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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照-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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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里看时,却见里面有三个人:周扒皮、赵无极,还有一个带着半截金色面具的老头。他们三个,都是面向门口,悬空、盘腿而坐的,双目紧闭。

    三人呈品字形分布,老头在前,后面,则是左赵右周。说明,这老头的地位比他们两人都要高,应该是请来的帮手。

    看这架势,三人是在演习某种阵法了。居然连最心跳和呼吸都停掉了,这三个家伙,也是蛮拼的。

    可他们敞开大门是何用意呢?

    又不是在应对敌人的进攻,这种高深的阵法,不是应该尽量保密的么?

    我担心破坏他们的“计划”,不但没有贸然进去,反而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靠在墙上,这才停住脚步,安静地看着他们。

    虽然卷入这个特殊江湖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我对那些古老的法术和阵法还是知之甚少。所以看了半天,我也没搞明白他们三个在哪里,设了一个做什么用的阵。

    大约过了十分钟,突然传来一声心跳,然后是轻轻地吐气周扒皮最先憋不住了,只是身形还没动,仍然盘腿、悬坐在半空中。

    可这呼吸系统一启动,再想恢复到刚才的封闭状态,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周扒皮试了几下,心跳和呼吸却是越来越急促,再也平静不下来,索性放弃,睁开了眼睛。

    周扒皮看到我后,脸上露出笑容,然后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明白过来,这三个家伙,刚刚是在比功力呢,看谁装死的时间最长。他们还真是够无聊的,生死相搏的事,装死有用的么?

    “年轻人,别那么武断,谁告诉你这是用来装死的了?”只露半边脸的老头,也把眼睛睁开了,同时传来微弱的一声心跳。

    这老头,成精啦?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听到我的心声。

    我不禁汗颜,却忘记了,刚刚心里的这句话,对方也是可以听到的。

    好在,这句话是可以用作拍马屁的,而非马腿的。

    老头微微一笑:“这些不过都是些雕虫小技,小朋友,如果你真心想学的话,老朽倒是可以考虑教你一些。”

    我不敢再想此事,强迫自己把大脑中最混乱的一段记忆调了出来,快速播放。就像我在脱胎换骨最后阶段经历的那样。

    果然,偷窥我心的老头,也是没能扛住。还不到十秒钟,他就忍不住大喘了一口气,心跳也猛然加速,最终叹了口气,睁开眼来。

    再看我时,老头的眼里已经多了很多浑浊的东西,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而他之前所讲,打算教授我“装死”之法的事,也不再提起,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对此,我表示理解。这老头在自认为凌驾于我之上的时候,被我轻易“击败”,还害得他输掉了与赵无极的“比武”,这是一件很伤自尊的事。除非我开口求他教,他是怎么也拉不下那张老脸,再以高姿态,要我去学习“手下败将”的本事。

    算了,这里面,就我的脸皮可以随便扔,还是我来说软话吧。我现在可是个讲实际的人,多学东西又没坏处。

    “前辈”,我对着老头拱了拱手,然后快步走进房间,“你们刚刚练的是什么功啊,能不能教教我?”

    “别叫前辈了,那多生分”,赵无极也“醒”了过来,笑着对我说,“他叫卜天,你就喊他卜老师好了。”

    “卜前辈,还请不吝赐教!”,我当然不能听赵无极的,他是千年的妖孽,我不是。

    卜天的脸色好看了许多,上前拉住我的手:“小丁是吧,咱爷俩一见如故,请教什么的就不比啦,你想学什么,只要我会的,尽数教给你就是。”

    周扒皮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用力咳了几声,把我们苦心营造的和谐气氛破坏掉,然后凌空一甩手,将房门关上。

    这家伙今天怎么了,以前都没见他在我面前卖弄过。

    这句心里话自然又被卜天听到了,他鼻子轻轻一哼:“没本事才卖弄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只有那么几把刷子。”

    “好了,先说正事”,赵无极赶忙过来解围,“我从井上川一那,把那双奇怪的手,给抢过来了,你们看看有什么奥秘?为什么他们会那么重视。”

