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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瑾-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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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云一番话说了出来,成功地看见他的脸白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强自镇定下来:“大人,这是说得什么话?什么去了哪里,下官竟听不懂。这些开支,这上面不都明明白白地记着么。下官实在听得糊涂。”

    连云只笑一笑,见他兀自嘴硬,一挪嘴,就有人又拿了一本蓝色的账本子出来,摊在桌子上。

    他只瞥了一眼,就脸色灰败,吃惊地抬头看了一眼连云,嘴巴动了几下,就别转脸去,看不清表情,竟是一幅闭口不言的样子。

    连云与云天几人对看了一下,倒是诧异,心下也不免凝重起来:看周县令这幅样子,竟然是打算咬死了不松口,慷慨就义的样子。看来,原本还打算把师爷他们带上来对质,都不需要了。这本师爷交上来的小帐本子,记得都是银钱数目以及结余。至于哪些银钱最终流向哪里?恐怕只有眼前这个一脸坚决的周县令清楚了。

    他心下急速飞转,摸着下巴屏退了所有人,又关上了房门。屋子里登时静了下来。

    “周连章!”他缓缓开口。

    周大人惊跳,咬紧了嘴唇:眼前这个人,他略有耳闻,听人提过,说办事不按常理出牌,且出手狠辣

    他抖了一抖,鼓足勇气,挺直了背脊

    一个时辰后,周县令走了出来,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但是那走路摇摆,颤动不停的双腿,还是让人瞧得心惊。

    云天几人相互对视一眼,抬脚进得门去,却见连云站在窗前,静默不语。

    “爷”

    万明小心唤了一声。

    连云回头,敛目:“回去吧!”说着,先行起身跨出门去,越走越快,两人急忙跟上。

    一路上两人相互对望,疑惑:这是招了,还是没招?怎的,都这幅表情?”

    木瑾几人早吃了饭,躲起来睡回笼觉去了。

    连云草草塞了两口饭,叹了一口气,也钻回房间里去了。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是哪里睡得着?

    脑子里一片轰隆隆的。周县令说:“都交给知府胡大人,听说,他送往京里去,交给

    他震惊,周县令说得含糊,可是他听明白了。姓徐的老大人,被人称为主子的还有谁?

    云州知府出自徐太傅府中。众所周知,徐尚书乐善好施,素有清名,许多文人墨客都以拜他为师为荣。

    而且,这么多年,赵睿得到了他的诸多支持,赵睿能够登上那个位子,得到一多半的朝臣支持,也是与徐家的支持分不开的。

    如今,竟然查来查去,查到了徐家头上,那可是国丈,徐皇后的娘家。

    连云皱着眉头,犯难了。这可怎么办?徐氏,他称为义母,一向待他亲厚,对连云有提携之恩。

    当年,连云就是被徐氏看中,得以带入恭王府,从而得到赵睿的重用。

    他心下烦躁,此番他如此卖命地查这件事情,原是心中有一件事隐着未说:此番如果能成功破获此件案子,他想从徐皇后那儿去求一个恩典允他娶木瑾为妻。他想过了,这事情也就徐皇后能够帮他。

    他连说辞都一早想好了,必要说动义母,就算此次赵睿那里不能如愿,但是至少此事有松动是必定的。他下次,再借一借军功,两厢合一,赵睿是怎么也不会驳了他的。

    可是,如今,竟然查出这样一档子事来,可真是作难。

    周县令所说,他无须去云州知府求证,心里早已是信了他的话了。徐尚书一向自诩清廉,要不哪来的那许多银子开销?

    又想到徐皇后,这么多年来一直酷爱牡丹,她房里的那些名贵、稀奇的品种又是怎么来的?据他所知,有些花都万金难求

    可赵睿他知道么?或许他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一直支持他的徐家的银钱,都是从他赵家的口袋里面掏出来的吧?足足有将近百万的银钱,肯定不止一个云州鲁县

    连云不知怎么办才好,这个案子还要不要再行查下去?

    他一直到天明,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了一会。一早起来,自己胡乱抹了把脸,叫来云天,还是低声说了这件事情

    云天也是大为震惊,望着连云,不知说什么才好。

    两人闷头商议了半日,最终还是决定,这里先押着周县令与师爷一干人等。立即修书一封,急速面呈赵睿。

    为了保险起见,连云与云天亲自带着这封书信回到建阳,面呈赵睿。

    两人星夜赶路,到得宫门前刚拂晓。

    朱红的宫门慢悠悠打开,守门兵士打着哈欠出来,一凛:“大人!”

