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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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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的向远方流走。
疏影在他心里算什么,他一直没有给自己的答案,可是多重要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心里有个可以让他能仰视的人。就如当初,他和她说的那种话,他把她当做心里的皇,他一个人虔心供奉,只为得她一眼垂怜。就算她不爱他,就算她的心被别人占据,就算她永远不可能爱上他,那又如何?只要他心里有她就好,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能看得到摸得着,这样就好了。
她在他的世界里,占据的位置简直乎想象,外人不会懂他是有多狠那些想要把她从自己身边挤走的人,相关的一切都不会管了。
睿德苦着脸端着吃食进来,见着他委屈不已:“皇上,疏影小主子可真是会磨人,她闲得慌,宫里的大小事都要插手,这不已经让人送了先皇的妃子来,让奴才给个说法。”
皇帝闻言笑了笑:“她爱折腾随她去,你若是累了,朕让人代代你?你去歇歇?”
睿德赶忙道:“奴才哪敢啊,不过是想说皇上真是惯着小主子,也不怕他越无法五天了。”
奇然心上更觉得痛快,轻笑一声:“把她的胃口养刁了才好,到时候越娇纵,看她能去哪儿。再去做一样,今儿心情好。能多吃些。”
睿德也跟着喜,正准备走,却听到外面有人传皇上的舅舅求见。当初皇上举步维艰时,只有这个舅舅对他有颇多照顾,所以皇上待他如父亲般亲近,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进来。
奇然也没在意什么,继续吃着东西:“舅舅怎么来了?”
罗国泰不悦道:“皇上怎么这般糊涂,自己才刚站稳脚,怎么不想着将各种势力拉在手上,反而护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们想将他们家的女儿送进来,让他们送就是,你是在做什么?”
奇然闻言一笑:“舅舅不要担心,既然我坐在这个位置上,他们就不能拿我怎么样。他们想斗我,就先得想想他们的脑袋还保不保得住。”
罗国泰瞪了他一眼:“我也不和你说什么身份,你确实坐的住,可你有没有想过,这天下压不住,时刻动摇,能怎么着?赶紧稳住才是正经。至于你喜欢谁,我也管不来。可明白着不能是那个什么影,她家事不行,就算有点能耐她终究是个女人,是要把你当天的,她只能仰仗你,却不能帮你。你现在需要的是一个权势相当的人来帮助你稳定,然后借机削弱他家的势力,你明白了吗?”
奇然终于失去了胃口,他轻笑一声道:“我知道舅舅是为我好,但是我又掌控一切的把握,所以这些事你无需担心。至于疏影,我认定了她就没打算改变。我的母亲在这皇宫里丢了命,可我不想我所喜欢的人也遭受这样的对待,我想清楚了并且心意已决。所以舅舅无需在劝我。弟弟们可还好?有好些日子未去看他们了,等忙活完这几天就去看看他们去。”
罗国泰知道自己劝不住了,无奈道:“和你娘一样的倔脾气,随你折腾去。他们也惦记你,说你是不是忘了他们了,还想来宫里看你,这次就要跟着,我没同意。总不好失了规矩,让人笑话。”(。)
第一百三十一章()
就白书而言,他要入宫的办法有很多,只是让他不敢去动手的原因是阿姐的性命。虽然知道阿姐在奇然的心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但是他不能保证那个人会不会生出鱼死网破的心思来,他没有把握就不会轻举妄动,他舍不得让阿姐陷入这等境地中。
路敬淳本该是最担心的那个人,可阿蝉却发现他平日里喝茶赏花看书,这日子过得甚是悠闲,憋着许久终于忍不住问:“小姐有难,你怎么还坐得这般稳?你一点都不担心她吗?万一皇帝对她不好呢?她有没有吃不好,穿不舒服,没有睡好觉?我这么一想觉得浑身都不得劲,不行,现在我就进宫里去,不管是好是坏我都要在小姐身边陪着她。”
白书凉凉的说了句:“你就别过去添乱了,本来我们救一个人挺容易,加上你拖累,万一失手不是更麻烦?”
