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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瑾-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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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木嘉摇头,他继续:“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不属于这四家。而像他做到这个位置上,没有修宗庙,也没有建祠堂,就是有一种可能:隐瞒了真实来历,时机未到。所以,我算来算去,只有一个连玄青有可能可是,当日,连玄青的两个儿子都已经死了。”他摇头,:“这个,我就搞不懂了。或许,是旁支子侄?唉,我发现他与连玄青还真有几分相像呢?只是,也记不清了。连玄青长年驻守边关,我记得又黑又瘦”
他又笑:“或许是我们多想了。他就是一个贫家子弟打拼起家也不一定。不管怎么说,如今他是圣上面前红人,你与他多走动才是。虽说不是正经的妹婿,但也可以多多接近。听说,此人深居简出,有多少王公大臣想与他接近,都不能你可得抓好了这个机会。”
见木嘉不语,忍不住提点了一句;“也为了你妹子好,不是?“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的是:木华阳被贬了官,显见是有人使了坏。不然他一个青州知府,才上任多久?碍着了谁?他打听过,听说是吏部尚书亲自吩咐的。
他咯噔一声:是珍珠公主。
他旁敲侧击地问过木华阳,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心里还是隐隐觉得:木家要走霉运了。
他最担心的是木嘉,好不容易有了起色,却是要连累了,心下好一阵叹息。
如今,攀上了连云,倒是一件好事,只可惜不是正经的姻亲。
满朝之中,恐怕也就只有连云能够与珍珠公主对抗了。不然,他岂会对连云的事情如此上心?不用木嘉嘱咐,那件事情一出,他就开始调查连云,连云是风云人物,照理说,此种事情,一问便知,可硬是转了一圈,所知甚少。只说他是赵睿的义子,姓连,家里有一个老母亲。别的,就一无所知了。
众皆恍然,难怪,家世如此清白,能得皇帝重用。对他是愈加敬畏,这样的人,无畏无惧,谁惹得起?
如今木嘉也只有加紧与他处好关系,才能保住当前位置,最好能更进一步。所以,这门亲事,必得认真、慎重对侍。
木瑾的嫁妆,他已听老妻说过,说得直咂舌,言下之意:一个妾室,这么多的嫁妆,真是有点浪费了!留下来,原本都该是木嘉的。
被他瞪了一眼,青着个脸,想说又忍下了。真是妇人之见。就因为是妾室,又是如今这个形势,才更加要在嫁妆上多给一点。天知道,有多少人上赶着想巴上连云,但凡他开句口,那些人还不整箱银子抬了去?
以后,连云必要娶正妻,这傍身的嫁妆更得多留点,不然,可有得受,最后还不是要伸手找他这个哥哥要钱?真是的。
他摇摇头,起身送了木嘉出门,再三叮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72活雁()
木瑾一心一意地在家里,等候连云那边的消息。
大家的兴致都不是很高。
特别是安嬷嬷。自从知道木瑾要为妾后,整个人都蔫了,经常看着木瑾就发呆:她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她们金尊玉贵的小姐,怎么就成了人家的妾了?要叫夫人知道,还不得从地下爬出来?
这个连公子,平时看着人挺好的,怎就是这样?竟然勾着她们小姐光天化日地作出这种事情来,这不是害她们小姐么?
她气哼哼地等着连云上门来,要好好问一问他,她们那里对不起他了,要这样害小姐?可连云好像消失了一样,不见了人。
吉祥知道她娘的想法,吓了一大跳,急忙拦下了她。她自是清楚这里面的原委的,木瑾并未瞒着她,但安嬷嬷却是没有说,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这可是欺君大罪。要想安稳,唯有把这一切恶名都让连云给担了,不然谁能承受得住皇帝的怒火?
安嬷嬷惊奇得两只眼睛睁得溜圆,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又是跺脚又是咬牙,末了,嘱咐吉祥:“千万闭紧了嘴巴。”
又红了眼眶,长谈一声:“可怜的小姐哟!”
忽然,忙忙地问吉祥:“连公子什么时候来?
见摇头,又失望:怎么不来呢?想给他炖汤喝。他不是夸我的汤入味么?
就在众人等着连云来接木瑾的时候,忽然好久不见的娟子来了,还有一个人。
木瑾迎了出去,惊奇:“你是?”
