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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瑾-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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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

    见他回来,众人纷纷打招呼,一向面无表情的将军可是今儿一进门就是笑眯眯的,满脸带笑,众人也就大着胆子,上前主动去打招呼。

    他望着案子上的两封用火漆封着的信,一边展开,一边问:“这几日没什么重要的事吗?东门那边可有换防?还有。。。。。。”

    两个黑衣属下,立于面前一一回答,他仔细听完后,方才挥手让他下去,自己也坐到了椅子上,展开手中的信纸,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忽目光一顿,手颤抖了起来。

    一枚褐色铜牌被他从信封里倒了出来,上面有着一个“连”字,反面“玄青”。这是父亲的腰牌。

    出事后,就再也未见到,一直以为是丢在哪里了。

    可是,现在竟然这样突然地出现在这里,他捏紧了手中信纸,这是什么意思?

    他探身出去,喊了方才那个侍卫进来,扬着手中信封:“这是谁送来的?”

    侍卫抬头望了一眼,很快回答:“是小五送来的。属下去问问他!”

    连云挥手,侍卫匆匆去了。

    须臾,扯了另一个侍卫匆匆跑了来,气喘未定:“大人!”

    见连云扬了手中牛皮纸袋,说:“这两个信封是下面兄弟递上来的,好像是在昨日傍晚送来的,属下看并不是加急文书,就放桌上了。。。。。。送来的那个兄弟今日正好休假。要不,属下再去查查。。。。。。”

    “不必了!”

    连云摆手,想是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他坐了一会,起身吩咐了几句,就出了门子,一路快马加鞭回了府。

    门房见他回来,忙跑上来,“将军!”

    沈总管呢?他扔了手中的马缰身,一边大步往院子里走。

    小厮跟在后边:“少夫人叫了沈叔去了。说是要。。。。。。”

    连云已经大步往后边去了。一进院子,沈伯正出来,见了连云一楞:“少爷!“

    “少夫人说是要在后边种排海棠,正商量在哪儿好呢。正好少爷回来,快帮忙参详一下,老奴以为,在那亭子下面不错,那里。。。。。。”

    连云笑吟吟地抬脚往里面走:“哦?我去看看!沈伯,一会来我书房,我有事寻你!”

    沈伯答应着去了。

    连云进去,就见木瑾正兴致勃勃地绕着院子转圈,挥舞着双手,与杜鹃几个说着话,很是兴奋。

    一回头,见到连云正从月亮门走过来,忙兴奋地招手:“阿云!你说,在这里种上海棠可好?西府海棠,又热闹又可插瓶。。。。。。”

    连云宠溺地看着她,受她感染,也高兴起来,走过去很是认真地看了一圈:“好啊!娘子觉得如何都行,只要你喜欢,怎样都成。。。。。。。”

    木瑾开心得立马要去找沈伯,连云拦下,说他刚好要找沈伯,他去好了!

    木瑾这才反映过来,望着他:“你今儿这么快就下值了?”

    连云微笑,径直去了书房,沈伯早已在那里候着了。

    “少爷!”他望着连云。

221母亲() 
连云带着木瑾回了青州,两人从车子上下来,木老爷早率领一家大小在门口迎接,一见两人的车辇,立时有人燃起了鞭炮,一时“噼啪”声震天,四围早有人围了上来,不敢十分靠近,伸长了脖子朝车里张望。

    连云先跳下车,转身去搀了木瑾下来。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木瑾一身红衣,高高挽起的发髻上,一套红宝头面,闪闪发光。素手伸出,细白的手指上一个硕大的红宝石戒指。。。。。。

    有人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早有几个侍卫一路上前,瞬时清理出了两旁的人群,拥堵的人群如潮水般地往后退去,又站住脚:这个就是连将军么?青州的百姓最大的官就见过知府,现在这个可是骁卫将军,三品大员。是掌管皇帝出行的。。。。。。

    木瑾拎着裙摆,杜鹃忙上前一步,与知琴两人一左一右跟在后面。

    “贤婿!”

    木老爷早一步上前,呵呵笑着。

    身后跟着木夏夫妇,龚三笑吟吟:“将军!”

    连云偏头,看到木夏上前叫木瑾“姐姐!”

    方才忆起眼前这人是谁,遂笑眯眯:“妹夫!”

    龚三欣喜,从善如流:“姐夫!”

