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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要逆袭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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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少年慢慢走近,锦衣青年吞了口唾沫,明明是弱不禁风的少年,可他这样一步步『逼』近,他却心慌的不能自已,仿佛走过来的是洪荒巨兽一般,身后十几个彪形大汉的簇拥,也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安全感,『色』厉内荏抬头道:“你、你谁?”

    林若停下脚步,看着他道:“林若,我叫林若。”

    锦衣青年的冷汗刷的一声就出来了!这一个名字,吓得他几乎肝胆俱裂!

    林若!那个林若!

    那个陛下杀了大理寺卿、贬了宰相给他出气的林若!

    那个死了个书童都要杀个宰相去祭的林若!

    那个杀了宰相,杀了陛下第一宠臣还没人能把他怎么样的林若!

    在这长安城,尹鸿飞一向嚣张惯了,他妹子是陛下最宠爱的妃子,太子对他客客气气,秦王他都没放在眼里……没见他爹让人打了秦王手下最重要的谋臣一顿,完了陛下还把秦王一顿臭骂吗?

    但在这长安城,也许别人不敢把他怎么样,可这个人敢!他就算杀了自个儿,都没人会替他出头的,而且他要杀人的话,若不是自己说出去,谁知道是他杀的啊!没见刚才自个儿就好几次差点“失足”身亡或毁容了吗?

    又想起刚才自己那张臭嘴里吐出的话和少年先前口口声声的“意外”,仿佛觉得绳索已经套在了脖子上,顿时舌头僵直,话都说不利落了:“林,林公子,都,都是误会……”

    林川扶正了椅子,林若施施然坐下,抬抬下巴点着满地的狼藉:“误会?”

    尹鸿飞吞了口唾沫:“赔,我赔!”

    一面忙不迭的从怀里掏钱,一面对手下吼道:“还不快过去给爷借钱!”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

    尹鸿飞出来玩,虽然会带钱,但也不太多,不过和他一同过来的人不少,加起来就极为可观了,尹鸿飞将收拢来的钱递给林川,问道:“你看这个……若是不够,我、我、我再派人回家去取……”

    林川道:“这些钱赔锅子和画舫是够了,不过……”

    林若接口道:“不过我家护卫救了你一命,可不是钱能赔的。”

    尹鸿飞哭丧着脸,道:“那用什么赔?”

    林若淡淡道:“命,当然要用命来赔。”

    尹鸿飞面若死灰:“啊?”

    林若道:“不过你的命就算了,这位可儿姑娘琴弹得不错……若你一炷香的时间内把她的卖身契送来给我,今天的事儿,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尹鸿飞眼睛一亮,如同死里逃生:“真、真的当没发生过?”

    林若不理,林川提醒道:“一炷香。”

    尹鸿飞一个激灵,飞快向自己船上扑去:“快快快,快靠岸,备马,去云端!”

    带着一众人瞬间走的干干净净,可儿在云娇娇的搀扶下过来,两个人看着林若,神『色』都有些茫然:这少年,这一句话就将尹鸿飞吓得屁滚『尿』流的少年,真的是她们认识的那个人?

    可儿定了定神,道:“是奴家连累公子,让公子扫兴了。”

    林若摇头:“是我连累你。”

    可儿一愣,旋即有些反应过来:林若说是要听她弹琴,可是却不过听她弹了一曲便自顾自看书去了,可见并不是真的为了听琴,那他的目的……

    却见林若继续道:“害你受了委屈,身契就当我的赔礼,没了那东西,无论你以后何去何从,总不会让人随随便便卖了。”

    又对云娇娇道:“今儿的锅子是吃不得了,三日后记得替我留个桌子。”

    云娇娇冷哼一声道:“早就订满了,哪还有什么桌子!”

    林若笑笑不语,等云娇娇和可儿相携离开,才对林川道:“待会你去一次魏大人府上,让他将藏起来的画儿交给太子殿下,再让太子送给刑部尚书窦大人。告诉他,他要是做到了,我以后就老老实实做人,绝不再惹是生非……要是做不到,我就要将他私藏画儿的事儿捅出去啦!”

