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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神相贾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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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总算有一件事顺心了,王夫人高兴就做主开了库房拿出了两匹质地轻软,疏密得宜的银红纱;把梨香院的窗纱给换了。
有日丫头禀报姨太太领着哥儿姐儿到门口了,王夫人便叫上李纨、王熙凤并府上有脸的管事媳妇们迎出了垂花门,亲接了薛姨妈母女去荣庆堂见贾母。
薛姨妈为人玲珑圆滑;进退得宜;很快就哄的老太太高兴,趁此便酬献了土物人情等;一时俱都厮见过;便张罗着治席接风。
论理贾宝玉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但他是老太太的心肝;他要见新来的姐姐便也由他混在里头。
薛宝钗和黛玉不同;黛玉是风流袅娜飘逸出尘;眉眼间透着清傲之气,她则是艳若桃李,肌骨丰盈;言谈间世故练达;然也都堪称绝色。
贾宝玉见了宝钗便又痴了,禁不住喃喃道:“莫不是杨妃再生吗?”
恰好林黛玉坐在他身旁,偶然听见他这一语深深瞅了他一眼,虽见他眼中无亵渎之意,但也觉没意思,这个人初见她时还说什么“曾见过的”这样的话呢,原来他果真像琏二哥哥故事里的那个宝玉一样,对每一个漂亮的姐姐妹妹都实心实意的关心,她并不是唯一获得他关心的那一个。
我难道和那些人是一样的?
越想越觉没意思,所幸便撂开了手。
那些引以为知己的心思也都成了浮云掠影。
然贾宝玉尚且不知他又得罪林妹妹了。
作为薛家少主人的薛蟠原本对来贾府走亲戚便多有抵触,他生怕又多了个姨爹管他,一路上多有不自在,时常觉得冷觉得累得慌,闹着请医问药,大夫都跟薛姨妈说他身康体健没有什么毛病,薛姨妈便以为是他故意撒赖,因此他再喊冷喊累时便不管了,执意领着他进京。
谁知他一进了荣国府大门便觉身上一轻,灵台清明,也不觉得冷了累了,禁不住便欢喜起来,乐颠颠的随了赖大去拜见贾政。
贾琏原本正躺在廊下摇椅上睡觉,忽觉异常便坐了起来,抬头瞅了一眼高高的太阳,便道:“兴儿过来。”
兴儿正和昭儿旺儿他们一块练字,听见声音便蹦跳着从凉亭那里跑了过来。
“二爷您有何吩咐?”
“去门上打听打听是不是府上来客了。”
兴儿便笑道:“方才二爷睡着了,二奶奶吩咐不让吵醒了您,所以您还不知道,二太太的姊妹薛姨妈拖家带口的来了。”
“原来是他们。”贾琏轻笑一声,“天香过来,服侍我更衣。”
“是。”
接风的宴席还在准备,薛姨妈告罪一声便带着薛宝钗随着王夫人去了荣禧堂更衣。
没了旁人,多年不见的姐妹便亲切的坐在一处说些梯己话。
服侍在侧的彩霞有些欲言又止,薛宝钗最擅察言观色便笑道:“你若有什么要紧事要回便回,姨妈和我妈不过久别重逢说些情分上的话罢了,没得耽误了府上的正事。”
王夫人闻言便看向彩霞,彩霞便道:“太太,方才咱们屋门口牌匾上掉了一块金漆下来。”
“这有什么,那块匾挂在那里几十年了,风吹日晒的哪有不掉漆的,大惊小怪,退下吧。”王夫人顿觉这个丫头不给她长脸立即斥了下去。
彩霞抿了下嘴,还是说出了自己所见,“太太,今儿是我守着屋子,掉漆之前那牌匾发金光了,起初奴婢还以为眼花了,使劲揉了揉眼再看金光猛的炽烈了一下,然后就掉了一块金漆下来,太太您看。”
话落彩霞忙从自己随身的荷包里掏了个小匣子出来,原来她怕说不清楚,特特寻了这样的小匣子把成人巴掌大的金漆收了起来。
谁来它不掉漆,偏偏她的亲戚来了就掉,终究不是好兆头,王夫人越发不待见彩霞了,觉得她没眼色,偏偏在亲戚面前说这些。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王夫人皱眉。
“是。”
彩霞走后,薛姨妈便笑着道:“我记得不错,门口写着‘荣禧堂’三个字的牌匾是先皇亲赐给荣国公的吧?我们来了便发金光,想来是老公爷显灵欢迎我们娘仨的?”
