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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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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祥骇然睁大眼睛:“什么东西?我们不知道。小姐”

    木瑾睁着眼睛,脑子轰然一声:床里的东西?难道是?

    她抿着嘴唇,脸上却是一片茫然。一旁的大汉见了,迟疑地看了老者一眼,手中一紧:“莫装蒜,老实拿出来。小丫头,我们可是”

    木瑾心下稍定,看着汉子神色,这是试探?并没有确切把握。她知道,此时,她只能咬死了不承认,她与绿柳才有活路。

    再说,看这样子,对方定是来讹她们的,不然,何必费尽心思地大老远地把她们给掳到这里来?又耐着性子与她们在这儿耗着。

    她心思电转,已是打定了主意。在汉子再一次把匕首逼近绿柳时,干脆一闭眼,惊叫一声,就作势晕了过去,因怕被瞧出破绽,硬生生地倒地,脑袋磕在墙角,还真晕了一下,这下,也不用装了,直接不吭声了。

    吉祥一见,很是惊叫了一声,她之前死撑着,都是因为木瑾。这个忠心的丫头,一直在努力告诫自己,要护好小姐,一定要护好小姐。

    在匕首逼近她的脖颈时,她就下意识地想晕过去了。这会见木瑾晕了,她也很干脆地身子一软,也晕倒了

    两个汉子面面相觑,看了看地上两个丫头,伸手去拉。

    忽然,门外一阵响动,有人闪身进来,单膝跪地,:主子,外面有人来了,已经找到这里了。”

    两个汉子一惊,齐声:“怎么可能?”又看一眼转过身来的老者,忙抱拳:“属下该死!”

    老者面无表情:“再探!”

    院子里,两拨人已经缠在了一起,对方人不多,但身手了得,萧亦飞且战且退,眼看几个家丁早已倒下,就剩自己与薛二几个人。对方有五个人,现三对三,剩下两个,一个加入战团,还有一个正向墙角的绿柳靠过去。绿柳缩成一团,吓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萧亦飞被缠住,分不得身,只得闭了一下眼,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汉子向绿柳砍去。

    忽然,耳旁一声惨叫,那个汉子已经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嚎叫,声音极其凄厉。

    地上两团影子搅在一团,一条硕大的黄狗正凶狠地扑咬着他,另一个一见,忙抽身出了战团,却插不进手去。

    他只得去抓绿柳。绿柳惊叫一声,地上的黄毛一个飞身,一声含糊不清的声音过后,地上已经平息。

    那汉子竟然断了气。

    黄毛转身又向那个汉子扑去,那个汉子一惊,呼哨了一声,又有两个蒙面人钻了出来。团团围住了黄毛

    萧亦飞一见,一个空档跳出战圈,从怀里掏出一只竹箭,嗖地一声蹿上了天,在空中爆炸,绽放出一团暗红色的烟雾来,经久不散。

    对方一见,立时加紧了动作,双方再次混战在了一起。只几招,这边几人均已挂彩,都在咬牙勉力支撑,就在萧亦飞在心里再一次咒骂的时候,终于,手上一轻,有人替他挡下了砍过来的一把刀。他精神一震,骂道:“再不来,老子要挂了。”

    连云一个旋身,早已加入战团。一把刀片舞得密不透风,转眼就缠住了两个人。

    萧亦云看着墙头接二连三地跳上来的云天几个人,吁了一口气,退出了战圈。

    忽然想到绿柳,转眼一看,骇然,黄毛刚刚扑倒了一个黑衣汉子,凶猛地对着喉管一口咬了下去,霎时就断了气。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喉管,眼角瞥见刚才那个黑衣人也是喉管那里一个大洞

    他默默地转身面对战圈,很快那些人就败退,有人呼啸一声,纷纷逃走了。

    几人正待追上去,绿柳突然叫了一声,大家转脸一看,黄毛对着一处墙壁在使劲嚎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87狼() 
连云上前,只是一堵雪白的墙,与周围的墙体浑然一体。几人也围拢过来,相继一寸一寸地细细看了,并未发现异样。

    黄毛已经狂躁起来,后腿竖立起来,举起爪子在光滑的墙体上搔抓起来,立时,墙粉纷纷脱落,露出里面的木板来。几人眼睛一亮,又蹲下身子仔细地再次搜索。

    连云眼光上下睃巡,落到一旁的花架子上,眼睛一跳,花叶子上勾着一枚耳环,细细地闪烁着微光,不细看,一时还真发现不了。

    他拈起细看了一会,拿给绿柳看了,确定是她家小姐的。

    这才伸手去移花架,试了试,纹丝不动,心中有数,招呼云天过来。

    两人合力摸索了一阵,终于轰地一声,整面墙忽然间向地下陷了进去,赫然露出一扇门来。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黄毛却早“嗖”地一声蹿了进去。云天与熊二对视一眼,也执刀小心摸了进去。只一会,里面就传来一声惊喜地女声:黄毛!

