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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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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琴听着话不对,放下盘子:“怎么回事情?敢情不是给我们小姐炒的?那是给谁的?”
另一个厨娘忙把手中的一盘子腊肉盛在盘子里,说:“知琴姑娘,是这么回事。刚庄子里来了客人,汪管事说,客人付了银子,叫我们给烧些菜送过去。这不没想到,小姐也没吃。”
知琴一听,忙放下了一个盘子,说:“既是这样,我先端过去一盘,你们那边也送过去一份,待会每样多做一份就是。”
说着匆匆走了。
两个厨娘望着知琴的背影,呆了一瞬,也觉得可行,就拿了个篮子,端了过去。
连云把马车直接赶到客院里,小心翼翼地从马车上搀下来一个妇人来。下车时,那个妇人身子一歪,连云焦急地:“义母?”
妇人抿着嘴,脸色苍白,双腿有些哆嗦。她双手用力撑着连云的手臂,勉力迈下马车,双脚踩在踏脚凳上,下来的时候,竟有一个隐隐的血印子。
连云眼光一顿,抬腿勾翻了凳子。小凳子立时仰倒在泥地里,扬起的灰立时蒙了上去,不仔细看,一时也看不出来。
他扶着妇人进到房间里去,妇人喘着气,咬牙靠在床上。抖抖索索地卷起裤脚,吸了一口气,腿上先前包扎的伤口已然绽开,两股细细的血正沿着裤腿一路往下蜿蜒,已是浸湿了厚厚的罗袜,连着鞋底已结了一层暗黑的血痂。
连云忙端来一旁架子上的水,伸手要给她脱了袜子,妇人却把脚一勾,喘着气说:“云儿,你去叫个丫头进来,这活你做不来!”
连云一顿,忽省起来,到底不是亲母子,男女有别
忙点头,走出门外,见有几个仆妇在走动,想到义母的挑剔,又往前搜寻,想找个干净整齐的丫头。
一路转过去,一眼看到一个丫头正端着一盘菜从园子那边过来,忙叫了一声:“姑娘,可否帮个忙?”
知琴诧异回头。见一个青年,模样俊俏,只那脸晒得黝黑。正站在面前,双眼望着她,说出一番话来。
她想了一想,说:“你等着!我这里走不开,帮你叫个人来!”
说着拐进前面院子里去了,一会,一个标致的丫头跑了出来,正是吉祥。
她见是刚遇到的那个小哥,热情地跑上来:“是你呀,小哥!可有什么要帮忙的?”她刚听知琴说了,匀了人家的菜,看着连云就有了笑容。
再说,刚没看清楚,这小哥长得要不是委实黑了点,还真是一个俊俏的后生呢!
两人到了房内,吉祥进去一看,抽了一口冷气,这么多的血
木瑾吃完了饭,正漱口,吉祥回来了。安嬷嬷正指挥小丫头收拾,见到吉祥,眼睛一瞪:“又跑哪儿野去了?半天见不到个人?也就是小姐纵着你”
吉祥不理她娘,任她说去,只笑嘻嘻地净手,一连用胰子洗了好几遍,又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
木瑾打趣:“怎的了?偷了香了?”
吉祥凑到木瑾面前,低声说了一通。
木瑾瞪大了眼睛,吃惊地:“当真?”
“嗯哪!”吉祥瞪着溜圆的眼睛使劲点头,又补了一句:“那个夫人真了不起,那末长的一条血口,硬是一声没有吭。小姐,你是不知道,那肉都翻了出来。我一连换了四盆水才擦干净。”而且,她看了看四周,靠近木瑾耳边说:“如果奴婢猜得没错,那肯定是被刀子这么砍出来的。”她悄悄地比了一下手势。
木瑾一凌,站了起来,走了两圈,望着吉祥:“贵大叔怎么说?”
吉祥喃喃地:“我还没和管事说呢。刚那个小哥央我莫吱声,还给了我一锭银子。”
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锭足丝纹银来。
木瑾好气又好笑:“那你得了银子,怎又与我说了?”