    连云点头,因天色尚早,只见几个洒扫灰衣宫人在忙碌。他抬手略整了一下衣襟,未走几步却是被一个人给拦下了。

    “大人!”

    朱儿笑眯眯地恭身站于他面前,一双眼睛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他随朱儿往前走去。

    “娘娘叫奴婢在这等待公子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96决定() 
连云随在朱儿身后,默默地往前走去,一路上,有宫人匆匆经过,抬头看了看两人,心下诧异:这一大早,连统领就进宫了。

    更有那当值的侍卫,远远地向他抱拳行礼,连云点头,心下却是忐忑:这一大早地,徐氏叫人在宫门口截了他,所为何事?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书信。心下有了几分猜测,更是沉沉的,坠得慌。

    两人很快到了皇后宫中,连云止步,站在寝殿外面等候,却是听得一句:“进来吧!”

    朱儿掀起帘子,珠帘清脆作响,很是悦耳。连云站在门里,拱手:“娘娘!”

    徐皇后一脸笑容,穿着家常的衣袍,温和地:“云儿来了?还不曾用过早膳吧?正好,与义母一道用吧。好长时间未陪义母吃饭了呢。”

    她抬手示意,屋子外,很快有侍女抬上来,霎时就密密地摆满了桌子。

    连云坐在桌边,望着精致的莲蓉包子,燕窝粥还有他面前的一碗白米粥,目光闪烁。

    显见的这桌早餐是专为他准备的。徐皇后不喜吃白米粥,她喜欢早起喝莲子羹、银耳粥、燕窝粥等。唯独不喜欢喝白米粥。她说:“白米粥最是清淡寡味。看着都着实无趣,更别提吃的味道了。”

    可连云喜欢。

    他拿起调羹,心下翻腾:他这刚刚从鲁县回来,绝对不是那边报的信,且周县令一早被看了起来。唯一的可能就是,徐皇后一早就候着他。

    原来,她都知道。

    行前,赵英浩忽然临时说有事,让连云他们先行,自己迟几日来。看来定时徐皇后说了什么了。

    这趟自己查不出固然好,查得出

    就像如今这样,自己一进宫就被请到这里来,想必,这几天,朱儿是天天地蹲守在宫门口罢?他心下苦笑,机械地一勺一勺地往嘴里面舀着稀饭。

    “来,吃个包子,这是你最爱吃的。”

    徐皇后也坐下来,伸手用银箸子夹了一个包子,又吩咐朱儿拿了那辣酱来。

    她耐心地用小勺往里面淋着辣酱,柔声说:“云儿赶了一夜的路途,夜里露重,得加点辣酱,去去寒气才是。来,多吃点。”

    连云眼皮子一跳,终是站了起来,放下筷子:“义母!”

    徐皇后摆摆手,微笑:“作什么?你我母子何须如此多礼?快些吃罢。都凉了。”

    连云单膝跪地:“娘娘!”

    徐皇后目光一顿,看了一眼朱儿,朱儿挥手,带了身边的宫娥下去。临出门是,不免焦急地望一眼连云,张了张嘴,又闭上。担心地看着里面:这是怎的了?公子可千万别惹娘娘不高兴才是。

    屋内,徐皇后望着低头跪在地上的连云,叹一口气,悠悠地:“云儿,你这是何苦?”

    连云只管抿紧了嘴唇,双目定定地望着徐皇后:“娘娘!”

    徐皇后也望着他,见他目光坚定,心下一黯,忽然叹息:“你,真的要去见皇上么?就算义母求你,都不成么?”

