣上已起了疑心。”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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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谁能想到呢,在这『乱』世之中,最得圣心的宠臣,竟是一个年轻体弱的少公子。

    院子里的窗棂前; 苏瑾清身拥着雪白大氅,跟前摆着一个暖融融的炭炉。烛火勾勒出的轮廓柔和俊秀,但仍能看出苍白脸颊上的一缕病『色』。

    不一会儿,从王庭里头来了人,是王上身边的内侍监。苏瑾清整理了一下衣袍冠帽,淡淡垂眸; 准备接旨。

    内侍监笑盈盈的,捏着圣旨的指尖却不由的紧了紧。

    这位苏丞相清冷如玉,加之脸颊处因病染上的苍白颜『色』,几乎像是随时都能融化在空气中似的。

    只是……可惜咯; 难得这么一个能得圣宠的少公子; 这副皮囊也是绝顶的好,身子……哎; 却是无福消受。

    内侍监想着,却也无声的跪下去; 面上还余着几分恭谨; 压低声音道:“……苏公子; 这些是陛下谴奴才送来的案卷; 其中还包括前些时日; 丞相府上遇刺的那几册。陛下的意思是……全交由公子处置。”

    苏瑾清眼帘微掀,欠首行礼:“是,臣领命。”

    谁都知晓苏丞相在圣上心底的分量,内侍的身子不由俯得更低了,“公子身子弱,圣上还命奴才送来这些上等的补品。公子……可千万记得,别把自个儿给累着了。”

    苏瑾清抿了抿唇,神『色』仍是淡淡的,“谢过陛下,臣会谨记在心的。阿奴,去送送宁大人吧。”

    谴走内侍监,苏瑾清才随手翻起档案来,指尖划过书册上干燥的字迹,秀眉不由轻轻蹙了蹙。

    前些日子丞相府上遇袭,她虽早已下令将那些人处理干净,却只怕大理寺的人办事并不忠心,根本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这倒也无妨,反正她也快离开了。

    苏瑾清阖上眼帘,静静的想着。

    “公子,这是从东南方向来的信鸽身上取下来的。”短暂的寂静后,贴身侍卫越渐离入内。

    苏瑾清接过密函,细密的眼睫一根一根覆下来,“咳咳……”

    目光掠过,如玉的面庞中并未有什么波动,苏瑾清只轻声吩咐:“备马吧。”

    越渐离看了看她,颇有些忧心的道:“可公子身子不好,若是急事也可放一放,除了圣上,还有什么人敢让公子亲自去见呢。”

    她摇了摇头,“不必,这件事情,也该是时候处理了。”

    那密函丢进了火盆中,暖融融的火舌将密函『舔』舐得连一个角都不剩,最终皆化作了灰烬。

    借着日出前的微光,丞相府的马车驶出京都,往东南方向的蜀山云涯岛去了。

    云涯岛上的山间,风雪弥漫,白雪一层层铺落下来,『迷』了人的眼睛。

    苏瑾清捏着剑,步入了风雪中,清隽俊秀的脸庞隐隐有些变化,但很快便掩了下去。

    ……这个地方,他太熟悉了。

    其实她幼时原本是蜀山弟子,当年旧事发生后却与蜀山再无联系。而此时堵住她的去路的人,也正是他昔日的同门。

    而今日她回来,是来完成一个约定的。

    “师兄。”对着廊下的那个人,苏瑾清淡淡一笑,“好久不见了。”

    宋昊离没有看他,却长长舒了一口气,“……是啊,已有整整三年了。”

    她的跟前摆着一柄精致通透的棋盘,而棋盘下面,则是若隐若现的短匕首,取人『性』命最为有用。

    “师弟,事已至此,将偷拿的兵书还给蜀山吧,你已走不掉了。”

    在宋昊离的身后,还站着其余两位蜀山弟子。苏瑾清认得他们,都是门下赫赫有名的师门楷模。

    “既然你们都来了,”苏瑾清凤眸微垂,平静的开口:“若有本事,就上来,将兵书拿走吧。”

    “——只不过,我也只能给你们一次机会。若是没有本事的,恐怕……便再也得不到这兵法了。”

    蜀山弟子心底皆是一震。

    即使早已听说过这个背叛蜀山的少年的名号,但当那张苍白秀美的面庞逐渐出现在风雪中时,他们仍是心惊肉跳。

    ——行走于『乱』世的少年苏瑾清,果真同传说中一般,容貌出众得惊人。

    尽管如此,虽还有同门之情……可这也不能抵挡他们要杀他证道的决心!

    偷拿兵书,偷习阴阳术。于『乱』世之中,辅佐昏君,助纣为虐。

    ——苏瑾清这样的孽徒,根本没有资格苟活于世!

    宋昊离捏着剑,眼底淬着入骨的冷意。

    “瑾清,念及昔日同门之情,只要你交出兵法秘籍,我今日便可放你一命。废去你的武功,从此以后,江湖不见!”

    静静聆听着,苏瑾清眼底柔和下来,鸦睫间点满了雪间零落的碎光,似乎这宋师兄在说的,是什么荒诞的玩笑。

    见他不为所动,少年极不甘心,“瑾清!难道你忘记师尊如何教导我们,我们修习百家兵法,是为了辅佐良臣,使得大周的天下重归于海晏河清。可是你……”

    苏瑾清只顿了一下,精致的下颌才微微扬起:“师兄,你难道是第一日才知道,世人说大周朝的苏丞相,本就不是什么善人么。”

    “——而且……莫不是师尊忘了教你,凡事皆得量力而行。否则……很有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么,嗯?”