阿蝉顿时来了火气:“你不是有能耐吗?怎么守着这么大的地方却连个人都就不出来?要你们有什么用?”
路敬淳看着满脸无奈的白书不厚道的笑出来:“他们手里握着的不过是天下间的人最感兴趣的秘密,可不是喊打喊杀的军队。我看你是急糊涂了,你自己就在这里长大的,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白书瞪了她一眼,将她拉到一边笑道:“真是越来越傻了,你放宽心就是。我虽然也担心阿姐会受到不好的对待,不过就最近探子送来的书信而言,看她小日子过得还是很舒服。皇帝对她有情,舍不得亏待她,你暂且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
阿蝉也意识到自己的急躁,叹口气说:“我一直跟在她身边,从未离开她这么久的时间。人和人都会习惯的,我习惯了伺候他的日子,你让我怎么能不担心呢?我从来到她身边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就是要把她伺候好,这样我就能安心。我坐在这里真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慌,我觉得我的手都已经不会动了,这种感觉太要命了。”
白书旁若无人的将她拥在自己怀里,温声哄道:“我在宫里安插了多路眼线,她但凡有个什么,都会有人第一时间出手相救。如果皇帝真不客气,我也不会手下留情,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阿蝉摇摇头道:“小姐早就厌烦了这种日子,所以不要再有杀戮了。她心里最在乎的就是你,她只想要你平安快乐就好。我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她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可我又没有办法,我不能代替她去解决那些让她烦心的事。”
路敬淳食指指腹摩挲着上好的白玉茶碗,良久才淡淡道:“你也该知道,她不希望你们去犯险,所以阿蝉不要轻举妄动,一切有我和白书在,你无需担心。如果实在坐不住,倒不如让大夫帮你开些安神的药好好睡一觉,兴许就会好些。”
阿蝉垂着头说道:“我倒是想,只是一直没去找大夫,我这就去试试。”
白书笑话她道:“这会儿就去吧,你在我旁边待着让我也觉得一团乱。”
阿蝉气的白了他一眼,嘟嘟囔囔的出去了。
白书这才沉了脸色,询问道:“你心里有把握吗?皇宫戒备森严,更何况姐姐身边总有很多高手在护卫,我倒是也觉得奇了,她有那么重要吗?那皇帝要做什么?”
路敬淳低低地笑起来,醇厚而又沙哑的音调让人不由的沉迷其中:“当然重要。对于男人来说,你觉得最可恨的事情是什么?”
白书摇摇头:“反正不是身外物。”
路敬淳点点头,抿口茶继续说:“帝王心都被抢走了,你说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的过这个更伤人?喜欢的人心里装着别人,多写讽刺?”
白书撇撇嘴:“说来你才是笑道最后的人,我阿姐一心向着你,你可不许对不起我阿姐。”
路敬淳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好稚嫩,他以为这是那种可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的东西吗?感情是无法触摸,却又让你觉得他时常出现在自己面前,等你不知不觉中才发现生命里居然没有这个人不能活。这才是这个世上最惨的事情,倒不如一开始从未动摇过。
“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既然抛弃了一切就是想他天长地久,长长久久。”
路敬淳脸上露出一抹会心的笑,他看着屋里的摆设,悠悠道:“既然决定了要走什么的道路要走什么路,不管结果是什么样,这对于我自己来说是一个挑战,我接受了,而且看来我适应的还不错,连心都跟着暖了起来。”
白书这才重新低下头研究皇宫内殿施工图,有一样东西就在里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什么东西挡住了让他无法看得通透。
他对着图纸一看这样弄就会明白了,不过他实在在里面找不出他想要的1破绽来,他的思绪进入了一个不好抽身离去的死胡同,他没法前进只能往后退,可是就是退也舍不那一声叫真让人觉得疼爱无比。
他一直坐在这里想,半天过去了,他还保持一个姿势。像是一个老头在沉思着,路敬淳看了他一眼自顾自忙自己的,没一会儿便出去了。
