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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照-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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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的幻术一击就中,被人家打散、吸走,差点没了性命。

    一定是这个通道,暴露了牛一方的能力和弱点,所以敌人才在这里布下陷阱。

    早知如此,我当时就不阻止他画回去的门了。他沉是沉了点,但以我现在的身手,抱着毫无反抗力的他回去,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哦,他还不是没有反抗力的,需要骗才行。

    还得从我自己身上想办法,最好直接破了这幻术。

    我想的头都大了,也没个头绪,不免烦躁起来,看到这里的什么都觉得讨厌,特别是地上那一道道鲜红的线。

    “换成个蓝色的不好么,看着也清爽”,我莫名其妙地发起飙来,“还有这些破灯,别没事就暗下去。只要我还在这,就给我好好地亮着。”

    话音刚落,就见地上的红线,变戏法一样地成了蓝色;灯光也都一下子亮了起来,不再呈现出渐远渐弱的状态。

    不会吧,它们也能听我的?

    大脑迟疑间,蓝线又变回了红线,灯光也都暗了下去。

    变化虽快,我已然明白其中的关键:我,是可以对这个幻术布的阵,施加影响的,用我的强烈意志。另外就是,我千万不能对自己所做的超乎寻常影响,有任何的质疑。

    我决心一试。

    我抬起左手,然后对着左面墙上的照片,怒喝一声:“过来!”

    照片直接在墙上消失,进入了我的左手中。接着,我又指着扔在抄写的牛一方说道:“变成一盆冷水,去把那个家伙泼醒!”

    命令刚一下完,我看到,一个超大号的脸盆,装着满满一盆发散出寒气的水,向牛一方劈头盖脸地泼了过去。

    我不想被倒霉的牛一方刺激,所以没有等到出效果,就把头扭向了别处,然后大喊一声:“把方圆一百米内,藏着的人,都抓到我面前来!记得都要五花大绑。”

    俗话说,打铁趁热。顺风顺水的时候不嘚瑟,啥时候嘚瑟。

    嘭,嘭,嘭!

    三声闷响过后,我的面前,还真的出现了三个人。

    三个黑衣人,一胖二瘦,各个五花大绑,口眼歪斜。

    他们的装束,和动画片中的忍者差不多,那应该就是真人版的日本忍者了。

    我本想直接拿胖子开刀,却见他七窍流血,双目紧闭,显然不是个适合交流的对象,只好把头转向最右边的瘦子:“你们,什么的干活?”

    瘦子把嘴张开,却先吐出一口血,然后才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通。

    我自然仍是一个字也没听懂,忍不住骂了一句:“说什么鸟语呢,去死吧你!”

    结果,他真的脖子一歪,见自己信奉的神去了。(。)

三十、吹石三兄弟送的“大礼”() 
我只好把头转向最后一个瘦子。

    他也是先吐了一口血,张了张嘴,却不敢说话。

    我明白过来,他虽然不会说国语,却听得懂我刚才那句话,担心我又会因为听不懂他的话,一怒之下“骂”死他。我晓得,他是不怕死的,只是这死法,太没面子,有违武士精神。所以,他才很顾虑。

    我笑了,咱现在不是控制这阵法了么,不如变个翻译出来,说不定还是个美女。

    可是,激动之下,我说了句不那么自信的话:“有能翻译日语的么?送一个过来!”

    “有,我会!”是个男人的声音,居然还带着颤音。

    我扭头一看,却是牛一方。刚刚那盆接近冰点的冷水,不但把他浇醒了,也把寒意全部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我在他的鼻子上,看到好几条清鼻涕,正在努力地往外爬。

    看着实在不忍,我继续凭空发令:“给他换身干爽的衣服,要非常暖和的那种。”

    说完,我又想起一事,连忙补充:“皮衣就好,不要给他和服。”

    我找到了,之前牛一方做神时的感觉,相当不错。

    事实上,给牛一方换衣服这种小事,用了一秒钟都不到,也就是刷个屏。我后面补充的那句话,因为没有冲突,直接被忽视掉。

    牛一方走了过来,小声问我:“你是打算审讯这些日本人么?”