莲姨笑吟吟地弯身行礼:“小姐好!还认得在下么?”
木瑾忙回礼:“尹管事?”
此人正是青州乐万金的尹管事,她笑眯眯地坐下,看着木瑾,心下点头:这就是未来的少夫人么?真是没有想到。兜了一圈,竟然是这个姑娘。”
她想到连云巴巴地让人把她从青州叫到这里来,见面第一句话,就说:“莲姨,我要娶亲了。”
着实吓了她一大跳。待问清是怎么回事情,愣住:“纳妾?”
连云却是郑重其事告诉她;“那就是我的妻子,除了她,我不会再娶别的女子。所以,莲姨,帮我到她家去,见她一面,就按照娶亲的礼节来。千万别怠慢了。”
她唬了一跳,忙劝:不可。取妻与纳妾是不一样的。
见连云不赞同,她急忙说,可以私下照着娶妻的礼节来,但是万万不可声张。
又小声说了句:不可再公开抗旨了。
连云这才消停了下来
木瑾听她说明来意,见她从袖中抽出连云的生辰八字,轻轻含笑推放与她面前,脸上登时就红了一片,一边的安嬷嬷红着眼睛,急忙赶吉祥与知琴去寻了木瑾的生辰八字来,又叫人去前头叫大爷来。
木嘉听得,脚步如飞,待得见到一身红衣的莲姨,方站定,深呼了一口气,满面笑容地请她坐下。
心内感慨:连云这是拿妹子当正经夫人看,竟然按照六礼来。虽然不是官媒,但他也知道,只能这样。心下当即是十分的满足。
禁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妹子,见她也是双眼微红,显见是高兴的。
接下来的纳征、请期都按照正妻的礼节来。
特别是纳征,看着院子里那排成数排的彩礼,安嬷嬷乐得合不拢嘴。院子里那一对活雁,吉祥几个丫头团团围了,稀奇得不行。
云天与熊二两个笑眯眯地靠在柱子上,吹嘘如何猎得这对大雁。
这时节,大雁都南飞了,他们跟着雁群走,白天抓不到,得晚上雁群栖息下来,才能靠近。偏偏大雁都选在四面环水的孤洲里,得事先蹲守,抓了好几次,又都放了。连云不是嫌弃太小,就是太老。
天知道,被活抓的,又不等伤了分毫的,只有那等反应慢的,来不及起飞的。
最后,还是熊二聪明,直接撂倒了放哨的大雁。他们几个拿了一张网,兜头罩了下去,才网罗了不少。这才从中挑选了最强健的两只大雁来。
云天善于煽情,说得一众丫头两只眼睛晶晶亮,直把个连云崇拜得天上地上都找不出第二个。
此时哪里还有当初让木瑾为妾的怨怼?直围着连云“姑爷长,姑爷短”的叫了开来。
连云眨着一双狭长的眼睛眯眯笑。见木瑾躲在楼上不下来,轻笑一声,回身从怀里掏出一把红封,晃一晃,众丫头一声尖叫,但见眼前一花,已是撒了开来。忙笑着哄抢,知棋笑眯眯地拆开一看,尖叫了一声。五十两的银票子。
吉祥捏着一个,笑眯了眼睛,忽然手心里一热,已经被人塞了一个红封进来,回头,熊二笑嘻嘻地看着她。
她的脸一红,想扬手还给他,是抬了抬手,终是舍不得。回头见安嬷嬷走了出来,忙忙地低头转过脸去。
熊二眼睛一闪,笑了。
楼上,木瑾看着站在跟前的连云,双腿发软,不知说什么。
连云痴痴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忽然快速伸出手去抓住了她的手。
不容她闪躲,一把拉了过来,面对面站定,双目晶亮地望着她:“瑾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封轻轻放在她的手里,又拉过她另外一只手,双手合拢,紧了一紧,笑着:“给你的。”
说着飞快下得楼去,到了下面又是一阵笑闹,原是黄毛也揺着尾巴跑了过来,他竟然给狗嘴里也塞了一个红封,若得大家笑声不止。
木瑾抚了抚发烫的脸颊,这才慢慢坐下,拆开手中的红封,尽管心里有准备,还是抖了一抖:八万两银票。
她讶异:这是把乐万金的钱都给他了?