这里离皇城不过几步远,可是就是这一堵厚实的墙将他们所有的感受都堆压在心上,没有办法得以解脱,只能希望墙那边的人也正和她一样有着相同的心情。
手指沿着墙缝慢慢的往前滑,他静静地感受着冰冷墙体所带给他的孤独与冷清,他也在想念那个人,只希望她能好好的,他们一起面对所有的风雨,他们要一起迎接新生命的到来,只希望老天能可怜他一回,让她回来把他心里所有的哀怨悲伤全部清除,不被任何的人和事情分开,快乐的生活下去。
他知道他的心思有点不像男人了,可是沾染了儿女情长,不就是这般吗?割舍不断,牵肠挂肚,就想将这世间他所见过最美的东西都搬到她面前,只要她能展露笑颜。
等明年他的孩子也能在地上走路,和他们一起玩耍,一起看尽这世间的繁华和美丽。而那些有所亏欠的人,他等到闭上眼再向他们赔罪。
他大抵是魔怔了,不过一片青墙他却能想的那般远也是他的本事。有些事情不说,但必须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嘲笑只会让她站在更好的地方回望这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他在那里待到很晚才回去,所有的痛与乐全都淹没在他的克制里,他像个漂泊在外的可怜虫,只能走街串巷,回想着过往的种种,放弃疏影成了他人生中的污点,他想不出来为什么不对她好?但愿老天能给他不错的运气,让他们以及上一代的恩怨解决了就可以过自己喜欢羡慕的生活。
没有人想到会在皇城脚下有这么傻的人。一个人自说自话还指点的,当真是可笑的很。白书派人来寻他,见他还在皇城下留恋,忍不住笑道:“我家主子就知道你在这儿,让我倒这里来寻你。小姐是个有福气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路敬淳也跟着他笑,慢悠悠地走回去,心想,没人能明白他对疏影的感情,他真的是想把她当做自己的生命一般来疼惜呵护,谁知道却还是把她丢在这样一个牢笼里让她艰难的度日。亏得我今儿没喝酒,要是浑浑噩噩的这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少了她,就像断了自己身上的一根骨头,疼的他撕心裂肺,也疼的他这辈子都难以忘记这个人。
疏影并不知道路敬淳只与她隔了一道墙,她坐在凳子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觉得好无聊,他们为了自己的小日子奔波忙碌,那么她呢?那么她自己呢?在这个像笼子一样的地方,肆意妄为。
奇然给她住的这处地方可算是景致最好的了,只是被她胡闹弄得没一处完好,让人看了心痛。
这些可都是花了大把银子才弄来的,怎么这般糟蹋,吓人们惋惜不已,禀告了也只是稍稍有所收敛,继而是变本加厉。
皇帝无奈,一切都随她喜欢吧,他愿意惯着她,宠着她。
疏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暴躁不已,浑身都不得劲,想起人们说怀孕的人脾气大,她想自己或许是真的掉进去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好,太医给她开的都是些大补的东西,她倒是喝的下去,总觉得如何他们敢来陷害这种事,自会有人去办,她真是不怕,只是习惯了离花草近一些,离那些不知来路的人远一些,读读书看看景儿这日子就这这么着过去了。
索性日子没有太难熬,因为睿德居然将陈琳见亲人要求见的事给提前了,她心里喜欢就叮嘱陈琳说:“可记得给我带回点好玩好笑的东西,这皇宫太闷了。”
陈琳知道安抚道:“主子放心,奴才肯定和家人说会儿话就来陪主子。”疏影摇摇头道:“不用,逗你玩的,难得见家人一面多待一会儿,别因着我这个闲人让自己也不痛快了。”
陈琳泪眼汪汪的说主子你真好,我一定好好干活,我努力赚大钱回家,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对,赶忙拍了拍自己的嘴:“让你瞎说。”
疏影摇摇头,催促道:“快去收拾东西吧,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陈琳千恩万谢的跑远了,心里一阵激荡,她要告诉爹娘和哥哥,她赚的钱多,又遇到个好脾气的主子,这日子太好过了。
疏影独自坐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风景,一阵夹杂着热气的风吹动了树摆动,落下一地的斑驳碎光,看着很是喜人。
一直到太阳落山,疏影才看到她回来,眯着眼睛笑眯眯的,淡声问道:“可是有什么好事了?”
