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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照-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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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有关部门培养出来的孩子,这眼睛可真够毒的。

    可惜,我们三个,一个比一个要面子,谁也不愿意去问,小牛是根据什么做判断的。

    这户人家的镜子不少,牛一方选了个最方便进出的,把我们带回了现实世界,然后又去找了面方便携带的镜子,握在手里。

    卜天嫌房子里的灰尘太多,就把水龙头打开,然后用手指驱动水流,把每个房间都上上下下“洗”了一遍。他这活做得很干净,卷走了全部浮尘,却没留下一丁点水痕。抽空我得向他学习一下这门技术,相当实用啊。

    房子里,有一张很大的餐桌,可以容好几个人并排躺下。我从鬼笼中取出沙老三,把他直接平放在上面。有卜老头的“洗房术”,我不用再担心会留下什么痕迹。

    卜天再次摘下脸上的金色面具,刚刚那半张正常的脸不见了。

    其实,倒也不能说是不见了,它只是凹进去了而已。

    左右两个半张脸,仍是相称的,只是对称的方式发生了点变化。右边凸起的部分,换到左边,全部凹了进去;右边凹陷的部分,在左边却是凸起的。

    嗯,这样的一张脸,是应该被遮挡起来的。估计,那些有幸看到它的人中,晚上不会做噩梦的只有极少数。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更加匪夷所思了。

    在撤下所有的绷带之后,卜天先把沙老三断掉的左手拿了起来,放在他那半张不正常的脸上,然后又弯下腰,把正常的那半张脸,与沙老三的左臂进行“对接”。两边的伤口处,都是直接与卜天的脸皮相连接的。看上去,就像是沙老三,伸出手,从卜天的脸上掏了过去一样。

    “对接”完成后,卜天把眼睛闭上,身体则保持着这种诡异的姿势。

    大约又过了三分钟,卜天猛然睁开眼睛。他先把沙老三的断腕,从脸上缓缓拿开,然后是那只断手

    我看到,在断腕和那只手掌的“切口”处,出现了无数条细细的红线,越拉越长,就像是在拔糖丝一样。

    盖地见状微微一笑,快步上前,用他的那双“玉手”,在断手、断腕的上方,不断地挥舞着。

    很快,断腕和手掌上的红线,就连在了一起,然后所有的红线开始往回收缩,手掌和断腕之间越来越近,最终合在了一起。

    随后,盖地的手中,又甩出数道银丝,对“接口”处进行修补到最后,我都找不出一条伤疤来,这只手,就像从未离开过一样。而且,全程果然是一滴血都没有溅出来。

    牛一方和我都看得呆了。这可真的是,无缝焊接啊。

    很快,两位老爷子,又把沙老三的右手给接上了,同样完美无瑕。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拿两位老爷子开涮了。虽然,我也有自我复原的本事,但显然没有人家这效率高,真遇到紧急情况,还是他们这能力好使。

    我连忙把自己所知道的马屁话,都调了出来,放在心里反复播放。

    卜老头,被我哄得那叫个开心,嘴都合不拢了。

    盖地却泼了盆冷水过来:“不是什么手,都能接的。他这双手中有很强大的灵气,而且与身体遥相呼应,所以我们才能这么顺利地接上。”

    这话说的,明显就是在骗小朋友么。

    不过,看在他们医好了我朋友的面上,我就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双手已经归位,可沙老三还是没有醒来,看来他不是因为伤重晕过去的。

    卜天有模有样地给沙老三把了下脉,然后笑着对我说:“不用担心,你这位朋友,只是体内的麻药有点多,等过段时间,被身体吸收掉,也就醒过来了。”

    我点点头。麻药不可怕,只要不是毒药就好。

    “对了,卜前辈,那水晶柜和里面的药水呢?”牛一方突然问道。

    “哦,那些东西,都还给日本人了”,卜天翻了翻眼皮,“我看盖老弟来了,也就不需要那些药水了,索性都送了人情。”

    我才不相信他会这么大方,于是故意在心里想着:“都给人家了啊?那真是太遗憾了,我好不容易才找来的专家,用不上了。”(。)