    卜老头在身边,我不敢再想心里话,直接把头转向赵无极。

    赵无极见我们都把视线转了过去,便把双手置于胸前,然后用力向前一甩,将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柜甩了出来。

    里面悬浮着两只手掌,一只纤长,一只粗壮,正是我在井上川一别墅看到的那两只手。唯一的区别是,它们现在已经没有了活性,不再主动摆出符号造型,看起来更像是两个泡在福尔马林中的活标本。

    卜天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显然没有把眼前的事物,和现代科学中的那些人为制造出来的畸形等同起来。高手果然是高手,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亮点。

    就在这时,虫子突然喊了起来:“这手,不会是沙老三的吧?”

    “沙老三是谁?”卜天扭过头来,显然有把这当成了我的心里话,“你小子,居然知道这两只手的来历?”

    “我瞎说的。前不久,有一个朋友,在日本人那丢了一双手,应该不会那么巧。”我连连摆手,同时调来更多的混乱记忆,来阻止这个怪老头进一步的偷窥行为。

    “哦”,卜天诡异地笑了笑,把头转向周扒皮,“你们既然把我拉到了同一条船上,可不该有事瞒着我啊。”

    “哪有”,周扒皮脸上写满尴尬,看来刚刚也是被卜天偷窥到了,“我倒也听说过这个名字,是个惯偷。不过,重名的人多了,未必就是同一个人。”

    “哪来的那么多巧合”,卜天猛然转过头来,盯着我的眼睛,狠狠地说道:“小朋友,我晓得,你已经认出了这双手。它们就是你那位朋友的,对不对?我也没啥特别的要求,你能不能先把你那朋友叫过来,让我老人家仔细瞧瞧!”(。)

三十四、恶老头卜天() 
“叫他过来做什么?”我故意皱眉,“一个断手之人,本来就够伤心的。”

    翻腾的记忆,把我的“内心世界”防御得滴水不漏,却也不妨碍我与他们之间的正常沟通,这就是装着四个“脑袋”的好处。在早有防备的情况下,已经“一统江山”的强大主脑,玩这种分心而用的把戏,那是游刃有余。除非这个卜老头,能扛住我那海量记忆流的冲击,深入到我下一层的内心世界。当然了,这么做,我也很累。

    卜天在我这讨不到情报,便把注意力转向周扒皮。

    而这个周扒皮,也还真配合他,很快就卖出了有价值的情报。这可能是卜天一直都在面对我说话的缘故,让他这个老狐狸放松了警惕,不说话却时时刻刻想着我们的内容。

    卜天得到线索后,笑着问我:“原来这位姓沙的神偷也不是本地人啊。听丁老弟这口气,他也来了北京?”

    有这不自觉告密的周扒皮,我不想再跟卜老头玩这无聊的试探游戏,索性直奔主题:“我这朋友的确在北京,要把他请过来也不难。但你总要告诉我请他来的目的,我可不想因为你们的冒失与无礼,让我失去一位好朋友。”

    卜天盯着我看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小兄弟,你也太瞧不起我们这些老家伙啦。不管这双手是不是你那朋友的,只要他的身体能够扛得住,我都能帮忙把它们装上去、活起来。怎么样,这样做,能让你对得起自己的好朋友吧?”

    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还以为,他们想把这双手的主人,当做实验室里的小白鼠来对待,以获取他们想要的秘密或能力。

    不过,人心隔肚皮。他说的越是好听,我的心里越不踏实。

    卜天仿佛看出了我隐藏的心思,转过头对周扒皮说:“把你的人,随便叫一个过来。”

    “你们两个好端端的,又来欺负我的人”,周扒皮显然明白卜天打算做什么,很是不满,但还是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老王,到我房间来一下,要快!”

