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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神相贾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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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平原侯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宁儿那个宠妾突然疯了时我就有所怀疑,不成想是你弄的邪祟!”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卢英慧急的眼圈通红。
平原侯老夫人冷笑。
前头,贾琏已经接了口谕,并让饮食部治了一桌丰盛的酒席请传谕太监享用。
“琏兄弟,大明宫戴权和咱们两府有旧,要是他领你拜见老圣上就还从容些。”贾珍提醒。
“好,我记着了。”
贾赦道:“进宫后能不说话时就不要说话,多说多错。”
贾琏点头应是。
贾政捋着自己的胡须道:“想来是你救治义忠亲王有功,老圣上要赏你也未可知。”
贾琏笑着点点头,“我回去换身出门的衣裳这就去了。”
“去吧。”
彼时,王熙凤已等在家里了,看见贾琏回来就笑着炫耀,“我把喇嘛庙的事儿都跟平原侯老夫人说了,保准让卢英慧那贱人吃不了兜着走,凭她是什么东西也敢算计我,哼。”
贾琏张开双手站在那里任由平儿服侍他穿戴,见王熙凤报完仇满脸畅快就笑道:“既报了仇就把这个人扔了吧,凭她是什么东西也值得你琏大奶奶把她当个人存在心里。”
“狠是。”王熙凤无比赞同的点头,从丰儿捧着的八角红漆托盘里拿起一块碧玉蝉给他挂在了云纹白锦腰带上。
“我进宫去了,你在家注意休息,往后像这样的大宴多的是,不急在一时。”
王熙凤瘪嘴,娇嗔,“说的像是我多喜欢卖弄似的,快走你的吧。”
贾琏大笑而去。
义戴权委婉透信息()
琉璃瓦;大红墙;宫殿巍峨;飞檐斗拱;五步一卫十步一将;皇朝气派尽显;龙气鼎盛;有意思的是真龙之气驳杂,红黄黑龙蛟虚影交缠,竟不少于三人。
“小贾大人在看什么?”戴权低声询问。
“在望云观气;这里不愧是真龙居所,龙气厚重。”贾琏含笑解释。
戴权笑道:“小贾大人本事了得,能否为咱家看看面相?”
“有何不可。”贾琏站定仔细打量了他片刻;斟酌不语。
戴权仍旧笑道:“我已是大明宫掌宫总管;做太监已做到头了,什么富贵权势也都享受过了;哪怕不得善终也是我的命;小贾大人不必忌讳。”
贾琏便直接道:“内相鼻带两凹;骨骼粗大;主少年贫苦;去势以后反得贵人相助;做事襟怀坦荡,心有明月,修得慈眉善目之相;所以富贵两得;若依此相下去,亦可安享晚年,然而内相是服侍帝皇之人,帝皇喜怒未可知,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究竟是何了局我不能下断论。”
贾琏不能说的是,当朝两圣争权,潜龙窥伺,龙蛟争霸,影响的可不止是皇宫中所有人的命运,还有整个大庆天下,一个弄不好满盘崩塌也未可知。
戴权恭敬的朝贾琏一揖。
贾琏笑着扶了一把,坦然受了这一礼。
“小贾大人,小圣上任命忠孝王为议政大臣已经有些日子了,忠孝王是个铁面无情的,现如今正在追缴王公大臣欠国库的银子,有些人家十几年下来欠了上百万不止,一时让他们还他们也还不上,老圣上的老臣子老兄弟们儿子们都来找过老圣上哭诉,老圣上也没有办法,国库空的能跑马总要有人填补,忠孝王性子又急躁,弄的好些人都只能铤而走险,无本的买卖就那么些,只要不让他们卖自己的地和宅子,他们便不把人命当人命了,更顾不得是正道还是邪魔歪道了,能搂银子便是最正经的道。