    连云垂下眼睛,心内五味杂陈,徐氏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子上,他不知该怎么说

    “云儿,你可知道当年王爷“徐氏忽住了嘴,转了话题:“你此番去,义母本想等你回来,与你商量一件事。“

    她缓缓地,一字一句地:”你与瑾丫头的婚事,我想着,如她那般才情,做妾着实委屈了。正想问一问你的意思,看是否与皇上那里再说上一说,把这个妾改为”

    “义母,我”

    连云身子一震,急急抬头打断了徐皇后的话。徐氏到底是皇后,一下子就掐中了他的命门

    可他下意识地就要拒绝,虽然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是他一直纠结在心的症结。

    他当然知道,徐皇后既然亲口拿这件事单单提出来,那么,此事的成功率必定是九成九的。她定是有了万全的准备,才会这般提出来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可。

    虽然重活一世,各种阴私的事情,他也做了不少,可是,这件事情,他心里有一道深深的坎,他过不去。

    连家会遭此大祸,他隐隐知道,是因为当年连玄青,查到了一宗贪墨案子才导致连家的惨祸。

    他如果妥协了,那他与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他这些年,不,他两世的坚持又有什么意义?

    可是,木瑾,是他心头最大的一件事情,可以说,他就是为了她而回来的。现下,终于有机会让他一偿夙愿了,是那么充满了诱惑,致命的诱惑。

    徐皇后见他低头不吭声,缓缓地坐回了椅子,双手轻轻地摆弄着这桌子上的刀叉:他就知道,他会妥协的。连云如果说有什么弱点的话,那就是这个木瑾了。

    她不急,轻轻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包子,有点凉了,慢慢地嚼着:这包子凉了,还真不好吃呢。”

    “云儿,来!再吃一个!”

    她夹了一个,轻声招呼连云。

    连云忽然缓缓起身,深深向她作揖一言不发,向外行去。

    “云儿”

    她叫。

    “娘娘,属下先去了,皇上还等着呢。”

    连云说完,并不看她,低头快速走了。

    徐氏大为震惊,伸出的筷子上还夹着一个包子,骨碌碌地滚落在地。

    连云低头一阵快走,到得一个宫墙下,方才用手撑着喘了一口气。再不跑出来,他生怕自己会后悔。

    现下好了,他拒绝了徐皇后。

    他心里清楚明白,他差点糊涂了。徐家的事情,赵睿未必会不知道。前世依照他对赵睿的了解,即位后几年,就开始对徐家多有不满了。

    好好儿的,徐家所有的子弟都逐渐给派了闲职到得后来,赵英明即位后,更是,徐家已经是没有能在朝廷上说话的子弟了。

    或许,今日,他一进了皇后宫,赵睿那里也得了消息吧?

    他甩甩头,呼了一口气,摸了摸怀里的奏折,大步往前走去,有侍卫远远地抱拳:大人!

    他微笑:自己要走的路是皇帝的忠臣,如果离了这一条,那么如今所有的优待都将不在。

    他心下更加坚定了,远远地望到跑上前来的莫总管。

    “大人!”

    莫总管颠颠地跑上来,低声说:“皇上一早在御书候着呢。公子快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97人才() 
赵睿坐在书案后面,身侧站着赵英浩。见连云进来,英浩偷偷地朝他挤了挤眼睛,连云愕然,见赵睿望过来,忙抱拳:“皇上!”

    赵睿正喝着一碗羹,慢条斯理地用小勺子撇着,又吃了两口,方放下,拿过莫总管递过来的面巾,擦了擦嘴角,方才温和地开口:“云儿,是不是查出什么眉目了?”

    连云敛眉上前,从怀里抽出书信,双手郑重地呈给了赵睿,抿着嘴唇又退回了原处,装作没有见到一旁赵英浩不停使过来的眼色。

    耳旁只听得赵睿拆开信纸的声音,他低着头,双目看着前方,但见一双明黄靴子不停踱步,越走越慢,直至停了下来。

    良久,静寂,只闻滴漏的声音无限清晰地放大在耳边,他更深地低下了脑袋,耳朵确是无限机敏地捕捉着前方的细微声音:他听得,赵睿又把奏折看了一遍,如果他没有数错的话,这已经是第三遍了。

    赵睿会怎么处理?他想知道。

    “云儿!”

    赵睿唤他,声音温和,不起波澜。他一惊,快速抬头:“皇上。”

    “鲁县县令如今在哪?还有云州知府呢?”

