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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神相贾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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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虫小技罢了。”贾琏接过黑狗血,又求一只毛笔,少顷毛笔奉上,贾琏站在太阳底下,以笔饱蘸黑狗血,凌空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画了四副像画又像符的图,分别对应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林如海等人却见,血图凌空而立散发太阳金光,在场之人无不惊骇。
贾琏笑道:“中间还缺一副三清降魔印。”
语笑嫣然间三清降魔印完成,随着他落下最后一笔四方神兽恍然活了过来,空中似乎传来了龙吟虎啸清唳轰雷之音,青龙舒展身躯向东方飞去,白虎一个跳跃往西,朱雀展翅而南,玄武引颈迈步向北,四方神兽各展神威。
到了此刻林如海等人脸上便不止惊骇了更添七分恭敬。
倏忽,天上滚雷,林如海等人望去就见宅院上空出现了一团黑云,黑云完整的遮蔽了太阳。
林如海大惊失色,“贤侄,这、这如何是好?”
“姑父稍安勿躁。”
一声龙吟,黑云之中隐现青龙长躯;
一声虎啸,白虎扑杀;
一声清唳,朱雀吐火;
一声轰雷,玄武踏天。
刹那,滚雷如珠,天上闪电飞光。
一番争斗之后,黑云散去,阳光洒了下来。
院中,海棠树下陡然冒起了一股黑烟,林如海等人陡然惊惧纷纷看向贾琏。
贾琏道:“这是中间一处,还有四处,请姑父派人去宅院之中冒起黑烟之处挖掘必然有所收获。”
见识了贾琏的本事林如海如何不听,急忙让人去挖,不过一刻钟的功夫,林福便带人挖出了五口黑漆小棺材,打开看时里面只有乌黑的粉末。
却是极度枉死之人的骨灰无疑。
极度枉死之人便是死前受了大磨难之人,死后煞气冲天,又被烧毁封印在小小的棺材之中便形成了这五鬼阴煞阵。
剪烛夜话闲论命相()
既知府中上下病因林如海便询问贾琏破解之法;贾琏便道:“院中散养些壮年大公鸡可破;公鸡打鸣便是日升之时;红日当空;阳气冲天;任何邪祟莫敢不避;时日久了;公鸡所在之处的阳气便渐渐养回来了。”
林如海听罢急命林福去办,少不得便把原本养在院中的仙鹤梅花鹿等送去了别处给大公鸡腾地方。
不知不觉便到了晚间,用过晚膳之后林如海便把贾琏请来了书房叙话。
花影移窗;秋风拂过便招摇舞动起来,烛火也随之晃动,林如海拿起剪子剪了剪歪倒烧干的烛芯重新把水仙花罩子盖上;坐下后便道:“贤侄在何处修得了如此仙术?”
贾琏把玩着贵妃醉酒浅绛彩鸡缸杯微微笑道:“说来也是因祸得福。”
遂把自己如何濒死如何从阎王殿里逃生出来得了相面驱鬼之术等话说了一遍。
这些听来便是胡编乱造的话若搁在从前林如海是断然不信的;可在他见识了贾琏的手段之后由不得他不信,并且心生敬畏。
便道:“贤侄还懂相面之术?可能断人生死;前途命运?”
贾琏道:“可。然却要当知相由心生;境随心变;心坚则事成;心动则生变;境难则枉然;命运在可改与不可改之间的道理。改则为逆天,无金刚之心则颓然。”
这样一段话一般人很难了悟,可林如海却懂了;便是“一线生机”四个字。若抓住了便可改之;若抓不住便是宿命。
“敢问贤侄何为一线生机?”