    几人对视了一眼,相继跟了进去,没走两步,眼前一亮:原是一间密室,地上站着两个姑娘,正是木瑾与吉祥,两人一脸的惊魂未定。

    黄毛正上蹿下跳地围着她俩左右撒欢!

    吉祥惊异地看着黄毛身上一团团的血污,心疼地:“黄毛,怎的这么多血?受伤了么?”

    木瑾直挺挺地站着,看着迈步进来的几人,眼光一闪,一直紧绷着的心方放松了下来

    几人出了密室,绿柳一把扑过来,哭着:“小姐,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吉祥摸了摸脖子,心有余悸地说:“受伤倒没有!绿柳,你没事吧?”

    之前,马车出城的时候,黄毛忽然钻了出来,原来它竟然一直窝在车辕子后面

    马车进院子的时候,木瑾放走了黄毛。吉祥撕下了一条裙边,扎在了黄毛的脖子上,指望它能跑回去报信。谁知黄毛却把布条给掉了。不过,还好

    木瑾立在当地,看着一身血迹的黄毛,又一眼看见院子里仰天躺着的两具尸体,左边那个可不是刚拿着匕首挟持吉祥的那个?脖子里一个黑洞洞的血洞,甚是可怖。

    连云正蹲着身子查看伤口,伸出两个手指翻了一下,回身瞥了一眼正蹲在木瑾身边撒欢的黄毛,俨然是一幅温顺家犬的样子,眼中闪了一闪。

    一旁的云天已经跳到吉祥身边笑嘻嘻地:“这条狼,你们从哪得来的?”

    萧亦飞笑了一笑,他一早就看出来了:要不是狼,他那马会软了脚?

    木槿一惊,抬头,见连云几人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她茫然地低头,看了一眼黄毛。见它正张着大嘴,舌头探出老长,牙齿边还残留着可疑的血肉,一股腥气。

    木瑾心中一凌,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黄毛呜地一声,低着个脑袋撒娇地往她身裙子上挨过去。

    木瑾一僵,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抚摸,又停住,黄毛见木瑾没反应,呜呜叫了两声,摇起了尾巴,一下,两下,生硬得很,但是摇了。

    它很聪明,知道木瑾生气了,每回它偷了鸡,木瑾就要生气。

    连云等人目瞪口呆地望着这只向木瑾摇尾乞怜的狼,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回身看看那两人脖子上黑洞洞的血口,又闭了一下眼睛:下口快、狠、准,均是一口咬断喉管,当即断气。

    院子里一时寂静无声,稍顷,熊二几人从后面走出,到得连云身前,附耳说了几句,均摇头。

    连云转头,开口:“那个,木小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些走吧。”

    木瑾惊醒过来,茫然看了一下四周,院子里的马车,刚才混战中被劈断了车辕子,走不得了。

    几人环视了一圈,只得空出两匹马来,一人带了一个,木瑾坐在连云后边,看看天已经昏暗,几人打马奔了出去。

    连云因为带着木瑾,跑不快,落在了后边。

    前面,云天她们几个早一扬鞭子,蹿了出去,引得吉祥与绿柳一阵惊呼,紧紧地扯住他们的衣裳。

    连云眼角跳了跳,这两人,故意的吧?

    木瑾僵着身子,伸手死死扯住连云的衣襟,身子晃动,好几次,差点落马。

    连云皱着眉毛,也是累得慌。木瑾开始还抓他的衣裳,后来,干脆紧紧地揪着他两侧的衣服,连皮带肉,掐得他生疼,他啮着牙齿,心说,定是乌青了。

    终于,到了城门口,几人早在那里候着了。吉祥早跑过来,扶了木瑾下马。

    官雁翎,站在一辆马车前,疾步跑来,一把抱住木瑾:“你吓死我了,怎么回事?”