王夫人一听喜上眉梢,忙忙的描补,“可不是,就是这样的。”
薛宝钗陪着笑道:“姨妈的这个丫头倒是有心,她白日里捡了一块金箔便是好运气了。”
王夫人听了更喜宝钗乖觉讨喜,心里那个隐约的谋算便成形了。
“好孩子,你在家都读什么书?”
薛姨妈便抢着道:“她父亲在时常令她读书习字,比我那个独根孽障强了不知多少,她父亲那时也常恨她不是男儿身,自她父亲去后,她见她哥哥每日只知奢侈混账不知体恤我,便把书字诗词等事扔在了后头,每常在我左右替我分忧解劳,不是我不要脸皮的夸自己的孩子,她便是我最贴心贴意的人了。”
一番话说的王夫人更添几分心动,勾起了她思女之心,“我膝下目今虽也有个女孩,却不是我肚肠子里爬出来的,我心上那个贴心贴意的女孩却已入了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去了,每常想起我便心绞痛,如今见了她便像是见了元春的影子似的,宝钗你过来让姨妈好好看看。”
薛宝钗莲步上前,做出个温柔解意的模样来任凭王夫人把她抱在了怀里。
薛姨妈便笑道:“她们是两姨姐妹,有几分相似也是情理之中。”
王夫人抱着宝钗默默流了一会儿眼泪,便在薛姨妈和宝钗一同的劝解下重新开怀起来,又闲话片刻老太太那边便传开宴了,王夫人重整面容携着薛姨妈宝钗从后廊走了过去。
一扇四季如春云锦屏风把宴席分成了男女桌,薛姨妈自有王夫人王熙凤等人招待,薛蟠则由同辈的贾琏贾宝玉招待,当女眷那边传来热闹的嬉笑声时贾宝玉便坐不住了,屁股上像是长了钉子,“她们那边那样热闹衬的咱们这边越发清凉了。”
薛蟠贾琏都没理他,他觉得没意思就低头戳起碗里的鸡腿来。
“琏二哥这一晚上你一直在看我,看得我浑身发毛,你有什么便说啊,我是藏不住事的,你不说我只好当面问你了。”薛蟠有些恼,大咧咧的看着贾琏。
贾琏笑道:“不是看你,而是看紧贴在你身后的那个人。”
薛蟠笑道:“琏二哥唬我呢,我可不是吓大的。究竟为何盯着我看,琏二哥你说出来,别婆婆妈妈的,要是我的错我改就是。”
贾琏见他这样爽快,便不再逗他,笑道:“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吗,比如身子重,背上就跟背了一个人似的,还比别人畏冷。”
薛蟠原本拿着筷子正在撷茄鲞,闻言把筷子往桌面上一拍就像是见了知己一样忙忙的把自己的凳子拉到紧挨着贾琏,“琏二哥还是你懂我,好多日子了,我总觉得自己又累又冷,我说我病了告诉妈和妹妹,谁知她们却说我是撒赖说谎,天地良心,我真真觉得又累又冷,尤其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跟有个人压在我身上似的,每常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薛蟠忽然反应过来,“哎,琏二哥,这事你怎么知道的,自进了你们家的门我没跟旁人提起过呀。”
“真是个呆子。”贾琏失笑,“我若说你背了只鬼在背上你信不信?”
一听是鬼,此前遭遇的种种异样一股脑的在他脑海里重现,他信了,所以脑门上立时沁出了薄薄一层冷汗。
薛蟠一把抱住贾琏的胳膊,满眼的恐惧,几乎哭了出来,“琏二哥你救我,你要救救我啊,弟弟给你做牛做马的报答你。”
薛蟠长的一点不差,有点俊朗清丽的意思,只不过他性格粗枝大叶便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长相,被这样一个少年抱着贾琏也不反感,低声道:“我能驱鬼你想见见那个跟着你的鬼吗?一般而言,他既跟着你便是和你有因缘,他至今没害你,可见和你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薛蟠急忙道:“琏二哥你信我,我绝没有勾引鬼,我怎么会和鬼有姻缘呢,我更没有指腹为婚死了的未婚妻,我可是清清白白一个人啊。”
贾琏笑个不住一时不能答话。
贾宝玉笑道:“我才转头听她们说话,薛大哥怎么就给琏二哥跪下了,这是有什么缘故吗?”