    我点点头:“不是打算,也不用审,他们会把实话都说出来的。”

    趁着幻阵还没消失,我得习惯说这种绝对肯定的话。

    牛一方显然不适应说大话的我,用近乎蔑视的眼神,给了我一个反馈后,就站到我身后去,当现场翻译去了。

    他的日语水平还不低,具备同声传译的水准。

    向我“主动交代”的这个瘦忍者,叫吹石二郎;七窍流血但小命还在的那个胖子,叫吹石一郎;因为语言不通,被我无意骂死的那个,则叫吹石三郎。

    他们三个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也是拜在同一个老师门下的师兄弟。这一次,是奉师父之命,化装成游客,赶来帮助井上川一谋划大事的。

    我和赵无极控制的小野正雄,大闹井上川一的别墅之后,竟然在日方全部高手在场的情况下,安然离去。这让井上川一既不满也不安,一边责怪本土的各大派,不肯派真正有实力的高手过来支援;一边将自己的大队人马悄悄转移走,避免再被骚扰。

    吹石三兄弟,被井上川一如此轻视,心里当然不舒服,却又不好当面抵触。于是,吹石一郎便主动请缨,想留在这里,布置玄幻大阵,用来对付我们这些“偷袭者”。

    对他们的请命,井上川一不置可否,却遭到了一个人的强烈反对。这个人叫松本移山,是甲贺的高手,他的师弟小野正雄,之前在使用幻术时,不但被人轻松破去,还失手被擒。因此,他觉得对手中有精于此道之人,轻易还是不要单独使用,不如等大家转移到安全地带,商量个万全之策后,再统一行动。

    这是个中肯的建议,作为众人首脑的井上川一,却仍未表态。恰巧此时,有手下过来汇报情况,井上川一直接过去处理了,把他们晾在那,而且,在这之后,他也没再找过他们兄弟三人。

    听到这,我马上就明白过来。这个井上川一玩了招很阴的“借刀杀人”,他不出言支持,是担心给人落下话柄,但他心里又很想让这三兄弟过来送死,从而把他们师父师祖辈的高手引过来报仇,增加他这边的实力。因此,他用模棱两可的态度和人忙事多的状态,给他们兄弟留下了自行前往的机会。既然是他们的私下行动,也就怪不得他了。

    果然,吹石二郎随后就告诉我:吹石一郎没有收到井上川一明确的反对意见,自以为所学的玄幻大阵,与甲贺派那种花里胡哨的障眼法大不相同,是双方意志力的比拼,没有捷径可走,不是想破就能破的。

    于是,他把两位兄弟叫到身边,在大部队转移的时候,悄悄留了下来,以三人之力,做了一个玄幻大阵,将整个别墅区都包含了进去

    他们所设的这个玄幻阵中,每一个“道具”,都是三兄弟凭意念做出来的。一旦有人进入阵中,接触到这些道具,就会与他们产生意念上的交流与碰撞,开始一场看不见、摸不着的较量。这种较量,会带给双方精神和**上的巨大压迫,因此,意志力比较薄弱的一方,通常会首先支持不住,退却下来,而意志力较强的一方,则趁机侵入直到,把他的意念完全灌输给对方。

    吹石三兄弟,在意志力的修炼上,都有二十多年的功底,加上又有阵法做缓冲。所以,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合三人之全力,也动我半分不得,只好一边强撑着与我保持平衡,一边抓紧收拾中招的牛一方。

    谁曾想,我最终还是发现了其中的奥秘,通过向阵法输入意念的方式,逼着他们与我继续比拼意志力,并在瞬间攻破他们的防线,将阵法全面接管。因受阵法反噬,主持阵法的吹石一郎,被直接震得吐血,其他二人也都身负重伤。

    意志力?我明白过来,原来这三个老小子,是想跟我比谁能忍痛啊。他们这可真是找对人了,我那七七四十九天的苦,可不是谁都有机会经历的,更不是拥有**的活人所能承受的。就算再给他们几辈子时间,恐怕也修炼不出我这个程度的意志力来。

    想不到,这种平时看不到也用不着的“能力”,居然能帮我破掉敌人的阵法。不知道是我太幸运,还是他们太倒霉。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这个阵法与我这么“有缘”,自己不拿来用,岂不是太对不起这悲催的三兄弟?

