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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神相贾琏-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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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站在外头打帘子的丫头就传了话进来,众人都听见了,秦氏便起身道:“叔叔既有事问询老太太,咱们就散了吧,明儿再玩。”

    尤氏起身,和秦氏一块告辞,从后廊子走了出去。

    “咱们也走吧,去我那里玩会儿子。”探春道。

    “你们不用避,都坐在那里听听,那是亲哥哥,一叙骨肉私情又有什么,等将来他就是你们的靠山,现如今不亲香更待何时,狠不必弄的那样无情。你们祖父在时,你们敏姑姑还时常出现在练武场呢。咱们家不是那等连亲兄妹都不能随意相见的人家,我老人家可看不上那样的烂规矩。”

    探春笑出了声,拉着惜春迎春又原样坐下了。

    “一进来就瞧见你们在笑,笑什么呢?”

    老太太招手让贾琏坐到自己手边的榻上,隔着一张炕桌就笑道:“我正和她们说规矩呢,刚开国那会儿子哪有什么规矩,怎么合适怎么来,现如今新兴的男女大防,倒把兄妹亲情也防了进去,越发迂腐沉烂了。”

    贾琏笑道:“可不是。”

    “琏儿,你要问什么便问吧,我要是知道也说给她们听听,也让她们多长几个心眼子。”

    贾琏终究是被现代化社会熏染过的,因此他至今也没学会古人的委婉,就直接道:“是关于修国公家的家史。今儿出门路过那家,我观他家是一丁点的开国功德金光也没留下,不仅如此,那座宅子也死气沉沉的,像是无嗣之家,说句不好听的,处处透着腐朽之气。”

    “修国公侯家。”老太太沉吟,歪在大红金钱蟒靠背上思索了片刻道:“四王八公里头,东平、南安、西宁、北静四郡王在打天下那会儿都是一方大势力,后来都被当今皇室水姓这一大诸侯收为了几用,北静郡王那一支是水性皇族的远亲,不同宗,是建国后才又重新续了族谱连到了一块。

    八位国公,都是泥腿子,有一开始就慕名投奔了去从小兵做起的,有投奔了敌人成为名将又被水氏收服了去的,还有后来见水氏成了气候才投奔的,咱们宁荣两家是亲兄弟,是一开始就投奔了过去的,所以建国时咱们宁荣两家就成了八公之首,剩下六位分别是镇国公牛家、理国公柳家、齐国公陈家、治国公马家、缮国公石家、修国公侯家”

    老太太又细细思索了一会儿才继续道:“第一代修国公叫侯晓明,是个屠夫,他一开始投的是另外一路诸侯,凭两把杀猪刀在战场上杀出了一个人屠的名号,后来和水氏对上,战前叫阵,你曾祖父主动请缨,两人同样使刀,你曾祖父是一柄三尺大刀,他拿的是两把杀猪刀,就被你曾祖父给打败生擒了,这人是个肯识时务的俊杰,反正后来就降了,成了水氏帐下的一员猛将,不过这人心胸狭窄了点,因着败于你曾祖父之手两家关系始终一般。”

    贾琏等人静静听着,都入了神。

    “侯晓明有个子承父业的好儿子,叫什么来着,年纪大了记不清了,我模糊记着那是个极嚣张的名字,想当年他家还到我娘家提过亲呢,我爹嫌他性情和名字一样嚣张,为人臣子嚣张的都不长命,这样的人要远离,就婉拒了,随后我就嫁给了你祖父。扯远了,重新说这个人,哦,我想起来了,那人叫侯扬威。”

    贾琏轻笑,“这名儿的确嚣张。”

    王熙凤探春等人也笑起来。

    “这人我记得最深的是他的战绩,那会儿虽已建国,但四方仍不太平,他奉命攻打南边一个叫蛇国的国家。

    对,是叫这个名儿,都是你祖父闲时讲给我听的,那会儿子他积伤成疾已不能上战场了,他就躺在逍遥椅上闭目养神,我就剥葡萄给他吃,他吃葡萄不喜吃皮,我就给他剥皮剔子喂到他嘴里,我一边喂他,他一边讲故事给我听”

    老人家像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情景,脸上情不自禁就带出了笑,那笑是极幸福的模样。

    贾琏不忍打扰,微垂眸子,唇角带笑的听着。

    王熙凤坐在下首椅子上,一手抚弄自己的小腹一边望着贾琏,唇角亦带笑。

    迎春像是呆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场景,腻白如玉的脸登时就红了。

    探春却想到了那个叫蛇国的国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国家才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呢。