    林川应了一声,林若又道:“如果他说不在他手上或已经烧了,你就告诉他,我可以再送他一幅……要多少幅都可以。”

世界四 大唐才子25() 
第八十九章

    林若刚回府不久; 尹鸿飞就将可儿的卖身契送到了林府,林若并未让他进门,而是令人收了东西直接送去了给可儿——这样轻慢的态度让跑的快断气的尹鸿飞气的咬牙切齿,却一个字的废话也没敢说。

    林若吃完午饭不久,林川就回来了; 一脸愧『色』:“少爷; 属下把差事办砸了。”

    林若正蹲在地上挑铜板; 从一大筐铜板里挑出趁手的、品相好些的扔在小竹篮里,头都没抬一下; 问道:“怎么了?”

    上午尹鸿飞嘴巴太臭; 林若顺手就将袖子里算卦用的铜钱丢了出去,不想就那么寸,两次两枚铜钱完成任务后都弹水里去了——李世民送给他的母钱一共才十几枚; 他也没怎么珍惜,玩着玩着就剩了最后那么一副; 这下可好; 连一副都凑不齐了。

    林若也懒得再去问人要,他发现母钱除了更精致一点以外; 在卜卦上却没什么增益,倒是前儿妖书刚刷出的一篇卦经上提到,卜卦用的铜钱以百家钱为佳; 说白了就是要多沾点烟火气; 多过几次手才好。

    林若判断不出这些铜钱到底过了几次手; 也懒得刻意去找; 于是决定相信眼缘,挑最顺眼的。顺便多挑一些,不仅能算卦,用来打人也不错——长春诀他练了有些日子了,养身的功效没看出来,但力气却涨的飞快,换了之前,他万万做不到拿铜板来做武器。

    “小的把您交代的话说了,”林川低头回话,道:“魏大人就问‘什么画’,小的就说‘若是魏大人不小心把画弄丢了,小人就府再取一张。’魏大人‘哦’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小人只好又说‘若是魏大人执意不肯将画的事告诉太子,小人就只好代劳’,结果魏大人这次连‘哦’一声都没有了,直接让人送客。”

    林若点头,问道:“吃饭了没?”

    林川没反应过来:“啊?”

    林若道:“没吃饭就去吃吧,这会儿都过了饭点了,你还不饿吗?”

    林川现在哪有心情吃饭,道:“少爷,属下无能,办砸了差事……接下来怎么办?”

    林若蹲的脚麻,伸手从背后椅子上扯了坐垫下来坐下继续干活,一面道:“谁说你办砸了差事?”

    “啊?”林川一愣,看魏征的模样,是全然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这还不算弄砸了?

    林若道:“你做的很好啊,既帮我试探出画的确在魏大人手上,也将话一字不漏的传给了他……还要怎么样呢?”

    当初他令人凿船放火的时候,便布下后手,让他们认为有那么一副很重要的画……作为太子府最关键『性』的人物,怎么会问出“什么画”这种问题?同样以魏征的机敏会问出这句话,可见并没有着意隐瞒的意思,而是在反试探。

    林若难得表扬一次人,却没得到回应,一抬头却见林川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少爷您原本不知道画在魏大人手上?”

    林若眨眨眼,反问道:“难道你知道?”

    林川道:“小的当然不知道,但少爷您……”

    林若叹气:“我这几天足不出户,林川你几乎就是我唯一的消息来源,你都不知道的事儿,我怎么会知道?”

    想起先前自个儿在魏征面前那高深莫测、自信满满的模样,林川有点崩溃:“少爷您不知道还……还……”

    林若看着他,很认真道:“林川你知不知道自己有个很大的优点?”

    林川一愣,没说话但有点窃喜:什么优点?武功高?力气大?做事踏实可靠?

    却听林若继续道:“你的优点呢,就是很能相信人,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信。我说画在魏大人手上,你就确信无疑,然后你笃定的态度也会影响到魏大人……所以魏大人见到你,才没有想到其实我只是胡『乱』猜测,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痛快就承认画在他手上。”

    林川有些抓狂:所以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好糊弄?

    还有,魏大人到底什么时候痛快承认画在他手上的啊?

    等下,重点好像是……胡『乱』猜测?

    胡『乱』猜测!

