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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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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柳听得她如此说,也红了眼眶。
木瑾正待叫她起来,她却忽然抬起头来:“可是,奴婢这心里难过得很,奴婢没脸请小姐原谅,能否让奴婢跟着二小姐,到望湖去?”说着,只“嘣嘣”地叩头。
周围人的俱都一楞,看向木瑾,都以为她要发怒。
木瑾怔怔地看着红杏,万没想到,红杏会这样说。
又一转念,如红杏这般死性子的人,又怎会帮木秋做了那等事后,再毫无芥蒂地跟着自己。况且,此番又是木秋弃了她。
她叹一口气,忽然笑了起来,说:“这是做什么?这是好事呀,快起来,瞧把头给叩破了,到时妹夫家里人可要说了,这木府怎么回子事?没人了么,连个破脸的丫头也嫁过来了?”
红杏大喜,重重地叩下一个头去,方站起来。
出了屋子,绿柳紧紧地握着红杏的手:“姐姐这是不要小柳了么?”说着红了眼眶。
红杏也唏嘘了一下,握了握绿柳的手,强笑着说:“傻瓜,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再说,我是跟着二小姐去望湖,以后还可以回来看你的。倒是你,这会跟在大小姐面前,机灵着点。大小姐是个好人,跟着她,一准错不了。”
绿柳听她这么说,又高兴起来,忙不迭地点头,两人一起去收拾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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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俊俏的东家()
乐万金的二楼,尹管事匆忙上楼,见明全正苦着脸与人解释:“这个花样子真的先前已被人订下,是伙计拿错了!夫人,小姐看这边,这里有好多更好的花样,定能选到满意的”
“你们做生意就是这样子做的?这是打量我们出不起钱喽?”
“就是,叫你们东家来,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这还要看人的么?”
七嘴八舌地,明全口干舌燥,一脑门子的汗。
尹管事听了一会,拍了拍手,几人静了下来,俱看向她。
“各位夫人、小姐,对不住了。这个花样是一位客人早先专门订制的,并买断了,所以”
一位夫人忍不住说了声:“买断?这倒没听说过。有钱了不起啊?我们也可以订的!”
尹管事笑眯眯地:“当然可以!我们乐万金开门做生意,有钱当然赚。这位夫人,您喜欢什么样的?师傅可以专门给你定做!”
一边招呼明全:去请林师傳来,这里有客人要订花样,叫他来一趟”
“等等!”
边上一位夫人也出声:“这专门订制要加多少工钱?”
尹管事一笑,伸出一根手指,“一成!”
“这不贵,一成”
尹管事笑着加了一句“是金饰价的一成!”
几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根嵌宝的金饰,少说要近千两银子,如果是镶嵌上好的宝石珍珠的话,那还要往上翻,照这种算法
就有人出声了:“这话不实,照你这种算法谁肯做这个冤大头?”
“对,就光比着所用金子的一成钱,都贵了。敢情这是耍我们呢?”
“就是!我就要先前那个花样子!哪有什么买断,明摆着是骗我们的呢!”
明全又急了,拿眼直看尹管事。
尹管事了然一笑,字字清晰地说:“木府,城南木府大小姐买断了!”
四周霎时静了下来,几人俱闭了嘴,再不吭一声。木同知府上谁不知道?夫人是叶家的小姐。
几人悻悻,再不去看那花样,转身挑起其它来。须臾,一个夫人忽压低声说“木府的大小姐?不是前阵子被人给退亲了吗?”
另一人立刻说:“是呀,是呀,我也听说了,你们不知道”
身后一间雅室里,一个青年正拿着一本书在看,外边叽叽喳喳地,他眉都不曾皱一下。听说得热闹,他停下了书,侧耳听了一会,笑笑,继续翻着手中的书。
“少爷!”
尹管事进来,端了一盘子点心:“可吵着你了?这帮人也怪明全,这个花样早该下柜收掉的,不然,哪会有这许多事?”
青年抬起头来,眉毛浓黑,眼睛细长,一笑,尹管事有一瞬迷了眼:“公子越来越像”
“莲姨!她们刚讨论的木家可是上回你送首饰的那家?”