从莲姨那里,她知道原来乐万金是他的产业。坐了一会,起身去翻找,终于找到了那个匣子,打开,露出了里面那套红宝头面。
这是当日叶氏给她打造的头面,为了成亲用的。她仔细地看着,楼下有嘎嘎的大雁声传来,还有,黄毛那威风凛凛的轻呜声,那么的清晰。
不知不觉,竟有泪珠滴落。她无厘头地自己一人默默哭了一会,听得楼梯声响,有人上楼来。忙擦干了泪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73奚落()
木瑾送走了叶大舅,想着他说的话,泪流不止:瑾儿出嫁,大舅无他。隆记商行悉归瑾儿名下,以作贺礼!
木瑾知道,听说他为人妾室,叶大舅担心她以后的日子,怕她受苦,竟把隆记商行送于了她。
她哽咽不止:身为父亲的木华阳千方百计地要扣了她的嫁妆。嫁妆上短了几样东西,木嘉语焉不详地说了几句。聪敏的她自是猜到了几分。
而叶大舅却大手一挥,给了这么一间旺铺!
一个因她为妾,生怕多给了嫁妆,浪费了!一个因她为妾,生怕少了嫁妆,委屈了。
与木华阳比起来,好像叶大舅更像她的父亲!
她唏嘘了好一会,又对着镜子笑了
忽听得楼下一阵喧哗,知画一脸惶急跑来:“小姐!公主来了!”
她一愣,又喜,忙提裙跑了出去,见跪了一院子人,当中站着一个女子,正仰脸看着她。
她一惊,忙跪下:“参见公主!”
木秋高高抬起下巴,倨傲地望着众人,眼里皆是得意与满足:起吧!
看着垂目的木瑾,轻轻一笑,自己往屋里走去,侍女欲要跟上,被她摆手制止,又斜眼望向木瑾。
木瑾犹豫了一瞬,跟了进去。
屋子里,两人一时无语,木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忽然笑了起来,木瑾抬眼看了她一眼,又垂下头。
“怎样?感觉如何?没想到吧?”
木秋笑着轻声说,光洁的脸蛋因笑,泛着粉红,木瑾望着这张美丽的脸,忽觉得碍眼,她想到了陶姨娘。
“你当日抢了我的东西,很爽是么?真是报应,如今上天还给我了!哈哈!真好笑,也合该你没福。”木秋得意地:“你就是个短命鬼,上辈子早早死了,这辈子,哼哼,也就只能给人作妾?真是贱呢!好好儿的将军夫人不做,却偏要上赶着给人作小?原来你骨子里就是个小妇生的”
她喘着气,极尽所能地羞辱木瑾,见她只低了头,看不清表情。
她得意地环视屋内,眼光一顿,看见里边屋子里红绸扎着的箱子,意外。眼珠子一转,忽加了一句:只不知这位连大将军的未来夫人是个什么样的?对你这位特殊的妾室她该当如何呢?找个机会得叫父皇好好儿地挑一挑呢!
她成功地发现木瑾一直板着的脸终于龟裂,抬头飞快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她开心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她知道说到痛点了!她那个爽快得意,她终于出了一口气,当日被纳为妾的恶气,她终于开始发泄了。
叶氏死了,她心里钝钝地,她想,这是命!与前世一样,惊马。只是,没想到,竟然提前了这么多年!她只伤痛了一会,就瞬间调整过来:这些与她已无关,她为妾,还是拜她亲娘所赐。死了倒好
她望着木瑾,眼神凌厉了起来:“你合该就是为妾的命!老天是公平的,那个连云也只不过与你玩玩而已,心情好,做做样子哄你罢了!你瞧着,等正妻一进门,你就知道了呵呵,很是期待呢。”
木瑾的脸青了白,白了青,只抿着嘴角,不吭声。只是那微微颤抖的肩膀泄漏了她此刻的不安:木秋的话语无情又犀利,就像一把锋利的小刀,一点点地掀开了表面的那层薄薄的表皮,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肉
一旁,屋顶上伏着的连云,屏住呼吸,目光凝重,心内自责:他大意了。
今日,他得空过来隔壁那所空院子,想着反正以后木秋嫁于了他,这两处院子不如并成了一处。正寻思着把它打通,却见珍珠公主带了一大帮子人来找木瑾,心下微惊,遂偷偷地上了房顶,移了两片瓦往下瞧去,却不想听到了这样一番话。
他心内着实震惊不已:这个木秋竟然也是重活一世的。那么,前世许多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只不知道,她对自己又知道多少?