    老王来的很快,只比传说中的曹操慢几秒钟,而且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气喘吁吁的样子,倒像是住在隔壁一样。

    不相干的人被叫过来,自然没有好事。

    老王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绽放出来,卜天已经欺到他的面前,以掌化刀,在他双手腕子上一切

    卜天身形又是一晃,退到了我的身边,将两只血淋淋的断手,在我眼前一晃,随即就将它们扔进了赵无极带回来的水晶柜中。

    这个老王,倒是个硬汉子。被卜天突然切去双手后,他虽然出了一头的冷汗,眉头也拧在了一起,却愣是一声都没吭,腰板也比刚进来时,站得更直了。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他们这种恃强凌弱、视他人性命如草芥的做派。我见周扒皮对刚刚发生的这一切无动于衷,便越俎代庖,上前为老王点穴止了血,还简单包扎了一下。

    等我忙活完,赵无极在我身后冷冷笑道:“你这是在增加卜老师的难度么?像他这种普通人,你把断口全都给‘破坏’掉了,即便他立刻就接上,怕也不能完好如初了。”

    我听出一身冷汗。

    怎么,这个卜老头,断手的目的,是为了再接上么?

    那他,一定是为了演示给我看了,以证明他之前所言非虚。如此一来,这个老王不明不白受的这个罪,岂不是都要怪在我的头上?

    我偷偷瞟了一眼老王。果然,他对我没有半点感激之情。

    可这个时候,再让我把纱布扯下来会不会显得我更过分?

    正在我进退两难之时,卜天又说话了:“没关系,小兄弟,你尽管折腾就是。我以我的声誉作保证,等会儿我帮他把手接上之后,只会比以前更好。”

    老王的脸上露出喜色,一副因祸得福的样子。

    我看不下去了,悻悻然往后退了一步,等着看卜天的断手修复表演。

    谁知,卜天却并没有立刻为老王做“手术”的打算,他把头扭向周扒皮:“叫你的人先回去歇着吧。等你们那位姓沙的朋友过来以后,再做打算。”

    这个臭老头,居然拿别人的手下,来胁迫我!

    我很是不满,强烈要求先把老王的手修复了,否则我不会去请沙老三过来。

    卜天嘿嘿一笑:“没关系,你那沙朋友不来,我就到大街上去挨个找人试。能接上这双手的,算他运气,从此拜入我的门下,学得一身本领。接不上的,我也懒得去管,无非是在这世上,再多几个没手的残废而已。”

    我相信,这老头,说得出就做得到。

    我不想殃及无辜,再者也打算把沙老三叫过来一试。刚刚虫子认出后,我也仔细看了下,确实像他那双会变形的手,上次在井上那没想那么多,如今细想起来,也应该是**不离十了。日本人总不会平白无故地,只砍了他的手带走,自然是要做研究的。

    于是,我对卜天说:“卜前辈,您就别难为其他人了。我去把沙老三叫来就是,您还是先把老王的手接回去吧。”

    “那可不成”,卜天摇摇头,“你那朋友的手,宝贵得很,又在这药水里泡了那么久。总要先拿个样品来测试一下,才稳妥。”

    说完,他又把头转向老王:“你这双手,越晚接上,你能得到的实惠越多,晓得不?”

    老王的眼睛愈发亮了起来,拼命点头,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周扒皮发话了:“老王,你先回去吧,好生修养。这几天,其他的事都不用你做了。”

    老王拼命点了点头,兴高采烈地退了出去,竟是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真是好心没好报。

    老王出去后,卜天阴森森地说道:“我说周贤弟,你也对我没信心么?居然叫了个不会出声音的残废过来,想唬我么?”

    “哪里?”周扒皮赔笑,“我就是看他老实。”

    “嘿嘿,跟在你身边的人,还有老实人么?”卜天冷笑,“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这家伙身上的筋脉不全,如果将来接手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我可是概不负责。”(。)

三十五、几个困难任务都推给了我() 
周扒皮没有吭声,赵无极却是嘿嘿冷笑:“周老头带来的没有孬种,你放心施法就是,又没有人要你负责,在这里装什么好人?倒是那个啥老三,你可得把这手给认真接好了,以后的用处大着呢。”

    卜天点点头,回头问我:“你那朋友,多长时间能到?”