    惜春一听葡萄嘴里就分泌出了津液,她馋了,瞧见王熙凤手边的茶几上放着的高脚莲花盘里有丰硕满满的一大提转着眼珠瞅了瞅大人们,伸着小舌头悄悄的就挪到了王熙凤手边的椅子上坐下,觑着没人瞧她扭下一颗就放到了嘴里。

    贝齿一咬,甜甜的汁液在嘴巴里爆开,惜春幸福的眯起了圆溜溜的大眼睛。

    老太太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接着道:“这蛇国不知道的还以为都是蛇呢,其实不是,他们就是人,只不过他们信仰的是蛇神,听说每个蛇国的人生下来就伴着一条蛇,驭蛇的本领越高伴生蛇的毒就越毒。

    侯扬威领旨去攻打这个国家,蛇国的女王就驱使蝮蛇大军对抗,侯扬威有个外号叫不败战神,自然这是他侯家军自家的叫法,咱们家以及其他人家可都不承认,小小年纪不知谁惯的他那样嚣张,想来就是他那个大字不识一个的人屠爹了,他比他爹还狂,真不知仗的谁的势,这样的人我以为就是拎不清的糊涂虫罢了,亏得有一把子傻力气,又遇着了好时候,时势造英雄,这才让他们父子在八公里占去了一个位置。”

    贾琏看见老太太像小孩子一样撇嘴禁不住笑起来,有心想提醒说您老又跑题了,但想想又做罢,由着老人家信马由缰的说吧,这样也挺好。

    老太太自己笑起来,“又扯远了,咱们再扯回来。碰上蛇国的蝮蛇大军,侯扬威可是栽了大跟头,屡败屡战,屡战屡败,那脸呦被他自己打的啪啪响,什么不败战神啊就是个大笑话,那时他也真成了京都的笑柄了。

    不过这人就是狠,蛇国也倒霉,他们的国家周边都是森林,侯扬威一怒就让人点燃了森林大火,整个蛇国就成了一片火海,人啊蛇啊都被烧死了,蛇国的女王也在那场大火灾里以身殉国了,听去攻打蛇国活着回来的兵士们说,看见火里化出了一条长了两只角的火龙,火龙对着侯扬威咆哮,诅咒了他。

    战场上的将军可不信什么诅咒,更不信天罚,他还从蛇王宫活捉了一个蛇国圣女纳为了侍妾呢,这人胆子奇大,那蛇国和咱们的风俗迥异,能驭毒蛇驱毒虫,多有诡异之处,他竟然敢放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真是上赶着作死,不仅我是这样想的,当时京中贵妇圈子里许多人都这样嘀咕,不过根本没人见过那位圣女,她进了修国公府就销声匿迹了似的。

    后来听说这位圣女给侯扬威生了个儿子,孩子满月时我跟你祖父去瞧过,那个孩子啊,白白胖胖的,长的就跟年画上菩萨座下的散财童子似的,谁抱都要,谁抱都笑,听说打从生下来就没哭过一声,听说那圣女是难产死的,究竟怎么死的谁知道呢。

    再后来就听到了修国公的死信,那两年修国公侯家是极倒霉的,光死人去了,那府上的白绫就没换下来过,弄的我们这些奔丧的都心里发毛,京里便开始盛传侯扬威火屠蛇国遭了蛇神诅咒,这才导致不断死人的事情。

    这事透着诡异,传着传着就没人敢传了,也没人愿意和他家来往,避他家犹如避晦气,仿佛生怕被传染了,慢慢的修国公府就隐退了似的,其他人家有什么喜事丧事只能收到从那家送来的仪礼,就是不见那家的人了。”

    王熙凤这时插嘴道:“我记得三妹妹封郡主那会儿子还收到了修国公府送来的贺礼呢。”

    老太太点点头,“也不知这家现如今是个什么章程,他们还知送礼和四王八公没断绝了来往,想来嫡脉还是有人的。琏儿,你怎么忽然想起问这家了?”

    贾琏没瞒着一一说了,又道:“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要证据。”

    老太太心头一紧道:“今儿一早我就听见说有人往咱们府门口扔死蛇,有这事没有?”