    林若看见林川一脸混『乱』的模样,略心虚:在林博远面前向来沉稳可靠的林川,到了他这儿才没几天,就有点……怎么说呢,沉不住气?

    “其实也不算胡『乱』猜,”林若干脆连手里的活儿都放下了,安抚道:“就长安城势力而言,以太子、秦王和齐王为最,若只算暗藏的人手,素质最高的当属秦王,但若画落在秦王手里,他应该会知会我,毕竟是我的东西……事实上我一直以为东西在齐王手中,但今天在那条大船的舱外看见了齐王的侍卫,就是的不是了,因为若齐王见到了画,就该知道火快烧到他了,哪还会有坐船游湖的闲心?”

    林川虚心请教:“那太子呢?”

    “太子表现的太正常,还在和齐王齐心协力对抗秦王,若他真的见过画了,便是再大度,也该留一手才是。”林若道:“所以我猜那画儿有七成可能是被太子的人所得,但是被魏大人扣了下来——只有他会这样做而且能做得到……不过我看魏大人这档口还有空请伯父吃饭,而且一吃就是大半日,这七成就变成了九成。”

    还有两日就是裴寂案的十日期限,在这种焦头烂额的时候请吃饭,当然不可能是为了吃饭,更不可能是为了林川所言的为太子说和——太子看似亲和,其实架子一直摆的很高,怎么可能自降身份向林若示弱?

    不过林若并不担心林博远会被魏征试探出什么,论进攻,两个林博远绑在一起也比不上魏征,但若论防守、论滴水不漏,魏征却远远不及林博远。

    “那若是少爷猜错了怎么办?”

    林若满不在乎道:“那就再画一幅让他们重新抢去呗!”

    他一直没关心过画的下落,原因也在于此,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再扔出去一副……总不能太子的人这么无能,一副都抢不到吧?

    林川点头,正要退下,还是不安,皱眉道:“但属下看魏大人的模样,不像是答应了咱们的条件的样子。”

    林若笑道:“他又做不得主,答应什么啊答应?”

    林川顿时明白,道:“太子殿下会答应?”

    林若笑笑,笑容中带着淡淡的嘲讽:“当然会。咱们的太子殿下,一向善于放弃和牺牲。”

    所以站在他那边的人,时刻都该有被他放弃的心里准备。

    想了想,又道:“你吃过饭将上午从船上搬回来的酒给魏伯父送两坛过去……呃,顺道再买几斤酱驴肉,他最爱那个味儿。”

    林川只当林若想要赔礼,爽快应了。

    却听林若又道:“记得以后隔三差五给他送一次东西。”

    林川顿时明白,苦笑道:“少爷,魏大人和老爷毕竟是朋友,这样做不太好吧?”

    林若道:“要不是他和伯父是朋友,我还不费这个事儿呢!放心,我不会陷他于不义……”

    又笑笑,道:“最多让太子殿下决定用他换取某些利益的时候,少犹豫那么片刻罢了。”

    ******

    东宫,李建成看着面前还带着焦痕、仿佛被人从火场中抢下来的百官送行图,很久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由原本的震惊、愤怒,渐渐归于平静,抬头看向魏征道:“所以这幅画一直在你手上?”

    魏征道:“四日前韦大人交到下官手上。”

    李建成声音一冷,道:“为何不呈上来?”

    魏征叹道:“臣担心这是林若的阴谋,怕殿下一时冲动,中了他的算计。”

    “那现在呢?”

    魏征继续叹气:“现在臣现在已经确定,的确是林若的阴谋。”

    李建成如今听到林若两个字就头痛,看着魏征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魏征道:“林若中午让人传话,说若太子殿下将这幅画送给窦承济窦大人,他以后就老老实实,绝不再惹是生非。”

    顿了下又道:“他还送了臣两坛天然居的好酒,和陈记的五斤酱驴肉。”

    老老实实,绝不惹事生非……李建成将这句话在心里咀嚼几次,道:“他的话能信?”