说着,往外边走去。她一路走着,心下惊骇:这是被人追杀么?看样子是躲到这里来的。这可怎么办?万一仇家追上门来。这一庄子的老弱妇孺,可是全无抵抗之力。不行,得赶紧让他们走。”
她带着吉祥一路跑到前院里去找贵叔,却被告知,贵叔刚离开,去镇子上采买了,要晚间才能回来。
她跺了跺脚,返身回来,经过客院的时候,一咬牙,拐了进去,抬手就敲起门来。
里面连云正与妇人在小声说着话。
忽然听得敲门声,两人对视一眼,连云去开门。猛地拉开门,却没人。
他疑惑地探出半个身子,一滞,就门边站着一个小姐。一身银红的夹袄,鸭蛋脸面,一双丹凤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他楞了一下,才想起,可不是刚才那个在外面的小姐?换了一身衣服,猛丁没认出来。
他眨了眨细长的眼睛:“这位小姐,敢问有什么事么?”
木瑾看着他,眼光一闪,却是一步越过他,直接就跨进了门里。
门内,床上的妇人扬起脸来,笑眯眯地望着推门而入的木瑾。
木瑾望着这个面容娴静,双眼含着笑意,静静地望着她的女子,忽然讷讷地,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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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赵夫人()
木瑾呆呆地望着这个眉眼柔和的妇人,有一刻的怔忡。
她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女子,到口的那句:“还请夫人移驾,我等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硬是赌在了喉咙口,没好意思吐出来。
连云紧跟着跨入,见木瑾只盯着义母不出声,拱手:“小姐,可是有什么事?我们外边说话?”说着,伸手示意。
木瑾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一跺脚,只得转身出了门。
站在门外等了一会,见连云竟未跟出来。不禁探了一下头,不提防,连云刚一步跨出来,她唬了一大跳,忙往窗户下一闪,退开几步,又顿住,看着连云,招招手:“你,过来”
连云愕然:“是叫他么?”
吉祥在一边催促:“小哥,我们小姐叫你呢?”
连云只得上前,离木瑾一步,站住
连云连夜骑马走了。那位妇人留了下来。木瑾问了连云,只说是遇到了贼人,母亲受伤,丫环仆妇俱走散。
这位夫人说话风趣,木瑾与她相谈甚欢。知道她夫家姓赵,家里是做生意的。前日那个青年是她小儿子,唤作阿云。
木瑾在庄子里也有了伴,两人白天在一齐下下棋,木瑾的棋艺很是烂,每次都输得一败涂地。但她偏偏喜欢下,赵夫人都耐心地陪她,并无不耐。
木瑾发觉这位赵夫人博闻强记,懂得好多,根本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后宅妇人。
第三天,那个阿云才返回,并带了二个丫头并一个仆妇来!木瑾一愣:尹管事?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个仆妇可不就是乐万金的尹管事?木瑾身为木秋时,自小就记忆超群,什么东西只要给她瞄过一眼就她都能说得**不离十,陶姨娘曾说她若是男子,去读书的话,定能考个秀才,举人的回来
她看着尹管事对着赵夫人很是恭敬地称“夫人!”对,恭敬,不,还有点敬畏的意味在里面。
她心内默了一默,抬头见赵氏依旧柔柔地笑着,又恍惚了一下
半个时辰后,连云策马奔腾在去往京城的官道上,双眉紧锁。
此番事有蹊跷,怎就义母一出了城,就遭人伏击?这算得也太准了点。
看对方的身手,个个都是练家子,他很快就被困住了。饶他一向自诩身手了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人向马车节节靠近,云天他们拼死抵挡,最后,熊大重伤,才拖得一点时间,他亦是拼尽全力,杀出重围,才堪堪击杀了那个领头的黑衣人
他转动着脑子,逐个排查,跟着义母出行的几个侍卫俱已身亡。对方身手了得,出手阴狠,招招毙命,自己这边也折了好几个人,才能护着义母脱身
此番,任务没能完成,真是没脸回去啊!要不是义母腿上的伤委实重,那日,他原本可以再缠斗一会,等来援兵,反包回去,顺藤摸瓜,应该还能查出点端倪。
他一路想着,看看天色,照着马屁股猛抽了一鞭,马儿咴叫一声“嗖”的蹿了出去
木瑾正在亭子里,饶有兴致地弹着琴,琴声悠扬,飘到北边小跨院里。赵夫人抬起头,“咦”了一声:是瑾丫头么?