“机遇。人一生中总会出现那么一场或几场机遇,而机遇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换句话说这一线生机也从自己本身而来。”
林如海沉默半响,道:“贤侄的话让我想起自身,我林家祖上曾袭过列侯,也勉强堪称钟鼎之家、书香之族,起初只袭三代,到我父亲也便绝了,因当今隆恩盛德,额外加恩,令我父亲又袭了一代,到我时若非我考上探花家境也便没落了。”
“姑父所言狠是。”
想到自己身后只余黛玉一个林如海禁不住愁上心来,却不是哀于身后无子祭祀而是忧虑黛玉将来无兄弟扶持,孤苦伶仃,便问道:“贤侄见过黛玉,你观她面相将来如何?我没有别的奢望,只求我去后她能平安顺遂。”
“姑父既然问了我便也无可隐瞒,只从黛玉表妹现在的面相上看是薄命病亡之相。”
“啊!”林如海只觉眼前一黑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贾琏又道:“姑父稍安,黛玉表妹年还幼小,未来的命运尚不清晰,改之容易,却是和姑父的命运息息相关。”
“贤侄快说。”林如海急切催促。
“从今日有人算计姑父设了五鬼阴煞阵之事可见姑父这巡盐御史的官坐的并不容易吧。”贾琏淡淡道。
林如海叹息道:“实不瞒你,这是个肥差却也是烫手的山芋,而我却不得不镇在这个位置上。”
“从姑父的面相上看,姑父终究是要死在这个位置上的,姑父若死,黛玉表妹的命便无可改之了。”
林如海苦笑连连,“若非贤侄看出了端倪,如我现在的身体还能熬几时呢,死在任上早已是有预兆的了。”
话落林如海站起朝贾琏深深作揖,“求贤侄教我。”
贾琏端坐着,实受了林如海的礼,“那要看姑父是忠君还是爱女了。”
“爱妻幼子已被我拖累致死,如何还能眼睁睁看着唯一的女儿也不得好下场呢,我想爱女上君不允又当如何?”
林如海曾有一子夭折,贾琏掀出了五鬼阴煞阵便也告诉了林如海幼子夭折的真相。
贾琏笑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可解。扬州巡盐御史的位置如此重要,姑父一人镇在此处如何能行,当早有替代之人或监守之人吧。”
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望着贾琏林如海慨叹,拱手道:“我有句话说错了,贤侄体察人心之术非是小成而是已臻化境。贤侄所言不差,上君驭下之术在于平衡,岂能让我一家独大,监守之人早已有之。”
贾琏笑道:“如此,姑父可托病去职了,以姑父如今骨瘦如柴的模样,上君再是无情也不能挽留了。”
林如海再次作揖拜谢。
不知何时虫鸣鸟叫都消失了,月下西楼,夜已深了,二人别后各去歇息,翌日清晨林福安排妥当,贾琏林如海一行人乘船去了姑苏。
林如海祖籍姑苏,祖坟也在此地,贾敏便被埋在了这里,有林氏族人聚族而居在此打理。
坟茔墓碑是崭新的,林如海牵着黛玉的小手绕圈添土,父女二人,一个眼眶通红一个滚泪如珠。
贾琏牵头,带着王熙凤芃姐儿给贾敏上香,跪地磕头,礼毕,白幡因风而动,贾琏抬头就看到贾敏坐在坟头上,眼睛恋恋不舍的望着林如海父女,泪流满面。
“头七已过,姑妈因何还在此处?”
听着贾琏开口喊姑妈王熙凤打了个寒颤,两手攥住贾琏的胳膊道:“你在喊谁?”
林如海也忙问,眼含期盼,“贤侄在和谁说话,是不是、是不是敏儿还没走?”
“母亲在哪里?”林黛玉一边哭一边转着眼睛四处寻找。
“你能看见我?”贾敏从坟头飘下来扑向贾琏却猛的从贾琏的身体上穿了过去。
“姑妈可是还有遗愿未了?”贾琏抬手一把攥住了贾敏的胳膊请她站在了墓碑前。
转脸又对林如海道:“姑父,姑妈在这里呢。”
“我看不见,我怎么看不见呢。”林如海急的了不得。
“表哥我、我也看不见。”林黛玉哭的一噎一噎的,语调极为稚弱。
贾琏想了想道:“现下没有牛眼泪更无黑狗血,不能给你们开天眼,不过我有入梦之法,姑父”
贾琏话没说完林如海便急忙道:“入、入梦。”
贾琏点头,往前走了一步一手牵住贾敏一手牵住了林如海,林黛玉急的直哭,小小的人儿一把抱住了贾琏的大腿。
贾琏一笑,由着她去了。
“闭上眼。”
林如海和林黛玉急忙听话的做了,少顷,父女二人站着睡着了,而贾敏消失在了贾琏眼前。
贾琏松开手,从王熙凤怀里抱走芃姐儿,笑道:“咱们不要打扰姑父姑妈叙话,我瞧那边有开的鲜艳的杜鹃花,摘些给你插发可美?”
王熙凤原本心中还有点怕,被贾琏一说又想笑了,“那红辣辣的一大朵,戴着做什么,我又不是新嫁娘了。”
贾琏笑道:“你人比花娇,戴什么都好看,不是新嫁娘也戴得。”
“你就会哄我!”