    于是,在翻译官牛一方的帮助下,我又学会了一门新技术,最适合我用来欺负别人的技术。

    等我找到失踪的嵬名烈,就回酒店去,拿那个算计我的伪娘,试刀。(。)

三十一、再见神秘的黑棺材() 
我问吹石二郎,在我们之前进阵的那个人哪去了?

    吹石二郎指了指七窍流血的胖子:“这个你得问我大哥,我们都是助阵的,对阵法里面发生的情况,一概不知。”

    不会吧!难道还要让我发挥人道主义精神,把这个元凶先救活再杀掉?

    这种有损阴德的事,怎么好由我亲自来做。

    我把求助的眼神甩向牛一方,想让他代劳。

    谁知他却连连摆手,这方面的知识,老师没教过。

    我又把头转向吹石二郎,他们也算是国外的江湖人士了,总要具备些自救的技能吧。俗话说得好: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小伤治不了,早晚死翘翘。

    可他却直接用摇头来否定了我的看法。吹石二郎告诉我,他们兄弟三人,各有分工,医疗是吹石三郎的专属职责,三兄弟的大伤小病,都由他一手包办。

    我很想多嘴问一句,那你的专属职责呢?难道是告密和解说?

    时间紧迫,我担心嵬名烈会有危险,只好勉为其难,用虞桃和虫子的技能,将吹石一郎严重受损的五脏六腑恢复到勉强运转状态,把处于生死边缘的他拉了回来。

    吹石一郎恢复神志后,对我倒头就拜,倒是又把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想搞什么阴谋,差点又动了杀机。旁边的吹石二郎连忙解释:他是阵法的缔造者,休戚相关。我破了法,收了阵,也就直接降服了他。即便阵法被我解除,他也要永远侍奉我为他的主人。

    好么,又多了个小跟班。不过,听二郎这意思,这个新仆人的忠诚度应该还是蛮高的,用起来也不必担心扎手。

    不知不觉中,在我心中,对这几位的称呼,也发生了本质上的变化。

    我伸手扶起吹石一郎,告诉他不必行此大礼,小心扯动尚未复原的伤口

    简单施以恩惠,增强一下忠诚度后,我把话题及时岔开,问他,在我们过来之前,有没有抓过别的人,被送到哪去了?

    “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吹石一郎一脸愧疚,“他已经失了心智,不适合留在阵中,所以我把他放在阵外了。”

    “那要怎样才能见到他?”我问,“是不是先要把这阵法解除?”

    “那倒不用”,吹石一郎站了起来,努力稳住身形,“既然你现在就想见他,我把他召唤回来就是。”

    虽然他嘴里说得轻松,但貌似并不是一个轻松的活儿。

    吹石一郎连续吐出五口鲜血,脸色也变得跟白纸一样难看后,也没把嵬名烈召回来。解说员吹石二郎,也及时对我做了解释:因为现在这个阵归我控制,所以他没进出一次阵,都要被我强大的意志力伤害一次,他实在是扛不住了。

    这家伙,何苦呢。

    早说这么受罪,我直接把阵撤去就是,反正也用不着了。

    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变了么?不再是我的敌人,而是仆人了。你平白无故的受伤,我这主人也会没面子的。以后,在任何时候,你的面子,都要给我的面子让路。

    我用之前从吹石二郎那听来的法子,撤去了阵法。

    落脚之处,却是一地的碎石烂瓦。四周的场景告诉我,我们现在正站到之前那栋别墅的废墟之上。

    吹石二郎又要解说,被我用眼神制止了。如今天色已亮,我可不想招来不相干的人,万一误伤无辜良民怎么办,这里的坏人应该都跟井上跑了。

    我四下望去,没有看到嵬名烈,却发现了那口黑色的大棺材,它正隐藏在瓦砾之中。

    这可是个大惊喜,我一直以为它被镜子阵给追上吞了呢。

    我连忙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棺材盖,算是跟它打个招呼。

    这一次,它却没能响应我,连动都没动一下。

    难道,它受了重伤?只是,这棺材要是生了病,我该找谁去帮忙医治呢?