观她此刻说话的语气,竟然是她在作怪,意在操控木瑾的婚事。
看着面色苍白的木瑾,他的心忽然揪痛了起来:木瑾的脾气,她知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然,前世也不会吞金而亡。
此次,他虽然表示了他极大的诚意,但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
就像官雁翎所说的:“瑾姐儿心高气傲,对于我们女人来说,名份是顶顶重要的。要不是那方胜不是人,也就捏着鼻子,嫁过去了总比做妾好!”
见几人瞪她,又咕哝着说:“皇上也真是的,管得也忒宽,还管臣子的老婆大小来了,真是”
头上被他哥哥一个爆栗,才住了嘴,自知说错了话,不敢吭声了。
他却听了进去,才那般郑重,生怕苛待了木瑾。可如今木秋一席话,一语点醒了梦中人:是呵!妾就是妾,不是他想得如此简单。原先他以为只要自己把木瑾当成妻子,就可以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木秋说得没错,正妻迟早要进门的,到时候
想到,前世胡氏与朱儿的纠纷,他凝重了起来:不行,他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他悄悄地掩上瓦片,离去,黄毛忽竖起了耳朵,对着屋顶叫了一声。
木秋很是畅快地说了一通,她许久未这样说过话了,不用掩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她觉得无比惬意,自己提着茶壶倒了一杯茶,一仰脖子喝了下去,冰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流到了肚子里,全身都通畅了。
她起身,望了一眼始终低头的木瑾,轻笑了一声,开门出去了。下楼梯的时候,见到了杜鹃,微怔,摇头轻笑:杜鹃竟然跟了木瑾。
杜鹃为人稳重,能干,一直帮着叶氏理家。前世自己也曾向母亲要过她,可杜鹃却拒绝了,说是要跟着母亲。后来好像是嫁给了叶诚表哥作妾,生了一个儿子
如今,她竟然跟了木瑾。
她一脚跨进轿子,望着那刺绣精美的轿帘,心内嗤笑:一帮小人物罢了。懒得跟她计较。
她现下要回去烫壶酒,萧亦云该回来了,她得去拦他,不然,回头又见不着人。她心下光火:她就不明白了,这人是怎么想的?怎么现在她成了公主了,他反而不怎么到她屋子里来了呢?
反倒那个活死人一般的梅氏,他偷偷地去了好几次,被她知道,拉了几次脸子,才消停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74小妾()
连云回去后,左思右想,一人在房里坐了半晌,终于起身,去找官雁翎了
隔日。
木瑾听罢官雁翎的话语,怔怔地发呆:推迟婚期!
她的脑子一片杂乱,看着官雁翎:什么什么意思啊?
婚期?他用的是这两个字。她不禁怀疑听错了。
官雁翎点点头:“他是这么说的,当时,我大哥也在的。我本想问来着,但是他很快就走了。”
送走官雁翎后,木瑾心里七上八下地,又恼怒;“怎不亲口来与她说?叫官雁翎传话,又说得没头没脑地,这算什么?”
她一天都昏头昏脑地,待得到了第二日,去了揽月宫。
木瑾的事传开了以后,原本以为庄太妃必不会再让她教授赵雅蓉,自己也自觉躲在家里。谁知,过了两日,庄太妃竟然让人来唤她,说是赵雅蓉在等着她呢?
她今日才诚惶诚恐地进宫。
一路低头走着,因为心里想着事,就没注意前方正有人也走过来,就这样,直通通一头撞了上去。
她低头瞧见一条绯红的宫装裙子,忙下意识地躬身谢罪:“贵人恕罪!”
却半晌不见吭声,疑惑抬头,吃了一惊:一个容貌艳丽,满头珠翠的盛装丽人正眼神不善地盯着她。
那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她依稀觉得眼熟,却是一时想不起来,忙又低下头去。
杜八娘挑着两弯细眉,就那么看着向她弯腰行礼的木瑾,满眼快意。
这不是那个弄得满城风雨的木瑾么?没想到,出了这等事情,她竟然还有脸皮进宫来。看着低眉顺目的木瑾,她开口,声音里是满满的讥诮:“哟,我当是谁呢?原是你呀,木家小姐。那个投怀送抱的大家小姐么?这是白闻不如一见哪?”