虽是啐了一口,王熙凤心上却是喜滋滋的,便把那怕的心去了,不禁想道:那是嫡亲的姑妈,怕她做什么呢,她虽做了鬼又不会害我,况且我身边这位可是有驱鬼之术的,怕她作甚!
如此想着,王熙凤便像没出嫁时一般摘了一大捧花把玩,一会儿往头上戴一会儿又说要研成浆汁做胭脂抹指甲。
玩了一会儿子忽听天上传来天籁之音,贾琏回头就见天际出现了一座牌坊,上面隐约有字,贾琏定睛细看认出是“太虚幻境”四个字,猛然想起红楼梦中是真的有仙子的,便想着一探究竟,奈何自己不会飞,只能眼睁睁看着十多个飞天仙女把贾敏接了去,仙乐散去,幻境消失。
闲逛街偶遇阮织娘()
自贾敏入梦之后林如海父女不再哀戚;生活仿佛重新有了朝气;小黛玉脸上有了笑容;林如海也仿佛重新活了过来。
贾琏便趁机说了自己要在姑苏待几天寻织娘带去京都的事情;林如海便安排贾琏一家在自家祖宅住下;他自己则因要托病辞官之事翌日就乘船返回了扬州;却把黛玉留下了;托给王熙凤照管。
贾琏之所以说寻织娘而不是买织娘倒不是他的现代思想作祟,做不出买卖人口的事情,而是因为织娘基本上买不到。
织娘有手艺傍身;卖自己的织品便能养活自己甚至养活一大家子,犯不着自卖自身。
再有一种织娘便是纺织大户家里养的家生子或签了死契的,这种除非大户犯事倒闭才会有奴仆被当街发卖;否则平日里见都是见不着的。
贾琏之所以选择在姑苏寻找织娘乃是因为姑苏丝绸甲天下;纺织业发达,织娘不说遍地都是;家家户户大概都是有织机的。
而他要找的就是能替他织出蚕丝布的织娘;带回京都;培养成专门织面膜布的织娘。
他这也是没办法;面膜布不能机器化生产只能人工一张一张的织出来。
市面上的绸绢纱等料子不是厚了就是硬了;不是密了就是疏了;敷在脸上效果并不如意。
这日风和日丽,贾琏带了王熙凤出来碰运气,遇到布庄绸缎庄就进;见了喜欢的料子就买;倒像是专门逛街来的,不知不觉就买了一马车。
大抵买买买是女人的天性,原本说买够了的王熙凤在看见一匹香妃色花蝶纹绫的时候又心动了,手在上面摸来摸去,犹犹豫豫的想买又觉得不该买。
贾琏觉得好笑直接对不停的在王熙凤耳边推销的伙计道:“这匹也要了。”
“好嘞!这位老爷,您夫人就是有眼光,这匹可是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
王熙凤啐道:“方才那匹宝蓝色缠枝牡丹花的绸你也是这样说的。”
伙计嘿笑,忙忙道:“都是镇店之宝,都是,夫人您放心,我们店里的东西都是时兴的,宫里的娘娘都穿呢。”
王熙凤笑着撇嘴,“少说那些听着漂亮的淡话,哄你娘呢,快把我要的布匹都包起来送到外头我们的车上去。”
“好嘞,您稍等!”伙计利索的笑应一声。
这时一个头上包着蓝花布,怀里抱着布匹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贾琏似有所感转过身就看见了一团鬼气。
一般来说,鬼气在大太阳底下是不能聚集的,除非鬼气侵蚀人体钻进人的血肉。
显然,眼前这个脸色蜡黄的女人已经成了鬼气的人肉巢穴。
“阮娘子,你这绸说句不好听的,白送给我们我们也不收,但是看在咱们过往的情分上,五十文钱你要是愿意就留下吧。”
“谢谢、谢谢您。”
“阮娘子,你是不是病了,要不是亲眼看见是你亲自送来的我都不相信这样的绸是你织的。”
阮娘子羞愧的不敢看人拿了钱转身就想走,贾琏出声道:“这位娘子请留步。”
王熙凤听见贾琏挽留一个妇人也不吃醋,只因这位阮娘子瘦的风一吹就能倒似的,那脸也是又干又黄,贾琏再不挑也看不上这样的风干货,因此她也摆出了一副大方端庄样儿。
“我看出娘子身上有不妥之处,恰好我专治你这样的病症,不若娘子随我们夫妻二人去旁边的茶馆坐坐?”