尹管事点头:“应该是。”
赵氏听了一会说:我们去看看,老闷在屋里,憋得慌。”
两个丫头忙搀了她出去,腿上的伤已经结痂,看着骇人,但所幸并未伤及筋骨。
几人出得小院,先是见到几个仆妇,看到她们,打量了几眼,又自低头做事了。
赵氏不由暗自称赞:这家的规矩倒是不错。像她这么多天,因腿伤,今儿还是头一遭出这院门。并未见她们不错眼地盯着她们一行人看。
循着琴声,几人站到了一座亭子前,但见木瑾正低头欢愉地弹琴,眉眼欢悦,地上有墙外的梨花飞进来,红衣少女,墨发飞扬,好一幅美人图。赵夫人如是想,几人俱不吭声,只怔怔地听
正听得入神,琴声却突然停了。木瑾站起身来,叫了一声“夫人!”
赵夫人笑着说:“搅了你的雅兴了不曾?倒是我的罪过了!”
木瑾双眼晶晶发亮,看着赵夫人说:“哪有。瑾儿琴艺粗鄙,夫人肯驻足,已是万幸!如能得夫人指点一二”
赵夫人讶异:“瑾丫头怎知我会弹琴?”
木瑾歪着头一笑,看了一下赵夫人的手,凡是学琴的人,手都有痕迹,虽有护指套,但会影响音色。她一早就发现,这位赵夫人,指肚有层微微的薄茧。明显是长年弹琴留下的。
赵夫人微微一笑,也不矫情,自己也是有一段时间没弹了,刚才听木瑾奏了一曲,已是心痒痒。笑看了一眼木瑾,重新弹奏了一遍她刚才所弹曲子,曲调悠扬,清越,与木瑾相比,竟多了一股的韵味来。
一曲弹完,木瑾双手一拍,喜道:“夫人弹得真好!瑾儿自愧不如!”说着一步上前,扶起她,眨着眼说:“夫人指点一二?”
尹管事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又瞧一眼赵夫人的腿,心道:“少爷也不知现下怎么样了?可否到京?王妃伤得这般重,不知少爷有没有危险?”又是担心起来,琴声听在耳朵里,也觉得索然无味了。
她是昨天被少爷匆忙叫来的,说是夫人受了伤,要她先去帮忙照看两天。她一听,立马就跟着少爷来了。
一路上,看少爷皱着眉,她就没多问,只是看着少爷的脸,说了句:怎弄得这般
少爷的脸经常弄得她认不出来,她知道这是少爷经常在外行走,方便行事。
可她就是老犯嘀咕:好好的一张脸,挺俊的一个孩子,搞得跟那戏台上唱大戏的一样,花脸黑脸地变来变去。还好,自家夫人不在青州,不然想到自家夫人那唠叨的功夫,恐怕少爷也只能望风而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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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任务失败()
京城,东城门门口。
早有两人候在城门口,一人焦急地手搭凉篷向官道张望。想想又飞身跳上一旁的架子上踮起脚尖眯眼
云天好笑地嗤了一声:“你这样能够瞧见什么?怎不干脆爬上那城门上去?那里岂不更便宜!”
熊二不理他,双手一撑,抠住城墙上的一个洞,噌噌地竟贴着城墙往上蹿了一截子,停了一息,落了下来,却径直朝前蹿了出去。
云天“咦”了一声,扔掉嘴里嚼着的草筋,也跟了上去。
两人跑到一处土坡上面,须臾,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两人对看了一眼,脸露惊喜之色。
一匹浑身冒汗的黑马喷着鼻息停在了土坡前。两人拱手:“爷。”
连云翻身下马,看见熊二,问:“熊大的腿”
熊二忙说:“无碍,方先生说了,只要好好养一段时间,倒是肚子上的刀伤,血流得多了,有点麻烦!两处加起未至少得大半年才能恢复!就是要错过他正懊恼呢。”
连云逐不再说话,重新翻身上马,往前奔去,两人一楞,连云已经跑远,远远地随风传来一句:“先去北庄”
两人立刻伸手入唇,呼啸一声,林子里跑出两匹马来,飞身跃上马背,飞快追了上去,官道上扬起一阵灰,片刻不见人影。
恭亲王府。
偌大的花园子里一片寂静,环形湖边盛开着一大丛一大丛的牡丹,姹紫嫣红,很是艳丽。
一位男子背着手站在湖边亭子里,双眼望着开得正旺的一丛粉红牡丹出神。
身后一个管事模样的男子悄声上前,:“王爷,云公子已经回京了,刚是去了北庄”
男子回过头来,一张很是俊秀的脸。是的,俊秀。虽说已四十开外,却是面孔粉白,下颌略尖,有点男生女相。
此刻,他面上无波,“嗯”了一声,就不作声。
管家一声不吭,低头站着,眼角瞥见眼前一片颤巍巍的花瓣,心道:王妃怎的还未回来?这府里王妃不在,让人压抑得慌。”
许久,恭亲王赵睿方才出声:“云儿回来,叫他来书房见我。”说着,伸手扯下一片花瓣,在鼻尖嗅了嗅,转身往外走。
管家连忙跟上,心道,看来王妃无大碍,云少爷也已经回来了。只不知道小王爷要什么时候回?