    “最迟明天中午!”我随便给了个时间。有窥心的卜老头在,我不敢做深度思考。

    “也好”,卜天看了一眼水晶柜,“一天的时间,应该能知道这柜子里的液体是做什么用的了。只可惜,老赵不懂日语,不知道对方在搞什么名堂。不知道,周老板认识的人中,有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借用一下也好。”

    周扒皮看了我一眼,垂下眼睑,慢吞吞说道:“就像老赵说的,我手下都是些没脑子的亡命之徒。搞个杀人放火、偷盗抢劫什么的还行,像这种高科技的东西,还是国外来的,咱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他的话才说完,卜老头又直接把头转向了我,好奇问道:“这么说,还是你有门路了?看不出啊,小小年纪,这么神通广大。”

    这个该死的周扒皮,又假借“心里话”把我给出卖了,他是知道我和赵雅的关系,以及赵雅的背景的。哪怕只是略知一二,他也清楚,这种差事,非我莫属了。

    反正都是为国家做事,我倒是不介意通过于叔再借几个专业人士过来。只是,这个周扒皮,干嘛一个劲儿地抬高我啊?我可不想被卜老头这种邪里邪气的人重视。

    可是,事已至此,我当面推脱也不合适,又不敢做太复杂的思考活动。于是,我点了点头:“我去问问看,不一定能办成啊。”

    “嗯,成事在天,尽力就好”,卜天高兴地拍了我肩膀一下,又转过头问赵无极:“听说,那群小鬼子挪窝了?具体地点,打探清楚了么?”

    “不用打探”,赵无极耸了耸肩,“他们搬进了日本领事馆!”

    “啊?”我们三个一同发出感叹。那种地方,可不是随便可以去的。即便是嚣张如美国,也没有在本土动过其他国家的大使馆,虽然他们炸过我们在南斯拉夫的。

    我还没感慨完呢,就看到卜天又把头转向我,眼神更是尊重了很多:“不会吧,小哥,这个问题,你也能搞定?”

    笑话,那可是邻国的大使馆,我哪来的本事摆平,更不可能去向官方求助。

    我连忙摆手:“三位大爷,你们就饶了我吧!我也是个小老百姓,连村长一级的国家干部都没拜见过呢,何况是人家的大使馆?这种国家级的大事件,我哪来的本事摆平?要我说,你们三位也别打这个主意。即便你们有本事混进去,将来事情败露,也难免落个卸磨杀驴、人间蒸发的悲惨命运,何苦呢?”

    没动脑子的后果就是,话说多了。

    我也没想到,最后那句牢骚话,居然招来卜老头的一顿训斥:“你这个小朋友,怎么一点血性都没有?如今国难当头,你不想着为国捐躯,却整天想着自己那点破事!还好我没收你做徒弟,否则”

    老头越说越激动,都气得哆嗦起来,让我很是诧异。

    我一直以为,他既然能被周扒皮这样的人重金请来,又这么白蒲,肯定是个见利忘义、无所不为的主儿。没想到,他这爱国情结,比我这正直青年还根深蒂固。

    周扒皮在旁边幽幽说道:“卜天老师,从1840年出师下山后,就开始参加抵抗外国侵略者的战斗了,直到1944年生平最恨的就是不作为的国人了。”

    “嗯”,赵无极也不失时机地送上高帽子,“所以,这次,我只跟他一说,有不死心的日本侵略者后裔,又想着来祸害中国了,他二话不说,就赶来助拳了。”

    好么,四人中,就我一个坏人了。

    我连忙道歉:“卜前辈,我就是随口一说,您别往心里去。你想想,如果我不爱国,昨天晚上会陪赵老师去探敌营么?”

    卜天沉默了一会,大概从赵周二人的心声中确认了我的话,脸色这才好了些,但仍不忘教育我:“孩子,如今这幸福生活来之不易啊。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别光想着自己的老婆孩子热炕头,有多大本事出多大力气,不可以畏难退缩啊!”

    都这份上了,还能说啥,我只能一个劲地点头认错。

    最后,进日本使馆,找日本人决斗的任务,还是交代给了我。

    我看出来了,这个周扒皮和赵无极,都在旁边憋着笑呢。要不怎么说,危急时刻,把你推到前面的伙伴,最可恨呢。

    还有句话,我想问却没敢问。

    现在,我们这个小团队,谁是负责人?还是周扒皮么?我看这个卜天,大有取而代之的势头,而周扒皮好像也没有发对的意识。

    一个从1840年就开始经历战败阴影的人,他有能力领导这个团队么?别的不讲,就他这运气如果他从来没有参加过那些战争的话,中国是不是还能少几个屈辱条约?