    我小心翼翼地,将围在棺材旁边的碎石尽数移走,想去找找它身上的伤。

    可我的手还没碰到它呢,黑棺材就蹭的一下,蹿到了空中,飞快地旋转起来,看得我都头晕。

    我没辄了,指着黑棺材,问牛一方:“能不能先把这个家伙带回去?”

    牛一方笑着点了点头:“我开通道没问题,只要您把它推进去就好!”

    也就是说,最后还得由我亲自动手!

    我的速度,跟认真而且翻脸不认我的黑棺材比起来,好像还差那么一点点吧!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为难,吹石二郎忍不住又开口了。这次,我没有拦他。

    牛一方很快翻译出来,他建议我直接用阵法将这黑棺材收服。这玄幻大阵,适用于任何有意识的物体,只要我能守住阵。

    这家伙,干嘛非要最后补充一句呢。

    我这意志力,和普通人类比起来,自然远胜一筹。可若和这棺材说实话,我是一点自信都没有,我甚至怀疑,这已经制成了成品的东西,会有感觉么?那它的意志力,岂不是无穷大?

    而且,我想我无法面对,最后,像吹石一郎似的,认一口黑棺材为主人的结局。

    所以,我迟疑了。

    就在这时,吹石一郎醒了过来,他抬眼看了一眼天上盘旋的黑棺材,轻轻哼了几句。因为声音太小,牛一方没有听清,无法翻译。

    我把天耳听到的,转述给牛一方。他先是一愣,然后迟疑着问我:“丁哥,这句,好像是国语吧?”

    是么?刚才还真没注意,我还是太习惯做甩手掌柜了。

    我搜索记忆,把那句话“回放”了一遍,果然是蹩脚的国语:求求你,出来吧!

    看来,这个吹石一郎,刚刚是在努力用对方能听懂的语言来“交流”,或者说发布相对委婉的“命令”。也够难为他的,他这外语水平比我也好不到哪去么。

    另外,这小胖子,怎么会把嵬名烈到了我的黑棺材里?如果那样的话,那这黑棺材,岂不是真的死了?

    我正难过着呢,黑棺材已经停止盘旋,向我飞了过来。(。)

三十二、到外安置也难免骚扰() 
四周传来日本人的呼喊声,很是慌乱。

    牛一方的脸色微变,没等我吩咐,就伸手画了个很大的圈圈,把通道打开了,然后又捞起吹石三郎,把他先扔了进去。

    因为之前没走过这种通道,吹石二郎见弟弟一下子没了,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却又碍于我在场,不敢有所表示。

    我微微一笑,俯身拉起再度昏迷过去的吹石一郎,接着示意吹石二郎,和我一边一个,将他大哥搀扶着,也走向通道。

    短时间内,我不可能从吹石二郎那里学得阵法的全部内容。因此,我并不知道吹石一郎,对嵬名烈的这次召唤,是直接“投奔”他而去的,还是转给了现任主人的我。但是,如果我们两个一起进入通道的话,嵬名烈总是要跟过来的吧。

    果然,黑棺材直接跟了进来,最后是负责“关门”的牛一方。

    我们回到了酒店,一间没有住人的客房。

    吹石三郎的尸体,正落在房中唯一的床上,像是一个熟睡中的人。我注意到吹石二郎的眼圈有些红了,心中也有些不忍,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好提醒牛一方,把我们再都转入到镜子中,他的世界去。

    这的空间太小,吹石三郎把床一占,这黑棺材就没地方落了。

    同时,我也想把吹石二郎,带到一个暂时看不到他弟弟的地方,缓解一下悲伤的心情,好帮着我把那两个处于非正常状态下的活人的问题解决掉。

    谁知,进入镜中世界后,那边的床上,居然也躺着一个吹石二郎。

    我愣住了,这地方,不是原本照不出人的么?