    “有。”贾琏道:“昨夜我从蒋玉涵院子里出来看见护宅的朱雀神兽显现虚影了,那些蛇定然不好这才被朱雀当成了猎物捕杀。”

    老太太登时心慌意乱,坐直身子郑重的道:“琏儿,我这心现在正噗通噗通的乱跳,这不是好兆头,一听到‘蛇’我就想到那个由蛇国圣女生下来的孩子了,又可能那圣女没死,她要复仇了?不对,这不对,她要复仇,要么找侯家要么找”

    老太太一指上面。

    “总之,和咱们家是没什么相干的。”

    “八九不离十是冲着蒋玉涵来的。”贾琏道:“您别担心,有我呢。”

蛇圣女诅咒生公子() 
贾琏在查蛇国;本想请旨去文渊阁里找一找关于蛇国的书籍;谁知这日早膳后他竟收到了修国公府发来的邀请帖;署名是修国公之孙;世袭一等子侯孝康。

    出门之前贾琏把蒋玉涵叫到跟前;让他扔了一回铜钱;看罢卦象他就笑了;拍了拍蒋玉涵的肩膀让他静等好消息。

    另嘱咐兴儿去一趟顺天府,他便独自一人乘车去了修国公府。

    艳阳下的修国公府依旧是安静的,门子上的家丁个个无精打采;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

    贾琏由一个管家领着走了进去,挨得近了贾琏便发现这管家脸色发青,分明像是被女鬼抽走了大量生气的模样;周身却无丝毫鬼气;这就有意思了,莫非这座修国公府真的被诅咒了?

    当他见到坐在大堂上;肚皮隆起如怀孕八个月;脸面红润发福的侯孝康时;开始迷惑不解。

    一路走来;他所见的下人们个个生机匮乏;一副短命相;没想到作为修国公府仅剩的一个主子竟然满面红光。

    这倒怪了,诅咒只诅咒下人不诅咒主子?

    也不对,除了侯孝康;侯家的其他人都死了。

    看来;问题出在侯孝康身上,莫非他就是那个蛇国圣女所生的孩子?

    “没想到我一封邀请帖竟果真把贾国师请来了,贾国师真是给我脸。”侯孝康大马金刀坐在那里,见了一品国师的贾琏不见礼不跪拜,一副老子为尊的嚣张模样。

    贾琏笑了笑,撩起袍子随意选了把椅子坐下,道:“近来对一些消失的小国感兴趣,从老人家那里听到了蛇国的名号就提起了修国公府,听闻令尊曾纳过一个蛇国圣女为妾,圣女还生下了一个孩子,不知是真是假?”

    侯孝康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贾琏,打量半响才道:“我就是那个孩子,你要如何?”

    “不如何。”贾琏依旧笑道:“听闻蛇国人有驱使毒蛇毒虫的本领,不知你可遗传到了这种能力吗?”

    “贾国师,你能被封为国师,想来是有两把刷子的,你莫非就以为自己了不得了吗,乱管闲事是要死的。”

    “我呀,一手拿钱一手办事,做的是银货两讫的买卖,可不是乱管闲事。对了,你邀请我来是做什么,咱们两家的情分听老人家说从来就一般。”

    侯孝康动了,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他一动脸上的赘肉就像液体一样抖动了几下,“我有病,普通大夫看不好,你既是奉旨驱邪伏魔的国师,那就请国师给我瞧瞧吧。”

    “来人啊,脱靴。”

    随着他一声令下,便有一个眼神呆滞的丫头走上前来跪在他身边替他脱下了一双黑绸靴子。

    他没有穿袜子,所以当靴子被脱下时贾琏就看到了他的一双脚,那已不是人的脚了,小腿以下呈青灰色,鳞片遍布,脚趾头融化到了一起,尖尖的像变异的蛇尾。

    ——蛇神的诅咒

    难道这就是吗?

    贾琏不动声色,问道:“可有什么感觉?”

    侯孝康的一双眼冷冷的,瞳孔陡然变成了竖瞳,“没什么感觉,一双脚像石头,一双眼变成了蛇眼,我被蛇神诅咒了,贾国师,你有解决诅咒的仙法吗?”

    “那要找到是谁下的诅咒,方便告知你母亲的埋骨之地在何处吗?我若猜的不错,这个诅咒应该是你母亲下的。”

    侯孝康不带一丝感情的道:“晚了,她已被挫骨扬灰了。”

    “那就无解了。”

    “如此,要你何用?”侯孝康睁着一双竖瞳,不怀好意的盯着贾琏。

    话落,他摘下腰间垂挂的玉笛就吹奏了起来。

    刹那,门被从外面轰然关闭,紧接着从四面的帐幕之后游出了无数条眼镜蛇。

    贾琏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朱雀玉雕,对着它吹了一口气,玉雕刹那变大,昂首一声清啸冲破屋顶,那些眼镜蛇发出“噗噗”声,像猪尿泡一样破裂开来。

    侯孝康蓦然惊惧,他想跑,却因双脚石化只能僵硬的坐在那里,鼓着腮帮子使劲的吹笛子,毒蛇来了一批又一批,朱雀啸声一声接着一声,直至毒蛇死绝,朱雀也重新变作了贾琏手里把玩的玉雕。

    “圣女的诅咒,她最后一个诅咒的人应该是你吧,你爹侯扬威火屠了蛇国没给蛇国留下一丁点的薪火,圣女也不可能让侯家留下子嗣,你是圣女的诅咒最后一个要诅咒的人,你早该死了,为何至今未死?”