连云几人策马飞奔,一路到了京城郊外四十里地的一处庄子。
此处人烟稀少,三人一路飞奔,扬起一阵灰尘。早有眼见的看到他们,跑到高处一望,忙开了庄门。三人须臾到了近前,直接驰入庄子里。厚重的铆钉门复又吱嘎合上。
连云丢了马缰绳,大步跨入左边一间厅堂,当中坐下。立时有人陆续从门外赶过来,垂首站立两旁。
他扫视了一眼,向右手边一个红脸汉子问道:“怎样?可有眉目?”
红脸汉子上前一步,说:“禀公子,长毛他们几个昨日回报,说是极有可能是东府那边动的手,有人看到他们曾经往那边去了,只是他们做得隐秘,当日我们又不曾捉到活口”
连云皱着眉头,不言语,眼睛又瞟向下一个皂衣小个子男人,那男人生得矮小,两条腿却是细长,见连云看他,跨出一步:“爷!”
连云:“长毛,你再去探,吩咐他们几个,多守两天,耐着性子”
又问了几句,众人一时散去。
他这才双腿一伸,仰在椅背上,眼睛盯着屋顶,心内嘀咕:“会是谁呢?这次出行只有几个人知道。掰着手指,连脚指头算上去,也不超过20人。这还包括所有出行的人,真是见了鬼了,这些人可都是跟着自己与王爷多年的人又想到随行的四只信鸽,三只不见,还有一只竟调头飞了回来,一路跟着。那日义母受伤,他怕对方在鸽子身上做手脚,无奈用弹弓打了下来。
等他安顿好义母,回头去找时,鸽子却不见了!他还好一阵惋惜,那可是只优秀的信鸽,他当时可没有打断它的翅膀,只是打伤,养一养就好的。不会是真的被人捡去炖汤了吧?
有人进来,他斜眼看去,见是“小猢狲”万明端了一脸盆子水进来,说:爷,净把脸,王府那边已来人催了。”
他起身,走到脸盆边,万明轻声说:已兑好了!
他掀掀嘴角,伏下身去,再抬起头时,露出一张如玉般的脸。接过一旁的棉巾,擦拭干水渍。
万明低头端过浑浊的水,出去了。
又有人进来,拿了衣袍进来,他进里间换了。眨眼,一个翩翩佳公子走了出来。
见云天笑嘻嘻地斜睨着他,竖眉:怎么?还没问你呢?这次的药水是怎么回事?感觉这脸都烧得慌!”