    两人笑着往里边去了,木老爷忙颠颠地跟在后面。。。。。。

    厅堂内,木老爷与邹氏端坐厅堂太师椅上,连云两夫妻在蒲团上跪下,行礼。

    连云刚撩了袍子,就被木老爷一把给拉了起来:“不敢,可不敢,快请起!”

    连云看了一眼木瑾,还是大礼参拜了下去,直把个木华阳激动得眼泪:这个女婿,真是。这可是大将军,却对着他这七品县令大礼参拜,这是真的把他当作一家人哪。

    他唏嘘着。自被贬后,木华阳可是见尽了身边人的嘴脸,那些原本的同僚、下级见到他都唯恐避之不及。

    都说他木华阳得罪了珍珠公主,这是要撇清嫌疑。

    可是,如今,连云却是扎扎实实地给他行了翁婿礼,真心实意地敬着他。

    他又去搀扶木瑾,见她正向邹氏行礼,忽然就心内愧疚起来。之前对她那样,如今她是将军夫人,完全可以像木秋那样,不用理会邹氏,凭她如今的身份,谁又敢说什么?

    眼角却是瞥见邹氏大刀金马地稳稳地坐着,一脸受用地接受木瑾的跪拜,忽然间心里就不舒服起来。

    “那个,瑾儿,你是否带贤婿去拜祭一下你的母亲?在后院祠堂里。。。。。。”

    他忽然开口。

    木瑾一楞,看了一眼父亲,见他正望着自己,又很快转过脸去,木瑾眼尖地见到了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温情。

    她点头,对连云说:“我带你去。”

    两人并排消失在门内。

    邹氏张着嘴巴,好半晌,“啪”地一声摔了手中的杯子:“老爷这是作什么?这不是打我的脸么?当着孩子们的面。。。。。。”

    她情绪激动,万没有想到木老爷竟会来这么一出,当着一众下人与小小辈的面,提起了叶氏。

    谁知,木华阳今日一反常态,并没有理会他,只是哼了一声:“瑾儿的母亲是叶氏,如今她成亲,带了夫婿祭拜她又有什么错?这不是应当应份的?你有什么意见?你今日受了瑾儿的大礼,还不允许人家祭拜了?你本就占了人家的光。不然,你受得起么?”

    ”你!“

    邹氏被噎得登时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今日木华阳哪根筋搭错了,怎就句句都往她心窝子里戳?

    望了一眼坐在一旁披着眼不语的木夏、木春夫妇,她吞了一口口水,只得坐了回去,再不敢多言,唯恐木老爷再给她更大的难堪。

    后院饲堂内,连云望着抱着牌位哽咽不止的木瑾,伸出右手环住了她的肩膀,温声:”别哭了。以后我们好好儿的,相信岳母大人在天有灵,也高兴。。。。。。”

    良久,两人起身,木瑾见屋子外面一时没人,踌躇了一下:“那个!我。。。。。。”

    她吭哧了一下,见连云望着她:“我还有个姨娘,你知道,她从小对我不错。我。。。。。。”

    连云望着她,微笑,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定然是陶姨娘了。

    对于这个女子,他心下也是唏嘘,赵睿。。。。。。

    他伸手拉过木瑾的手,温声说:“去吧,我陪你一起。”

    木瑾大喜,一把拉过连云的手,两人手牵着手,悄悄地从后门溜了出去,又一路小跑,径直望外边去了。

    这里,木老爷等了一会还不见木瑾夫妻过来,不免焦急,又不敢去催。忽然管家跑了来,俯耳说了几句,他挥手,心内诧异:“出府?可知去了哪里?”

    。。。。。。

    木瑾跪在陶秀兰墓前,刚收掉的泪水止不住又流了下来。

    又不敢十分哭泣,深怕叫连云瞧了行迹去,只是憋着。。。。。。

    连云知她心思,他站了一会,举目四望,但见四周杂草丛生,都有一人多高,显见得是很久无人清理了。

    他撩了袍子,双手左右开弓,开始拔起了草来,身后两个暗卫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出手帮忙?将军自己动手,这他们在一边看着。望了望夫人,悄悄地往后挪远了一步,又挪远了一步,还是当作没有看见好了,万队长就是这样吩咐的,听他的没错。。。。。。

    木瑾哭了一会,不好意思地抬头擦了泪,吸溜了一下鼻子:“回去吧!我”

    连云了然一笑,轻柔地拉着她走了两步,忽回头,在木瑾愕然的目光中,对着陶姨娘的墓碑一揖首,心里默默地说了句:“您放心!我必好好待她,想必您现在也知道她才是你的亲女了吧!”