她越说越火:听说,她竟然缠上了连云,那个人称“玉面阎罗”的连云;那个无比俊俏,生就一双桃花眼的云公子,云统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哪个女子不爱俏郎君?以前,她总说不为妾室,可那也要看人,像连云、赵英明兄弟这样的,那就另当别论了。你看,赵睿,一个月才去皇后房里几次?又去胡贵妃房里几次?就连她这里,也轮上不少
想到当日,刘氏对她的羞辱,她对木瑾落到如今的地步,幸灾乐祸不已,只是盯着她冷笑不已,也不叫她起身。
木槿心中暗暗叫苦,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了。只是没有想到,她竟然成了赵睿的妃子。
她努力躬身,只求她能放自己过去,说起来,她也不曾得罪过她,就连那次,严格说起来,也是她自己上门寻事。自己真是要去拜拜佛祖了,怎么近来,霉运连连不断,诸事不顺呢?
可杜八娘并没有打算这么轻巧放过木瑾,她抬手,顺势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叫身边侍女去泡壶茶来。
她斜眼望着木瑾,忽翘起一只脚来,娇滴滴地:“算了,本宫今日就不与你计较了,只是,本宫走得乏了,这腿酸得很,烦请小姐给本宫捏捏?听说,你弹得一手好琴?想必,这拿捏起来,也是很有韵律的喽?”
木瑾万没有想到,她竟然这样羞辱于她。
一旁已经有好事的宫人不时朝这边张望,虽然不曾发出声音,但是她却敏锐地感觉到了那让她难堪的目光似乎要穿透她的身子
这厢,黄衣正焦急地寻找赵雅蓉,她见事情不对,早偷偷抽身跑去找赵雅蓉了。此刻,一脑门子的汗:公主刚刚还在,现下是到哪里去了?
她转了一圈,才见到赵雅蓉慢悠悠地与赵隆说笑着过来。
她急忙上前,三言两语地说了事情的经过,末了,盯着赵雅蓉:“公主?”
赵雅蓉早一把撒开了赵隆的手,往前飞快跑去了。
赵隆呆了一会,也跟了上去,心里暗暗埋怨这个木瑾惹事:如今他们兄妹式微,在宫内务必小心行事。她倒好,对上了赵睿的妃子。一会起了冲突,这可怎么是好?
赵雅蓉一路小跑,见到杜八娘正把一只脚直直地要伸到木瑾的脸上去,木瑾正节节后退,眼看要退到那柱子上去了。
“瑾姐姐!”
她大叫了一声,跑了过去。一把拉过木瑾,瞪着眼珠子看向杜八娘:“你做什么?作什么要踢她?”
杜八娘意外地看着怒气冲冲的赵雅蓉,眼珠子一转,忽然笑了起来:“公主叫她什么?姐姐!真是笑话。她一个小妾,你叫她姐姐,这,置皇室脸面于何处?你”
木瑾身子一震,忙拉赵雅蓉的手:“公主,臣女”
赵雅蓉却是一仰脖子,小脸通红:“小妾怎么了?不能叫姐姐?瑾姐姐本就是我的师傅。父皇说过,天地君亲师你读过书么?这也不知道?”
说着,看了一眼呆住的杜八娘,忽然又开口说了一句:“你不是我的皇嫂,我的皇嫂是皇后娘娘,娘娘,你不也是我皇兄的小妾么?”她疑惑地眨着一双眼睛。
正赶来的庄太妃正紧紧拉住要迈步的赵隆。不让他上前,只是徒增难堪而已,他们兄妹太小,这后宫的妃子看来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眼见得,雅儿被这个杜美人一通训斥,庄太妃的额上青筋也禁不住乱蹦:她是什么东西,竟然也这样堂而皇之教训起赵雅蓉来。
转眼却听得女儿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心下好笑又心酸:赵雅蓉长大了,知道护着自己人了。
杜八娘一张脸蛋登时紫涨,憋了半天,奈何实在反驳不出来,见边上众人低了头,恨恨地瞪了一眼两人,扭身走了。
木瑾一手的汗,感激地看了一眼赵雅蓉,低声;“公主怎的来了?”
“母妃!”
赵雅蓉忽然叫了一声,木瑾见庄太妃正从柱子后款款走来,心内一跳,急忙施礼:“太妃娘娘。”
庄太妃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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