    这次的思维太活跃,结果后面的几句被卜天偷听到,他狠狠瞪了我一眼,脸上阴云密布。

    暂时没有其他事了,我不想再在这里逗留,连忙找了个借口离开。

    因为不清楚卜天窥心技术的有效范围是多少,一路上我都没敢想事。回到自己房间后,更是直接用手指向镜子,让牛一方把我带到了他的世界。

    我先把当初从井上川一那里听来的,那几个白胡子老头的话,讲给牛一方听,让他翻译给我听。因为是原声“播放”,牛一方当场就翻译了出来。他告诉我,那些话的意思是:他们已经掌握移植的技术,只要找到合适的受体,就可以操纵这只生命之手,完成六镜复位的神圣使命。

    果然是贼心不死啊!虽然,我不知道六镜复位是干嘛用,但可以肯定它不是用来保佑我们国泰民安的。

    接下来,是解决沙老三的事。

    我刚取出鬼笼,突然想起一事,这么久了,好像都没给这家伙提供过吃喝(。)

三十六、镜中世界好通行() 
我心怀忐忑地从鬼笼取出沙老三。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这上面的大小窟窿,应该都是上次被镜子们给咬的。

    不过,既然没有看到血迹,他身上应该没有缺什么零件。

    另外,看他脸色红润,也不像是个n多天水米未进的

    我还在发呆,范蠡已笑着对我解释:“这鬼笼,本来就是用来封压魂魄的。待在里面的时候,不吃不喝不呼吸,那是很寻常的事。要不然,这鬼笼的主人得准备多少粮食?给鬼吃的还好办,取点天地灵气就成了。可要是装了被鬼附身的人以前可不是到哪都能买得到粮食的,会变金子也没用。”

    我不禁哑然。还是物质匮乏的年代好,造个法宝都懂得节约。

    问题是,没吃没喝,沙老三这身体的活性不也就暂停了么?日本人给他打的麻药,岂不是还要继续起作用?

    如果,在明天中午之前,他仍然没能醒过来的话,我又该编个什么样的理由呢?难不成,我是把他放进急冻箱中,送到北京来的?

    这时,牛一方说话了:“丁哥,要不,你就先把他放回去吧。那个赵无极不是说了么,这手断了以后,越早接上越容易恢复。他生命体征暂停的这段日子,不是相当于您给省下来的,不用统计在内么?”

    是啊?我怎么忘了这茬。

    如果他的身体在鬼笼里啥变化都没有,不就相当于刚刚发现他的时候么,他的手被日本人切掉,过了还不到一天我连忙把沙老三放了回去。

    然后,我才回过味来。

    这个牛一方,也是个可以随时掌握我动态的主儿啊,比卜天还过分。我这日子过的,一点个人**都保不住了。

    为了验证,他对我的关注程度,我试着问了一句:“卜老头要求的两件事,于叔怎么答复的?”

    牛一方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于叔说了,专家没问题,今天晚上应该就能派到;日本大使馆不能进,更不能闹出乱子。

    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我正要叹口气感慨一下,却见牛一方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这小子,肯定是已经想出什么坏点子了。

    以他这年龄的定力,肯定是要按耐不住讲出来的。

    于是,我故意不搭理他,问完电话内容后,就站起身,假装去看望吹石兄弟,这一点,我可以通过强烈的心里暗示,去让牛一方信以为真的。

    牛一方果然上了当,一甩手,把我打不开的房门关上,然后笑嘻嘻地对我说:“丁哥,我想到了一个进入日本大使馆的法子,但我一个人不敢去。”

    嗯,你是不敢一个人去。不管捅没捅篓子,都要被于叔打屁股的。

    我继续装糊涂:“既然不敢去,那就别去了呗,拦着我做什么?”

    “那怎么成?”牛一方毕竟年轻,对我的以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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