尹管事点头:“是呀!就是那家。唉!好好的一桩亲事硬是给搅和了。”
青年笑笑,他刚才听了一耳朵,约略是那家的小姐原有夫家,却被退了亲。原是夫婿看上了家里的庶妹。
听着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他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书。起身拿下一旁屏风上的大披风,往外走。
尹管事:“少爷要出去么?”
外面的几个妇人,听得声响,不妨里面有人,一齐住了嘴,看过来。
见是一个青年走了出来,一愣。几个小姐忙低下头去,眼角却是偷偷地瞄了又瞄,心道:这是哪家的公子?长得真是俊!唉呀,刚才说话,有没有被他听到?
几位妇人也禁不住多看了几眼:这是哪家的后生?怎的竟未见过。这通身的气派,一看就是出身良好!
愣愣地看着他走下楼梯,方才回过神来,却是一时连说话声也没有了。
又有刚才那个妇人扯过尹管事,打听:刚那是哪家的公子?怎就从来没见过?”
尹管事暗暗撇一撇嘴,客气地回到:“那是我们东家。”
几个夫人夸张地“哦“了一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乐万金是青州最大的银楼,价格贵得离谱,但胜在东西好。哪个夫人小姐不以拥有一两件乐万金的首饰而沾沾自喜?没想到他的东家竟然是这样一个年轻俊秀的公子?
有那妇人就动起了脑子:只恨家里没有待嫁的女儿,不然禁不住抬眼环视了一下四周阔气的装饰,又畏缩了:观刚才那公子的气派,又有这样一份家业,怕早就订了亲吧?
几人相互扫视了一眼,俱都看到了眼里的打算。忙岔开话题,说了几句,就散开了。
连云出了乐万金的后门,早有一辆黑篷马车候着,他躬身钻进了车里。车夫长鞭一甩,马儿亮开四蹄奔了出去,一会就消失在长街中
楼上,尹管事正吩咐明全:“把那花样子再检视一遍,可别再弄错了。”顿一顿,又说:“罢了!把那几个花样用个盒子盛了,着个人送到木府去,人既然买了,以后兴许又想起来,还能用上。是扔是放,由她们自己,就不干咱们的事了。”
明全哈腰点头笑着:“木府这活我去?”
尹管事笑骂着:“别一幅掉到钱眼里去的样子。真当人家钱多得没地儿使了?只要上门就有钱么?可别白跑一趟!”
明全嘻嘻笑着,拿过一旁的长条木盒,把几张花样放进去,往怀里一揣,竟真地咚咚下楼去了。
他也不叫车,牵过一匹马来,利索地翻身上马,往木府去了。
他刚才听那几个妇人在议论那位木府大小姐时,好奇心大盛:该是位什么样的小姐,才会被妹子抢了亲事去?这,莫不是生得奇丑无比吧?他今儿不知能否偷偷瞧上一眼?回去也好与人说道说道!
尹管事见他走了,摇头直笑,这明全,着实比那女人还八卦!少爷让他在银楼真真是屈才了!瞧这一脸兴奋的样子,她忘了告诉他了:他最多只能在前堂候一候,然后见上刘妈妈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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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流言()
木瑾这几日一直窝在屋子里,也没出去过,全然不知青州城里已悄悄地传开了关于她的话题。流言蜚语,最早是从城北小巷子里传出来的,渐渐地蔓延开来。
刚过完年,青州城的人走亲访友,没个新鲜的话题,就可着劲地把这件事嚼了个透,又加进去不少自己的臆想!
终于,传到了木府下人耳朵里,又传到了叶氏耳朵里,当然最后的最后,传到了当事人木瑾的耳朵里。
此刻,她一脸惊愕地听吉祥与知画噼哩啪啦地学了一遍舌,两人越说声音越小,喃喃地:“小姐”
“奇丑无比、瘸腿、心狠手辣、悍妇”
还有没有更荒唐的词来形容她了?
木瑾,木同知家的大小姐,之所以被昌盛候府退亲,是因为上述原因,世子被吓坏了木府为了补偿候府损失,又搭送了一个庶女。谁知,搭送,人候府也不娶,不过,那个四小姐倒是长得不错,不然,世子怎么在花园子里就抱上了
外间竟是如此传她的么?她苦笑。是呵,不然怎么解释候府退亲这件事?
安嬤嬷气得抖着嘴皮子:“到底是谁?这么下死手?与我们有仇还是怎么地?要被我老婆子知道了,直接撕了他的嘴!”
