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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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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恨的?太过嚣张,将别人当成他的奴仆肆意使唤,他们都是朝臣,凭什么他却当他们是家奴?
这一场大变来得这么快,像是人世间的弹指一笑,没什么留连,甚至只有期盼,真到来临的那一刻他们才惊觉,原来这才是他们心里想要的,没有剥削和盘剥,终于能像个人一样昂挺胸的活在这里。
路敬淳看着傻愣在哪里的皇帝,突然低低笑出声:“你满意了?逼死她,这就是你想要的?你可真是让人觉得害怕,我真想只当从未见过你,你且好自为之吧。”
疏影虽然恨宇文家的每一个人,可是真当这样一个女子在她面前死去的时候她也唏嘘不已,只是摆摆手道:“好生安葬罢。”这一切都因为她的父亲而起,没有一个人愿意妄造杀孽,可是在巨大的仇恨吓他们别无他法。
路敬淳随着她走出去,一片肃穆的宫殿已经变得今非昔比,她走在前面轻声问他:“你是不是觉得对不起她?这样一个女子没有任何人能伤害她,就连我恨宇文家至此都觉得可怜。”
路敬淳笑了笑:“我只是同情,对她并没有什么感情。这世间的人,若是一个一个的惦念过去,我怕也活不成了。”
疏影跟着他笑,继而叹口气道:“我对这里的记忆已经没有多少了,可我还是惦记我们江家。我带你去看看他们吧,那里还有我对不住的一个人。”
路敬淳跟着她慢慢地穿过人群,走到那座有些残破的府邸,轻声道:“是这里了吗?”
疏影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笑道:“是啊,这里就是我记忆最多的地方,我在这里怀着我这辈子的梦,可惜全被人打破了。我真不敢相信,我还有命能活着回来这里,我所求的一切都已经成了,这辈子也已经没有遗憾了。”
突然大门被人打开,开门的依旧是那个老人,只见他并没有半点怨恨,而是笑着说:“小姐来了啊?怎么小公子没回来?”
疏影有些尴尬,笑道:“老伯可曾怨恨我?当初被人盯得紧,没有办法才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
老伯摇摇头:“正因为不会说话,那些人才放过我们,我们也算是得了个住处,又保了平安。我们住在这里已经很过分了,怎么能说小姐的不是呢?而且这药一个月就褪去,与老头没有什么事。”
路敬淳看了她一眼,眼神凉凉的,让疏影觉得好尴尬。
“不管怎么说,是我做错了,太过不尊重人。老伯生气也是应该的,还请不要怪罪,我会让人来补偿老伯。”
老伯笑着将他们迎进去,轻声道:“我又不是图什么,占着这么好的地方已经是过分了,多亏小姐不生气才让我们这种人有了可以落脚的地方。快进去吧,我闲来无事,合着我的孙子一起将府里打扫一遍,小姐可是要在这里住吗?”
疏影摇摇头:“就是来看看我们江家的祖先,告诉他们,冤屈已经平了,让他们能得以安歇。”
路敬淳跟着她走到江家祠堂,看着她在众位先祖面前喃喃低语,她像是轻松了很多,脸上一直带着笑,让人觉得这世间最美的风景不过是没有怨恨缠身的她了。
疏影不知说了什么,见他还在呆,沉声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嘛,快来拜见啊,现在的你和肚子里的都是我江家的人了,别想不认。”
路敬淳在她旁边跪下来,低笑道:“承认身份的时候我怎么会不认呢?你呀,真是霸道,我不过就是想了想别的事情,你就这般数落我。”
疏影得意洋洋地说:“什么事情让你还能分神?快说,不许藏着。”
路敬淳说:“我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我夺了人家的妻子,会不会遭受天罚?”
疏影白了他一眼:“奇然不算什么,我与他不过是一时权宜之计,就算没有你,我应该也是不会嫁给他的,我知道我过分了,而且那个时候,他说他将我奉为他心中的皇,愿意永远做我的臣子时,我真的动心了。可是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就算再一起了又能如何?没有用的,他不是我心中的那个人,他所答应的一切都将成为空话。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会能放的开。你担心什么?我都不怕你又在怕什么?”