五十一、盖地“拐”走牛一方() 
“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卜天瞪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因为药水没法做假,我们不方便留下来,所以,只取了一点点样本。”

    说完,他把一个手指大小的塑料瓶递给我:“就这些了,你让他们省着点用就是。”

    我把从日本大使馆那观察到的情况,给两位老爷子简单讲了一下,同时提醒敌人可能有好几拨人在同时行动,然后问他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盖地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能有什么打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们这些天,也在召集散布在全国各地的老朋友们。大家齐心协力,把敌人一个个打掉就是。”

    卜天也不紧不慢地说道:“听说你记性不错,不如把那些人的模样和所会的法术,一一列出来,我们就可以采取针对性的措施,见一个杀一个了。”

    “嗯,丁大哥在这方面很擅长。”牛一方也开始出卖我。

    对这种并不过分的要求,我当然不会拒绝。只是,我们还有时间准备么?另外,我对中国那些古老的法术所知甚少,他们真能对付得了那些忍者么?

    “你这个小朋友,想法还真多。如今这种情况,打不打得过,不都得拼死一战么?”盖地对我表示不满,“你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是,其他的,自然有人会去操心。”

    什么世道啊?我也就是心里嘀咕一下,又没说出来。

    “那也不成!”这次,盖地在我心里发话了,声音很大。

    我没啥反应,倒把偷听的卜天和牛一方吓了一大跳,真的蹦了起来。

    接下来,盖地提出了一个特殊的请求:他要带着一只奇兵,跟着牛一方,藏在镜中世界中,随时准备偷袭落单的敌人。

    盖地要物尽其用,但他并不知道我和牛一方之间有心意相通的特殊联系,所以特意承诺:在多数情况下,他们会紧跟在我身边,保护我的。

    我自然不稀罕别人的保护,只是,就这么被“抢”走一个好兄弟,心里着实不舒服。

    最后,我以他们每个人至少教我三个法术或技能的交换条件,同意了盖地的要求。这是我身上范蠡那部分的天性使然,对必须接受的结果,我不会反抗,但若能借机要点好处的话,也不会客气。

    可恨的是,盖地以严格保密为借口,不允许我打探他所带领那只奇兵的消息。以后,他要带人进入镜中世界的话,也只跟牛一方打招呼,绝不通过我。

    红果果的离间加挖墙脚啊。

    我顿时觉得,只要三个法术,太亏了。

    牛一方很配合他们,还特意关闭了我“看”他的途径,收回了他的小镜子。

    当然,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人提出剥夺我进入镜中世界的权利。我估计,他们是怕把我逼急了,直接造反或者走人吧。

    大敌当前,螺丝钉也能起作用啊。

    盖地跟着牛一方,进入镜中世界的时候,把沙老三也带走了,说那里更安全。

    我当然不同意这个观点,大隐隐于市。没有什么,比在没有目标和方向的情况下,更安全了。目前的镜中世界虽说安全,但敌人那边也有很多尚未展露本事的高人,未必就没有能够窥破其中奥秘的,说不定还能将其破解。

    可在他们三个基本形成统一战线的情况下,我的个人意见也没用啊。我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我的另一个伙伴带离身边。

    最后,我以老大哥的身份,以及确保“那边”安全的理由,将嵬名烈和吹石一郎、二郎要了回来,放进我的鬼笼中。

    我本想装一把,赌气暂不进入镜中世界的。

    结果,人家根本没打算让我跟过去。

    卜天拉着我,回去找周扒皮他们。他说周扒皮组织的那帮人,虽然敌我难分,但毕竟是对敌的第一线,我们还是要多去参与的。而且,我们两个是已在那边露过脸的关键人物,经常玩消失的话,容易引起敌人的注意。

