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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手册-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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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臻,潜伏这般久,她似乎对你并不了解,即使如此,你也想得到她。”0093双手一敛,阿倏的虚影出现,只见阿倏灿然一笑,“心之所向,落地生根。”
“你不懂,从她来到这里,我就一直在她身边,以炮灰逆袭手册的形态,虽然她从不知道,处处跟她玩闹的炮灰逆袭手册是有意识的存在,这些我都我不在乎。”他只在乎和她在一起,只是,现在的情况却不得不让他警戒起来,若他不做出行动,可能,无知无觉中,她会被他吃干抹净。
想到那个男人,阿倏神色一凛,眸底闪过一丝必然之色。
“所以,你才申请前去任务世界?”0093微微挑眉,“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只是,从我看来,那个男人,不可小觑,你确定,争得过他,成为宿主身边的唯一。”
席臻眉头微抿,宝石般清澈的眸子绽放夺目的眸光,“重要的,是她的选择。”
虚影一晃而逝,0093微微叹了口气,“只可惜,他布下的陷阱太大,环环相扣,而她,已经落入,就像是蜘蛛的巨大的网,她一碰上,就只能等着他将她收入腹中。”
暗夜当空,盛夏的夜晚,窗口袭来几丝凉意,吹散了简单胸口的暴躁情绪。
原主名叫顾悔之,很奇怪的名字,悔之,悔之,她的出生不被家人所期待,或者说是厌恶。
顾悔之的妈妈,李秀丽,年轻时长得漂亮,与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私定终身,顾崖对李秀丽心声情愫,见两人之间传达的情意,利用李秀丽对他的信任,**了她。
在那个时代,一个女人失了身子,没了名声,不得已,李秀丽只得与自己的爱人分手,下嫁给顾崖。
没过多久,李秀丽就发现自己怀了孕,天天以泪洗面,一开始顾崖对李秀丽还算好,毕竟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虽然是强夺过来的,但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是人性的本质,也是男人的劣根性。
李秀丽终是无法忍受与顾崖在一起生活,在生下孩子后,将其取名悔之后不久,便与她的青梅竹马私奔逃走,只留下襁褓之中的顾悔之与顾崖一起。
悔之,悔之,所代表的含义便是后悔与他一起,这个名字时时刻刻提醒着顾崖,李秀丽,那个女人不愿与他一起,即使他使了那般龌龊的手段,还是断不了他与她的情。
自此以后,顾崖对李秀丽的恨尽数转移到顾悔之身上,对她非打即骂,看着小小的孩子哭的伤心欲绝,顾崖心底竟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
顾悔之两岁那年,顾崖新娶了妻,生了一儿一女,顾悔之的生活彻底陷入黑暗之中,从此,她不哭不闹,对顾崖与连雪的虐待也不出声,彻底陷入沉默之中,一直延续至顾悔之十六岁那年,所有欺辱化为反抗的导火线。
顾悔之杀了顾家所有人,顾家人身上的一针一线,一点一点的戳破血管,失血过多,又留下大面积的盛世温暖,那些铺在顾家人身上的画,是顾悔之对家人的渴望,只可惜,从小便被尽数摧毁,何其讽刺。
这是一个现代世界,男主是心理犯罪专家,女主则是h市出类拔萃的女警察,大致剧情讲的是男女主破案,朝夕相处,日久生情。
顾悔之是天新市变态连环杀人案的主犯,是男女主接手的第三个案子,也是促进男女主感情的重要桥梁。
顾家人的死是顾悔之一手促成,从小的虐待与粗暴的对待在顾悔之心底埋下黑暗的种子,随着她的成长,茁壮成长,变成参天大树,从黑暗边缘转移至白昼,浮出水面,成为杀虐的利器。
简单打量着这极小的阁楼,台灯的光呈淡黄色,柔光下看不清她的指尖,唯一的窗口在上方,下雨天还会滴雨的阁楼,背上的汗珠不断地落下,睡衣该是湿透了,偶尔从窗口吹拂的凉意也阻挡不住她暴虐的心思。
顾家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现在,还不行。
唇角的邪魅笑意,纯净的外表下盛放着恶魔的笑容,两种毫无相关的气质巧妙的融合在一处。
凌晨六点,简单撑起身子,整个人半弯着,顾悔之十六岁,一米六九,阁楼的高度一米五,身上穿着的睡衣裤子只到小腿,这是顾颖穿剩下的,十三岁的年纪,也有一米五的身高,尤其是胸前的柔软,更是发育甚早,反观顾悔之,胸前一片坦荡,这睡衣除了短了点,亦是宽松许多。
简单换了衣服,踩着木质楼梯下来。
楼梯是那种极其老旧,一踩上去就嘎吱嘎吱的响,刚刚走到一半,顾颖与连雪的怒吼接踵而来,“作死啊,起这么早是要赶着去投胎!”