    木瑾心内很是温暖,柔声说;“我没事,官姐姐,此番多谢你了。”

    官雁翎咧咧嘴:“你没事就好。多亏他们了。我来介绍一下!”却尴尬地发觉都不认识。

    连云几人抱拳,只萧亦飞上前,高声:“小爷我坐不改姓,行不更名,乃萧二爷”

    木瑾一一谢过,方登车而去。

    黄毛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跳上了马车,蹲在车辕子后面,老实地伸着舌头,不吭声。

    连云等人目送马车远去,他眼神热切地看着那只蹲在车后的大狗,不,狼,一只纯种的狼。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看那强健的四肢,以及那闪电般的速度,他确定这是一只优质的狼。如果放在狼群当中,该是做狼王的材料。

    可现在,它正不时向车厢内张望一下,轻轻地呜一声,完全是一幅家犬的样子,摇头,哑然失笑。他看了一眼熊二,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熊二驱马向前说:“爷,我们把它要过来?好好训练一番,可是能这样当狗养,忒可惜了,我们正缺这样一条狼,追踪起来,可是能省不少事情。”

    连云摇摇头,指着马车轻声说:“你知道的,狼这种动物,是认主的,你看它刚才那样子,你确定要得过来?”

    熊二看了眼后面马上那两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摸了摸脖子,不吭声了。他不甘心地盯着黄毛,转动着眼珠子。

    一行人掉转马头,往北郊而去。

    连云放任马儿信步走着,心下疑惑:如果猜得没错,这是冯英一伙人。只是,他如此兴师动众地,劫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闺阁女子又是为哪般?这老家伙,前世自己与他周旋了大半生,不说是了如指掌,也算是清楚。

    这人狡猾得很,自己大半生都在追查他,硬是未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早闻得他在京城郊外有几处据点,愣是没发现。没想到,今儿倒意外发现了这一处。

    这也是刚在密室里发现了一些东西,他才认出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088小王爷() 
去青州的人回来了。

    连云面无表情地站在书桌前,半天不曾吭声。

    云天与熊二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冒了一句:“公子怎知那邱四诈死?”

    连云不语,转头望着窗外:那里是一面墙,堪堪看到院墙外一枝杏花伸了出来,粉色的花朵把青色的墙壁映得有了几分生机。

    他觉得自己的心也如这青砖墙,苍老,历尽沧桑,不起波澜。

    想到为了复仇,小小的少年,每天起五更,睡九更,效仿古人,头悬梁锥刺股地,拼命压榨自己。他满心满眼里除了复仇,再无其他。

    甚至他的妻子,也是因为她是胡贵妃的侄女,而求娶的。

    那是个柔顺的女子。他对胡氏谈不上有多少感情,两人相敬如宾,养育了二男一女,她从来不在他面前说一个“不”字。为他默默操持后院,直到被朱儿给伤了身子,在不到四十就撒手西去了。

    他也未再娶。那时,他已经站稳了脚跟,无须再借助其他势力,只一门心思地与冯英对峙,耗去了他大部分的精力!

    直到去世,他都是孑然一生。

    这个邱四,他所知也不多,只知道他是冯英的得力手下,四大夜枭之一,自己与云天一干人等都被他憨厚的外表给蒙骗了。

    如今他提早诈死,也好,看来一时半会也不会出现了!

    又想到今天木瑾的事,支支吾吾,明显有事瞒着不肯说。他疑惑:木瑾本青州人氏,与冯英有甚交集?值得如此大动干戈,不惜派出手下的死士。想到此,又眸色一深,幸好木瑾是个女流,不然,如果他手下的四大夜枭出动,今日,就算是他,也未必能全身而退。不然,冯英也不会弃了木瑾匆匆走了。

    又想到如此好的机会,本可以直接擒了此贼,以雪滔天的仇恨,却让他给溜了。虽经两世,却还是抑制不住的牙齿咬得咯吱响。

    如今当务之急,是尽快拿到那件东西,他要他身败名裂,而不是以那样敷衍的名头死掉。

    他招手,看着熊二的眼睛,认真地说:“你亲自去青州一趟,务必要查清楚木知府家的这个嫡小姐的情况,事无巨细。对了,特别是她身边的人等,近两年有无特殊之处,与何人来往,都悉数整理好”

    熊二眨了眨眼睛,忍不住问了一句:“那条狼也要调查么?”