小贾大人破获了阿姐鼓拐卖少女案,这是大功一件,老圣上也没有姑息,把喇嘛庙里的喇嘛都处死了,还有一个行走在豪门官宦家的道婆,事儿涉及的有点大,受骗上当的妇人也有,给她们留条命,只能到此为止了。”
贾琏听出了三点信息,第一,忠孝王追缴欠款是从顶级权贵那一层开始的,荣国府该还钱了。
第二,从喇嘛庙缴获的账本上记载的涉事人牵扯甚大,老圣上点到为止。
第三,信奉喇嘛教的妇人们,上当受骗被灌了顶的不少,为保这些贵妇人的命此事不许再提。
“谢内相好意。”贾琏拱手。
戴权长相富态,一笑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线,像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
“你懂就行了。”
不知不觉间大明宫就到了跟前,戴权笑道:“小贾大人先在此等候,咱家进去禀报。”
“您请。”
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团龙官服,身材瘦削,眼神清湛的男子,贾琏便见在他身上盘着一条四爪黑龙虚影,龙头在他左肩上高高昂起,龙目锋利凛然。
从官服看这是一位亲王,从龙影看,这是一位已经聚气成龙的潜龙。
贾琏的外表是极俊的,周身气韵从容洒落,即便他安静的等候在门旁里也很容易引来注视,因此当二人四目相对时,贾琏拱手以示恭敬,黑龙亲王则顿了顿,微一点头径自大步离去。
“小贾大人,奴才戴富,是权总管的干儿子,干爹在里头侍奉圣上呢,让奴才来传谕宣您进去回话。”
“谢谢小戴公公。”
“您客气了。”
大明宫,金碧辉煌,殿极深,走过了两道红漆金铆钉门才见到了坐在御案前的天圣帝。
“小贾爱卿你也来为朕看个面相吧,朕还能活几年啊。”
这话若搁在普通官员身上定然会惶恐不安的跪地口呼“万岁”,但贾琏很实诚,让他看相他就果真抬起了头认真打量。
天圣帝反而笑了,坐直了身体任凭观相。
第一次见天圣帝是在喇嘛庙的地洞里,当时环境昏暗,贾琏并没有特意去看天圣帝的面相,而今有了现成的机会他就不客气了。
日角高隆,龙眉龙眼龙鼻,满面红光这是典型的帝王相,十二宫中子女宫,也即是泪堂,卧蚕丰厚,子女成行成材,隐有乱纹,乱纹纵横交错,预示着子女间有纷争,纹路延伸至天圣帝的眼睛里,这代表着子女也会和天圣帝冲突;
疾厄宫,即山根高隆丰满,福德宫,即天庭饱满地阁方圆,代表着五福俱全,长寿康泰,从天圣帝现在的面相看他的命还长着呢。
贾琏忽然想起之所以天圣帝会退位是因为曾大病一场,但从他的面相上看他一生中绝无会影响他帝位的病症,病的挺蹊跷。
“小贾爱卿,你看完了吗?”
贾琏笑道:“看完了。”
“朕寿数几何啊。”
“帝王相,有龙气遮挡掩藏,微臣相术低微不能窥见分毫,方才竭尽全力去观看反被真龙光芒刺了眼,微臣有罪。”
话落贾琏撩起天青色锦袍就跪了下去。
天圣帝大笑出声,戴权也在一旁陪笑,“您是真龙天子,等闲凡人怎能窥见天机,小贾大人终究是凡人,修行还没到家呢,想来只能给老奴这等肉体俗胎看看相了。”
“平身吧。”
“谢圣上。”
“召你来是要说义忠亲王的事儿,朕去看过义忠亲王了,多少年了终于能让他睡个安稳觉了,单凭这一点就该大大的赏赐你,但朕想还得给你攒攒,时候到了一块给你。”
天圣帝望着站在下面不悲不喜不急不躁的贾琏赞赏的点点头,又道:“你可看出义忠亲王的病根在哪儿了?但说无妨,无论是什么病根,朕先恕你无罪。”
贾琏道:“病不在王爷本身而在外,可能是风水地脉上出了问题,微臣还没有把握,能否允许微臣去龙兴之地探查探查?”
“风水地脉?”天圣帝皱了皱眉。
“是的,圣上。义忠亲王有属于自己的龙脉。”
“那朕呢?”天圣帝下意识的往前倾了倾身体。
“有。”
“如若有人损害朕的龙脉,朕也会受影响吗?”