    赵睿定定地看着他,目光犀利。

    连云抬眼平视,恭敬:“鲁县县令几人暂押县衙,着人看着;至于云州知府,属下并未惊动,正等皇上示下,是否要去”

    赵睿目光一闪,满意看着连云:“你即刻让人去趟鲁县,让那周毕成立时写了事情的经过,务必要详尽,把这几年的悉数写明,告诉他,少一桩,朕都抄了他全家。至于云州的李正,你带人去,悄悄儿地,带了周毕成的供状去,给他瞧了,也叫他写一份来,同样的话,你也给朕说一遍。务必叫他开口”

    他一口气说完,见连云只是双目注视着他,并无诧异之色,心下赞许:他就欣赏连云这点,懂进退。这件事情他处理得还是令他满意的。

    他瞥了一眼一旁楞楞的赵英浩,忽然话语一转:“浩儿,你一大早地进宫,所为何事?”

    连云正待转身,却听赵英浩说:“听说云大哥回来了。这不,急着来找他。我这不是也着急吗?鲁县我没去成,想着问上一问。这下好了,这不父皇都知道了。”

    赵睿目光似笑非笑地,望着赵英浩嬉笑的脸:“那你是找错了地方,应该去你母后宫中去找才对。刚云儿可是先去了你母后那里的。”

    连云的脚步一丝不乱,缓缓回头,笑着:“是呢!刚刚在义母那儿吃了一顿早膳呢,可是不错,现下肚子还胀着呢!”

    说着,作势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朝一脸发愣的英浩展唇一笑:“这回你可不能再躲懒了。怎么也得帮帮我,也让我休息一下你不知道,我这连夜赶路,这会子上下眼皮直打架呢。哎哟,不行,我得回去补觉了皇上,容臣告退!”

    说着,弯腰施礼再度告辞,赵睿哈哈笑着,摆手。连云抬头回身的瞬间,对着赵英浩眨眨眼睛。

    赵英浩恍然,也向赵睿告辞。

    他几步跨出殿门,却见连云在前方慢悠悠地走着,他紧赶几步,见他转过身子,一脸慎重,哪有刚才疲惫的样子?

    屋内,赵睿望着门口,拿起桌上的茶盏重重地顿了下去,霎时,茶水溅了出来,洇湿了那块绣着飞龙的锦缎桌布,映照得一只龙爪异常分明,似是要探出来似的。

    莫明德的眼皮子一跳,张了张口,望着赵睿那俊秀的侧脸,终究是未出声。

    这里,赵英浩听连云三言两语地说了事情的经过,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看得他发虚:“你给我句大实话,是否一早就知晓?是以鲁县之行,才推托了不去?叫我去做这个冤大头去?”

    赵英浩一脸震惊,叫起屈来:“这是你还真是冤枉我了。那日,我真的是吃坏了肚子,一脸几天都拉个不停。我正纳闷呢?现下,我是明白了。定是母后那日叫人在我的茶水里下了那泻药了”

    他尴尬地翻一翻白眼,低声:“我可不冤枉么?不过,我说,这件事情,真的有你说得那般严重么?这徐家,再怎么说,如今也是为列三公。你看,我母亲又是皇后,将来这江山说不得就是我大哥他们只要本本份份,这几辈子享不完的荣华,这又是为那般?”

    连云见他说到这个份上,有心想提点一下,又住了口:正因为是这样,赵睿才容不得徐家做大吧?这后族太过强大,他心里可是不安稳了。况且,他自己这位置又是怎么得来的想必他是怕重蹈覆辙吧?

    他转一转眼珠子,想到赵英明即位后赵英浩被发配到了那遥远的北地,还是开口提点了两句:“是么?要是你处在你父皇的位置上,你也会如此想么?那可是你的外祖家。两个外孙都是亲王”

    赵英浩听了,忽然不作声了,良久,抬头一笑:“是呢!算了,咱也不说了。那你说,我下一步真的要跟着你去么?刚才你都在父皇那里那样说了,我这要是不去”他看了连云一眼,解释道。说着,推着连云往前面去。

    连云被他推着走,不时抬眼看一下赵英浩的侧脸,心下浮起一丝疑惑,又甩甩头,压了下去。

    木瑾在鲁县等到连云回来,见他肃着脸与万明几人交代事宜,却是不敢抬头看她。

    她心下疑惑,又不好问。再说自己这两天被那位方先生烦得要死。

    方先生自发现木瑾后,惊为天人,他一脸欣喜地一个劲地说回京后,一定要木瑾去找他,与他交流核算的技巧。

    方先生满脸赞叹,发现了宝,忍了又忍,才没有说出,请木瑾到三司会计司去帮忙的话,他已经知道了木瑾的身份,不禁直叹可惜。

    似木瑾这样的人才,怎么能屈居后宅,而且是为妾室?只是叹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98幸灾乐祸() 
连云望着木瑾的脸,目光越过她的头顶,看向墙上挂着的一个算盘:这是方先生送给木瑾的。这把他随身带的算盘,他坚持要送给木瑾。