简单动作一顿,心底的黑暗露出冰山一角,真想让那张嘴永远闭上,唇角的笑意与眸底相连,心底的黑暗气息一闪而过,简单放缓了动作,连雪才安静下来。
在顾家,顾悔之住的是最差的,吃的是最少的,用的是最廉价的,即使如此,近乎一米七的身高亦是将她的气质衬托的无处可遁。
简单如往常般,做好了早餐,将早餐端上桌,一家三口姗姗来迟。
顾崖与连雪的容貌都是那种能让人多看一眼的那种,继承了两人优点的顾颖自是毫不逊色,素雅的校服将她的身材表现的淋漓尽致,清纯的容貌下是诱人魅惑的身材,矛盾的结合体,让人欲罢不能。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连雪对顾悔之尤为厌恶,对她更是极致的使唤与利用,可能是顾崖的不在乎,亦或是她那与李秀丽极其相似的面容,对顾悔之,连雪毫无慈悲之心,倒是将灰姑娘继母的角色发挥的尽心尽力。
“就是,这么多年了,姐姐还是学不会,若是我,早就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顾颖拿起一个肉包子,大口的咬上一口,诱人的汤汁毫无意外的渗透进入,顾颖满足的闭上双眼,这小贱人别的本事倒是没有,厨艺倒是愈发好了。
简单瞧了一眼未曾发言的顾崖,这个男人,顾悔之的生理父亲,对顾悔之,就像是顾家的仆从般,冰冷的毫无温度,也只有在面对顾颖的关怀时,眸底有了几丝温度,就算是连雪,亦是冷漠的不可自拔,但奇怪的是,连雪毫不关心。
在顾家,顾悔之未曾与顾崖等人同桌吃饭,简单也了解,做早餐之时便已经填饱自己的小肚子,不像顾悔之那小傻子,做早餐总是忘记自己那份,或者说是,拥有暗黑心理的女孩,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吸引顾崖的注意,然而,她还是对顾崖心存奢望,只可惜,顾崖铁石心肠,对李秀丽恨之入骨,对顾悔之,他又怎会轻易让她逃脱。
暗黑少女的日常(二)()
简单的顺从让顾颖很是受用,得意洋洋的瞧了简单一眼,并且优雅的擦掉嘴角的油渍,似是在炫耀自己在家中的地位般。
简单眼睑微垂,眸底闪过一丝不屑。
吃过早餐后,简单背着书包,与顾颖一同走出顾家。
两人刚刚踏门而出,顾崖穿上白色衬衫,儒雅的气质如影随形,连雪的目光满是痴迷,这个男人,即使过了十几年,她亦是爱他爱的痴狂。
顾崖埋下眼底深深的嫌弃,随意找了个理由,拿着外套出了门,连雪掌心微垂,似是还沉浸在顾崖带给她的余韵之中,脸蛋儿带着淡淡的绯红。
简单走在顾颖身后,一走出小区,顾颖便将书包丢到简单身上,简单身形微侧,躲过书包带来的重力,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扭到手腕。
“怎么,不爽,打我啊。”顾颖不遗余力的挑拨,平淡如水的眼神,顾颖被盯得不由得有点心虚,见简单拿着书包径自往前,觉得自找没趣。
“没劲。”没有成功刺激到顾悔之,顾颖失望的跑到简单前方,下意识的觉得这般的优越感会更强,然而,在简单看来,这只会凸显顾颖的幼稚。
顾悔之与顾颖上的都是初二,同一班级,成绩千差万别,前者倒数第一,后者全班第一,尽管顾悔之比顾颖大了两岁,但是,为了迁就顾颖,顾悔之没得选择,对顾家来说,顾悔之的存在,就是为了顾家人。
简单与顾颖是踩着点进的教室,顾颖早在进校门之前就拿好了自己的书包,毕竟,乖乖女的形象,她不允许别人破坏。
简单在自己的位置坐下,靠窗,转头就能望见那抹新绿,偌大的操场上零散的身影匆忙的奔走。
笼罩下来的阴影以及忽然压抑的空气,简单回过神来,缓缓的抬头,上挑的狐狸眼,黝黑的眸子透露的棱光带着强势的压迫,俊美的立体五官还带着少年独有的稚嫩,“有事?”