    这个老头子,我有表示过自己不想和周扒皮他们会合么?这么多话。

    要说,我也是挺担心周扒皮他们的。大火来得突然,而他身边的两大高手,一个直接和敌人打上了,一个惦记着用假手糊弄敌人,都不能过去帮忙。而如果卜天遇到的那三位只是看热闹的,负责攻击的另有他人,周扒皮招架起来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难得他们临走时,还记得去我的房间里看一眼。但愿那不是去向我求救的。

    只是,他们“消失”的太彻底了,我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们。

    看着卜天那胸有成足的样子,我以为他有办法找到他们呢。结果才拐过一条街,这家伙就站住不走了,和我大眼瞪小眼。很显然,在这件事上,他也没什么方向。

    因为反感他之前的装腔作势,我不免多看了卜老爷子几眼,这才发现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看上去就像刚刚做了亏心事,正在受良心谴责。

    去问他的时候,卜老头扭捏着不肯说。直到,我无意中说出,镜中世界的人,听不到我们说话的时候,他才很不好意思地跟我说了实话。

    原来,在我找到他们之前,卜天和盖地,这两个老爷子打赌,结果他输掉了,但还没来得及兑现。他怕盖地忙活完了,想起这茬事儿来,所以才拉着我匆匆离开。

    就这点破事啊,我不禁气结。

    两个老小孩,打赌,能有什么大不了的赌注,至于这么小气么?

    我的好奇心虽然也不小,但起点较高,自然不会继续追问这种破事。想了一下,我对卜天建议:“要不,咱们还是回酒店那边,守株待兔去吧!”

    “守株待兔?”卜天好像没听过这个成语,下意识重复了一下。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嗯,到处瞎转也不是个办法。他们人多,总会派个人到酒店附近去看看的。”

    酒店已经塌掉了一大半,空气中到处弥漫着烧焦的气味。

    整条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

五十二、有些东西捡不得() 
对于目前街上的这种状况,我们都没有感觉到意外。

    毕竟,这里刚刚起了大火,又爆发了“丧尸”,天灾**都齐了。只要腿脚还灵便、脑袋也算正常的人,肯定都是能跑多远跑多远了。

    军队和警察都没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他们把这警戒线布置在几环线上了,搞得中心区域如此萧条,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周扒皮他们,不会也都给清走了吧?那我们这个守株待兔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想到这,我看了卜天一眼,想问他要不要改主意。

    卜天还给我一个白眼:“来都来了,在这待一会又有什么要紧!再说了”

    我还等着剩下的那半句话呢,却见他快步向左前方走去,像是有什么重大发现。

    我连忙追了上去。

    眼前的地上,红灿灿的一片,全都是百元大钞,旁边是个只剩下了三分之一“身体”的提款机。钞票应该是从提款机里掉出来的。

    只是,我四下看了一眼,这个提款机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

    难道说,在酒店发生大火后,有人趁火打劫,搞掉了附近的提款机,一路拖到这里。然后,因为“丧尸”的突然爆发,这些人终于弃财保命。

    我还在构思提款机的来历,卜天已经蹲下来,开始捡钱。

    他刚把攒在手里的一沓钞票塞进兜里,在我们四周,就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然后,数不清的武装警察,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他们出现的可真是时候。

    果然,在中国,银行的钱,是捡不得的。

    还好,我没有动这些钱,一会儿在旁边看热闹就好了。

    糟,我突然意识到,卜老头是习惯偷听我心里话的,这种念头不该在心里嘀咕的。

    现在再后悔,已然迟了。

    卜天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我身边,把他刚刚拾得的钞票,全部塞到了我手上,顺便还设了个约束。这些钞票,我想甩都甩不掉,五个手指根本不听我的指挥。

    被人栽赃的感觉真不好,何况还是我给的暗示。

    当然,最后我们两个人,都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被请到了局子里。警察虽然不愿听我“被栽赃”的解释,却也在卜天的身上“搜”出了上万元的钞票,他也被栽赃了,被搜身的警官。除此之外,警官还在卜天身上,“找”到了破坏提款机的工具。

    一进派出所,我和卜天就被隔离开了,据说是防止串供。

    可他们给我的待遇明显没有把我当作嫌疑犯么!