“嘘,这是咱们二人的事情和旁人无关,你只找来牛眼泪我便为你开天眼。”
薛蟠忙点头,真是贾琏说什么他信什么,转头就对宝玉道:“和宝兄弟不相干的,你莫问。”
“你们两个好了单撇下我一个好没意思。”贾宝玉怏怏不乐。
饭后,天色也晚了,众人便散了。
此后,薛姨妈便在荣国府住下了,闲时饭后,或寻王夫人说话或陪贾母搓麻将,怡然乐业,很快融入了进来。
薛宝钗举止娴雅,性情大方,又不时往外散些旧衣裳,小荷包,不过几日府中那些两只富贵眼的仆婢们便没有不说她好的,有些嘴碎嚼舌的把黛玉和宝钗放在一起比较之后便开始传出黛玉小性刻薄的话来,黛玉身边的人听到风声往林如海那里一说,不到日子林如海便过来把黛玉接了回去。
贾母得知后气的了不得,便叫了王夫人到跟前狠狠奚落了一顿,又即刻命她找出那些烂了舌头的下贱胚子发卖的远远的。
贾母是极少这样动怒的,更别说下了狠话要卖人,府中上下一时风声鹤唳。
有日薛姨妈找出特特留出来的一匣十二支宫花便命大丫头同贵分送给三春并王熙凤,那同贵本已走出梨香院到了王夫人屋后的抱厦寻到了探春和惜春,进门刚要笑着说话便被宝钗堵了回去,并即刻带着她回了梨香院。
薛姨妈一问宝钗便说出了缘故。
“妈不知道,我今儿去寻探春妹妹说话见她鬓角戴着一朵玫瑰花,那样式那纱料比咱们留出来的那匣宫花更精致更鲜亮,我留心一问才知原来是琏二哥从忠信王那里得来的,一匣三十六支,她们一人得了一匣,余下的还往各处亲戚家送了一遭,探春还说她们原本都戴烦了的,都把不喜欢的花样赏给了下头服侍的丫头,她独喜欢一支玫瑰的便留下了,今儿梳洗时瞧见才又戴着玩儿的,亏我一看见同贵拿的锦匣就猜出妈的意思急忙截断了话头把她领了出来,若不然才打嘴现世呢。”
一时薛姨妈看着放在桌上的那匣宫花又想即刻烧了又觉可惜。
“贾琏竟还识得王爷?你姨妈还在信上说他专一的偷摸女人呢,我原还替凤哥担忧,但见凤哥那模样不像是吃气憋屈的。”
薛宝钗想了想道:“这府上多有和姨妈信上说的不同之处。”
薛姨妈叹气,“咱们这匣宫花又该如何是好?”
“烧了吧,只当咱们从来没有过。”薛宝钗道。
“只能如此了。”
痴冯渊身死仍情重()
却说薛蟠自从知道自己身上背了只鬼;也没心思上学;更没心思和族学里的贾姓子弟们胡玩胡唚了;逮着贾代儒不在的空当就溜出去各处寻牛眼泪;他大把的钱撒出去;没几日就有铺子里的伙计给送了小一瓷瓶来;薛蟠喜不自胜;忙忙的来寻贾琏。
当夜,弦月如钩,光芒暗淡;天地之间伸手不见五指,贾琏把薛蟠约在了荣府后花园一带竹林里。
薛蟠遵照贾琏的吩咐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手里挑着一盏气死风灯;颤抖着声音轻声喊;“琏二哥,琏二哥你在哪儿呢?快出来吧;再不出来弟弟就要哭了。”
想着此时只有自己一个人和一只鬼黏在一块;薛蟠两股颤颤;腿肚子开始抽搐。
这时竹林深处传来一声轻笑;配着飒飒竹风声说不出的阴森可怖;薛蟠“噗通”一声就瘫在了地上。
“我在这儿呢;还不过来。”
“琏二哥,我、我来了,你等我!”薛蟠已经吓哭了;满脸的泪;土狗一样在地上打了会儿摆子才站起来,急匆匆的就寻着朦胧的灯光钻着竹缝进去了。
竹林深处有一张石桌配套有四张石鼓凳子,此刻贾琏就坐在其中一个凳子上,手拿扇子慢慢摇,桌子上放着个青花碗一把匕首,匕首下面压着一张符纸。
贾琏抬眼看薛蟠,见他裹发髻的头巾都被竹枝刮歪了,脸上眼泪鼻涕糊的满满当当便哈哈笑起来。
薛蟠一屁股坐贾琏脚边死死抱住贾琏的小腿,扯着嗓子嗷嗷就大哭起来,边哭边骂,“琏二哥你太不是人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贾琏嫌弃的用扇子戳戳他的脑袋,“行了行了,别把鼻涕蹭我身上,瞧你,胆子怎么这样小,一会儿你还敢见鬼吗?”