“没事。”闵臻淡淡的坐下,视线扫过教室,注意力集中于角落的众人立即眼观眼鼻观鼻,纷纷垂下脑袋,恨不得将自己缩到尘埃里。
对闵臻,简单不甚了解,这是她第一次这般清楚的看清楚他的脸,平时,尽管顾悔之坐在他旁侧,两人也从未有过交集。
简单想的入神,语文老师的声音软软的,柔情似水,简单撑着下巴,昏昏入睡,事实上,她也确实睡着了,昨晚上接收记忆太晚,顾家的阁楼太热,她睡得很不舒服。
窗外的凉风袭来,睡着的简单未曾注意到闵臻那打量与探索的眸光。
顾颖盯着角落趴着睡觉的身影,恨不得在简单身上戳出几个洞来,闵臻的冷漠气质与俊美的五官恰是现在的小女生所喜欢的类型,顾颖也不例外,前段时间趁着无人之际,给闵臻递了情书,作死的选择在闵臻刚刚睡醒之时,床气极大的闵臻怎会给顾颖好脸色,所以,顾颖的初恋还未开始就被人踩到了泥地里。
而被闵臻注意的简单,顾颖愈发气愤。
是谁不好,偏偏是她最瞧不起的顾悔之,顾颖的脸色发黑,脑子里显现出回去整治顾悔之的各种手段。
脸上传达的热意,简单抹掉额上的汗珠,眸子还是微眯的状态。
她的脸颊带着潮红,长长的睫毛微微的翘起,一抖一抖的划破眼睑下的阴影,小巧高挺的鼻尖上带着密汗,粉红的唇瓣半干,传达着淡淡的湿意,窗外的微风拂过她的脸颊,睁眼的瞬间,清澈见底,湿漉漉的仿若小奶猫般的眸子戳中闵臻心底的软肋,闵臻的手掌紧握,他怕他会控制不住捂住胸口。
四目相对,闵臻视线的复杂情绪让简单有点呆愣,似乎,他们今天也才第一次正式见面吧。
这般如此,让她有点不自然。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不成?”闵臻的目光紧盯不离,简单指着自己的小脸,疑惑的示意。
闵臻从怀中拿出一块纯白色的手帕,“擦掉。”
“嗯?”手帕落在桌上,闵臻的身影已经离去。
教室空荡荡的,简单拿起手帕仔细擦拭掉脸上的密汗,肚中的强烈抗议让她惊然想起,似乎,她一觉睡了一个上午。
下午第一节课下课,顾颖提着袋子施施然的走了过来,“姐姐,你中午没吃中饭,我特意给你买了零食。”
简单狐疑的看了一眼袋中的零食,就是不知顾颖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谢谢。”简单毫不客气,错过中餐,她的肚子已经不止一次抗议,自己凑上来的,哪有不用之理。
顾颖的眸光凝固在闵臻身上,自始至终,闵臻都保持着趴着的姿势,简单瞬间了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此这般,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顾颖也只得暗自神伤了。
铃声格外的嘹亮,简单将零食解决的一包不剩,顾颖恨恨的瞪了简单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简单指尖落在红唇上,无声的笑着,好看的眼睛变成一轮弯月。
嗯,顾颖这算不算是折了夫人又赔兵?
简单的笑容很有感染力,淡而无声,心情随着莫名的好起来,闵臻微微勾起唇角,浅的毫无弧度可言。
简单背着书包出了校门时,已经没了顾颖的身影,她也不在意,没有顾颖碍事,她得先去确定一件事儿。
悠闲的漫步伐,一路走来皆是狭小的巷子,背包斜挑在肩上,倒是有种玩世不恭的意味。
xx路xx区xx号,若是她没记错的话,顾崖包养的小三,似乎就住在这儿。
按现在的时间来算,小三刚刚生了个儿子不久,与李秀丽有三分相似,眉眼更甚。
想到处,简单不禁觉得恶心,顾悔之肖母,与李秀丽有七分相似,顾崖时而望向顾悔之的目光,不像是女儿,反倒带着对恋人的宠溺,再加上,顾悔之对儒雅的父亲充满奢望,拥有这般情感的顾崖对顾悔之愈发抗拒。
季菱,顾崖养在外面的三儿,虽与李秀丽有三分相似,性子却极其绵软,对成熟稳重的顾崖带着满腔爱意,不然也不会明知道顾崖有妻子儿女,亦心甘情愿的躲在暗处。
“砰”的一声,简单从墙上蹦了下来,为了季菱,顾崖还真是大手笔,就这么一个院子就得几十万,冷眼打量着,简单穿过小院,推开窗户,直接进入室内。
室内的装潢只能算是普通,比起顾家相差甚远,米白的主色调,插画与贴纸贴满了墙,温馨的味道甚浓。
轻巧的推开门,女人的娇喘与男人的闷哼声不断,简单无语,还真是迫不及待呢?