    我的确被带到了一个独立的单间,但放在我桌子上的是四菜一汤的工作餐,还有电视可看。另外,坐在我侧面的那位美女,是负责添饭的,还是陪吃呢?

    考虑到可能会被卜天偷听,我故意捡能气他的内容想。

    美女既没给我添饭,也没帮我夹菜。当我坐下并把头转向她的时候,她站了起来,同时向我伸出右手:“给我吧!”

    我翻了翻兜里,没钞票了啊?她还找我要什么?

    “药水!”美女的脸一下子拉得很长,“给于叔的。”

    哦,我这才明白过来,他们这是借抓捕我们的“烟雾弹”,完成取药水的任务。也是,毕竟是个涉外事件,官方直接卷进来,不太合适。

    但,我都不认识她,凭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呢。万一,这个美女是日本忍者变的。我记得火影忍者中的鸣人就特别喜欢变美女。

    我决定装糊涂:“什么药水啊,于叔是谁?你们别想陷害我,我懂法的。”

    “好吧,你不给也行,我们还懒得管这事呢”,美女却给我来了个以退为进,同时脚步轻移,装作要离开的样子。

    我当然及时叫住了她:“等等!”

    她停下脚步,笑盈盈地看着我,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能不能帮我把那个电视给打开?”说完,我拿起汤匙,直接舀了一口汤喝,“这汤味道不错,谢谢啦!”

    美女黑着脸打开电视,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心里偷着了,手上却夹了一筷子苦瓜,问她要不要吃。

    这一下玩过火了。

    美女一点也不客气地吃掉我客气送去的苦瓜,然后装作呛着了,把满嘴的口水,都捧在我眼前的四菜一汤上。

    美女能就饭吃么?看来不那么容易。

    我放下筷子,狠狠盯着她的脸:“去,再给我换一份来!”

    “国家规定,接待标准,只有四菜一汤,多了没有。”美女面无表情,“你真不想吃了,我就拿去喂猪,不要糟蹋粮食!”

    “那好,你给于叔打个电话,我直接找他要!”我就不信,能在她这把面子都输没了。

    “对不起,于叔说了,你不算是自己人,不能直接联系他。”

    “那好,你代我跟他说一声。我决定不玩了,以后你们的事少烦我!”这下子,我真来气了,“还有,既然你们这么会栽赃,直接把我关起来就好了。”

    “给脸不要脸”,美女也动了气,双掌在桌子上用力一拍,把桌上的盆盆碗碗都震了起来。然后,她又轻轻一抖手腕,这些东西,“自动”转了个角度,同时向我袭来。

    直接开打啦?谁怕谁。

    我身子往后一仰,将整个身体从椅背上滑过,落到地面上。

    盆盆碗碗在空中停住了,连我刚才所在的位置都没到。原来,她刚刚只是在吓唬我啊,我放下心来。

    虽然我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但在别人的地盘上动武,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而且,不是有一句话叫“好男不跟女斗”么?

    可惜,我猜错了。

    她停这一下,是为了麻痹我。

    当我听到身后的门,咔哒一声关上的时候,心里才回过味来。

    这丫头,打算在这里动私刑啊!或者,她真的是日本忍者变的?

    刚刚,我真该拿出相机来,给她拍一张照片,看看她的真身是什么。真是的,没事跟人家斗什么嘴啊,美女也好招惹的?

    停滞在空中的盆盆碗碗,突然相互撞了起来。(。)

五十三、被扔给了北极熊() 
我以为她只是想扰乱我的视听,以便趁机偷袭,洒我一身菜汤。所以,我利用自己一心多用的本事,一边做好自身防卫,一边从宝库中找出来一把钢骨雨伞。

    我把雨伞撑起,在手中快速转了起来。我倒要看看,她用什么招数,驾驭这些盆盆碗碗,攻破我的雨伞防线。

    让我没想到的是,经过剧烈碰撞后,空中的盆盆碗碗,虽未直接向我发起进攻,但却多了起来。就像变戏法一样,撞着撞着,就多出来一个、两个、三个

    增加的数量越来越多,碰撞声也越来越乱。

    看这趋势,她是想把我“埋”在这菜盘子之中啊,还真是“歹毒”。

    口是心非的女人,刚才还说不要浪费粮食呢。这都多少个四菜一汤了!