薛蟠发泄了一番心中的恐惧慌乱,用袖子胡乱擦了擦脸就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见!我倒想看看究竟惹上了什么鬼。”
“那好。”贾琏拿起匕首塞薛蟠手里,“放半碗血在这碗里。”
薛蟠跪在地上巴着桌沿一看那碗就哀嚎起来,“琏二哥你太狠了吧,我肯定不知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了。”
贾琏笑道:“你不放那我便走了?”
话落贾琏作势要起。
薛蟠连忙抱住贾琏的腿,腆着脸讨好道:“琏二哥别恼,我放就是,不就半碗吗,回头我多啃几口肉就补回来了。”
贾琏见他这样憨嗤笑一声坐了回去,敲着桌面示意他快点。
薛蟠倒也是个汉子,站起来后眼睛一闭就往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滴答一声,随着第一滴血入碗,很快便得了半碗。
贾琏从袖袋里掏出个小玉盒递给薛蟠,“往伤口上抹点就好了,看你心疼那个样子我都没眼看了。”
“琏二哥疼我。”薛蟠憨笑。
“牛眼泪带来了吗?倒一滴进去。”
“有,有有有。”这时伤口的血已止住了,薛蟠连忙从袖袋里掏出小瓷瓶往碗里滴了一点子。
贾琏一壁笑一壁把符纸放入了血水里,当纸张接触血的刹那“腾”的一下子窜上来一朵幽蓝色的火焰,伴着一阵浓雾。
“行了。”
被浓雾扑面,薛蟠挥手扇了扇,呛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挤吧两下眼,当看到燃烧在血水里的火焰,顿时目瞪口呆,“琏二哥,我的血怎么烧起这样的火来?”
“因你身后有鬼,那鬼死前定然和你建立了联系,你回头看看便知了。”
薛蟠立时僵直了身躯,牙齿开始打颤,梗着脖子,死活不愿意回头。
贾琏展扇,啧声一笑,“你不回头他只好飘到你眼前来了。”
随着贾琏话音一落,薛蟠便觉肩膀上搭上了一只手,紧接着就觉耳边有冷风吹还伴随着喘息声,薛蟠“嗷”的一嗓子就扑向了贾琏,贾琏眼疾手快踹了他膝盖以下,“噗通”一下薛蟠跪倒在地,他不觉膝痛,哭着喊着抱紧了贾琏的小腿。
贾琏甩了两下甩不掉就由着他了,只是可惜了他新上身的百福流云月白袍子。
“你别吓他了,吓死了便是你的罪过了,究竟你不是他直接害死的,我猜的可对?”
“若非如此,我岂容他活着来到你们荣国府,你们荣国府气数也要尽了,我进门时感受到了一点阻碍,不过片刻那阻碍便消失了。”
贾琏笑道:“若你是恶鬼,就凭荣国府仅剩的这点功德金光也足够将你拒绝在大门外了,因你没有害人之心才容你进来的。”
“原来是这样。”
“怂货,抬头认人。”贾琏拿扇柄使劲敲了敲把脑袋埋在他袍子里的人。
薛蟠摇动身体死活不抬头,拱在那里分明一个鸵鸟。
“我叫冯渊,金陵人士,乡绅之子,薄有家业,原本和契兄弟名叫情奴的相好,谁知情奴暗地里又勾搭上了他。”冯渊虽做了鬼也是一只体面鬼,除了没有人气,他和普通穿儒袍的秀才没什么两样,提到薛蟠便不屑的瞅了一眼他高高撅着的屁股。
薛蟠一听“冯渊”二字慢慢露出了半个脸,先用半只眼睛乜斜了一下,见冯渊并不可怖渐渐放松,却依旧拽着贾琏的袍角,“原来是你跟着我,我不过气急打了你几拳,没想打死你,你快别跟着我了,走吧走吧,赶紧投胎去,人死如灯灭,咱们之间的账了了,了了。”
薛蟠急急的对冯渊挥手驱赶。
冯渊冷哼,“若非你这个引子,情奴也不会对我起了歹意。”
原来这个情奴先做了冯渊的契兄弟,两人相好如同普通夫妻那般恩爱缠绵,情奴是个嘴甜有心机的,把冯渊迷的一心爱他,赌咒发誓一生不娶只和他携手到老,却原来这个情奴和他并不是一心,暗地里又勾上了有钱有势的薛蟠。
忽一日被薛蟠撞见两人亲嘴,薛蟠最是个使性弄气的,如何忍受得了,他自是舍不得打情奴的,这个情奴长的比女人还娇艳,身子又纤弱,风一吹就倒似的,如何打得,所以薛蟠醋劲上头冲上去就把冯渊给打了,冯渊也不是个健壮的,当场就被打出了心头血,血喷在薛蟠脸上眼里倒让薛蟠冷静了下来。