路敬淳叹口气,摸摸他的头,笑道:“不是他,而是谢维,那个是你真正的未婚夫,他就在我的庄子上,你让我怎么面对他?我看的出,先前他还是很喜欢你的,如果知道你的身份,我对他很愧疚。
”
疏影撇撇嘴:“路敬淳,对于我来说,曾经随时都可能没生命的我来说,真的不会去在意任何无关紧要人的心情。他的喜怒我真的没有办法去在意,我现在只能爱我所爱,爱我自己,我很自私,因为我的命太过脆弱了,真的,我怕我死了,真的一切都没有了。”
路敬淳摸着她的头说:“自从我准备和你永远在一起的那刻起,我早已经是抛弃了什么大义的人,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所以一切都没有关系,只要我们在一起。”
疏影看着祖先的排位,笑道:“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这天下没有任何人会阻碍我们了。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离开,等天下大局真正稳定下来,我们再搬回来好吗?”
路敬淳点了点头。(。)
第一百二十六章()
他们本想回去路府去住,可无奈这边还有很多烂摊子要处理,所以只能住在安排好的地方。
路敬淳不便随时出现所以就在住的地方等她,她被一位得力副将给叫出去了,说是有要事相商。他想跟着可是又没办法,只得放弃。只是为何夜深至此。她还不回来?她的身体也应该受不了。他等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出去找他了,可是人呢?所有的人像是得了什么命令全部褪去,这里不过是一处空地,让他觉得可怕的寒冷。
而疏影出来时,没想到她最相信的人会骗她,她意外的看到了卫忠,还和他寒暄了两句。而他不过行了一礼便说道:“您太胡来了,皇上命臣带您回去,得罪了。”
所以她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带走了,再醒来时昏昏沉沉,连方向都找不到。入眼的是雕花大床,还有明黄色的帷幔,无不富丽堂皇,无不透着帝王才有的威仪。她这会儿才明白过来,她的世界已经变了,原来她不知道睡了多久了,只觉得一眨眼就已经在无需的皇宫里了。
她最不愿意见到的那个人身着一身龙袍,显得他更加玉树临风,他面无表情地坐在离他不愿的地方,一脸淡漠地看着她,让她觉得有些心惊。
她尴尬地坐起身问道:“皇上这是做什么?那边的事情还未了,又无人善后,便是有急事也只需快马加鞭送一封书信来便可,怎么还这般大动干戈。”
奇然的表情一直很淡,让她实在找不出一点破绽,她问他:“你倒是说话呀。”得到的不过是他不动声色的一瞥。
过了很久,久的她觉得这座宫殿里太过冷清可怕,他才哑着声音响起:“你倒是能耐,你是不是觉得我拿捏不住你?你觉得任何人都应该被你玩弄在鼓掌间?你到底觉得我是什么?在捏的心里,我那点对不起你,配不上你?如果不愿意,当初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要给人希望,却又生生的抽走?你不觉得你这样过分吗?疏影,你是不是觉得我会什么不在意?你做什么我都能答应你你?哪怕,你就是让我这么放弃你,我也应该甘愿?江疏影,你怎么这么天真呢?我凭什么要答应你?我告诉你,你别做梦了,你想做什么我都知道,远走高飞?我把你抓回来,我看你怎么走。”
疏影顿时气急败坏道:“你是什么意思?我生平最恨人威胁我,你以为你能困得住我?你别忘了,我手里握着的筹码,可是你不敢想象的。”
奇然低低笑出来:“我不光那些金银珠宝都要,我更要你,我就是这么贪心,我所看重的一切都必须握在我的手里。路敬淳没死?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要他的命,我让你慢慢的忘记他,到时候让他看着我们在一起,让他生不如死。”
疏影突然没那么气急败坏了:“随你啊,又能怎样?我眼里永远都不会有你,我不想惹恼你,因为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可是现在,我看你能怎样。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跑出去的,没有人能管得住我。现在,我不想看到你,请你离开吧?如果你不同意,那么请在给我找个别的住处,可以吗?”