婴儿房相隔不远,小孩砸吧着嘴唇,圆润的小脸,白白胖胖的,跟个白萝卜似得,简单的指尖落在他的额间,从额头的位置划过他的眼睛,鼻梁,嘴唇,下巴,最后落在脖子上,软软的,嫩嫩的。
唇角的弧度扩大,带着一丝邪魅的痕迹,若是就这么结束他的生命,似乎,很不错呢。
顾崖与季菱,该是后悔不迭,背里**。
简单想的深沉,恍惚之间,孩子无意识的拍打着手臂,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简单夹住他的鼻子,“这次,我就先放过你。”
小孩的哭闹声打断了顾崖的性致,两人不欢而散,季菱心疼的抱住小孩,柔声的安慰着,带着湿意的液体落在小孩脸上,季菱一一擦掉,发现他鼻尖的红润,心中甚是心疼。
李彦站在小巷中央,拂过的风吹起他的黑色风衣,利落的黑色碎发落在额间,冷峻而邪气,他盯着从窗口泰然自若跳下来的少女,眸底闪过一丝兴味。
似是注意到他人的目光,简单环绕四周,视线落在李彦身上,这是一个侵蚀力极强之人,浑身渗透的威胁若隐若现,简单的眸光带着一丝警惕,看着那人扬起妖孽般的笑意,加快步伐,跑了出去。
好吧,她承认,她对这种极度危险的生物不感兴趣。
李彦心底微沉,压制住心底即将破茧而出的威胁之意,这种感觉,久违了。
“小贱人,竟敢欺负你妹妹。”简单刚刚开门,连雪的巴掌呼啸而来,感觉到破风而来的威胁,简单本能的躲过去。
连雪的愤怒与顾颖的幸灾乐祸,简单就知晓,定是顾颖添油加醋的说了些什么,在顾悔之的记忆中,这种事情,发生的不在少数。
“贱丫头,还敢躲。”连雪气不可遏,靠近又是一巴掌,简单抓住连雪的手掌,微微一弯,“难不成,别人打我,我还凑上去找打不成?十三年,养只狗也该有感情了,也对,毕竟是没人性的冷血动物,不知感情为何物。”
“顾悔之,你放肆,竟敢这样说我妈妈,你信不信我让爸爸将你赶出去。”顾颖愤怒的冲了过来,简单松开抓住连雪的手,反手一推,母女俩撞了个满怀。
“妈妈,你怎么样?有没有事?”连雪扶着顾颖的手臂,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指尖指着简单所在的方向。
暗黑少女的日常(三)()
“果然是贱人生出来的贱种,不懂得礼义廉耻。”连雪捂住微颤的指尖,近乎扭曲的面容恢复平静,仿若波光粼粼的水面平静无波。
李秀丽是这个家不能提的禁忌,顾悔之自有记忆以来并不知晓李秀丽的存在,还是在顾悔之九岁那年连雪偶然提起,在顾悔之心中,那个将她抛弃,素未谋面的母亲,还不如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那般狠心的将她抛弃,又何来维护之意。
简单勾起唇角,“贱种,阿姨,你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妹妹和我,身体里留着同样的血液,阿姨这般说,我还真是不够理解。”
连雪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若非顾颖扯住她的手臂,连雪可能当场扑过来,身后带着传达的淡淡声响,简单垂下眸子,“阿姨,对我,你终究是不敢光明正大的对付,毕竟,我是父亲的孩子,或者说,即使你与父亲结婚十几年,你也比不上我妈妈的一根手指,所以,对我,你永远只敢背地里动手。”
简单淡然的话语化为绵针一点一点的戳进连雪的心窝,只见她的脸色又黑又白,一时之间颜色转换,目不暇接,简单的声音轻而柔,只有顾颖与连雪听的清清楚楚。
连雪的巴掌声脆而响亮,简单的指尖落在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皮鞋与地板摩擦的声音阵阵传来,连雪心里有点发堵,这贱丫头,是故意的,“老公,你回来了。”
连雪接过顾崖的外套,比方才还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客厅,连雪的嘴角因为顾崖的动作渗透丝丝血丝,传达在口腔的血腥味道让连雪心底泛酸。