    牛一方也有些意外,悻悻然说道:“或许,是他死的时间久了,早已魂飞魄散,被这镜子默认成为了家具。”

    我对这个答案不敢兴趣,却不得不照顾吹石二郎的心情,毕竟活下来的这哥俩,今后都是我的人了。

    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让牛一方把吹石三郎放到镜中世界来,毕竟这里更安全些。

    吹石二郎虽然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但他显然明白把他弟弟的尸体挪进来是件好事。于是,他径直走到牛一方面前,给他鞠了三个躬,以表谢意。

    吹石一郎虽然昏迷不醒,但身上已无大碍,现在需要的只是休息。我们把吹石三郎单独留在这个房间后,又把吹石一郎放到隔壁房间的床上,然后带着黑棺材,来到了走廊上。

    黑棺材的盖果然已被破坏,虽然没被“咬”出很大的窟窿来,但棺盖和下面的棺材板已经咬合不上,失去了密封的作用。不知道里面封着的那个东西,如今怎么样了,是不是在棺盖的保护层失去后,被追踪的镜子们给分食了。唉,都还没有机会,见一见里面的那位英雄,就这么憋屈的死掉了,真是可惜。

    卸去棺盖,我看到了躺在里面的嵬名烈。

    之前那意气风发甚至有些张狂的神情,已全然不见。如今,躺在里面的他,就像是一个在等死,或者进入假死状态的人,形容憔悴、眼眶深陷,浑身上下,一点生气都没有。

    我试了好几种办法,也没能把他唤醒。

    问吹石二郎,他也是束手无策,说只能等他大哥醒来后再做处理。因为,根据他掌握的知识,我虽然已经击败他大哥,成了吹石一郎的主人。但这个白脸大汉,是属于吹石一郎的,我只能通过吹石一郎去指挥和调动,却不能直接对他施加影响。

    看来,这种忍术,还多少受到了些日本古代家臣思想的影响,强调严格的归属关系。

    没办法了,我只有耐心地等待。

    于是,我又让牛一方打开了一个房间,把嵬名烈也放到了床上。至于黑棺材,就先放在走廊好了,反正也不会有人来。

    就在这时,我兜里的电话响了,看来这种高科技,不受伪空间的影响。

    我下意识地,跑到这个房间的镜子前,往里面里看了一眼。我见现实世界中,这个房间里住着的人,好像并未收到这通电话的影响,仍在床上蒙头大睡着,便直接接通了电话。

    给我来电话的是周扒皮,他见我一个晚上都没出现,有些“担心”。所以,一大早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打电话。

    嗯,他是挺担心我的。所以才用睡觉的方式,回避对我去向的思考。

    还好我没出什么事,还意外地捡了好几个“宝”。当然,对这种不靠谱的盟友,我是不会把自己的好东西,分享出去的,提都不会提。

    于是,客套了几句后,我就开始跟他“诉苦”。说被赵无极给抛弃了,一个人藏在碎石堆里躲了一夜,好不容易才抽空溜出来,正在往回赶。

    这种谎话当然谁也骗不了,但也没谁吃饱了撑的去揭穿,无非是多说几句没啥实质内容的安慰话而已。

    场面话都说完后,周扒皮告诉我,赵无极从日本人那带回来点东西,问我要不要过去看看,就在他的房间里。

    能拿来诱惑我的东西,自然不简单,我没有不去的道理。

    只好把嵬名烈和吹石三兄弟,暂时留在镜中世界了,反正他们在这里什么也都不能改变;还不会觉得憋屈。

    我把想法对牛一方说了,问他的可行性。

    牛一方沉思了一会,然后告诉我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最好给里面的这些人,准备点食物和水,因为镜中世界的东西,都是不能食用的,万一我们回来的太晚

    这是小事情。我拉着牛一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走过去,把里面的收费食物都取了过来,然后扔到镜中世界的走廊里。

    至于,这些不见了的物品,最终由谁来买单,那可不是该我考虑的问题。

    搜刮了整整一层楼所有房间的食品,我这才心满意足地收手,带着牛一方,走到我的06,从镜子中返回了现实世界。

    按照老规矩,我把牛一方留在了我的房间,单独去会见两位老友。

    周扒皮的房门,却是敞开的。

    而且,从那里,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包括心跳和呼吸。(。)

三十三、偷窥人心的卜老头() 
我以为出了意外状况,连忙快步向前。

    往里看时,却见里面有三个人:周扒皮、赵无极,还有一个带着半截金色面具的老头。他们三个,都是面向门口,悬空、盘腿而坐的,双目紧闭。

    三人呈品字形分布,老头在前,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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