“查!立刻给我去查!”
叶氏一脚跨进门来,喘着气大声嚷着。
一眼看到木瑾,紧走两步,上前一把搂在怀里,眼睛一红:“瑾姐儿,我可怜的瑾姐儿”
木瑾被叶氏搂在怀里,本还有几分伤感,这会子看她娘两句话一说,就要落泪,忙捺下了,反过来安慰她:“娘,我没事!真的。咱们就当没听到好了!”
叶氏一听,更加伤心了:“怎么会没事?这”她吞下了下面的话。
她想说的是:这以后,谁还敢娶她家的瑾姐儿?这不是生生毁了她吗?
可恨的是,谁家碰到这种事,都只能自认倒霉!除了让它慢慢消散,还真不好办。你找谁去?还能堵了人家的嘴,不让人家说?既便如此,也架不住人家心里那个想呀。
本来流言伊始的时候,还能找得出始作佣者现在到那儿找去?这种事情,向来就是外面传得沸反盈天,当事人往往是蒙在鼓里,总是最后一个得知的。
这件事情弄得叶氏现在都不想出门子了。她现在神神叨叨地,敏感得很。有时只要人家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她就觉得是不是在议论她的瑾姐儿。
又心疼木瑾,年来,青州城里那些小姐夫人都连着举办了三场花会了,愣是没有人请木瑾。
只有龚大人的老母六十大寿,倒下了帖子,请了叶氏去,又说是叫带上小姐们。
叶氏想了一想,还是没有带上木瑾。她担心,这种宴会人更杂,只要有人起个头,指定被那些夫人评头论足地,她的瑾姐儿还要不要活了?况且,那龚大人的三公子可是远近闻名的浪荡子,可不管什么规矩。这要是碰上了
任凭叶氏急得上火,牙疼了半个月,这事不但未能如愿消停,倒有愈演愈烈之势。
要不是因为是木同知府里的小姐,怕是那些闲汉懒汉都要在门口晃悠了。
这日,刘妈妈一回来就气呼呼地,说今儿她出去买东西。听说她是木府的,居然有人腆着脸凑上来,问她大小姐是不是长了一脸麻子?要不,世子怎么会吓跑呢?气得她当时就把手里的篮子兜头扣了过去,倒可惜了那一篮子上好的鸡蛋了!
木老爷倒自在,丝毫不受影响。每日里照样该干嘛干嘛。气得叶氏连着两个月不和他说一句完整的话。
城北,胡同口一间酒铺子里,昏暗的油灯下,一张四方板桌,团团围坐着一群汉子。喝了点小酒,正津津有味地听人说荤段子:那木家小姐一把抱住世子,里面都掉出来了。世子头一抬:妈呀!母夜叉呀!”
边上的人一阵哄然大笑,笑了一阵,有人插口:“不对,你这说得不对。我可听说,那日抱着世子的可是四小姐。”说话的人打了一个嗝,一把扯过身后的人:“不是我说的,是他郑路平,你别躲!”
郑路平使劲挣脱了那人的手,看着周围一圈兴奋的眼睛,笑了一声:“可不?我可是亲眼见着的!要不,我会一怒之下,退了亲事?这木家的女儿,谁敢娶了来?还不得浑身长绿毛?”