    连云看了一眼兴奋的熊二,点头:“当然!”

    熊二一个纵身而去,他一脸兴奋:那可是条好狼,他真得问仔细了,想着能否也弄上一条?最好是狼崽子,那样调教起来,啧啧,以后可真是

    他一路想着,脚下飞快,只几下,就不见了人影。

    连云与云天望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

    熊二是猎户出身,对动物有天生的喜好,马匹,鸽子他都很有兴趣,上次的鸽子丢了,他心痛得查点掉下泪来,碎碎念了好几天!

    门外有人来,一个小丫头跑来,说是小王爷回来了,王妃请公子过去。

    他应了一声,云天递过来披风,他披上,往落霞院而去。

    徐氏早在门口张望,见他过来:欣喜:“英明回来了,这都两个月了。”

    他微笑,搀着徐氏往屋里走,:“是呢!这不回来了!”

    侍女端上茶来,连云伸手给徐氏倒了一杯。

    门口传来一声:小王爷!”

    徐氏欣喜放下手中茶盏,抬眼看过去。早有婢女跑去挑起珠帘,一个身形颀长,很是温和的青年男子大步跨了进来。他取下披风,向徐氏抱拳:“母妃,云弟。”

    徐氏一脸笑容,看着挺拔屹立的大儿子,满眼掩饰不住的欢喜之色:小王爷赵英明,是她的长子,自小就聪敏好学,从不让她和王爷多操心。且性格稳重,很得赵睿的看重。娶妻明国公府的嫡长女莫氏。莫氏做事滴水不漏,嫁过来才三年,就能独挡一面,很有长媳的风范。

    她看着英明,连声说:“可累着了?快歇歇。”

    早有丫鬟捧上水来,他抬手,任由丫鬟净手,笑着说:“都妥了,原本早该回来了,只中途有点事,耽搁了,这才晚了些,让母妃挂念了。是我的不是。”

    又看向连云:“云弟,几日不见,愈见精神了。”

    连云笑着站起,抱拳:“小王爷。”

    赵英明板着脸子,愠怒道:“怎地客气起来了?说了多少次了,总改不过来?叫大哥就是,又王爷王爷的叫上了。这是要与我生分不是?”

    连云微笑改口:“大哥!”

    赵英明这才拍拍他的肩膀,复坐下,转而与王妃聊起其它来。

    他说话不多,但是句句都恰到好处,逗得徐氏笑声不停,间或又微笑看一眼连云,点头示意。

    连云断着一杯茶,面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小王爷赵英明,得继大统,是后来的文帝。看去随和,平易近人,但实则心胸狭隘,为人阴鹜,容不得别人对他半点不敬。

    连云心中雪亮,虽他为恭王义子,但赵英明心中可未必把他当兄弟,对于他来说,兄弟有一个都足够多了吧?其余的都是下属,可以为他所用的人。

    这声小王爷,他还是不能省的。

    他冷眼看着眼前的母慈子孝,想到后来徐氏为了英浩求他手下留情,他那声无情的:“母后,您的儿子有朕一个就足矣!”

    赵英眀颇有耐性地听着徐氏与他抱怨英浩带了一个番邦女子回来,他微笑着劝慰徐氏:“怪道我回来看不见他,敢情这是又惹母妃生气了?母妃莫理他,我待会子去说他。”

    徐氏很是高兴,抚着他的手说:“你是个好的,比你那不成器的弟弟好,哎,你们只兄弟两个,就该好好扶持着才是。”

    英明点头,很是赞同:“这个自然,那是我亲弟弟,我不提点,谁来提点?母妃且放宽心,对了,还有云弟,母妃应该高兴才是。”

    说着,回身看了连云一眼,眨了眨眼睛。

    连云一笑:“小王爷,哦,大哥说得是!”

    英明指着他哈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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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树欲静而风不止() 
赵英明亲热地揽着连云的肩往院子外走,出了院门,忽凑过来,压着声问他:“云弟,听说你有中意的姑娘了?”