    说着回身一拉木瑾,大步走了。

    身后一阵风吹来,掀起墓前地上的草叶子,卷起来飞到半空,又落下,恢复了平静。。。。。。

    小径上,一男一女正缓缓行去,男的高大,英挺,女的娇美俏丽,两人携手,十指紧扣,并排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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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牵绊() 
连云示意他关上门,又走到窗前放下了帘子,这才从怀里掏出了那块铜牌,轻轻地放到了桌子上。

    沈伯狐疑地望了他一眼,凑到几案前,探头望去,铜牌颜色已经有些发黑,看不出原来的成色。

    沈伯仔细瞧了眼,忽快速拿起了铜牌,擦了擦,当看清那个“连”字时,脸色陡然大变,颤抖着手,翻了过来,及至看到“玄青”几个字时,再也遏止不住,哆哆嗦嗦地捧在手心里,张了张嘴:“将军!将军的腰牌”

    连云见果然如此,轻声:“这真是父亲随身配带的么?”

    “是的!”

    沈伯连连点头,老泪纵横,:“将军一直配在腰间,是将军令,从来不曾离身,可那晚没了,我们一直在找,但是这么多年,一直未找到。。。。。。”

    “少爷,这是在哪里找到的?”

    他盯着连云。

    连云沉默了半晌,缓缓说了由来,沈伯大惊忽悲恸,掩面大哭!良久,才说了缘由,连云惊诧:

    连玄青的将军令可以召唤当年西北旧部二支部队,见令牌如见连玄青本人。可当年这块令牌突然神奇失踪,导致这两支军队也再联络不上,也导致沈伯他们不得不蜇伏多年,很多真相不能即时追查,错失多少良机,走了多少弯路,又死了多少老人

    他眼眸转深,看向沈伯:“西北军,可是。。。。。方虎的军队么?”

    沈伯擦了一把老泪:“是的!当年。。。。。。少爷还小,我们几人去西北找过,但是没了此铜牌,他们并未见我。。。。。。”

    他抹了一把泪,“后来,我不甘心,一个人,又去了一次,但也没有见到方虎他们。。。。。我就回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去找过!”

    连云身子一震,他的记忆忽如闸门泄洪般打开:“前世赵英明即位后,西北军已成了冯英的嫡系。他的两个左右干将就有一个叫方虎的,还有一个叫。。。。。赵轮的。这两人很是勇猛。。。。。。冯英倒台后,他们两人还专门上殿为他呼冤。”

    “沈伯,这块铜牌有何特殊?为何。。。。。。”

    他紧盯着沈伯。

    “是当年,将军救了他们两个,有过命的交情。以铜牌为证愿以性命相交。”

    连云陡然一震:方虎他们如今看来已经与冯英联系上了。。。。。。难怪,上次追杀的人中,有几个一看就是西北军的路数。看来,冯英是借了父亲的势。。。。。。

    如今,冯英竟然大喇喇地拿出了这块铜牌,诱自己往那里去。。。。。。必是早有准备,不用说,应该是认出了自己。

    这是吃准了自己看到这个铜牌会去,也是:如今自己手握重兵,再不需要方虎他们的相助,不然的话,自己又怎会见到这块铜牌?前世,这块铜牌可是只听过,终其一生并未见到过。。。。。。

    他皱眉,对方来势凶猛,看来自己得准备一击了。可是,手头还有许多疑团尚未解开,证据不充分贸然出击

    “沈伯!告诉少夫人,我今夜要当值,叫她与娘莫要等我!”

    说着,他抓起铜牌塞入怀里,对沈伯吩咐了一声,快步出了书房,一会响起一阵马蹄声,一骑黑马闪电般奔出了府邸。。。。。。

    三日后,连云深夜悄悄从墙头翻入府邸,刚下围墙,几个黑衣侍卫围拢了过来。见是连云,又悄然隐入暗夜。

    木瑾正睡得迷迷糊糊,惊醒,见连云一身黑衣坐在床前,双手托腮,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见她醒来,满是疲惫的脸上绽开一个笑容:“醒了?”

    木瑾咕哝了一声,双手撑床,欲坐起,早被他一把按下,:“睡罢!”

    木瑾:“你不睡么?”