大家又是一阵起劲的哄笑声,又有人拍起掌来。闹够了,又缠着郑路平叫他再说一遍当日的情景,不厌其烦地问着各种细节!一群人听一阵,笑一阵的。
许久,这群人才散了,出了铺子,喝了不少的酒,走路都有点飘。郑路平拉了拉衣领子,顶着风打了一个寒噤,这天真冷。
背后有人叫他:郑路平!”他应了一声,回头,却被人兜头给罩了一个筐子下来。接着,就有人扑了上来,一顿拳打脚踢地,他先前还出声骂个不停,后来又求饶但那群人却只闷头打人,并不出声。
打到后来,他也约略明白了,说了句:“莫打了!我再也不乱讲了!”拳头停了一下,他住了口,刚喘一口气,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这回,他直接发誓:“我要再讲一句木小姐,哎呦,一个字,一个字,就肠穿肚烂莫打,莫打,好汉们见我一次打一次,打得我缺胳膊,少腿”
到后来,他乱七八糟也不知讲了些什么,反正终于是停了手,他也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巷子口,大壮几人转动着手腕向立在一边的木老爷禀报:“老爷,打了一顿,老实了。”
木老爷“呸”了一声,手一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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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散心()
转眼到了二月底,三月初,木瑾实在闷得慌了,整个人都恹恹地。
叶氏刚拆了一封信,是叶大爷送来的。说是京郊那边的温泉庄子刚建好,叫叶氏一家过去游玩,住几天。
叶氏拿着信,眼睛一亮,急忙去了木瑾那里。
木瑾听得她娘一说,也有些高兴。整天在家也无聊,看大家都为自己担心,既如此,且去散散心也好。
但叶氏自己手头有许多事,一时是走不开。木夏自退亲后,整个人像霜打的叶子似地,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木冬又太小。
叶氏本待去封信叫叶家表姐过来陪几天,被木瑾阻止了,说不用那么多人,人少清静!叶氏就让木瑾自己先行一个人去,她过几天再来陪她。因不放心,木嘉与人调了休沐日,专程护送她过去。
第二天晌午,二辆马车出了木府,一路往城外驰去。木瑾自重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单独出远门,有点小兴奋。她不时掀开车帘子与外面的木嘉说话,乏了,就靠坐在车内,怀里抱着一个大团枕,听着吉祥与知琴两个唧唧喳喳地说着各种乡野趣事,也不觉得路上寂寞。
庄子大约离城有半日的路程,赶车的大壮因车上坐的是木瑾,怕颠着,有意放慢了脚程。
车上几人也不催,一路上走走停停,嘻嘻哈哈,到得傍晚方才到了庄子。
早有庄子管事唤作老贵大叔的迎了出来,知道这是表小姐到了,很是殷勤地接了进去。
安嬷嬷几人从后面车子跳下,忙着把行李搬进来。管家带了他们往院子里面去了。木嘉把木瑾安置好了,就漏夜赶回去了。他明早还要当值,这会子快马加鞭,到家刚好吃晚饭。
木瑾几个初始还不觉得,到得用罢晚饭,个个方觉得疲累,都早早梳洗了上床歇着去了。
第二天早上,木瑾是被庄子上的鸡叫与狗吠声给吵醒的。
她睁眼一看,屋子内明晃晃的一室阳光,碎玉般洒在扫得干干净净的地面上。
屋外有低低的说笑声间或传来,是知棋几个。
她抿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也不叫人,披着衣服,轻巧地跳下了地。
趿了绣鞋,刚走两步,门帘子一掀,吉祥走了进来。见到木瑾下了床,忙放下手中的铜盆:“小姐,快回床上去,仔细着凉。”说着,利索地从一旁架子上拿了棉袄来,又要去拿背心。
木瑾伸着手,套上衣服,说:“今儿天气好,背心不穿了。”
吉祥收了回去,看了一下外面,阳光灿烂,也就不再坚持。
早饭后,木瑾带着吉祥信步在庄子里转了一圈,两人发现这个庄子很是大。周围并没有别的人家,只远远地看到那边山脚下有隐隐有几户农家。
三月的天,乍暖还寒,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
满眼看去,田野里柳树发芽,麦苗抽青,倒是绿意喜人。叶家沿着庄子周围种了一长溜的桃树和梨树。许多梨花已经开了,一团团的。桃花也绽满了花骨朵,有几棵开得早的,已经开花,老远看去一片粉粉白白的。
木瑾满心欢悦地转了一圈,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吉祥也是,但她比木瑾更兴奋,平时难得看到如此景致。两人一路逛过去,不知不觉走出去老远,直诳到过了饭时才想起往回走。
吉祥因怕安嬷嬷骂她带着小姐疯玩,误了饭时,加快了脚步,又要不时回头望一下后面依旧不紧不慢的木瑾,不免分心,脚下一崴,整个人跌到了田埂里面。
木瑾吓了一大跳,去拉她,两人嘻嘻哈哈地起来,却那沟里原有一层子薄水,脚下一溜,两人又滚在了一处。
好不容易起来,两人看看一身的泥土,连忙相互拍打,却是越拍越脏。
吉祥哭丧着个脸,这下,安嬷嬷不扭下她的耳朵才怪。
木瑾却是嘻嘻笑着,很是开心,干脆双脚跳到那土堆里,伸手去捞沟那边颤巍巍的一丛开得正旺的小野花。
吉祥忙跨上一步:“小姐,我来“
木瑾兀自伸着手:“不用,我自己来”
面前突地落下一样东西来,吓得缩回了手,仔细一看,却是一只白色的鸟,正扑棱着翅膀,想飞起来。吉祥早一把扑上去按住了:“好大一只鸟,晚上我们炖汤喝。”
木瑾凑近看了看,原是翅膀受了伤,不知被谁的弹弓打到了。她斜着眼说:“”你不觉得它很可怜吗?作什么要吃了它?你吃了,担心身上长出鸟毛来。”
吉祥:“真的吗?小姐你别吓我。我都不知吃了多少鸟了,那还不长一身的毛?”