云天一愣:真的么?师傳没说呀?这
却见连云早大步走了出去,这才赶忙跟上,一边琢磨:师傅不是说里面还加了养颜的药材么?怎么爷会说
眼看连云已经钻进外面的马车,忙小跑着跟过去,几步上了车辕子,在车门那里坐了。
赶车的洪大叔鞭子一甩,啪地一声,马车就蹿了出去,跑得虽快,却很是平稳。云天望着洪大叔的背影,不禁想起邱四来。
邱四与洪大叔是王府内最好的两个车把式,可这次,邱四随同他们一起出去,却折了。
当时,他远远地看到他扑到在车轮子下,满身的血迹。哎!他叹了一声,邱四平时话不多,是个老实人,老被他们几个欺负,那日,因要护着王妃走,竟没有来得及给他们几个收尸,后来回去的时候,听说已经被官府就近掩埋了。
他想着下次要去祭拜一下。
马车一路驰回了王府,直接赶入院子里。
管家早笑着迎了上来,热情地掀开车帘,他跳下马车,叫了一声莫管事。
连云已经从车子里面钻出,径直向书房走去。两人连忙跟上,管家在后边小跑着,边欣喜地想:云少爷总算回来了。王爷的脸都黑了一天了。
连云进去时,赵睿正低头在桌案上写字,写得聚精会神地。见连云来,只说了句:“回来了。”复低头继续写。
连云站在当地,并不动。他知道,此刻赵睿心里不爽,这次任务会失败,谁也没有想到。
也是他大意了,想着这次只不过是去见一见那人,不需要带这么多人,结果却还害得义母受伤,幸好并无大碍,不然
他静静地站在当地,一声不吭,光线从雕花窗格子里照进来,在一旁的屏风上投下一个剪影。
赵睿斜睨了一眼那道纹丝不动的影子,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笔,望向地下俊秀的青年:“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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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成精的狗()
木瑾吃过早饭,就吩咐吉祥捡了两样自己做的点心放在食盒里,提到那边院子里去。
赵夫人正在用早膳。两个丫头正一边一个地侍候,但见一个细心地用竹签串起碟子上的一个肉包子,再用一根银叉子在顶端支开一个小口子,另一个拎起一边的一个小巧的壶,往里灌醋。
桌子上一字排列开七八个小碟子,每个碟里都盛放着不同的调味品。
木瑾微微一笑,走了进去。
自尹管事她们三人来了以后,赵夫人的饮食就由她们接手了。听几个厨娘在那议论,都说见过讲究的,真没见过这么讲究的。
凡是吃过的碗盘都必要用开水煮烫过,光那细纱布一天不知要用多少。看她们码好一叠叠地堆放在一起,每次要用的时候,又要再烫一遍。
还有那吃饭用的筷子、叉子、勺子等零零总总的一大堆
木瑾虽然已经见过几次,但这回子见了这般细致的吃法,还是禁不住咋舌:“吃顿饭这么讲究!这赵夫人该是什么样的人家出来?”
又想到她那儿子,唤作阿云的,好像蛮随意的嘛?不像是一家子
赵夫人抬头见是木瑾,脸上浮起笑容:“瑾丫头来了?”说着缓缓放下手中的筷子。木瑾眼尖地瞟了一眼,是双银包头乌木筷子,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相传这种筷子能验毒,叶氏也有一双,但成色不如这双好。
她的目光闪了一闪,拿过一盘食盒里的糕点,轻轻置于桌上。
自己信手拈了一块,填入嘴里,嚼了两下,一笑。
一旁的丫头看了一眼,正待伸手,赵夫人看她一眼,她缩回了手。
赵夫人也拈起一块糕来,放入嘴中,咬了一小口,赞了句:“不错!很是软乎!”
木瑾顺势坐下,脆声说:“是吉祥一早做得的。我觉得不错,胜在新鲜,这才给夫人端了一盘子过来!”
赵夫人微微笑着,吃了大半手中的糕点,就放下了,接过一旁丫头手中的纱布,揩净了手。
她微阖目往椅子上一靠,立时,两个丫头一个端了茶来,另一个去拿铜盆。赵夫人抿了一口茶,漱了口,这才端过另一杯茶,笑着与木瑾说话。
木瑾与她闲话了一会,倒是愉快!见尹管事端了伤药进来,就告辞离开了。
到得院子里,主仆两人相视一眼,吉祥夸张地抚了一下胸:小姐,这位赵夫人也比我们夫人还讲究。”
又瞥一眼木瑾,见她笑看着她,逐大了胆子:“奴婢刚可是一直看着呢,就你们说话那会,那个姐姐打开一个盒子,里面一大堆的瓶瓶罐罐,我见她从一个瓶子里倒了一点子东西在那茶杯里,给赵夫人漱口呢。小姐,你说,就一杯漱口水,就要整这么多瓶子,我约略数了数,至少有三十来种,天,这是要一个月不重样么?”
木瑾听得吉祥一番话,也不禁心下思量:是么?这赵夫人虽穿得与一般的夫人太太并无两样甚至还要朴素一点,但一个人长期养成的生活习惯是改不了的。不经意间,总要带出那么几分来。
见吉祥还在感叹,打断她的话:“今儿我们去哪玩?”
吉祥立马住了嘴,四下一看,苦着脸:“可不敢了!就在庄子里罢?”见木瑾摇头,试探着:“要不,练琴?画画”
忽一拍手:对了,昨儿庄子上有人捉到一只鸟,可漂亮了,去看看”
两人往庄子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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