“若能损伤,会。但陛下可放心,陛下是天子,受天道庇护。”
天圣帝沉默了。
一时空气凝涩,寂静无声。
“查,朕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搞鬼。”
“戴权,去取一块金牌来。”
“是。”
戴权轻手轻脚退了下去,片刻后两手托了一个白玉匣来。
“给他。”天圣帝看着贾琏道:“这是一块‘如朕亲临’的金牌,朕交给你,凡有阻拦你探查的无论是谁杀无赦,朕给你先斩后奏之权。”
“微臣领命。”贾琏跪地双手接过。
“你去吧,尽快出发,朕会给你几个人保护你的安危。”
“谢陛下。”
从皇宫出来,贾琏又被义忠亲王的人叫了去。
再次见义忠亲王,便见他一头白发高高梳起戴了个夔龙金冠,穿着亲王四爪团龙黄袍,整个人看起来虽依旧精神萎靡,双眼却有了神采。
“贾琏,那日你说‘相见有缘’的话我记着了,我这条命就交到你手上了,其实我本不想活了,那个太子之位带给我的痛苦和责任远大于享受和权利,但既然我没有死,我等到了你,我就要活下去,我要看着他们为了一己私利究竟要怎么败坏这个朝纲。你即将为我远行,我给你一个人,他会护你周全。黎刚。”
“殿下,黎刚在。”站在义忠亲王身畔的魁梧汉子往前两步站出来铿锵应声。
“你要像保护我一样保护他。”
“属下领命。”
“却之不恭了。”贾琏笑着拱手,“还要向殿下要一点血,没有殿下的血为引绝找不到殿下的龙脉。”
“我的血”义忠亲王像是想起了什么可笑的事情,脸上表情扭曲之极,像痛苦的哭泣又像是癫狂的大笑,“只有我的血才能找到我的龙脉,只有我的血为引子才能找到?”
贾琏见他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还是选择了点头,“是。”
“柳、清、斋!”
三个字生生被他咀嚼出了生吞活剥的味道。
贾琏愕然,心想难道是柳清斋弄走了他的血,是柳清斋害的他?
“殿下可知秦氏为了您的病跪下求我,我才来看望殿下的。”
好半响以后义忠亲王咽下从喉咙里涌上来的血,道:“你不用说了,我不会迁怒她,这些年她的孝顺我都看在眼里,你带着黎刚去吧。”
话落义忠亲王抬脚就去了后殿,贾琏看向黎刚,黎刚也看向贾琏,贾琏清了清嗓子,笑道:“黎大人,请。”
“贾大人请。”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宫殿。
而后殿中,义忠亲王扶着茶几就吐了一地的血,双眼赤红,恨意癫狂,“柳清斋,终究是你先负了孤。”
回去的路上贾琏就琢磨开了,义忠亲王怎么就那么确定是柳清斋害的他,心里有疑问,正好身边也有义忠亲王的人他就问了出来,权当做路途无聊的闲谈,否则两个男人坐在马车里就太尴尬了。
显见黎刚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贾琏烦了他好几声他才开口,“殿下龙体贵重,见血则有人命,谁敢。”
“那柳清斋怎么得到的,你什么时候跟在殿下身边的,殿下被废你怎么没有琵琶别抱另投高枝?”
黎刚瞥了贾琏一眼,“我是殿下的死士,我不是朝廷的官,一生只忠于殿下一人。你的话太多了,贾大人。”
贾琏笑道:“咱们聊聊,先熟悉一下才好一块”
说到这里贾琏用扇柄一敲大腿,“我这是出公差呀,怎么没有一个想着给我钱的,难道让我自掏腰包不成?”
黎刚鄙夷的看贾琏一眼,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啪”的一声就拍在了贾琏的腿上。
贾琏登时喜笑颜开,拿起来就塞到了自己的袖子里。
一路无话。
回到荣国府以后,宴会还没有散,贾琏让外勤部安置好了黎刚便悄悄回了自家院子,到了晚间送完了客人,贾琏才又去见了老太太等长辈,知他要奉旨出门便嘱咐些在外小心,注意安全等语。
张妮妮也想跟着贾琏出门长见识,贾琏给自己扔了几次铜钱之后就拒绝了,给她布置了功课,让她把办事厅八个部门的印章和厅长印章用符文刻出来,有了这符文印章别人想作假都难。
翌日清晨,天色晴朗,用早膳的时候贾蓉贾蔷得到消息也来了,他们也想跟着贾琏出门,贾琏都拒绝了,并笑道:“听说你们俩合办了一个足球联赛,在宁荣街一带很受欢迎,好生办下去比你们镇日胡闹强,这次不能带你们,等我回来再带你们玩耍。”
蓉蔷二人虽失望但也没有勉强,懂事的拱手而去。