    “蝼蚁尚且偷生,我为何要认命!”侯孝康愤怒的咆哮。

    这时门被从外面踹开,顺天知府捕头叶宏舟,率领衙差马大武等人闯了进来。

    “侯孝康你的事发了,束手就擒吧。”魏文羡背手在后冷着脸走了进来。

    “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这里是修国公府,你们是什么东西,给我滚出去!”侯孝康捶打着茶几疾言厉色。

    这时牛大鹏抱着个玻璃罐子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道:“大、大人,找到了,这人、这人”

    他一张脸憋的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急忙把玻璃罐子放在地上揭开了盖在上面的红绸。

    众人一看浸泡在里头的双脚,都登时有了反胃的冲动。

    魏文羡沉着脸怒瞪侯孝康,“证物在此,你还要狡辩吗?!”

    侯孝康见状用一双竖瞳阴冷的看着众人。

    “那些失踪的人,你把他们的尸骨埋到何处去了,老实交代!”魏文羡喝道。

    侯孝康不言语,端坐在那里剧烈的喘气,一张肥硕的大脸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贾琏蓦地看向他鼓鼓的大肚子,透过那层脂肪他就看到里头容纳了满满的光团,那些光团相互挤压,哀嚎,呼救,竟是死者亡魂。

    霎时,他懂了。

    圣女的诅咒,让侯孝康能吸收周围人的生气却消化不了这些生气,所以当一个人死了,他或者她的生气就会在他的肚子里形成完整的魂魄,这些魂魄挤压在一起,既不能投胎也不能解脱,求救的执念让这些光团盯上了每一个被侯孝康盯上的目标,所以作为侯孝康新目标的蒋玉涵看到了五颜六色的灵气团,灵气团又让蒋玉涵感觉到了脚疼,做梦梦见自己的双脚腐烂的过程,而这个过程应该就是那些被侯孝康砍下双脚来浸泡到罐子里腐烂的过程。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他要怎么救出那些被困在侯孝康肚子里的魂魄?

    这种情况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滚开,别碰我!”

    贾琏回过神就看见叶宏舟拿着手镣要往侯孝康手上扣。

    叶宏舟冷笑,“你祖宗要是还在世我倒是惧怕几分,可你也不睁开眼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身份,更何况你犯法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呵。”

    话落,“锵”的一声侯孝康就被戴上了手镣。

    贾琏站起来,走至侯孝康身边,抬手就摸上了他的肚子,侯孝康猛然瞪圆了竖瞳,浑身颤抖,惊惧非常。

    “好,我知道了,明白,你们稍安勿躁。”贾琏笑着道。

    “你在和谁说话?!”侯孝康吼叫。

    “和那些被你吃到肚子里去的鬼魂,就在刚才它们告诉了我怎么救出它们,你怕了吗?”

    “不要、不要这样贾国师咱们有事好商量。”

    “我和它们已经商量好了呀。”贾琏无辜的眨眨眼。

    “你的意思是他肚子里有鬼魂?”魏文羡凑上来惊奇的看着贾琏。

    贾琏点头,“我看到了。”

    “叶捕头,借你的佩刀一用。”

    “您拿去用就是了。”叶宏舟立即双手奉上。

    贾琏笑道:“我还没亲手切过人肚子呢,有点紧张。”

    “要切开他的肚子?”魏文羡忙道:“他身上总归还有个一等子的爵位,弄死了他我不好交代。”

    “没事。”

    “叶捕头,帮个忙把他衣裳脱了。”

    “是。”

    少顷,贾琏一边拿刀在侯孝康雪白的肚皮上比划着一边笑道:“我要切了。”