    魏征迟疑了下,道:“若这句话是对太子殿下说的……不能信,若这句话是对臣说的,能信。”

    林若这句话当然是对魏征说的,“老老实实,绝不惹是生非”,也只有对长辈,他才会用这种柔软的近乎撒娇的口气说话,这也是到了现在,魏征都没办法对少年真正生气的原因。

    李建成沉『吟』:“将画交给窦承济……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想要了结裴寂一案。”这个问题魏征已经想了很久,所以回答的毫不犹豫。

    “裴寂案已经就这样了,他还要怎么了结?”李建成冷笑道:“父皇摆明了袒护他,别说现在案子半点进展都没有,便是真抓住了凶手,他只要说跟他没关系,父皇舍得杀他?”

    魏征道:“裴寂的案子,目前的证据不足以定林若的罪……”

    李建成打断道:“这些证据还不能证明?那要什么才能证明?难道你真的相信他死人托梦的鬼话不成?”

    魏征叹道:“殿下你别忘了,这些所谓的证据,都是林若故意做给我们看的,正如林博远所言,这些事,没有一件是为了杀人……臣也觉得是他做的,所有人都觉得是他做的,但没有证据,觉得就只是觉得。”

    李建成深吸口气,道:“孤知道了,你继续。”

    魏征点头,回到方才的话题:“按照现在的事态发展下去,裴大人之案最后的结果必然是林若全身而退,而刑部尚书窦大人被削官去职来平息众怒,但这个结果……林若不满意。”

    李建成对此事的看法与魏征一致,原微微点头以示认同,待听到最后一句,却是一愣,继而怒极反笑,如同听到这世界上最可笑的事:“他不满意?哈!他不满意?”

    杀了宰相以后还全身而退,这样的结果……他不满意?

    魏征苦笑,这种结论,他也不敢信,可是却不得不信,道:“殿下以为,林若有没有本事杀了裴寂却不让任何人怀疑到他身上?”

    这话换了说的无论是谁,李建成都会嗤之以鼻,但此刻唯有沉着脸不说话。

    魏征道:“既然如此他为何要闹得人尽皆知,为何让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裴寂就是他杀的?难道是为了炫耀?为了发泄?或为了找死?”

    自然都不是。

    “是为了立威。”魏征道:“他要立威。”

    “立威……”李建成又有点想笑:那个一介白衣的少年,他要立威?他有什么威可立,他要向谁立威?

    魏征静静看着李建成脸上有些扭曲的笑容,平静道:“向你,向我,向所有人……立威。”

    “哈!哈哈!哈哈!”李建成终于笑出了声。

    一介白衣、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少年,如同蝼蚁一般的存在,居然要对太子、对齐王,对大唐的权贵大臣们……立威?

    就像一只蚂蚁,对着一群大象张牙舞爪、耀武扬威,简直太可惜了!太不自量力了!

    魏征听着李建成的笑声,神『色』莫名,他没有提醒李建成方才他对林若一句“绝不惹事生非”的心动,也没告诉他,在太子面前都大大咧咧的尹鹏飞,不久前因为听到“林若”两个字而吓的差点『尿』了裤子。

    因为他很清楚,李建成嘲讽的笑声背后,隐藏着的未必不是后悔与心惊。

    李建成笑了几声便自己停了下来,声音冷淡,道:“不是说要将画拿给窦承济吗?你亲自拿去给他。”

    魏征皱眉,他已经说了这是林若的阴谋了,李建成却连他的分析都不听完,直接顺了林若的意。开口劝道:“殿下,如今陛下正憋着气,这画交上去,说不定就成了□□,这里面涉及到的人有不少……”

    李建成打断道:“不过是一幅画罢了,难道父皇还会用它来定罪不成,有什么打紧?”

    魏征还要再劝,李建成不耐烦的用手指敲着案上的画,道:“魏征你说这是林若的阴谋,那你能保证,林若这幅画里画的,全都是假的?”

    魏征默然片刻,道:“臣不能保证。但臣……”

    李建成冷笑着再度打断他的话:“你别忘了,这幅画是林若丢掉不要,被裴寂捡去藏起来的!若果然是林若有心挑事画的,他丢它做什么,裴寂又藏它做什么?而且那日带头放火及哄抢的人也招供说,联系他们的人手腕上有一道刀疤,那人什么都不要,只要他们帮他找一副没有装裱没有落款的画,事后还有重金酬谢。

    “他还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小心行事,悄悄藏些小巧精致的东西,就足够他们富贵一生了,切不可贪心以至将事情闹大……若这些人果然依计行事,怎么会出现哄抢,那些东西怎么会流落在外闹得不可收拾?事后谁又能知道里面丢了这么一副不起眼的画?难不成你要说,这些也是林若的阴谋,他做这么多的事儿,就为了悄悄取回这么一副他自己丢掉不要的画?