    连云伸长手臂,一把搂住木瑾,用脸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脸:“无妨,你睡罢!我还有事!”

    “阿云!。。。。。。”

    木瑾望着他的眼眸,迟疑:“是发生什么事了?”

    “瑾儿。。。。。。睡吧!”连云不接她的话,只伸手轻拍后背,像哄小孩般地哄着。

    迷糊中,木瑾渐渐睡去了。

    连云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暗夜里,他的眼眸发光:事情并不容乐观,云天他们已去查了,结果。。。。。。

    想到那日羽和湖边持续到天明的一场恶战:双方都出动了所有的精锐,双方都有伤亡。

    最终,他确认了一个事实:徐家!冯英的靠山竟然是徐家,徐皇后!他的心怦怦乱跳,不知当年那件事情。。。。。。

    他不敢往下深想。

    因为,现在他最担心的反倒不是能不能查清这件事的真相,而是对方会不会。。。。。。

    想到对方的狡诈、实力,以及那张庞大的网,决不是他一人能撼动的。

    前世,他最后攀上的是赵英明,才扳倒冯英;可这世,他对上的却是赵英明。很明显,徐家已经与赵英明联手。。。。。。他皱眉,这事越来越复杂了。

    原以为重生一世,他更有把握,可现在,怎么好像更加棘手了?很多他并不知道的事情都丝丝缕缕浮上了水面,夹缠不清。。。。。他忽然踌躇了、犹豫了。

    连家一门一夜之间满门遭屠,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他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他的父亲,连家满门老少全都横死在刀下。

    他依旧悲愤之余,忽然冷静了下来:不,他不能鲁莽!他如今有娘、沈伯他们,还有木瑾,他的新婚妻子,他许诺过的,要给她一个家。

    这是一个家,一个崭新的连家。他得慎重,考虑周全了,他已经失去一世,他再也牺牲不起

    他一个人就那样盘腿坐着,望着黑沉沉的夜空,默默地思索:赵英明、冯英、徐家、赵睿。。。。。。

    木瑾早上醒来,连云已经走了。杜鹃笑吟吟地候在床边:少夫人,老夫人请你去前头呢,说是今日天气好,去明光寺拜佛求签!

    木瑾“哦”了一声,忙起了床,草草梳洗了,就往前头去了。

224留住() 
邱氏捐了香火钱后,就去听方丈讲经了。木瑾陪着听了一会,被邱氏赶着自去逛了。

    屋里邱氏殷切望着方丈:如何?大师?我这个媳妇儿。。。。。。

    宽敞的庭院里,木瑾望着似曾相识的院子,微叹:“曾经,自己初上京,陪刘夫人进香,刘夫人帮自己求姻缘签。。。。。。。碰到昌盛侯夫人与梅氏!”

    她移目看过去,她犹记得那棵桂树,梅氏求子,木秋得宠;如今,梅氏已产子,木秋也贵为公主。。。。。。

    她如今与婆母一起来,邱氏虽未明说,但她的意思她懂,无非是求子。

    连家的情况她清楚,人丁单薄,十几年前那场祸事,已经无人了。连云这棵独苗,承载延续连家香火的所有希望。要不是身负血海深仇,不能公开,恐怕连云现在早就儿孙满地跑,小妾通房一大堆了。对于邱氏来说,自然是子嗣多多益善了。

    她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好重,看来,不止她,身边的人,不,应该是所有的人都想到了这个问题。不然,连木华阳,一介大老爷们,也会在回门那日,巴巴地弄了一大箱子小儿衣服来。。。。。。这是一早就考虑到这个问题了。

    她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僧房门,邱氏还在那里与方丈说话。。。。。。

    她不由轻轻地抚上了自己的肚子,心内也憧憬:前世自己没有孩子,嫁给郑路平三年无所出。一天到晚被王氏当面背后地冷嘲热讽:娶了一只不下蛋的母鸡。

    她也不知什么原因,只能偷偷躲在房间里暗自垂泪不止。

    要不是郑家实在是穷,自己又生得好,怕是郑路平早就纳了妾了罢?

    她忐忑起来,心内忽然害怕起来:不会也没有孩子吧?老天不会这样对她的罢?她这才刚刚过上好日子,千万不要因为这个事情。。。。。。一想到连云要纳妾,她的心都揪了起来。。。。。。

    “夫人,没事吧?”

    杜鹃见木瑾忽然脸色苍白,吓了一跳,忙上前一步,关切地说。

    “怎么了?”