陈琳点点头:“我嫂子有身孕了。我哥又黑了瘦了点我爹娘,唉,但愿他们可以一直都在,我也可以出去了孝敬他们。”
疏影轻笑一声:“不要怕,时机成熟我来帮你敲,哈哈哈。”
陈琳突然红了眼眶跪下来道:“多亏主子不然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他们,看他们越发苍老,我心上难受的很。这里再豪华也栓不住我想回去的心,我要和他们一起生活了。”
疏影见她认真了,当即斥责道:“跪什么跪,也不怕伤了膝盖,看你这小身板瘦的,有空还是先养养身子,健康些才是福气。”
陈琳止住哭泣在她旁边坐下来说自己见到的都是家人,在一起就连爹都抹了眼睛,这种滋味太难过。她看着大哥和嫂子关系融洽,又是一对璧人,站在一起就和花一样,好好看。
“我的小嫂子太羞了都不敢抬头看人,不过倒是生得好看,哥哥肯定很疼她。”
疏影笑话她:“怎么的?想嫁人了?果然女大不中留,可是有相中的了?”
陈琳正色道:“我爹托人给说了个,说瞧着不错,我也没把握,不过嫁人嫁谁不是嫁,一切都看命。”
疏影摇摇头:“我虽然不信命,可好像又不得不信,这个世上有太多的意外了,让人发觉不到他的存在,可是他却如影随形。没有办法的人只能躲在角落里等待,而有的人不服输,一直努力,好像走的也不是命运安排好的路。”
陈琳笑着说:“我们穷人家的啥也不求。就想着能赚钱养活一大家子的人,不用饿肚子能吃饱饭有点闲钱做别的就满足了。我也知道贪心可怕,有时候觉得做人真不容易,底线不是谁都能知道的。”
疏影听了也跟着淡笑,听她念叨着村里的事情。
“我们小时候在院子里一边闹一边洗碗,我好怀念那个时候的日子,多美好简单。我大哥种了葡萄,等有空一会儿去摘,到时候会给送进来些,主子长长看,农家人真没什么好东西拿的出手,但愿主子不要嫌弃才好。”
疏影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
第一百三十二章()
陈琳告诉她,他们家种了三亩地,一家人都守着那块地,天天日出劳作,虽然累了些,可心里却是舒坦无比的。他们是这世上最不起眼的一类人却过着比旁得人快活无比的日子。
他们单纯的以为这世上只有拥有金钱才是快乐,才能让枯燥的心觉得有奔头。年年数着手里的银钱,他们只觉得这个世界都好像完满了,一年吃一顿丰盛的,全家聚集在一起谈天说地,这日子过得何其美哉。
疏影只是静静地听,听多了就像置身于其中,整个人飘飘荡荡的,感受着属于他们的快乐。多么的羡慕和希望,她也能有此机会,可是她知道他们的这条路走的太远,很难能幸福。
陈琳嘴里所说的那些快乐在她听来,完全是她和路敬淳商量着要过的日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晚了,又是吃睡闲谈没有烦心事的一天,可她还是觉得不痛快。
陈琳伺候着她吃了东西,不过说了几句话,她就已经睡熟了,看着她的睡颜,她不禁唏嘘不已。主子生得这么好,真像是院子外面最好最好的花儿,怪不得得皇上主子的垂怜。只是,皇上太过疼惜她了,总是趁着她睡着的时候来,一脸的怜惜和不舍,有次陈琳来送东西的时候分明听到了他说:“日子这么长,我知道无法将你留在身边,可我要怎么做才好?怎么样才能不那么不舍和痛苦?我无法得到解答,所以只能将你困在身边,就算明知道你恨我,可我还是不得不这样做。”
陈琳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一阵心酸,这还是那个传说中坚毅冷厉的男人吗?原来在感情面前谁都是这样的人,没法改变,不自觉的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众人面前,告诉他们眼前这个人才是他的软肋。
他从未爱过一个人,所以才会将最深的感情捧在她的面前,让她知道,他真的非她不可,可是结果呢?他只觉得自己最深处的感情被她给忽视了,也许他们真的有缘无分,因为他只觉得这个人正在他无能为力中离自己越来越远,让人无法接受却也无法拒绝。他的梦,奉她为皇的梦就这样终结了。有些事情并不是只要他想就可以完成的,因为他是倔强的,他嘴上可以说如何对她,可心里却将最柔软的地方留给她,他知道自己舍不得看她难过,所以才会觉得看不够她,本来困得很,可还是要看到很晚才去睡觉。
他想了许久,才想出一个办法,他觉得残忍而刺激。因为他突然现自己并不能如自己所愿,当初的信誓旦旦再多方势力的逼迫下让他不得不低头,让他愧对她。如果他能一直保持对她的忠心,他完全可以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而现在他不得不退让,让他无法继续守住他所给与的一切承诺。讽刺心酸又无奈,多种情绪交杂,让他终于败下阵来,正准备离开,听到她软糯的声音响起。