奇然怎么能不气?他把所有的感情都投注在她身上,想得一个圆满,可是呢?她给了他希望,却又被生生的给带走了,他要怎么办?没有人能考虑他的心情。他们都是无情人,将他扔在一边又算什么呢?他绝对不会放他们这么轻易的在一起,既然要痛苦,那么久一起痛苦吧。这个位置太过凄冷和寒冷,有她在旁边陪伴他也能高兴。
她是他的执念,可是她太毒了,将他放在一片没有头的沙漠里,让他饱受煎熬。他们所给与他的一切难过,她都会还回去,让他们都付出代价。
疏影看着他走远,整个宫殿里只剩一片清净,她重新躺下来,也不知道路敬淳怎么样了,知道她被人喷带走,会不会很焦灼?奇然以为他能拿捏这世间的一切,她在宫里安插的人有无数,她想好了,今儿晚上就来个偷梁换柱的办法,这个地方太过憋闷,她知道她的孩子都不会喜欢这里。她要快点离开这里。只是没想到真正坐起来的时候才觉得艰难,宫里早已经被他派人严密把守了,她的人进不来,里面的消息也送不出去。真是让她哭笑不得,她只能暂时待在这里不动,重新想别的办法,但愿他们能快点把他救出去。她早已经厌恶了这宫里和朝堂上的一切事情,很多事情即厌烦又让人无奈,更多的是对下面所隐藏的一切觉得恶心。虚伪丑恶的嘴脸再度涌现,她真的不相信,奇然能克制住。
打天下和当皇帝可不是一回事,权利的均衡,能够相互制约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唯一能安抚的办法就是将各大家族的女儿迎娶到宫中,让他们相互制衡,这是一个可怕又可笑的事情。时代的轮轴一直在不停的重复,不管哪个想要改变呢人都会在这个全套里下陷,到最后麻木,失去了一切可以逆转的机会。支持你的人几乎不会有,所以还有什么可做的?只能一直沉下去。
这些事情,她已经看得多,所以对这种事情无半点希望。她不想在偌大的后宫中去拼死拼活,得一个随时会变心的人的宠爱,那样的结果对她来说太过讽刺。她就像是落在蜘蛛网上的硬冲,不管怎么样都要努力找到冲出去的办法。
天越来越黑了,她回过神来,才让外面侯着的人进来伺候,她悠悠道:“告诉你的主子,他要是敢在我的身上动手脚,看我怎么报复回来。”
奇然就在外面,听她如此有理霸道的声音,忍不住笑出来。她呀,就是这样,他也很喜欢她。已经到了无法放弃,无法自拔的地步。。
第一百二十七章()
整个巫族叙上下谁不知道眼前这位主子是皇上心上的肉,眼中的宝,没有人敢去得罪她半分。≥ 就是上面没人提醒,他们也不敢有半分亏待,毕竟这位可是先皇定下来的人,是正儿八经地未来皇后,身份尊贵着呢。
而对于朝堂上的各方势力来说,江疏影的存在无意是一块巨大的绊脚石,无人不希望她能得个病痛赶紧去了,好空出这个位置来给他们家的女儿。新一代君王的皇后,而且是一个有才华的人,在不被先皇所喜中却脱颖而出成为绝对的掌权人,怎么能让人不佩服,当初他还未封王的时候就有太多的人想与之接亲,可他不同意。作为皇帝要之务便是充实后宫,就算因为先皇之事缓了那么几年,他们也不介意他能先把自己嫁的女儿给定下来。
可是不管他们怎样提起,皇上并不曾理会,很多人说皇帝一直对江疏影情有独钟,更为她有放弃后宫的决心,怎么能这样?这绝对有损于各方利息,所以他们绞尽脑汁的想了多种办法让皇上打消这个决定,只不过是徒劳而已,皇帝是个固执的人,在听到第一句时就沉声说这事往后不必再提。虽然他们心急如焚可真不好再提起。他们的势力与靠铁骑打下江山的皇帝来说并没有任何用处,只要他挥剑拔下他们的脑袋,他们身后的势力就全部崩溃瓦解,他们拿什么和他抗衡?除非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才敢在他开始收拢大权的时候撞上去找死。
既然皇上这里行不通,那应该去找江疏影,可是她被关在皇上的深宫里,一般人见不得。这又能怎么办?焦头烂额便是如此了罢。
宫外的人想进办法想进办法想要靠近那个人,而里面的人想破头颅都没有办法将消息送出外面来,其实与后宫之事有何差别?