“我警告过你,她的脸,你不能动。”顾崖扯过连雪的手腕,掐住她的下巴,再次扯开嘴角的伤口,疼的连雪泪如雨下,顾颖挂住顾崖的手臂,这般的顾崖,与对她和蔼的爸爸完全是两个人,顾颖心慌意乱,“爸爸,爸爸,你放了妈妈,放了妈妈。”
“你别这样,我怕,颖儿怕。”
顾崖不为所动,抓住连雪下巴的力道大上一分,“可曾记清楚了。”
那般冷漠无情的脸庞,与记忆里的俊脸重叠起来,连雪心底凉了一片,滚烫的泪珠划过脸颊落在他的手背上,连雪沉默的点了点头。
“妈妈,妈妈,你怎么样?呜,爸爸是怎么了,刚刚为什么那么可怕,呜呜呜。”顾崖这般可怕的面孔将顾颖吓得够呛,瘫软在地的连雪垂下眼睑,将女儿抱在怀里。
简单唇角的弧度扩大,恰好对上顾崖打量的眸光,灿烂的笑靥在顾崖面前盛开,顾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漏了半拍,心底一窒,随而快速的离去,破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顾崖,我等着你撒网的那天。
潦草的解决了晚餐,简单回到顾悔之的小阁楼上,橙黄的灯光下是简单忙碌的身影,顾悔之的东西很少,简单从墙角翻出顾悔之的笔记本,大概巴掌大,上面零散的记录着顾悔之的心情。
简单细微的翻了几页,大部分记录的是当天的零碎小事,在中间写完的最后一页,简单注意到上面已经风干的血渍,我与他,竟是同类。
同类?这是什么意思,股股热浪从心底涌了上来,简单的指尖颤抖的落在血渍的上方,习惯性的翻转到最后一页,里面有一根淡银色的手术刀,或者说是类似于古代女子佩戴的木簪,下方是尖锐的利器,轻轻一滑,食指细微的伤口渗透出滴滴血液,“塔拉”一声落在笔记本上,心底的兴奋之意缓缓平静下来,简单紧紧握住那手术刀,清澈的眸底隐于暗色之中。
暗夜星辰,天空星星点点,被乌云遮住的月光时暗时亮,借着月光,简单在季菱所在的院子外面停下,手中的手术刀泛着冷光,在她的掌心飞舞,仿若活了般,炫彩夺目。
嗯,季菱欠的债,也是时候还了,顾悔之被黑暗吞噬的导火线,恰好是季菱一手促成的。
当顾悔之还对顾崖心存奢望,对顾崖满是深情的季菱怎会不知顾崖的眼神所代表的含义是什么,每当情到深处,对她,他便是这般,季菱愤怒,绝望,恶心,却不甘如此放弃,便策划了一场好戏。
顾崖毁了顾悔之,残忍的夺走独属于她最后的童贞,自此,顾悔之对顾家恨之入骨,一人都不曾放过,本来季菱也该是如此,但是,作为罪魁祸首,为了不让顾崖报复,季菱卖了房子,带着孩子,早早的离开了h市。
唇角肆虐的笑意疯狂而残忍,简单手中的手术刀飞舞的愈发快了,乌云遮住最后一丝月光,简单登堂入室,小孩睡得正香,砸吧嘴唇的声音煞是可爱,简单勾起唇角,缓缓的朝床上的季菱走去。
身体传达的冰冷触感以及皮肤被刺破的淡淡痛意,季菱猛的睁开眼睛,对上那淡淡暖意的眼珠,心底发凉。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季菱却觉得自己仿若被毒蛇盯上,且被扣住命门,没有逃脱的余地。
“你放心,不会很痛,慢慢的,你就会陷入睡眠之中,在美梦中死亡,果然,我还是太过于慈悲了,对你,我应该更狠心点,唉,谁叫我是慈善之人。”
季菱心底喷血,迷蒙的眸底显现出那张稚嫩的小脸。
微弱的路灯,带着淡黄色的柔光,将简单的影子拉的老长,一抹黑色的身影紧随其后,将她的影子完全包裹住,简单细细摩挲着指尖的手术刀,清亮的眸子寒芒四射,对准身后的男人就是一击。
两人你来我往,简单攻击,招招对准要害,心底的暴虐分子从内由外的散发出来,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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