王熙凤虽然不知贾琏打的什么主意,但她却知道贾琏不会无的放矢,遂笑着上前挽住阮娘子的手,亲亲热热的道:“这位姐姐,你看看我们夫妇的穿戴狠不像拐子骗子吧,只他是个多管闲事的,既看出你身上的不妥之处自然要帮一帮的,再者说我看姐姐面善,倒像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妹似的,既然有缘聚一聚何妨呢?”
王熙凤这张嘴,但凡是她折腰想亲近的人就没有亲近不了的,几句话就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拉近了,说说笑笑就把人拉去了茶馆雅间。
贾琏跟在后面笑的了不得。
主宾安坐之后贾琏直奔主题,“你被鬼缠上了吧,身上的鬼气连太阳都晒不散了。”
阮娘子大惊失色,因瘦而导致凸出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眼白上的血丝清晰可见。
“你、你,你你你”
她脸上出现又是激动又是惶恐不安的神色。
“还是个色鬼。”贾琏打量着她因精气流失严重而泛黄的眼珠子肯定的道。
阮娘子的脸一下涨的通红,因羞愧而落泪,泪水吧嗒吧嗒的击打着桌面。
这样一副有苦难言的可怜模样倒惹得王熙凤起了恻隐之心,“你有什么话不好告诉男人的,你告诉我,我替你告诉他。”
“我”阮娘子一张嘴眼泪流的更凶了。
王熙凤急的拍桌子,“你光哭有屁用,你倒是说啊,哎呦,可急死我了。”
贾琏好笑的看着她道:“让她缓缓。”
“我有驱鬼之术,之所以喊住你还看中了你纺织的本事,我需要织娘替我纺织一种蚕丝布,你若答应随我入京我便替你驱鬼,自然,你不答应我也会替你驱鬼的,只当是日行一善。”
阮娘子停止了哭泣,开始打量贾琏和王熙凤。
贾琏笑道:“我是京城荣国府的公子,她是我妻子,我们正筹备开一间铺子,类似胭脂铺,总之是替你们女人美容颜的,需要一种蚕丝布,所以我来姑苏寻织娘,签订契书后专门替我们做事,不是死契,是活契,你可以选择五年的、十年的和二十年的都可以。”
王熙凤有些不赞同,但有外人在她没有说什么,而是顺从的追随着贾琏。
“我、我如何能信你们?”
王熙凤脸上虽笑话却犀利,“你现在这个模样,我们还能贪图你什么呢?”
阮娘子脸一红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袖子上的蓝花布补丁。
贾琏道:“也许你心中自有珍宝,然而咱们萍水相逢,我们如何知道,既然不知,又如何算计?只是看中了你是一位织娘罢了。”
贾琏站起身来道:“如此,咱们就此别过吧。”
王熙凤也站起来道:“姑苏别的不多,织娘有的是,咱们狠不必在她这棵树上吊死。”
眼见贾琏夫妻要走阮娘子一咬牙“噗通”一声跪下了,“恩人,求你们帮帮我吧,若果真驱走了他,我答应你们的条件。”
贾琏王熙凤相视而笑,王熙凤抬起下巴道:“妹子,前头带路吧,咱们先去你家替你驱鬼,也让你见识见识我相公的本事。”
鬼相公一朝魂飞散()
可是阮娘子跪在地上没有动;她开始抖抖索索的解自己的盘扣。
王熙凤怒斥;“你在做什么?!”
阮娘子哭着哀求;“夫人你小点声;小点声莫要吵醒了他。”
王熙凤惊愕;下意识的问;“谁?”
贾琏道:“那只色鬼在她身上做了手脚。”
阮娘子慢慢扬起自己的脖子;颤巍巍掀开了自己的衣领,王熙凤猛然撞见那只眼睛倒抽一口凉气几不曾吓死过去。
蓦地,紧闭的眼睛睁开了;正看见眼前的王熙凤,刹那惊为天人,色气弥漫;“兰香;我要她,你快点抱住她;我要上了她!”
那语气当真是急色恶鬼才有的;又猥琐又腻歪。
王熙凤柳眉倒竖;又惧又怒。
贾琏把王熙凤拉到身后反而笑道:“你看我如何?”
长在阮娘子脖子下面的眼睛色眯眯的打量贾琏;竟是男女不忌;“好好好;今日老子艳福不浅,都跟老子回家去。”
话落一股艳红的烟雾从眼睛里喷了出来弄了贾琏一头一脸。
阮娘子惊惧,僵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贾琏展开折扇轻轻一挥烟雾散去笑道:“何必如此;我亦是色中饿鬼;咱们同道中人,不用你迷惑我,我跟你回去就是,你这老婆尚有几分姿色,不若咱们一起玩玩?”