不久后,御前侍卫柳芳领着人上门来了,贾琏一看那架势显见是来催的,便也没有二话,祭了祖宗,拜别了长辈,又白嘱咐了王熙凤几句贴心话就乘上马车跟他们去了。
悠悠逛深夜遇焚尸()
夏日已至;天气越发热了;闷坐在马车里的贾琏听见外头人来人往的喧闹声撩开帘子往外头看去;不经意瞅见了珍宝阁二楼上坐着的人就笑了;“停车;遇见友人了;我去打个招呼。”
这一趟出去就是寻找龙脉的;龙脉在哪儿谁也不知道,柳芳接到的皇命就是一切都听贾琏的,因此一听贾琏说停车他就抬起了手;车夫见状就勒紧了缰绳,口呼:“吁——”
贾琏跳下马车,微整了整衣衫;桃花眸含笑;单手“唰”的一声展开折扇,昂头挺胸就进了珍宝阁。
柳芳诸人等在下边;不一会儿就看到贾琏坐到了二楼窗前;和那个穿朱红蟒袍的俊艳男子说话。
“多日不见王爷越发富态清丽了。”
水澜白他一眼;随手把倒好的凉茶推过去;“偏你瞎说大实话;就不怕得罪了本王?本王近来胃口不佳;王妃侧妃们个个都说本王清瘦了好多呢。”
贾琏笑眯眯的道:“难为王爷还有胃口不佳的时候,想来是苦夏了。”
相处久了贾琏就发现这位王爷是个贪嘴的,偏偏他又爱美;这人吧一胖了哪怕是天仙也怪丑的;他时常在吃和美之间愁的揪头发,瞧他乌黑的头发都有些萧疏了呢。
这话他也只敢腹诽罢了,若果真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这人是要生气的,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水澜摇着洒金美人扇使劲瞪贾琏,片刻后笑道:“我都听说了,你最近闹出的动静挺大呀。”
说着说着便把“本王”的自称扔了,和贾琏亲近起来。
“哪里是我闹的,我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我有什么法子。”
水澜瞅着贾琏哼笑,“喇嘛教那个事儿水深的能淹死人,你可仔细。”
贾琏笑道:“昨儿我应召入宫,大明宫内相戴权也和我说了类似的话,他说‘国库空的能跑马总要有人填补,忠孝王性子又急躁,弄的好些人都只能铤而走险,无本的买卖就那么些,只要不让他们卖自己的地和宅子,他们便不把人命当人命了,更顾不得是正道还是邪魔歪道了,能搂银子便是最正经的道’,现在你又提醒我水深,我琢磨了一下,怎么着,因为忠孝王逼的紧,那些人就能理所当然的做拐卖人口这等丧良心的无本买卖了?听戴权的意思,老圣上不仅不打算深究还不许我再提了。
人的事儿我本来也没想管,可这里头还有鬼的事儿呢。忠孝王追缴国库欠款是近日才开始的吧,可喇嘛庙里养的那些怨灵却不是一时半刻能形成的,那些王公大臣有那么大的觉悟吗,许多年前就开始做拐卖人口的生意攒着还国库的钱?想来,是有人趁着追缴欠款这个事儿把权贵们拉下了水。王爷不妨往深里想想,养怨灵的人可怕不可怕。”
水澜收起懒洋洋的笑,淡淡道:“我只做我的富贵王爷,别的事儿我才不搅和,反正不管谁当皇帝都少不了我的好处。”
贾琏笑道:“要是其他王爷们都有王爷这个觉悟那得少多少事儿。对了,我上来可不止是和王爷叙旧的,还要向王爷赊一袋子上品的玉石,回头您去玉容堂找我媳妇要账就是了。”
水澜笑道:“吃软饭还吃出成就来了?”
“我媳妇有本事我也没办法呀。”贾琏洋洋自得。
水澜咂摸了一下嘴,郁闷的道:“我家王妃争风吃醋在行,做生意就不行了,还得我自己赚钱供她们花,劳心费脑的我容易吗,细想想还是你逍遥。”
贾琏笑的越发骄傲了。
“得了,一点子玉石白送你又如何,我可是白收了你麻将台球的好主意,现如今我的麻将馆台球室赚钱着呢,偏偏给你一成的股你还不要,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钱财乃身外物,我媳妇有银子供我花就行了。”
水澜看贾琏那副贱人样儿,嫉妒的狠狠白了他一眼,对着门就扬声喊道:“老石头,给贾大爷准备一袋子上品玉石。”
贾琏摇着自己的竹骨扇笑眯眯的道:“原石便可。”
“原石!”水澜又喊了一声。
“是。”门外传来一声应答,接着就是下楼的脚步声。
“你瞧,我不要那一成的股才能随时随地的来找王爷要东西,我要是拿了就亏大发了。”贾琏笑道。
水澜哼哼两声,乜斜眼看贾琏以表示自己对他的不屑之情。
水澜往楼下看了一眼道:“怎么着,你要到哪里去,我瞅见理国公家的柳芳了,那小子可是我父皇跟前的小红人。”
“奉旨出京办差。”
水澜意兴阑珊的“哦”了一声,“何时回?”