    “不要、求求你”侯孝康红着眼睛哀求,“吸食他人的生气也由不得我,我被诅咒了,打从生下来就开始吸收别人的生气,我祖父的、我爹的,服侍我的嬷嬷丫头们的,我看到他们一点点的失去魂魄和生机我也没有办法啊,我是无辜的,我也是受害者,贾国师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觊觎别人的脚了,我再也不操控蛇偷人了,我只是、只是羡慕他们有一双那么美丽的脚,而我的脚却变成了石头,贾国师,我是被亲娘诅咒了的可怜人啊,你可怜可怜我吧。”

    贾琏淡淡撩起眼皮望他,冷笑,“我可怜你,谁去可怜被你吞到肚子里去的那些真正的无辜之人。”

    在他说这话时,手上的刀毫不犹豫的划开了侯孝康的肚皮。

    哧啦一声,无血喷溅,只有无数缕气从他的肚子里冲了出来,五光十色十分好看,它们绕着贾琏飞了一圈,而后一一消散。

    侯孝康还活着,他甚至没有感觉到疼,他低头看向自己敞开的肚皮,伸手扒开竟然没有在里面看见肠子。

    恐惧刹那席卷全身,他着急忙慌的呼喊贾琏,“贾国师,我的肠子呢?贾国师,我怎么没有肠子?”

    魏文羡叶宏舟等人猛然变了脸色,因为他们亲眼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条腹白如雪的蛇。

    贾琏也懵了一瞬,而后脑海中就想起老太太说的话,她说蛇国之人从生下来开始就有一条伴生蛇。

    这条蛇难道就是那个已经死去的蛇国圣女的伴生蛇吗?

    蛇国圣女的诅咒原来是这样运作的。

    孩子不是孩子,而是伴生蛇附身;

    伴生蛇亦不是蛇,是和孩子融合在一起的诅咒。

    如今,侯家最后一个人也死了,诅咒完成了,蛇国圣女应该能安息了吧。

修国府湮灭算国运() 
侯孝康的事情由魏文羡报了上去;永安帝下旨罚没了侯氏一脉的爵位;之后由户部收走了修国公府。

    修国公府彻底湮灭了;四王八公去其一;犹似大庆这头以水氏皇族为首的大怪兽没了一条腿。

    贾琏回到荣国府后摆弄了半天的铜钱卦;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四王八公;同气连枝;修国公府的湮灭难免让人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我瞧你回来就摆弄这个,板着脸也不理人,倒像我哪里惹了你不高兴似的;弄的人心里怪难受的。”王熙凤扶着腰一手搭在贾琏的肩膀上温柔的抱怨。

    现如今的王熙凤少了三分刚强的棱角,多了三分的温柔娇媚,倒像是没出门子做姑娘那会儿子了。

    贾琏抬头瞧她;伸手搂她在怀里放在大腿上抱着;笑道:“你如今怀着身子谁敢给你脸子瞧,你说出来我替你打他去。”

    王熙凤伸出素白的指头轻轻戳他脑门;笑模笑样。

    “你在算什么?”王熙凤捻起炕几上组成卦象的一枚铜钱问道。

    “国运。”贾琏也没瞒着直接就说了出来。

    “你可仔细;这是你能算得吗;快忘了这事吧。”王熙凤把手往卦象上胡乱一抓就给打乱了。

    “好。”贾琏搂着王熙凤慢慢躺下;笑问;“今儿我不在;府上可有新鲜事儿?”

    王熙凤就笑道:“有呢,有个叫朱大娘的官媒婆来给二妹妹说亲。”

    “说的是哪家?我还以为是给三妹妹呢。”

    王熙凤枕着他的胳膊笑道:“三妹妹如今可是香饽饽,只是碍于上头还有个姐姐没着落;盯上三妹妹的人家也就只往咱们家探口风罢了;别的人倒罢了,按捺的住,理国公府的韩氏,就是那个御前侍卫柳芳的娘,每回来玉容堂做脸都要夸一夸三妹妹,她那意思太明显了,瞎子都知道她打什么主意,不过她那人是个和气讲理的,为人也爽朗,我私心里觉得这家配三妹妹也使得。”

    “我给柳芳瞧过面相,那是个官运亨通的,三妹妹也是个有野心不服输的,这两人是有夫妻缘的,若能配成一对便是珠联璧合。”

    王熙凤笑道:“我记着了,回头二妹妹有了婆家就轮到三妹妹了,到那时我一准把你的话告诉老太太她们。”

    贾琏笑着“嗯”了一声。

    “那朱大娘给二妹妹说的哪一家?”贾琏记得这个朱大娘在红楼梦原著里出现过一笔,便是给中山狼孙绍祖说迎春。

    “说是咱们家以前的门生,祖上是军官出身,祖籍大同府,现如今孙家就他一个在京,袭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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