    方先生一脸激动地托着那把算盘,很是严肃地:“这是我的师傅留给我的。说是留给最有能力的弟子。可我觉得,小姐才最为资格拥有这把算盘。你莫要推辞,如此就是瞧不起老夫了。”

    木瑾尴尬,只得在连云的示意下,接了过来,却是入手沉重,一动,隐有金石相撞之声传来。显见这是一把材质上乘的算盘。又见上面光滑异常,可见是经常使用。

    方先生身为三司会计司曾经的最高司长,被赵睿找了来,可见他的师傅也是相当有名望的一个人。可如今,他却把这把算盘就这样与了她,这,木瑾感觉颇有压力。

    连云忽然伸手把木瑾拢入怀里,也不出声,就那样抱着她。木瑾见他情绪不对,也就温顺地由着他,并没有去推开。

    两人静默了一会,连云才幽幽地在她耳边说:“瑾儿,你不会怪我吧?我是不是很混蛋?这么好的机会我却错失了。”

    木瑾一头雾水地任由他述说了一会,待得见他问,方才开口:“发生什么事情了?令你很为难么?”

    见连云张了张口,又咽了回去,忙说:“无妨。不想说就不用说。只是,你只要不做违背本心的事情就好。瞧你那样子,连大统领也有做错事情的时候么?倒是希奇。”

    她连说带笑地,连云渐渐地放松了下来,笑看着她,忽然一把拉了她坐下,两眼亮晶晶地盯着她,信誓旦旦地:“瑾儿,我答应你,定风风光光地娶你进门。”

    木瑾一楞,望着赌咒发誓的连云,敏感地联想到了什么。她心内感动,看来这件事情他一直放在心里,比自己还要在意。

    她站起身来,望着窗外正收拾行囊的众人,笑一笑,洒脱地:“无事。我们下午就回去么?我还有东西未买呢。出来一趟,总要带点东西回去。”

    连云一伸手,殷勤地:“要买什么?我这会有空,陪你去。”

    赵雅蓉与黄衣悄声咬耳朵,两人说得入神,竟未发现木瑾已经到了跟前。

    她笑眯眯地,唤了声“公主!”

    赵雅蓉一惊,抬头见是木瑾,高兴地拉了她的衣襟:“瑾姐姐,你回来了?”

    也不知连云怎么叫人与赵雅蓉说的,她竟然没有追问她此次去了哪里,这让木瑾吁了一口气。

    两人一路走去,听赵雅蓉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到了琴室。

    木瑾听她弹了一会,发现她这几天竟然没有去练习,弹得磕磕绊绊,委实有点凌乱。

    赵雅蓉低下了头,木瑾柔声:“来,照这样子,再练习几遍。”

    赵雅蓉低头应了一声,开始认真地练习。

    休息的时候,赵雅蓉看着木瑾,忽然说:“其实,也不全怪我。都怪那个杜美人。是她整出那么大的事情来,害我分了心。”

    说着忽又嘎嘎怪笑起来,木瑾见她笑得诡异,禁不住问了一句,这下,赵雅蓉兴奋了。

    她招了外边正沏茶的黄衣进来,笑着一指木瑾:“你来说,也让瑾姐姐听听。这可是大快人心的事情。快!”

    黄衣也一本正经地行了一个礼,方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原是那杜美人前段时间有孕,那个金贵得不得了。弄得整个御膳房都要围着他一人打转,今天说这个菜不新鲜,明天说那个瓜果没有洗干净。

    膳房里一天汤汤水水地送了不知几趟,皆是尝了一口,就不要了,又叫重做。

    这还罢了。

    叫赵雅蓉生气的是,她们揽月宫每天原封不动的点心就这样没了。开始,还以为是膳房忙,一时做不出来,叫黄衣去催促了几次,才知道,赵雅蓉每天的羊乳被杜美人给半道截了去,说是每天拿来净脸了

    黄衣气不过,说了两句:“那几只母羊是先帝自公主出生后,专门着人豢养的。一向只供养公主一人使用,这事阖宫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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