再回身去寻情奴,这个无情无义的兔爷早跑没影儿了,薛蟠顿觉受骗,满心的没意思,就带着家奴走了。
事后冯渊自己踉跄着回了家,当夜情奴回来,又在冯渊跟前搬弄是非,把薛蟠说成了倚势欺人的恶霸,说自己如何如何无辜都是被强迫的云云,直把冯渊恨的要死,却奈何不得,只好柔声劝解了情奴一番,情奴深觉对不住冯渊便亲自下厨做了一餐饭食服侍冯渊用了,冯渊便觉情奴是个好的,遂依旧和他同榻而眠。
冯渊酣睡了过去,这一睡就直接死了。
原来这情奴外表看着柔弱实则是个练家子,给冯渊的饭食里下了蒙汗药,等他沉睡不醒之后就在薛蟠打出青紫的心脏位置重重擂了几拳,直把冯渊打的往外吐内脏血沫子,确定他已死了才罢手,因此冯渊是心脏破裂而死。
之后这个情奴把冯渊的家财洗劫一空就不知去向了。
“我便说我没有杀人,果不其然不是我杀的!”薛蟠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嚷嚷起来。
贾琏冷笑,“你还有脸喊冤,似你这般没脑子还易怒易爆的人活该被人算计。”
薛蟠羞愧又丧气,讪讪的低下了脑袋。
“我也不想跟着他,可不知为何我离不开他,我原想着四处飘荡寻情奴去的。”冯渊沮丧的叹气。
“琏二哥我也不想总背着他,你快把我们分开!”薛蟠复又叫嚷起来。
贾琏淡笑:“他心头血喷在你脸上便会一直跟着你,我是分不开的,除非你能完成他的余愿。”
“那个贱人早跑没影儿了,人海茫茫我上哪儿找来给他报仇去。”
冯渊摇头,“我并不想报仇,我只想再见他一面,问问他为何要杀我,难道我俩从前种种的情谊都是假的吗?他若想要我的家财,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我尽可以拱手奉上,榻上缠绵之时我也曾对他说过我的就是他的,我愿和他同患难共富贵一生不负,他又是何必呢,我实在想不明白。”
薛蟠听了倒同情起他来,“不曾想你是个如此痴情实意的人,兄弟佩服。”
说罢对冯渊一抱拳。
冯渊再度叹气。
贾琏笑道:“可惜你一腔痴情错付了,他杀你,你却还想见他,有点傻。”
“你不懂,我们之间情深似海。”
贾琏大笑,“你这人可真有意思。”
“那、那只有找到情奴我俩才能分开不成?”薛蟠眼巴巴的瞅着贾琏。
贾琏点头,面上一丝不露,“我看他比你稳重妥帖,有他跟着你是福不是祸。”
话落贾琏端起青花碗就往冯渊身上泼去,冯渊下意识的撇头抬胳膊躲避,谁知血水碰到他时都化成了幽蓝的星星点点。
“你这是做什么?”冯渊问。
“从今往后除非薛蟠替你找到情奴,否则你们二人会一直捆绑在一起,他能看见你,你能和他说话,就让他一直背着你,这是他欠你的债。”
薛蟠大惊失色,“琏二哥我不要一直背着他!”
“谁让他的死你也有一半的责任呢,你不背谁背,我还是那句话,有他跟着你是福非祸,要不然以你的性子迟早还会打死人。哦,差点忘了。”贾琏似笑非笑看着薛蟠,“你们一家子瞒的够深,竟是一丝风声都没露出来,你还在金陵打死人惹上官司了?谁替你摆平的?”
薛蟠讪讪,却并不以为意,“那个什么,争风吃醋惹上的官司,还是为个男子,实在丢丑,私下里玩也就罢了,是万万不敢摆到台面上来的,我还想娶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呢。琏二哥你也不能说出去,你应我,让我替你当牛做马都行。”
“啧啧,你还知道丢丑啊,还想娶媳妇呢,谁嫁给你都委屈。”
“我、我,琏二哥别只说我,你还不是一样玩娈童偷女人,咱们就别大哥笑话二哥了,咱们都是同道中人,嘿嘿。”说着话就想去搂贾琏。
贾琏啐他一脸,“谁和你一样,我早已痛改前非了,我劝你也改了吧。”
话落施施然走了。
薛蟠不敢一个人呆在这阴风凄凄的竹林里,连忙跟了上去,“琏二哥你等等我,咱们一块走。”
“谁替你摆平的官司?”并肩而行时贾琏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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