眼睛狰狞起来,“你是什么人,是不是这个臭婆娘找来对付我的?”
贾琏轻摇扇子,笑容满面,“已经告诉你了,咱们是同道中人,怎么,你怕我不成?”
眼睛冷哼,“谁怕谁是孙子,我看是你不敢来找我吧。”
“阮娘子,前头带路,我与这位仁兄一见如故,自该一见。”
“臭婆娘,快带他来,还有他身后那个细皮嫩肉的一块带来。”
话落眼睛里传来舔嘴咂舌的声音。
王熙凤被恶心的想吐,紧紧拽着贾琏的衣襟不敢放开。
一边跟着阮娘子走贾琏一边开始撕自己的扇子,把扇骨一根根抽了出来,王熙凤奇怪的看他,贾琏却只是笑。
看一眼前面被鬼控制的阮娘子王熙凤没吱声。
阮娘子住的地方就在这条街前面的巷子深处,走了小半刻钟的功夫就到了。
彼时日落西山,阳气衰弱了下去,阴气渐盛,整个小院往外冒着艳红发黑的靡靡鬼气,有迷人心智和催情的作用。
进门之前贾琏用竹扇骨割破自己的手指把一滴血点在了王熙凤的眉心,已受到鬼气影响的王熙凤登时灵台清明。
“跟紧我。”贾琏道。
王熙凤意识到这不是好玩的赶紧点头,越发亦步亦趋的跟在贾琏身后,以往倒从没见她这样乖过,反显得楚楚娇艳起来。
在贾琏夫妻进门的那一瞬,“咚”的一声门自动关上了,一个三岁稚儿从屋里摇摇摆摆的走了出来,操着纤弱奶音喊“娘”。
“平安莫怕娘回来了。”阮娘子几步上前一把就把孩子抱在了怀里。
艳红鬼气翻涌,屋门口幻化出了一个美人,那美人手扶着门框搔首弄姿却是王熙凤的模样。
王熙凤虽看不见鬼气却清清楚楚看见了另一个自己,惊惧之下张大了嘴。
“来啊,你进来啊。”美人脱衣,浑身光滑如初生的婴儿,抖胸张腿。
贾琏一副痴迷的样子,幽魂一样走了过去,“娘子,我来了。”
王熙凤见状急的了不得,“二爷,你回来,那是鬼!”
想要伸手去拽却被迷雾困在了原地。
色鬼把贾琏迷进了屋,正要朝他下手却猛然看到贾琏对他笑了,似是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色鬼立刻心生警惕却已是晚了,沾血的竹扇骨凌空而现摆出了一个八卦诛邪阵,他进攻,使出浑身解数,却在碰到结界的一瞬被金光灼伤痛的嚎啕尖叫。
鬼气凝聚而成的美人形溃散,摆在桌子上写着赵大强三个字的牌位发出“咔嚓”一声裂成了谶粉。
“你到底是谁,何故多管闲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话落诛邪阵里的鬼影陡然消失,与此同时外面响起了一声凄厉的鬼叫。
贾琏背手在后踱步出去就见阮娘子身上金光炽盛,而那企图夺舍的鬼已被烧的魂飞魄散。
原来他在给予王熙凤血珠的时候也把自己的一滴血弹在了阮娘子的身上,一旦色鬼夺舍就会被反噬。
金光盛耀之下,院子里的鬼气都燃烧了起来,火焰艳红冒着黑烟不一会儿就干净了。
落日余晖,把这个贫瘠的小院子染成了金黄色。
阮娘子只觉身上一轻,寄生了眼睛的地方又热又痒,她下意识的去抓,还来不及恐惧就抓下了一把恶心的碎屑。
她一愣,然后就急忙摩挲自己的脖子。
“色鬼已除,魂飞魄散了,从今往后你可安心生活。”
王熙凤猛的扑到贾琏怀里大哭道:“你这个挨千刀的,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贾琏笑着拍拍她的背,“我没事,小小色鬼安能动我。”
“除、除掉了?”阮娘子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除掉了。”
“这色鬼是你相公吧,抱歉,把他的牌位弄坏了。”
阮娘子把孩子放下地,身子一软就坐在了地上,眼泪哗哗的往下掉,“赵大强,你不是人!”
喊声凄厉,透着无尽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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