疏影近来吃的甚好,呈上来的东西都是御厨静心做的,而且每次吃东西的时候,她知道外面总会有个人在守着,像个变态的偷窥者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既然如此,她也次次不客气道:“说来你家皇上要是能多纳几个妃子,我想我也不至于这么无聊,人总该是要被人惦记着,不然骨头都软了,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了。我倒想想他们想办法来拿我的性命,这日子才能好过些。”
宫女看着她碗里的汤水没了,接过她的碗给她续上,轻笑道:“您近来胃口很好,这样奴才们也跟着高兴。皇上体谅您,哪使得让外面那些人近来打扰您养身子,您还是安心在宫里看自己喜欢么画本子吧。若是不行,奴才让人请最好的裁制衣裳的人进来给您做衣裳。”
疏影转了转眼珠,轻笑道:“也成,我听说绿意坊裁制的衣裳最是好看,你不如请她来。我想多做几身,反正你家皇上最不缺的就是钱。”
奇然坐在外面听着她故意朝自己喊,忍不住弯了嘴角,他真是太喜欢她了,所以才会忍不住进去找不痛快,哪怕她就是骂他两句他也觉得欣喜,大抵这就是所谓的贱骨头把?别人捧着却不买账,那个怎么都看你不顺眼的却赶着倒贴,人真是说不清也无法理解。有谁能懂他?连他自己都不懂自己。
疏影淡淡地看着他,脸上没看见半分动怒,轻笑道:“怎么?终于肯出来了?不藏在外面偷听了?皇帝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偷偷摸摸,更不要在吓人面前丢了自己的身份。”
疏影看着旁边的太监宫女们全都变了脸色,登时乐的前仰后合,指着皇上笑:“你看看,我说什么?他们还没怎么呢就吓成这样,你要是吼一嗓子全都给吓趴地上了。”
皇帝却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这种事可不能这么说,我知道他们伺候你不容易,所以不会为难他们。”
宫女太监们听了这话,悬着的心顿时放松下来,全都退下去了,只留他们两个。
疏影看着人走远,眯起双眼问道:“你打算关我多久?我可想不出来,你会把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扶上那个位置,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奇然看着她灿若桃花的脸颊出神,轻笑一声:“无妨,人在我身边就成。你和路敬淳情深又怎么样?我就是让你们这辈子都没办法在一起,恨我吗?是你咎由自取。你的心……”他的手覆在她的胸口,笑得阴险而危险:“我可以不要,你的人这辈子都别想得自由。”
疏影不会被他的话给吓到,她只是有点佩服这个人,他站在最高处要什么没有,为什么这么固执呢?她清了清嗓子,低声道:“何必呢?你自己又不会快乐?每天本就繁忙,和我吵闹一番,你是想做个短命鬼吗?”