    身后传来邱氏焦急的声音,她刚从方丈禅房里出来,见杜鹃扶了木瑾,忙出声问道。

    木瑾可是她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媳妇儿,可出不得半点事情。刚那方丈半点口风都不漏,问急了,只是闭目不语。。。。。。她无奈,只得告辞了,一出门就望见这番情景。

    木瑾忙叫了声“娘!”

    笑吟吟说:“无事,只是一下子有点不舒服,现下好了。”

    邱氏听了,也就不逗留,招呼着回去了。

    。。。。。。

    昌盛侯府。

    知书泪眼婆娑地抱着手中的孩子,不肯放手,:“姐儿还小,离不得身边,容我再带一段时间。”

    奶妈垂着眼睛,看了门外一眼,为难:“姨娘,您就别为难我们了。你看,这姑娘在门外等着呢?公主那边也不好交代不是?这姐儿也二个月了,本来上回就说,过了满月就抱过去。。。。。。可您,这已经是公主网开一面了。您这?又不算数了?”

    “妈妈,求您了,与公主再说说,这姐儿本是早产,身子要弱一点,你看,这都两个月了,也没见多长肉,我这心里。。。。。。”

    门口的绿茶,早已不耐烦,掀了门帘进来,望着撑着身子苦苦哀求的知书,笑得温和:“姨娘这是作什么呢?这可是为了大小姐好,跟着夫人,不比跟着你这个姨娘好啊?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也犯起了糊涂?快放手罢,再巴着又有什么用呢?迟早得抱出去,再说。。。。。。以后可别落了大小姐的埋怨?“

    说着,挤了上来,伸手去抱知书手中的孩子,:“快给我罢!你呀应该好好谢谢大小姐呢,你看就因为她,你就从通房成了姨娘了,这可是别人想都想不来的事情。”

    知书只是紧紧抱着孩子不撒手;“姑娘,姑娘,求你了。”

    见绿茶不为所动,眼睛里闪烁着嫉恨的目光。她突然眼睛一亮,望着绿茶说:“姑娘且听我说一句?再抱走不迟?”

    一边使劲眨眼,使眼色。

    绿茶一楞,望了眼身后不作声的奶娘,说:“你先出去,在外边候着。”

    奶娘转身诺诺出去,她本就作难,这让人家母女分离的事情,她瞧着心酸,再说:这大小姐以后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这总归是自己的亲娘,她是个外人,公主她自然是不敢怨怼,总是她这个外人遭殃。

    是以,罢不得绿茶这一声,早推了门出去,离得门口老远,这种事情,最好与她无牵连。

    屋内,绿茶盯着知书,放开了手,:“你要说什么?”

    知书把手中孩子小心放于身边枕头旁,才转过身子,诚恳地:“绿茶姑娘,难道就不与自己想么?你看,我这生了一个姐儿,相信夫人肯定不满意,我们这屋子里怎么说定是要出一个哥儿才行的。。。。。。”

    绿茶哼笑了一声,:“那又怎样?这个我还不知道么?”

    “所以呀?姐儿要是抱到了夫人房间里,那这大小姐的位置可是占定了的。那这后来生的孩子无论谁,只在这房里,就没有人能越过了她去。。。。。。”

    绿茶转动着眼珠子,盯着床上的婴儿:这个孩子成为公主的孩子,那么以后,她生的孩子可就得排在她的后面。。。。。。万一,她生的是哥儿呢?还得管知书的孩子叫嫡姐?

    她脑子里瞬间转了几个圈。

    知书看着她不断变幻的脸,知道绿茶听进去了。

    她悄悄地吁了口气,她现在无比希绿茶能赶快怀孕,这样,也许她能留住这个孩子。

    她看着小小的女儿,心内发誓:她一定要留住这个孩子,现在对她来说,什么都比不上这给孩子,这是她身上掉下的肉。木秋要她的孩子,不行。别人有的是孩子。她反悔了,自从看到这个孩子,她就反悔了,一股与生俱来的母爱油然而生。

    绿茶终于抬起头:“那,你待怎样?”

    知书招手,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孩子的胎发,轻轻说:“你看这个孩子是我早产的,身体本就没有其它孩子好。。。。。。”

225报应() 
木秋似笑非笑地望着绿茶:怎么会身子弱?不是挺健康的吗?是知书不肯吧?”

    她望着绿茶,眼睛里有寒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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