疏影觉得自己口渴,下意识的喊出路敬淳的名字,奇然苦笑着还是倒了杯水喂给她,看着她毫无防备的容颜,他的心上微动。
疏影看着那黑影无意识地露出淡淡一笑,嘀咕了一句说:“真是好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累,我先睡了。”之后便是绵长沉稳的呼吸。
奇然轻轻摸摸她光洁的额头,低声说:“好好睡。”这才离开。
有时候残忍的话是因为在乎才会开口说,艰难的放手更是因为不舍才做出的沉痛决定。他辗转反侧,最终还是决定放过她,因为是他先食言,无法给与她最好的一切,屈从于权势的压力,但是他会留下她最重要的一样东西,就算是他卑微的祈求。
疏影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才吃完早饭,皇上身边的睿德就来了,只笑着说皇上让奴才请您过去呢。疏影也没什么事做,正好走着消消食,就随他去了。
路上花香鸟语,一阵凉风吹来,倒是舒爽痛快,她抬头问他:“你可知道你家主子叫我做什么?该不会是又想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睿德赶忙陪笑道:“您这么说可就冤枉我家主子了,您不知道我家主子为了这个事儿难过了多久。您只当可怜可怜我的主子,让他好过些,成吗?”
疏影冷笑一声道:“我倒希望他别给我找事,能让我离开我就谢天谢地了。”
睿德笑了笑没敢再接话,他可不敢在中间煽风点火,昨儿皇上一宿没睡他可是知道的,他有多难过自己也知道,所以不能让这位小祖宗再去误解皇上了。
疏影很厌恶这个地方,如果可以她甚至不想来,只是今非昔比,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去。
走进宫殿里,燃着的袅袅香味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她不深客气的说:“你找我做什么?我还忙着去赏花。”
奇然低笑一声说:“别那么大的火气,我可不是来找你吵架的。我有话同你说,你听了应该会很高兴。”
疏影痴笑一声道:“什么好事还能让我高兴?”
“放你走。”
疏影果真做起来,脸上挂着难掩的笑和欣喜:“真的?你不是骗我?”
奇然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可他不能表露出来,疏影的笑和欣喜对他来说就像是一根针一样,扎的他不能呼吸:“不骗你,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疏影撇撇嘴:“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你说吧,若是我能做到,我就会答应你。”她完全没想到奇然所开除的条件是那么的让人觉得过分和怨愤。
奇然双手紧扣,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她,不愿意放过她脸上的一寸表情,让人觉得他1认真过了头。
疏影的心被他的申请吊起来,有些不解道:“快说。”
他露齿一笑:“很简单,我要你的孩子。既然你不愿意在这里待下去,那换你的孩子来,这应该公平吧?”(。)
第一百三十三章()
疏影腾地站起来,怒骂道:“你疯了吗?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我真是看走了眼,我从没想过你会是这样一个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奇然自说自话,并没有理会他的愤怒:“你要在这里待到生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得给我留下来。放你自由,怎么样?这个买卖是不是很划算?”
“你还是人吗?你不觉得你无耻过分吗?”疏影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把主意打到自己孩子身上来,这得多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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