连云站在田埂上半天,见她们还在喋喋不休地讨论那只鸽子的问题,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回头又看了一下停在土路上的马车,心内焦急:待会那些人要是寻过来就麻烦了。怎么也得先安顿好义母,自己方能便宜行事!
他咳了一声,那两人终于一起回过头来,看向他。
见是一个年轻男子,两人吃了一惊,四下一望,吉祥忙横在木瑾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脸孔油黑,一身小厮打扮。警惕地:“你是谁?偷偷摸摸在我们身后作什么?”
连云嘻笑着,双手作揖:“两位小大姐,敢问,这附近可有人家?我与家母投亲,初到贵地,迷路了。现下马匹已疲累,又错过了旅店。家母一早奔波,想吃口热饭食,找地方歇一歇,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吉祥见他一脸诚恳,又有礼,侧隐之心骤起:“这样啊?这里离城可有好多路呢,这附近也没有人家。”看了一眼木瑾,见她披着眼不语,手一指:“喏,前面有处庄子,可看见?要不小哥到那里去问问”说着指了一下叶家的庄子。
连云举目望了一下,梨花深处似乎是有处庄子。点头称谢,转身回到大道上。
一直不发一语的木瑾看了看离开的连云,对吉祥说“走!”
两人飞快地沿着田间小道跑了起来,土路上的连云回头,见她们也是朝着那座庄子去的,逐上了马车,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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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受伤的客人()
木瑾扯着吉祥一路飞奔,很快跑到庄子大门前,两人方才停下来。正双手支腿,大喘着粗气,却听得身后“吁”地一声,一辆马车同时停了下来,堪堪挡在了前面。
木瑾两人吃了一吓,抬头一看,刚才那个问路的青年已经翻身下马,向闻声出来的两个庄丁拱手施礼,又把方才的话说了一遍。
两个年轻的庄丁面面相觑了一会,商量了几句,一人飞快地向门里跑了进去。
木瑾拉了吉祥默默地退后一步,临进门时,抬头望了一眼那辆马车,暗色的车厢里面悄无声息,只有车门处挂着的棉布帘子在间或晃动一下。
眼角不经意间瞥见黑脸青年紧抿着嘴,只目光炯炯地盯着庄子大门,眼里不时一闪而过的焦急,木瑾敏锐地捕捉到了。
木瑾收回目光,抬脚向门里走去。刚走了一程,见到老贵叔正和那个庄丁走过来。见了她,行了一礼,木瑾笑着叫了声“老贵叔”,低头往里面去了。
门外,连云眼睛闪了一闪,原来她是这庄子里的主人?
回到房间,趁着安嬷嬷不在,两人赶忙换了衣裳,梳洗。
吉祥忽地想起那只受伤的鸟来,想跑回去捡,看到安嬷嬷进来,不敢再出去,偷偷叫了绿柳过来,仔细描述了一番,绿柳点头飞快跑去了
因为过了饭时,知琴又跑去厨房去现炒几个菜,一脚跨进去,却见到厨房里两个厨娘正在烟熏火燎地炒肉。
旁边已经有两盘子刚出锅的热菜,知琴高兴地“唉呀”了一声,端起盘子就走。
瘦高个厨娘“哎”了一声,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知琴停住了脚步:“有事么?我这可赶着给小姐送饭呢?我们小姐刚回来,可饿坏了。”
厨娘一楞,忙摆手:“无妨,端走罢,再炒就是。”
知琴听着话不对,放下盘子:“怎么回事情?敢情不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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