    “孽徒!”宋昊离脸『色』涨得『潮』红,不由牙根咬紧,怒喝出声,“那不必废话,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话音未落,宋昊离执起剑来。

    携着大雪里的逆风,锋利的剑刃已『逼』到了眼前,苏瑾清才轻轻取下身后的玉笛。

    指尖拂过笛孔,笛音缓缓淌出,随即在玉笛根部缓缓移出三寸飞花针。

    “那儿有暗器!”

    不知谁惊呼一声,飞花针从玉笛深处骤然推出,不偏不倚刺入大师兄的脉『穴』,很快便封锁了他的六识。

    “你!……竟用了歪门邪道。”宋昊离睁大了眼。

    苏瑾清低眉,弯了弯眸子。她很少笑,在雪山上的阳光中,那道笑却有如初晴映雪,似乎寒冰三尺也能变得温暖起来。

    ……可宋昊离此时只觉得冷得入骨。

    蜀山是江湖名门,剑法天下闻名,却唯独不擅暗中用毒,这才被这孽徒讨了便宜去。

    “师兄,你是否想过……为何唯独我能在大周朝堂上荣宠不衰,旁人却并不可?”

    他抵唇轻咳几声,扬了扬指尖的古籍,“至于你们……还是好好呆在蜀山吧,兵书就先留在我这儿了。”

    师兄犹不甘心,苏瑾清看向他身后的蜀山弟子,语意轻缓:“若有谁不服输,现在都可以站出来,我就在这儿,等着你们。”

    蜀山弟子神『色』愤然跃跃欲试,苏瑾清转身而去,脑海中却忽然传来【叮咚——】清脆一声。

    【宿主!宿主!紧急任务!现在的新任务是立即洗白反派!变成洗白了啊啊啊嗝……】

    宁樱微微一顿,咬着牙问,【008,你在说些什么??】

    008早就吓得手足无措了:【嘤嘤嘤……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这是主神的指令。主神说……如果这个反派苏瑾清洗不白,那我们也走不了了……】

    它只是个新人系统,等级太低所以根本无权查看任务改变的原因。现在别说宿主大大,就连它也是一脸懵『逼』啊!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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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上的面『色』再度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衅!镇抚司昭示着皇权; 谁有这样大的胆子在帝都的王土上动手!

    圣上的许多注意力放到锦衣卫上,伯恩侯府的压力便也少了许多。加之卫梓俞胞妹乃伯恩侯世子的侧妃; 圣上体恤,下令只要查清遇袭之事; 便可减轻伯恩侯府陷害丞相的罪责。

    帝都百姓惶惶不可终日; 苏瑾清一直觉得蹊跷; 决定亲自前去镇抚司探查。镇抚司位于金陵城南,丝毫不会引人注意; 走近了; 却能嗅得终年不会散去的淡淡腥味。

    暗袭的痕迹仍在,剥落的瓦漆; 还有城墙上的凹洞。虽被刻意掩盖; 却仍能看得见痕迹。

    苏瑾清让人细细查看过,卫梓俞没有撒谎,宫墙上的痕迹的确是短程弓。弩留下的。而在金陵城中,无论是锦衣卫、金吾卫,或是保护圣上的羽林卫; 都严格禁封这种杀伤力巨大的武器。

    既然不是皇城的人; 那就很有可能是江湖背景。苏瑾清总觉得; 这些连环的事冥冥之中是针对顾容谨的。

    繁盛帝都; 江湖中人; 除掌管蜀山门一脉的师尊; 就是师承墨家的卫梓俞了。

    “丞相大人,请止步。”

    忽然传来了一阵声音,此时已到了宫城的暗角,寻常官宦根本不会走到这个地方来。在这偌大的皇庭,便只有一人习惯活在黑暗中。

    苏瑾清循声望去,果然是鬼面修罗卫梓俞。

    “叫住大人,唐突了。”他从暗处缓缓走出,唇角微微含着笑意:“丞相大人相赠的醉剑坛实是佳酿,下官没来得及当面道谢,是下官失礼。”

    “不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锦衣卫此番遇袭,其实卫大人是知情的吧。”苏瑾清下颌微敛,轻声道:“所谓的江湖刺客,短程弓。弩,不过都活是卫大人计划里的一部分,对吗。”

    其实宁樱并没有把握,这不过是她的直觉。但对付卫梓俞这样狡猾的人,也只能故意说的笃定一些了。

    “苏大人以为呢。”他微笑着反问。

    其实卫梓俞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上面。

    ……为什么他以前没有看出来,这张秀气的脸,这样单薄的身子,怎么可能是一位少公子。

    那种感觉,就像是精妙机关最关键的一环解开,所有的难题便迎刃而解了。为什么她的身世扑朔『迷』离,为什么金陵城中会如此盛传一个寒门少臣的容貌。

    这个苏瑾清,就这么把满朝文武玩弄于股掌,胆子倒也不小。

    苏瑾清淡淡一笑:“用这种剑走偏锋的方法保全伯恩候,卫大人也是用心良苦。若是伯恩候本人知晓了,会不会感激涕零呢。”

    她继而转向卫梓俞,压低了声音:“你就真的不怕我将这些话告知圣上,害你和伯恩候双双马失前蹄么。”

    “伯恩候会否感恩,下官不知。”卫梓俞缓缓敛起笑意,直视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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