奇然垂下眼帘,声音低沉富满磁性:“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哪怕不快乐,我每天可以看到你,我也已经很满足了,你知道吗?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没有想相信一个人了,遇到你,我觉得世界都敞亮起来,我真的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可以,我倒是想用这权势和路敬淳换一换。”
疏影嗤笑一声:“你做梦,就算换了心子我也能认出来。他对我来说,比土里的根还要埋的深,我自九岁那年遇见他便再也没有办法忘记他了,你明白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吗?没有任何人能替代。刚开始我不信任何人,我对整个世界都只有怨恨,我伤心难过,我痛恨天道不公。在北疆的那段时间,我丢掉了任何的想念,我只想杀掉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以至于我变得麻木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害怕,失去了表情的人就算某一天得以逃生还要不要生存下去?可是直到遇到他,他耐心的诱哄我说话,让我重新生起了想要靠近他的感觉,可是,命运对我太不公平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奇然攒着眉头听她说她和另一个男人的过往,他虽然嫉妒却不恨,大抵是因为能感受到那个时候的痛苦,还有深深的无奈。
最可怕的是什么,是他们虽然有不一样的经理却承受过巨大的痛苦,这种如刀刻一样的感觉让他们在哪个时候几近崩溃。如果不是咬牙挺过来,他们真的没有办法在这个世上继续生存下去。就像他们的希望,在一开始就被大把的浪花给拍碎了。
“那个时候,我偷偷将他记在我心里,我想清楚了,只要我能活下去,我会一生一世跟在这个男人身边。可是大抵是我命不好,我们还未走多远就被宇文辰派来的人给打下了悬崖,要不是我命大,只怕可惜,我和他的距离也自此隔了千万般远,我一度以为我和他外祖母想见的机会。可你看,老天还是照顾我们的,我们的缘分,不会就这么断掉。”
奇然静静地听,如果不是他呼吸粗重,疏影大抵真的要觉得他是个心胸豁达的人了。可惜,他终归是个俗人,他怎么可能不在意?他恨没有在她最需要脆弱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而是让另外一个男人捷足先登,以至于他们现在没有办法在一起。他越发恼,所以更加看不得他们在一起。
疏影还是能大致猜出他的心思的,轻笑一声:“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让我们在一起,所以我怎么能允许你来破坏呢?你知道吗?你关的了我一时却关不了我一世。当初,可是你们有求于我,而我不过是顺便办我的事而已,你别忘了我手里有什么,不要热火我,不然我把一切东西全都公布于天下,看谁比谁死的更惨。”
奇然低碳一声:“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对于一个心里装的你的人来说,我压根舍不得将你逼到最惨的那一步,我想你可以给我次机会让我能证明,我能比那个人更加爱你。”
疏影摇头说道:“太迟了,没有人能够撼动我们的感情,我们在一起,他做了那么大的让步,我没有办法也舍不得去辜负他。虽然我知道求你不会有用,但是,我还是想你可以动侧影之心,放我们一把。”
疏影拉着他的手,神情间全是恳求,可是他的脸上没有一点松动,只是淡淡地笑,突然他说:“江疏影,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成全了你们,那我呢?谁来成全我?你说啊,谁来成拳我?以后不要在我身边说这样伤人的话了,我不会听,我不会放过你。他已经占有了你的心,这样还不够吗?我因为疼惜你,所以可以爱屋及乌,但是如果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知道了吗?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过分。”
疏影放开他的手,与他拉开一段距离,淡漠道:“如此也好,我们就看看到底谁有能耐把。”
而此时路敬淳知道能掳走疏影的只有奇然,他冷笑一声,是不是觉得他已经没有办法与他抗衡了?而他知道这个时候并不是耍帅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将人从宫殿里救出来,而他能找的也只有白书,只有他知道巫叙皇宫里的秘密,更能让他想出好的办法来解救疏影。他担心她会心急,更怕她会被人威胁,但愿巫叙皇帝没有他想的那么卑鄙,会拿孩子来威胁他。
话说那日阿蝉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离都城很远了,想要回去在于可能,她恨得不顾身份直捶打白书,恨声埋怨他,她真是看走了眼才能相信他这个人,小姐身边正是需要人的时候,怎么能这么胡闹?怎么能不顾她的意愿就把她带出来?小姐身边一直是她在伺候,青尧能做了什么?万一伺候不好伤了身子怎么办?亏得小姐那么疼爱你,你就这么对待他吗?
白书被她连着控诉给堵的无话可说,只得无奈地扶额轻叹:“这是阿姐的意思,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怪罪在我头上好吗?我又没有碍着你,你怎么能这么过分?我和你一样也是自小一起长大,为什么你的眼睛里从来不能看到我?你太让人寒心了,我喜欢你是不是一个错误。”
阿蝉也知道自己这样迁怒太过分了,赶紧安抚道,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我就是急,就是太着急了,我怕她会不舒服。你知道我是做吓人的,只会伺候人,主子的身体健康我怎么能不管呢?你原谅我,我对不起,是我不会说话伤到你了。”
白书叹口气,看着她,一会儿将她拉到自己身边:“阿蝉,我也会累,我是个人。我从没有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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