    我可不是饭桶,吃不下这么多,也不想被人困在这种地方,我捻了一下手上的催枯戒,准备毁掉这栋让我感觉不爽的建筑。

    “小哥,还是用铃铛吧!我感觉这屋子有点邪门,小心别上当。”范蠡出来提醒我。

    用摄魂铃?不好吧!万一她真的是于叔派来的人

    “那就是她活该!”西施显然动了气,“明明是求我们帮忙的,穷摆臭架子也就算了,还敢用这么龌蹉的招数来设计我们!”

    也罢!反正也不是我先动手的。

    我取出招魂铃,冲着美女的方向,轻轻一震。

    先夺魄吧,让她失去身体机能,停止眼前的无限复制即可。

    “不好!”铃声发出的时候,范蠡忍不住喊了一声,“她在骗你!”

    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变掉了。我看到,在我铃声攻击的路线上,出现了一个小老头的背影,好像是卜天。他正蹲在一个木板凳上,听对面的警官训话呢,貌似已经打起了瞌睡。

    光速虽然远胜声速,可在这么短的距离,又能有多大差别。

    在我看到卜天的时候,他已经被我的铃声击中,一个跟头,从凳子上跌了下去。而这时,范蠡刚刚说的那句话才完整地传到我耳中。

    不会吧,我们这还真的是进了贼窝了!

    如果是自己人,不可能开这么大的玩笑。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卜天的反应会变得这么差了,但大错已经造成,对引诱我重伤自己人的那个家伙,我绝不饶恕。

    我纵身跃起,向卜天对面的警官扑去。

    这种情况下,敌人优先,只好对不住卜老头了,让他自己先忍一忍吧。

    警官不闪不避,抬起头,冲着我微微一笑。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随即,眼前的景象又变了。我的眼前,出现了一望无际的冰川,再看身上,衣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褪了个干净。

    发现这个事实,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因为,我随后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这景,难不成是真的?我被瞬间转移到了北极的冰川地带?

    怎么这么倒霉,刚离开牛一方,就遇到了一个比他还能穿越的家伙,还是敌人。

    我可不想留在这里,变成一个被后人或者后世文明研究的冻尸。我连忙向牛一方求救。我们不是心意相通么?这sos级别的热线,总该被接收到吧!

    牛一方没来,北极熊却来了,还不止一只。

    平时在电视里看的时候没觉得什么,真的在现场,碰到这种比自己大了好几倍的野生食肉动物,还是蛮恐怖的。这跟会不会武功没关系,天性使然。

    我想拔腿就跑,却发现双脚已经被冻在了地上,难怪一直没感觉到脚冷,原来已经彻底失去知觉了啊。这****的气候,能不能不要冻得这么快。

    只能固守待援了,我把手伸向自己的宝库,想翻出点趁手的东西来当武器。这么冷的天气,我可不想赤手空拳地去跟北极熊pk。双手废掉,我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可是,宝库里却是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另外,我手上的催枯戒和招魂铃,也都不见了。温度太低,我的反应明显慢了许多,都不知道什么丢的。

    这是天要亡我么?

    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过,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

    不是向上帝、佛祖、元始天尊而是向我的分享者,牛一方。

    我头一次,这么渴望有人偷听我的心声。

    奇迹没有发生,北极熊们却已经围了上来。动物世界中,不是说他们会为了争夺食物而打斗么?为什么,面对我这样一个都不够塞牙缝的食物,他们却如此合作?

    至少有两只北极熊同时咬住了我,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肉。好熟悉的痛感,我想起了那次的脱胎换骨。这群北极熊有口福了,我这副臭皮囊,在人类中那也算得上是极品美味了。

    然而,疼归疼,我却没死。

    至少,我一直有意识,知道自己正被他们大口大口地吃掉。

    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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