    李建成越说激动,渐渐克制不住,咬牙道:“这些年来他一直站在孤身后,那些东西里和他直接有关的,也就这么一幅画,除了他,还有谁会惦记它?正巧他手底下有个手上有刀疤的亲信,还正巧那个亲信不等孤的人去问,就死的干净利落,你觉得这真的是巧合?还是想说这也是林若的阴谋?”

    李建成口中的他字,显然已经不再是指林若,魏征暗叹一声,唯有苦笑。他想说“是”,想说林若做这么多事,也许就是为了让他相信这幅画上画的都是真的,就是为了让他们自『乱』阵脚,可此时此刻的太子殿下,全然没有听他说话的耐心。

    到底是李元吉知道裴寂的船上有这么一幅画,设计取回,结果用人不慎导致事态失控?还是从头到尾都是林若的算计?

    这幅画,到底是林若故意画出来,挑唆太子和齐王的手段,还是确有其事,被林若顺手用在当下的局面上?

    他如今也有些糊涂了,也懒得去想,因为此刻真相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李建成的声音还在继续:“进宫祝寿的事、林若的案子、小书的死……这一件件事,哪一件不是他的主意,哪一件不是他闹大的,最后孤声名扫地、损失惨重,他呢?他还是那个慷慨大义的齐王!”

    “你看看,你看看这幅画,你看看他们这幅嘴脸,”李建成情绪越来越激动,额头青筋暴起,手指几乎将画戳出一个洞来,喝道:“你觉得这些人效忠的,真的是孤,而不是他李元吉?!”

    听到李建成终于说出“李元吉”二字,魏征有些麻木,就是知道会这样,他才将画扣留了下来,可这画是韦挺交给他的,他不可能一直藏下去——他以为此刻已经明白这画的确是林若刻意为之,可以向李建成仔细分说了,可是结果却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猜忌这种事,根本不是理智能克制的。从太子看到那副画的时候开始,他和齐王之间历经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信任和亲密,已经不复存在……继大理寺卿和裴寂两大支柱之后,太子殿下又失去了他最大的盟友。

    太子殿下辛苦经营数年的庞大势力,在这短短十多天里,以摧枯拉朽般的速度崩塌着……

    从小书死、林若出狱的那天算,到现在一共是十五天,小书的三七都还没过。

    几乎是吼出那三个字之后,李建成终于渐渐冷静下来,默然片刻后,语气平静道:“这幅画放在谁手里都没用,倒是窦承济借着它说不定就能逃过一劫……大理寺和刑部,我们总要握住一处才行,如今大理寺指望不上了,窦承济向来在我和二弟之间不偏不倚,这次若是能帮他保住刑部尚书之位,他岂能不感激涕零?”

    虽然现在他很不喜欢林若,但是不得不说,他给出的这个选择,竟出乎意料的合乎他是心意,比先前所有的想法,都还要好。

    “至于那些人……”李建成顿了顿道:“父皇大不了骂一顿罢了,又不会拿他们怎么样,便是暂时不得重用,孤以后难道不会补偿他们吗?”

    几个不知道是否有了二心的臣子,和一个刑部尚书的效忠,两者之间到底孰重孰轻,岂不是一目了然?且窦承济又不是他的人,他献上去的画,谁知道同自己有关?怎么算他都没有损失。

    而且李元吉,也该给他一个教训,也该让父皇好好看看他的嘴脸了!

    魏征低头掩饰住眼中的失望之『色』,道:“殿下说的是,臣这就去办。”

    正要上前取画,李建成打断道:“等等。”

    魏征脚步一顿,李建成道:“魏大人今天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这点小事,孤让韦挺去做就是了。”

    “是。”

    魏征躬身一礼,向后退去,却听李建成又道:“且慢。”

    魏征停下,抬头,只见李建成顿了顿,才道:“孤不希望,还有任何人知道这幅画,曾经在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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