    连云一愣,看了他一眼,一脸茫然。

    赵英明挤挤眼睛,一笑,哈哈去了。

    连云眯眼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目光一紧:这落霞院也有他的眼线,原来这之前就埋下了。竟是朱儿。那件事只有三个人知道,徐氏今儿可未提半个字。

    想着之前,万明所说的事,他心下一默:这院子得加紧人手了。

    入夜,城南兵部尚书府。

    府邸中一处四面环水的亭子里,四角挑着气死风灯,照得不大的亭子明明灭灭。一位身着青衣的老者,正稳稳端坐一把太师椅上,手端一杯茶,垂目。面前地上单膝跪着两个男子,垂首。

    良久,老者手中茶盏在桌上一顿,吐出一句:“自己动手!”

    地上两人即刻直起身子,刷地抽出绑腿中的匕首,相互看一眼,手起刀落,二声闷哼,已是削下了对方的二个手指。

    其中一个探手捡起地上仍在抽搐的四根断指,并排放于面前的一个黑漆木托盘上。

    两人重又低下头,伏于原地,昏黄的灯光下,影影绰绰照着青砖地面上断指不时滴落点点血迹,很快湮入

    冯英看着面前两人,不语。背后一黑衣人趋身向前,端过木托盘,一扬手,倒入廊下湖水里,霎时,原本平静的湖面一阵“噼啪”声,水面溅起一阵水花,瞬间复归平静。

    那两人大气不敢出,一声不吭,断指处一阵阵钻心的疼痛袭来,额上已是渗出密密的汗珠来。

    死一样的沉寂,终于,老者一阖杯盖:“下去吧!”

    两人如蒙大赦,相互看一眼,从地上爬起,齐声:“属下告退!”躬身退出。

    到得亭子外,两人偷眼看了一下寂静的湖面,眼里皆有庆辛之色:这面湖里,不知葬身了多少人,不管活人,死人,都喂了这群魔鬼

    亭内,刚才那黑衣人望了望这两人的背影,嘶着声说:“主子,他们两人已经尽力了,此番实没想到他会过来。”

    冯英目光深邃,把玩着手中白瓷茶杯,缓声说:“他们那群人,你最是熟悉,如果你们四个对上,有几成胜算?”

    黑衣人一抱拳:“不好说!云公子与云天两个从来不曾真正露过实力。另外几个,那双胞兄弟,老大好说,老二过于艰滑。余下的,各有擅长,但硬对硬的打斗上可能要逊色一点!”

    “不过!”他话语一转:“属下感觉云公子背后还有一股势力,具体不详”

    冯英起身,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今夜月色很好,清冷的月光在湖面上闪着银光。

    “那个木家的丫头,依你看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

    黑衣人一双眼睛灯下煜煜闪光:“应该不知?不然能这么镇定?估计还是那个叶氏拿了去。照理说这么一大笔钱,该是放起来了,又岂会留给一个未出阁的丫头?他们家可是有儿子的!只可惜,他们办砸了这事,把人给弄没了,不然,岂会这般麻烦?大哥,你看呢?”

    一侧暗影下闪出另一个瘦小的黑衣人,声音尖细:“老四,你说会不会给了他儿子或者那个木华阳?我们去”

    冯英抬手,沉吟着:“那床一直在那小丫头房里,我们也让那木匠打开看了,东西是没有,可却找到了一颗珠子,明显是女儿家用的,就是说,这暗格曾被打开过。”

    两个黑衣人齐声:“要不,再劫一次?”

    冯英:“不可!此次已然引起了那起人的关注,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与恭王府的人对上。且缓一阵子,大郎,你叫人盯紧了那木家的丫头,不,木家那几人,都叫人盯紧了,有异动,即刻回报。”

    两人齐声抱拳:“谨尊主命!”

    城东,柳条儿巷,木瑾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地上的黄毛。

    面前地上摆着一大盘的熟牛肉,煮得香气扑鼻,几人亮晶晶地盯着黄毛,催促:“吃呀,黄毛,可香了!”

    黄毛耷拉着舌头,看看地上的牛肉,闻了闻,退后一点,一转头想走。

    木瑾叫住了它:“黄毛!”

    它顿住,蹲坐在地,歪着头看着木瑾。

    木瑾气馁!自昨日回来,已整一天了,黄毛愣是不动口。

    她生气:“我看你耗到什么时候去?”吩咐:“不许给它吃生的,我看它熬到什么时候去!”

    自知道黄毛竟是一匹狼后,她着实吓了一跳。以前,郑家隔壁就住着一户人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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