贾琏从自己腰上挂的香囊里倒出三枚铜钱,随意瞧了一眼就笑道:“有惊无险,一切顺利,终究这贼老天拿走了我的寿命,还是把好运补偿给我了。”
“好端端的你胡说什么。”水澜瞪眼。
贾琏笑道:“我得了相面驱鬼的本事,自然要付出代价,所以说王爷你要在我还活着的日子里待我好点。”
贾琏虽是玩笑着说的,可水澜却当真了,脸色都变了几变。
贾琏反而劝慰他道:“一碗凉茶,得遇好友,我自逍遥,无有悲伤,尽力挣命也就是了。”
水澜握紧的拳头松开,往椅子上一靠,重新展扇轻摇,笑道:“你若有不测,可有什么遗言留在我这里?”
贾琏笑道:“若有一日你听见我喝凉水噎死了,走路跌跤摔死了,就替我看顾着些孤儿寡母。”
水澜听他这样不正经的说话心头的伤感一瞬就散开了,爽快笑道:“行。”
不一会儿被叫做老石头的珍宝阁掌柜就拎了一袋子原石上来,贾琏也没数有多少,往身上一背就走了。
水澜站在二楼,望着马车远去,低声笑了出来。
“怪不得本王初见他时就喜欢,这洒脱劲儿和本王是一样的。”
贾琏下了楼上了马车之后又要寻当铺,柳芳虽腹内嘀咕面上却还是听从了,打听到鼓楼西大街上有个叫恒舒典的当铺就让车夫赶着马车过去了。
正巧这间恒舒典是薛家的产业,薛蟠被薛姨妈打发来查账,听见贾琏说要寻一个罗盘,他也不知道什么是罗盘,直接开了自家的库房让贾琏自己进去找。
恒舒典的掌柜张德辉却怕贾琏薛蟠两个不着调的弄乱了东西,忙忙的说自己隐约记得收过一个罗盘,紫铜质地的,让贾琏薛蟠一旁歇着他去找,一炷香的功夫才回来,贾琏一看便欣喜起来,是积年的老物件正合他用,遂谢了薛蟠一回就乘车而去。
——
既是寻龙脉,贾琏便制定了行驶的方向,一路钻着深山老林往水氏皇族的龙兴之地而去。
一路上风餐露宿就没住过正经的客栈。
这日终于到了龙兴之省,天色将晚,贾琏就寻了个临山靠水的地方让柳芳扎营。
加上贾琏总共十一个大男人,打猎的打猎,捕鱼的捕鱼,一忽儿就把晚饭弄出来了,有烤兔腿,烤野鸡,烤鲤鱼,撒上细盐胡椒粉就挺好吃的,侍卫里有个叫胡得福的,一手烧烤的手艺获得了大家一致的好评。
闲谈时贾琏知道了他的底细,寒门出身,有幸被一个镖师收为了徒弟,习得一身好武艺,考上了武进士,得了老圣上的赏识这才当上了御前侍卫。
“贾大人,听说你会看相,你给我看看呗。”胡得福蹲在贾琏身边一手烤鸡腿一手烤兔腿,扬起油汪汪的脸笑道。
“也给我看看,我想问问我还能不能往上升。”罗咏啃完了鸡脖子往火堆里一扔就道。
“信命不如信自己。”早早吃饱了的柳芳嘴里嚼着根甜草,一边添柴一边道:“琏大哥,我不是不信你啊,我就是不信命。”
贾琏掏出帕子擦嘴,而后笑道:“柳芳这话是对的,有本事的男儿哪怕他的命运是一坨狗屎也能走出一条康庄大道来。”
罗咏冷笑,“你们这些世家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似你们有祖宗庇护,只要稍稍争气的确就能走出康庄大道来,可我们这些贫家子哪怕是豁出命去也逃不过被欺压的命运。”
“说什么呢你。”胡得福笑着把鸡腿扔到了罗咏的脸上。
罗咏眼皮都没抬,任由鸡腿从自己的脸上滑落,沾了满脸油,只略微用袖子擦了擦就不吱声了。
贾琏笑道:“我观你们俩的命格,都有一线生机,及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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